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八字最硬的五种命格——看看有没有你?
最硬的五种命格
命格一:命带禄神,命中有禄神的人身体健康,一辈子安逸幸福,财源广进,是一颗非常好的福星,它能让命主福气多多,运程亨通!禄神的查法是以四柱中日干为主,甲日干见寅,乙日干卯,丙戊日干见巳,丁己日干见午,辛日干酉。庚日干见申,便是命中有禄神。
命格二:驿马照命,古代看命一般不把驿马视做福星,因为古代交通不便,但如今却变成了福星,但凡有成就的人,几乎都在外地有多处办公地、私宅、私人飞机和名车等,或因外出经商或外出洽谈合作或旅游。马星查法是:以出生的日干或年干为主查四柱地支。【出生日支或年支为申子辰者,其他地支见寅】【出生日支或年支为寅午戌者其他地支见申】【出生日支或年支为巳酉丑者其它地支见亥】【出生日支或年支为亥卯未者其他地支见已】即为驿马照命。
命格三,天医临命,医者救死扶伤也,命得天医的人,一般身体都比较健康,很少得病,有的还可以成为医生,一个人如果没有健康的身体和心态,是无富贵的,所以命得天医的人,一生身体健康,能够安享荣华富贵。医命的查法是:【生于寅月其它地支见丑】【生于卯月,其它地支见寅】【生于辰月,其他地支见卯】【生于巳月,其他地支见辰】【生于午月,其它地支见巳】【生于未月,其他地支见午】【生于申月,其它地支见未】【生于酉月,其它地支见申】【生于戌月,其他地支见酉】【生于亥月,其它地支见戌】【生于子月,其它地支见亥】【生于丑月,其他地支见子】以上皆为天医入命!
命格四:命交华盖。华盖是一颗文艺星!八字中命交华盖的人,往往是喜书法信佛教,修身养性,如果命局组合不好,往往会运势阻力不通,一生难免孤独寂寞,而命局组合好的人,会才华横溢,福气厚重,精神食粮满盈!华盖的查法是:以出生的年支或日支为准四柱见之为是:【年支或日支为寅午戌,地支见戌】【年支或日支为巳酉丑四柱见丑】【年支或日支为申子辰四柱见辰】【年支或日支为亥卯未四柱见未】以上皆为命交华盖。
命格五:天赦入命,天赦是一颗赦免灾难的吉祥神煞!不仅可以让命主遇难呈祥,而且还可以增旺幅气,天赦入命者往往可以走捷径而不犯事儿,官人命逢官至封疆大吏,普通百姓命逢可以少劳多得,是一颗难得的吉星,天赦的查法是:【戊寅日生于寅卯辰月】【甲午日生于已午未月】【戊申日生于申酉戌月】【甲子日生于亥子丑月】
欠你一场烟火(129)
我爹从嘎子河回来,身影在村南土岗的玉米地和树林西侧的稻田之间徘徊,去年秋日的镰刀依旧锋利,伴随着“哗啦啦”的响声,水渠边的芦苇和南坡叶色暗绿的野草成片倒下,我爹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秋天做准备。那个时候我思维里好像已经失去了对农活的概念,我在夏日最后的光阴里行走,从生产队土墙外西侧的麻籽地向北走,穿过一片正在扬花的芦苇就看见孟七哥瓜棚外的摩托车,脚下的碱白色土路上面有车轮辗过的痕迹,那痕迹一直延伸到瓜田之中,被舒展的叶片掩住。目光再往北去,就能看见年轻的孟七哥正站在满地碧绿的远处,他不是一个人,旁边有一朵裙角飘动的身影,那姑娘曾几次来过李墨兰的院子,当然孟七哥也来过,可那时候我正无所事事,秋风未到,这本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季节。孟七哥来的时候不戴草帽,头发也刻意地梳理过,完全失去在瓜棚里时散漫不羁的样子,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瓜田旁边的碱白色土道上骑着摩托车一路呼喊叫嚣的莽撞少年,他开始向往婚姻,他找到我娘李墨兰,我娘是个热心的人,对于她来说促成一段姻缘是修德修福的好事,这段姻缘在我娘的屋子落地发芽,从院子荡漾开去,孟七哥和那姑娘在人迹罕至的瓜田阡陌上牵手走过,把八月晴空下缓缓流淌的时光和田野勾勒修饰得让人不忍心打扰,可却多了我这个无所事事的人因为机缘巧合很不要脸的遥望,虽然我已经走到少年的边缘,过不了多久所有十七岁以前的风景都会停留在我的背影之后,可我仍然浑浑噩噩,那些和我一般大的将要过保质期的晚期村中少年们总是很夸张地说笑,因为那时候正有女孩儿从身边经过。而我呢,直到十几年过去的许久之后,还固执地坚守着小孩是从肚脐眼里生出来的荒谬,我是个多么晚熟的人,姜纸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弦子哥,你智商足够高,可情商几乎等于股骨头坏死。”我不在乎,李墨兰从来不说我幼稚,我在村子里长大,有些时候光芒四射,连村南那个猴崽子张祥生的降世都和我有神奇的关联,虽然在多数的时间里我都是毫无神奇平铺直叙地生长,年幼时留给村庄鸡飞狗跳的喧嚣根本无法打扰到时光的宁静流淌,我超脱于同龄人的“凶悍”完全被这片土地涌生出来连绵不断的农活淹没,庄稼的长势远远比一个村童的信马由缰更引人注目,包括我爹在内没人能看到我成长时的跌跌撞撞,我八字的硬度支撑着我诸事皆宜地长大。可我真就晚熟。
我爹拆掉拖拉机后面的帐篷,李墨兰把拆洗好的被褥打成捆放在车厢的干草上面,我的远行从拖拉机喷出的第一缕浓烟开始。
李墨兰坐在我旁边,这是我从来没有预料过的事情,多少年来她几乎从不和我们爷儿俩一起出门,哪怕是她和我爹决定结婚也只是俩人偷偷地到乡里的照相馆拍了一张看上去稍有滑稽的照片,完全忽略掉我这个她后天嫁接的儿子。转眼三年过去,她本色出演“我娘”这个角色,入戏到不能自拔。如今我要远行,也许经秋不归,雪落而回,她要看着我离开风过农田的乡野。
拖拉机沿着土路向北碾过土桥,奔向东面的嘎子河突兀的堤岸,穿过断断续续的树影,八月的村庄在身后遥遥而去,这是我人生中一场很不生动的远行,暗绿色的田野即将走进秋天的门口,拖拉机的嘶吼吹淡飘荡的长烟,马莲花落去多日静望着不见尽头的荒路,嘎子河孤独静默地向北流淌,鸡头米和野菱沉默地成熟,所有的事物都沉浸在自己的旅途之中。李墨兰紧靠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叮嘱我好好穿衣吃饭,这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喋喋不休让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一件给祖宗抹黑的事被迫离家出走,我毫无悲伤之感,天地那么大,我只是想初步地去溜一溜,咋就引起这么大反应呢?可我不知道的几年以后,我已经到了更远的地方,李墨兰让我每周打一次电话给她,我那时候心不在焉地点头相应,可后来我想起当时的情形却眼生酸楚,我走向更远的时候李墨兰已经开始有了白头发,她好像在恳求我给她听我的声音。而到了更久远的以后我才明白,年少时狂放不羁地漂泊,年老时多半要望眼欲穿的回归,兜兜转转,有炊烟升起的地方才是家乡。(白城四中三班老葛2022年11月30日农历冬月初七,长一岁,蔫吧地祝自己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