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柱简析——男命身弱,委托理财
乾命:辛未 丙申 乙亥 癸未(日空申、酉)
乙木生于申月,不得令,四柱又没有甲乙透出不得助,月柱丙火泄气,年干辛金相克。命主身弱无疑。
申月庚金司令,金为命主的官星,命主身弱,官星为仇神。
日柱乙亥,自坐正印,比劫。正好帮身,代表命主可以得一个贤惠的内助。乙木为柔木,表示顺从,遵纪守法。
月柱伤官:与兄弟姊妹较不亲近、思想奇异,气燥情烈反应灵敏,反应好,点子多,易走极端。兄弟姊妹无助、不管家财多否,凡事喜欢靠自己。
年时柱偏财(身弱):
花费大,事业机会多,但无福消受,注意专精一艺可发财。
偏财不宜任大事,适合从事投资。
年柱:祖产有、一生有好玩的、有吃好用的、与父亲沟通不良、家境好,不喜欢念书。小时候就会作生意,想赚钱较不喜欢读书、早期有赚钱,但守不住祖产,较贪玩,父亲会是您一生的目标榜样。对父亲有难以言喻的情怀,小时候是很快乐的回忆。会将父亲当成一生做事做人的标杆。
时柱:老来富、赚钱能力比一般人强、越老越想赚钱。身强者为所有命盘赚钱最厉害的。
命主身弱,不堪财旺,所以应找人合作,或者委托别人进行投资。
左丘明《左传》解析第六十八讲:宣公·宣公十二年
《宣公十二年》即公元前597年,周定王十年期间。主要记述了六件事,一是楚庄王攻克郑国,郑襄公袒胸露背牵着羊迎接楚庄王,楚庄王谅解了郑襄公,允许媾和。二是晋队去救援郑国,听说楚郑媾和,荀林父拟退兵,但先穀不同意,而且私自进军,荀林父接受劝谏,跟着进军。最后晋军大败。三是郑襄公、许昭公去到楚国。四是晋景公让荀林父官复原职。五是楚庄王又征伐萧国。六是晋国原穀、宋华椒、卫国孔达、曹国人在清丘结盟。
【经】十有二年春,葬陈灵公。楚子围郑。夏六月乙卯,晋荀林父帅师及楚子战于邲,晋师败绩。秋七月。冬十有二月戊寅,楚子灭萧。晋人、宋人、卫人、曹人同盟于清丘。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传】十二年春,楚子围郑。旬有七日,郑人卜行成,不吉。卜临于大宫,且巷出车,吉。国人大临,守陴者皆哭。楚子退师,郑人修城,进复围之,三月克之。入自皇门,至于逵路。郑伯肉袒牵羊以逆,曰:「孤不天,不能事君,使君怀怒以及敝邑,孤之罪也。敢不唯命是听。其俘诸江南以实海滨,亦唯命。其翦以赐诸侯,使臣妾之,亦唯命。若惠顾前好,徼福于厉、宣、桓、武,不泯其社稷,使改事君,夷于九县,君之惠也,孤之愿之,非所敢望也。敢布腹心,君实图之。」左右曰:「不可许也,得国无赦。」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庸可几乎?」退三十里而许之平。潘□入盟,子良出质。
夏六月,晋师救郑。荀林父将中军,先縠佐之。士会将上军,郤克佐之。赵朔将下军,栾书佐之。赵括、赵婴齐为中军大夫。巩朔、韩穿为上军大夫。荀首、赵同为下军大夫。韩厥为司马。及河,闻郑既及楚平,桓子欲还,曰:「无及于郑而剿民,焉用之?楚归而动,不后。」随武子曰:「善。会闻用师,观衅而动。德刑政事典礼不易,不可敌也,不为是征。楚军讨郑,怒其贰而哀其卑,叛而伐之,服而舍之,德刑成矣。伐叛,刑也;柔服,德也。二者立矣。昔岁入陈,今兹入郑,民不罢劳,君无怨讟,政有经矣。荆尸而举,商农工贾不败其业,而卒乘辑睦,事不奸矣。蒍敖为宰,择楚国之令典,军行,右辕,左追蓐,前茅虑无,中权,后劲,百官象物而动,军政不戒而备,能用典矣。其君之举也,内娃选于亲,外姓选于旧;举不失德,赏不失劳;老有加惠,旅有施舍;君子小人,物有服章,贵有常尊,贱有等威;礼不逆矣。德立,刑行,政成,事时,典从,礼顺,若之何敌之?见可而进,知难而退,军之善政也。兼弱攻昧,武之善经也。子姑整军而经武乎,犹有弱而昧者,何必楚?仲虺有言曰:『取乱侮亡。』兼弱也。《汋》曰:『于铄王师,遵养时晦。』耆昧也。《武》曰:『无竞惟烈。』抚弱耆昧以务烈所,可也。」彘子曰:「不可。晋所以霸,师武臣力也。今失诸侯,不可谓力。有敌而不从,不可谓武。由我失霸,不如死。且成师以出,闻敌强而退,非夫也。命为军师,而卒以非夫,唯群子能,我弗为也。」以中军佐济。
