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虫落身上不要随意拍打 收好这份夏天实用防虫手册
【飞虫落身上不要随意拍打 收好这份夏天实用防虫手册 】进入夏季,各类频繁出没的飞虫常常令人头疼。近日,出生仅4天婴儿被蜱虫咬伤,引发关注。如何应对蜱虫、隐翅虫、螨虫、恙虫…收好这套实用防虫手册+应对方法 (人民日报)
来源: 封面新闻
宝贝10大噩梦 周公为你解读!!~
有时候孩子做噩梦梦见自己的床上都是虫子,其实原因是自己有了弟弟妹妹,你是否对这样的解释感到惊讶?通过了解梦境背后隐藏的含义你将会获知儿童的想法和感受,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安抚他们。解梦专家吉廉教授将会为我们解析一些常见的梦境。
1.怪兽
儿童经常会梦见不同的怪兽,而且情节都各不相同。当父母对孩子大吼大叫或者暴躁的老师或者令人害怕的邻居有时候也会导致儿童做有怪兽的噩梦。这从一定程度上说明儿童有压力,而且这种压力通常来自于一个和她较亲密的人。如果他们经常做这样的梦,你可观察一下是由什么原因引起的,是因为某个人还是因为白天的活动项目造成的。
2.下落
不论是儿童还是成人都会做一些下落的梦,他们感到自己失去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当我们的时间安排一片混乱,乱七八糟的事攒了一堆或者安排被打乱的时候,我们就经常会做下落的梦。
有的时候耳朵感染或者耳鼓受伤也会导致下落梦的出现。如果你的孩子可能出现耳部感染或者头部发凉并且做下落的梦,你最好咨询一下儿科医生。
3.虫子
儿童有时候可能梦见一些虫子,因此感到烦乱。当儿童做这样的梦的时候,要让他们对自己有自信。让他们相信一切都在控制范围内。同时,父母要应对好自己的焦虑,因为儿童会感知到这种情感因此变得更加不安。
4.超能力
在一些魔幻的梦境中,儿童能够拥有超常的想象力、热情、勇气和智慧来解决问题。通过了解这样的梦境,我们可以知道儿童对自己的哪些方面感到自信,或者怎样对他们进行鼓励能够让他们受益。
5.飞行能力
当梦见自己被坏人追的时候,他们会跑得像风一样快。有的时候他们跑的如此之快以至于到最后他们便飞了起来。
当儿童面临挑战的时候他们就会做这样的梦。梦中的坏人代表他们面临的压力,飞翔的能力代表他们想逃脱的愿望,同时也代表他们对自己智慧、想象力和能力的肯定,他们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好。
6.小可爱变大怪兽
如果儿童梦见平常可爱的事物突然变得危险,这暗示着他们之前感觉良好的事物现在正朝着不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例如认识的某些人从前很友善,但是现在却变得非常的冷漠无情,或者以前很正常的情形现在却变得很棘手。
7.女巫
儿童有时候会梦到一些邪恶的女巫,她们令人很害怕,同时又很困惑,因为她们虽然很坏,但是有时候还会弥补自己的过错。
同怪兽一样,女巫可能代表着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人,这个人有时候很暴躁不理。
8.好斗的动物
这些动物可能代表着现实中困扰着儿童的人。你可以让孩子把这些动物画下来,或者讲述一下这个故事。他们并不会将梦境和现实联系起来,因此你需要自己找出是不是有些人让孩子困扰。
9.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有的时候儿童会梦见自己没穿衣服出现在公共场合,或者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遮挡,被周围人一览无余。
当儿童面临一个对自己要求更高的环境时就会做这样的梦,这时候你可以告诉他们要想融入新的环境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不需要着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熟悉新的环境。
10.掉入陷阱
在一些梦里,儿童会突然变得残疾不能动弹,或者掉入陷阱,或者被突发事件困住了。
这表示现实生活中有些不安定因素影响到了他们,比如说当你和自己的另一半关系紧张的时候,儿童可能感受到这种紧张氛围。为了缓解他们的紧张,你可以让他们谈论一下他们的梦境。不要向他们进行梦境分析,而是让他们自己描述自己的感受,这样他们就会改善自我感觉。
女博士研究100种动物性行为:反观人类该如何爱、如何活?
王云珂,牛津大学动物学博士毕业,
专门研究野鸡的性行为,
她现在在深圳中科院,
专攻小鼠的脑科学。
2017年起她开始专栏写作,
今年7月集结成书《它们的性》出版,
巨细无遗地呈现了
近105种动物的狂野私生活,
直击它们如何求偶、交配、带孩子等话题——
动物也会跟风择偶?
雌性动物如何面对强迫性行为?
