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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明白说-梦》梦见古战场,杀敌,射箭,胜利
时间:18年8月23日
梦见古代的我带领一军队人马打仗,全都是铠甲勇士,白色的军装,行走在一大片高岗的草丛里。突然遇到另一队人马,我好像认识对方的头领。
于是我一个人躲在旁边的草丛里给这个人发信息,说我们是认识的,让我们过去。无奈我怎么解释,对方就是不理睬我。
对方开始射箭。我气氛不已,蹲在我军后方,命令全军射箭回击。我也拿了很多箭,从旁边的草丛里弯腰小跑过去,等到了对方阵营前,我突然站起来,弯弓搭箭,狠狠地一箭射向对方一位骑马的领对头颅。
箭嗖一声出去,那人中箭了,箭从那人脖子进去,噗的一声,血喷了出来,我站起来,大喊一声,冲啊!我军人员都看见了,纷纷喊到:对方带头的已经死了,我们杀啊!
我更是一马当先,拿着长刀,很长的刀,喊到:把对方全部杀掉,一个不要留。
我的长刀像串起糖葫芦一样,一刀下去能穿四五个敌人,血喷我一脸一身。我一脚踹开死尸,又杀向下一个敌人。
敌人纷纷后退,来不及撤退的全被我们杀掉。敌人退去,我们越杀越勇,追着杀,血在草丛上闪耀着红宝石一样的光芒。
敌人退到一睹高大的木质山墙后面就不见了。我很气愤,准备用脚踹,但是我想估计是踹不开的。我不解气,命令人把汽油倒在门上燃烧,木门安然无恙。
我又命令把所有敌人的尸体拖过来全部堆在木门前,浇上汽油烧,大火熊熊燃烧,久久不熄灭。
就在我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对我说:撤退吧,不然,敌人从我们后方进攻就麻烦了。
我一惊,梦就醒了。
撕碎缝合整个伤悲
夜,有黑色的滋味
梦像自由舞蹈的鬼魅
编织五彩华丽的篇章
勾引我
不愿醒来
等待像断了翅的鸟
飞不过记忆的沧海
时间带走所有的恨
却带不走无心犯的错
《通明白说-梦》梦见古战场,杀敌,射箭,胜利
时间:18年8月23日
梦见古代的我带领一军队人马打仗,全都是铠甲勇士,白色的军装,行走在一大片高岗的草丛里。突然遇到另一队人马,我好像认识对方的头领。
于是我一个人躲在旁边的草丛里给这个人发信息,说我们是认识的,让我们过去。无奈我怎么解释,对方就是不理睬我。
对方开始射箭。我气氛不已,蹲在我军后方,命令全军射箭回击。我也拿了很多箭,从旁边的草丛里弯腰小跑过去,等到了对方阵营前,我突然站起来,弯弓搭箭,狠狠地一箭射向对方一位骑马的领对头颅。
箭嗖一声出去,那人中箭了,箭从那人脖子进去,噗的一声,血喷了出来,我站起来,大喊一声,冲啊!我军人员都看见了,纷纷喊到:对方带头的已经死了,我们杀啊!
我更是一马当先,拿着长刀,很长的刀,喊到:把对方全部杀掉,一个不要留。
我的长刀像串起糖葫芦一样,一刀下去能穿四五个敌人,血喷我一脸一身。我一脚踹开死尸,又杀向下一个敌人。
敌人纷纷后退,来不及撤退的全被我们杀掉。敌人退去,我们越杀越勇,追着杀,血在草丛上闪耀着红宝石一样的光芒。
敌人退到一睹高大的木质山墙后面就不见了。我很气愤,准备用脚踹,但是我想估计是踹不开的。我不解气,命令人把汽油倒在门上燃烧,木门安然无恙。
我又命令把所有敌人的尸体拖过来全部堆在木门前,浇上汽油烧,大火熊熊燃烧,久久不熄灭。
就在我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对我说:撤退吧,不然,敌人从我们后方进攻就麻烦了。
我一惊,梦就醒了。
撕碎缝合整个伤悲
夜,有黑色的滋味
梦像自由舞蹈的鬼魅
编织五彩华丽的篇章
勾引我
不愿醒来
等待像断了翅的鸟
飞不过记忆的沧海
时间带走所有的恨
却带不走无心犯的错
和殴打:韩国年轻运动员之痛
新华社北京7月19日电 法新社19日播发题目为《和殴打:韩国年轻运动员之痛》的报道,选译如下:
当金银姬(Kim eun-hee音译)还是一个怀着网球明星梦想的10岁小学生的时候,她的教练第一次了她。随后,一次又一次。
