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白毛女》主题曲(北风吹)曲作者 张鲁
张鲁(1917—2003)
中国当代著名作曲家张鲁,原名绍曾,生于河南省洛阳市李村镇,于 1938 年奔赴延安参加革命。在延安,张鲁先后于抗日军政大学、鲁迅艺术学院音乐系学习,1943 年毕业于鲁艺。期间曾担任冼星海的秘书,后转入鲁迅艺术学院实验剧团,开始了他的音乐创作生涯。以后张鲁还担任过晋西北文联音乐部副部长、华北联合大学教员等职。
张鲁
作为一名走向专业的作曲家,张鲁于 1943 年与人合作了歌剧《血泪仇》、《惯匪周子山》的音乐创作。1945 年,张鲁参加了中国第一部大型新歌剧《白毛女》的创作,张鲁为作曲者之一,其《北风吹》可谓家喻户晓,唱红了大江南北。对于这首歌曲的创作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即当时对这段歌曲的创作遇到了难题,一时找不出适合的曲调,按要求必须第二天完成,因为演员在等着排戏。可当时已是下午的四点钟,在情急之中,张鲁忽然想起了贺敬之曾经说过的“喜儿最好用河北民歌《小白菜》作为她的基调”的建议,一时间,有如拨开迷雾一样,他的心里一下子便有了底。可是,还不能用旧曲填新词,因为它要符合喜儿整个人物的性格表现基调,对此,张鲁将原曲的节拍进行了改变,将主要的七个音符进行了重新排列与组合,最后形成了至今传唱不衰、久唱久爱的著名曲调《北风吹》。而歌剧《白毛女》也成为在中国民族歌剧发展史上的划时代作品,曾上演于多个国家,受到了国际性赞扬。1948 年,张鲁还创作了歌剧《一场虚惊》。
1946 年,张鲁随同延安鲁艺到黑龙江工作了一段时间。新中国成立后,张鲁深觉自己在作曲方面还需要提高,于 1954 年进入中央音乐学院干部进修班继续作曲方面的深造,并先后在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工作团、中央歌舞团专事音乐创作。之后,他历任中央歌舞团团长、黑龙江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主席、中国音协黑龙江分会主席、中国音协河北分会名誉主席、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等职。
张鲁一生从事音乐创作 60 多年,在音乐的道路上,他虚心好学,勤奋向上,默默地为音乐事业做着贡献,先后创作歌剧达 18 部,如歌剧《刘志丹》(与李建庆合作)等,遗憾的是很多歌剧没能保存下来。当年,张鲁是“民歌五人团”的成员之一(其他四人为 :安波、马可、刘炽、关鹤童),这使他经常深入到百姓生活中间采集民歌,在虚心求教中达到了积累。一次,张鲁同大家得到这样一个收获,即著名歌曲《东方红》出自于农民秧歌手李有源对陕北民歌《骑白马》曲调的填词,而在1944 年春,陕西佳县组织群众去延安开荒种地,李有源又将此曲调填词为《移民歌》,但在开头仍用了《东方红》的首段歌词。当群众唱着这首歌奔赴延安时,被正在佳县收集民歌的张鲁等人听到,随即进行专访,将这首歌学会,并在反复琢磨中进行了改进,然后献给了延安,献给了毛主席,使这首歌在解放区乃至全国得到流传,为此,周恩来总理还专门接见了张鲁。
张鲁创作的歌曲数量很大,其歌曲紧跟时势,反映现实,主要作品有《王大妈要和平》、《互助生产》、《慰问志愿军小唱》、《运盐小调》、《有吃有穿》、《平汉路小唱》,以及民歌联唱《七月里在边区》(与安波、马可、刘炽、张鲁、关鹤童集体创作)和《亲爱的》、《家乡的山家乡的水》等,很多歌曲在当时很有影响,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此外,张鲁还创作有歌舞剧、电影音乐等。张鲁对中国音乐的发展状况也极为关注,撰有《如何继承发展民族民间音乐传统》等文章,他说过“中国音乐的发展不能独立于世界潮流之外,他的根在民族这里,在生活这里”。1988 年,《张鲁歌曲选集》得以出版。2002 年,张鲁荣获中国音乐“金钟奖”荣誉奖,并被授予终身荣誉勋章。
离休后,张鲁仍然关注着音乐事业的发展,他深入到群众音乐活动当中,积极地做好辅导和普及工作,并承担着河北省直老干部合唱团团长一职,亲自创作团歌《我们是一支雄壮的老兵》。在他的带领和努力下,合唱团在多次大赛中获奖。作为一名音乐工作者,张鲁于他晚年继续尽职于他所钟爱的音乐,尽着可贵的一份力量。
更多视听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天秤的艺术格子”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
【推荐】原创力作·诗歌散文随笔集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
带着一份未泯的稚真,一份凡人的卑微,一份诗人的纯粹,一份推己及人的悲悯而作!
