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鬼上身是什么意思周公解梦(梦见鬼上身是什么意思周公解梦)

中医来解梦啦,比“周公”靠谱!

小编说

每个人都会做各种各样的梦,很多人的梦里,都会有些与现实似乎相应的反映。医学上是如何看待梦的呢?梦的内容与脏腑是什么关系呢?

中医对梦的解析可追溯到《黄帝内经》,正如《灵枢·淫邪发梦》中说:“正邪从外袭内,而未有定舍,反淫于脏,不得定处,与营卫俱行,而与魂魄飞扬,使人卧不得安而喜梦。”

这或许是中医最早关于梦的发生机制的讨论,认为梦是由于邪气自外入内,侵及内脏,又无定处,与营卫并行,引起魂魄飞扬,使人卧不得安,故而成梦。明确指出了“魂魄”飞扬并非鬼神的作用,而是由于各种外界刺激引起人体内部变化。

魂魄是什么?

《灵枢·本神》写道:“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出入者谓之魄。”其实,魂魄作为人体重要的精神意识活动,是中医学中“五神”的重要组成部分。魂藏于肝,魄舍于肺,两者又受心神控制。《类经》认为,魂是人的梦幻活动,魄是人的本能感觉活动。

医圣张仲景认为,梦的产生与心气虚有关,认为梦不仅是魂魄妄行,而且涉及到精神,是精神离散的一种表现。历代医家往往将梦看作是心神活动的一种表现。由此可见,若心神松弛,不能制约魂魄,或是肝肺有疾,不能内藏魂魄,均可引起“魂魄飞扬”,也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梦。

中医学认为,人体是一个有机的整体,神魂魄的变化不仅仅反映心肝肺的变化,还反映全身脏腑的变化。《中医释梦辩论》中提到,肾阴不足,心肾不交,则会出现梦中惊醒;肝火上亢,则会梦见吵架、打仗;脾虚痰阻,则会梦见很多生活细节,但情景纷乱;肺失宣肃,则会梦见重物压身,憋闷不适;阴阳两虚,则有可能会梦见死人或熟人死亡等。

噩梦惊醒,女研究生“鬼上身”!满口胡话,还学动物叫!医生警告……

我们每个人都会做噩梦

但你有没有这样的恐怖遭遇——

一场噩梦醒来

突然间开始乱说胡话,情绪失常

哭笑无法自控

还莫名其妙地模仿鸡鸭等小动物的叫声

一度被家人怀疑得了“精神病”

送进精神病院治疗却无果

最后却被查出得了罕见“怪”病!

这便是知名高校的女研究生菁菁(化名)

刚刚亲身经历过的一场真实“梦魇”

简直是“噩梦照进现实”

噩梦过后,女友突然“疯了”!

25岁的菁菁今年上研究生二年级,自小父亲早逝、被母亲一手带大的她十分懂事乖巧,上进心强,两年前更是以优异的成绩被保送到上海的一所名校攻读研究生。她的男朋友任职国内一家知名互联网公司。正值青春年华的菁菁学业优秀、爱情甜蜜,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令人无比艳羡。

然而,这位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女”,却在几个月前突然陷入一场“梦魇”。

据菁菁的男朋友回忆,一天晚上,他正在熟睡之中,身旁的菁菁突然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就开始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胡话,“她说她梦到母亲病重,还说一些四重天、五重天之类的胡话,我一句都没听懂,第二天她自己却又不承认说过那些话。”

就是从那次噩梦之后,菁菁整个人就变得不太正常,除了总是说一些让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时而大哭、时而大笑。菁菁的一系列奇怪症状把男朋友吓傻了,他立即把她带到老家附近的一家医院就诊,当时医生诊断菁菁是患上了癔症,给她开了一些治疗癔症的精神类药物,但是吃过之后菁菁的症状依然没有任何缓解。更诡异的是,菁菁同时还伴有发烧症状。

患上精神病?四处寻医最终确诊

此后,菁菁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不仅哭笑无常,而且还开始莫名其妙地学鸡鸭等小动物的叫声,家人都觉得她的精神出了问题,于是将菁菁转入一家精神病专科医院进行诊治。

结合菁菁的症状和单亲家庭史,以及有学业压力,医生考虑菁菁可能患上了精神病。由于住院期间药物治疗不佳,于是医生采用了药物结合电击的方式进行治疗,但菁菁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继续恶化,开始出现全身抽搐的症状,体温升到40℃,心跳达160次/分钟,肚子有时候突然胀大起来,就跟吹气球一样。

再后来,菁菁又被转送到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

看到不停流口水、说胡话、伴有全身高烧不退的菁菁,主治医生高度怀疑菁菁患上了罕见的“自身免疫性脑炎”(简称“自免脑”)。

这里给大家科普一下:

所谓“自免脑”,就是当人体感染了病毒或是患肿瘤时,免疫系统会产生抗体,毒杀入侵的病毒或是肿瘤,但同时免疫抗体也可能会毒杀自身的中枢神经或脑组织,从而使人出现神经功能和精神障碍。

于是医生马上给菁菁做了一次脑脊液及血清的自免脑抗体检测,结果显示自免脑抗体滴度(NMDAR抗体的浓度)高达1:1000,这个检查结果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是我们接诊过的抗体比例最高的病人之一,如果是病毒感染引发的自身免疫性脑炎都不会导致这么高的滴度,我们高度怀疑是由肿瘤引起的!”

“真凶”竟然是卵巢上的“脑组织”!

明确了病因,接下来就是要探明肿瘤的真正位置,可是要在全身那么多部位,病灶该从何查起?

这样一来,给菁菁做一次全身的肿瘤探查就非常有必要。

最终,经过全身筛查,先是在菁菁的卵巢左侧检测出一个4*5cm大小的畸胎瘤!紧接着又在菁菁的右侧卵巢上探查出了一个呈脑组织形态的畸胎瘤!

主治医生表示,很可能是卵巢右侧这个类似脑组织的畸胎瘤,导致菁菁身体产生某种抗体来打击畸胎瘤,而在打击过程中,抗体也对正常的脑组织产生了伤害,导致她下丘脑功能紊乱,出现体温异常升高、口水过度分泌等症状,以及一系列神经功能和精神障碍。

这下子真正的病灶找到了!

切除双侧畸胎瘤,保留卵巢!

明确病因后,要彻底根治“自免脑”,就要动手术切除卵巢两侧的畸胎瘤,抑制身体不断产生新的抗体伤害正常的脑组织。

在手术前,菁菁的男朋友反复询问医生,能否保住菁菁的卵巢,“她还这么年轻,我们还想结婚、生宝宝。”

最终手术顺利,菁菁两侧卵巢附近生长的畸胎瘤得以切除,并保住了卵巢。

畸胎瘤切除之后,菁菁继续用药两周,症状逐渐好转——不仅体温降了下来,意识也逐渐清醒,又和男朋友恢复了往日的甜蜜恩爱。出院时菁菁的自免脑抗体滴度从最开始的1:1000降到了1:32。一个月后再复查,抗体已基本消失。菁菁的男朋友开心地对医生说:“我们下个月就领证结婚了,到时你们一定要来喝喜酒!”

