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敏敏(朱敏敏福州大学)

朱德之女朱敏：从小就被母亲抛弃，晚年撰写回忆录：无法原谅母亲

前言

图 | 朱德和女儿朱敏

朱敏是朱德的女儿，也是电影《红樱桃》中主人公的原型。她生于一个风雨飘摇的时代，也就注定她会拥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晚年的朱敏在退休后，决定发挥余热，编写《我的父亲朱德》一书，让更多的人去了解朱德的一生。

至此，人们才知道朱敏的少年经历了多少磨难，开国元帅朱德又是怎么和唯一的女儿相处的......

惨淡的时光，留守之离殇

在朱敏出生前的一段时间，朱德正处于人生的一个低谷期。

在俄国十月革命和五四运动的影响下，朱德逐渐开始接触并学习马克思主义。

1922年为了追求革命真理，朱德选择远赴德国学习。也就是在德国，朱德结识了周恩来等人，后来又加入中国。

图 | 青年朱德

在德国除了学习革命思想外，朱德也认识了朱敏的母亲贺治华，后来两人选择结婚。结婚初期，两人的思想都是比较先进，感情很好。

只是身在德国，朱德也时刻关注国内的局势变化，积极参加革命活动。在上海五卅惨案发生以后，朱德经常组织集会，号召留学生回国参加革命。后来，朱德遭到德国政府的逮捕，后来又被驱逐出境。

在国际的帮助下，朱德只得带着当时已经怀孕的贺治华前往苏联生活。

他们的感情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裂痕。

贺治华埋怨朱德已经40岁，却没办法给她安定而又富足的生活，也觉得朱德不够浪漫，没办法哄她开心。

朱德在德国忙于学习，对于妻子的不理解也是觉得痛苦，他经常失眠，脑海里经常出现妻子指责自己的画面。

因此，他们新婚的甜蜜就渐渐消失了，只剩下吵架与分歧。

还好，在濒临离婚时，朱敏出生了。

女儿的出生，让年近40得女的朱德很是开心，他贴心照顾生产的妻子，更是承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

女儿的出生与朱德的照顾并没有让贺治华的态度有所好转，反而有些变本加厉。

好在，这个时候的冷嘲热讽已经没办法再伤害到朱德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刚出生的、小小的女儿。

图 | 朱敏的母亲贺治华

在朱敏刚出生一个多月的时候，由于国内局势的变化，朱德接到党组织的通知要回国革命。

能回国为革命做贡献，朱德是开心的，只是朱敏太小了，舍不得女儿路上奔波，而且国内形势又比较复杂，不安全。

考虑再三，朱德决定自己回国，让妻女留下，等国内环境安稳再接回来。

朱德给贺治华留下来一笔丰厚的钱财，并采买了两人的日常用品，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让朱德没想到的是，他这么一走，再次见到女儿已经14年以后了。

对于朱德的离开，贺治华并没有伤感，很快她就爱上了前来莫斯科留学的何家兴。为了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过上浪漫而又富足的生活，贺治华让妹妹把孩子送回成都老家。

就这样，在朱敏不满一岁时，母亲贺治华就在朱敏的世界里完全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幸运的是，朱敏的外婆非常疼爱朱敏，而且姨妈对她也是十分的照顾，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

朱敏就这样在没有父母疼爱的情况下，慢慢长大。有时候，外婆和姨妈去送她上学，她也会问，她的爸爸妈妈呢？只是，外婆和姨妈一直都是不谈或者转移话题。

在朱敏跟着外婆出去买菜的时候，她看到了街上悬赏的画像，她问道画上的人是谁。外婆顺着朱敏的手指看去，一看震惊了，吓得她赶紧打掉孙女的手指，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拉着朱敏快速顺着人少的巷子，跑回家去。

朱敏一路觉得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外婆对画像害怕。

回到家后，外婆没有隐瞒，告诉朱敏，那个悬赏逮捕的朱德，就是她的父亲。外婆特意告诉朱敏，不能和别人说起自己的爸爸，因为很危险。

那个时候，小小的朱敏也有点明白父亲为什么不找她了，但是她还是想见到自己父亲。

从那天起，能见到父亲成了小朱敏心里最大的愿望。

回国后，朱德就忙于革命事业，他自己也是几经生死，他也思念自己的女儿，只是迫于当时的形势，为了女儿的安全，他不敢去联系。

朱德很怕她联系了，朱敏会像别的同志的孩子一样，因为暴露身份而被杀害。

只是朱德不敢联系，派还是打听到朱德女儿的下落。

图 | 红军时期的朱德与毛主席

敌人赶到外婆家里，逼问朱敏的真实身份。敌人问朱敏的爸爸是谁，朱敏当时已经被吓到了，有些说不出话来。然后就去问朱敏的外婆和姨妈，他们问朱敏是谁的孩子， 得不出满意答案，他们就把朱敏的姨妈抓走了。

