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乙(乙乙是什么意思)

乙乙圈圈,ZZOO,RNG小虎直播间弹幕花式求封,房管都“鲨疯了”

距离S9结束已经将近一周了。而这几天,回国的参赛选手们也是相继开始了“补时长”的活动。新王FPX 队中,上演着“爹与子”的碰撞。相比S9之前,队内的主角逐渐由Doinb和金贡转到了“阴阳人”小天和下路lwx和松这边。正值LPL全明星到来之际,全队也是围绕着究竟选谁上场展开了“热烈讨论”。

自古就有句谚语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但放到电竞这个新鲜事物上,好像就不适用了。除了FPX之外,滑落十六强的RNG全员也在近日开启了直播。前两天的重点应该是在打野Karsa身上了,karsa在直播中表示基本已经敲定要离开RNG了,队员们也是纷纷祝好,粉丝们心中不禁顿生伤感之意。

而到了近些时日,大家的焦点又来到了RNG的中单小虎这边。在小虎直播间,2200这个词早在开播之前就已经成了“违禁词汇”,但这哪里拦得住智慧的观众。“ZZOO”,“乙乙圈圈”这类意义或形式相似的字体成了另类的主流弹幕节奏。而房管也就成了直播间里真正的主角。基本上,如果你每隔一分钟重进一次小虎的直播间,你都会也是至少有两名观众被封。这之前的比赛,关于小虎有一个很著名的“鲨疯”梗。而到这里,小虎的房管也是真的“鲨疯了”。

另外,还有一个很是有趣的场景。边角料在写这篇稿子的时候,小狗正直播拿了一个天使打中单。表现也就算是中规中矩吧!不过弹幕可是额外精彩嗷,不少网友都在刷屏让小虎停下直播去观摩UZI的操作。然后又被小虎的房管封了一批。这么一看,小虎直播这一天下来,最受累的其实是自己房管呀!

但不管怎么样,也还是希望小虎能坚持过这个坎儿吧!毕竟虎九万,虎大将军,小虎鲨都被叫过了,现在受点嘲讽,也就当是磨炼了心境吧!

十天干到底是什么意思?中国古代第一部字书《说文解字》为你揭秘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天干是我们在读古书的时候常见到的符号。据说十天干刚开始的作用是记时,后来融入阴阳五行理论,医家用它们来推算五运六气,风水师、命理师们用它来算命占卜。

汉代经学家许慎所著的《说文解字》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字书,堪称后代字书之祖。我们今天就通过研读《说文解字》看看十天干的根本内涵是什么。

東方之孟,阳气萌动,从木戴孚甲之象。甲象人头。

在五行中甲属木,代表四季之中春天的第一个月,方位为东方。这时候自然界的阳气开始萌动。甲的字形像种子刚刚发芽的状态,下部象征芽茎,上部象征芽上顶着的种子壳。

甲代表人的头部。

象春草木冤曲而出,阴气尚强,其出乙乙也。乙象人颈。

乙的字形象征种子发芽破土的曲折过程。乙在五行中也属木,代表春天,方位为东。这时候自然界的阳气虽然已经萌动了,但是阴气还很强烈,土壤还没有完全苏醒,所以种子在破土的过程中需要曲折、迂回,沿着缝隙拱出地面。

乙代表人的颈部。

位南方,万物成,炳然。阴气初起,阳气将亏。丙象人肩。

丙在五行中属火,代表夏天,方位为南方。夏天自然界的树木已经充分舒展开了,阳气大盛,所以说万物炳然可观。但是盛极必衰,阳极生阴,所以此时阳气将衰,阴气初起。

丙代表人的肩部。

夏时万物皆丁实。象形。丁承丙,象人心。

丁在五行中也属火,代表夏天,方位为南方。丁在丙之后,此时自然界的植物都变得非常壮实、强大。丁也是象形字。

丁代表人的心。

中宫也。象六甲五龙相拘绞也。戊承丁,象人胁。

十天干中戊己两干代表中央的位置。六甲指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五龙指五行,戊的字形像六甲五龙缠绕在一起。

戊代表人的胸胁。

中宫也。象万物辟藏诎形也。己承戊,象人腹。

己属土,居中央之位。字形上象征万物曲形避藏的样子。

己代表人的腹部。

位西方,象秋时万物庚庚有实也。庚承己,象人脐。

庚属金,为秋天,代表西方。万物由夏至秋,经历成熟的蜕变,有更新的意思,万物秀实新成。

庚代表人的肚脐。

秋时万物成而孰;金刚,味辛,辛痛即泣出。象人股。

辛也属金,为秋天,代表西方,为万物成熟之时。五味中代表辛辣的味道,后引申为艰辛的意思。

辛代表人的大腿。

位北方也。阴极阳生,故《易》曰:“龙战于野”。战者,接也。象人胫。

壬五行属水,代表冬季,方位为北方。冬季寒冷之极,也是阳气生发的时候,这种情况在《周易•坤卦》“龙战于野”这句话中提到过。

壬象征人的小腿。

冬时,水土平,可揆度也。象水从四方流入地中之形。癸承壬,象人足。

癸五行也属水,代表冬季,方位为北方。字形上看,癸代表四方之水汇聚于此。

癸象征人的足部。

因为当年开车撞到你的那个人就是他

孟夏这日回到星城,就递交了辞职报告,简宁淡淡的扫了一眼,“给我一个理由。”