知庄子曰:「此师殆哉。《周易》有之,在《师》三之《临》三,曰:『师出以律,否臧凶。』执事顺成为臧,逆为否,众散为弱,川壅为泽,有律以如己也,故曰律。否臧,且律竭也。盈而以竭,夭且不整,所以凶也。不行谓之《临》,有帅而不从,临孰甚焉!此之谓矣。果遇,必败,彘子尸之。虽免而归,必有大咎。」韩献子谓桓子曰:「彘子以偏师陷,子罪大矣。子为元师,师不用命,谁之罪也?失属亡师,为罪已重,不如进也。事之不捷,恶有所分,与其专罪,六人同之,不犹愈乎?」师遂济。楚子北师次于郔,沈尹将中军,子重将左,子反将右,将饮马于河而归。闻晋师既济,王欲还,嬖人伍参欲战。令尹孙叔敖弗欲,曰:「昔岁入陈,今兹入郑,不无事矣。战而不捷,参之肉其足食乎?」参曰:「若事之捷,孙叔为无谋矣。不捷,参之肉将在晋军,可得食乎?」令尹南辕反旆,伍参言于王曰:「晋之从政者新,未能行令。其佐先縠刚愎不仁,未肯用命。其三帅者专行不获,听而无上,众谁适从?此行也,晋师必败。且君而逃臣,若社稷何?」王病之,告令尹,改乘辕而北之,次于管以待之。
晋师在敖、鄗之间。郑皇戌使如晋师,曰:「郑之从楚,社稷之故也,未有贰心。楚师骤胜而骄,其师老矣,而不设备,子击之,郑师为承,楚师必败。」彘子曰:「败楚服郑,于此在矣,必许之。」栾武子曰:「楚自克庸以来,其君无日不讨国人而训之于民生之不易,祸至之无日,戒惧之不可以怠。在军,无日不讨军实而申儆之于胜之不可保,纣之百克,而卒无后。训以若敖、蚡冒,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箴之曰:『民生在勤,勤则不匮。』不可谓骄。先大夫子犯有言曰:『师直为壮,曲为老。』我则不德,而徼怨于楚,我曲楚直,不可谓老。其君之戎,分为二广,广有一卒,卒偏之两。右广初驾,数及日中;左则受之,以至于昏。内官序当其夜,以待不虞,不可谓无备。子良,郑之良也。师叔,楚之崇也。师叔入盟,子良在楚,楚、郑亲矣。来劝我战,我克则来,不克遂往,以我卜也,郑不可从。」赵括、赵同曰:「率师以来,唯敌是求。克敌得属,又何矣?必从彘子。」知季曰:「原、屏,咎之徒也。」赵庄子曰:「栾伯善哉,实其言,必长晋国。」
楚少宰如晋师,曰:「寡君少遭闵凶,不能文。闻二先君之出入此行也,将郑是训定,岂敢求罪于晋。二三子无淹久。」随季对曰:「昔平王命我先君文侯曰:『与郑夹辅周室,毋废王命。』今郑不率,寡君使群臣问诸郑,岂敢辱候人?敢拜君命之辱。」彘子以为谄,使赵括从而更之,曰:「行人失辞。寡君使群臣迁大国之迹于郑,曰:『无辟敌。』群臣无所逃命。」楚子又使求成于晋,晋人许之,盟有日矣。楚许伯御乐伯,摄叔为右,以致晋师,许伯曰:「吾闻致师者,御靡旌摩垒而还。」乐伯曰:「吾闻致师者,左射以菆,代御执辔,御下两马,掉鞅而还。」摄叔曰:「吾闻致师者,右入垒,折馘,执俘而还。」皆行其所闻而复。晋人逐之,左右角之。乐伯左射马而右射人,角不能进,矢一而已。麋兴于前,射麋丽龟。晋鲍癸当其后,使摄叔奉麋献焉,曰:「以岁之非时,献禽之未至,敢膳诸从者。」鲍癸止之,曰:「其左善射,其右有辞,君子也。」既免。
晋魏錡求公族未得,而怒,欲败晋师。请致师,弗许。请使,许之。遂往,请战而还。楚潘党逐之,及荧泽,见六麋,射一麋以顾献曰:「子有军事,兽人无乃不给于鲜,敢献于从者。」叔党命去之。赵旃求卿未得,且怒于失楚之致师者。请挑战,弗许。请召盟。许之。与魏錡皆命而往。郤献子曰:「二憾往矣,弗备必败。」彘子曰:「郑人劝战,弗敢从也。楚人求成,弗能好也。师无成命,多备何为。」士季曰:「备之善。若二子怒楚,楚人乘我,丧师无日矣。不如备之。楚之无恶,除备而盟,何损于好?若以恶来,有备不败。且虽诸侯相见,军卫不彻,警也。」彘子不可。士季使巩朔、韩穿帅七覆于敖前,故上军不败。赵婴齐使其徒先具舟于河,故败而先济。
潘党既逐魏錡,赵旃夜至于楚军,席于军门之外,使其徒入之。楚子为乘广三十乘,分为左右。右广鸡鸣而驾,日中而说。左则受之,日入而说。许偃御右广,养由基为右。彭名御左广,屈荡为右。乙卯,王乘左广以逐赵旃。赵旃弃车而走林,屈荡搏之,得其甲裳。晋人惧二子之怒楚师也,使軘车逆之。潘党望其尘,使聘而告曰:「晋师至矣。」楚人亦惧王之入晋军也,遂出陈。孙叔曰:「进之。宁我薄人,无人薄我。《诗》云:『元戎十乘,以先启行。』先人也。《军志》曰:『先人有夺人之心』。薄之也。」遂疾进师,车驰卒奔,乘晋军。桓子不知所为,鼓于军中曰:「先济者有赏。」中军、下军争舟,舟中之指可掬也。晋师右移,上军未动。工尹齐将右拒卒以逐下军。楚子使唐狡与蔡鸠居告唐惠侯曰:「不谷不德而贪,以遇大敌,不谷之罪也。然楚不克,君之羞也,敢藉君灵以济楚师。」使潘党率游阙四十乘,从唐侯以为左拒,以从上军。驹伯曰:「待诸乎?」随季曰:「楚师方壮,若萃于我,吾师必尽,不如收而去之。分谤生民,不亦可乎?」殿其卒而退,不败。
