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丫鬟可以买卖,一个大概需要多少钱,买来可以让她做些什么?
中国古代,富人有蓄养奴仆的习俗。丫鬟在不同的时代,价格也都是不一样的,主要还是得看当时的行情和物价。从的资料上来看,明清两代的普通粗使丫鬟,每一个人的价钱,折合人民币不过2000元到5000元左右。只有极个别的情况下,会达到上万元。
根据明代一些小说中的描述,当时有一个裁缝,因为替客人做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裁坏了料子赔不起,就把女儿卖了做丫鬟。一个大活人,其实就抵了三两银子而已。按明代白银一两约合人民币660元计算的话,这个女孩子一共就值1980元。
但是对于“能上灶”的,长得漂亮的那种丫鬟,价钱高的可以达到十几两银。到了清朝的时候,康熙、雍正年间,一个普通丫鬟,一般卖五两银子。乾隆四十八年前后,有人可以用二十五两银子,买到“连父母带儿女,一家共四口人”为奴。
再往后到道光、咸丰年间,遇到灾年,江南老百姓的日子难过了,丫鬟就只值三两五钱银子(这时候的银价已经下跌了)。所以,在那时的人口买卖市场,丫鬟并没有一个固定的价格。另外,假如你家的丫鬟不是“卖身”的,只是“雇工”,那么你还得每个月给她开工资。
比如我们看到的《红楼梦》里面的那些大小丫鬟,都是有月例银子的。当然,这个数目就要视主家的情况来定了。清朝重臣曾国藩,原来因为家贫,雇来了一个丫鬟,但是每月开出的工资还达不到一两银。而当时的银子,一两银大约只值200多元人民币。这些丫鬟们,在主人家中具体做什么,要视主人的需要而定。
在明清的时候,村民也有可能会在农忙时,雇工来帮忙干活。男仆可以帮忙收割麦子,女仆就到田间打杂、送饭。只要是正常有手脚的人能干的,都得干。当然,那种年龄较小,细皮嫩肉的,一般不会让她们干太重的活。
至于主人可不可以对奴婢“为所欲为”,也要分情况。因为明清时期,男主人有收“通房丫头”的习俗,但是这种情况必须是自愿的。如果违背丫鬟意愿,被告到衙门里,是按民女算的。不过在古时候,丫鬟们根本没有办法“举证”。另外,也有很多卖身为奴的丫鬟想攀高枝当凤凰,所以法令基本形同虚设。
但是,古代社会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绝大多数的主家也是比较善良的。他们并不认为强迫别人是正常的。在明朝的时候,即使是皇帝,也不能在未成年(没满20岁)的时候随便与宫女乱来,否则也会受到朝臣严重的攻击。
万历少年时代幸宫女王氏,一开始就不敢对外承认。他的儿子十五岁和宫女嬉戏,被郑贵妃告状,还说要废太子(《先拨志始》)。中国古代,因为礼教对女人管束特别严,贞洁是不能随意被侵犯的,搞不好就要出人命。出了人命,王法就要管了。在唐朝的时候,有一个著名的杀婢获罪案,就是唐朝的鱼玄机案。
鱼玄机是唐代著名的女诗人,她因为小事打杀了自己的奴婢,埋在花园里,最后被人发现了,朝廷判了她斩首之刑。不过在元代时,杀死奴婢可能仅仅是“仗一百”。其实,古代买来一名终身的丫鬟,还可以在她到了合适的年龄时,将她许配给男性家奴。这样,他们生下的孩子根据约定,还是主人家的奴仆,这个就叫“家生子”。
缅甸赌诈团伙如何骗钱?头目是谁?听两度逃生的亲历者揭秘
8月23日,数名电信犯罪嫌疑人从缅甸被押解回国。(图/中新网)
据中新网报道 据中国驻缅甸大使馆消息,8月23日至8月25日的3天内,已有19名电信犯罪嫌疑人从缅甸被押解回国。这些嫌疑人在缅甸通过“杀猪盘”诱骗受害者至虚假网络投资平台,在前期小额投入返利后诱导进行大额投资。其中一人为赌诈团伙骨干头目,是打击电诈犯罪的重点对象。
这些在缅甸赌诈团伙里担任“骨干头目”的都是什么人?为什么缅甸赌诈团伙可以长年盘踞缅北疯狂敛财作恶?
历经两次成功率极低的侥幸逃脱,2021年从缅北果敢老街犯罪团伙手中逃回国的亲历者陈祥,向记者揭露他所知道的赌诈团伙头目真容。
缅北赌诈团伙是如何运行的?
犯罪头目控制偷渡客,
攀附缅北当地“家族大佬”
想要了解缅北果敢老街赌诈集团犯罪团伙的头目,需要先清楚那里的犯罪逻辑和权力体系。亲历者陈祥说,缅北果敢老街赌诈集团犯罪团伙主要由网赌、电诈、色播和与其相关的、以及生活配套组成。三两栋楼或一栋楼组成各种“小区”,门口有持枪武装守卫。
其中有赌诈集团犯罪团伙实施、色播敛财的地方(当地称为“盘口”),还有为这些盘口服务,负责关押、虐待偷渡客逼迫其搞钱的地方——卡院。这些生意要么是“家族大佬”的人直接开设,要么是当地有一定实力且能攀附上“家族大佬”的犯罪头目开设。偷渡客唯一生存法则就是给犯罪团伙以及大佬“搞钱”。
据亲历者陈祥说,这些头目大致可以分为逃犯、传销分子以及因其他情况成为头目这三类人。
境外赌诈集团怎么里应外合?
