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商业传奇教父段永平,与四个顶起半边天门徒的江湖往事
说起拼多多的黄铮,vivo的创始人沈炜,OPPO的掌舵者陈明永,步步高的掌门人金志江,这些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可以称得上是响当当的传奇人物了,但,在这群传奇人物的身后,却共同站着同一个男人,把这几个人排成一排,即使这个男人一人揣上一脚,他们还都会,回过头来冲着那个男人咧嘴一笑,因为这个男人是恩人,是人生导师,是打造属于自己传奇的一盏明灯,他,就是段永平。
段永平与巴菲特
一个40岁就退休的男人,只顾着带小孩,做慈善,打高尔夫,公司的事基本不过问,可谓是中国企业界的一朵奇葩了,那今天咱们就来聊聊这位中国最神秘富豪的故事。
1982年,阿段浙江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北京电子管厂,一个月工资46块钱,能端上铁饭碗,这可是那个年代,天下所有做父母的骄傲啊,但一眼望到头的人生让阿段不甘心,随后又考取了人民大学计量经济学硕士,毕业后就到南方闯荡,在那个年代,是个大学生都是香饽饽了,而像阿段这样在大国企工作过,又是硕士的更是凤毛麟角了。
段永平
经过朋友介绍,他进入了中山市怡华集团下属的一个小工厂日华电子,当时这个穷学生兜里只剩下5块钱,好在集团老总陈建仁慧眼如炬,对这位高学历,本身又能力出众的年轻人非常欣赏,就让他担任了厂长,那一年,阿段28岁。
本来一个连年亏损的游戏机厂,让阿段经营的是风生水起,1991年阿段的小霸王游戏机,斥巨资40万,在中央电视台做广告,要知道那个年代手拧的黑白电视机,基本上也就只能收个地方台和中央台,所以在广告的撬动下,当年小霸王就卖了一个亿。
日华电子厂也更名为中山市小霸王电子工业公司,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批精英人才慕名而来,包括后来读书郎的秦曙光,金正的创始人杨明贵,好记星的张雨南,还有他的门徒步步高CEO金志江,OPPO掌门人陈明永,vivo掌门人沈炜,都成为阿段的麾下。这小小的中山市简直就成为了一个中国电子产业的孵化地。
但是阿段再怎么牛,也不过是个打工的,他成为了那个年代的打工皇帝,可这个词你说是褒义,还是贬义呢,说褒义,你是打工者的天花板,一年上千万的工资,说贬义,你也只是个打工的,所以阿段向集团高层提出改制,希望能够激励经营者,让经营团队持股,但却被集团高层拒绝了,愤懑之下,1995年7月,阿段提出辞职。
欢送会
但与集团老总陈建仁也并没有撕破脸,还为阿段举办了隆重的欢送会,还送了他一辆奔驰车,而且还允许阿段带走六个人,要说这老陈也真够意思了,而老段就带走了三个搞生产的,三个搞开发的,而这三个人中就有后来的OPPO陈明永,步步高的金志江和vivo的沈炜。
离开了小霸王的老段,其实本没有打算要立马开公司的,因为那时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要给自己找个老婆,而自己心仪的女孩在美国读书,他就也想跟过去,然后顺便留个学啥的,但是他离开小霸王之后,新上任的总经理却犯起了疑心病,总感觉哪哪都是老段的人,于是开了一大批人,就连小霸王的人事部都给老段打电话,我这要离职的同事,你能接受吗,老段这是被逼上梁山了,本打算休息休息追追女友啥的,自己有闲时间,可一帮子兄弟们等不起啊,都要养家糊口,离职的兄弟们也是自己的一份责任,于是就另起炉灶,创立了广东步步高电子工业有限公司,可以说老段的公司从一建立开始,就已经是万事俱备了。
