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廷节目现场“捡豆子”是强迫症?
有一个流行用语,叫做“强迫症”。 “强迫症”既然其中有一个病症的“症”字,应该就是一种疾病吧?可是其实,在心理学严格的定义上,很多我们随性地称为“强迫症”的行为,根本就没有到强迫症的程度。
所以今天的情商课,想要来理清一下这方面的误会。如果你本人听完今天的情商课之后,发现自己所谓的“强迫症”,根本只是你个人的行为特色,也就不用再担心,不至于构成这方面持续的困扰。
赵又廷的“强迫症”:节目现场捡豆子我有一次参加一个节目录影,当时一起录影的有赵又廷,高晓松,还有马东,我们四个人是节目的评审。来参加节目的其中一位选手,当时为了要表现,把手边的豆子乱七八糟地撒在了地上。我们三个人其实没有什么反应,可是,赵又廷立刻表示受不了,起身去捡这些豆子。
当时赵又廷告诉我们说,他受不了这些豆子这样乱七八糟地撒得满地都是。我就忍不住问赵又廷说,“如果拍戏的时候,导演需要场景里面,跟你演对手戏的人把豆子撒得满地都是,可是你必须要演出很平静的情绪,你能够演吗?”赵又廷说,“工作需要,当然会继续演下去。”
其实在一个节目里面,评审如果一直是高高在上,让人感觉到没有破绽,会让人觉得这些人缺乏了人性。赵又廷愿意曝露他的这一面,会让现场的气氛为之放松。大家都放了心,觉得赵又廷起码不是我们心目中那么完美的人,他还是会被某些事情困扰。
强迫症到底是怎么来的?强迫症形成的第一个原因是仪式感。我相信很多男生在学校没有打过领带,可是一旦毕业之后要去上班,被逼迫要打上领带的第一次,都会感觉到“打领带是一个不舒服的事情,颈子受到了束缚”。
实际上,“打领带”这件事情,恐怕就是在追求对你形成某一种束缚,分分秒秒提醒着你,这不是一个可以放松的场合。
当然,打领带已经是最常见的事情,我们不认为这是强迫行为,可是,它是一个仪式感。当我们下了班解掉领带的时候,这也是一个仪式,我们重新回到了放松的个人生活里。
像有些人想要开始专心工作的时候,会把TA的手机放到抽屉里面,然后把抽屉上锁,这就是一个仪式。没有困扰到任何人,所以不会被认为是强迫的行为,可是,的确帮助了态度的切换。
所谓强迫行为的第二种成因是敏感。这种敏感会造成当事人对于其他人的行为感觉到难以忍受。我有个朋友对于其他人不用皮夹装钱难以忍受。这个人甚至对于其他人把钞票放的方向不同,也会感觉到难以忍受。
我相信,如果你拿一叠钞票给你的朋友,结果发现TA要把钞票全部都转移到同一个方向,很整齐地叠在一起,很隆重地放进TA的长皮夹里面,你当然会很轻易地称你这个朋友有强迫症,甚至引为笑谈告诉别人。
但是,只要TA没有严重到去马路上去掏每一个人的口袋,把钞票给掏出来,把它给用熨斗给烫平,这就不构成困扰了。
如何克服强迫行为:“满贯”疗法如果当事人真的想要改变这种强迫行为,心理学上有一种疗法叫做“满贯疗法”。满贯疗法很不讨人喜欢,就是要当事人透过忍受,一点一点地把这种特殊的感受完全地磨掉。
比方说,号称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你让TA近距离地盯着一个莲藕的洞眼,或者近距离地盯着癞蛤蟆背上的点点,透过一次又一次的忍受,来把这种对于密集的恐惧一点一点地磨掉,这就是“满贯疗法”。
可是往往不需要动用到这种满贯疗法,人生或者时间就会把这种过敏的感觉给克服。很多妈妈在少女时期,一看到蟑螂就尖叫,逃出屋子外面;可是当了妈妈之后,她能够用肉掌就把蟑螂给拍死。