外貌、智商和工作能力都不够优秀,
还能如何赢得雌性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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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珂在实验室
写完这本“五年磨一剑”的作品,
云珂像“褪下了一层皮”,
她说自己比起动物,更关心人类,
而理解世界最好的切入点是生命,
社会关系中最重要的,则是性关系。
以下是王云珂的自述,
她带我们从动物反观人类,
也进入了一个自己曾经封闭已久的世界。
自述:王云珂
编辑:谭伊白
我从2017年开始写这本书,虽然我博士的研究对象只有“野鸡”这一种,但是我疯狂读各种论文,在书里写了100多种动物。它们的各种性行为,实在让我大惊失色、出乎意料:
雄性蓝孔雀会一边交欢,一边引吭高歌,方圆几公里都可欣赏到这刺耳的叫声。按常理说,交配之时是动物一生中最危险的时刻之一,容易被捕食,必须谨慎再谨慎。但雌孔雀却对这种男子气概十分佩服,会主动循声而来;
刺舌蝇是一种浪漫而持久的生物,它们的平均交配时长为 77 分钟;
雄蜘蛛求偶时,会给雌性“进贡”一个有营养的聘礼,通常是被厚厚的蛛丝包裹着的食物。在雌性费尽力气打开包裹的同时,雄蜘蛛便跳上了雌蜘蛛的背。所以一些心怀不轨的雄蜘蛛会把包装做得愈发精美,一时半会儿打不开。更有甚者,会在里面包上假猎物,如树枝;
一个鸡舍的鸡在交配时,周围三个侧面鸡笼里的公鸡都会挤破头观看,偷看香艳场面的行为,动物界也很爱......
我研究的目的不是猎奇,它也不是想展示各种动物奇怪的“性癖”,而是写出了我的思考过程。我跟所有人一样,从小到大都被灌输人类社会的种种理论,也被很多残酷的现实所击败,比如为什么自然界充斥着谎言?为什么雌性永远屈居“第二性”?我尝试在动物里去找答案。
人类是这样,动物世界里是不是也这样?我在人类社会理解不了的东西,横冲直撞地走出了一条路,那就是回去,回到动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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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鹬(图源:纪录片《求偶游戏》)
趁人不备的小偷
最颠覆我认知的是“鸟中奇葩”流苏鹬。它的雄性有三种形态,黑色的是地主阶级,白色的是流浪汉,还有一种,是长得跟雌性差不多的“伪装者”。
因为外形酷似雌性,它们会“男扮女装”混入雌性群体中,然后在露馅之前找准时机,以最快的速度交配,再全身而退。
一开始,我对这种做法深恶痛绝,因为自我代入了强势的定规则的一方,反感别人这种欺骗、偷盗的行为。毕竟大家都有过被偷的经历,十分希望骗子诚实做人。
我后面不断地看不断地写,发现很多动物有类似的“寄生”行为。比如一些鱼类,它天生就有的体型很大,有的小,小的鱼它就是没有办法占领到巢穴,也找不到对象,所以它们就会采取一些作弊的方法,比如说在大鱼交配的时候,它冲进去排出,再立马跑掉。我当时就想,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不可以诚实一点呢?
然而,在某个时刻,一个念头突然击中我,如果我天生就是弱者,我会希望怎样被世界对待?如果不另辟蹊径就没办法生存,我会仍旧什么都不做吗?这个困境折磨了我很久,后来我找到一条出路——如果规则是正义的,就应该遵守规则,如果规则不是正义的,那么就要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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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纪录片《求偶游戏》
动物并不是“无性不欢”的
开始做博士课题之前,我一直以为没有雄性会对性事漠不关心。我的实验对象是原鸡,它们残暴又生猛的性冲动让人厌恶。但做了两年实验我才发现,每次屁颠屁颠跑来交配的总是那几只。其他的大部分公鸡,要么在漫步,要么在教训别的公鸡,以巩固自己的社会地位。
我第一次让一群新成年的处男鸡接触母鸡时,公鸡啪的一下把自己弹飞了,四下逃窜。“为什么这只鸡和我们想得不一样?”原来在动物界,性是一种潜能而非本能,不经后天的学习无法获得。
好在年轻鸡善于模仿与尝试,虽然十分笨拙。有一只鸡蹑手蹑脚地跑到母鸡面前,羞涩地咬了一下她的鸡冠。鸡冠是母鸡的性器官,越大越红越性感。公鸡交配的第一步就是咬住母鸡的鸡冠。
只有三分之一的公鸡付出行动了,剩下的三分之二依然不为所动。大部分的公鸡其实是佛系交配,来了就交配,没来也不要紧,而被我挑选入实验组中的更是少数派。正如秀恩爱的只是少部分人,我们看到,却仿佛受到了全世界的暴击。
那时我第一次意识到,性研究领域,我们自动忽略了那些不渴望交配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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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纪录片《求偶游戏》
强迫性行为,雌性如何反抗?