因为当初跟老陈有个口头承诺,一年之内不做与小霸王竞争的产品,老段自是恪守承诺,而小霸王赶走的那些员工,立马就成为了步步高的支柱,做起了无绳电话,因为都是老熟人,也不用过多磨合,把小霸王那一套移植过来,连销售渠道也跟了过来,两年就把步步高无绳电话做到了行业第一。
公司要做,老婆也要娶,阿段追学妹刘昕很长时间都未果,直到1998年,刘昕从美国回国探亲,终于同意扯证了,但有一个条件,阿段以后必须去美国生活。阿段自是一口答应,他盘算着美国的绿卡那么难办,能办下来的时候不知道猴年马月了,那就拖着呗,眼下先把人娶回家再说。
刘昕
可是很快,刘昕怀孕了,1999年,儿子出生,把空闲时间都留下来陪老婆孩子了,有人找他谈生意,他都会以陪儿子而拒绝,让那些生意人很是不解,做生意重要还是陪儿子重要,在老段看来,废话,肯定是陪儿子重要了。到了2001年,出乎意料的,美国绿卡居然办下来了,可是阿段其实并没有做好准备,但为了当初给妻子的承诺,他搬到加州定居了下来。
那公司怎么办,于是他决定放权,把步步高拆分成三家没有从属关系,人事和股权都相互独立的公司,金志江的教育电子业务,陈明永负责视听电子业务,沈炜负责通讯科技业务,而这三家公司中,阿段各占10%的股份,三家公司在一段时间内可以共用步步高的各种渠道。
在2001年,因为要考虑步步高的国际化,所以老段牵头,步步高公司就注册了这个oppo的品牌,启用后用来生产OPPO DVD和蓝光DVD,但分家之后,唯有陈明永看好OPPO,于是就买断了OPPO的品牌权限。原来步步高视听公司关闭,三百号员工就地加入广东欧珀移动通信有限公司。
而vivo是步步高通讯公司推出的智能手机品牌,看过非诚勿扰的朋友应该还记得,孟非开头所说的,“欢迎收看大型生活服务类节目步步高vivo智能手机非诚勿扰”只是后来就把那个步步高前缀去掉了。
而金志强所经营的步步高教育也没让老段失望,步步高二十多年间,不断地跟上时代,是中国少有的品牌常青树。
只是这三家公司在2001年之后的传奇就由他们的掌门人自己去书写了,老段已经过上了陪伴老婆孩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逍遥日子。
老段是真逍遥,不像其他的企业家,即使是远程也要遥控指挥企业,可老段倒好,一年回国两三次,回来了还不能谈公司的事,只能聊聊天,打打高尔夫,真可谓是企业界的一朵奇葩。
而在美国无聊至极的老段,也给自己找了点事干,投资和炒股。2001年,到美国没事干的阿段就以1美元的价格吃进了网易200万股股票,到2003年的时候就飙升到了70美元,可谓是又找到了一个既能赚钱,又能让人生更快乐的事。
而在美国,老段又发现了一个好苗子,黄铮。2002年黄铮在msn上帮助一位网友解决了一个计算机问题,出于感谢,这位网友顺手把他推荐给了阿段,这位网友就是网易的丁磊。也正是这个不经意的推荐,改变了黄铮的一生。老段对这个小伙子非常赏识,去参加巴菲特的晚宴的时候,还带上了他。
2007年,黄铮开始创业,老段从步步高直接分出一块业务给黄铮练手,后来黄铮创立拼多多,老段也是其天使投资人,就连黄铮自己都说老段是他的人生导师。
当然了老段自己都说,自己在40岁的时候是真退休了,公司后面的发展好了,似乎大家就不记得背后还有阿段这么一号人物,但公司发展不好的话,估计罪责就要全部扣在阿段头上了,因为领导是你选的嘛,是你没眼光啊。 不过幸好,当初种下的幼苗,都已成长为参天大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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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大佬段永平加仓腾讯,曾创立小霸王,还培养出黄铮等“门徒”