【相关链接】

6岁女孩卵巢长出畸胎瘤

2015年,江苏某地一位6岁的女孩欣欣(化名)因为肚子疼得厉害,紧急赶到当地医院就诊,检查出患有一侧卵巢畸胎瘤,医院建议切除卵巢,可是孩子只有6岁,家长一听到这个消息心都碎了。

为了保住孩子的卵巢,家长将欣欣转到江苏省妇幼保健院,找到该院的一位妇科专家为欣欣做治疗,最终,医生通过手术成功切除了一颗“6cm*6cm”大的畸胎瘤,并保住了欣欣的卵巢。术后,欣欣恢复良好,很快出院。医生表示,像年龄那么小的卵巢畸胎瘤患者非常少见,可见肿瘤是极度年轻化了。

【医生建议】

“自免脑”易误诊,诊断需谨慎

1、“自免脑”很容易被忽视或是误认为是普通脑炎或精神病,诊断不当反而会拖延病情,所有需要谨慎对待。

2、畸胎瘤病因不详,常发于18至40岁的女性,青春期少女较常见。医师特别提醒,广大家长尤其是母亲要关注女儿的健康成长,如果发现女孩有腹部不适建议及时就诊,必要时超声检查。另外,广大女性朋友也需定期进行妇科检查和超声检查,以便早期发现卵巢肿瘤,因为卵巢肿瘤深藏盆腔,不易早期发现。

3、虽然多发于女性,但男性畸胎瘤并不罕见,畸胎瘤的名字容易让人误解,一个“胎”字会让人联想起怀孕,但事实上,畸胎瘤是一种肿瘤,男性患畸胎瘤的情况也并不罕见。

4、大部分的畸胎瘤是卵巢畸胎瘤,是由卵细胞异常增生引起。由于卵细胞具有全能分化功能,过度增生,就形成了肿瘤。卵巢畸胎瘤有两大特性:一是双侧性常见;二是容易复发。早期诊断及处理是避免切除卵巢的最好方法。 畸胎瘤以长在卵巢为主,但有资料显示,也曾发现在骶尾部、头部、咽喉等部位的畸胎瘤。畸胎瘤分为良性畸胎瘤和恶性畸胎瘤。

5、自身免疫性脑炎的主要症状包括认知障碍、精神行为的异常、癫痫的发作、言语的障碍等,专家表示在临床上还碰到过病人嘴对嘴亲吻了医生,模仿各种奇怪行为等精神和行为异常的症状。

6、专家表示,“自免脑”可以根治的,如果由肿瘤引发,通过手术及时切除肿瘤即可;如果由病毒引发,即通过对症的药物治疗和抗体清除方式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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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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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 | 长春晚报 浙大一院 广州日报

晶报编辑 | 邹振民

鬼上身

#头条创作挑战赛#没走几步,乔玉萝就看到了罗春燕的老娘罗吴氏。 罗吴氏没发现她,猫着腰钻进了一处青石巷子。 乔玉萝记得,这条巷子里住着个老道士,当年薛怀山死的时候还请他,

“阿奶,肿么不走了?”薛芽儿奶声奶气地问了一句。 “嘘——”乔玉萝冲她做了个噤声手势。 小芽儿果然乖巧地闭了嘴不敢再吭声。 乔玉萝拉着她,走到巷子外探着半个脑袋往里看了看。 果然看到罗吴氏在敲老道士家的院门。 最近村里又没什么事儿,罗吴氏来找老道士做什么? 乔玉萝直觉不简单,她没急着去买布,而是在巷子外等了等。 院门打开,罗吴氏被请了进去。 前后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罗吴氏就出来了。 乔玉萝拉着薛芽儿,去一旁的大树后躲了躲。 等罗吴氏走远,她才进巷子,敲响了老道士家的院门。 院门很快被打开,开门的正是老道士本人,他看到乔玉萝,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还有几分心虚。 当年给薛怀山丧葬做法的时候,老道士见过乔玉萝,到现在还有印象。 乔玉萝一瞅他这神情,就猜到罗吴氏来找他,八成跟自己有关。

见老道士愣在那儿,乔玉萝微微一笑,“大师今儿不做生意了?” 老道士回过神来,道了声请。 院子里有张条凳,乔玉萝让薛芽儿去那坐着,她走向老道士。 老道士下意识后退两步,“施主是要做法吗?” “不做法。”乔玉萝挑眉,“我算卦。” 老道士稳了稳心神,“施主想算什么?” 乔玉萝轻描淡写道:“你帮我算算,刚才那个人来找你都说了些什么。” 老道士马上反应过来,摇头道:“实在抱歉,贫道不能透露其他施主的。

乔玉萝:“确定不算?” 老道士坚决摇头,“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施主就别难为贫道了。” “规矩?”乔玉萝被这俩字逗笑了,“既然你有规矩不肯说,那我给你算上一卦吧!” 老道士懵了。 从来只有他给人算卦,哪有人给他算卦的?还是个老妇人? 没等他想完,乔玉萝就开口道:“你八岁没了父母,险些沦为乞丐,为了不饿肚子,你去了玉清观求玉虚道长收留,结果因为手脚不干净被赶了出来,从那之后你就开始招摇撞骗。” 老道士皱了皱眉,他的私事儿,

这老妇人是从哪得知的? 不过一想到这些都不是什么绝对的秘密,只要费些心思打听就能知道,老道士又稍稍冷静下来,千万不能让个老妇给唬住。 乔玉萝见他还能稳住,继续道:“你白天挥着桃木剑给人做法驱邪,晚上偷看寡妇洗澡,潜入过三位姑娘的闺房,还把其中一个的肚子给搞大了,那姑娘不堪受辱,跳了河……” 老底儿都让人给掀了,老道士脸色大变,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后背冷汗涔涔,“仙姑,仙姑饶命,是小道有眼无珠,不知仙姑驾临,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乔玉萝望着老道士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不是什么仙姑,更没有能掐会算的本事,她之所以知道这老道的隐私,是因为原著里对他有过一段描写。 不过既然老道士认为她是仙姑下凡,那她就顺了他的意,当一当也无妨。 “现在能说了吗?”乔玉萝面儿上笑眯眯的,“刚才那老婆子找你做什么?” 都到这份上了,老道士哪还敢隐瞒,一股脑全给吐了出来,“那老妇人来找我,说想请我去得水村配合她演一出驱邪大戏,驱邪对象,正是仙姑您,还说到时候驱邪的费用由仙姑这边出,让我往高了开价,得手后她跟我五五分。”

