90年属马男2022年婚姻怎么样(90年属马男2022年婚姻怎么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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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二婚老公同心协力搭伙17年,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再婚太难了

01

上午吃药发现有一种药已经没有了时,我才猛然记起,自己应该去医院做血化验拿药了。

这几天气温骤降,我想着让老章开车带我去。可是,不管我是打他电话还是给他发微信,如同泥牛入海,没收到丁点回应。

暗暗叹了口凉气后,我只得自己走到大马路边,等了半个多小时,拦了辆过路的士,才去成医院。

打车回家的路上,我忆起自己的过往,跟眼下一对比,越想越气,越想越悲凉。没忍住,在微信上给老章发去了一行字:如果这日子你真不想过了,咱就好聚好散吧。

下午四点多,章国华的车披着一身尘土,出现在了家门前。

我原以为,他应该会问问,我找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谁知,他刚一进门便冲我喊道:“你这招卸磨杀驴玩得也太溜了吧?蔬菜园被征收,房和钱都进口袋了,就想把我踢掉了?”

我还没来得搭话,他又噼噼啪啪地叫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k夫的命!头一个男人被你k死,现在我也被你折腾得一身是病,你只管坐收渔翁之利,歹毒之极!活该没好下场!”

说这些话时,从章国华嘴里喷出来的唾沫,有的落在了他胸前衣服上,有的飘落在地上。

我呆望着他那胡子拉碴的脸,怎么也不相信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了17年的男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出了这么恶毒的话。

可是,我今年才54岁,还不至于糊涂到听错。

再说,当初见他第一面时,我就知道了他这人从来就是高喉咙大嗓子,说话像打土雷,隔着两三间房都能听到。

都说一个男人气头上的话,才是他心底的真实想法。时至今日,我心底残存着的那点期翼,被他的一连串言行举止,击打得七零八碎。

02

我叫陈红梅,是个命运多舛的女人。

36岁那年,我亲生孩子和孩子的父亲在一次大型车祸中,不幸去世了,我悲痛欲绝,只想追随他们而去。

我妈和我姐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昼夜不离的守了我一个多星期。临走前,我妈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一定不能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年迈的公婆也反复抹着眼泪劝我,说他们已经失去了儿子和孙子,这个家绝对不能再出事。况且,我跟亡夫一起经营着的六亩多大的菜园,也不能缺人。

亡夫的姐姐嫁去了千里之外的北方,公婆还指着我替他们养老。

我这才如梦初醒,强打精神,在公婆的帮助下,顽强地撑起菜园。

章国华是我在一次送菜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踩人力三轮车去城区菜市场送菜。

那是快过年时的一个北风料峭的冬日清晨,路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我一个人蒙头推着车艰难地行走在马路上。

经过一个微微有点上坡的路段时,我倍感吃力,不得不猫着腰叉开腿使出浑身力气往前推。

突然,我感觉手上的车轻松了许多。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旁边多了个人在帮我推。

他就是章国华。

气喘吁吁的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得感激地冲他笑了笑。

过了几分钟后,章国华问我:“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让你来送菜?你家男人呢?”

空旷清冷的路灯下,章国华的声音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让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得知我丧夫且跟公婆一起住着后,章国华没往下追问。只是,他不顾我的强烈反对,一直帮我将菜送到菜市场后才离开。

临走前,他问走了我的详细地址。

我目送他那高大健硕的背影渐渐远去,暗暗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03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年的春节刚过,章国华派来的媒人就找到了菜园。

50多岁的中年女子脸上堆满笑,神情夸张地盯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嘴里不停地说:“怪不得人家对你念念不忘,原来长的这么标致水灵呢。”

见我一头雾水,她才正色道,自己是来做介绍的。

也是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在清晨帮我推三轮车的高个子男人,叫章国华,家里也是郊区的,方向跟我们家正相反,也比我们离城区近。

