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日生的女人婚姻最不幸?
2018.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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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直接关系到一个人的终身幸福,特别是女人,幸福的婚姻往往能使一个女人更加阳光、更加自信、更加年轻、更加靓丽。然后,并非每一个女人都能享有幸福美满的婚姻,有的女人甚至婚姻很是不幸,长期饱受其煎熬,苦苦的挣扎而不能自拔。那么,什么样的女人易遭遇不幸的婚姻呢?从八字命理的角度上讲,影响女人婚姻最大的因素是日柱,即其出生之日的干支,因为出生之日的天干代表命主,而出生之日的地支代表夫宫。故,从一个女人的出生日柱就能大致看出其婚姻的不幸程度。
哪日生的女人婚姻最不幸?
一、婚姻较不幸的女人。婚姻较不幸女人的出生之日有:甲寅、乙卯、丙午、丁巳、戊辰、戊戌、己丑、己未、庚申、辛酉、壬子、癸亥。其日柱的特点是日柱干支一气,即日柱天干与地支的五行属性相同,如,甲寅天干属木、地支也属木等。其命理原因及现实表现:其一、“日柱干支一气”说明命主比较主观和自我,易自说自话、我行我素,忽略男友、老公的感受,进而产生两人不和等;其二、“夫宫见比劫”说明命主易在钱财、经济方面与男友、老公产生纷争纠葛矛盾等;其三、“夫宫见同类”说明命主之男友、老公易在感情上背叛命主、见异思迁,从另一角度上讲,即命主易有争夫之事发生并且会因此而产生烦恼。
二、婚姻很不幸的女人。婚姻很不幸女人的出生之日有:丙子、庚午、甲申、戊寅、壬戌。日柱的特点是一方面日柱的天干阴阳属性为阳,另一方面日主坐正官或坐七杀。其命理原因及现实表现:其一、“日主遭遇截脚”,说明命主在感情、婚姻方面内心抑郁、忧心、不快等,不愿归家;其二、“日主坐正官”,即丙子、庚午,看似夫宫夫守,但由于日主为阳干,实为阴阳反错,夫妻不和之象,老公极易拈花惹草,多为“外面红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其三、“日主坐七杀”,说明命主或是对老公感觉淡薄、旧情难忘而内心孤寂苦闷,或者深陷婚外情感、纠葛不断,难得家庭的安稳和温暖。
三、婚姻最不幸的女人。婚姻最不幸女人的出生之日有:庚子、辛亥、甲午、乙巳。其日柱的特点是日主坐伤官。其命理原因及现实表现:首先,伤官主聪明智慧等,故日坐伤官的女人往往较有思想、精明过人,但其缺点是难得糊涂,因为在感情婚姻方面有时候也需要装装糊涂的;其次,伤官主联想丰富、追求浪漫等,故,日坐伤官的女人往往对婚姻过于理想化,对男友、老公会有较高的要求和较多的挑剔,而实际上理想与现实间是会有较大差距的;第三,也是最关键、最重要的,伤官是克官的,官者男友、老公也,而官星先天就是克命主的。故,日坐伤官的女人往往生活在与男友、老公及其家人非常对立的环境中,口舌时现、争吵不断、鸡犬不宁,其实,命主及其男友、老公都会非常痛苦,甚至会有痛不欲生之感。
八字算卦,手相面相,风水命理,阳宅布局,合婚择吉,运势化解可点击作者头像,私信找到师傅测算。《后周纪》|河中火焰
公元949年,后汉乾祐二年七月二十一,壬戌日。这一天恰逢处暑,盘桓累月的暑气消退了,天地间晴朗无风。
河中府。河中子城城下。
已经持续了年余的河中平叛之战即将迎来最后的破城时刻。外围的罗城早在八日前已经告破,谁也没有想到,刚被褫夺了鲁国公封号的河中节度使李守贞会将河中子城加固到如此地步。
鼓角凄厉,烟尘滚裹。杀声已嘶哑,箭矢如飞蝗。无数或兴奋、或狰狞、或急迫、或惊惧的面孔在倾颓的城堞两侧交错浮现。云梯与缒绳之上的勇夫如蚂蚁缘茎,冒着沸油、礌石与滚木的死亡威胁拼命仰攻。裹着铁尖的轒辒巨车正被数十个兵卒合力猛推,向残破的子城城门做最后的冲撞。
古城已经彻底显露出迟暮之态。
在罗城外围,连绵不绝的新建栅营显示出攻城者年余来所做的水磨功夫是多么精细有效。就像往骆驼背上堆放稻草,今天,最后一根稻草已经放到了河中城这头老骆驼的背脊上。
此时,这曾令全军费解的栅营战术的发明者、此番河中三镇平叛之战的援军统帅、后汉最高军事长官枢密使郭威,正立马于攻城大军的阵前静观战况。他所在的位置正对着城门的方向,这是一个随时可以直接冲进城去的位置,而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中军稳坐之地。临阵对敌中身先士卒是他一贯的作风。
“以双倍之力,再援桴鼓!”郭枢密的声音不大,但极富穿透力。立时便有身边一名军校应喏而去。顷刻,原已有些减弱的鼓声轰然爆起。
郭威时年四十五岁,正处于一个统帅最为年富力强的黄金时代。此时,他脸上除了惯常的稳重深沉,还略有几分不易为人察觉的漫不经心。
河中顷刻可下,呼应着河中一起叛乱的永兴赵思绾、凤翔王景崇还能有几天寿命?完成去年刚刚继位的小皇帝刘承祐交给他的任务,至此已经毫无悬念了。
可是,以后呢?