孟夏坦荡荡的看着他,“我要结婚了。”

简宁眸光微微一闪,沉默了一瞬,才说道,“孟夏,你应该知道“星城”在国内的影响,大把大把的设计师想进来,你设计的那组婚戒已经确定是这季的主题了,现在选择离开,不后悔?”

孟夏眼里有一瞬的惊喜,可随即只是淡淡一笑,“哪有什么后不后悔的,人生总要取舍的。”

简宁食指微微一动,“你的辞职信我暂时收下,不过还得上头安排。”

孟夏了然,当初徐易风以萧甲威胁她来星城,如今她要离开,于理也该和他说声,只是她没有那份心。

和简宁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在这里时间也没有多长,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她呼了一口气,离开这里其实对他们才是最好的。

孟夏去了一趟东郊的监狱。

空旷的郊野,一片房子,庄严肃穆,却没有一丝生气。孟夏站在大门口,双腿沉沉的,心里沉闷的难受,大抵是阳光太刺眼,她的眼睛一片酸涩。

离开C市的时候,她和母亲最后一次来看父亲。走的时候,孟之行只有一句话,“小夏,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也不会见你。”

后来她再来时,每一次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不见。她明白父亲是自责,没有脸见她。

有多久没有来这里了,最后来这里,大抵猜到父亲不会见她,只留下了一封信。

“爸爸,等到我结婚的时,我再来看您。如果您不见,此生我绝不嫁。”

她死死的揪着手,眼睛直直的看着那片玻璃。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度日如年也不过如此。

许久,她终于看到了父亲,一瞬间她的泪水就涌上来,唇角颤动着,“爸爸——”

孟之行一头白发,满目的沧桑,瘦骨嶙峋,时隔五年再看到自己的小女儿,心里抑制不住的悲凉,他颤着手拿起电话,“小夏——”

孟夏吸吸鼻子,抬手覆上那层薄薄的玻璃,掌心凉凉的,孟之行也把手覆上去。

父女俩一时间都哽咽难言。

许久,孟之行才找回声音,“小夏,对方怎么样?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他为了一己私欲一念之差害了她女儿的一生。

孟夏努力的弯弯嘴角,“他是大学老师,29岁了。”

“大学老师啊,好好。”随即孟之行顿了顿,敛了敛眉,“小夏,不要告诉别人你爸爸是谁,别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死了。”

孟夏心里一痛,泪水陡然的滑下来,“你是我爸爸,永远都是,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傻孩子,婆家要是知道你有这样的父亲,会看不起你的。”孟之行重重的叹口气,“听爸爸的话。”

孟夏摇摇头,“爸爸,他人很好,他都知道。”她不敢把穆泽的家世告诉父亲,免得父亲又要为她担心了。

“爸爸,您看,这是乐乐,您还没有见过她呢。”孟夏把照片贴在玻璃上。

孟之行心里像被什么重重的打了一拳,嘴角颤动,“小丫头和你小时候还有几分像。”他的嘴里一片苦涩,他一手把自己的家给毁了,妻离子散,还有他的女儿。

他悔了五年,却是一辈子也不能还清了。

孟夏莞尔,“到底是我一手带到的,不是有句俗话侄女儿像姑姑吗?爸爸,等你出来,您可以教乐乐写毛笔字,这丫头现在上小班了,连笔都抓不好。”

孟之行淡淡的说了一个好字,只是他们都明白那一天还要经历一段漫长的等待。

孟夏和孟之行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她的语速很快,怕来不及一般,想把这年所有快乐的事都告诉父亲,可是不知道是快乐的事情太少,还是时间过得太快,父女这次相见很快就到时了。

看着父亲被狱警带进去,她的心像被人在用刀一下一下的划着。

孟之行最后一句话,“小夏,忘了过去,好好生活。”

回到家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多年以来双肩上那种无形的重力不经意间已经淡去了。坐车回到市区的时候天早已暗了。

5月的夜晚,空气格外的清馨。

拐进巷口时,她的心里骤然一紧,脚步一时间就顿住了,那辆车张扬的停在那里,分外刺目。

百来米远的距离,她脚步突然间就蹒跚了,孟夏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徐易风目光看着后视镜,那抹身影和乌龟一般慢慢的靠近自己,怎么以前不是恨不得时刻贴着他的吗?