原来如此! 难怪鬼鬼祟祟的,那老虔婆,果然没安好心。 乔玉萝再次看向老道士,“你答应了?” 老道士点点头,随后又猛地摇头,“既知是仙姑,小道哪还敢冒犯您,您放心,小道绝不会去扰您清静。” 不去怎么行?她还等着看好戏呢! 乔玉萝淡笑,“去,你必须得去!” “啊?”老道士又是一懵。 乔玉萝弯下腰,轻声跟他交代了几句。 老道士先是一愣,随即点头如捣蒜,“仙姑有命,小道莫敢不从。” 乔玉萝这才满意了,拉着薛芽儿离开巷子去了街上。

刚才这一溜达,镇上的情况乔玉萝大致了解了。 七里镇不比县城,有钱人少,铺子摊子做的都是穷苦百姓的生意,利润少。 看来要想发家致富,她还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到镇口时,薛麻子早在那儿等着了。 见乔玉萝又把薛芽儿全须全尾地带回来,还给小芽儿买了鸡蛋饼,薛麻子脸上的震惊藏都藏不住。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薛老婆子这是良心发现了,还是芯子被人给换了?

一面说,一面把薛芽儿抱上车。 薛麻子这一路上还替薛芽儿高兴,想着薛老婆子这一转性,小丫头的苦日子就算是到头了,以后不说过得多安逸,起码能少挨几顿毒打。 然而牛车刚进村,就看到村道上有人对乔玉萝指指戳戳,一面小声议论,一面又露出惊恐的表情。 薛麻子一脸纳闷,喊住其中一个,“哎,二狗,你们咋回事儿,瞎嘀咕啥呢?” 被唤作“二狗”的男人跟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 原身仗着家里有个秀才儿子,一向自视甚高,不爱跟村人往来套近。

到薛家时,老远就看到院墙外站着一大群村人,七嘴八舌闹哄哄的,听不清到底在嚷嚷什么。 有人眼尖,一回头看到牛车上的乔玉萝,马上指着她,“哎,就是她,人回来了,村长,我们家铁蛋儿最近每天晚上都会惊哭,怎么哄都不好使,指定是撞邪了!” “对对对,还有我们家,最近鸡圈里的鸡老丢,栓了狗都防不住,人能有这本事吗?” “村长,您快给拿个主意吧,村里出怪事儿已经不是一桩两桩了,大家都有目共睹的,薛乔氏最近性情大变。

还把怀着身孕的二儿媳给赶回了娘家,罗家大娘亲自去镇上算过,说是薛乔氏被薛家大儿媳死去的老娘附身了,得请人来驱邪才行啊!” 蓄着山羊须的村长挤出人群望向乔玉萝,目光复杂。 其实最近薛老婆子性情大变的事儿,他也听了一嘴,但他好歹是一村之长,不能人云亦云。 可现在,都有人跑到镇上去算命了,由不得他不信。 想到这儿,村长老脸一沉,吩咐身后年轻力壮的几个男人,“你们几个,去把薛乔氏给绑起来!” 乔玉萝坐在牛车上听了一耳朵,总算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罗吴氏那老货不仅去了镇上买通老道士,还让罗春燕在村子里到处散播她被邪祟上身的谣言,这是想把她往绝路上逼啊,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乔玉萝朝着自家院门口看了看,院门紧紧闭着,薛庭义和薛庭旭都是在家的,两个儿子竟然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 眼瞅着那几个男人找了绳子就要来绑阿奶,薛芽儿一下子站起来,张开小胳膊挡在乔玉萝身前,奶凶奶凶地吼道:“不许欺负我阿奶!” “她才不是你阿奶呢!”有村人道:“小芽儿你赶紧下来,当心那老鬼一会儿吃了你!” 薛芽儿气得小脸通红。

乔玉萝一把将小孙女拉到自己身后躲着,眼神平静地望着村长,“你们说我是邪祟,我就是邪祟了?证据呢?” 有人高声喊道:“罗家大娘就是证据,她都亲自去镇上给你算出来了,你还敢狡辩!” “是么?”乔玉萝淡笑,“既然她那么笃定,怎么这会儿都不敢露面了?” 乔玉萝话音才落,身后就传来罗吴氏的冷笑,“谁说老娘不敢露面?”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罗吴氏带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走了过来。 都已经撕破脸做到这份上,罗吴氏连客套都省了,阴森森地盯着乔玉萝,“以前我那亲家母得知我闺女怀的是孙子,高兴得都恨不能把她给供起你倒好,一来就磋磨她,短她吃喝不说,还指桑骂槐说她下金蛋,为了个丫头片子,你把我怀着身孕的闺女赶出家门,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林秀蓉她老娘鬼上身!” 罗吴氏这一嚷嚷,围观的村人们似乎也反应过来。 “对对,薛家婶子最近是有些怪怪的。” “我那天还看到林秀蓉母女拿着鸡蛋边吃边往田里走,薛老婆子以前对大房什么态度咱都清楚,这要不是亲娘,能突然转性儿吗?” “就是,他们家院儿门一直关着,大郎二郎都是在家的,这么大的事儿还不出来,说明啥?说明他们自个儿都认为有鬼,害怕了!”

罗吴氏听着村人们的议论声,冷笑,“有没有鬼,村长把二郎喊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薛庭义那种性子,罗吴氏最清楚了,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他硬气不起来。 村长想想也是,薛老婆子的转变有多大,家里人是最清楚的。 他稍微沉吟片刻,让人去喊薛庭义。 薛庭义和薛庭旭兄弟俩正躲在院门后偷听,听到有人喊,薛庭义脸色僵了僵,望向薛庭旭,“大哥,怎么办?他们点我名了。” 薛庭旭皱眉望着他,“你是不是也觉得娘跟以前不同了?”

薛庭义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薛庭旭深吸口气,“那行,你怎么想的,出去就怎么跟他们说。” 这话,摆明了大哥也觉得娘是被鬼上身了。 薛庭义鼓足勇气,一伸手推门出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村长沉声问:“二郎,大伙儿都说你娘性情大变,跟以前不一样了,怀疑是鬼上身,你是她儿子,你来说说。” 薛庭义怯怯地看了乔玉萝一眼,当对上乔玉萝面无表情的脸,他又把视线收回来,低下头,“我娘……我娘她最近是有些不一样。”

“听到了没?”罗吴氏的语气越发嚣张,“就连薛二郎都亲口承认了,村长,那咱也别耽搁了,赶紧的让张道长做法驱邪吧!” “慢着!” 乔玉萝突然高喊一声,盯着罗吴氏,“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一伙儿的?” 罗吴氏冷笑连连,“都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想着为自己开脱?村长,我看她就是想拖延时间!” 村人们赞同地点点头,纷纷嚷嚷着让乔玉萝闭嘴。 时下人迷信,就是平时都不敢得罪风水先生,更别说罗吴氏母女的谣言工作已经做到位,乔玉萝如今是墙倒众人推。

