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刘备,孙权,他们有怎样的亲戚关系?答案让人哭笑不得
众所周知,三国时期群英荟萃,天下大乱,当世群雄并起,袁绍,袁术,刘表,公孙瓒,曹操,刘备,孙权,吕布等都是称霸一方的人物,但北方实力最强的就是曹操,他挟天子令诸侯。
消灭了吕布,袁绍,袁术等割据势力,在白狼山之战中,曹操还派大将军张辽大破乌桓,平定辽东,扫除了北方的边患和游牧民族的入侵。
公元208年,曹操率领20万大军南下东吴,准备一战而定天下,最后赤壁之战遭遇惨败,这也形成了三国鼎立之势。
刘备是中山靖王之后,属于皇氏后裔,就连汉献帝也要叫他一声刘皇叔,赤壁之战后,他占据荆州,在诸葛亮,关羽,张飞,赵云等人的辅佐下又攻战益州,最后拿下汉中,公元221年,刘备称帝,定都成都,历史上称之为蜀汉。
但后来关羽大意失荆州,张飞又惨遭部下杀害,刘备一气之下率兵伐吴,被东吴的陆逊火烧连营800里,不得不托孤白帝城,让诸葛亮辅佐后主刘禅治理蜀国。
东吴的孙权也很厉害,他的父亲是孙坚,兄长是孙策,靠着父兄打下来的江山,稳坐江东基业,加上长江天险,东吴水师天下闻名,这才和曹操分庭抗礼。
公元229年,孙权在江东登基称帝,定都建邺,立国号为吴,由于孙刘两家形成联盟,曹魏集团一时不能统一天下,后来曹操去世,曹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就在公元220年登基称帝,定都洛阳,国号魏国。
但三国谁也没想到,最后统一天下的居然是司马家,其实曹操,刘备,孙权三个人打来打去都是一家人。
一开始孙权为了笼络刘备,将自己的妹妹孙尚香嫁给了他,两个人就此联姻,有了亲戚关系。
而刘备的结义兄弟张飞娶了夏侯渊的侄女夏侯涓,可曹操是夏侯渊的堂哥,论起关系来,张飞还得管曹操叫一声伯父,另外在长坂坡之战中,刘备的两个女儿被曹纯俘虏,后来嫁给了曹纯的儿子。
曹纯和曹操又是同族兄弟的关系,那么刘备和曹操也是算亲家,再说东吴的孙权,孙权的弟弟孙匡娶了曹仁的女儿,孙权应该叫曹仁伯父,而曹操又是曹仁的堂兄,因此孙权和曹操也是亲家,大家看到这里是不是脑袋有点乱?
其实不管怎么说,在乱世之中想要成就霸业就不能有妇人之仁,再说所有的联姻关系都是为了争取天下,可他们三个人争到最后还是便宜了司马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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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甘宇:我是幸运的,希望过回平淡的生活
17天奇迹般的荒野求生,应接不暇的采访和探望,终于都渐渐远去了。日子被时间摁平了波澜,在农家小院里养伤的甘宇,已经不再会频繁地做噩梦了。
每天早上7点,他按时起床,简单吃个早饭,再回屋看看书。雷打不动的“复健时段”,上午下午各一次。那两个多小时里,他会拄着拐杖在院坝上慢慢走,一圈又一圈。左脚仍然密匝匝地裹着纱布,但四天前,伤口终于拆了线,一切都在如期好转。
正在家门口做复健的甘宇。 受访者供图
天气好的时候,小院飘着桂花香,甘宇会在屋前的池塘钓鱼。拐杖放在一旁,他放空心思,拿着钓竿静静地坐着,没多久就有大鱼上钩。经历过“向死而生”,看似平淡的日常,都有了几分宁和静美的滋味。
被地震打断的备考计划,再次提上日程。他想拿到那张一级建造师证,作为一次自我提升的证明。此前在四川大学华西医院接受治疗时,刚从ICU转到普通病房的甘宇,就找母亲要了手机报名考试。这个证书需要在两年内考过四个科目,他已经顺利通过三科,就差最后一科,“既然报名了,就必须努力。”
被砸坏的手机,雷雨中的无助,获救时的哭泣,都像是那17天经历的索引,轻易地就能带着记忆回溯。但甘宇比他想象中更快平复,因为那些从未间断的搜救,也因为很多不期而至的善意和祝福,“我感觉自己没什么心理阴影,能活着走出来,比什么都幸运。”
“伤口已拆线,每天都在复健”
新京报:身体恢复得如何?