但是请记得,我们希望你能够舒服地做自己,而不是变成一个跟其他人一模一样的人。如果用种种的疗法,把自己的特色给消除掉,值得吗?你的怪癖、你的敏感都是你个人特色的一部分,那就是你最特别的自我。实在不需要为了去迎合别人,而把这些特色给抹除。
编辑丨毛毛
来源丨喜马拉雅米果文化的精品课《蔡康永的201堂情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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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机过后,百名留守老人涌进地里捡大豆,有人扒拉一天捡10斤
近日,笔者在河南焦作农村采风时,连续两天都发现有多人在秋收后的地块里捡拾大豆,特别是一些收割机正在忙碌的地块,更是有上百人在等待。一旦收割机完成收割离开,在地头等待的人就会蜂拥而上,跑到地里捡拾掉落的大豆。图为一块收割机离开不久的大豆田里,一些大妈们正蹲在地里扒拉着捡拾大豆粒。
"我们都是附近村里的农民,也都是留守老人,在家里没事情干,就跑到地里捡点豆子。这些豆子用收割机收完后,因为豆荚崩裂,导致很多豆子掉到了地下,你不捡,遇到下雨天很快会发芽,就浪费掉了。"今年82岁的廉大爷对笔者介绍,最近几天,附近很多地块都在收豆子,天天都有人捡,"有人一捡一天,中午就啃块自己带的馍馍。"
笔者一边和廉大爷聊天,一边蹲下和他一起捡拾大豆。廉大爷说,掉到地里的大豆很少有完整的豆荚,多数都是豆粒子,经过收割机碾压,基本就被覆盖在了碾碎的豆叶和秸秆里,必须要用手扒拉一下才能看到,"看着挺多,但要一粒粒地捡,还是挺费劲的。"图为廉大爷在捡拾大豆。
图为廉大爷捡拾的几粒大豆,每一粒都看着很饱满的样子。廉大爷告诉笔者,这些豆子捡回家后,有人用来生豆芽,有人直接就用锅煮了,"只有捡拾得多的人,才考虑打豆浆、磨点豆腐。"
廉大爷介绍,这些土地都是当地村民的,后来经过流转,均被外地人承包了。"包一亩地是600-800元,和自己种庄稼的纯收入基本差不多,所以很多人就把地包了出去。再说,现在村里都是老年人,也干不了重活了,谁还种地啊,包出去省事。"图为几位大妈或蹲或坐在地里捡拾大豆。
"因为没有地,以前不稀罕的庄稼就显得珍贵了,加上大家整天没有事干,看到包地的人也不管,所以就都出来捡拾了。"廉大爷笑着说,地里捡豆子的人80%是老太太,老头子不多,像他这个年龄的就更少了,"我就是为了找个事情做,不求能捡多少,别人一天捡10斤,我捡一两斤就足了。"图为一位70多岁的大娘在捡豆子,她的容器是一个饭盆。
笔者在现场看到,熙熙攘攘的捡豆子者中,的确是大妈居多,而且大妈们在捡拾过程中都特别认真,不急不躁,捡拾的数量也比大爷们要多。图为一位席地而坐的大娘在捡拾豆子。
图为一位大叔用竹耙子将散落的豆子秸秆聚拢到一起。他说,别人都是捡豆子,他因为家里喂了几只羊,捡一些豆秆、豆子叶回去给羊当饲料。
在乡村路的两边,停满了各式各样的三轮车和电动车。据了解,这些车子都是捡豆子的人骑来的,从早上开始一直到天黑,一整天都停得满满的。
"并不是大家多爱财,因为这东西一天也捡不了几斤,一个人一天最多也就能捡10斤多点,主要是大家闲得厉害,闲了人就容易心慌。像这样坐在地里,慢悠悠的,一晃就是一天,人也不累,感觉还是蛮舒服的。"廉大爷说。图为在地里捡豆子的大妈大爷们。大河乡土原创作品,未经授权禁止转载。欢迎点击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