无视周围人的冷言冷语,乔玉萝平静道:“既然你这么笃定我身上有邪祟,那要是一会儿道长没看出来怎么说?” 罗吴氏一愣,跟着冷哼,“绝不可能!” 老道士早就让她给买通了,今天就算乔玉萝是个正常人,待会儿也得变成邪祟上身! “话别说太满。”乔玉萝道,“如果我真被邪祟上身,那么是要沉塘还是火烧,我都任凭你们处置,可我若是没有被邪祟上身,那你就是造谣诽谤,村长,造谣诽谤的人该如何处置?” 村长捋了捋胡须,“造谣诽谤这罪名可不小,弄不好要见官的。”

罗吴氏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但一想到老道士站她这边,她马上又有了底气,呵呵一笑,“见官就见官!” “好歹咱们也是亲家。”乔玉萝打断她,“我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难看,见官就免了,如果我是清白的,那么作为赔偿,未来一年内,我们家田里所有的活儿,都由你们家免费承包,要么好好干,要么赔钱,雪花银一百两。” 罗吴氏气得跳脚,“一百两?你想钱想疯了吧?” 乔玉萝挑眉,“怎么着?怂了?” 险些被乔玉萝牵着鼻子走,罗吴氏慢慢冷静下来,“赌就赌!” 横竖是她赢,薛老婆子死定了!

“大伙儿都听到了吧?”罗吴氏扯着嗓子道:“薛老婆子自个儿同意让张道长看的,一会儿要真看出什么来,你们可都是证人!” 一口一个薛老婆子,乔玉萝听得险些心肌梗塞,黑着脸嗤笑,“证人有什么用?得签字画押才算数。” 这话可算是提醒罗吴氏了,她赶紧望向村长。 村长回家找了笔墨来,亲自写下约书,然后让罗吴氏和乔玉萝都摁了手印。 有人高声喊:“快点儿的吧,磨磨唧唧都大半天了,田里还一堆活儿

罗吴氏小声对张道长说,“那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张道长一脸深沉地捋了捋胡须,“让人准备一盆黑狗血、一张供桌、一个香炉和三炷香。” 村长马上吩咐人去了。 薛麻子一听,扭头望着乔玉萝,“婶儿……” “没事儿。”乔玉萝抱着薛芽儿下了牛车,“麻子,你先把牛车赶回家去。” 薛麻子拧了拧眉,“什么邪祟,村长你们搞错了吧?我婶儿怎么可能是邪祟呢?” 他今天在镇上可是看得真真儿

薛乔氏变得比以前更好了,这不是好事儿吗? 村里这些大嘴巴子,可真是害人精,无凭无据张口就来。 薛麻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老娘骂骂咧咧地过来揪着耳朵,逼着把牛车给赶回去了。 乔玉萝回头瞅了一眼,刚好看到薛庭义趁着人群哄乱跑了回去,院门又被紧紧关上。 “阿奶~”手边薛芽儿轻轻扯了扯乔玉萝的袖子,“怕怕……” 她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可是他们每一个都好凶好凶,尤其是看向阿奶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小芽儿乖,别怕,阿奶在呢。”

乔玉萝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小脑袋瓜,随后在人群中扫了一眼。 薛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回来了,见状赶紧上前来,“婶儿,把小芽儿交给我吧。” 薛麻子此人,原著中虽然没有详细着墨,但从寥寥数语就能看出来,他对小芽儿比小芽儿的亲爹和几位叔叔还要亲善。 暂时把孙女交给薛麻子,乔玉萝是放心的。 “有劳了。”乔玉萝说着,把小芽儿递给他。 薛麻子有些担心,“婶儿,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乔玉萝交代,“你帮我照看一下。

薛家院门紧闭着,村长不好强迫里头的人开门,提议去晒谷场。

乔玉萝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木桩子上。 罗吴氏之前跟乔玉萝吵了一场败架,正憋了满肚子火,这会儿一瞅乔玉萝那狼狈样,心里别提多解恨了。 村人们围成一圈,一个个伸长脖子,紧张又好奇地看着张道长。

只见他拿出一柄桃木剑和几张符纸,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口中念了一阵听不懂的咒语后,脸色忽然变了变。 村长忙问:“道长,怎么样?” 张道长皱着眉一脸凝重:“此邪祟太过厉害,要想彻底驱除,只怕得损耗贫道不少功力……” “那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罗吴氏接过话茬,“给道长加钱呐!” 村长一听,犯了难,这个钱,不知道该由谁来出。 罗吴氏冷笑两声,“村里有脏东西,大伙儿都是受害人,请道长驱邪除祟,自然该由老薛家自个儿出钱,

“怎么个意思?”乔玉萝看过来,“邪祟在谁身上就该谁出钱?” “难道不是吗?”罗吴氏瞪着她,“是你把村子里搅得鸡犬不宁的,这钱不该你们家出该谁家出?” “就是!” 乔玉萝问:“多少银子?” 张道长出声,“十两银子,否则这活儿我干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十两? 村人纷纷倒吸口气。 薛家大郎在镇上当账房先生,一年也就挣这么点儿银子吧? “成。”乔玉萝爽快应下,“道长要真能看出我身上有邪祟,还能把邪祟给除了,那这个银子,我出。” 罗吴氏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十两啊,到时候她跟张道长五五分,那她就能得手五两银子。 五两,够她家金宝娶个媳妇儿了。 越想越兴奋,罗吴氏催促起张道长来,让他赶紧施法,别让邪祟给跑了。 价钱谈拢,张道长这才开始做法,手中握着桃木剑挥过来舞过去,口中念念有词,还不忘给大伙儿表演个符纸自燃。 “哎呀,邪祟现身了!” 张道长挥着桃木剑往人群里指了。

指,指到谁谁往后退,都怕邪祟跑到自己身上来。 罗吴氏一脸纳闷,之前在镇上不是这么商量的啊,不是说好了只要诬陷薛老婆子完成这场法事,得来的银子就五五分吗? 很明显邪祟该在薛老婆子身上,这老道士瞎指啥呢? 她还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只听得张道长一声厉喝,“黑狗血来!” 罗吴氏刚抬头,就看到一大盆黑狗血朝自己泼来。

和之前商量好的完全不一样,罗吴氏当场傻眼了。 那兜头浇下的黑狗血又腥又臭,她“啊——”地一声扯开嗓子尖叫,马上有黑狗血流进嘴里。 尖叫声瞬间变成干呕声。 村长一脸震惊,望向老道士,“道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张道长捏着帕子擦了擦手,慢条斯理道:“村子里确实有邪祟,但跟薛家这位施主无关,刚才贫道一做法,它就现身了,得亏我来得及时,否则这妖孽以后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不过……”