在动物界,强迫性行为是普遍现象,有时候甚至会失去生命。
公鸭子在水中强迫雌配时会把雌性头按在水里,可能导致后者窒息死亡;雄性海豹强迫雌配时,可能会导致雌性生殖道撕裂失血而亡。
但当人类还在纠结女性能不能自主堕胎的时候,雌性动物已经践行着选择性堕胎的流程了,进化出了一整套防止产子的系统,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权力的反转。
第一招:把有意图的雄性往死里打,必要时可以把他吃掉,比如母蜘蛛。但这只适用于雌性比雄性大的生物,才可以暴力反抗;或者存在于由雌性长者领导的母权社会,谁敢,就会被族长驱逐。
第二招:关闭。雌性细角黾蝽的有一扇小门,遇到不喜欢的雄性就会关闭小门,拒绝交配。
第三招:雇个保镖。比如母鸡在被性骚扰的时候会主动寻求老公的帮助。但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别人身上,终究是不牢靠的,雄性时常消极怠工,或跑去追求其他雌性,或贪吃误事。
第四招:选择性堕胎。某些雌性体内有筛选通道,可以把不喜欢的挤出去,把喜欢的存起来慢慢用。比如科学家发现,蝙蝠有种特殊的流产方式,可以使受精卵无法着床,甚至被母体重新吸收。
以上的种种例子,雌性主动求偶、拒绝性骚扰、捍卫生殖权,我认为我看到了雌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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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孩子”的火烈鸟
(图源:纪录片《完美星球》)
如果智商、能力都不足,如何谈恋爱?
有些动物会试着成为暖男,赢得雌性芳心。比如公鸡在地里找到了肥硕的虫子,第一反应不是吞下,而是把虫子衔在嘴里,发出叫声,或者用喙轻轻叩地,雌性听到这种声音,会主动跑到雄性身边,平时雌性和雄性总是保持着安全距离的,一条虫子就把他们拉近了。
甚至雄性对孩子的态度也会影响到雌性的偏好。南美的一些雄鱼会把受精卵含在嘴里或者鳃里进行孵化,雌鱼偏爱有护卵习性的雄鱼,“看着就有责任感”。
人类喜欢跟风,动物也会抄作业
人类社会有各式各样的跟风现象,比如我去买菜,大家都在抢的东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抢一袋。
长久以来我都以为雌性是理性抉择伴侣的,比如雌孔雀喜欢开屏漂亮的雄孔雀,那也是看过外表决定的,但实际上科学家发现,她可能只是看到别的雌性怎么选的,自己就跟着选了,这被称为跟风择偶。
研究人员曾做过孔雀鱼的跟风择偶实验——把雄性孔雀鱼随机分成两组,质量几乎没有差别,长相、大小甚至花色,都很一致。但只在其中一组里放入了一条雌性,模拟异性缘很好的雄性,另一组雄性孤单一人,模拟异性缘不好的。
之后在另一个鱼缸里,让一组雌鱼全程观看对面的互动。随后把两条雄鱼同时放在雌性面前,20次实验中,有17次,雌性选择了异性缘更好的那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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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津大学的养鸡场
我是个实验狂魔,我们做实验的地方后面就是养鸡场,那个地方尘土飞杨。公鸡在求偶的时候,会把他翅膀立起来,在地上跨,发出很大的声音,扫来扫去。
我当时做实验是连着做30天,休息两天,再做30天,再休息两天。因为我要就着鸡的节律,晚上要做到11点,有的时候会做早上的班次,5点多钟过去。而野鸡不像家鸡,只能在4月到9月交配季之间做实验。
有一个训练非常难,是我需要抓着一只母鸡,其他公鸡过来和它交配。群体里面经过我手训练成功的就只有20只公鸡,而整个养鸡场有接近200只。哪怕这20只里,也只有三四只是属于每一次你过去它都可以交配的。鸡的交配时间又特别短,它从开始到结束可能就5秒钟。
所以性在鸡的生活里是一个很小的部分,我也一直都在反思,性到底对于生物来说它意味着什么?现在无性的90后比例很高,单身的比例也很高,我会在想性在生活中存在那么短的时间,但是好像留下的痕迹又特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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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圳中科院
其实我对动物没有太大的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人。当时研究生毕业准备读博的时候,我对心理学、社会学,都感兴趣,但我认为回归动物性,更干脆一点。
我看到了一篇讲雌性动物为什么要出轨的论文。我以前以为动物都是比较忠贞的,后来发现其实它们出轨比例非常高。对于雄性来说,出轨是显然有利可图,它既不用怀孕生蛋,也不用带孩子,但对于雌性仿佛没有太大的好处。我在这篇论文里找到了我的博士导师,才来的牛津。
至于为什么要研究鸡,其实我不太在乎是什么物种,我只是想研究“性”本身。男女之间权力的此消彼长,婚姻和生育制度的出现,所有的关系最终都会回到性。
我想通过去认识动物来不断地碰撞我自己,修正我自己,从而了解我自己,了解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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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拉帕戈斯岛上的动物
2017年,我给一个研究团当翻译去了加拉帕戈斯群岛,那是达尔文进化论“发家”的地方。那个岛非常强调保护原生物种,而入侵物种全部都得给毒死。