这位未来的韩国冠军当时太小,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但是,她知道自己惧怕教练一次次喊她去他在训练场的房间,惧怕痛苦和羞辱。
“我用了多年才知道那是。”金银姬在接受法新社记者采访时说,“两年内他多次我……他对我说那是他和我之间的秘密。”
27岁的金银姬最近首次接受国际媒体采访,揭露韩国女性运动员如何默默忍受被教练性骚扰的内幕。
韩国虽然国土面积和人口总数有限,但他们经常能名列夏季、冬季奥运会奖牌榜前十,并在射箭、跆拳道、短道速滑等项目上占据世界统治地位。在女子高尔夫排行榜上,韩国更是人才济济。
但在很多方面,韩国尊卑长幼等级严明,其中包括封闭的、男性占主导地位的体育界。在那里,要想取得成功,人际关系和竞技水准需两者并重。
在一个高度竞争的社会,胜利就是一切,很多年轻运动员放弃学业,离开家庭,常年与同辈和教练一同训练,生活在宿舍一样的环境里。这为一些体育项目性骚扰的滋生创造了条件——特别是对于那些生活被教练控制的年幼选手而言。
“当时,教练是我的世界的国王,从训练到吃睡,掌控我日常生活的一切。”金银姬说,教练还在训练中不断打她。
这位教练因“举止可疑”而被一些家长举报,他被辞退,随后转移到另外一家学校执教,没有受到任何刑事追究。
很多受害者被迫三缄其口,保持沉默,因为一旦公之于众,往往也就意味着自己明星梦想的终结。
“这个群体内,那些敢于说话的人会视为给体育带来耻辱的叛徒,会被孤立和欺辱。”体育心理学教授郑永哲(Chung Yong-chul音译)说。
2014年的一份调查表明,此前一年内大约有七分之一的女性运动员遭受过性骚扰,其中70%没有寻求任何形式的帮助。
“‘你们想看着你们孩子运动员前途被毁掉吗?’某体育官员、往往是施害者的朋友会对年幼受害者的父母这样说。他们很多听后就放弃了追究。”韩国著名体育评论员郑熙俊(Chung hee-joon音译)说。
他说,有关体育组织往往也为施害者遮丑,把他们转移到其他地方供职。“在对奖牌高于一切的追求中,只要这些者能够培养出高水平的运动员,体育协会就会(对他们的劣迹)视若不见,他们的恶行会被认作这一过程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代价。”
2015年,一个前韩国短道速滑奥运冠军因不断抚摸他执教的女性选手,以及性骚扰一个11岁的孩子,仅仅被罚款了事。
一些顶级运动员也难幸免。
2014年索契冬奥会韩国女子冰壶队教练因被队员举报性骚扰,而被迫辞职。他随后去了另外一支冰壶队执教。
除了之外,还有体罚。
今年早些时候,韩国著名短道速滑选手沈石溪(Shim Suk-hee,夺得四枚奥运奖牌,包括一枚平昌冬奥会接力金牌)指责她的教练多次对她拳打脚踢,她被迫接受了一个月的医疗。
她的教练赵载范(Cho jae-beom)向警方供认,在国家队集训期间,他打过沈石溪和其他队员,目的是为了“提高她们的水平”。
金银姬曾经夺得韩国国内比赛的女子网球双打铜牌。两年前她在一次比赛中碰到了自己童年的网球教练,当时的痛苦和噩梦涌回心头。她一直做梦梦到他要杀死她。
“看到当年我的人10多年来还在执教年轻选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惊恐万分。”她说,“我对自己说:‘我不会再给他机会去侵害其他小女孩。’”
她递交了控告他的刑事诉状,他随后被指控。
她的四个朋友为她作证,证明也曾遭到他的侵害。金银姬亲自出庭,但她无法面对那个男人,于是要求法庭把他带走。去年10月份,当法庭宣判时,她站在庭外,听到他因伤害罪被判十年监禁。
“我一直在哭,无法控制自己既难过又开心的情绪。”她说。
金银姬现在已经退役,在一个城市健身馆教孩子打网球。“看他们大笑和享受打网球,治愈了我(受到的伤害)。”她说,“我希望他们成为幸福的运动员,不要像我。”
“如果你要不断被殴打和侵害,那么夺得奥运奖牌和成为体育明星的意义何在?”她说。
睡觉梦见一个小孩拿弓箭射我,我打到他下次不敢了,哪知他是…
道别拖得愈久就会愈舍不得。其实很多时候,你觉得人心太假,但是当你认真想一想的时候,就会发现人心都是软的。