文 | 雷达财经,作者 | 张凯旌,编辑 | 深海
“别人贪婪时你恐惧,别人恐惧时你贪婪”,对于巴菲特的这句话,60岁的段永平有自己独到而又深刻的理解。
正值中概股表现低迷,互联网被反垄断阴影笼罩,业内“估值重塑”声音迭起,腾讯股价在年内跌去近四成。此时,新华社旗下经济参考报的一篇将王者荣耀比作“精神”的文章,让腾讯再受重挫,尽管该文章后被删除,经修改标题后重新上线,但截至发稿,腾讯股价较年内高点的跌幅还是超过40%。
8月4日,市场悲观情绪蔓延之时,浸淫投资界20年的段永平在雪球平台上晒出了自己的选择:“今天买了点,再跌再多买些。”此举也被业界视为果断“抄底”。
雷达财经梳理发现,段永平在商界纵横数十年,曾创下网易、苹果、茅台等众多投资界成功案例,也培养了OPPO创始人陈明永、vivo创始人沈炜、拼多多创始人黄峥等多位门徒,他还是中国第一位花钱拍下“巴菲特午餐”的人,进餐时,黄峥就坐在他的旁边。
段永平对腾讯一直非常看好,而后者也没有辜负段永平的期待,如今营收已占据国内游戏行业的半壁江山。但主流媒体对游戏的“批判”时有发生,且K12教培打击在先,现在的腾讯,是黄金坑还是毒药?
王者荣耀被批引发股价大跌,段永平加仓8月3日,新华社主办的《经济参考报》刊登了一篇名为《“精神”竟长成数千亿产业》的文章,直指腾讯的《王者荣耀》“毒害”未成年,当即引发业界热议。
文章中,记者引用自身前往四川省泸州市蓝天中学进行实地调研的结果,结合一些公开数据指出,网络游戏对未成年人的影响触目惊心,但游戏行业发展突飞猛进,防沉迷难度不断加大,相关政策仍有改进空间。
受文章影响,8月3日港股开盘后国内游戏公司股价出现跳水,腾讯、网易、中手游、心动公司最大跌幅分别一度超10%、14%、21%、17%。此外,A股游戏公司三七互娱、完美世界一度跌超7%、8%。
就在不少从业者认为这篇文章预示着游戏将成为继互联网数据安全,K12教培后又一个监管打击的对象时,当天下午文章遭《经济参考报》删除,随后虽然重新上线,但其中已经删去了“精神”、“电子”等字眼,标题也改为《网络游戏长成数千亿产业》。
雷达财经注意到,更改后的文章中依然不乏对王者荣耀和网游行业的“批判”之意,但此举让市场情绪明显得到缓解。当天收盘,各大游戏公司股价跌幅均有所收窄。
即便如此,作为游戏行业的龙头老大,叠加近半年政策监管的影响,腾讯自2021年2月18日至8月3日的累计跌幅还是达到了41.12%,公司的滚动市盈率已跌至20倍上下,是历史以来的最低区间。从股吧中网友的反应来看,此时有人“恐惧”,亦有人“贪婪”。
“投资大佬”段永平无疑是“贪婪”的。8月4日早间,段永平在雪球上公开表示已加仓腾讯,截至发稿该动态已获得4146个点赞,552条转发。
雷达财经梳理发现,段永平对腾讯“觊觎已久”。早在2010年,其就曾表示,自己觉得腾讯是不错的公司,只是错过了不错的价钱。
2018年,国内停发版号重创游戏行业,腾讯股价在年内一度走出接近腰斩的态势。彼时段永平曾在雪球上借回复网友透露了自己已经抄底的操作:“最近确实已经投了一些了,但比例还很小。”
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显示,2010年腾讯股价均价为153.87港元,滚动市盈率平均值43倍;2018年腾讯股价一度跌至251.4港元,滚动市盈率最低至24.8倍,由此也能看出腾讯这些年间估值基础的变化。
8月5日收盘,腾讯单日跌3.9%,股价439港元,滚动市盈率19.6倍。虽然此时接盘腾讯的价格相较三年前高了超过70%,但在段永平看来,这仍是一笔能够得到充分回报的投资。
为何段永平持续看好腾讯游戏?段永平对下场时机的判断,不止建立在腾讯的低估值上。