当时给我的冲击力非常大。“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为了情怀,我从小就热爱动物。”负责人说。“为什么要维护生态多样性?”“因为动物是我们的朋友。”我不好再问下去。我就觉得,人类真的是把自己当成造物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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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纪录片《求偶游戏》
此前,我总是从人类的角度去思考动物,比如主流人类社会很长一段时间内是父权制的,我就会推论动物界可能也是这样,但其实别说父权制了,连社会性的动物都很少。以前我认为,强者建立秩序,弱者被淘汰,后来发现动物世界里弱者不甘于被淘汰,他们有很多法子活下去。人类只是生物中的一种,我恰好是人,并没有什么独特的。如果我是一只鸡,也会觉得鸡有伟大的文明。
我看到这些动物的行为,实在是太直观太震撼了,就会反观人类社会的规律。比如动物面对子女也不是完全无私的。有的鸟他下两个蛋,第一个蛋如果死掉了,它就养第二个蛋,但是如果第一个蛋活了,它是可以把第二个蛋推下悬崖的,这个事情让我难以理解,但却让我开始思考这种父母与子女的关系。很多例子都是我自己对人生的一个反思。
我最初写这本书的动机,很沉重,不太符合书搞笑的调性。
我从小就生活在亲密关系中的情绪暴力里,小时候我爸妈很忙,从小学到初中近10年的时间都是我外婆带我。但她性情非常乖戾,经常会无缘无故破口大骂,小时候我不能带同学到家里玩,因为她会不高兴,就像野兽的领地被异种入侵的不高兴。
有时候我会趁着她外出偷偷把朋友带到家里,她如果提前回来了,看到我的朋友,会立刻阴沉着脸,我朋友就会被吓回家了,而我将会度过惴惴不安的一天。她会在某个时刻突然爆发,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希望我爸妈可以来救我,但是没有人能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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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珂绘画作品
上:《病少女》下:《心上能插刀》
小时候我很爱我爸妈,晚上做梦梦到他们受伤害都会吓醒,但那种爱是一个毫无力量、不独立的小生命,卑微地祈求着保护的爱。长大后,我也从没有得到过无条件的支持,所有都是要谈条件的,生活中的事情我不理解,他就说你不懂,然后拒绝沟通。当你渴望爱却无法获得时,越爱,你就越受伤害。我性格敏感,情感丰富,逐渐地我觉得只要我否定爱,就不会因为得不到而受伤了。
这是我学习进化论的契机。哪里有什么爱,不过是利益的交换。我研究性,是为了否定爱、拆解爱。
从2014年开始,我因为焦虑症一直去做心理咨询,有一些事情医生问我说“你想怎么样”,我总回答的是“我应该怎么样”。那个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很难感受我“想不想”这件事了。
2020年我上哲学课,我的哲学老师指出我一直在自我否定,并把自己的需求无限靠后,一旦忍耐到了极限,便会激发自我保护机制。“你要相信世界上有一些人并不会伤害你。”我开始慢慢打开,逐渐发现在我的周围,有很多人在不求回报地爱我,我的老师,我的朋友,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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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竞争理论”提出者杰夫·帕克(Geoff Pa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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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津大学校园里
这本书我写了五年,虽然是在讲动物,但其实是在讲我的思考过程。
2016年我刚开始读博,是第一次蜕壳,那时我下决心否定作为人类的自己。在2017到2018 年的写作过程中,我逐渐长出了第二层壳,接受了作为动物的自己,可惜这层壳并未庇护我多久,因为我看到了人类心灵和动物心灵的鸿沟。
从2019年至今,我一直在试图结筑第三层人类之壳,我意识到我内心深处渴望爱,承认自己想要被爱并不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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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胸草雀(图源:网络)
就像书里写道,斑胸草雀在配偶孵蛋的时候,会站在巢周围的树梢上放哨,捕食者出没时赶紧通知配偶逃跑。但放哨行为也会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它们自己的体形并不足以吓跑捕食者,也无法带着蛋逃跑。因而,研究人员推测,班胸草雀的站岗和预警,并没有保护后代的作用,而更可能是为了保障配偶的安全,可能是因为爱。
为了交配和繁殖而斗争不再是他们生活的核心,也超越了进化论的“弱肉强食”。为什么爱,为什么活着,不是终极的利益目标,是终极的人生问题。而我更期待的,是我能生出毫无保留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