紧贴着郭威右手立马默观战况的,是他的长子郭荣。郭荣字君贵,时年二十八岁,拜左监门卫大将军。左监门卫大将军是禁军环卫官的一种,例由皇家宗室充任,也用作颁赏给武将的恩典。郭荣得到环卫官的尊衔是在两年前,其时,父亲郭威帮助先皇——今上刘承祐的爹刘知远创建了大汉,官拜枢密副使,加太尉,他便拜了左监门卫将军。先皇短寿,登基一年就驾崩了,小皇帝继位后,父亲升了一级为枢密使;郭荣也升了级,为大将军。
但环卫官毕竟只是虚衔,郭荣的实际职务,是随侍父亲,做他牙兵的指挥使。这个职位虽然不是很高,却有着随时在父亲身边学习并实践的便利。
世人眼中权倾天下的郭枢密的大公子,并不是一个仅仅倚仗老爹威风快速上升的纨绔青年。自十五岁束发从军迄今将近十三年,他扈从郭威左右,在刘知远麾下南征北战,历经石敬瑭起事、契丹入汴、刘知远称帝等诸般历史大关节,渐渐养成了一种静观山崩海啸的阔大气度。
紧贴着郭威左手驻马的中年将领是王峻。王峻比郭威年长两岁,时任后汉宣徽南院使。王峻与郭威相交于微时,早在石敬瑭时期两人就一起事奉刘知远,是有着二十年袍泽之谊的老战友,王峻更是郭威青少时结义的“十兄弟”之一。河中等三镇叛乱,王峻原本被派为郭从义监军,一起到长安去平定永兴军。不过王峻与郭从义脾性难合,很快就闹得势同水火。郭威出马平叛后,王峻就被转派来给郭威做兵马总监。
彼时军中尊左。对于王峻居主帅之左,而郭荣只能居右这个站列方式,军中人并不感到诧异。王峻在军中的年资太深了,便是郭枢密,待他也素来恭让。
在郭威、郭荣、王峻这三人的身旁,王殷、刘词、李琼、李重进、张永德、郭崇威、韩重赟、扈彦珂、韩通等一众将领率领着他们身后庞大的禁军队伍森然而列。
皇朝有将。
不过,皇朝的良将,无论此刻在不在平叛现场,帝位交更以来,倒有一半聚集到了郭枢密身旁。
郭枢密想起了去岁七月,先期派出平叛的白文珂、郭从义、常思诸部接连遭受挫败,小皇帝亲幸自己府宅,低声垂问他:“我想麻烦郭公去为我办事,可以吗?”时年十八岁的小皇帝语气是谦恭的,甚至都没有使用“朕”来自称,但他的眼神里却有一些谦恭之外的东西。
小皇帝并不是那么会隐藏自己的人。
饶是久经历练,郭枢密一念及此,心里仍不免感到几丝寒意。
城门处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呼喝声。郭威向右侧微微一转头,对儿子重申早已下达过的军令:“荣哥儿,城破之后,你即刻带人直入李氏宅邸,擒拿李氏合族,不得走脱一人。”
“得令。”君贵在马上施礼应喏。
郭威向儿子凑得更近些,又低声道:“秘密找到她,小心带出来。”
“喏。”君贵低声回答。
郭威又将头转向左侧,向王峻说道:“秀峰兄,城破之后,你带人直赴牙库,查没河中所有库产,俘获营所中负隅顽抗的牙兵。”然后,他加重语气,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凡是缴械投降的,就不要杀了!”