话到这儿,张道长顿了一顿,“此邪祟极难对付,损耗了我不少功力,咱们事先说好的十两银子,一文都不能少,这个钱,谁来出?” 事先说好的是邪祟在谁身上就由谁出。 原本是罗吴氏请来的人,结果邪祟却在她身上。 村长瞅了眼满身黑狗血的罗吴氏,皱皱眉,“照约定,这钱该罗家出。” 罗吴氏平日里就是个抠门抠到份儿的,三文钱买个烧饼还要看看厚薄,眼下一听这话,气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乔玉萝被松了绑,之前对着她指指戳戳的那些人马上跑过来,大娘婶乔玉萝嘴上不说,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些人之所以腆着脸来巴结,不是因为跟她关系好,而是因为她家里有个秀才儿子。 在大周朝,考上秀才,举人和进士,名下都有免田税的制度。 秀才名下能免80亩,举人400亩,进士2000亩。 一般而言,这些考上功名的学子家里很难有这么多田。 于是有人学会了钻空子,用自己的名额帮别人家免税。 简单来说,就是别人把田投到他名下,免下来的税他再拿抽成。

薛庭远明年就要下场乡试了,村里人对他是抱着很大希望的,自然都想提前跟薛家搞好关系。 之前“邪祟”那事儿,村人们也是迷信,被吓到了,人云亦云,眼下误会解除,都生怕薛老婆子跟自家疏远了。 罗吴氏已经被人一盆冷水泼醒,这会儿正“噗噗”往外吐水。 乔玉萝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弯了弯唇角,“说好的免费给我们家干一年活儿,白纸黑字写着呢,一天都别想赖,明天就开始吧!” 罗吴氏咬牙切齿,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儿,只能打碎牙齿和着血往肚里咽。

等人都散了,她才恶狠狠地盯着老道士,“不是说好了让你指认邪祟在薛老婆子身上吗?你这老东西怎么把黑狗血泼我身上了?” 老道士呵呵两声,“刚开始咱们确实是那么说的,可我来了之后才发现真的有邪祟,还转到你身上去了,你要是觉得这十两银子花得不值,那贫道马上把邪祟给你请回来。” 罗吴氏一听,接连打了几个寒颤,老脸吓得惨白。 —— 罗春燕舒舒服服地窝在炕上等她娘的好消息。 她笃定婆婆一定是中邪了。 以前婆婆才刚得知她怀的是个儿兴奋得险些满村子去宣扬,这不让她做那不让她做,吃让她跟家里最金贵的三郎吃成一样的,平日里事事依着她,还让二郎留家里陪她。 虽说条件比不得镇上的大户人家,但起码舒坦安逸。 可是最近这几天,婆婆就跟换了个芯儿似的,处处帮着大房不说,就连她拿肚子里的娃说事儿都不顶用了。 但愿她娘今天能加把劲儿,把婆婆身上的邪祟给除了,她好回去继续过舒坦日子。 然而罗春燕等了半天,却看到她娘浑身血淋淋地从外面进来。 罗春燕当即吓了一大跳,从炕上翻下来,“娘,您……您这是怎么了?

罗吴氏做梦都没想到她联合老道士假意驱邪只为骗薛老婆子的银子,结果一场好戏就这么砸自个儿身上,一把年纪还在那么多人跟前丢人现眼。 越想越气! 满肚子火,罗吴氏又不好把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明说出来,皱皱眉,“快打盆水来我洗洗。” 罗春燕转身去打水。 老道士还在村长家里等着拿银子,罗吴氏不敢耽搁,简单洗了洗换身衣裳就赶紧去了里屋摸银子。 得罪这种人没好处,对方一个小动作就能让他们全家厄运连连。

罗春燕没从她娘口中问出什么来,索性跟了上去,回到得水村一打听,才知道她娘把这事儿给办砸了,不仅搭上十两银子,还得免费给老薛家干一年的活儿。 眼前一黑,罗春燕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 明明之前都计划得好好的,怎么能办砸了呢? 可不管如何,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她如果还赖在娘家拿乔不肯回老薛家,以后只怕是真的别想进门了。 想到这儿,罗春燕匆匆忙忙朝着薛家走去。 —— 乔玉萝回到自己家时,发现之前紧闭着的院门已经开了。 薛庭义第一个迎上来,满脸紧张,“娘,您没事儿吧,可把我们哥俩给吓坏了。” “是吗?” “那当然了。”薛庭义道:“我们兄弟俩刚才是准备要出去救您的,可他们人多势众,我也是没办法才会那么说……” 乔玉萝呵呵一笑。 如果她没有提前收服那老道士,没准儿今天就会被薛庭义那番话给害死。 可她毕竟不是原身,三观理念跟原身不同,言行举止自然而然就不同,这兄弟二人察觉到她的变化,认为她被邪祟上身心生害怕也说得过去。 “你们都觉得我变了?” 薛庭义僵直着脖子,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乔玉萝叹了口气,“前些天你们爹给我托梦,说几个儿子不听话,全赖我管教无方,再这么下去,这个家将来要散,让我好好管教管教你们,我要是不变,还跟以前一样放任你们,又如何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爹?” 薛庭义愣住了,“原来是爹托梦?娘您怎么不早说?” 薛庭旭也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赶紧小跑过来,“娘,儿子知错了,要早知道是爹的意思,儿子刚才说什么也要冲出去救您。”

乔玉萝哼了哼,抬步走进堂屋,林秀蓉马上拎着茶壶来倒水,眼圈是红的,“娘,您怎么样?” 她先前想出去阻挠那些人的,然而刚到大门后就被薛庭旭给拦住了。 “我没事儿。”乔玉萝摆摆手,“哦对了,小芽儿在薛麻子家,你跑一趟去把人给接回来。” 林秀蓉点点头搁下茶壶,人还没出去,外头就突然传来罗春燕的娇哭声,“娘,儿媳这些天好想您呀!

林秀蓉眼皮一跳,就见门帘子被掀开,罗春燕一手扶腰,一手摁着眼角,哭哭啼啼地走进来。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乔玉萝继续喝自己的水,只当没看见。 “娘,儿媳知道错了。”罗春燕一面说,一面啪嗒啪嗒掉眼泪,“我那天就是一时在气头上说了几句不过脑的话,您也知道,女人怀着身孕,性子总会比平时燥,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儿媳一般见识了成不?” 乔玉萝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之前你娘还撂下狠话非得我这当婆婆的亲

自带礼上门去接才肯回来,你倒好,自个儿跑回来了,你老娘能乐意?” “乐意的,乐意的。”罗春燕忙道:“我娘她可乐意了。” 都丢人现眼到那份上了,能不乐意吗? 罗春燕只暗恨自己这只小家雀斗不过婆婆那样的老家贼。 眼下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想办法留在婆家。 乔玉萝眼神淡下来,“横竖你这日子也不是跟我过,你要去要留,跟你自个儿男人说去。” 罗春燕忙道:“只要娘点了头,二郎不能有意见。” 乔玉萝瞥她一眼。