王见右广,将从之乘。屈荡尸之,曰:「君以此始,亦必以终。」自是楚之乘广先左。晋人或以广队不能进,楚人惎之脱扃,少进,马还,又惎之拔旆投衡,乃出。顾曰:「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赵旃以其良马二,济其兄与叔父,以他马反,遇敌不能去,弃车而走林。逢大夫与其二子乘,谓其二子无顾。顾曰:「赵叟在后。」怒之,使下,指木曰:「尸女于是。」授赵旃绥,以免。明日以表尸之,皆重获在木下。楚熊负羁囚知荦。知庄子以其族反之,厨武子御,下军之士多从之。每射,抽矢,菆,纳诸厨子之房。厨子怒曰:「非子之求而蒲之爱,董泽之蒲,可胜既乎?」知季曰:「不以人子,吾子其可得乎?吾不可以苟射故也。」射连尹襄老,获之,遂载其尸。射公子谷臣,囚之。以二者还。及昏,楚师军于邲,晋之馀师不能军,宵济,亦终夜有声。
丙辰,楚重至于邲,遂次于衡雍。潘党曰:「君盍筑武军,而收晋尸以为京观。臣闻克敌必示子孙,以无忘武功。」楚子曰:「非尔所知也。夫文,止戈为武。武王克商。作《颂》曰:『载戢干戈,载櫜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允王保之。』又作《武》,其卒章曰『耆定尔功』。其三曰:『铺时绎思,我徂求定。』其六曰:『绥万邦,屡丰年。』夫武,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者也。故使子孙无忘其章。今我使二国暴骨,暴矣;观兵以威诸侯,兵不戢矣。暴而不戢,安能保大?犹有晋在,焉得定功?所违民欲犹多,民何安焉?无德而强争诸侯,何以和众?利人之几,而安人之乱,以为己荣,何以丰财?武有七德,我无一焉,何以示子孙?其为先君宫,告成事而已。武非吾功也。古者明王伐不敬,取其鲸鲵而封之,以为大戮,于是乎有京观,以惩淫慝。今罪无所,而民皆尽忠以死君命,又可以为京观乎?」祀于河,作先君宫,告成事而还。是役也,郑石制实入楚师,将以分郑而立公子鱼臣。辛未,郑杀仆叔子服。君子曰:「史佚所谓毋怙乱者,谓是类也。《诗》曰:『乱离瘼矣,爰其适归?』归于怙乱者也夫。」郑伯、许男如楚。
秋,晋师归,桓子请死,晋侯欲许之。士贞子谏曰:「不可。城濮之役,晋师三日谷,文公犹有忧色。左右曰:『有喜而忧,如有忧而喜乎?』公曰:『得臣犹在,忧未歇也。困兽犹斗,况国相乎!』及楚杀子玉,公喜而后可知也,曰:『莫馀毒也已。』是晋再克而楚再败也。楚是以再世不竞。今天或者大警晋也,而又杀林父以重楚胜,其无乃久不竞乎?林父之事君也,进思尽忠,退思补过,社稷之卫也,若之何杀之?夫其败也,如日月之食焉,何损于明?」晋侯使复其位。
冬,楚子伐萧,宋华椒以蔡人救萧。萧人囚熊相宜僚及公子丙。王曰:「勿杀,吾退。」萧人杀之。王怒,遂围萧。萧溃。申公巫臣曰:「师人多寒。」王巡三军,拊而勉之。三军之士,皆如挟纩。遂傅于萧。还无社与司马卯言,号申叔展。叔展曰:「有麦曲乎?」曰:「无」。「有山鞠穷乎?」曰:「无」。「河鱼腹疾奈何?」曰:「目于眢井而拯之。」「若为茅絰,哭井则己。」明日萧溃,申叔视其井,则茅絰存焉,号而出之。晋原縠、宋华椒、卫孔达、曹人同盟于清丘。曰:「恤病讨贰。」于是卿不书,不实其言也。宋为盟故,伐陈。卫人救之。孔达曰:「先君有约言焉,若大国讨,我则死之。」
译文十二年春,楚庄王包围郑国,有十七天。郑国人占卜求得平定,不吉,占卜去太庙,但巷中却出现车辆,吉祥。国人都去到太庙,守城的人都哭。楚庄王退兵,郑国人修缮城墙,楚国又进军围攻,历时三个月,攻克。楚军进入皇门,到达京城大路。郑襄公袒胸露背牵着羊迎接楚庄王,说:“我不遵天意,不能侍奉君王,使得君王怀怒而来到敝邑,这是我的罪过,岂敢不唯命是听?要是把我俘虏到江南以充实海滨,也惟命是从。要削减郑国以赏赐诸侯,使我臣服居妾位,也惟命是从。如果顾念以前的友好,向周厉王、宣王、郑桓公、武公祈福,不灭绝我社稷,让我重新侍奉君王,等同于九县,就是君王的恩惠,我的心愿,我不敢有所愿望!谨坦露心里的话,请君王图谋。”左右随从说:“不可以允许他,得到国家就没有赦免。”楚庄王说:“他的国君能够处众人之下,必然能够取信于民,恐怕还是有希望吧?”于是退兵三十里而允许媾和。潘尪进入郑国结盟,子良到楚国做人质。