2018年9月,段永平在美国斯坦福大学与华人学生交流时,面对“价值投资最重要的是什么?”的提问,段永平的回答是:对的生意、对的人、对的价格。
有投资者将其总结为,正确的生意模式、企业文化和买入价格。结合腾讯的滚动市盈率,当前的股价确实是近几年的低点,而对于腾讯的企业文化,段永平只是在2019年时提及,马化腾人不错而且年轻,且微信和微信支付的影响非常大和深远。
事实上,真正凭借企业文化让段永平下单投资的案例并不多见。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期间的GE(通用电气)算是一个,段永平指出,在当时有问题的公司中,只看到GE的CEO出来道歉,且GE是家百年老店,世界500强中有170个CEO来自GE,这都源自公司强大的企业文化。而伟大公司的错误,正是千载难逢的投资机会。
正因如此,腾讯的生意模式就成了段永平在此次价值投资中的关键。
“长长的坡,厚厚的雪!”三年前当被投资者问及对腾讯的评价时,段永平如是说道。
对于这个概念,段永平曾在2017年3月的博客中提到了众多符合条件的公司,包括苹果、茅台、网易、腾讯、谷歌、亚马逊、阿里等。
有观点认为,长坡指的是公司所处的赛道要有足够高的天花板,可以支撑企业长期增长;厚雪则指代企业强大的盈利能力。
中国游戏产业研究院数据显示,2015-2020年,中国游戏市场规模增长迅速,已从1407亿元涨至2786亿元,其中在经历2018年的版号严冬后,近两年的增速上升明显,2020年同比增20.71%,预计2021年市场规模将突破3000亿元。
在产业不断扩张的背景下,中国游戏用户规模也逐年上升。2020年受疫情影响,宅家游戏人数上升至6.65亿人;2021上半年,中国游戏用户维持增长趋势至6.67亿人,游戏市场实际销售收入1504.93亿元,同比增长7.89%。
而游戏也让腾讯赚的盆满钵满。数据显示,2020年游戏业务为腾讯贡献了1561亿元的营收,同比涨36%,占总营收的32.28%。据光大证券统计,2017年至今,游戏一直是腾讯所有业务中收入占比最高的版块。
腾讯并未单独公布游戏所获利润在公司总利润中的占比,但2021年5月,有就职于外媒的资深分析师发布推特表示,在Epic与苹果的一场官司中提交的文件里有各大公司2019财年游戏业务利润的报告,其中腾讯以63亿美元位于榜首,约等于索尼(41亿)和任天堂(23亿)的总和。
除此之外,雷达财经梳理发现,段永平自创业以来与游戏行业颇有渊源,而这或也是他很早就唱多腾讯的原因之一。
20世纪80年代,日本任天堂的红白机风靡一时,但是由于关税壁垒,其在国内的价格较高。时任日化电子厂厂长的段永平看准商机,做起了红白机仿制品的生意。为了让品牌在市场上有长久的生命力,段永平将厂里生产的仿制机命名为小霸王,并斥资在中央电视台投放广告,最终凭借强大的品牌力和过硬的产品质量,小霸王在1992年的销售额已经过亿。
如果说小霸王的成功与网络游戏关联并不紧密,那么接下来投资网易则让段永平对游戏行业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段永平开启投资生涯的时点,刚好是第一次互联网泡沫破灭后不久。彼时纳斯达克指数从最高5048点一路跌至最低1114点,跌幅近80%,刚刚在美股上市的网易受损惨重,又恰逢公司涉嫌财务造假,网易从发行价15.5美元一度跌至0.64美元,甚至遭到股票停牌。
据报道,丁磊曾想卖掉网易,但苦于无人接盘。情急之下2002年网易转入网络游戏领域,并找到段永平求问营销之道,试图借此翻盘。
做游戏机出身的段永平深谙游戏市场的庞大,在了解了网易的转型战略后,段永平翻看了网易的财报,他发现,相比公司0.8美元的股价,其每股现金高达2美元,现金流充沛,公司被明显低估。