王峻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文仲放心,我自有分寸。”
郭威不再多说,转向李重进、王殷等重申任务。君贵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他非常清楚王峻的这个回答意味着什么,不由得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胸中涌上来的厌恶。
子城之内,还有一重是牙城。牙城所保护的,是节度使的居第。
此时,河中牙城已经燃起了冲天的火光。禁军尚未冲进来,牙城内已是一片末世景象,呼喝叱骂,鬼哭狼嚎。李守贞宅邸内的数百家众,在极度惊惶中完全依照本能进行着盲目的自救。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顺手抄起任何一点值钱的东西往怀里一揣,就向紧闭的牙城城门疯狂奔去。
城门已经被锁死、堵死,没有人给他们开门。
但是李守贞的家人不在此列。一刻钟以前,李守贞已经将妻妾儿女及族众聚集到府衙前的空场中。在那里,按照他的吩咐,已经堆积了半场一人高的木柴。木柴上,浇了城中剩下的最后几桶猛火油。
“点火!”他厉声吩咐。
火龙腾腾升空又舔落平地。府衙前的空场上,无数的火龙腹部贴地,抽搐着开始了最后的疯狂之舞。
李守贞是个勇猛果决之人,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更是不在话下。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场剑舞非常华丽,伴随着数十道鲜血喷泉,以及无数尖锐的悦耳人声——至少,在他听来是悦耳的。
被长剑刺中、砍中的妇孺老幼,又被李守贞亲手一一投入火龙腹中。这些都是他的人,处理他们,他绝不假手于人。
数十个着火的孱弱身躯在阿鼻地狱中呼号拱蠕着,很快就声形俱灭,只剩团团从火场中熠熠新生的油润焰苗。
李守贞向内宅方向张望了一下。他在等长子李崇训。
牙城的城门处传来砰砰巨响。
来不及了。他大喝一声:“训哥儿,莫再耽搁,速来赴火!”喝罢,他将长剑往自己脖颈上一勒,就着那狰狞的疼痛抽搐,奋力纵身跳入火中。
距此不远处,另外几条火龙缠绕在衙署的房屋内和廊柱间。浓烟腾腾,各种黑色的碎片在火焰中脱离了它们原本寄寓的所在,低空中随意飞舞。
此时的李崇训正提着一把剑,沿着火龙纷扰的内宅廊柱,在各个房间中没头没脑地张皇寻找。
“君怜!君怜!你在哪里?你出来!”他的声音嘶哑,渐至低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绝望了。
牙城的城门处响起了更剧烈的声音。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一点点,就真的来不及了。他将心一横,大声道:“好,你不去,我去了!”说罢,他疾步跑向府衙前的漫地火龙,就像他的父亲一样,将长剑向自己喉间狠命一勒,挣扎着翻滚进那烈烈火场中。
此时,在衙署上百个房间的最深处,李崇训的妻子符翚符君怜正从重重帘幕中机敏、谨慎地穿过。来自前堂的烟火正急速向这边蔓延,灼热的气浪和污浊的空气让她感到窒息。可是,这些都比不上身边几个仆从的聒噪更惹人烦恼。
乳母唐氏紧紧地搀着她,一面替她分开前进路上的帘幕流苏、倾塌板牒等杂物,一面恨恨道:“……国公爷那边我也不好再多埋怨,可是你说说,朱雀!往年她都是开了春许久才进山,去岁怎的偏偏过了元日就走了?若是现时她在,别的不说,就凭她那套奇门遁甲之术,也必定能将姐儿带出去啊!何至于蓬头垢面,东躲西藏,遭此大罪!……”
君怜微微叹口气:“妈妈,她哪里会什么奇门遁甲之术!她不在这里才是幸运呢。我一个人倒霉就够了,何苦拉上她?”
“她怎的不会?”唐氏反驳道,“前年秋后我看她舞剑,又走了一通怪异的步子,便问她,怎的她居然也要习技击了。她跟我说,她学的不是进攻之术,而是逃逸之术。你听听,逃逸之术!今日用上,可不就正当时了吗?”