夏六月,晋军救援郑国。荀林父率领中军,先榖辅佐;士会率领上军,郤克辅佐;赵朔率领下军,栾书辅佐;赵括、赵婴齐为中军大夫,巩朔、韩穿为上军大夫,荀首、赵同为下军大夫。韩厥为司马。到达黄河,听说郑国与楚国媾和,荀林父就想返回,说:“没有到达郑国就劳累民众,出兵怎么用?楚军返回后再行动,也不算晚。”士会说:“好的。我听说用兵之道,观察缝隙而行动。规律刑法政事典礼没有改变,就不可为敌,不作为就可以征伐。楚军讨伐郑国,是愤恨其二心而可怜其卑下。叛变就征伐,顺服就赦免,规律刑罚就成就了。征伐叛乱,是刑法,安抚顺服,是规律。这二者就树立了。往年进入陈国,如今进入郑国,民众不停止劳动,君子没有怨恨诽谤,政事有路径。楚军高举神象,商农工贾不废其业,而兵士车乘上下和睦,事情不奸邪。蒍敖为主宰,选择楚国之法典,军队行动,右军靠近车辕,左军寻求草垫,前军显明以防意外,中军权衡,后军有劲。百官象物体一样而动,军政不用告诫就能具备,这就是能够运用法典。他们国君选拔人才,同姓中选拔亲近的近支,外姓中选拔世代旧臣。推举不失规律,奖赏不遗漏功劳;对老人加优惠,对旅客有施舍,君子小人,各有规定的服饰,尊贵的人有礼节,卑贱的人有等级威严,礼仪没有不顺的。规律树立,刑法施行,政事成就,事情适时,法典服从,礼仪顺势,怎么能够为敌呢?见到可能就前进,知晓困难就后退,这就是治军的好办法。兼并弱者进攻昏暗,这是用武的好路径。先生姑且整顿军队经略武装。还有弱小昏暗的国家,何必针对楚国呢?仲虺有句话说:‘夺取欺侮衰亡。’说的就是兼并弱者。《诗经·汋》上说:‘呜呼美盛王效法,顺从治理常隐晦。’说的就是嗜好于昏昧。《诗经·武》上说:‘不去争竞显光明。’说的就是安抚弱者嗜好昏昧,以致力于光明之所,这样就可以了。”先榖说:“不可以。晋国之所以能够称霸一方,是因为军队勇武、臣子得力。如今失去诸侯,不能说是得力,有了敌人而不去跟从,不可以说是勇武。让我们失去霸主地位,不如去死。况且组成军队已出发,听说敌人强大而退却,就不是大丈夫。任命为军队主帅,而做不是大丈夫的事,只有你们能做到,我不能做到。”于是带领中军渡过黄河。
荀首说:“先榖这些军队危险了。《周易》上有卦辞,在《师》变成《临》卦上,说:‘效法、学习要凭借其周期律,不言不说而隐藏之,是有凶的。’执事顺利成就为臧,逆反为不言说。大众离散为弱,流水壅塞为泽,有周期律以象自己一样,所以叫做律。不言说而隐藏,那么周期律就会衰竭。充盈而衰竭,委曲而不整治,所以有凶。不能行为叫做《临》,有统帅而不随从,还临什么呢?说的就是先榖的这个行为。果真相遇,必然失败,彘子为神主,虽然免战而归,必然有大灾祸。”韩厥对荀林父说:“彘子以一支部队失陷,先生的罪过就大了。先生为元帅,军队不听从命令,谁的罪过呢?失去下属、军队消亡,作为罪过很重,不如跟着进军。战事不能胜利,失败的罪过各有所分。与其一人承担罪过,不如六人共同承担,不还好一点吗?”于是全军渡河。楚庄王率军北上,军队在郔地驻扎。沈尹率领中军,子重率领左军,子反率领右军,打算在黄河饮马而后回国。听说晋军渡过黄河,楚庄王想要回转,宠臣伍参想要打仗。令尹孙叔敖不想,说:“往年进入陈国,如今进入郑国,不是没有战事,战而不胜,伍参的肉够吃吗?”伍参说:“如果战事大捷,孙叔敖就是没有谋略,不能大捷,我伍参的肉将会在晋军那里,你可以吃得上吗?”令尹回车向南倒转旌旗,伍参对楚庄王说:“晋国参政的是新人,不能行使命令,他的辅佐先榖刚愎不仁爱,不肯服从命令,他们三个统帅都专权不听,众人听谁的命令?这次行动,晋军必败。而且君主逃离臣下,社稷又算什么?”楚庄王很担忧,告诉令尹,把战车改向北方,驻扎在管地以等待晋军。