他的车停在她回去的必经之路。

徐易风下车,冷冷的看着她,浑身的气焰都在熊熊燃烧着,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耳朵,无论他说什么她都非要和他反着做是吗?

孟夏低着头,沿着路边走,慢慢的越过他。

徐易风气,“孟夏——”

孟夏的身形一顿,依旧装着什么也没有听见。

徐易风冷笑一下,大步跨过去,一把扯过她的手,毫不费力的把她扯到车上。

孟夏刚准备开车门,只听“咔嚓“一声细响,车门落了锁。

“徐易风,你又要做什么?”她半倚在皮椅上,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车,整个人颠簸的浑身酸疼。车里的冷气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徐易风手指一动,关了冷气。一转眼,看着她幽幽的靠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他不禁想到那场车祸,那滩血,忽然间心里某个地方闷闷的疼。

“你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答应今天晚上要给乐乐做烤饼干的。

他的脸色突然阴沉,略为靠近她,有些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急着嫁给她了?”

上午他刚回公司,孙秘书就把她的辞职信交上来,他离开三天,公司里一下子积压了太多的事,看到她的辞职信,他又怒又气,问原因,竟是要结婚!

结婚!

孟夏淡淡一笑,“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是找不着男人了!”

孟夏脸色一白,蓦地瞪大了眼睛,面对他的嘲讽,她现在很淡定了,“是呀。”

徐易风被她不冷不热态度一蛰,抓过她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眼底两团火苗正熊熊燃烧着,“孟夏,在海边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不要再和穆泽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去?”

他对着她的眼,一瞬不瞬,眸光带着隐隐的担忧,只是一瞬,孟夏还是恍惚的看到了。她惊奇,片刻的呆滞。

反应过来时,用力地甩开他的手,随即笑了笑,“我嫁谁和你何干?”她迎着徐易风的眼睛,一时间心里堵得难受,她想嫁他的时候,他弃之。如今倒是来管她嫁人的事了,真是可笑。

孟夏眸光一转,扫到那个信封,静静地放在一旁,嘴角一动。她不敢去想徐易风会这么关心她,她怔怔地看着那个信封。

徐易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嘴角轻挑,“辞职?”

“我已经去过星城了,当初你让我去并没有说我必须永远在那。”

“我没有同意,谁允许你走的!”他霸道的说道。

孟夏耸耸肩,“公司也有婚假的吧?那我申请婚假总可以了吧?”她搞不明白徐易风到底想做什么。

徐易风的嘴角突然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小夏,如果我要你嫁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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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易风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小夏,如果我要你嫁给我呢?”

孟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都处在僵硬的状态,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口,揪的紧紧的,呼吸艰难,眼睛定定的落在他的脸上。

徐易风唇线紧绷,说出这句话后,连他自己都吃惊了。稍稍沉默,他转过身,身子放松,眼睛看着前方,来来往往的大学生,幸福洋溢,如此简单。

“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许久他听到孟夏轻言低诉声,还有一声隐隐克制的叹息声。

“易风,下午我去看过我爸爸了。”

徐易风嘴角一动,脸色随之一变。

“之前有一段时间,我的确恨过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还有那个孩子。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狠心,就算你再讨厌我,可是那是一个小生命啊,你却毫不心软的让我打掉,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真的想过死。”

她的话语很平静,掠过徐易风耳边,却给他平添了几分烦躁。

“乙乙说,你是没有心的。”孟夏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后来我想明白了,你不是没有心,只是你的心从不在我这儿。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一分一毫,所以何必在意我。爸爸和哥哥一起设计你,其实你也是受害者。我爸爸他进去也是他自己犯了错——”孟夏有些不忍说下去,她侧过脸,晕黄的灯影透过车窗打在她的侧脸上,留下一层淡淡的光影,悲伤、坚韧。

“贪污受贿——我爸爸怎么会做这些事呢?“她目光悠远,回忆着往昔,“小时候爸爸带着我和哥哥去山区看望那些失学儿童,回来之后,爸爸捐了他一年的工资,可他怎么会贪污受贿呢?”孟夏似是在喃喃自语。“他那么疼爱我,又怎么狠下心把自己的女儿推向地狱?”

徐易风扯动了嘴角,喉咙微动,当年上面已经在查孟之行,孟之行想抱住徐家这颗大树。他以为让徐易风和孟夏在一起,徐家就会帮他。只是他没有想过,那一招反而让他自己更早的落网。

徐易风眸光沉了沉,刚想张开嘴角,孟夏却先他一步开口说道,“易风——”

徐易风一怔。

这一声她叫的有些陌生,“五年来,我已经看开了,我不恨爸爸,不恨哥哥,同样我也不恨你。他们是我的血亲,我无法恨。可是对你我已经没有爱下去的能力了。”

她淡淡地扯了一抹笑,“你现在和我说让我嫁给你,那是我整个青春的怀揣的梦想,却是遥不可及。你是真心想娶我吗?”