罗春燕马上改口,“儿媳的意思是,大哥和三郎不在家,四郎又还小,二郎本就是家里的劳力,以后娘想怎么使唤他就怎么使唤他,那都是他该做的,儿媳没意见。” 哪怕知道罗春燕是嘴服心不服,乔玉萝也小小的暗爽了一把。 穿越一场,她是没摊上所谓的女主光环,可她站在食物链顶端呀! 不用当小辈被长辈压着,不用当儿媳看婆婆脸色,还能掌管经济大权。 在这个家,只要她乐意,她就是一言堂! 罗春燕再横,还不是一看到她这当婆婆的动真格就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回来认错。

乔玉萝不是什么圣母,可罗春燕现在怀着身孕,她不能太过斤斤计较把事儿做绝了,否则就是在给自己挖坟。 不过罗春燕这一提,乔玉萝才突然想起来,这个家里还有个小儿子薛庭昭,自从她穿过来就一直没见着人。 依着原身的记忆,薛庭昭在半个月前就去他姑姑家了。 原著中,薛家跟女主之间的梁子就是这个时候结下的。 薛庭昭伙同他那几位表哥瞒着家里人去县里当街头恶霸,好巧不巧抢了女主给她病重老娘抓药的钱。“四郎呢?” 乔玉萝突然问了一句。 还在旁边哭唧唧的罗春燕闻言,怔愣了一下,她还以为婆婆绷着脸是因为还计较之前的事儿,哪成想婆婆一下子扯到四郎身上去了。 罗春燕忙一把抹了泪,“娘,四郎在姑姑家呢,要不,我让二郎给您找去?” 乔玉萝仔细想了想。

晚饭上桌时,乔玉萝瞅了眼规规矩矩坐在薛庭义旁边的罗春燕,又望向林秀蓉,“大郎媳妇儿,以后你不用下田去了。” 林秀蓉有些讶异地张了张嘴。 乔玉萝道:“未来一年之内,我们家田里的活儿,都由二郎媳妇娘家人承包,你就负责喂喂牲畜家禽,到时辰了烧烧饭,别的用不着你操心。” 林秀蓉下意识看了眼薛庭旭。 薛庭旭皱眉,“你看我干嘛?娘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乔玉萝冷冷盯了薛庭旭一眼。 薛庭旭感觉后脖子凉飕飕的,他马上换个温和一些的语气,“我的意思是,娘说的有道理,你就听她话得了。” 这事儿是罗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罗春燕闷着头一声不吭。 薛庭义问:“娘,那我还要不要下田去?”

妇啊,干活的是她娘家人,要不要去帮忙,还不得她说了算?” 罗春燕捏着筷子的手收紧,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里外不是人。 她若是不让二郎下田,娘家肯定会骂她没良心。 她若是让二郎下田帮娘家,那就是摆明了跟婆婆作对,以后有她受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婆婆脑子这么精明?藏得可够深的! 想到这儿,罗春燕莞尔一笑:“我都听娘的,娘让二郎下田,二郎就下田,娘不让,我也没意见。”

隔天一早吃过早饭,薛庭旭要回镇上酒楼,坐的薛麻子家牛车。 乔玉萝跟他一道。 薛庭旭问:“娘,您去镇上有事儿?” 乔玉萝嗯了声,有些心不在焉。 薛庭旭见她不肯多说,便没敢再多问。 到镇上时,薛庭旭跟她道别后去了酒楼。 乔玉萝仍旧让薛麻子在镇口等她,她进了巷子敲响老道士家院门。 老道士一见是她,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哎哟,仙姑您快里边儿请。” 乔玉萝进去后,老道士又是搬凳子又是泡茶水,生怕哪里招待不周。 等上了茶,他又从钱袋里摸出十两银子来,双手奉上,“仙姑,这是昨天罗家付的钱。” 乔玉萝挑眉,“给我做什么?” 老道士扯了扯嘴角,“这都是仙姑应得的,以后有什么事儿,仙姑只管差遣小道,就是……就是我那些陈年旧事吧,还望仙姑能帮忙保密,我保证,以后一定改邪归正!” 乔玉萝也不跟他客气,收下银子,“我现在就有个让你改邪归正的机会。” 老道士神情越发恭敬,“仙姑只管吩咐,

乔玉萝道:“你跟我去趟县里办件事儿。”

七里镇到县城,坐牛车要一个时辰。 乔玉萝这一趟要带上老道士,老道士手里举着个算命幡子,还摇着铃铛。 乔玉萝怕薛麻子看到了不好,提前打发他回去,然后另外花钱从镇上雇了一辆牛车去县城。 原身自从晋级做了婆婆,就很少来县里了,基本上要买什么,都会提前算好银钱,然后让大儿媳林秀蓉来跑腿,多一个铜子儿都不会给。 原著中一开篇就是女主被薛庭昭抢救命钱的情节,因此这一段有详细随便找个人打听了一下,俩人就循着路去了。 老道士现如今对乔玉萝是服服帖帖的,他一面走一面问:“仙姑,一会儿小道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乔玉萝道:“你只管喊着你的口号在街上晃悠,等我看到人给你使眼色,你再上前,不用废话,直接跟他说他今天霉运罩顶,要挨顿揍,让他千万得小心,别太猖狂。” “哎呀,仙姑真是太神了。” 老道士再一次深感五体投地。 上次能把他被窝里的老底儿都给算出来,这次连人都还没见着,就知道人家霉运罩顶要被揍了。

神吗? 乔玉萝仔细想想还真是。 毕竟她可是看过原著的人,现在看谁都是上帝视觉,不神才怪了。 正当她琢磨自己是不是不该想着做生意该转行给人算命的时候,视线里突然闯入一抹娇小的身影。 是个姑娘。 那姑娘穿件半新不旧的小袄,肩上扛着个包袱,包袱里是上个月做好的绣品,今儿拿来县里交货换钱的。 乔玉萝根据那姑娘的穿着打扮,再联系原著中的描写,马上认出来此人正是原著女主白初薇! 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到底是女主啊,哪怕在乡下长大,小身板瘦弱了点儿,那张脸也是与众不同的,五官漂亮精致,双眼灵动,十三岁就能看出不俗,等嫁到男主家养上两年成人了,长开了,日子过好了,到那时就真正脱胎换骨,成大美人了。 难怪薛庭远后来会对她念念不忘,甚至不惜用强,这样一个心地善良让人见之忘俗的姑娘,简直就是白月光标配啊! 老道士见乔玉萝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顿时直了眼。 乔玉萝瞪他,“皮又痒痒了?” 老道士赶紧双手捂眼。