晋军驻扎在敖地、鄗地之间。郑国的皇戌出使到晋军中,说:“郑国之服从楚国,是因为保存社稷的缘故,对晋国没有二心。楚军屡次取胜而骄傲,其军出征已很久了,而且不设防御。先生攻击他们,郑队为后继,楚军必败。”彘子说:“打败楚军降服郑国,就在此一举了,必须允许。”栾书说:“楚国自从攻克庸国以来,他们国君无日不用下面的方式管理国内民众,教训民众生计不易、祸患不知哪一天会到来、戒备警惕不能放松。告诫军队,没有一天不用这种方式管理士兵升申告胜利不能长久保持、商纣王得到百次胜利而最终无后,用若敖、蚡冒乘柴车穿破衣开辟山林的事迹来教训他们。告诫说:‘民生在于勤劳,勤劳就不会匮乏。’这就不能说他们骄傲。先大夫子犯有说过:‘军队理直就气壮,理亏就气衰。’我们的事不合规律,而与楚国结怨。我们理亏而楚国理直,就不能说他们气衰。他们国君的战车,分为左右二广,每广有战车一卒三十辆,每辆又分左右两偏。右广先套车,计算时间到中午,左广就接替,一直到晚上。左右近臣按次序值夜,以防备意外,这就不能说是没有防备。子良,是郑国杰出人才,师叔是楚国崇高人才。师叔进入郑国结盟,子良在楚国为人质,楚国、郑国很亲近。他们来劝我们作战,我能攻克他们就来,我们不能攻克他们就走,以我的卜算,郑国人的话不可以听从。”赵括、赵同说:“领兵而来,就是为了寻求敌人,攻克军队得到属国,又等什么呢?必定听从彘子的话。”荀首说:“赵括、赵同的主意,是自取咎的途径。”赵庄子说:“栾伯好样的。实行他的话,必然能使晋国长久。”
楚国少宰到晋军中去,说:“我们国君年轻时疾病凶灾,不能学文化。听说两位先君来往在这条道路上,打算教导和安定郑国,岂敢得罪晋国?诸位先生不要在此淹留太久。”士会回答说:“从前周平王命令我们先君晋文侯说:‘与郑国共同辅佐周王室,不要废弃王命。’如今郑国不遵循王命,我们君主派遣臣下质问郑国,岂敢劳累侯人迎接?恭敬拜谢有辱君王之命。”彘子认为这是奉承楚国,派赵括跟从更正,说:“外交官的话不恰当。我们君主派群臣把大国的事迹迁到郑国,说:‘不要避开敌人!’群臣没法逃避命令。”
楚庄王又派使者到晋国要求平定。晋国人允许了。约定了结盟日期。楚国的许伯驾御乐伯的战车,摄叔为车右,到达晋军。许伯说:“我听说到达军队的人,驾御旗车摸一下军营外墙就回来。”乐伯说:“我听说到达军队的人,左箭以麻杆,代替御者执缰绳,驾御两马,摆动一下弓弦皮套就回来。”摄叔说:“我听说到达军队的人,车右进入军营,割下敌人耳朵,抓住俘虏就回来。”三人按照所说的行动后而回复。晋国人驱逐他们,左右两翼角斗。乐伯左箭射马而右箭射人,角斗人不能前进,箭剩一支。有麋鹿奔跑于前方,乐伯射中麋鹿背部。晋国的鲍癸正在后面,乐伯让摄叔拿麋鹿献给他,说:“由于今年不到时令,应当奉献的禽兽没有来,胆敢献此为您的随从的膳食。”鲍癸停止追赶,说:“他们的车左善于射箭,车右善于言辞,是君子。”三人免于被俘。
晋国的魏锜要求为公族但未能得到,因而发怒,想要使晋军失败。请求到军队,没有得到允许。请求出使,允许了。于是前往楚军,请求战斗而后回国。楚国的潘党追赶他,到荧泽,魏锜看见六只麋鹿,射死一只献给潘党,说:“先生有军事在身,猎人难道不能供给新鲜的野味?胆敢献给您的随从。”潘党命他离去。赵旃请求任卿大夫未能得到,且对到楚军的人发怒,请求挑战,没有允许。请求召集结盟,允许了。于是与魏锜接受命令而前往楚国。郤克说:“两个心怀不满的人前往,不防备必然失败。”彘子说:“郑国人劝我们作战,不敢听从。楚国人要求平定,也不能友好。军队没有固定的命令,多加防备做什么?”士会说:“防备也好。如果这二人激怒楚国,楚国人乘机袭我,丧失军队就没有几天,不如防备。楚国人没有恶意,解除防备而结盟,哪会损坏友好?如果有恶意而来,有备而不会失败。而且虽然诸侯相见,军队守卫也不能撤除,这是警惕。”彘子认为不可以。士会派遣巩朔、韩穿率领七队士兵埋伏于敖山前,所以上军不会失败。赵婴齐派部下先在黄河准备舟船,所以战败后能先渡河。
潘党已经驱逐了魏锜,赵旃在夜里到达楚军驻地,铺开席子坐在军门外,派他的徒众先进入军门。楚庄王的战车一广三十辆,分为左右两广。右广鸡鸣时套车,中午卸车,左广就接替,入夜则卸车。许偃驾御右广指挥车,养由基为车右。彭名驾御左广指挥车,屈荡为车右。乙卯日,楚庄王乘坐左广指挥车以驱逐赵旃。赵旃弃车跑进树林,屈荡与之搏斗,获得他的铠甲和下衣。晋国人害怕这两人激怒楚军,让驻守的战车来迎接他们。潘党望见远处的尘土,派战车奔驰报告说:“晋军来了!”楚国人也害怕楚庄王孤身进入晋军,于是出兵陈列。孙叔说:“进攻!宁可我们迫近敌人,不要让敌人迫近我。《诗经·小雅·六月》上说:‘驾上十乘大兵车,先行急驶向战场。’是说要先于人。《军志》上说:‘先于人可夺人之心。’是说要迫近敌人。”于是急速进军,战车奔驰士卒奔跑,掩袭晋军。荀林父不知所措,在军中击鼓说:“先渡河的有赏。”于是中军、下军争夺舟船,先上船的人用刀砍爬船人的手指,船中砍断的手指可以用手捧起来。