徐易风被她问的一愣,嘴角一动。

“不是。你只是把我当一个玩具,曾经属于你,你看不起眼,可是现在有人要了,你又不想给。”

徐易风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瞳中寒色越来越沉,“你不是我又怎么会了解我心里所想?”

“那你告诉你是有什么理由娶我?为了那个死去的孩子?为了弥补我这么多年的苦难?还是——你爱上我了?”孟夏直直的看着他的眼。

徐易风一霎愕住,僵硬着身子。

“这次我真的要结婚了,也许我现在不爱他,可是我相信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易风,我从来不欠你什么,请你放手。”

“放手?”他蓦地一笑,转过脸,一脸的寒意,“孟夏,你说了那么多理由,可是我仍旧不会让你嫁给他。”他的眉心焦躁地蹙着,“穆泽不适合你。”

“因为我的背景,还是我的身体?”孟夏扯着笑。

“我——”我不想让你再受伤害,可他的话没有说完,突然间一个肉肉的小拳头用力地瞧打着车窗,孟夏和徐易风俱是一怔,孟夏歪过头,就看到乐乐气呼呼地砸着手,孩子也不知道轻重,“啪啪”地打着。

“开门!”孟夏朝他喊道。

徐易风瞥了一眼乐乐,嘴角微微抽动,孟夏瞧着他不言不语,猛地就拉过他的手,徐易风被她冰冷的手一拉,掌心泛过淡淡的清凉,“小夏,人都是会变的,你变了,我也会变。

孟夏没有听清,她有些急,乐乐这丫头见不开门,已经快哭了。

徐易风那双黑暗的双眸隐藏着少见温柔,手指一动,开了锁,孟夏利落的下去。

“妈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小丫头嘟着嘴角。

“妈妈有点事。”

乐乐瞅了瞅车,徐易风也随之下来,她憋着嘴,“妈妈,我们回去吧。”

孟夏点点头,抱过她。

“乐乐——”徐易风叫道。

“我不喜欢你,你要抢我的妈妈,你对妈妈不好。”说完,就把脸埋到孟夏的颈子里。

萧乙站在门口嘴角一扬,看着徐易风黑沉沉的脸她突然有些开心。

徐易风,你不是小夏的唯一。

晚上,回到家里。孟夏和萧乙忙完了一切,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凉风拂面,月空皎洁,今晚的月亮很漂亮。

孟夏歪过头,“乙乙,谢谢你。”

萧乙轻笑,“你这么说我倒是要生气了,一家人说什么谢字。”

“穆泽他——”

萧乙截断了她的话,“他人很好,对你也会很好,我很放心。只要你过的好,我就满足了,对孟姨也算有了交代。”

萧乙眯着眼,双眸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

顿了顿,“小夏,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

“没什么。”萧乙陡然间清醒过来,“下午在店里看了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女主在结婚的时候,突然发现男主人竟然是侵占她家产、害的她父亲自杀的幕后人手,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只有女主最后知道,你说这个女主会原谅男主吗?”

孟夏笑了笑,“你什么时候也看这种片子了,电视剧而已,何必费神呢?”

“你要是她会怎么做?”

孟夏沉思了半晌,抿抿嘴角,“我不是她,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太纠结了。”

“是吗?要是我的话我会原谅他的,毕竟男主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的,真的爱她的。”她的嘴角泛着无奈的笑。

“小夏,你一定要幸福。”

孟夏点点头,“好了,乙乙早点去睡吧。”

第二日,他们还没有睡醒,门外传来一阵有力的敲门声。

孟夏换了衣服,抓了抓头,匆匆去开门。打开门的一霎那,她人还有些恍惚。

“伯母,请进。”

穆夫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走进房间,她的脸色很不好。

“伯母,我给你泡杯茶。”到底是穆泽的母亲,即使她再看不上自己,她也必须尊重她。

“不用了,我来有几句话要对你说,说完我就走。”穆夫人气势汹汹的说道。“把东西送进来。”

萧乙也听到动静了,她走出来,看着一个贵妇坐在沙发上,一个中年男子陆陆续续的伴着东西进来。

“孟夏,阿泽说了你们要结婚的事。”穆夫人看着她,眼神冷冷的,“我不会同意的。之前我已经表明过态度了,孟夏,你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要做这么糊涂的事?”

孟夏沉默了下,“伯母,我会努力对穆泽好的。”

穆夫人哧哧一笑,“好?怎么个好法?你能给他生个孩子吗?”

孟夏脸色一白,萧乙顿时火气就上来,“穆太太——您这话——”孟夏赶紧拉住她,朝着她摇摇头。

萧乙深吸一口气咽下自己的话。

“我们穆家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你也是做过母亲的人,你应该明白,哪一个母亲能不为自己的孩子好?”

