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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菩萨送子图
送子观音,赐您子孙满堂
观音送子人丁兴旺 吉祥如意!
《今昔普陀山》之六:观音及现代普陀山
案:自即日起发布的译稿,是原先发表在《The China Recorder and Missionary Journal》第十卷(1879年3月-4月)里的文章《Pootoo Ancient and Modern》。作者为约翰巴特勒(John Butler)。我将它重新编辑了一下,并加上了我自己的说明和注释,这样既更正了一些文章里明显的错误和有意为之,又使文章稍微易读一点。水平有限,又要赶上每日的更新,错误在所难免。但仍感谢各位的阅读,谢谢!
今日的这篇,有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讲观世音,第二部分讲现代普陀山的景象。比较简略,大家凑合着看。
渡海观音
观世音(慈悲女神)一位中国作家谈到中国的三大宗教,儒、释、道教时说:“佛教中没有人在拯救世人方面能像观世音一样;在道教中,无人能出吕纯阳之右;在儒教中,则没有可以和孔子、孟子匹敌。”
在这段摘录中,观音在普渡众生方面比佛陀本人更为突出。这就是佛教的现代发展,也是今天的佛教。
观音是在教时代之前不久被引入印度佛教的的,但是观音的形象发生了现代的变化。因为直到十二世纪,她还被描绘成一个男人。
张大千六臂观音,显示为男性
在唐宋的画轴中,观音始终表现为是一个男人。但后来,把观音描绘成一个女人俨然成为一种习俗。大众的口味似乎更喜欢女神而不是男神。我们能看到这种变化的唯一原因是慈悲和怜悯的特质在女性身上似乎比在男性身上更强。因此,佛教徒通过一个不同的过程,与孔德(积极哲学学派的创始人)得出了相同的结论。用在她身上最常见的短语,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大仁慈,大怜悯。从慈悲中拯救,从苦难中拯救。”她可以采取三十二种不同的应身中的任何一种,前往世界各地使人们改变信仰,或从危险或痛苦中拯救出来。
她特别喜欢救那些在海上遇险的人,把儿子赐给那些没有继承人的人。“送子观音”是一种非常常见的菩萨称谓。作为水手和于航海人的女神,她似乎已成为合并了“天后”和普陀山信仰的一部分。来自福州和广州的水手,他们经常往来于中国海上,向她祈求一帆风顺、出入平安以及满载而归。
如果我们试图回到更久远的过去,找到这位神的起源,我们可能发现,她只是佛陀的一种形式。她进入一个低于佛陀的苦难世界,是为了接近凡人,将他们从苦难中拯救出来。
送子观音
现代普陀现代普陀山开始于一个大规模、永久性的重建时代,而这个时代是在最近十年开始的。当海盗的恐惧在岛上徘徊时,僧人们小心翼翼地拿出他们埋藏的财富,佛教似乎已经消亡。
现在,商船每天都在海岸附近来来往往,本地和外国的炮艇也经常到它的水域来,僧人们的恐惧也就平息了。整个岛上同时发生了一场运动,修复老寺庙,建造新寺庙。
几年前,一位著名的美国旅行家作了一次环球旅行。在他归国的路上,他向全世界宣布异教正在消亡,因为在他的整个旅行中,他没有看到一座新的异教庙宇正在建立起来。然而,这可能适用于其他异教徒的中心,但不适用于普陀山。在那里,有许多新建筑拔地而起,几乎所有的老建筑都在进行修缮。
白衣观音,绝对本地产
这种复兴和活动的出现使我十分震惊,我已向岛上一些最老的和尚请教过。他们都给出了同样的理由,即他们有一种安全感,他们的建筑不会被烧毁,他们的东西不会被偷走。这种安全与免于对危险的恐惧,是外国商业和文明的结果,它将海盗赶出海洋,并将蒸汽时代引入中国水域。
这种安全感也延伸到每年都涌向普陀山这个圣地的朝圣者身上。来自帝国各地的僧人和信徒簇拥在多数寺院里。他们从内地的各个地方来到一些开放的商埠,在那里他们乘坐轮船从上海到宁波,在那里他们也乘坐当地的船去向普陀山。
有一个故事讲到在宋朝的时候,当时的首都是杭州,一个著名的政治家和宰相史弥远,一个宁波人,被他母亲要求配备一艘船护航,载她去普陀山进香朝拜。儿子知道进行这样的一次旅行是有风险的,但同时他又不想违背他母亲的意愿。于是他花了很大的代价,巧妙地把东钱湖上的一个小岛改造成了一个迷你的普陀山。在这里,他建造了人造石窟、岩石岬角、宽敞的庙宇,并给它们起了历史上所有的普陀山存在过的名字,现在这个地方叫做小普陀。在这里,他派他的随从陪同母亲去朝拜,这些随从都被训诫要小心地保持这种错觉。
当母亲发现这个骗局时,儿子试图努力平息她的愤怒。说他认为她的生命太有价值了,不应该去冒海盗的风险,也不应该去冒深海的危险,不应该葬送在去普陀山的路上。这似乎安抚了老太太,这件事被记载在宁波的地方志中,作为孝道的典范,为后人所传颂。
大理小普陀,意境更好
注释与补充:
有关中国观音信仰的形成,我建议大家可以去读一下于君方的《观音--菩萨中国化的演变》(商务印书馆,2012年8月第一版)。该书作者详细论述了观音信仰的佛典出处,以及本土经典籍、感应故事、神异僧人同观音信仰的本土结合。并且专门写了一章,着重讨论了普陀山作为观音道场,如何后来居上,而一跃成为观音崇拜的中心的。我想说的是,观音信仰的形成有其复杂的形成原因,并不是一篇文章就能解决的。既有本身教义宣誓的杂糅,又有同本土信仰结合杂糅的部分,这一过程又通过各种感应事迹以及僧人的推波助澜,当然也少不了官方正式或者非正式的帮助。无论怎样,观音信仰以及普陀山有它现在的地位,并非只是偶然的。直接地讲,普陀山的兴起在地理位置上有其得天独厚的优势之后,虽然几经兴废,但尤其不应忽视僧众在其中的努力。他们在适当的时机提出适当的需求,顺势而为,这样才造就了现在的普陀山。
南海观音
观音女性化的过程也比较复杂,我想以后专门写一篇文章论述这个问题。这里能说的是,观音女性化的过程,绝对是一个本土化的过程,而这一过程的登峰造极与最终圆满则是妙善公主传说故事的出现。同福建沿海的妈祖信仰不同的是,舟山沿海并未出现另一个如妈祖一样的护海女神,取而代之的则是观音菩萨。这一点尤其值得注意,虽然当地也有天后的供奉,但这是普遍的民间道教信仰,是全国都一样的。
第二个标题里的故事作者弄错了人物,实际上不是南宋的史弥远,而是史岩之。虽然同属于明州的望族史家,但是两个并不是同一辈人。有关这个故事的记载,我遍寻不着,只是在《延佑四明志》里看到有东钱湖霞屿寺的记载,称它在东钱湖之心小屿,兀然于水中。史岩之凿山为观音洞,仿宝陀之山,因建以奉。云云。我想这个故事是确实有的,只是我学艺不精,无法在短期内找到出处。,东钱湖现在仍有这个景点在称为小普陀,有兴趣的小朋友们可以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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