甘宇:回家后,感觉很踏实,身体也恢复得不错。10月21日,我到大竹县人民医院拆了线,不过左脚还需要包一段时间的纱布。刚出院时,还得把腿搭在凳子上,放下来的话会感觉很胀。骨头碎了,痛倒是不痛,只是胀得慌,走路也不太能吃劲。
10月9日,甘宇(前排中)回到老家达州,与家人一起拍了张全家福。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现在感觉怎么样?
甘宇:已经好多了。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在家门口做些康复运动,拄着拐杖慢慢走一下,大概一个多小时,上午、下午都会各走一次。希望身体能早日痊愈,尽快返回公司上班,把工作做好。
新京报:之前你说经常会做噩梦回到山上,现在还会做这样的梦吗?
甘宇:在医院的时候确实会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在山里呼救,却没人回应,然后被吓醒,浑身发抖。回家之后,这样的噩梦已经越来越少了。
新京报:前段时间你见了很多人、接受了很多媒体的采访,你自己会如何总结山上那17天的经历?
甘宇:感觉就是经历了一段重生的过程,因为17天里,有一些时刻真的很绝望。2008年汶川地震时我还小,而且家在农村,没有太大的感觉,这次算是我第一次经历大地震。
但说实话,获救后,我突然在网上火了,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确实有些不习惯。现在很多人来关心我的情况,我心里很感激,但是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那些问题,真的。
10月24日,甘宇在家中学习,为11月的一级建造师考试做准备。 受访者供图
“人还活着,我肯定要救”
新京报:聊聊这段经历吧。地震发生的那一刻,你在做什么?
甘宇:当时我和罗永在休息室聊天,突然轰的一声,晃动很剧烈,休息室的玻璃瞬间就震碎了。等我们跑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挺害怕的,到处都在垮塌。山上滚了很多石头下来,其中一块打中了我的背,我从坡上滚下来,眼镜也掉了。后来,我爬到大坝下面的平台上,看到滚落的大石把休息室旁边的小房子冲倒了,门都坏了。
新京报:当时其他人都在干什么?
甘宇:其他人都在忙着逃生,他们蹚过大坝下的河流,往石棉县方向跑。湾东方向垮得太厉害了,以前有条路通往大坝的,但等我们要撤离的时候,出口没有了,全部垮塌了。而且山上一直在滚落石,我们根本就出不去。
新京报:你和罗永是怎么想到要拉闸的?
甘宇:我和罗永当时都在坝底,看不到坝顶的情况。出于职业习惯,本能地要去考虑如何避免发生危险。湾东水电站大坝水量还是挺大的,大坝也很高,如果压力管道因为地震出了问题,下游地势低的村庄和庄稼都会被冲毁,而且发生漫坝的话,我们这些身在水电站的人也跑不掉。
说白了,我是现场管理人员,工作的宗旨就是安全第一,其他的都不重要,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安全。罗永是水工,平时就负责闸门管理,所以我就跟他说,要上大坝把闸门提起来放水。等余震缓一些了,罗永就快速地爬过去,把第一道闸门提了起来。
第二道闸提上去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松了一口气,至少安全了。压力管道可能也安全了,下游也不会遭水灾。
地震前的湾东水电站,左边是两道闸门。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其间你为什么放弃逃生去救人?