孟夏心里一瑟,“可对他好有千百种方法?”孟夏突然觉得说出这句话一点底气都没有,“我和穆泽都是真心的。”

“我的儿子我清楚。”穆夫人优雅的打开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拿了一张支票放到茶几上,“孟夏,这是我的一份心意,算是对你的补偿,这些早该给你的。”

孟夏诧异的看着她有些不解。

萧乙快步上前,拉起她,“穆夫人,我们家不欢迎您,您请走。”她的力道很粗鲁,带着急切,萧乙怕,这个妇人在呆下去,总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你做什么?”穆夫人何曾遇到这样的事,她冷喝一声,却也没有起到作用,“老李,老李——”

刚刚那个男子听到声音从门外走进来,轻轻一动就把萧乙给挡到一旁去了。

“什么东西对我动手动脚的。”穆夫人嫌弃地理理衣角。

“孟夏,我今天来就是要把话给说清楚。”

“你滚!”萧乙吼道,疯狂拿过那些礼品盒,噼里啪啦的向门口砸去。

“怎么了?你这个丫头是不是亏心了?”

“妈,你怎么来这里?”穆泽的出现突然打破这杂乱的一幕,他急匆匆的走进来,扫过屋子里的人,他站在他母亲一旁,“妈,您先回去。

“阿泽,你来的正好,我倒要看看过了今天孟夏还会不会嫁你?”

孟夏的心突然一颤,她隐隐的感觉到是不是有什么事她所不知道的。她迫切地看向萧乙,萧乙指甲早已扣进肉里,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

“妈,请您回去。”穆泽沉着脸,话虽礼貌恭敬,但是那种迫人的压力令穆夫人十分不快,穆泽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上,沉沉的,他不想这么对自己的母亲。

穆夫人哆嗦着嘴角,眼里竟是失望,“阿泽,你为了她就这么对你的母亲?”

“妈,您先回去。”

穆夫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老李拉着阿泽。”

她凤眼扫了一眼孟夏,定在她身上,嘴角慢动,“孟夏,你就从来没有想过穆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吗?”

“妈!”穆泽手腕被老李扼住,手一紧,关节蓦地凸起来,脸色沉郁,整个人都死寂了。

“因为当年撞你的那个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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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只觉得脑中一阵轰鸣,她定定地看着穆夫人,穆夫人那个笃定的表情,让她觉得这不是一个玩笑。

萧乙不知道何时走到她的旁边,“小夏——”她拉了拉孟夏的手。

那冰冷的温度,让她猛地一缩,萧乙心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孟夏声音带着无限的仓皇与不安,“他不是哪个人,对不对,乙乙?”

萧乙一脸的沉痛,她撇过脸,不敢看着孟夏的眼睛。

孟夏转过身子看向穆泽,神情恍惚,“怎么可能是你?穆泽,你告诉我不是你?” 她突然觉得眼前一阵目眩。

穆泽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冷声对抓着他老李呵斥道,“放手!”老李自然地松开手。

穆泽朝着孟夏走去,两人之间明明只隔着三步纸元,却仿佛被人设下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站在她的面前。

孟夏红着眼圈,半晌,她才说道,“那场车祸之后,你突然出现,对我们百般照顾,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她无力的扯着笑,似悲似喜,原来这几年的一切都是一个谎言。

她死死的掐着掌心,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挺住,蓦地看向穆夫人,“穆夫人,谢谢您的,如您所愿——”

“小夏,不要说了。”穆泽隐忍着说道。

孟夏一字一顿坚定说完,“我不会嫁给您儿子。”

穆泽双手紧紧的握着,手背上血管暴起,声音里带了压抑的愤怒,还有无尽的酸楚,许久他轻笑一声,“妈,您满意了?既然孟夏不想嫁给我,我也不会娶。您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娶妻生子。”

穆夫人倒吸一口冷气,惊恐地喊道,“阿泽?”

穆泽看着孟夏,内疚、自责。

天意弄人,他只能想到这个词。

孟夏看着穆泽痛苦的脸,心里也一抽一抽地疼,她回避着他的眼神,忽视了一切,她不愿见到房子里任何一个人。进了房间,泪水终于决堤而下,她的手无助的捂着肚子,那里的疼痛谁能理解?

为什么会是穆泽?萧乙你一直瞒着我到底要将我置于何地?

乐乐蜷缩着身子还在熟睡着,孟夏伸手握着那双温热的小手,才感到真实。她闭上眼,脸深深的埋在床单上,不一会儿,那片布料湿漉漉的一片。

“妈妈,你怎么哭了?”乐乐睁开朦胧的脸,小手抚上孟夏的脸,轻柔给孟夏擦着眼泪。

孟夏抬手擦干眼泪,“刚刚有虫子飞进了妈妈的眼睛里。”

乐乐爬起来,嫩嫩的小手扒着孟夏的脸,“乐乐给你呼呼,虫子就没了。”说完认真的朝着孟夏的眼睛吹了吹。

孟夏一把抱过她,那种绝望痛彻心扉,“我的宝宝!”