于是,在充分的调研后,段永平在2002年4月投入200万美元买入152万股网易股票,占总股本的5.05%,后续又增持至6.8%。而到其卖出时,网易的股价已经翻了上百倍。
第一个拍下巴菲特午餐的中国人,这次能看准吗?段永平的投资动向之所以备受关注,与其在江湖留下的众多传奇故事有关。
作为1977年中央正式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被录取的考生,段永平本科毕业于浙江大学无线电工程学系,研究生曾到人民大学计量经济学深造。
段永平刚刚接手日化电子厂时,这还是一个年亏200万元的烂摊子,但仅用了不到十年,该电子厂销售小霸王的收入已超过10亿元。据悉,当年段永平给工人们的年底分红都是用报纸包现金,光报纸就用了十几摞。
一手缔造小霸王的“神话”后,段永平辞职下海创业,跟着他出走的六个人中,包含了OPPO的创始人陈明永、vivo的创始人沈炜和步步高后来的CEO金志江。
在步步高,段永平复制了自己在小霸王时期“后发制人、专注产品、着重营销、渠道销售”的打法,并再获成功。千禧之年时,段永平凭借着两段创业经历,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
然而正当事业风生水起之时,段永平却选择了激流勇退。据报道,段永平突然退休是因为爱情。彼时,美国《棕榈滩邮报》的首席摄影记者、人大校友刘昕回国探亲时与段永平相遇,两人迅速坠入爱河,2个月即完成闪婚,而这桩婚姻甚至成就了段永平后来的投资生涯。
段永平投资的第一站就选中了网易,这让他一战成名。若以2002年4月网易股价为0.7美元上下时为起点,至2005年公司股价探至91美元时止,网易在此期间股价的涨幅超过120倍。
2006年,段永平以62.01万美元的高价拍下了巴菲特午餐,这一出价几乎是2005年35.11万美元的两倍。为此,《福布斯》杂志还评论称他真的很饿,但段永平却表示,“我自己就很随意地设了这么个价钱,这个反正是在我们基金会的预算之内。”
在此之后,段永平的投资之路更是青云直上,其先后踩中了金融危机时暴跌至5美元的通用电气、刚刚发布iPhone4时的苹果公司,以及塑化剂事件曝出后跌至130元左右的贵州茅台等多个风口。
与此同时,段永平还建立了多个慈善基金会,并向自己的母校浙江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共捐赠4.47亿元。
值得一提的是,当初与段永平一同参与巴菲特午餐的黄峥,后来创立的拼多多也已在美股上市,公司仅用了短短6年的时间,就成功在用户数上反超了阿里系淘宝,成为中国第一大电商平台。
那么这次,段永平的出手会是下一个“神预言”吗?
中信证券在研报中指出,虽然未成年人防沉迷建设和着重发展优质游戏内容或将导致游戏研发周期延长和ROE有所下滑,但这也将推动游戏行业良性发展,以及更加侧重内容和技术的高质量游戏和中轻度游戏的健康发展;同时鼓励出海也将拓展优质游戏厂商的发展空间。
换句话说,只要大厂们按照规定完成整改,游戏行业的未来依旧值得期待。而腾讯也在经济参考报发文后的第一时间推出了未成年人保护“双减双打”的新措施:减时长、减充值,打击身份冒用,打击作弊。
然而,此前在防沉迷问题上,一直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中国法学会会员部副主任彭伶就表示,互联网平台已经普遍采用的青少年防沉迷系统,仍然能被孩子们找到漏洞,从而避开监督,成功上网。如借家长身份证注册、购买加速器、“翻墙”用国外版本玩、甚至是购买电商平台中出租的账号等。
因此,监管是否会因此出具进一步的管理措施尚具有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