媒人介绍说,章国华比我大6岁,跟前妻已离婚三年。他前妻回了云南娘家,留下两个儿子跟他一起过。

公婆听说张国华有两个儿子后,担忧地说,如果我真跟他过到一起去,会不会太累了。他们担心我要吃亏。

我也觉得,亡夫才走不到一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迎接新的生活,便委婉地拒绝了。

但章国华不死心,托媒人捎来口信,说他不但愿意住进公婆家来,跟我一起经营菜园照顾老人,将来替他们养老,还可以只带一个孩子过来。

公婆这才改变态度,劝我跟他试着相处看。但我娘家有些亲成还是不看好,说章国华一定别有用心,将来我要被人笑话。

对这些,章国华不理不睬,有了公婆的首肯后,他每天天没亮便兴致勃勃地,骑着他那辆又老又旧的男式摩托车,来菜园帮我驮菜。

送完菜后,又帮着在菜园里锄土、浇水、施肥。

那年年底,我觉得他这人干活时挺照顾我的,便跟他领了证,请双方的直系家属在一起吃了顿饭,便算是结了婚。他也兑现诺言,只带来了小儿子,把16岁的大儿子留在了他父母那边。

后来,章国华提议将菜园规模扩大些,让我从亡夫的车祸赔偿款里拿出一部分,将旁边邻居家的四亩地也租了下来。

不久后,应送菜需要,我又替章国华买了辆摩托三轮车。从此以后,送菜施肥这些重力气活,他都包了。

我有了新的依靠,日子以崭新的面貌重新展开,我心中因车祸留下的阴霾也开始渐渐散去。

04

关系趋于稳定后,因菜园规模扩大事情也特别多。张国华的大儿子放假回家时,他会把他叫过来帮忙。

亡夫老家的房子虽然有点旧,但房间还是挺多的。

有时收工晚了,孩子又累一天了,我便让他别再回那边爷爷奶奶家,在我这住下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章国华的大儿子在这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直到他考上大学,去了外地。

跟章国华结婚以后,亡夫父母和我爸妈也曾偷偷跟我说,让我再生一个孩子。

但是,一来当时zc不允许,二来我自从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后,没采用过任何避孕,也一直没能再怀上。

我当时想,如果孩子来了我就要了,万一怀不上也就算了。

加上当时菜园里的事情是真多,我每天24小时基本上有十多个小时都耗在那儿。所以,直到现在,我在这世上依旧没能留下一儿半女。

每次我跟章国华聊起这事时,他总是说,我们结婚时他的小儿子才十岁,他亲娘去云南之后基本跟这边没联系,在孩子的心里,早把我当成了他的妈妈。

以后我老了,就由他替我养老送终。

我见他都这么说了,就没再刻意去医院做检查什么的,更加顺其自然了。

就这样,被生活毒打伤害过的我,慢慢跟章国华过起了,与别的家庭无二的、忙碌且平凡的生活。

这17年来,我们一起送走了亡夫的父母,和章国华的父亲,把他的两个儿子培养长大,帮助他们成家立业。

我原以为,我跟他一定也像这世上的绝大多数夫妻一样,在共同经历了磨合、奋斗和鸡毛蒜皮之后,是能够白头到老,共享晚年的。

然而,很快我便发现,生活不只是在苦难面前会变得面目全非。在突如其来的好运和巨款面前,同样会一地鸡毛。

05

2021年的下半年,因城区建设的需要,我们村上的房子和田土、菜园都被贴标征用了。我家当然也不例外。

除去亡夫姐姐应得的那部分之外,我跟章国华还可以得到两套房和数十万的人头、面积补偿。

得知消息的章国华,在没有与我通气的情况下,兴高采烈地给他的两个儿子分别都打去了电话。

因他说话声音极大,又没刻意背着我,我自然将说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电话里,章国华毫不掩饰地跟他的儿子们说,他会将拆迁得来的那两套房,分别落户到他们的名下。属于小儿子的那套面积稍大,有90多平,但他必须放弃属于他那部分的人头费。

临睡前,我没忍住,问他为什么都不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把房子都落户给他儿子。

他圆瞪着双眼反问我:“不给他们给谁?”

