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孩子丢了(梦到孩子丢了又找到了是什么意思)

陕西榆林4岁男童颅脑损伤 监控显示老师扔摔孩子

关于榆林高新区第一幼儿园教师不当行为的情况通报

2023年5月4日,有媒体在网络发布“陕西榆林4岁男童颅脑损伤,监控显示老师扔摔孩子,涉事老师已停职”。对此,高新区管委会、区教育局高度重视,立即成立联合调查组开展全面调查。涉事教师已停职。

高新区教育局

2023年5月5日

来源: 陕西台榆林站

陕西榆林4岁男童颅脑损伤 监控显示老师扔摔孩子

关于榆林高新区第一幼儿园教师不当行为的情况通报

2023年5月4日,有媒体在网络发布“陕西榆林4岁男童颅脑损伤,监控显示老师扔摔孩子,涉事老师已停职”。对此,高新区管委会、区教育局高度重视,立即成立联合调查组开展全面调查。涉事教师已停职。

高新区教育局

2023年5月5日

来源: 陕西台榆林站

我的两个孩子丢了 我找他们几乎要找疯了 直到 我听人说起了点人灯

我两个未满周岁的孩子丢了,我找他们几乎要找疯了。

直到,我听人说起了「点人灯」。

所谓点人灯,就是将小婴儿用特制的油布紧紧地裹住,只露出头部,然后在他们头顶上点灯。

这盏灯烧的是小孩的福禄寿禧,如果小孩命贵,点他的人灯,甚至能福泽一方。

1

我有过两个孩子,全都失踪了。

大儿子丢的时候才十个月,我转身去捡我儿子掉在台阶下的球,再回过头来,我的儿子就不见了。

小儿子丢的时候八个月大,我抱着他,在路口等我出去找大儿子的老公回来,两个骑着摩托的黑衣人,硬生生地将我的小儿子从我怀里抢走了。

距离大儿子失踪已经过去三年,小儿子丢了也快半年了,我不知道我失去孩子的这些日日夜夜是怎么过来的,我想炼狱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我的大儿子失踪之前,刚学会叫妈妈。

我记得他在我怀里,用他肉乎乎的小手摸我的脸,然后,奶声奶气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叫我:「妈,妈妈……」

他爱笑,总喜欢张着嘴大笑,长小牙的时候,一张嘴笑,口水就拉丝一样地往下滴。

他们那么可爱,那么招人疼爱。

可是,我把他们搞丢了。

他们失踪的时候,甚至还没有断奶。

我的丈夫为了找孩子,编制内的工作不要了,一边打零工一边全国各地跑。

我原本是要跟我老公一起去找儿子的,可我一离开我老公的老家,就会梦到我的大儿子哭喊着叫我妈妈,他伸出小手,满脸乞求地望着我,想要我抱抱他。

梦里,他盯着我哭泣的可怜模样,好像是在问我:妈妈不要我了吗?妈妈要抛弃我了吗?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的孩子们一定还在我丈夫的老家,于是,我重新回到了村子里。

在这里,梦里的孩子们会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抓着我的手指,他们不会痛苦不安地哭泣。

整个村的人都知道我找孩子找得有些疯癫了,有些人会体谅我,如果我去他们家里找孩子,他们会让我进去看。

还有些人笑话我,一见我出现在他们家门口,他们就会笑我:「看,那个颠婆娘又来了,来来来,我这有狗崽子,你要不要抱回去当儿子?」

我讨厌他们将我的孩子和狗崽子做类比,我会不顾一切地去撕他们的嘴,即便被打得遍体鳞伤,我也不怕。

我知道我没理,我知道我疯癫,可我只想要找到我的孩子,就当我是疯了也无所谓。

「不知道那个疯婆娘又去谁家打劫了。」我路过村里大槐树下,听到有人在说我。

我抬眼望去,见是村里的女人坐在躺椅上,喝着奶茶、咖啡,吃着甜点,吹着牛。

三五个女人穿金戴银、涂脂抹粉的,打扮得十分时尚。

我有些恍惚,她们都不像村里人了,倒像是城里人了。

我疯狂地找孩子的这几年,村子变化很快,普普通通的穷乡村,现在却像是某个高档乡间别墅区了。人们也变了,变得富有了、漂亮了。

听说是因为修祖坟时,在后山挖出了宝贝,村里人分了,大家有钱、有闲了。

她们自顾自地聊着天,没有注意到我呆立在树下。

「要我说,干脆把那个颠婆娘关起来省事。」长得最漂亮的村花章泉悠,优雅地咬了口蛋糕,说着恶毒的话,「逼那个颠婆娘一直怀孕、一直生,下猪仔一样,生一个就拉一个去点人灯。」