甘宇:我当时听到有个工人喊“救命”,他被石头打到,脑袋在出血。我想去救,但一个人拖不动,就喊了旁边另一个工人过来帮忙,一起把他抬到平台上。过了可能一个多小时,他的呼吸停止了。
其实那个时刻根本没想那么多。就觉得人还活着,我肯定要救,不能跑掉。
罗永的哥哥当时也在坝下,受伤很严重,跟我待在一块儿。罗永提起第一道闸门之后,他哥想跟他说话,我就把罗永叫下来,他哥跟他交代了遗言。他哥哥遇难后,我们两个再次上坝,我接电,他把第二道闸门提起来。
长到这么大,头一次眼睁睁地看着生命逝去,我们却没办法把他救活,真的很难受。那个时候什么通讯都没有,也没有办法求救。我们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自救,帮伤员包扎一下,但是没用,他受的伤很严重。
新京报:拉闸之后,你和罗永在大坝上过了一夜吗?
甘宇:我们拉完闸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山上有余震,坝顶相对安全,所以我们在那里度过了震后的第一夜。基本上没怎么睡着,余震不断,玻璃一直在晃动,能听到山上的石头往下面滚的声音。往往是睡了一会儿,被余震震醒,又跑出去看一下。
当时整个水电站只剩下我和罗永两个人,倒也不怎么害怕。罗永很伤心,哥哥去世了,在水电站做搬运工的侄儿也遇难了。我跟他说,你不要想那些,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你要把你哥哥和侄儿的那一份都活出来。他也鼓励我,说我们两个都很幸运,没有当场死掉;还说逃出去的话,我们俩得好好喝点儿酒,吃点儿东西。
9月30日,地震后的山体仍不时出现滑坡,划出一道道土黄色“伤痕”。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摄
“担心罗永在路上出事,有点内疚”
新京报:你和罗永是什么时候离开水电站的?
甘宇:地震后的第二天,9月6日早上,罗永说往河对面的方向走,计划一天走到猛虎岗,那里或许可以求救。就这样我们出发离开水电站。
当天下午,手机终于有信号了,我们都打了电话求救和报平安,把经纬度发了出去。打通电话后,罗永才知道,他的母亲在地震中去世了。后来我们还曾接到电话,得知有救援队来救我们,从大坝方向过来,让我们原地等待。
当时我们已经走到山腰位置了,便就地在树下休息。气温大约在10℃左右,不是很冷,我们捡了一些竹叶铺在地上,背靠背睡了一晚,睡得迷迷糊糊的。那时候感觉,明天也许就能出山了。
甘宇获救后换下的鞋子,已经破损开裂。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摄
新京报:后来你和罗永分开行动了?
甘宇:大概是9月7日,我有些体力不支,而且前面的路还垮塌得很厉害,有五六处在塌方。我和罗永商量,让他掉头回去找救援队,可能获救更快一点儿。我俩就此分开。
新京报:三天后,你决定独自出发求生?
甘宇: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罗永和救援队来,我开始有些后悔。路上到处是滑坡,我担心他可能遭遇不测,心里觉得很内疚,也很自责,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跟他一起走。
在原地等待的那三天,我没吃什么东西,主要靠喝水度过。身体状态还算比较正常,脚也没受伤,只是感觉饥饿。我试过呼救,但密林上空飞过的直升机听不到。手机很快就没电了,后来我还把它砸烂了,幻想着锂电池能不能被砸出火星,这样我就能生起火来,但实际上完全不起作用。
到了9月10日,那天天气比较好,山里的雾散了,我就想着沿着下面的河沟往下走,或许能走回项目部。
9月10日,在甘宇独自出发自救的同时,消防救援人员也正在山上进行搜救。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
甘宇:我当时往山下走,去河沟找水喝,也想蹚过河沟下山。但河水太急,水也很深,我不会游泳,所以不敢过河。那时候还有滑坡,有石头从山上滚下来,砸中了我的左脚。当时只是觉得脚有点痛,也有些走不动了,只能慢慢往上爬。
“荒野求生里学到的技能,没想到自己会用上”
新京报:没有补给,你如何解决食物和饮水问题?