乐乐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乐乐疼。”

那声喃喃的叫唤,孟夏如梦初醒,她的孩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萧乙一个人落寞的坐在地上,她无力的揪着乱糟糟的头发。她还是让孟夏伤心了,可是那时候她真的别无选择,没有钱,没有人可以帮他,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夏死!

她眯着眼,看着那扇禁闭的门,心里沉甸甸的。

***

昏暗的包厢里,茶几上杂乱堆放着空落落的酒瓶,穆泽手里举着酒瓶,大口大口往嘴里灌着。

“你疯了,再这么喝下去就废了?”

“拿来!”穆泽一把推开那个人,抢过酒瓶。

乔奕琦慌慌张张的过来时,看到这样的她,心中满是不忍,“哥,你别喝了。”

上午,穆家折腾的不成样,她妈妈和她一直在穆宅安慰着穆夫人。穆泽放下话一辈子不会娶妻生子,这话着实刺激了大姨,大姨一句又一句的在那里咒骂着孟夏。

乔奕琦咬着唇,一字一顿的说道,“哥,何必呢?你和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穆泽没有说话,猛烈的灌了一口酒,喝的急,那些酒顺着他额嘴角慢慢的下滑,洁净的衣襟慢慢的濡湿,粘粘的贴在肌肤上。

“她根本从来就没有爱你!何况是你害的她出车祸的?哥,你醒醒吧!”乔奕琦狠下心拉过他的酒,大声喊道。

穆泽抬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拿来!”

乔奕琦抬手“啪”的一声,用力把酒瓶掷在地上,一声脆响。房间的的气氛一时间更加的沉寂。

“她有什么好?我真不明白?何况,她心里一直存着的人是徐易风,她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孩子,因为那是徐易风的孩子!哥,你怎么不明白?孟夏她心里爱着那个人是徐易风!”乔奕琦说出这一番话,心里早已是四分五裂的疼痛,她大笑了一声。

穆泽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目光涣散,想起了一句话,嘴角轻动,“若此生,得不到,护不了,那我宁愿百年孤独。”

霎时,乔奕琦怔怔的定在那儿,再也无话可说。

此时,另一间包厢里。

徐易风半倚在沙发上,闭着双目,似在沉思。

罗川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今儿上午穆家可是闹翻天了,穆泽他妈都气的厥过去了。”罗川眸光一转,“不过这回算是趁了你的心了。”

徐易风蓦地睁开眼,端过杯子,玩转着。

“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难不成要我送份大礼过去。”

罗川轻笑,“你一早就笃定他们不会结婚了,所以你没有告诉孟夏真相。”和徐易风这么多年的友情,他自然猜到徐易风要是不在乎她早就把真相给捅了。他抿抿嘴角,“怕人难受这会儿就该去安慰了。”

“滚你的。”徐易风皱了一下眉头。

“其实穆泽也挺惨的。”

收到他一记冷厉的瞪眼,罗川耸耸肩。

徐易风灌了一杯酒,声音不带温度的说道,“他有什么可惨的!要不是念着交情,你以为我——”他不耐烦的放下杯子。

“其实,最惨的人——是小夏不是吗?”罗川顿了顿,嘴角微微一扯,“易风,你伤她太深了。”他大抵能想到徐易风这日后要是想重新和孟夏在一起,怕也是波折不断。

“何律师最近和司法部跑的挺勤的吗?”罗川喝光了杯中剩下酒,起身,“你别总绷着个脸,多年前的孟夏会觉得你很酷很有型,可人现在变了,不喜欢这类的。”罗川晃晃手指,拿起西装。

灯光暗淡,徐易风僵坐在那儿,俊美的侧脸百年难得的一见懊悔。

***

孟夏和萧乙也陷入了相对无言的状态,每每萧乙鼓足了勇气想要和她说话的时候,孟夏总会不着痕迹地避开。

早上,萧乙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打包,她愣愣地站在那里,嘴里一片苦涩,终于还是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带着乐乐能搬去哪?要走我走。”

孟夏缩回手,眼睛定定的落在行李上,“不用了,我打算去云南。”

“云南——”萧乙嘴角一瑟,“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那时候你昏迷在重症室,穆泽出现,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我知道也只有他能帮你。”

孟夏摇摇头,“乙乙,你别说,我只是过不了自己那关。我和他终究是不可能的了。”

手机突兀的响起来打破了两人的交谈,孟夏觉得眼皮突然一跳,连忙接通抓起电话放在耳边,“喂——”

……

“我立刻就去,谢谢你。”

萧乙见她的脸色一瞬间煞白煞白的,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孟夏咬了咬唇,想了想还是告诉她,“我爸爸心脏病发作刚刚被紧急送到医院去了。”说完她拿起包匆匆向门口走去,“乐乐就麻烦你照看一下。”