* 回望峥嵘岁月的艰辛求索历程,为今生文学梦想、为诗和远方的倾心力作!
* 作品寄托了作者对这个世界最真挚的情感,对人生的思考,对诗和远方的向往,对真善美的不懈追求!
敬请关注,不吝赐教!
以下为部分章节中的节选内容:《第二章 李家陡坡的“两颗明珠”》第2节
……
史家大堰的北岸就是史家塆的门前,那里的水很浅,事实上就形成了一片湿地。湿地是鸟类最爱生活或停留的地方。站在史家大堰的南堤上,向着北面望,水面非常宽阔,在我小时候没有见过大江大湖的情况下,真有一种一望无际的感觉。我经常会看见史家大堰的北岸湿地上,有一些白色的鸟在那里抓鱼。大人们说,那种白色鸟叫白鹤儿(陡坡人发音为“白沃儿”)。长大后,我细致地观察,发现那种鸟不是白鹤iconiconiconicon,我们那里基本上没有白鹤,而应该是白鹳。因为我亲眼看见过,这种鸟飞到大树上的窝中,而鹤的习性是不会在树上做窝的。
长大后,我在高中阶段,学习《诗经》的开篇那首《关雎》时,突然感觉到这首诗中所描写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情景似乎在哪里见过。我甚至有点突然茅塞顿开的感觉,我小时候站在史家大堰的南堤上,向北而望,那不正是诗中的情景吗?进一步思考,我发现“鹳”这种鸟,可能与古人所说的“雎鸠”是同一种鸟?为什么?现在学者解释说,“‘雎鸠’是一种水鸟,雄的叫‘雎’、雌的叫‘鸠’,可能是鱼鹰。”但我认为不可能是鱼鹰,因为雎鸠会发出“关关”的声音,所以说“关关雎鸠”。“关”和“鹳”读音是有充足关联的,按照古人造字的方法,很可能把会发出“关关”(有可能是“灌灌”或“罐罐”的同音字)声音的鸟叫做“鹳”。
于是,我做了进一步研究,《关雎》出自《诗经·国风·周南》,而学术界认为“周南”在湖北和河南之间、汉水以北和南阳以南的区域,应山不正处于这个区域吗?当然,《关雎》中所描写的雎鸠活动的范围不会仅仅限于应山(甚至陡坡),与应山气候和环境比较接近的孝感、安陆、随州、信阳、南阳,乃至陕西以东的一带,可能都有雎鸠的足迹。因此,如果我就此推定《关雎》的作者是应山人,那就牵强了。但我确信,小时候在史家大堰看到的情景,应该是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一致的;同时,雎鸠不是白鹤,不是鱼鹰,而应该是鹳!当然,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假设,这待学者们继续去考证。
另外,我在2004年就发现,在《诗经》中,还有一处记载,应该和应山有比较近的关联。
……
原创散文《故乡的大山》
#记录我的2023#故乡的大山既不出名,也不险峻,但它却是哺育我的摇篮,那里不仅是一座取之不竭的资源宝库,同时也是我童年玩耍的地方。
我的故乡坐落在梅河河谷之上,南北两面临山,而我的家就住在山脚之下,因此小的时候就喜欢跟在大人的身后去山里玩耍,而溜山则是大人和小孩子们最高兴的事。
大山上的树木品种繁多,野花遍地。主要的树种有繁枝阔叶的柞树、四季常青的黑松、笔直挺拔的落叶松、还有少量的刺槐树、核桃树、杨树、榛子树等等。
山里面主要盛产野果、蘑菇、山菜、药材等,这些不仅是现在人们餐桌上的美味佳肴,也是饥饿年代里人们填饱肚子的主要食粮。
每年四、五月份便是槐树开花之时,因此我们这些小孩子便会手臂持着拎筐去采槐花。
还未走近槐树林,远远的就能望见,那一串串球挂满枝梢,在春风里左右摇摆,像一个个顽皮的小孩子在打着秋干。微风掠过,一阵淡雅清香扑鼻而来,深深的吸一口气,便会令人神清气爽。