甘宇:我在山上吃过野果,罗永走之前给我摘了一些,我自己也捡到了一些野生猕猴桃。实在没有食物的时候,我还嚼过树皮,但吞不下去。找不到东西吃的时候,会饿得发昏,感觉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更多时候,是喝水喝饱的,一直喝、一直喝。找不到水源的时候,我就喝苔藓水,从树上薅一把,用手一挤,就有水了。我还喝过两次尿液,为了求生没有办法。这些都是我在《荒野求生》里面学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用上。
甘宇在山上吃过的野生猕猴桃。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摄
新京报:你是怎么过夜的?
甘宇:山上的夜晚很安静,有时候会听到蛐蛐鸣叫,还有一些不知名动物的叫声。我会找一些树叶盖着,或者在地上扒拉一些叶子,铺在身下睡。
下雨的时候会冷一些,我穿着雨衣和毛衣,全身都蜷缩进雨衣里。我的脚后来都泡胀了,裤子也磨出了两个大洞。晚上实在太冷的话,我会站起来走动一下,运动能让身体暖和一些。等到太阳出来了,我就躺在地上晒太阳。
新京报:遇到过野兽或其他危险吗?
甘宇:没有正面遇到过野兽,但在晚上听到过它们的声音。爬山的时候,我的脚上趴了很多蚂蝗,弄掉了,没过多久又有新的。我只能等它们都吸饱血了,再用力扯下来,腿上因此还会流血。当时没觉得有多疼,只顾着赶路。等快走到草原的时候,蚂蝗才变少了。
“难熬的时候会想家人”
新京报:你是什么时候走到罗永说的“草原”的?
甘宇:说实在的,我已经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往山上走了好几天,我在那片草原上看到了牛羊,我还跟它们说话,“你们的主人在哪里呀?”“怎么没人管你们?”我还捡到压缩饼干,吃了一些,还在那里喝到了水。
在草原上待了两天,我又往山下走了一天,其间好像听到了电锯的声音,隐约有人烟的迹象,当时觉得自己有救了。再后来,就是再次呼救的时候,被倪大哥(倪太高)听见了。
9月21日,雅安市石棉县跃进村猛虎岗,倪太高(左)找到了甘宇,他们拍了一张合照。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这一路都很艰难,其中最难熬的是什么?
甘宇:在草原的那个晚上,下着大雨,还刮了四五级的大风,很冷,感觉只有四五摄氏度。我冷得浑身发抖,只能站起来不停走动,几乎走了一夜,没怎么睡。当时还有闪电,我害怕被雷劈到,也怕被雨淋到失温,裤子和鞋子都打湿了,后来就找了个缓坡的凹地躲躲。那一晚,真的感觉有点儿挺不过来了。
跟罗永分开后,等了几天,也没有看到有人的痕迹,这让我有些绝望。那时,我每天都会喊救命,但不会长时间喊。比如说早上起来的时候喊一下,中午喊一下,晚上喊一下,但始终没有回应。有时候我会难过得哭一下,但更多的是想办法走出去。
新京报:觉得难熬的时候,你会想些什么?
甘宇:我会想我的家人,想爸妈、把我带大的爷爷奶奶。一想到他们就会流泪,我还没给他们尽孝,也没告诉他们我具体的工作地点。这种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出去,给他们报平安。有时候我会梦见一家人在吃团圆饭,挺开心的。我还想着逃出去以后,要吃火锅、吃烤肉,喝很多喜欢的饮料。
新京报:有没有想过放弃?
甘宇:放弃的念头,其实是没动过的。我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既然没有在地震中直接死去,那么上天应该还是会眷顾我的,我肯定能走出大山。而且罗永跟我说过,很快就能走到猛虎岗,到了那里就能下到村子求救。尽管其间每次回想,我会有点儿埋怨自己,不该让罗永一个人去找救援,或者我们应该在大坝等待救援等等。
“生命很重要,其他都没那么重要了”
新京报:被困的17天里,你能感受到时间的流动和身体的变化吗?