朱敏的姨妈很坚强，不管敌人怎么问，她都说不认识朱德，朱敏是自己的女儿。后来见到她如此坚硬又镇定，还以为是情报搞错了，才把人放回来。

这次的事情，也让朱敏有些明白了父亲是非常危险的，没办法来找自己。朱敏的童年虽然有外婆和姨妈的照顾衣食无忧，但是却是充满危险，小心翼翼的。

但是对于小小的朱敏来说，寻找父亲的想法一直存在，没有消失过。

心中有梦想，幸福来敲门

直到国共两党全面抗日，“白色恐怖”渐渐消失后，朱德觉得女儿可以安全的前提下，他才拜托周恩来帮忙寻找自己的女儿，然后一定要带到自己的身边来。

图 | 周恩来和邓颖超

周恩来和邓颖超通过多种渠道，多方打听，才知道朱敏很小就回国了，而且一直生活在成都。

在确定朱敏在成都后，周恩来马上派人过去接。刚开始，朱敏的外婆和阿姨舍不得朱敏要离开他们，去那么远，只好先带走一张照片给朱德。

随着战事的深入，家里也不太安全，朱敏的外婆和姨妈就同意了。

过了一段时间，邓颖超秘密来到成都。她们把朱敏交给邓颖超的时候，也松了口气，觉得总算把孩子安全养大，可以送到她父亲手里。

就这样，14岁的朱敏跟着邓颖超一路周转，向着延安前进。

朱敏一路忐忑，高兴的是自己可以见到父亲了，有些纠结的是，14年没有见过，她的爸爸会不会忘了她，不喜欢她了。

一路上，她不停地问邓颖超有关她的父亲的事。她也对父亲有些了解，她知道了自己父亲是一个大将军，带兵打仗比较厉害；只是脾气不好，还有些严肃，是个比较正直的人。

随着靠近延安越来越近，小朱敏的心里也越来越期待。她很想见到自己的父亲，想和自己的父亲相处。她虽然听了许多父亲的事情，但总觉得和自己心里想得不太一样。

朱敏清楚地记得，那天快进村的时候，她远远地就看见山坡上站着一个男人，在朝着自己看。

原来，周恩来告诉朱德她的女儿这几天会来延安，他就每天忙完工作就在山坡上，说不定能第一时间看见女儿。

图 | 朱德在延安

他一看到车进了村子里，50多岁的朱德一路小跑，从山坡上下来。

朱德来到朱敏面前，他有些紧张，把女儿抱在怀里，只是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朱敏看到朱德是兴奋的，因为父亲就在她的眼前，她终于见到了，以后也能和父亲在一起。

等到朱德把自己抱住的时候，朱敏哭着说道：“爹爹，你怎么现在才来接我，我很想你.....”

朱德怎么会不知道女儿这些年受的苦呢，只是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句话：“不哭，娃娃不哭......”，边说边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

相逢时候的感动，往往会让人忘记分离时的难过，朱敏就是这样的。

在接下来生活，朱敏老年曾回忆那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朱德重新给她取了名字，她不用和之前一样，叫“贺飞飞”，跟着父亲的姓叫朱敏。

此后，朱敏的名字跟随了她一辈子。

她以为父亲会不记得她，但却能记得她的出生年月还有刚出生的样子。父亲也和她解释了没有早点去找她的原因。

朱敏才觉得原来父亲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图 | 朱德

大家都说父亲很严肃，但是在朱敏眼里不是这样的。父亲会经常和自己笑，给自己讲很多故事，在工作不忙，也会陪自己堆雪人。

在和父亲的相处中，朱敏有些明白了父亲所坚持的革命事业，也理解了父亲没有早点去寻找自己的苦衷。

后来，在别人口中，朱敏也知道了母亲的事情，但是她没办法理解。好在，她喜欢父亲，觉得父亲就是一个伟大的人。

小朱敏也已经下定决心将来要做一个和父亲一样的人。曾经朱德问过她长大想干什么，朱敏说想当八路军，去打坏人。

可朱德却说：“不对，你长大以后，战争就胜利了，你应该努力学习，将来好好建设国家。”