——来自网易云热评
“不要再这样一晚一晚的熬,想东想西,实在是矫情,真的该关掉手机,断了一些没必要的联系,扔掉所有负能量,认认真真的生活,再去做一些正儿八经的事儿”
——网易云音乐热评《我们》
玩王者的时候发现前任也在线,不小心邀请了他,他秒接。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你了。”是啊,我又何尝不是呢。
——网易云音乐热评《预谋邂逅》
睡觉梦见一个小孩拿弓箭射我,我打了他一顿,直到他说下次不敢了,我才满意地停手,问他叫什么,他说他叫丘比特。
——来自网易云热评《告白气球》
你劝了所有的人去休息,直到漆黑夜里只剩你自己。
——网易云热评《南山南到安河桥北》
睡觉梦见一个小孩拿弓箭射我,我打到他下次不敢了,哪知他是…
道别拖得愈久就会愈舍不得。其实很多时候,你觉得人心太假,但是当你认真想一想的时候,就会发现人心都是软的。
——来自网易云热评
“不要再这样一晚一晚的熬,想东想西,实在是矫情,真的该关掉手机,断了一些没必要的联系,扔掉所有负能量,认认真真的生活,再去做一些正儿八经的事儿”
——网易云音乐热评《我们》
玩王者的时候发现前任也在线,不小心邀请了他,他秒接。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你了。”是啊,我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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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梦见一个小孩拿弓箭射我,我打了他一顿,直到他说下次不敢了,我才满意地停手,问他叫什么,他说他叫丘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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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劝了所有的人去休息,直到漆黑夜里只剩你自己。
——网易云热评《南山南到安河桥北》
《连琐》有意思的聊斋故事
杨于畏,搬家居住在泗水岸边。他的书房临近旷野,墙外有很多古墓。每到夜晚,墓地里的白杨被风刮得哗哗作响,声音如同波涛汹涌。一天深夜,杨于畏一个人在灯下,正感到凄凉,忽听墙外有人吟诗:“玄夜凄风却倒吹,流萤惹草复沾帷。”反复吟诵了好几遍,声音悲哀凄楚。仔细一听,柔弱婉转像是个女子,杨于畏心中大疑。第二天一早,出去看看墙外,并没有人迹,只有一条紫带子遗弃在荆棘丛中。杨于畏捡了回来,顺手放在窗台上。到了夜晚,二更天时,又传来吟诗声,和昨夜一样。杨于畏悄悄地搬了个凳子到墙边,登上去往外一望,吟诗声顿时没有了。杨于畏醒悟是女鬼,但心里却很倾慕她。第二夜,他早早地藏在墙头上等着。一更天快完的时候,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从荒草中姗姗而出,手扶小树,低着头悲伤地念起那两句诗。杨于畏轻轻咳嗽了一声,女子倏忽一下,隐入荒草中不见了。杨于畏继续在墙下等着,等那女子又出来吟完诗,他隔墙续道:“幽情苦绪何人见,翠袖单寒月上时。”过了很久,墙外寂静无声。
杨于畏回到书房中,刚坐下,忽见一个美丽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向他施礼说:“您原来是位风雅之士,我却过分害怕而躲避开了。”杨于畏大喜,拉她坐下。那女子又瘦又弱,似乎连衣服的重量也承担不起。杨于畏问道:“你的家乡是哪里?怎么长久地住在这地方?”女子回答说:“我是陇西人,随父亲流落到这里居住。十七岁时得暴病死去,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住在荒野地下,十分孤单寂寞。那两句诗是我自己作的,以寄托幽恨之情。