刺槐的满身都是尖锐的刺,因此在采摘的时候一定要格外细心,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刺破你的手指。我们只好小心翼翼的用一只手的两个手指轻轻地捏住树干两刺之间的缝隙,另一只手则将一串串的槐花摘到筐里,待到摘满一筐,便会乐颠颠的回到家中向妈妈邀功。妈妈用槐花故成馅饼和饺子,则成了一家人的美味佳肴。
我的家乡是梅花鹿之乡,而鹿的主要食料就是青玉米和柞树叶,所以镂叶子不仅是一种乐趣,还能给各家带来一笔收入。
每逢秋季我们就跟随着大人走上山坡,用镂粑将漫山遍野的柞树叶子镂到一起聚成堆,然后在用特制的网袋将其装在里面背回家,在院子里的一角用干树枝圈围起一块空地,再把树叶倒在里面积搜起来,等到攒够一车一起卖,也能赚到很多钱。
小小的树叶堆成了我们这些小孩子的游乐场,每当晚饭后,我们这些小孩子就会避开大人们的视线,偷偷的跑到树叶堆里疯打嬉闹,累了就躺在树叶堆上,索性用树叶将整个身体埋在里面,就落出一个小脑瓜,一起遥望满天闪烁的星斗,看流星滑落的瞬间。
不同的树种所产的菌类也不尽相同,黑松下生产是松伞磨,落叶松下生长小青磨,而榛树下只产榛蘑,采磨菇也是我们这些小孩子最乐不知疲的事。可是我们平时没时间,只能是等到礼拜天再去来,而此时附近山上的蘑菇早被那些闲着没事整天溜山的人来去了,所以我们这些小孩子只好去大山里面去采。
天刚濛濛亮,我们就带上妈妈做的玉米面饼子出发了,一边行走在去往大山的羊肠小道上,一边嘴里唱着“来磨菇的小姑娘”。若是遇到好看的秋菊,就会顺手摘下一朵偷偷得躲在后面,然后趁哪个小伙伴不注意就给她插在发间然后大家一起哄笑说谁是谁的新女娘。
晨光中,山岗上的松树格外挺拔,走进树林就见墨绿色的松针已被雨水屏刷的一片新绿 ,上面还有点点的水珠。此时正是采蘑菇的好时刻,因此一路搜索前行,并用木棍扒开一丛丛杂草树枝,瞪大眼睛仔细寻找,每一次都能获得意外惊喜。
有的磨菇是孤零要单个生长的,他们就像是一把小伞立在地上,而有的磨菇则是多生的,一小簇磨菇相互挨挤着,中间立着一个特大的,四周画着三、四个大、小不等的,就像是一位母亲怀里搂着一帮孩子一样,只见它们粉粉嫩嫩的颜色,粗粗的大腿顶着一个小伞冒,特别的惹人喜爱,有时都让你不忍心下手去采。谁惹能发现第一个蘑菇,便会大声呼叫,因此同伴们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于是你便会在众多同伴们羡幕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拔起来放在筐里,于是其他的伙伴便也在周围继续寻找。
中午饿了,就坐在草地上吃自已带的玉米面饼子,渴了,就去山沟里捧一捧山泉水喝了,累了就躺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头枕着双手,望着蓝蓝的天空。看白云悠悠。黄昏时候,满载着一天的收获走回家中。
回到家里以后,把采来的磨菇用小刀将根部切掉,再把它分成四个小块然后放在太阳光底下晾晒,等到完全干透的时候再放在筐里储存起来留着冬天吃。有的人家采得多也会卖掉一-些换个零花钱,而大部分人家都是留着过年、过节及来客人时吃。
每当来客人的时候,妈妈就会杀掉一只家养的大公鸡,再放上两把蘑菇一盆纯自然味的小家鸡炖磨菇就会摆在客人面前。此时你在看,那客人的筷子专门挑磨菇吃,最后剩下来的只有小鸡肉了,可想这磨菇的味道有多诱人。
每年七、八月份便是榛子成熟的时候,因此我们小朋友便三、五结群的去山里采榛子,榛子树是一丛丛连成片的。包着绿皮的榛子像一个个小葫芦似的挂在树上,两头落出光滑的小脑壳,你用手一揪就下来了,不用费力一上午就能采一袋子。有时若是幸运还能 带采点核桃、圆枣子等果实。榛子好吃,可吃起来却很麻烦,新采的榛子也可以吃,但就是水仁没有香味,只有经过晒干炒熟后的榛子才会香气浓郁。所以只好把新采的榛子先放在大缸里面捂,一般需要半月左右,等外面那层绿皮腐烂变色再剥掉取出里面的榛核,在阳光下晾干,用大锅掺沙子翻炒,直到飘出香味来了,这时生熟程度才恰到好处。
