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翔(张智翔名字的含义是什么)

故事:起贪心偷拿村中坟墓里的玉石,没想3年后,它给我招来大祸

本故事已由作者:安菲尔德,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奇谭”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1.李威的记忆

承元三十四年,于国于我而言,都不能算是幸运的一年。

去年,拥兵自重、割据一方的诸侯有七个,今年变成了十二个。诸侯越打越多,大周王朝分崩离析二十三年,迟迟不见重新统一的迹象。

去年,年仅二十五岁的我以滁阳王世子的身份继承王位,成为诸多诸侯王中最年轻的一个。意气风发、雄心勃勃,立志一统天下,重现大周王朝昔日荣光。

今年,在攻伐汝南王的关键战役中,我被叛徒出卖,十几万大军兵败如山倒。

滁州成了诸侯眼中的香饽饽,周边的三个诸侯大举入侵,我无力抵抗,只能一路向北跑。如今我身边就只剩下三千多残兵败将,几乎没有任何东山再起的希望。

为了躲避追击,我不能走宽敞平坦的官道,只能在深山老林中摸爬滚打。当我终于找到一个能落脚歇息的村庄时,身边就只剩下一千多人,成为了另一层意义的“孤家寡人”。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个堂堂诸侯王沦落到如此境地!

我不止一次地想过自杀,唯一支持我继续走下去的希望就是年龄。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

队伍落脚的村庄名唤桃源,规模不大,只有一百多口人,这个隐藏在深山老林中的村子与世隔绝,丝毫没有受到战乱的影响,倒是名副其实地成为了世外桃源。

我没想过要在桃源村终老,那是懦夫的行为。但司天监丁如松的一番话却让我打定主意留在这里。

司天监主管天文观测,凡是在司天监中任职的官员通常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丁如松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告诉我说,这桃源村不简单,此地群山环绕,一峰独秀,乃龙脉之地。在此地整顿队伍,士卒沾染龙气,当战无不胜!

龙气、龙脉这些说法,我并非十分相信,真正让我对桃源村感兴趣的是,我在村中闲逛的时候发现,很多村民穿的衣饰、使用的器物,只有在宫中才能见到!

宫中之物很少外传,像这样大规模流落民间更是绝不可能!

桃源村的村民很谨慎,不愿意多说。我用了一些特殊手段从两个村民的口中得到了我想要的消息。

二十三年前,叛军攻破帝都,先皇出逃,不知所踪。

诸侯们寻找先皇的行动直到今日依旧没有停止,哪怕先皇已经驾崩了,也要想方设法找到他的尸体。

并不是诸侯们对先皇还存有崇敬之心,而是先皇随身携带着国之重宝:玉玺。

玉玺是皇权的象征,相传得玉玺者得天下。任何人,只要拿到玉玺,就能调动西北边军——镇守在北部边疆、常年和塞外少数民族作战的、整个大周王朝最为精锐的部队。

帝都城破之时,先皇连向西北边军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就狼狈出逃。没有人知道先皇跑到了哪里,也没人知道象征着至高皇权的玉玺究竟在何方。

这一天,可能是我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甚至比我继承滁阳王时还要高兴。

我万分确定,桃源村的村民就是保护先皇出逃的侍卫和宫人,而先皇的遗体,就埋葬在这桃源村附近。

我控制住村民,明察暗访,各种手段用尽,却始终无法逼问出先皇的陵墓在哪里。

很显然,先皇下葬之后,相关的知情者不是陪葬,就是自杀了。桃源村的村民都在为先皇守陵,却并不知陵在何方。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司天监丁如松一脸狂热地跑来告诉我,他找到先皇陵墓的位置了!

丁如松不仅知天文懂地理,在墓葬风水上的造诣也非同小可,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反复推演,终于算出先皇墓葬的准确位置。

我很庆幸,兵败之后我这一群散兵游勇的“乌合之众”里,还有丁如松这样的专业人才。入宝山而空回,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带着十几名心腹侍卫,在丁如松的指引下我们成功找到了先皇的陵墓。陵墓很简陋,机关不多。在牺牲了两个侍卫后,我们终于将先皇的棺椁拖了出来。

开棺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脑海中徘徊不散,玉玺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片刻之后,我火热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宛如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

玉玺确实在先皇的棺椁之中,但那玉玺却只有半个,另一半玉玺不翼而飞!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玉玺并非完整一块,我手中的这半块玉玺,能调动西北边军吗?我并没有信心。

将先皇棺椁翻了个底朝天,甚至砸烂了反反复复地找,也没能找到另外半块玉玺。

我脸色阴沉,猜想那半块玉玺一定是在埋葬先皇之人的手中。那人如果活着,就一定在桃源村。如果死了,玉玺很可能会传给他的后代,而这个人的后代,应该同样在桃源村。毕竟,这个村子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先皇守陵。