晋军向右转移,上军没有行动。工尹齐率领右方阵士兵以追逐晋国下军。楚庄王派唐狡与蔡鸠居告诉唐惠侯说:“不穀无规律而贪功,以至遭遇大敌,这是不穀的罪过。楚国如果不能攻克,是君王的羞耻。谨借君王的神灵以帮助楚军。”派潘党率领游动的四十辆战车,跟随唐侯为左方阵,以随从上军行动。驹伯说:“等待吗?”士会说:“楚军士气壮盛,如果汇聚于我,我军必然被消灭。不如收兵离去,分流变成民众,不也可以吗?”于是殿后而退兵,没有战败。楚庄王见右广,准备乘坐,屈荡阻止,说:“君王乘坐左广开始作战,必然要乘坐它结束战斗。”于是楚庄王的乘广改以左广为先。晋国人或以为广队不能前进,楚国人忌恨车闩脱落。没走多远,马盘旋不能前进,又忌恨之然后拔出旆旗丢掉衡木,于是逃出。晋国人回头说:“我们不如大国的人有多次逃奔的经验。”
赵旃以两匹好马帮助他的兄长和叔父,而用其它马驾车回来。遇上敌人不能逃脱,于是弃车跑进树林。遇见大夫和他的两个儿子坐在车上,就告诉两个儿子说:“不要回顾。”儿子回顾说:“赵老头在后面。”大夫发怒,让他们下车,指着树木说:“在这里收你们的尸骨。”把缰绳递给赵旃,使赵旃免于被俘。第二天,按照表记去收尸,都在那树木下。楚国的熊负羁囚禁了知罃。知庄子率领其族人反叛,魏锜驾御战车,下军的士兵多有随从。知庄子每次射箭,抽箭时,如果是麻杆,就放进魏锜的箭袋。魏锜发怒说:“不合先生的要求,而爱惜蒲柳,董泽的蒲柳,可以胜敌吗?”知庄子说:“不得到别人的儿子,我的儿子可以得到吗?我的利箭不是随便射出的。”射中连尹襄老,俘获,就用战车装载其尸体。射中公子穀臣,囚禁了他。带着这两人返回。到黄昏时,楚军在邲地驻扎。晋国剩余士兵已溃不成军,夜里渡河,喧哗吵嚷整整一夜。
丙辰日,楚军辎重到达邲地,于是驻扎在衡雍。潘党说:“君王何不建起军营显示武威,而收集晋国人尸首建立大坟堆?臣听说克敌必须显示给子孙,以表示不忘武功。。”楚庄王说:“这你就不知道了。那文字,止戈合起来就是武字。武王攻克殷商,作《颂》说:‘把那干戈来收藏,把那弓矢藏起来。我们追求美善律,展现当今华夏地,相信成王能依靠。’又作《武》篇,其最后一章说:‘老年定下伟大功。’其第三章说:‘分布诸侯寻求思,如今计度求安定。’其第六章说:‘安抚万邦天下平,多次丰年人民喜。’那武装,是用来禁止暴力、收藏兵器、保持强大、巩固功业、安定民众、和谐大众、丰富财物的,所以使子孙不忘记条理。如今我让两个国家的人暴露尸骨,就是凶暴,阅兵以威胁诸侯,就是兵器不收藏。凶暴而不收藏兵器,怎么能保持强大?还有晋国存在,怎么能巩固功业?所违背民众的愿望还很多,民众怎么能安定?没有遵循规律而强行称霸诸侯,怎么能和谐大众?利用别人的机会,而安定别人的混乱,以为自己的荣耀,怎么能丰富财物?武装有七种规律,我一样都没有,用什么昭示子孙?无非是为修建先君的宫庙,告诉成就的事情而已。武装并不是我的功业。古时候明白的君王征伐不恭敬,取其为首的凶恶之人而埋葬,作为大杀戮。于是才修建大坟堆,以惩治邪恶。如今不能明确晋国人的罪恶在哪里,而民众都尽忠以死回报君命,我怎么能修建大坟堆呢?”于是在黄河边上祭祀,报告成就事功而回国。这次战役,是郑国的石制把楚队引进来的,企图分割郑国,而立公子鱼为国君。辛未日,郑国人杀死仆叔及子服。君子说:“史佚所谓不要依仗,说的就是这一类人。《诗经》上说:‘忧伤离乱生疾病,改换了住所怎么归。’归于依仗的人吧。”郑襄公、许昭公去到楚国。
秋,晋队回国,荀林父请求处以死罪,晋景公准备允许。士贞子劝谏说:“不可以。城濮那次战役,晋军吃了三天楚国的粮食,文公仍然面有忧色。左右的人说:‘有喜事而忧愁,有如有忧愁而喜悦吗?’文公说:‘得臣还在,忧愁就不能停歇,困兽犹斗,何况是一国辅相呢?’等到楚国杀死得臣,文公的喜悦才可以知道,文公说:‘没有余毒了。’于是晋国再度攻克楚国而楚国再次失败。楚国由此两世不能竞争称霸。如今或者是上天要大大警示晋国,而又杀荀林父以增加楚国的胜利。这恐怕会使晋国长久不能竞争吧?荀林父之侍奉君主,进,思考尽忠,退,思考补过,是社稷的卫护,为什么要杀他呢?他的失败,就如同日蚀月蚀,哪里会损坏光明呢?”晋景公就让荀林父官复原职。