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下句,承蒙你代续上了,我九泉之下也感到欢快!”杨于畏想和她交欢,女子皱着眉头说:“阴间的鬼魂,不比活人,如果幽欢,会折人阳寿。我不忍祸害君子。”杨于畏只好作罢,却又用手摸女子的胸,见仍是的样子。又要看看她裙下的一双脚。女子低头笑道:“你这狂生太罗嗦了!”杨于畏摸着女子的脚,见月白色的锦袜上系着一缕彩线,再看另一只脚上却系着一条紫带子,便问:“怎么不都用带子系住?”女子回答说:“昨夜因害怕你躲避时,紫带不知丢到了什么地方。”杨于畏说:“我替你换上。”便去窗台上取来那条紫带递给女子。女子惊讶地问哪来的,杨于畏如实说了。女子解下彩线,仍用带子系住。收拾完,女子翻阅起桌上的书,忽见元稹作的《连昌宫》词,感慨地说:“我活着时最爱读这些词。现在看到,真如在梦中。”杨于畏和她谈论起诗文,觉得她聪慧博学,令人喜爱。杨于畏和她在窗下剪着灯花夜读,如同得到了一个知心朋友。
从此后,只要一听到杨于畏低声吟诗,一会儿女子就来了。常嘱咐杨于畏说:“咱们交往的事你一定要保密,不能泄露。我自幼胆小,恐怕有坏人来欺负我。”杨于畏答应了。两人如鱼得水,亲热非常。虽然未曾同寝,但双方的感情却胜过了夫妻。女子常在灯下替杨于畏抄书,写的字端正柔媚。又自己选了一百首宫词,抄录下吟诵。还让杨于畏准备下棋具,买来琵琶,每夜教杨于畏下棋。有时女子自己弹起琵琶,奏起《蕉窗零雨》的曲子,让人心酸。杨于畏不忍心听完,女子便又奏起《晓苑莺声》,杨于畏顿觉心旷神怡。两人灯下玩乐,往往忘了天明。直到看见窗上有了亮色,女子才慌慌张张地走掉。
一天,薛生来访,正碰上杨于畏白天睡觉。见屋子里琵琶、棋具都有,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杨于畏擅长的。又翻阅他的书时,发现了一些抄录的宫词,字迹端正秀丽,心中越发怀疑。杨于畏醒来后,薛生问道:“这些游戏用具是哪来的?”杨于畏回答说:“想学学。”又问诗卷是哪来的,杨于畏假称是从朋友处借的。薛生反复赏玩,见诗卷最后一行小字写的是“某月日连琐书”,便笑着说:“这是女子的小名,你怎么如此欺骗我?”杨于畏窘迫不安,不知怎么回答好。薛生苦苦追问,杨于畏闭口不答。薛生便卷起诗卷,以拿走相要挟。杨更加窘困,只得实说了。薛生要求见见这个女子,杨于畏告诉他女子的嘱咐,薛生却更加仰慕。杨于畏迫不得已答应了。到了夜晚,女子来了。杨于畏便转述了薛生要见见她的意思。女子发怒地说:“我怎么嘱咐你的?你竟喋喋不休地跟人说了!”杨于畏解释说明当时的情况。女子说:“我和你缘分尽了!”杨于畏百般安慰解释,女子终究还是不高兴,起身告别说:“我暂时躲避躲避。”
第二天,薛生来了,杨于畏告诉他女子不愿见。薛生怀疑他在推托,晚上又带了两个同学来,赖着不走,故意扰乱杨于畏,吵吵嚷嚷闹个通宵。气得杨于畏直翻白眼,但是无可奈何。众人一连几夜,也没见那女子的影子,便都有了回去的心思,不再吵闹了。忽听外面传来吟诗声,大家静静一听,只觉那声音非常凄惋。薛生正在凝神倾听,同学中有一个武生王某,搬起块大石头投了过去,大喝道:“拿架子不见客人,什么好诗,呜呜咽咽的,让人烦闷!”吟诗声顿时消失了。大家都埋怨王生,杨于畏更是恼怒,脸色不好看。说话也难听了。第二天,同学们都走了。杨于畏独宿空房,心中盼望着女子再来,却一直渺无人影。
又过了两天,女子忽然来了,哭泣着说:“你招了些恶客,差点吓死我!”杨于畏连连道歉。女子匆匆地走了出去,说:“我早说过和你缘分尽了,从此永别了!”杨于畏正想挽留,女子已消失不见了。此后过了一个多月,女子一次没来。杨于畏天天思念,人瘦得皮包骨头,但却没法挽回了。
一晚,杨于畏正一个人喝着酒,女子忽然掀帘进来了。杨于畏高兴地说:“你原谅我了?”女子流着泪,默默不语。杨于畏忙问怎么了,女子欲言又止,只说:“我赌气走了,现在有急事又来求人,实在羞愧!”杨于畏再三询问,女子才说:“不知哪里来的个肮脏鬼役,逼我当他的小妾。我自想是清白人家的后代,怎能屈身于鄙贱的鬼差呢?可我这个弱小的女子,又怎能和他抗拒?您如认为我们感情深厚,如同夫妻,不会听任不管吧?”杨于畏大怒,恨恨地要打死那鬼差。可又顾虑阴问阳世不同路,怕无能为力。女子说:“来夜你早点睡觉,我在你梦中请你去。”于是两人重新和好,一直谈到天亮。女子临去又嘱咐杨于畏白天不要睡觉,等到夜晚相会,杨于畏答应了。