“桃源村……”

我喃喃自语,看来,对待那些村民的态度应该做出一些改变了呢。

此后三年,我带领着一千多残兵败将在桃源村努力耕作,发展生产,整个村落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气象。

先皇陵墓也被我修好,和之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被破坏过的痕迹。

桃源村村民们对我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提防敌视,变得越来越和善。在他们眼中,我就是那种仁义当先、宽厚爱民的英雄,如果我能够结束乱世、一统天下,必然会是一个有道明君。

这正是我想要给桃源村村民们灌注的理念,我确定那半块玉玺一定在某个村民的手中,那么只要让这个村民认为我拥有一代明君的品质和素养,他自然会将玉玺双手奉上,到那时……

今天,我照常去姚琪的店里吃饭。

这三年来桃源村的改变很大,大片荒地开垦出来,村民生活水平提高了,也就出现了各种小店。姚琪家的早餐店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

姚琪今年十六岁,是先皇侍卫和宫女生的孩子,清秀水嫩,就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水莲花,有一种难言的迷人气质。

桃源村男多女少,在村里走走看看,一眼望去十个人里有九个是男性。女性,尤其是美女,在桃源村往往会被众多的男性争抢。

围在姚琪身边的年轻男子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毕竟我也到了适婚年龄,再怎么胸怀天下,偶尔也会生出爱江山更爱美人的遐想。

当我对姚琪表露心意的时候,姚琪害羞着接受了,从此围在姚琪身边的男性少了很多。

我和姚琪的关系进展很快,三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我打算下月初一就迎娶她过门。

到那时,我就是桃源村的姑爷了,那个私藏玉玺的家伙,总该放下所有的戒备,将这皇权象征之物双手奉上了吧?

来到姚琪的店里,我发现村长吴渊也在。他也曾经是姚琪的追求者之一,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我并非小肚鸡肠之人,我也从未将他当成过情敌。在这方面,他还不配做我的对手。

之所以不喜欢他,是因为这个村长在村子里有很大的威望。他的威望越大,就越不利于我建立权威。

为了那半块玉玺,我需要建立起完美的个人形象,不能使用武力去胁迫村民,所以在和吴渊这个桃源村村长的意见发生冲突的时候,我往往会选择妥协,来展示我的宽容大度,虚怀若谷。

“村长也在啊,吃早餐了吗?一起吃吧。”

我面带笑容,热情地招呼着吴渊。

三年的时间,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声誉,村民们很清楚现在的生活是谁带来的。吴渊已经输了,输了权力,输了爱情,正像我之前所想,他并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吃饭先放一放,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李将军,关系到李将军日思夜想的一件宝贝,我想李将军一定会感兴趣的。”

吴渊的话让我心中一跳,他所说的那件宝贝,莫不是……

“说说看,也许我会感兴趣的。”

虽然我是滁阳王,但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将军。毕竟,以我现在的兵力权势,“王”这个称呼,恐怕讽刺的意味更多一些。

“此处人多眼杂,不如请将军移步客房,你我细谈可好?”

吴渊显得很谨慎,眼中闪着一种令我不安的光芒。不过我并无惧意,多年征战沙场,我早已练就了一身不俗的功夫,想要伏击我的话,至少要十个村民才能悄无声息地干掉我。而吴渊,我可不信现在的他能够说动十个村民一起袭击我。

“请吧。”

姚琪店中的客房我来过很多次,这里满是我和姚琪美好的回忆。如今和一个令我厌恶的男人共处在这充满温馨回忆的小屋之中,我的心情自然不是很愉快。

“说吧,到底什么事。”

吴渊鬼鬼祟祟地靠近我,低声说道:“李将军可知道传国玉玺?”

我闻言眼睛猛地一睁,故作平静地说道:“传国玉玺,天下谁人不知?”

吴渊嘿嘿笑道:“我知道那玉玺在何处。李将军应该知道,桃源村的村民都是昔日先皇身边的人,随先皇出逃至此。先皇驾崩后就埋葬在桃源村的后山。玉玺其实是完整一块,其中半块给先皇陪葬,另外半块藏在一个水潭之中,水潭的地点只有我知道。”

我呼吸有些急促,紧盯着吴渊的眼睛,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吴渊知道玉玺有两块,那么他这番话应该不是信口开河。就像我厌恶吴渊一样,他对我同样没什么好感,要他心甘情愿地将玉玺双手奉上,这难度可想而知。

所以,他这个时候跟我说玉玺之事,想必是有所求。

“先皇陵墓在哪里我不知道,李将军应该是知道的。而我知道的水潭,李将军想必不知道。与其让两块玉玺永远蒙尘于此,不如我们合伙将其取出。届时李将军凭玉玺调动西北边军,扫荡天下;而我所求不多,做一个逍遥的异姓王即可。李将军您意下如何?”