未来的朱敏确实不负朱德所说，利用自己所学，奋斗在祖国的教育战线几十年，从不动摇。

在她成长的道路上，可能还要历经更大的波折，这也是当时的朱德和朱敏所没有想到的。

留学苏联，死里逃生

1941年，决定将一批将领的后代送往苏联。一方面是国内局势危险，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另一方面则是给这些孩子提供学习的机会，努力学习国外的先进技术，将来回国，能为革命事业或者新中国的建设做贡献。

虽然女儿才刚刚来到自己身边，但是为了女儿的未来，朱德忍痛决定让朱敏也去苏联学习。

对朱德父女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努力学习国外先进技术的机会。只是到了苏联，命运又和朱敏开了一个玩笑。

刚开始，朱敏和李敏等国家领导人的孩子一样，都安排在苏联国际儿童院学习。

图 | 朱敏在苏联

后来，因为水土不服，身体出现了很大问题，无法进行学业，儿童院只得单独把她送往苏联南部气候比较好的夏令营去适应环境，养病。

朱敏来到南方，身体渐渐好起来。没多久，苏德战争爆发了，朱敏所在的夏令营正好在德军的攻击范围内，很快，这里就被德军占领了。

朱敏和其他各国的差不多20多个孩子就成了德军的阶下囚徒。朱敏他们也被抓到了德国纳粹的集中营里。

朱敏先是在苏联境内被囚禁两年，1943年，她又被塞到油罐车内，押送到德国境内的集中营做苦役。

晚年的朱敏回忆说“集中营是在一个大到四处透风的一个工棚里，她每天至少要工作12小时，工作就是将子弹装到盒子里。时间一长，两只手就会被子弹冻的生冻疮，脓血直流，疼痛难忍。”

对朱敏和集中营里的被抓的人来说，繁重的工作并不是最痛苦的，最难的是要时刻面对德国士兵的生命威胁。

那些德国士兵是血腥的，不讲的。他们常常逼迫集中营里的人做着最苦的工作，稍微有些不从，轻则被打得浑身是血，重则当场失去生命。

朱敏经常看到德国人残忍犹太人，她的心灵一次次被人间惨剧所震撼。

这对于朱敏这个孩子来说，是残酷的。作为一个不同肤色的人，朱敏时常被那些德国人注意到。

为了能够活下去，朱敏吃着已经发霉的黑面包，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顺从做着工作。她也不敢说话，她知道如果暴露身份，她不会再有活下去的机会。

在晚年回忆起这段生活时，朱敏说过，那时候她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活下去，她还想见父亲一面，就算她活在地狱的最底层，她也要活下去.......

靠着自己想要活下去的强大意志，朱敏坚持长达3年多不说话，导致她的语言能力差点丧失。

只是意外还会到来，由于长期的繁重劳动及饮食问题，朱敏病了。

朱敏脖子上淋巴结核溃烂，长了很大的脓包。朱敏只能忍着，不敢让人知道。

因为德国人对于生病的外国孩子，不太好治疗或者是得了传染病的都是直接枪毙，扔出去。朱敏是很害怕的，她得了病但是不敢让人知道。每天晚上她都痛的睡不着，还在努力坚持。

结果，她的病让德国的一个医生发现了。医生看出不是传染病，但是也没对朱敏手软。

他把朱敏拉走，直接对着脓包，一刀下去，没有麻醉，硬生生把脓血挤出来。朱敏疼的死去活来，但是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幸运的是，朱敏没有因为生病失去生命；不幸的是，她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伴随朱敏终生。

图 | 战争时期的朱德

对于女儿朱敏所经历的一切，远在国内的朱德是不知道的。他一直认为女儿在苏联明亮的教室里好好学习，生活上也有一起出国的几个孩子互相照应。尽管他思念女儿，还是不忍心打扰女儿学习。

在1943年，朱德还是给女儿写了一封信：

朱敏女儿：

我们身体都很好，朱琦已在做事，兹送来今年上半年的相片两张。你在战争中应当一面服务，一面读书，脑力同体力都要同时并练为好，中日战争要比苏德战争更为迟些结束。望你好好学习，将来回来做些建国事业为是。

只是这封信并没有送到朱敏手中，等信被退回来以后，朱德才隐隐觉得女儿可能出事了。

当时，他认为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如果自己去打听，可能会暴露身份，反而对女儿不好。自己也不能为了女儿搞特殊，去麻烦苏联政府。