冬,楚庄王征伐萧国,宋国华椒率领蔡队救援萧国。萧国人囚禁了熊相宜僚及公子丙。楚庄王说:“不要杀他们,我退兵。”萧国人还是杀了,楚庄王大怒,于是包围萧国,萧国崩溃。申公巫臣说:“士兵多有寒冷。”楚庄王巡视三军,安抚而勉励。三军将士,就象拥有了棉絮。于是逼近萧国。还无社告诉司马卯,把申叔展喊出来,申叔展说:“有麦子酒曲吗?”还无社说:“无。”申叔展说:“有川芎吗?”还无社说:“无。”申叔展说:“得了风湿病怎么办?”还无社说:“注目于枯井而拯救。”申叔展说:“如果为了茅草带,哭泣枯井就可以了。”第二天,萧国崩溃。申叔展看枯井,那茅草带还在那里,号啕而出。晋国原穀、宋华椒、卫国孔达、曹国人在清丘结盟,说:“体恤病患讨伐二心。”于是史官不记载卿大夫,不落实其言论。宋国为了结盟的缘故,征伐陈国。卫国人去救援,孔达说:“先君有约定,如果有大国讨伐,我们就战死。”
注释1.讟:(dú独)《晏子春秋卷七·外篇第七》:“不思谤讟,不惮鬼神。”《左传·昭公八年》:“作事不时,怨讟动于民,则有非言之物而言。”这里用为诽谤之意。
2.菆:(zōu邹)麻秆。又泛指草茎。《左传·宣公十二年》:“左射以菆,代御执辔,御下两马,掉鞅而还。”《仪礼·既夕礼》:“御以蒲菆。”
3.馘:(guó活)古代战争申用割取敌人的左耳以统计报功。《诗·大雅·皇矣》:“执询连连,攸馘安安。”《诗·鲁颂·泮水》:“矫矫虎臣,在泮献馘。”《左传》:“俘二百八十人,馘百人。”《尔雅》:“馘,获也。”《礼记·王制》:“以馘馘告。”《说文》:“馘,军战断耳也。春秋传曰:‘以为俘馘。’”这里用为左耳朵之意。
4.惎:(jì忌)忌恨、憎恶。《左传·哀公二十七年》:“知伯不悛,赵襄子由是惎知伯。”
6.扃:(jiōng坰)《庄子·胠箧》:“固扃鐍。”《礼记·曲礼》:“入户奉扃。”《韩非子·扬榷》:“上固闭内扃,从室视庭。”《说文》:“扃,外闭之关也。”《汉书·外戚传》:“应门闭兮禁闼扃。”这里用为门闩、车闩之意。
7.戢:(jí极)《诗·小雅·桑扈》:“不戢不难。”《诗·大雅·公刘》:“思辑用光,弓矢斯张。”《诗·周颂·时迈》:“载戢干戈,载櫜弓矢。”《左传·隐公四年》:“弗戢,将自焚。”《孟子·梁惠王下》:“於橐於囊,思戢用光。”《小尔雅》:“戢,敛也。”陶渊明《归鸟》:“翼翼归鸟,戢羽寒条。”这里用为收敛、收藏之意。
8.櫜:(gao高)收藏盔甲、弓矢的器具。《管子·侈靡》:“故,国无罚而君寿而民不疫,智运谋而杂櫜刃焉。”
9.耆:(qi齐)《书·文侯之命》:“即我御事,罔或耆寿俊在厥服。”《诗·周颂·武》:“胜殷遏刘,耆定尔功。”《诗·鲁颂·閟宫》:“俾尔耆而艾。”《孟子·梁惠王下》:“乃属其耆老而告之曰。”《礼记·曲礼》:“六十曰耆。”《礼记·王制》:“耆老皆朝于庠。”《礼记·射仪》:“耆耋好礼。”《说文》:“耆,老也。”古称六十岁曰耆。即老年人之意。
10.鲵鲸:比喻大,又比喻为凶恶的人。
11.瘼:(mò莫)《诗·小雅·四月》:“乱离瘼矣,爰其适归。”《诗·大雅·桑柔》:“捋采其刘,瘼此下民。”《说文》:“瘼,病也。”这里用为病、疾病之意。
12.拊:(fǔ抚)《诗·小雅·蓼莪》:“拊我畜我,长我育我。”《公孙龙子·坚白论》:“视不得其所坚,而得其所白者,无坚也;拊不得其所白,而得其所坚[者],无白也。”《荀子·王制》:“我今将修饰之,拊循之,掩盖之于府库。”《韩非子·外储说右下》:“马掩迹。拊而发之。”《说文》:“拊,揗也。”段玉裁注:“揗者,摩也。古作‘拊揗’,今作‘抚循’,古今字也。尧典曰:“击石拊石”,拊轻击重,故分言之。”《汉书·外戚传上》:“主拊其背曰:‘行矣!’”这里用为抚摸爱惜之意。
13. 挟(jiā夹)《诗·大雅·大明》:“天位殷适,使不挟四方。”《战国策》:“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荀子·儒效》:“尽善挟洽之谓神。”《荀子·致士》:“义及国而政明,能以礼挟而贵名白。”这里用为占有,拥有之意。
14.山鞠穷:中药名。川芎的别名。