吴渊眯眼笑着,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你信得过我?”

我倒是不怕吴渊骗我,如果水潭是假,我随时都可以杀掉他;如果水潭是真,我拿到玉玺之后也可以翻脸不认人。

吴渊摇摇头:“李将军宅心仁厚,乃有道明君。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李将军要想得到玉玺,就要依我一事。”

“何事?”

“你我歃血为盟,结为兄弟!唯有如此,我才能放心地将玉玺交给将军。”

“好,就这么办。”

我没有丝毫犹豫,我已经等了三年,我不想再等下去。如果将来我能够扫平天下,便是给吴渊一个无权无势的异姓王又能如何?

吴渊打开一个尚未开封的酒坛,用匕首划破手指,将血滴入酒中。我没有接吴渊递过来的匕首,而是拔出佩剑划破手指。

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那匕首上有毒,我岂不就栽在这里了?

“我先干了,将军请!”

吴渊倒出两碗血酒,拿起其中一碗,就要一饮而尽。

吴渊喝了一半,我抓住他的手腕,说道:“你我共饮一碗即可。”

我夺过吴渊手中的碗,将碗中之酒喝干。

“哈哈,将军何须如此谨慎,若是这酒中有毒,我岂不一起中毒身亡了?”

我微笑道:“人心叵测,不可不防。”

吴渊摇摇头,轻声道:“可惜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阴谋诡计有时候可是防不胜防啊。”

我闻言一惊,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手足无力,强烈的眩晕感一阵一阵地袭来。 起贪心偷拿村中坟墓里的玉石,没想3年后,它给我招来大祸。

我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却发现无济于事。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吴渊的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宫中有种香薰叫作龙涎香,原本无毒。但和一种药酒混合后,就会快速致人昏迷,这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我拼了命地睁大眼睛,看到对面的吴渊无力地软倒在地,一直在外面招呼客人的姚琪则走了进来……

2.吴渊的记忆

承元十一年,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年。

我出生在帝都,从小生活优渥。我的父亲是宫中侍卫,负责保护皇帝的。我不清楚父亲官职大小,只记得他的腰牌上写着“钦赐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

这么长的名字,想来应该是一个不小的官儿吧?

在父母荫护之下,我的童年很快乐,总是能吃到其他小伙伴们吃不到的东西,穿着别人穿不起的衣服。

我曾幻想着这样的生活会永远持续下去,但在那一夜,一切都变了。

那一夜,叛军攻入帝都,杀人放火。

眼里所见是冲天的火光,耳中所闻是无尽的惨叫和哀嚎,盛世繁华转眼成人间炼狱。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战乱的残酷。

夜半,父亲匆匆忙忙回到家中,浑身浴血,身后还跟着很多人。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父亲一把拉住,拽进后屋。

父亲抽刀将后屋墙壁上的锁劈断,一脚踹向墙壁。墙壁轰然而倒,后面竟露出一条幽深的地道!我在这里居住七年,竟然不知道后屋还有这样一条地道!

“陛下,请随我来。”

父亲沙哑着嗓子对着后面的人说道,我震惊地看向那个衣着朴素的老头,没想到他竟然是当今圣上!

一行人进入隧道之中,不知走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又怕,却不敢出声,直到再次看见头顶的月亮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在帝都城外了。

我们就这样逃出了帝都,一路在深山老林中奔波,直到圣上驾崩的那一天。

圣上驾崩,对我们来说既是解脱,也是枷锁。

我们这些送了圣上最后一程的人,一旦被那些野心勃勃的诸侯王找到,也就命不久矣了。

商议半晌,众人决定就在这里安家落户,建立村落。我们将此处命名为桃源村,父亲是桃源村第一任村长。

如此过了十几年,我们早已习惯了隐居的生活,对终老于此并没有什么排斥感。但父亲临终前的一番话却让我有了一些别的想法。

父亲在帝都陷落的那晚身受重伤,这些年一直没有痊愈,那一天终于被这伤势折磨得油尽灯枯。

临终前他对我说,先皇驾崩之后,司礼监掌印徐公公带着十几个侍卫给先皇修建了陵墓。安葬先皇之后,侍卫们全都服毒自尽,为先皇陪葬。

徐公公将半块玉玺放入先皇棺椁之中,另外半块,徐公公将它交给了父亲。

随后,徐公公自杀身亡。从此以后,天下再无人知晓先皇陵寝所在。

父亲临终前,将玉玺给了我,让我在此地守护玉玺,终生不得离开。

这些年在桃源村生活,我早已知晓玉玺的作用。

我手中有半块玉玺,另外一半在先皇陵墓之中。只要拿到完整的玉玺,就可以调动西北边军。从此进则搅动风云,退则割据一方。荣华富贵,指日可期!