乔玉萝踹他一脚,“摇你的铃去!” 根据原著,白初薇会先去绣坊,等把绣品都换了银钱,去抓药的途中再被抢。 也就是说,薛庭昭很快要出现了。 乔玉萝眼神敏锐地左右看看。 不多时,就看到一群街头混混站成一排大扫荡似的扫了过来。 街上行人见状,纷纷变了脸色往两边巷子里躲。 乔玉萝认出来其中一个正是她那不成器的14岁小儿子薛庭昭。 她皱皱眉,把老道士叫过来,跟他说了哪个是薛庭昭,然后叮嘱,“去老道士挺上道,扛着幡子摇着铃铛,嘴里吆喝,“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堪六合,拿袖里乾坤。” 等吆喝完,也刚好走到薛庭昭他们附近。 “哎呀,哎呀呀呀,这位小兄弟,你今天身上有卦呀。” 老道士挡在薛庭昭跟前,拦住他的去路。 薛庭昭眉头一拧,“臭老头,你找死?滚开!” 老道士汗津津,一上来就这么彪悍,什么人呀! 可没有仙姑的命令,他不敢随便离开。 薛庭昭见他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拦着自己就不动,黑着脸抡着拳头就想揍人。 老道士忙喊道:“小兄弟,小兄弟,可不能打啊!贫道所言非虚,你今日印堂发黑,霉运罩顶,我观你面相,只怕会有血光之灾,可千万要……” 话没说完,就见薛庭昭跳起来,重重给了他一拳,“放你娘的屁!老子先让你见血光之灾!” 老道士直接被揍翻在地上,幡倒了,铃掉了,捂着脸疼得直哼哼。 其他几人见状,摩拳擦掌准备过来群殴。

这时,乔玉萝突然大喊一声,“官差来了!” 薛庭昭几人脸色大变,马上四散开分头逃窜。 乔玉萝认准薛庭昭逃跑的方向,一个箭步追了上去,边跑边把她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拿出来,等薛庭昭入了巷子,她趁其不备直接从后面将麻袋套上去,跟着就是一顿胖揍。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薛庭昭心中怒火四起,一面疼得直叫唤,一面还骂骂咧咧,“哪个不长眼的孙子敢揍老子?哎哟,疼——疼疼疼——住手——住手啊!” 乔玉萝面无表情,心中更无半点怜惜。 薛庭昭这种人,平日里横行霸道。

他使了大劲儿扯开麻袋,一把抹了鼻血撸撸袖子站起来,就对上老娘一双冷笑的眼。 薛庭昭脸上一僵,见了鬼似的后退两步,直到后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他才讪讪笑了两声,“娘,您……您怎么会在这儿?刚才……” “我揍的。”乔玉萝揉了揉手腕,语气慢条斯理,“怎么着,不服气?”薛庭昭一听,顿时憋屈着脸,“娘,您揍我干嘛呀?” 乔玉萝冷着脸:“你该揍。” 本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薛庭昭更憋屈了,“我……” 乔玉萝截了他的话,“你爹昨晚托梦给我,说你不学无术,在县里横行霸道当混混,不是打架就是抢劫,让我来带你去见官。” 薛庭昭一听要去见官,整个人怕得往后缩了缩,“娘,哪有这么回事儿啊,指定是我爹胡说八道的!” “哦?那你在县里做什么?”

“我……我来看三哥呢,他不是在县城念书吗?好久都没见着他人了。” 乔玉萝瞅着他,“我刚从你三哥那儿过来,怎么没听他提起你?” 薛庭昭被诈出来,眼神有些闪躲,嘴上却死撑着,“我这不刚要去嘛,您上来二话不说就给我一顿胖揍,娘,您以前可是舍不得打我的。” “你别叫我娘。”乔玉萝道:“我以前也没有你这么个不学无术还满嘴扯谎的儿子。” “我这也没做什么呀!”薛庭昭丝毫不觉得自己哪儿错了,“是刚才那老道士找茬来着,好端端跑我跟前来说什么我今儿霉运罩顶,有血光之灾……”

民间流传的“鬼上身”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医院里真的有鬼的话,也一定是常常在凌晨三点出现的急诊科医生。

本文来源:最后一支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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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夜班十点多钟的时候,急诊抢救室里来了一位71岁的老年女性患者。

同其它危重患者被送进急诊抢救室的方式不同,这位老年女性患者几乎是被几位家属强行拉进来的。

不仅有很多家属拖拽着患者,而且患者还是大声高喊着,似乎在说:“我没有什么病,你们要做什么?”

事实上,这样的场景在急诊也时常发生,主要见于三种情况:一是患者服药自杀拒绝就医;二是患者对自己病情不了解;三是患者不愿意花钱看病。

看着眼前七嘴八舌的家属和努力转身离开急诊的老人,我赶紧迎上前去:“怎么回事?”

一位带着眼镜的年轻人率先回答了我的问题:“今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就发现我奶奶有些不对劲,有些言语错乱,现在好像看不清东西了!”

言语不清、视物模糊,这两个词立刻引起了我的重视,不仅因为这意味着患者可能是脑血管疾病,也是因为要第一时间鉴别诊断有无急性脑卒中的可能。

但,听见对话的老人却同急性脑卒中似乎根本不相关,因为老人拼命的想挣脱束缚,离开医院。听着老人口中不停漫骂家属的语言,看着老人奋力挣脱的场景,我发现老人不仅言语清晰,而且四肢肌力完全正常!

“她平常也常常骂人吗?”

年轻人告诉我:“不会,就是今天晚上发现不对劲的!”

“老太太这里没有问题吧?”我指着自己的脑袋询问家属以排除精神等精神心理疾病。

家属自然也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就只有高血压病,平日里身体好好的,今天白天还是好好的呢!”

“你是什么人,做什么?你们要害我!”老人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自己身边的家属。

很明显,此刻的患者似乎有些处于谵妄状态。

“让老人躺在床上,我要检查一下!”不管怎么样,基本的体格检查还是必须要检查的,比如血压、脉搏、呼吸、体温、瞳孔、皮肤黏膜等,更何况患者有着明显精神状态改变。

这个看似简单的要求却让家属们为难了,因为老人根本不愿意配合,另一位年纪稍长的家属说:“要是听话就好办了,她现在已经不是她了,就像被鬼上身一样!”。

“就像被鬼上身一样!”家属的这句话让我瞬间想到了曾经的一个“被鬼上身”的病人。

大约四年前,有一对老年夫妻在凌晨时分来到急诊室。

这对夫妻自主步入急诊室,从外表来看根本毫无异常,只是当我听见家属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至今还记得患者的丈夫当时系着一条红色的围脖,说着话口中还在向外冒着热量,他甚至有些不忿的说:“她突然就神经病了,我看可能是鬼上身了!”。

我抬头看了看这位大爷,又看了看坐在我面前的大妈,心中不由想到:“鬼上身了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症状呢?”