2

「你说什么?什么叫我生一个拉一个去点人灯?」我跳了起来,直接坐到了章泉悠的肩膀上,将她的脸骑在了地上,我死死地拽住她的头发。

在场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我速度太快,以至于我桎梏住了章泉悠,她们还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我的孩子在哪儿?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什么叫人灯?啊?回答我!」我尖叫着疯狂地拉扯她的长发,连连地逼问。

章泉悠惨叫不已:「救命!救命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唠嗑的另外几人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过来劝架,但她们这几个女的没能把章泉悠从我手上救出,直到来了三四个男子才把我架开。

「你说人灯是什么意思?我的孩子们在哪儿??」我歇斯底里地问她。

所有人对我指指点点,都说我疯了,在说疯话。

章泉悠捂着头,手里拿着被我扒掉的头发,哭哭啼啼地诉苦:她们就是在讲电影、说八卦,根本不知道哪句话得罪我了,我发那么大的疯。

「二婶,你就该把她送精神病医院!」她对我赶过来的婆婆说道。

我婆婆将我领回了家,她什么都没说,给我做了晚饭,叹了口气,好像对我很失望。

「吃了饭,好好地睡一觉吧,孩子。」她在我手边放上了几颗安眠的药。

我盯着我的婆婆,问她:「妈,你知道什么是人灯吗?章泉悠说我的孩子被拉去点人灯了?」

眼泪夺眶而出,视线模糊的一瞬,我仿佛看到婆婆目光躲闪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婆婆说的话和她们给的解释一样,她们就是在谈论电影,根本提都没有提我。

她劝我不要太敏感,不要太紧绷了。

我盯着我的婆婆不说话。

我不信。

「燕子,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不会觉得娃娃是他们偷的,我在给他们打掩护吧?」婆婆说着,哽咽了,「丢掉的可是我的亲孙子啊!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一句不是。」

婆婆哭了。

平心而论,婆婆对确实我很好,两个孩子的失踪,她没有怪过我,没有说过我一句重话。

我只顾着到处找孩子,偶尔惹是生非,都是她在替我收拾烂摊子,她也没有为此责备过我,只是照顾我、安慰我。

「对不起,妈。」我抱着婆婆的胳膊,我们俩紧握彼此的手,无声地哭泣。

我勉强地吃了点饭,当着婆婆的面,吞了她给我的药,睡下了。

半夜,我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我安眠类的药物吃多了,产生了抗药性。

我是绝对不信章泉悠的说法。

夜里,我摸黑找去了她家。

3

次日傍晚,章泉悠的尸体被人发现在山边一个废弃的地窖里。

警察上门来找过我一次,毕竟,她死的头一天只与我产生过冲突。

我的婆婆很紧张我,一见着警察进门,就忙上去插嘴说:「我家燕子昨天晚上吃了安眠药睡了,到早上十点才醒。一整天我都和她待一起,我家燕子不可能杀人的。」

「阿姨,你别急,我们不是来抓她的,就是跟她了解点情况。」一名女警察宽慰她。

他们详细地询问了我和章泉悠起冲突的始末,我一五一十地跟他们说了。

「她昨天提了点人灯的事情,今天就死了,是不是有人要杀她灭口?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啊,我的孩子……」

「你慢点说,人灯?什么是点人灯?」女警察看我情绪有点崩溃,让我喝点水,慢慢地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是点人灯!我报过案的,我的两个孩子丢了,你们还没有找到我的孩子吗?你们顺着章泉悠死的线索查一查,好不好?说不定能找到我的宝贝们!」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大抵是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了。

送走他们后,我又和婆婆说了我的猜想:「为什么章泉悠提了一嘴点人灯就死了呢?肯定是有人不想让我知道,故意地杀她灭口。」

「哎!燕子,你不要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我听你五叔说了,今儿下午是他家工人路过地窖时发现的尸体。是、情杀、仇杀,她身上割了好多口子,下身还插着把镰刀手柄……你看她一天天打扮得骚里骚气,勾搭了四五个男朋友才会被杀,幸亏你老公当年没看上她。」

「妈。」

「哎,哎,我不该给你讲这些,你不要想太多,天黑了就不要出门了,知道吗?」

「我知道的。」我嘴上应承着。

我看着我的婆婆,反复地琢磨着昨天章泉悠死之前说的话:「村子里我爸妈这一辈的人,大部分都知道你的孩子被拿去点了人灯。」

我不知道这个大部分的人里,包没包括我的婆婆。

4

我离开了村子。

趁着夜色,趁着我的婆婆回房睡觉,趁着村里的人因章泉悠案早早地结束了夜生活,我离开了村子,却在路上遇到了村里的医生章医。

章医开着车,要载我,我犹豫了一下,上了他的车。

章医是这个村里唯一的医生,也是唯一还住着老式红砖房的人。

他独自一人生活在村里,父母搬去了村外。

据说,他医术奇好,什么绝症、濒死症经他手都能治好。

但是,他很少给村外人治病,甚至有病人家属在门口跪求了他七天七夜,他愣是把病人拖死了也不救。

他是个很奇怪的人,对我倒是很和善,我的那些失眠药都是他拿的,有什么胸疼、脑热也是他在看,他像是满怀愧疚,总会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我。