甘宇:因为我的手机没电了,山里的环境又比较封闭,我其实没什么时间概念。有时候感觉好像过得很快,经常走着走着就睡着了,有时候又觉得一觉醒来已经过去三四天。所以倪大哥找到我的时候,我以为已经过了二三十天,但实际上只过了17天。
身体的变化相对而言更加明显。每天早上醒来,我会摸一下脸,感觉胡子扎手,又长了些。皮带越扣越紧,扣到了最后一个孔,我知道自己应该瘦了不少。好多天没洗澡,身体的臭味也越来越重。
9月30日,甘宇获救后遗留在猛虎岗的裤子,已经脏到看不出颜色。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摄
新京报:你获救时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甘宇:那天我在山上喊“救命”,被倪大哥听到了,他让我往左边走一点,右边在塌方。两个小时后,终于见到了他,我就哭了,觉得自己有救了。我吃了一些他带的牛奶和月饼,告诉他,我叫甘宇,让他帮忙联系政府。后来他扶我下山,我又见到了我堂哥,整个人这才放松下来,身体都变软了,直接躺在了地上。
新京报:死里逃生后,有什么感悟吗?
甘宇:我觉得生命很重要,活着真好,其他都没那么重要了。距离获救又过去这么些天,我感觉自己没什么心理阴影,能活着走出来,比什么都幸运,其他的事都不算啥了。我还要感谢大家没有放弃找我,谢谢家人,谢谢救援队,谢谢公司,谢谢所有关心我的人。
10月8日,甘宇(左二)出院后与家人、同事一起吃火锅。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未来有什么计划或者心愿吗?
甘宇:希望身体能顺利康复,我想去当面感谢倪大哥和所有救援人员。我还想出去旅游一下,一直都想去看海,但至今还没看过。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我希望能过回平淡的生活。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徐杨 《出圈》工作室
编辑 李彬彬 校对 贾宁
梦中出现去世的亲人、朋友意味着什么?心理学家为你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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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一直都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因为,梦不同于现实,在梦中,很多人都实现了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事情。
有人成了百万富翁,有人和自己最心爱的姑娘走到一起。
还有人,在梦里见到了自己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的过世亲人。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梦故人,要留心。”
在中国传统观念中,梦似乎就像神明降下来的启示,给人以警醒。
在我国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浒传》中,武松正是通过哥哥武大郎的托梦,才得知了哥哥被害的真相。
因此,中国人一直特别相信,梦到故人一定有其背后的原因。“梦故人,要留心”:梦见故去的亲人朋友,有这几点暗示。
今天,我们就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梦见故去的亲人朋友,有三点暗示。
你所察觉不到的内心本质著名的精神分析大师弗洛伊德把梦境分为显意和隐意两个方面。
顾名思义,显意就是梦境中容易被人记住和回想起来的内容。
而隐意则不是,相对于显意来说,隐意更加晦涩难懂,也更加让人难以察觉。
因为,隐意在梦境中往往是经过巧妙伪装的,是梦境的本质。
因此,梦到已经逝去的亲人很可能只是一个表象。
而这个梦境背后的真正含义却很难被人们所察觉。
有时候,梦到已故亲人很有可能就在向人们暗示:
自己和这些亲人真正的关系是怎样的以及一个人内心的本质。
针对这个现象,弗洛伊德曾经分析过一个案例。
一位青年梦到了已经去世的父亲。
在他的梦境里,父亲下葬之后又被挖了出来,被挖出来的父亲没有死,反而还满脸憔悴。
显然是生病了,随后,梦境的画面又转到了其他事情上。
对此,弗洛伊德分析,这位青年梦境的显意很明显就是梦到了自己的父亲。
可是,在他的梦境里,父亲下葬后被挖了出来,随后又十分憔悴,这很明显不是事实。
而这也恰恰体现了这个梦境的真实含义。
原来,青年患有牙痛,父亲过世后,他的牙齿就开始痛了。