萧乙脚步倏地一晃,嘴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孟夏赶到医院的时候,孟之行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中,手术室门外站着两名狱警工作人员,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扇门,掌心一片濡湿。

漫长的等待之后,孟之行终于从里面被推出来了,她连忙站起来,双腿像被万只蚂蚁啃噬过一般麻麻的,忍着那种钻心的酸麻,她走过去,“医生,我父亲怎么样了?“

“心脏搭桥手术很成功,好好调养。”

孟夏终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着孟之行毫无血气的脸色,她的目光中带着不忍和痛心,“谢谢您了。”

看着父亲被推进病房,她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个念头“保外就医”,也许可以也是一个转机。她仓皇的向走廊尽头走去,浅浅的光芒从空旷的尽头洒进来,走廊的尽头不知何时有一个人站在那儿,背影是那般的熟悉。

她紧锁着眉,走进了,她慢慢的看清了来人,眼睛瞪得大大的,透着不可思议。

徐易风一袭黑色西装,英气逼人,他定定的站在那儿,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孟夏的身上。

孟夏咽了咽喉咙,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步子急迫地越过他,对于他的出现,她心里确实有些讶然,可那又怎么样呢?

38

“小夏——”徐易风念着她的名字,突然间觉得有点儿变了味。

孟夏的脚步一滞,纤弱的双肩微微一颤,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那一声仿佛穿越了千年的叫喊,平静的似沉寂多年的湖水,没有厌弃,没有不耐,甚至恍惚地带着她一直渴望的爱意,可此刻她却感到说不出心酸,苦涩。

阳光穿过玻璃点点洒进来,她愣愣的看着脚面上那长长的影子,此时此刻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走廊上想起了脚步声,徐易风走到她面前,“孟叔——”

孟夏手一紧,蓦地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双眼了一瞬间有些了怒意,整个人呈现着一副防备的状态,“你又想做什么?我爸都这样了你还要报复什么?”

徐易风瞬间沉下脸,盯着她,过了一瞬,他幽幽的吐出一句话,“真是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孟夏有些错乱,心突然快速地跳动一下,这样的徐易风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概是精神高度紧张,这会子小腹一抽一抽的疼,亲戚似乎又错乱了。她低着头,没有再看向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向前走去。

徐易风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样子,细想到昨天的事,也没有和她较真下去。他知道这丫头现在浑身是刺,你稍微一靠近,她立马就警觉。

他转身朝着心脏科的方向走去。

几位心脏科的专家把孟之行的病情详细和他说了一通,他微微敛眉,孟之行积压了几年的病,到底有些拖不住了。他又想到孟夏刚刚在手术室的样子,楚楚可怜,仿佛被丢弃的孩子。那丫头到底心软,就算当年孟之行和孟潇一起算计了她,就算再委屈她还是放下了,孟之行到底是她的父亲。可如罗川所说他不同了?

“徐少,孟之行这个情况,保外就医也是合情合理的。”

徐易风抿抿嘴角,思索了半晌,站起身,“有什么情况通知我。”他留下这句话匆匆转身。

孟夏刚一踏出楼道,就感到身体突然一片濡湿,额角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滑下来。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她哀叹了一声,对面有家便利店,硬着头皮向前走。

“妈妈,你快点啊。”一个软软的童声叫着。

孟夏猛地抬头,那孩子在她正前方背对着马路,大概六七岁的样子,额角还贴着一块纱布,门牙都没有,冲着孟夏身后的人笑着,笑起来很可爱。

孟夏扯扯嘴角,突然间脸色煞白煞白的。

小男孩只顾着看着后方,却完全没有注意后面。

孟夏来不及思考,本能的就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他,滚在地上。

一切发生的那样快。

幸运的是,司机最后及时擦车。

她和孩子只有一点点擦伤。

徐易风刚刚倒车出来,远远的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僵在那里突然有种窒息的疼痛感。他真实感到那种想要伸手却什么也抓不到的恐惧。

年轻妈妈冲过来,惶恐地抱起了自己的孩子,上下打量,“有没有摔倒哪?头晕不晕?”

孟夏坐在地上,手撑在地上,一阵灼痛。耳朵一阵嗡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她看着和自己只差分毫的车子,眼前不停地晃动着那年的车祸的场面,身心跟着每一次呼吸,都有一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如果那年能有人拉她一把,也许……

司机慌张地下车,一脸的晦气,“怎么回事,没长眼睛啊!”

年轻妈妈回过神的时候,一边扶她,一边向孟夏道谢,“谢谢你了,谢谢。你有没有事?”