「燕子,你要不最近去远一点的地方散散心?家里有什么消息,我会帮你看着的。」章医对我说。

我没有搭理他,出了村子,我便与他分道扬镳。

5

城里,我老公租了一个很小的单间,他常年在外寻找孩子,如果回城了,会在狭小的租房里短住休整。

租房里又脏又乱,灰尘很厚,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我倒退着走进房间,用手轻扫灰尘遮盖足迹。我慢慢地退到床底下,缩到空箱子和乱放的麻袋后面,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我的老公昨天才和我们通过电话,他告诉我们,他远在两三千公里外的偏远山村找孩子。没说两句,他那边信号不好,挂断了我们的电话。

他时常这样,一个月到头没两个电话,有电话也说不到半点分钟就突然断掉,我习惯了。

他说,找孩子不容易,他说他有时候会在环境恶劣的地方,有时候忙着开车忙着奔波,没法时刻回应我们……

甚至有一次,他说他因为接我们的语音,车翻到了沟里,差一点就掉下悬崖。

我不敢频繁地给他电话或语音,我理解他、我心疼他,我懂找孩子的辛苦,我抓心挠肺地等待着,期盼着他能带给我好消息。

三年了,我渐渐地麻木了,他带不来好消息,传达的只有苦闷和不耐烦,我甚至不再盼望他的来电。

我不怪他,我只觉得愧对他——是我弄丢了孩子。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透过编织袋的缝隙紧盯大门。

我老公出现的时间比我预料的快得多。当天傍晚,我便听到了开门声,我的老公进屋了。

我看到他穿着灰尘满满的破牛仔裤,脚上的鞋却锃光瓦亮,一看便价值不菲。

我满是疮痍的心渐渐地冷了下来。

此前,我从没有怀疑过我孩子的失踪会与我的婆婆和丈夫有关,我只觉得对不起他们,是我弄丢了我们的孩子;我心疼我的丈夫,风里来雨里去只为找寻我们的孩子;我百分百信任他们,他们是我的家人、我的依靠。

然而,章泉悠死前说的话让我震惊又悚然。

她对于我儿子们的事知之甚少,她只知道我的两个孩子被拿去点人灯了,所谓的点人灯,就是用某种特殊的手段借我小孩的福禄寿禧,我两个孩子的命贵,贵到日后能权势滔天、随便地从指缝里露点钱物都能福泽一方的地步。

至于,点人灯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主谋是谁?有谁参与?我的孩子在哪儿?是死是活?章泉悠一问三不知。

但是,她知道不少我老公的事。

她说,我的老公在城里有别墅、有豪车,还有新老婆、新孩子,正经地扯了结婚证,有房产证的那种。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一发不可收拾,我开始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回忆过去,丢掉孩子们之后,我和他们浑浑噩噩地相处的细节。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的婆婆和我的老公,我必须知道,我孩子们的失踪是否与他们有关。

6

小租房内,我的丈夫亲昵而又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转了几圈,见屋内没人后,他逐渐地暴躁,抬脚踢倒了旁边的桌凳,骂道:「妈的!死哪儿去了,艹!浪费老子时间!」

他边咒骂边给我婆婆打去了电话:「妈!我这边出租屋没看到人,她真的出村了吗?」

「出村了啊,村里监控都拍到了,今天天没亮走出去的。还有章医也承认了,是他载她出的村!」

「没有没有!」我的丈夫烦躁地抱怨,「妈,你怎么看的人,怎么让那个疯子大半夜地跑了?你天天和她待一起的,她要去哪里你不知道吗?」

「少对我大呼小叫!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吗?要在这里替你坐牢一样地守着她?还要听你来骂我!我受够了受够了!」我的婆婆在电话那头崩溃地尖叫,「我不要再守着那个颠婆娘坐牢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碰上你这个讨债鬼!你们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把我一个老太婆丢家里受罪!我受够了!」

我的丈夫瞬间没了脾气,忙好言好语地劝他妈:「妈,妈,你别着急嘛。等我找他们商量商量,要实在不行,等找到她就把她锁地下……」

「我不管你们怎么安排。」我婆婆厉声地打断了他,「她是走了也好,你们把她抓到关起来也好,灌药毒死都行!我不会管了!我再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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