于是,他去看了牙医,想要拔掉这颗牙齿。
但是医生却说不用拔牙,只需要在牙齿里放药物,三天后拿出来就可以治愈青年的牙痛。
弗洛伊德认为,把牙齿里的药物拿出和梦境里把父亲挖出来是不谋而合的。
他分析道,青年和父亲的关系其实并不好,他在梦境中粗暴挖出父亲的方式正代表了他对父亲的态度。
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往往会压抑自己的真实想法。
但是在梦境中,没有了道德的束缚,那些违背社会公序良俗的真实的想法就会通过梦境显示出来。
梦境可以揭示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也可以反映出一个人存在的心理问题。
和已故亲人之间存在的心结在外公刚刚过世的那半年里,我总是能够梦到他。
有一次,我梦到自己在爬山,爬到山顶的时候碰到了外公。
他的气色很好,完全不像过世前在我心里的模样。
外公是一个内敛的人,从不表达自己的情感,我也很少在他面前表露自己的感情。
然而,在梦里,我突然对外公说,外公你知道吗?我妈妈其实很爱你。
弗洛伊德曾经提出,梦境其实是潜意识里欲望的满足。
他认为,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会下意识压抑自己的欲望。
因此,梦境就成了人们宣泄欲望的一种途径。
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满足不了的愿望就会通过梦境实现。
我母亲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她排行第二,是家里最懂事的一个。
外公和外婆虽然偏爱儿子,但是对我母亲也非常好。
一直以来,我母亲对外公的感情都非常深厚。
但是令她难过的是,外公总是更爱弟弟,在最后弥留之际,也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儿子。
母亲的难过我看在眼里,明明母亲是最孝顺的那一个,可是外公却还是把最多的爱都给了舅舅。
在外公没有过世的时候,我就不止一次想对外公说,我妈妈其实很爱您,比您任何一个孩子都爱您。
可是,这句话直到外公过世都没有说出口,成了我的心结。
心理学家认为,心结和某种情绪有直接的关系。
就像有人总会不停地做考试梦,在梦里,他每次都无法完成试卷,最后不得不从梦中惊醒。
有的时候,人们梦到自己已经过世的亲人,其实就是有可能在提醒你,你的内心深处可能存在和已故亲人产生的心结。
这个心结在你心里徘徊,久久不能散去,最后通过你的梦境表达出来。
在这个时候,人们应该主动去寻找心结所在,解开这个心结,让自己的心理情绪获得宣泄。
现实生活中的压力梦境来自于现实,往往又超越现实。
正如前文所说,人们在清醒状态下无法宣泄的压力有时候却会通过梦境表现出来。
著名的心理学家荣格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梦,在梦里,自己回到了童年时期。
而已经过世多年的父亲正在像童年那样带自己祷告。
荣格醒来后,开始分析自己这个奇怪的梦境。
他的父亲是牧师,十分严厉,总是要求荣格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荣格突然明白了,自己已经成家立业。
此时梦到父亲,或许是他感受到了成家立业所带来的压力——自己也要像父亲当年那样承担起家庭的责任。
在潜意识中,荣格或许对这项责任的突然到来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但是在清醒的时候,荣格又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能还下意识地去压抑自己的感受。
所以后来才有了这个奇怪的梦,它在提醒荣格,自己正在面对着什么,又产生了怎样的情绪和压力。
荣格提出,梦境和现实环境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
梦境虽然总和现实有很大差距,但是却又和现实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这和做梦人当下的人生经历是一脉相承的。
很多人在梦到逝去的亲人时总会有一种紧张的感觉。
毕竟在传统观念中,鬼神之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但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一切其实都很好解释。
梦境是对现实生活的反映,也是一个人潜在欲望的反映,我们一定要正视它。
The End -
作者 | 汤米达
编辑 | 万安
参考资料:Jean Piaget Biographie. (2020, January 29)
