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性色变 写性既淫 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头条创作挑战赛#
在人们日常话题中,最神秘莫测,欲言又止莫过于“性”了。谈性色变,特别是在公开场合,往往会引起热议。
还记得很久以前发生在著名演员濮存昕身上的一件事。濮存昕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在深圳艾滋病宣传活动上的一句话“将一盒安全套放在女儿的行李箱”,引起了巨大争议。争论的焦点:是保护、关爱还是鼓动、放纵。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的不亦乐乎。当然不乏有人利用热点搏眼球、刷流量。
该不该在公开场合说敏感话题,当然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科普宣传,公益活动宣传,这都是提高人们认识的重要途径,当然是可以的。既非科普宣传,又不是做活动宣传,在公开场合大谈特谈,不是流氓是什么。
“食色,性也”儒家思想影响了我们上千年,但儒家的始祖并没有否定“色”。但是书中写到“性”往往又被打上“淫”的标签。
《金瓶梅》自不必说,一直作为禁书,直到现在人们才认识到其价值。现代作家贾平凹也被人问到,你的书中为什么离不开“性”呢?文学创作不管是浪漫主义、写实主义,还是什么其它主义,总是要有社会、生活的根基。性不仅是人类社会延续的保证,也是人精神生活的一部分。文学创作离得了吗?在看看那些著名的文学作品《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包法利夫人》、《红与黑》等,哪一部没有这方面的描写呢?
好的作品写与不写是情节所决定的,不是为写而写就是适当的。为写而写,也就不是一个“淫”字所能表达的了,那是一种邪恶,一种犯罪。
谈性色变,不敢谈不对,过头了谈也不对;写性既淫,完全避开不对,不加控制随意乱写也不对。如何把握住“度”,这是关键。不能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这不是现代人所取的态度。社会在向文明发展进步,人们的思想也应该与时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