冬天的晚上,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边,拿出一个小锤轻轻地将榛子敲开取出里面的果仁,美美的咀嚼起来简直就是一种神仙过的日子。
儿时的大山只要你走进去,随时随地都能采到可以吃的野果和山菜,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山上的树木不在青翠,动物也没有了踪影,人们可以采到的物种也越来越少,所以再想重温儿时的快乐只能是靠回忆了。
故乡的大山,是我梦回素绕的地方,每一次回想起来,心里都会涌起无限的甜蜜。
友问华来电
——我本布衣,来自农村,服务三农,为民发声。
澄清现实,反映民急,看见揭露,我的责任。
我在行动。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有我童年的足迹
岁月悠悠凝乡愁,
乡下弯弯民生路。
蹉跎岁月今又是,
一腔旧志一怀忧。
2023年,春
年罢节罢,又该搭工了。
工友介绍了个工地,正准备动身。
友问华来电:"兄娃儿,在哪儿发财?几年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看见屏显友问华来电,一接通,我刚"喂"了一声,他便来了这句话。
我急忙说,在家里闲着,还没干活呀!
一年之计在于春。
其时,
新年过去,已月余,无所事事,怎不让人心焦呢?
友问华,
是我从事主体木工十几年以来,认识较早的一个谷城的工友,人还不错,彼此投缘,也共过几回事,一直或断或续的联系着,我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友谊,因为毕竟这么多年了,静下来的时候,有时会想起他。
武汉军运会后,疫情爆发的先一年,他还在给我联系过业务,
就是那一年本来说好,一起包工地的,可是他在东津新区某工地,别断了腿。
一晃数年逝去。
中途曾通过一次电话,了解了些情况后,至今,再也没联系过了。
如今,他来电说,腿养了几年,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叫我有事干了,言一声,想出来干活。
这却叫我犯难了。
我是一个七零后,今年五十出头了,以前工地干活,很少有老板说三道四的指责过。
从去年我发现,受疫情影响,房产低糜,狼多肉少,老板用人空前挑别,少有的狂妄霸道了起来,一言不和,就说"你给我混蛋!"
象我这样较为老练精通的人,一直没离过工地,尚有不待见的情况发生,他又长我几岁,几年没摸这行,又受伤新愈,来了还能行吗?
我犹豫了下,说,活儿还没弄好,还不知是个啥情况,等弄好再说,好吧!
把这事搪塞过去。
况且,确实我还不知道,朋友介绍的这份工作的详情。
最后,
我知道,他和我一样,也是两个儿子,便顺便问了下孩子们是否成了家?
只听感叹之声:"没有哇!没办法。"
估计孩子早已三十几岁。
这个社会究竟怎么啦?
是孩子们不够优秀吗?
也不尽然!
作父母的真难啊!
该操的心还没操完,
一把年纪了还在奢望爬高上低去卖苦力。
穿校在城市里的泥肥子,蛇皮袋,能干一天算一天。
这就是砖家,伪教,网红大V们天天聒不知耻,蛊惑人心,为大众量身定做,所倡导,所赞扬的太平盛世吗?
呸!
民生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