第二天午后,杨于畏喝了点酒,乘着酒意上了床,蒙衣躺下。忽见女子来了,给他一把佩刀,拉着他的手走去。来到一个院子,两人关上门正在说话,忽听有人用石头砸门。女子吃惊地说:“仇人来了!”杨于畏打开门,猛地窜了出去。见一个人红帽青衣,满脸刺猬般的胡须。杨于畏愤怒地斥责他,鬼役横眉怒目,凶悍地漫骂不止。杨于畏大怒,持刀冲了过去。鬼役捡起石块,雨点般地砸过来,其中一块正中杨于畏的手腕,再也握不住刀。正在危急时候,远远望见一人,腰里挂着弓箭正在打猎。杨于畏仔细一看,却是王生,急忙大声呼救。王生弯弓搭箭,急忙跑过来朝鬼役一箭射去,正中大腿;再一箭,结果了性命。杨于畏喜欢地道谢。王生询问缘故,杨于畏都说了。王生高兴自己上次得罪了女子,这次可以赎罪了,于是和杨于畏一块进了女子的住室。女子战战兢兢的,羞怯不安,远远地站着一句话不说。王生见桌子上放着把小刀,有一尺多长,用金玉装饰。他把刀从匣中抽出来一看,冷光四射,能照见人影。王生赞叹不绝,爱不释手。跟杨于畏说了几句话,见女子羞愧害怕得可怜,王生便走出屋子,告辞走了。杨于畏也独自返回,翻过墙后,一下子跌倒在地,于是从梦中惊醒,只听树中的雄鸡已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开了。杨于畏觉得手腕很疼,天明后看了看,手腕上皮肉都肿了。
到了中午,王生来了,说起夜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杨于畏说:“没梦见射箭吗?”王生奇怪他预先知道。杨于畏伸出手腕,讲了缘故。王生回忆着梦中见到的那个女子,只恨不是真正见面。自觉对女子有功,又请杨于畏给通融通融。到了夜晚,女子来拜谢。杨于畏归功于王生,就便讲了王生想见一面的诚恳心情。女子说:“他的帮助,我不敢忘记。但他是个纠纠武夫,我真的害怕!”过了会儿又说:“他喜欢我的佩刀。那把刀是我父亲出使粤中时,用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我很喜欢,就要了过来,缠上金丝,并镶上了明珠。父亲可怜我年幼死去,用刀殉莽。现在我愿割爱,把刀赠给他,见了刀就像见了我本人一样。”第二天,杨于畏跟王生说了女子的意思,王生大喜。到夜晚,女子果然带着刀来了,对杨于畏说:“告诉他珍重,这把刀不是中原出产的!”从此后,杨于畏和女子来往如初。
过了几个月,女子忽然在灯下边笑边看着杨于畏,像要说什么,可又脸色一红,不说了,如此好多次。杨于畏便抱着她询问,女子说:“长久以来承蒙你眷爱,我接受了活人的气息,天天食人间烟火,白骨竟有了活意。现在只须人的一点精血,我就可以复生。”杨于畏笑着说:“是你不肯,哪是我吝惜呢?”女子说:“我们结合后,你定会大病二十多天,但吃药可以治好。”于是两人恩爱起来。过了会儿,女子穿上衣服起来,说:“还需一点生血,你能够忍着疼痛赠给我吗?”杨于畏取过利刃,刺破手臂,女子仰卧在床上,让血滴进肚脐中,起来说:“我不再来了。你记住一百天后,看我的坟前有青鸟在树梢上鸣叫,就赶快挖坟。”杨于畏答应。女子临出门又嘱咐说:“千万记住,不要忘了。早了晚了都不行!”说完便走了。
过了十多天,杨于畏果然大病,肚子胀得要死。请来医生抓了药服下,排泻出很多稀泥样的浊物。又过了十多天,病才好了。计算着到了一百天,杨于畏让家人拿着工具在女子的坟前等着。到了傍晚,果然见两只青鸟在树枝上鸣叫。杨于畏高兴地说:“可以了!”于是刨去荆棘,挖开坟墓,只见棺木已经腐烂,但女子的面貌仍像活的一样。杨于畏甩手一摸,女子身上有温气,便盖上衣服,把她背回家中,放到温暖的地方。觉得女子口里有了一丝气息,又喂了些汤粥,到半夜女子醒了过来。从此后,女子常对杨于畏说:“死了二十多年,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