国内“代理人”全权对接软硬件制作,
成为赌诈集团的“手脚”
有的头目深得大佬信任,可以影响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拿捏”大佬的言行与决策。这些头目对大佬而言不可或缺,大佬不仅要倚重他们的能力,更不得不倚重他们在国内的“资源”。所谓“资源”,就是在国内的“代理人”或者渠道。
如赌诈集团的电诈、系统、软件以及色播的App系统,还有一些出入账管理软件、人力管理软件,不少都是国内量身打造的。软硬件的设计制作和维护,必须由这些国内“代理人”全权负责对接处理;还有电话卡、银行卡、平台账号等,几乎都是他们操办。
陈祥认为,治理跨境网赌电诈,必须斩断境外赌诈集团在国内的“手脚”。
陈祥说,这里的一切都和关联或者就是的变种。国内技术人员根据赌诈集团的需求,设计各种辅助功能的App,目的就是让参赌者欲罢不能、越陷越深。
所谓“荷官”如果没有按既定流程规则操作,导致受害人没上当、“钱跑了”,那就由这些“荷官”代偿这笔钱,计算方式由盘口的人说了算。
犯罪头目有三类
●逃犯:身上背负重大案件的亡命徒或涉贪腐等案件偷渡出逃者。这些人不乏穷凶极恶者,针对国内的套路也是这群人精心“打磨”的。
●传销分子:做传销出了事被追逃或者欠下巨债躲债的人。这些人有丰富的骗钱经验,在逻辑、话术以及技术分析等方面都起着重要作用。
●其他情况:还有一些人因为各种原因偷渡,如躲债,或跟着亲人“淘金”,这些人一般有某种特长,能在犯罪中发挥作用,但这些人能做到头目的很少。
据中新网报道
【讲述】
九死一生 逃离魔窟
老街的晚秋凌晨5时有一丝凉爽,缅甸果敢老街的宵禁一开,城区显得特别杂乱。陈祥和刘发趁乱下楼,搭上一辆摩的从魏家穿过白家势力范围,来到老街与云南省镇康县交界通关处——南伞口岸。
陈祥记得那天天阴得很沉,但他远远地看见海关,却感觉“散发着光芒”,他心情紧张,踏进海关大门后整个人已经抖得快站不住了。陈祥这一刻才明白,自己活下来了。
被连卖两次 被迫“欠巨债”
原来并不相识的陈祥和刘发,2021年被同一个“上线”骗着偷渡到老街,到那儿第一天就被“上线”卖给一个叫黑鼠的“卡头”。
黑鼠则让陈祥和刘发直接去找盘口的才哥。才哥是盘口头目直系亲属,属核心人员。
“黑鼠把你俩给我,抵他12万元债。你俩偷渡路费一人1万5千元也是我垫付的。在这待着一人一天150元,一共15万元。一周之内付完钱走人,逃跑就是坑钱,打死活该。”这个叫才哥的狂横小伙儿说完,就让两个挎着手枪的看守把陈祥和刘发带到宾馆房间。房间有3名持枪看守。
陈祥回忆道,看守只保证这些人不逃跑、不闹事,窃窃私语、打电话等做什么都不管。陈祥也就是在这里了解到了整个老街的规则、体系,最关键的是如何逃跑——从他们所在的白家势力,跑进最近的魏家势力。
趁守卫不备 开启逃生之路
有一天,房间里就剩下陈祥和刘发两个人。武装看守需要受训打靶,其中两个看守5点就走了;剩下1个持枪看守跑去卫生间吸毒,竟超过了2分钟。陈祥意识到这可能是逃生唯一机会,于是拉上刘发跑下楼去,一拐弯打了摩的朝魏家势力范围跑去。
曾经和陈祥被关在同一间屋里的一位老乡,知道陈祥有操作和维修电脑的特长,就把他介绍给了魏家盘口里的一个小头目秒哥,陈祥和刘发就在此落了脚。
白家很快就知道了陈祥和刘发逃到魏家盘口,但不敢“跨界”抓人,便放话:两人到了白家地盘就把腿打折,15万元“欠债”翻倍。白家地盘正是这两人回国必经之路。而在魏家地盘,如果逃跑被发现就是对秒哥“忘恩负义”,随便找个理由,两人在魏家也会背上巨债。
不过,陈祥和刘发经过和多个有经验的偷渡客沟通请教,最终摸清宵禁规律,想方设法趁乱逃脱,这才有了开头的场景。
陈祥说,在赌诈集团每天都有死的可能,更不用说剁手剁脚、挨打、被虐待了。
一旦被人骗到境外赌诈集团势力范围成为“偷渡客”,就意味着要经历九死一生。毕竟,像陈祥这样经历两次成功率极低的逃脱得以回国的,非常罕见。 据中新网报道
(本组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来源: 厦门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