图 | 朱敏和当年难友的合影

1945年，苏联红军攻破了集中营。朱敏很聪明，看到苏联红军，她就知道自己安全了。朱敏看着大门开了，就和集中营里的难友们疯狂逃跑。朱敏虽然开始了长达半年的流浪生活，但是生命不用再受到威胁。

后来，朱敏被人发现，带到了难民收容所里。在难民所里，朱敏发现安全以后，就开始用化名“赤英”寻找自己的父亲。

等到难民收容所里的领导确定了朱敏的身份，就上报给了斯大林。

图 | 斯大林

1946年1月，朱敏终于正式结束她的地狱生活，踏上了前往莫斯科的列车。

朱德这才知道了女儿这几年的遭遇，心痛不已，给朱敏写了一封信：

苏德四年战争也是中国国内战争最艰苦的时候，我没能及时打听你的下落，让你受了很多苦，是爹爹对不起你，爹爹也不能因为个人的事情去麻烦苏联政府，希望女儿能原谅爹爹.......

还没读完，朱敏已经泪眼朦胧，她自然能理解父亲的难处。

朱敏还记得自己来到苏联是为了学习，在和父亲取得联系后，苏联并没有选择回国，而是留在苏联学习。

谈到母亲，永不原谅

朱敏从回到莫斯科后，就开始进入学校学习。她学习非常刻苦，她知道自己之前耽误的时间太久，一刻也不敢懈怠。

1949年，朱敏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列宁师范学院。在1950年暑假，朱敏才有机会回国看父亲。

图 | 朱敏、朱德及康克清

从1941年，朱德送女儿出去，已经有将近10年的时光了。

那时，朱敏还是个10多岁的孩子，现在已经成了大姑娘，而朱德也已经年过花甲了。

朱德面对受尽折磨的女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和当年延安初见一样，拉着女儿的手，不停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旁边的康克清把1943年朱德写给女儿的信拿出来，劝道：“孩子，不要怪你父亲，他也很......”

还没说完，康克清就哽咽地说不下去了，很明显，她不希望朱敏怨恨她的父亲。

图 | 朱敏夫妇和朱德夫妇在一起

朱敏自然是理解父亲的，怕父亲伤心，她没有提自己在德国集中营里的悲惨经历，只是说自己现在每天都在努力学习，以后一定学成归来，建设新中国。

朱德对于女儿的决定，自然是十分支持。只是看着女儿脖子上的伤口，他也隐隐猜到女儿经历了什么，只是怕女儿伤心，不忍心去问了。

朱敏在德国集中营经历的事情，就这样，父女都十分默契地不再提起。

图 | 朱敏和朱德

1953年，朱敏学成回国。她履行了和父亲建设祖国的约定，前往北京师范大学任教。

开始时，朱敏想在多住几年陪伴父亲，只是朱德认为女儿要独立生活。朱敏就搬出了，就一直住在学校的职工宿舍，一住就是几十年，也奋斗在教育战线几十年。

图 | 老年朱敏

她几十年来始终坚持父亲的教导：要做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为新中国的建设培养优秀的人才。

她一生没有享受过父亲光环下的特权照顾，坚守在最平凡的岗位中，为新中国的教育事业做贡献。

2009年4月13日，朱敏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病逝，享年83岁。

她死后没有给家人留下财产，只是在她去世5个月后，她晚年叙述的传记体《我的父亲朱德》再版。

在这本书里，她用很美好的语言形容了与父亲朱德在延安的初见。但提到母亲，她有些遗憾地写下：

母亲弃我而去，甚至背叛爹爹和革命。在这一点上，我作为女儿，是永远不能原谅她的.......

履职一线丨违规的兼职取酬

福州金山市民盼生活区配套重建

商超、市场、餐饮、住宿、银行陆续关停，福州金山几十个小区居民生活不便

N海都记者 张志宏 朱敏敏 肖春道 实习生 唐欣怡 文/图

关注理由 “晴天买菜一身汗，雨天买菜一身水。”这是福州金山三期及周边几十个小区上万人口近期买菜的真实写照。今年6月，永辉超市金祥店、新金山集贸市场相继关停后，附近只剩下一个位于上雁支路的早市，不仅菜品种少，价格也贵了不少，加上时间限制，给周边居民的生活带来极大不便。由于商业楼宇被收回，附近的餐饮店和银行也相继关停，同样给附近居民增加了诸多不便。民生问题无小事，金山附近商圈亟待重新布局。市民也呼吁尽快重建缺失的生活区配套。