15.河豚腹疾:病名。正名为风湿病。
16.眢:(yuān渊)枯竭。《左传·宣公十二年》:“目于眢井而拯之。”《广韵》:“眢,井无水。《字林》:“眢,井无水。”
17.绖:(dié谍)旧时用麻做的丧带,系在腰或头上。古代用麻做的丧带,在头上为首绖,在腰为腰绖。也专指腰带。《周礼·司服》:“弁绖服。”《管子·小问》:“夫渊然清静者,缞絰之色也。”《左传·僖公三十三年》:“子墨衰绖。”《墨子·节葬下》:“曰哭泣不秩声翁,缞绖垂涕。”《仪礼·丧服》:“苴绖。”《说文》:“绖,丧乎带也。”
《全数命理学》干支 五行和纳音
一、干支
(一)、干支的起源
相传黄帝时期大臣大挠创造了干支纪法,至今已有四千七百多年。
黃帝
以公元前2697年(黄帝元年)为甲子年,作为纪年的开始。由此推算,公元0年为第45个庚申年,公元1980年为第78个(45+33)庚申年,1984年为第79个甲子年。从殷代甲骨卜辞中,可查到用干支纪法和预报天气的记载。用干支纪法来表示人的出生时间(年、月、日、时),就是人的生辰四柱,也叫八字。由此看来,四柱八字是离不开干支的,而干支则是来源于历法中的年、月、日、时。例如,北京时间阳历1949年10月1日14时,用干支纪法就是己丑年、癸酉月、甲子日、辛未时。在这个时辰出生的人,其八字就是:己丑、癸酉、甲子、辛未。
(二)、干支的序数及搭配规则
黄帝与大挠
天干:1甲—2乙—3丙—4丁—5戊—6己—7庚—8辛—9壬—10癸。
地支:1子—2丑—3寅—4卯—5辰—6巳—7午—8未—9申—10酉—11戌—12亥。
单数干支属阳,双数干支属阴。干支中按阳干配阳支,阴干配阴支搭配成六十种不同的组合,称为“六十甲子”。甲为十干之首,子为十二支之首,相配为“甲子”;十干之2与十二支之2相配为“乙丑”,十干之3与十二支之3相配为“丙寅”.....直到十干之10与十二支之12相配为“癸亥”。
二、五行
(一)、五行来源
黄帝时期的鬼臾区
五行寓万物,万物归五行。每年、每月、每日、每时都有干支五行相对应。相传黄帝时期鬼臾区创造了五行。鬼臾区又作鬼容区,号大鸿。传说是上古医家,黄帝臣,曾佐黄帝发明五行,详论脉经,于难经究尽其义理,以为经论。
五行蕴涵着太阳对地球作用力的信息。春天太阳开始由南回归线向北移动,地球北半球逐渐变暖,万物开始生长,所以五行木旺。夏天太阳在北回归线附近,天气炎热,所以北半球五行火旺、土燥。秋天太阳由北回归线向赤道移动,果实丰收,北半球五行金旺。冬天太阳由赤道向南移动,北半球变冷,五行水旺、土湿。这些规律在南半球刚好相反。
(二)、干支配五行规则
五行生克
天干:甲乙为木,丙丁为火,戊己为土,庚辛为金,壬癸为水。
地支:寅卯为木,巳午为火,辰、未、戍、丑为土,申酉为金;亥子为水。
按上述干支序数确定五行的阴阳属性,即单数为阳五行,双数为阴五行。
三、干支纳音
(一)、干支纳音来源
《三命通会》论纳音取象:昔者,黄帝将甲子分轻重而配成六十,号曰花甲子,其花字诚为奥妙,圣人借意而喻之,不可着意执泥。夫自子至亥十二宫,各有金、木、水、火、土之属,始起于子为六阳, 终于亥为六阴,其五行所属金、木、水、火、土,在天为五星,于地为五岳,于德为五常, 于人为五脏,其于命也为五行。是故甲子之属乃应之于命,命则一世之事。故甲子纳音象, 圣人喻之,亦如人一世之事也。何言乎?
四库藏书《三命通会》
(二)干支配纳音法则
1、数字与纳音五行的对应关系:1水、2火、3木、4金、5土。
2、将天干分成5组:1甲乙、2丙丁、3戊己、4庚辛、5壬癸。。
3、将地支分成3组:1子丑午未、2寅卯申酉、3辰巳戌亥。
4、将天干、地支对应的数字相加,其和大于5时除以5,取其余数配纳音。
5、将计算结果1变3,3变1,2变4,4变2,5不变。
六十甲子纳音五行表
例1:庚申年,庚为4,申为2,两者相加得6,6除以5取余数1,把1变为3,所以庚申纳音是木。
例2:庚戌年,庚为4,戌为3,两者相加得7,7除以5取余数2,把2变为4,所以庚戌年为4,属于金命。
例3:甲子年,甲为1,子为1,两者相加得2,2变为4,所以甲子年为4,纳音是金。
这样干支的纳音五行基本上不用记忆,用5以下的数来推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