解梦,发现更真实的自己
看了不少心理学的书,我对“解梦”一直很感兴趣。
心理学家武志红曾在《拥有一个你说了算的人生》中写过简单的解梦方法:
第一种,当下解梦。
从梦中醒来,保持身体不动,不做任何努力。不主动启动任何思维过程、身体过程和情绪过程,让梦中的一切体验和想法自己而然地流动,不做任何抗争,只是保持着觉知。
这个方法最适合带来强烈体验的梦,如噩梦,或者在梦里有激烈的争吵或者哭泣,激烈到即便知道自己已经清醒,仍然感觉心灵受到强烈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这个时候不要阻断它,不要着急安抚自己的情绪,先让它流动,流动,同时保持着觉知(你知道自己现在正在感受着这种情绪)。
武志红说,你用觉知之光照亮他们,那么逐渐地,这些黑色的死能量就会转变成白色的生能量。
怎么转换的呢?我曾经有过这样的体验,但是只能说,这是太独属于个人的体验,只有自己真的去尝试了,才会明白这种感觉。在这里,恕我实在不能用文字去描述。
第二种,自由联想,即找到梦的一个信息,然后自然而然地问自己,从这个信息,你会想到什么,又想到什么,还能想到什么?……
彻底、流畅地自由联想,就意味着你的思维过程、身体过程和情绪过程都在自然进行。武志红认为,这本身就是疗愈,即当下解梦法。
这也是我最经常用到的解梦的方法,非常神奇的是,平时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一通过梦的联想,便能即刻“顿悟”,这种感觉非常棒。
第三种,角色代入,即想象自己进入一个意象,成为这个意象,然后感受它。
武志红举了这样一个例子:
一个女学员梦见一个女人总想靠近她,而她充满恐惧。(代入一下,如果是我总梦见一个女人想靠近我,我又看不清她的脸,估计会联想到鬼神之类,好恐怖……)
武志红引导她做自由联想时,她发现,梦中的这个女人,让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一个多年的闺蜜。然后她做了角色代入。当她尝试进入对方的身体时,她体验到了闺蜜充满恶意和幸灾乐祸。
她从梦中猛然醒悟——虽然两个人平时很要好,人前人后也都很亲密,但是她心里其实是很排斥两个人更进一步地接触的。
意识里她一直在说服自己,这只是因为自己性格孤僻,所以不愿意与别人太亲近;
但是通过梦里面的角色代入,她忽然明白了自己真实的感觉——她其实早就感知到了闺蜜的不真诚,这种不真诚让她感觉并不舒服,所以她潜意识里不想离她那么近。
学心理学之后,我最深刻地体会是,语言可以欺骗人,动作可以骗人,记忆可以欺骗人,但是感觉一定不会欺骗人。
如果有一件事情,所有人都觉得特别好、特别正确,但是在我们的记忆里总是感觉别扭、感觉自己不开心,那就不要怀疑自己的感觉——自己在其中一定是受到了委屈,只不过可能是确有其事,也可能是产生了误解而已。
再回头来说解梦,以我自己最近的一个梦为例:
我梦见自己在老家和亲人们团聚吃饭了。梦里面亲人很多,关系亲近的姨妈还有堂哥堂姐们都在一起,大家其乐融融。菜也很丰盛,有很多我喜欢吃的家乡特色菜,梦里光白米饭我就吃了四碗,觉得吃得好饱好撑啊……
直到闹铃声把我叫醒,我还久久沉浸在梦里不愿醒来,跟亲人们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稍微清醒一点后,不由自主开始联想: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这个梦代表了什么?
我第一个联想到的,是昨晚上我跟我爸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这个梦,应该代表了我跟我爸关系的亲近,心里有了爱的流动,觉得对于家人的感情很充沛,所以在梦里面我吃饭吃得很饱、很满足。
之所以会这样联想,是因为在心理学的解释中,“吃”这个动作其实是获取人生最初的安全感和探索欲望的象征。
人类从婴幼儿开始,用嘴巴来探索世界,用嘴巴来获取食物,用嘴巴与妈妈建立最初的联系,所以用嘴巴进行的“吃”的动作,具有无比重要的意义。
而在梦中经常觉得饿、经常想吃东西,其实代表着现实生活中求而不得的东西太多:
欲望太丰富了啊,但是现实中又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满足,于是内心深处就越发地渴望,梦里面的食物就越发让人垂涎三尺……
但是要注意的一点是,梦里面“梦到美食”和“吃到美食”是两种象征。
简单地说,如果“梦到美食”是想要的东西太多、念头太强烈,那么“吃到美食”就代表着一定程度的满足——像我在梦里面梦见自己吃了四碗米饭、觉得好饱好撑,可以看做是潜意识中感受到亲密关系得到了修复,所以我很满足。
继续联想。如果这个梦是是我跟我爸关系的象征,那么这个梦是不是还有更深的寓意?