孟夏的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勉强扯着笑。她还没有完全起身,就看到那个人满脸的怒气,脚步甚至带着几分慌乱。

他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她,那双眼的情绪,孟夏不解。

“你想死吗?!你不要命了!”愤怒的咒骂,他的下颔绷得紧紧,可她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年轻妈妈睁大着眼睛,惶恐的看着徐易风。

一旁的司机不耐心了,“哎,你有没有事?没事赶紧走开。”

徐易风紧紧的盯着孟夏,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司机被他的狠劲吓住了,憋着气没敢发,气哄哄的走了。徐易风手一伸,一把扯起孟夏,他的力气太大,孟夏只觉得手腕好像要断了一般,让她直抽气,嘴角都被咬出了血。

“血——”那个年轻妈妈突然惊呼一身,徐易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孟夏刚刚的位置印下了几块血迹。

徐易风暼过脸,目光停在孟夏的裤子上,果然那里已经染了一片手掌大小。

“小姐,我陪你进去看看吧,医药费我来出。”年轻妈妈惴惴不安,她看着孟夏的样子,担心会不会是怀孕了,这要是撞了可不好。

孟夏看着她紧张,可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忙说道,“我没事。孩子也吓坏了,你赶紧带着他回去吧。”

说话间,徐易风不知何时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孟夏身上一罩,“我的耐心有限,孟夏,上去。”

孟夏呼了一口气,歪过头,扯扯嘴角,“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然后,她看到徐易风的表情,迟疑到震惊,一贯运筹帷幄的他瞬间也踟蹰无措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心口蓦地被扎了一下。他的眼神一暗,孟夏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地松开。

她随之一点一点地抽开手,只是一瞬,他又重新握住她,然后拉着她向前走去。

孟夏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看清过徐易风这个人,她坐在病床上,床头是护士刚刚送来的干净的衣服、一包小翅膀,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她怔怔的看着,湿润的热气冉冉升起,她的眼前却蒙上了一片迷雾。

徐易风进来的时候,她正看着红糖水出神,削瘦的侧脸,没有一丝神采。医生拿着片子紧随其后,“孟小姐的手腕没有伤到筋骨,只是轻微的扭伤,这几天好好休养没多大事,不过手不能受重力。”

孟夏眼睛里微微的濡湿,她赶紧眨了眨眼,兀自的低着头。

病房里渐渐冷却下来,不知何时只剩下徐易风和她。徐易风端坐在一边,静默了许久,才说道,“一会儿有专家来给你会诊,你的耳朵——”说完见她无动于衷,他定了定,从一旁拿出手机,专注的打了一行字。

孟夏的手机震了震,她看到那一行字时,蓦地有些气闷,“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我的右耳已经可以听见声音了。”今天只是遇到突况,她受到刺激右耳才会暂时失去声音。

徐易风没有说话,眼神暗了暗,随手拿起了一旁的跌打酒。

孟夏看着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舒软的大床微微一震,他拉过她的手,孟夏触电般地一缩,他却不为所动,索性她也不动了。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大抵是药效起了作用,手腕的灼热也减轻了很多。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徐易风收回手,眉心微微一簇,孟夏在心里扯笑,他是嫌弃跌打酒的味道了吧。

她对着他,突然开口说道,“谢谢您,徐先生。”

“喔,你想怎么谢?”徐易风嘴角一扬。

孟夏一怔,她眯着眼,“徐易风,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很笨,我猜不出来,您有事请您直接说。我是哪又惹您不顺眼了?你又来揪着不放。”她不明白,他现在这么对她,她之于他一点价值也没有的。

他的目光看着一旁的已经冷却的红糖水,不知何时向前靠了靠,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平稳而霸道,“孟夏,和我在一起。”

她猝然地看着他,那一刻她没有一丝欣喜。五年前他要是对她说这句话,哪怕对她有一丁点儿怜意,她都会觉得圆满了,可是没有。五年后,他再对她说这句话,孟夏忽然觉得真是讽刺的可笑!

她定定的望着他,许久才说道,“和你在一起?那乔奕琦呢?你让我以什么身份和你在一起?小三?情妇?”她嘲讽了笑了笑,“你以为我现在卑贱的还会爱着你?徐易风,你凭什么要求一切都按你的意思来?”

徐易风皱了皱浓黑的眉毛,“乔奕琦不是问题。”

“那不是你的问题?可是我有问题,我愿意和贩夫走卒一起,可是你,我不想。我作践过一次已经生不如死了,我不想第二次让自己挫骨扬灰!”孟夏似乎是声嘶竭力地说完这句话。

“你滚!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她埋下头,双手捂住眼睛,泪水顺着她的指尖慢慢地渗出来。她所有的坚持早已经被他摧毁了。

他们早已回不到从前了。

徐易风心中微动,目光沉沉,孟夏在那儿压抑的哭声,这许多年他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悲恸的哭声。

他慢慢抬手,手伸向她的肩头时却停住了,“小夏,你不想孟叔保外就医吗?”他眯起眼睛眸光昏暗不明。

孟夏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双眼红肿,死死的盯着他,徐易风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他认定的事总有办法逼你就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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