金祥路上一家大型综合体关门停业，造成周边居民生活不便

前两天福州暴雨，早晨6点，豆大的雨点把阳台砸得噼啪作响，这让家住春晓苑、年过六旬的严依姆心凉了大半截。但为了家里老伴、孙儿的三餐，严依姆只得顶着豆大的雨点，一手撑伞，一手提菜篮，蹚着水走向离家约1公里的早市。

“这是距离最近也是唯一的买菜点了。”严依姆对记者说。该处早市位于上雁支路，道路两侧是用木头和铁架搭起的临时商铺。即使大雨瓢泼，早市依旧熙熙攘攘，路上坑洼不平，有不少积水，电动车经过，激起的水花溅在行人身上。

“虽然下雨，但早市能开到上午10点多，要是碰上卫生检查，早上8点多菜场就关了。”依姆说。

“这种菜场，我们也不知道品质怎么样，有什么就只能买什么，没法挑。”说到这里，严依姆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严依姆说，买好菜后，已经早上8点了，她身上湿了一大片，鞋子也已沾上泥泞。“菜场的价格会贵一些，但附近没有超市，连个像样的市场都没有，我们只得赶这个临时早市。”严依姆感叹道。

走访中记者发现，严依姆的经历，是金山二期、三期、四期密集生活区上万人口买菜难的缩影。附近居民说，“晴天买菜是一身汗，雨天买菜是一身水。”

下雨天，金山市民在上雁支路早市买菜十分不便

家住金山吉元小区的陈女士，有一儿一女，她家距离此早市也近1公里。由于小儿子三岁，大女儿五六岁，平时家里无人照看，每天她都得骑着电动车载着两个小孩出门买菜。

昨日上午10点，烈日灼人，陈女士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买菜。陈女士说，早市鱼龙混杂，没有监管，既要看好小孩又要挑菜买菜，每次她都担惊受怕。

“有的摊位只能用现金，非常麻烦。”陈女士一手拎着好几个装菜的袋子，另一只手十分不便地拿钱结账。

没过多久，陈女士就出了一头汗，背后的衣服也湿透了。“市场里人很多，又没降温条件，每次回家后都累得要命，休息一会儿就要给小孩做饭。”她说完叹了口气，赶时间回家做饭去了。

“永辉超市金祥店关停后，周边配套的酒店、KTV、银行等也相继关停。”家住秋爽苑的王先生说，本来附近有金祥大酒楼、银海大酒楼等，但现在附近只有一些快餐店，夜间多是大排档，都不敢随意请朋友来家里聚餐。

不单如此，多处商业楼宇被收回，导致该片区内的银行、酒店也关停了，附近的市民办理一些银行业务要跑很远的地方，亲友来了，酒店住宿也在较远的地方，因此，比起以前的便利，如今的变化让大家很难适应。

贩卖水产的早市摊位在路旁留下大量污水

据了解，永辉金祥店附近是密集的金山生活区，有和兴苑、丽景天成、春晓苑、夏沁苑、秋爽苑、冬馨苑、建中小区、美林湾、采菊苑、龙凤苑、中庚城、彼岸城等几十个小区，居住人口密集，且其中不少是中老年人，停业前，每日客流量达到上万。

记者从地图上看到，目前距离金山区域最近的商超是新华都超市，距离约为1.6公里。虽然附近还有其他超市，但距离这些小区都比较远，达2.7公里甚至更远。

记者走访了距离金山最近的新华都超市等。恰逢中午11点多，新华都等几家超市内顾客并不多。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永辉金祥店关停后，他们的营业额略有增长，但由于距这些小区相对比较远，因此增长得并不明显。

“附近的商圈亟待重新布局，生活区配套缺失急需重建。”附近居民表示，现在虽然有送菜服务，但菜价偏贵，也缺乏实体店的体验感，而且老人用不来，买个日用品都要坐公交车跑大老远。

随后，记者从金山街道了解到，近期附近还有一个市场面临关停，该区域买菜难情况将更加严峻，街道方面也十分困扰。街道正积极寻找空间重建市场和超市，可是辖区已经没有商超用地，即使有一些面积比较大的私人楼宇店面，也因为租金太高不适合超市运营。目前街道方面正在积极协调，寻求方法解决居民买菜难的问题。

编辑：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