这时年轻的内官范承璋接了话:“唉,要是廷献在,也用不着榷娘子的什么逃逸术,只怕此时咱们早出了子城了。唐妈妈,你说姐儿身边统共就这么两个会几手的人,平常用不着他们时,抬眼就见得到,怎的事到临头,他们竟跟约好了似的,全都跑了呢?”
君怜不悦地瞥承璋一眼。承璋自知失言,孩子气地嘟了一下嘴。唐氏忙不迭向承璋脑门当中敲个爆栗:“再胡说撕嘴!廷献是替翚娘回兖州哭奠祖母太夫人尽孝去的,谁承想刚走不久,李郎他们家就起事了呢?围城围了一年多,便是个耗子都进不来!廷献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但凡有点法子,他敢不早些回来守着姐儿吗?”
承璋撇嘴道:“唐妈妈偏心。我也是唐妈妈看着长大的,我还一直守着姐儿呢,怎的就不夸我?”
君怜再次微微叹口气。越是紧张,他们就越是话多。可是不让他们说,难道让他们哭吗?
忽然一声巨响,阵阵异样的喧哗轰然传到耳边。一直默默跟随着主家躲藏的侍女采儿等惊叫起来。唐氏和范承璋都闭了嘴,侧耳静听。
这个时候,迫在眉睫的火龙就不算什么了,后汉天子的禁军已经进入河中府衙。
符家带来的最后五个仆从相互紧紧拉握在一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起了颤。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真真是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府衙就这么大,前有火龙,后有追兵,他们已经无处可逃。
“翚娘,不怕,跑,咱们赶紧再往后面跑!”唐氏勉力振作道。
“对对,咱们跑吧!”众人纷纷附和。
君怜抬手止住了这小小的骚动。为了这个时刻的到来,她不是已经在心里暗暗准备了一年多吗?她看着自己的亲从们,冷静地说道:“不,不跑了。咱们就在这里,等。”
公爹和丈夫的“起事”,她从一开始就不认为会成功,可是她无法劝阻。打从河中李氏自立为“秦王”的那天起,她就知道最后将是怎样惨烈的一个结局。如果不能绝处逢生,那么,乱刃加身也好,身首异处也好,烈焰吞噬也好……业报的地狱,该去就去吧;渡劫的时刻,该来就来吧。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决定不再躲闪。
“承璋,把剑给我。”君怜命令道。
承璋从自己背上解下负剑,双手呈给她。那是前年于归时,父亲魏国公符彦卿所赠的嫁妆“侵霜”剑。宝剑侵霜,冰心胜雪,多么深厚的期许。今日命悬一线,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这把侵霜剑而已。倘不能御敌,便用以了断。做到一切可做的,足矣。
兵士的喧哗越来越近。冲天火焰中,被焚毁的旧梦毕剥作响,被追击的家众哭号上遏云端。
从前种种,都要在今日死了。可是今后种种,还能在明日生吗?
“不要怕,你们都站到我身后去,禁军来了,我自有办法对付。”君怜说着,排众而出,面对紧闭的房门,掣剑当胸。
众人一时都被她镇住。只有承璋略一愣,便挺身而出,伸出双臂,又挡在了她的面前。
“承璋,让开!”
“我不!”
“承璋!”
“不!”
房门被猛地冲开,一群挨门搜捕逆犯家属的士卒扑进来。可是看到屋中人的架势,这群如狼似虎的青壮汉子全都一愣。
“谁敢无礼?!”君怜将长剑一振,厉声道,“我是符魏公长女,你们枢密太尉与我父亲是多年旧交,情若兄弟。去叫你们指挥使来!”
一阵骚动。然后安静下来。
有人迅速跑开。未几,又有人疾步过来。
几名军校引全副戎装的君贵来到门前,指着屋内禀道:“大将军,就在这里。”
穿过炽热变形的空气望向屋内,君贵看到了一个被烟火熏褪了颜色的横剑小娘子。一望而知,她虽然神情冷静、目光坚毅,身子骨却是文弱的。也许长久持握宝剑力有不胜,她的胳膊和身子都有些微的摇晃。而且,她显然不常耍剑,所摆出的,并不是一个标准的、有威慑力的持剑姿势。
可是,在暧暧青烟的托衬中,君贵却仿佛看见了一个女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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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严优,毕业于北京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研究著述《诸神纪》《诸仙纪》,长篇小说《华丽之伤》《小妹挂帅》,故事集《我们的神》《我曾养过一群猫》《只是当时年纪小》等,另发表中短篇小说、杂文若干。开设有写作专栏,作品曾多次获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