“会不会是这对大爷大妈深夜吵架了,大妈有点情绪波动?”起初我的心中还在做着这样的推测。

事实上,坐在我面前的大妈除了有些面色潮红之外,并没有异常,甚至还没有说一句话。

“你那里不舒服呀?”没有异常不代表没有症状,就如同没有症状不代表没有疾病一般。

让我意外的是,我的一个问题引起了大妈一连串的吐槽,她并没有描述自己的不适,而是在以不容打断的气势埋怨着大爷:“非要说我有精神病,还说什么鬼上身,在医院里说鬼,真是可笑......”。

“信仰唯物主义的我对大妈的话深以为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

没想到的是,大妈紧接着又说了让我惊掉了下巴的话,原话多巴胺记不清了,大意是:“医院里的鬼有很多,要是那么容易上身的话,医生还怎么正常工作.....”

急诊医生能够见识很多病人,时间久了对那些精神心理疾病患者也会有一些认识,甚至只要听见患者说几句话便可能大概推测患者是否患者有抑郁症、焦虑症等精神心理疾病。

大妈一直在说着,精神状态明显异常亢奋,让插不上嘴的我一度十分尴尬。

既然插不上嘴,我便直接动手吧,我拿起瞳孔笔查看患者的双侧瞳孔。

因为以精神状态异常为首发表现的心脑血管疾病并非不可能,我甚至经历过以精神症状为首发表现的急性脑出血、急性心肌梗死、颈动脉夹层。

没想到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却另有发现:患者的双侧瞳孔直径散大到5毫米以上,就如同眼科患者在散瞳后的表现一般。

精神亢奋、思维混乱、瞳孔散大,会不会是药物中毒?

事实上,我猜测的没错,反复追问病史后,这对夫妻给出了答案:大约在发病前三个小时之前饮用了两口某种药酒!

连哄带骗的家属终于将我眼前的这位71岁老年女性患者安顿在了病床上,五个人分别按着患者的头颈部和四肢。

果然,看似正常的老人并不正常:精神状态谵妄、面色潮红、心率偏快、血压偏高、瞳孔扩大!

“有没有吃什么特殊的药,有没有吃什么药酒之类的东西?”

通过患者的临床表现和生命体征,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指向了那个我曾经多次接诊的疾病。

几个家属却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没有,老太除了吃降压药和阿司匹林之外,什么药也不用!”。

“今天家里有没有吃过以前没吃过的饭菜?”

“没有,今天都是在我家吃的饭,也没有剩饭剩菜,肯定和吃饭没有关系”患者的女儿赶紧撇清了自己的关系。

“有没有关节炎?”

“对,对,对,我奶奶有关节炎,昨天上午从菜园里采了能治关节炎的植物”家属终于提供出了有价值的信息。

事实上,老人常年患有关节病,并且时常会有关节痛的症状。一天之前,老人从菜地里摘了一些植物的根茎,据说可以治疗关节炎、关节痛。

事发当日因一直在女儿家中忙碌所以并未服用,直到从女儿家中返回之后方才用其熬了一锅菜汤,并且喝了一碗!

在食用了一碗“菜汤”之后,患者便开始出现烦躁、兴奋、面色潮红、视物模糊等症状,才会在深夜被家属强行带进了医院。

而,这种植物据说能够治疗关节炎、关节痛的植物便是大名鼎鼎的:曼陀罗!

曼陀罗是茄科野生直立木质一年生草本植物,草本或半灌木状,高0.5-1.5米,全体近于平滑或在幼嫩部分被短柔毛,在广泛生长于本地的田间地头。

民间常有人用曼陀罗泡制药酒用以治疗关节炎、关节痛等疾病,因此在急诊时常遇见因使用不当而中毒的患者。

这些患者之中绝大多数都是老年人,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口服曼陀罗或曼陀罗泡制的药酒而中毒。

其实,曼陀罗不仅广泛生长在长江流域、江淮之间,在我国大部分地区都有它的生长,其全株有毒,以种子毒性最强。再加上,民间对其口口相传所谓祛湿治痛效果的宣传,所以曼陀罗中毒患者常常出现。

比如网上可查的信息有:

有一位20岁的女子小王,突然走路摇摇晃晃,嘴里大叫有蒙面人要追杀她……像电视上吸毒犯吸毒后的表现。被同事发现后,紧急送往龙岩市第二医院抢救。

难道如同多巴胺遇见的病人一样:“被鬼上身了?”

医生第一时间联系了家属,终于揭开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患者经常出现头晕、腰痛、失眠等症状,在网上查到曼陀罗有止痛的作用,在网络上购买了300g曼陀罗粉剂,当天晚上便服用了其中的一部分!

2018年在山东大学齐鲁医院急诊科,也出现过曼陀罗中毒的病例:一位62岁的男性将曼陀罗叶子误作秋葵,拌同面条一起服下了。当时这碗面条吃完没几分钟,患者便出现头晕脚轻的症状,并且很快失去了意识。

将曼陀罗当做秋葵的情况并不少见,成都一对夫妻便因此而中毒被送入医院抢救。当时两人的症状主要便是幻觉,躁狂不安,意识不清,胡言乱语等症状。

因为本地常常有曼陀罗中毒的患者出现,所以多巴胺对曼陀罗中毒患者能够有所警惕,常常想起家属们口中的话:“被鬼上身了!”“她已经不是她了!”。

但是,对于那些没有接触过曼陀罗中毒的人们来说,可能并不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曼陀罗中毒的可能,尤其如果病人是患有心脑血管疾病的老人时。

比如下面这个真实的病例:

患有高血压病的老年患者,突发意识障碍,被送进医院。在没有明确病史的情况下诊断上自然要首先考虑急性脑卒中等常见疾病,然后方考虑少见或罕见的疾病。

最后,多巴胺想说的是:

1. 能够导致患者精神状态改变乃至谵妄的原因有很多,各种原因导致的中毒往往是最常见的原因之一。如果遇见此类不明原因的患者时,一定要考虑到中毒的可能,尤其是曼陀罗这种有类似莨菪碱生物碱的植物。

2. 曼陀罗中毒的常见临床表现有皮肤和粘膜干燥、散瞳、视力模糊和畏光、精神状态改变、幻听、幻视、高热、窦性心动过速、肠鸣音减少、尿潴留、颤抖和肌阵挛抽搐。严重者可有抽搐等癫痫发作症状,甚至出现昏迷、多脏器功能衰竭,死亡亦有可能。

3. 多巴胺对中医药不了解,但依旧要告诫大家,有些中药制品是不能服用的,尤其是这类主治关节疼痛的外用药物。更何况,自己泡制的中医药在功能和安全疗效上不能等同于正规渠道的产品。所以,不要自行泡制、不要购买来路不明的神药、不要不按医嘱随意使用。

4. 如果家中有这类东西,一定要保管好,以防止老人孩子误用。

5.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患病,更加不会有人莫名其妙陷入绝境。只不过是因为我们没有发现那些蛛丝马迹,只是因为我们忽略了那些身体早已发出的求救信号罢了!在病情不明之时,反复询问病史,变着花样询问病史,从多个角度询问病史,至关重要!

最后一支多巴胺:急诊执业医师,遇见许多人,碰见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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