我的表情有些僵硬,犹豫着要不要把下边的话说出来。因为我知道,我的话一旦说出口,必定会引来章国华更激烈的反应。

但是,不说我心里又憋得慌。

最后,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情绪,尽量将声音放轻放柔,说:“你别忘了,那两套房是用我公婆的老房子换来的。严格来说,它属于我婚前的财产,你没有任何权利处置的。”

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章国华便暴跳如雷:“老子这十几年给你当牛做马,就分文不值?

我刚来你家时,你家的菜园是什么规模,现在的菜园又是什么规模?你瞪大你的狗眼跑去菜园瞧瞧,那儿有没有我们父子三个的汗水?

亏了当年瞳儿还一扔下书包就往菜园子里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白眼狼!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最毒妇人心!”

气愤、挫败、失望,汹涌而至。

06

我不假思索地跟章国华吵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你们在这个家的付出。你在这边干了活没错,但你也供大了你两个儿子呀。

你也不想想,他们上学的钱哪来的?你们家章瞳结婚买房的钱,彩礼钱,还有你孙子孙女的红包钱,难道不是从这个家里拿出去的?”

“算得这么清楚,想跟老子分家是吧?好,那我们就好好算算!你那死鬼男人的爸爸得癌症,还有送他爸妈上山,总共用了咱多少钱?你自已娘家爸妈每年又给了多少?还有,你自己得了这瘟病,每年吃药得多少钱?”

章国华的这话,后半部分还在嘴边,我只听到“瘟病”两个字,身体就开始发抖,眼泪也不争气地奔涌而出。

我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问他:“你摸摸自己的胸口,问问你的良心,这瘟病是怎样得来的?你说呀!我这瘟病叫类风湿性关节炎,医生说起它的发病源由时你也在场,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三年前,我的手指关节肿得老大,十指和膝盖又麻又痛,干活和行动都受阻。一番检查下来,确认得的是类风湿性关节炎。

这病没有特效药,也不能痊愈,只能终身服药,以保得生活能自理。

拆迁消息传来时,我当场就表示,菜园那六亩多土地征得的补偿款,我得留着给自己用,谁也不能动。

章国华当时就垮了脸。估计后来他又想着父子俩还能领到32万的人头费,还能拿到房子,才没跟我争。

现在,他见自己的算盘面临落空,脱口而出“瘟病”二字。给我带来的打击可想而知。

十多年来,章国华的两个儿子要啥给啥;反过来,我房土都是我提供的,我同样是在土里干活,还要管家中家务,既没孩子要上学,也没孩子要结婚,连自己每月看病吃药这七八百块钱,都要被他拿出来评判,我替自己不值。

07

挫败失望到极致时,我反复回味着一句话:再婚夫妻都是贼。

在我看来,所有形容刻画二婚状况的字句中,再也没有比这话更一针见血、再残酷的了。

章国华以后老了,万一有个大病小痛的,还有俩儿子可以依靠。

我却孤立无援。年过半百的我,因年轻时操劳过度落下了一身的病,又无可以依靠的人,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最后,我横下心,斩钉截铁地表示,想要将两套房落户到他儿子名下是不可能的。房里面积较大的那套必须落在我名下,小的那套可以放他自己名下。

他小儿子那16万块钱的人头费我一分不要。

章国华气急败坏地骂我:“泼妇!狠毒!”我也没有动摇。

去年八月间,房和钱都到位后,菜园被废,我趁机让自己闲下来,在离市区四公里处租了个民房暂住,一边调理身体。

章国华托朋友找了份保安的工作,每天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些什么。

直到文章开头开头那幕的发生。

经过一年多的拉锯争吵后,我跟章国华这共同奋斗17年里所建立起来的那点情分,似乎也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跟他离婚,最难就是财产的分割。

但,无论是我前公婆留下的老房子,还是我们用亡夫的赔偿款扩张菜园,抑或是替他抚养大俩儿子,都是有目共睹的。

万一真的因此闹上法庭,除了脸上不好看,自己更难受点,生活多些悲凉之外,也再无别的什么了。

我虽然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但绝不是一个懦弱的女人。我跟章国华走到一起,是想跟他白头到老的。

能继续往下过当然好。

万一事与愿违,我也认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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