反思近来我生活中发生的事,一个最近才有的变化是:
我给我爸做了一个心理辅导计划,要坚持每个星期给他打一次电话,每次时间至少45分钟,至少坚持六周。目前已经完成了两次。
而这么做的初衷,是我突然意识到了:跟我爸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对我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要知道在2020年一整年我都没有给他打过多少电话,因为一些原因,我有意地想把他与我的生活隔离开——不联系,我就不会太生他气。
可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突然就过了心里的那个坎:
虽然他还是那个脾气又倔又硬、不懂得关心体谅他人的父亲,但是我看到了他的“困境”——他跟家里人发生了强烈的矛盾,他很想去化解,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去做,结果是他越努力,事情越糟糕,他也越痛苦。
而他的这种痛苦,让我瞬间发现,他已经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威严强悍、需要我仰视面对的父亲了。现在的他,并不比我强大多少——在人格上、力量上是我们对等的。
这种发现让我很震撼,开始重新审视我与他的关系:既然是对等的,那么我们之间为什么不可以重新对话?
这个重新开始,对我来说有着全新的意义:
我不再是那个对他有很深的期待、容易被激怒的小孩,我也不再需要为童年被漠视的自己求得补偿或安慰,当我意识到“我们是平等的“那一刻,那些委屈就已放下;
我也不会再因为他的某些表达而生气或受伤,我不再是一个“愤青”,而是成熟的、有心理学知识背景的大人,我能看到他语言行为背后的心理学意义;
做这件事情也不是在迎合谁或讨好谁,我只是为了自己——我想要一段融洽的父女关系,不管结果好不好,我都要尽力去追寻;而不是像小时候那样,虽然我对父亲充满了愤怒,也只能憋屈地臣服于血缘关系。
换句话中,在这次重启对话中,我是主导,我所做的一切努力,只是在听从自己内心的召唤——我想要一段更高质量的亲密关系。
而在这个梦中,我感觉到那么温馨舒适,心满意足,其实是一种更深刻的暗示——
在意识里我其实仍然有犹豫,我不确定跟父亲之间的“关系重建”是否正确,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对父亲的“疗愈”,更不确定接下来的对话中会遇到什么;
但是潜意识告诉了我,每一点进展其实我都无比地欣喜,勇敢地按照计划把它走完,我会体会到更多来自于这段关系的“馈赠”——家人之间亲密联结,才是圆满;冷漠相处,终究会有遗憾。
联想到这个,再回头去想我的那个梦,内心一片坦然,哎真是个好梦啊。
而早上跟孩子聊天,女儿说她也做了一个梦,梦见手指头上破了一个洞,有黑黑的小虫子从她手指上爬出,她吓坏了……
我想了想,问她:昨天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被老师批评了吗?跟好朋友吵架了吗?
她很惊讶地说:妈妈你怎么知道,我昨天跟好朋友乐乐吵架了……
我为什么会知道呢?很简单,“手指上破了一个洞”,就是梦里身体有破损,转换到意识中就是孩子的“自我”有了“破损”;可怕的“黑色”的虫子爬出,其实就是有负能量在向外发散。
为什么会有负能量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冲击了她的自我——被家长老师批评或者跟很好的朋友吵架,也就这几种了……
如果对解梦有更多的兴趣,推荐大家可以看荣格的《潜意识与生存》,书中有这样一段话:
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印象深刻的梦呢?或者有没有一段梦境时不时重复出现?愿意的话,欢迎私信一起探讨,相信我,你会看到一个更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