时至今日,我依然怀念童年时锦衣玉食的生活,既然有触手可及的财富,我又何必要窝在这穷山僻壤过苦日子呢?

随后,我通过努力和令人信服的能力成为桃源村第二个村长。寻找皇陵我需要村民的帮助。

遗憾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先皇究竟被埋在哪里,依旧是个谜。我找不到那陵墓,无法拿到那半块玉玺,从此日渐消沉。

承元三十四年,如果没记错,应该是这个年份。那一年,一伙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桃源村的宁静。

经历过战乱的我很清楚,溃兵有时比山贼更加凶残。

但我身为村长,这个时候必须挺身而出,和溃兵进行交涉。

溃兵的首领是滁阳王,一个非常年轻的诸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

滁阳王看上去很落魄,没有什么搭理我的兴趣。我心头稍稍放松,这伙溃兵的军纪不坏,看来他们只是路过,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很可惜,我的猜测只有一半是正确的,滁阳王的军队确实没有残害百姓,但他们在村里溜达一圈之后,竟然就不打算走了!

我知道是村民的衣物用品露出了破绽,作为皇室正统,滁阳王自然见过宫中的物品。

我的心头就此蒙上一层阴霾,我找不到先皇的陵墓,不代表滁阳王找不到。当滁阳王发现先皇的棺椁中只有半块玉玺的时候,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屠村呢?

我度过了一段异常煎熬的岁月,好在这段时间并不算长。

滁阳王的队伍在村子里驻扎下来,如同屯田兵一般开垦出大量的荒地。

此后几年,土地越来越广,粮食越来越多,村子渐渐富裕起来。

我用三年时间小心翼翼地观察、揣度,猜测滁阳王究竟有没有拿到玉玺,却收效甚微。直到半个月前,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姚琪,是桃源村第二代村民,自小便喜欢和我在一起,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在姚琪十二岁的时候,我们便私定了终身,只等她长大成人,我便娶她为妻。

村子男多女少,姚琪长得又漂亮,即便她一再拒绝众多的追求者,那些喜欢痴心妄想的人还是前赴后继、络绎不绝。

我冷眼旁观,并不在意。我与姚琪情比金坚,如海般的深情岂是他人能够撼动的?

不过,当我发现滁阳王也开始对姚琪感兴趣的时候,我那早已沉寂的野心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我和姚琪商量,要她演一出戏,从滁阳王口中套出我想要的消息。

姚琪犹豫半晌,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而我也发誓终此一生,绝不辜负姚琪。

那天晚上,滁阳王留宿在姚琪家中,那是他第十一次留宿。

滁阳王此人年少老成,极为谨慎。姚琪不得不小心翼翼,若是一不小心露了破绽,立即就是灭顶之灾。

那一天,姚琪特意准备了酒肉,说了无数的甜言蜜语之后,终于将滁阳王灌醉。

姚琪仔细搜查滁阳王的衣物,那半块令我魂牵梦萦的玉玺果然在他身上,一直被他随身携带!

姚琪不动声色地将玉玺放回原处,并将这个消息传递给我。

我决定立即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滁阳王,拿到玉玺!

驻扎在村中的军队久疏战阵,潜心耕种,不少人更是在村中娶妻生子。即便他们发现了滁阳王的尸体,我也不认为这些早已被消磨了血性的屯田兵会有勇气将屠刀砍向村民!

计划很成功,滁阳王喝下了血酒,在龙涎香的作用下很快陷入昏迷。

虽然我比他昏迷更早,但在姚琪的接应下,我先滁阳王一步醒来,然后将他拖入地下室,结束了他的性命。

两个半块玉玺在分隔多年之后,再次合二为一。那一刻,我眼中满是名为野心的狂热!

第二天一早,我已备好行李。早餐过后,我就要带着玉玺北上,去实现我的理想,我的野心。

“吴哥哥,一路顺风,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姚琪眼中满是不舍,我“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等到了北方,掌控了西北边军,我就是一方王侯,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岂会回到这穷山僻壤找她一个被人坏了的残花?

我吃下最后一个包子,起身准备启程。十数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迎着清晨刺目的日光由远及近。

我眯着眼一打量,顿时惊得全身僵直,手一松,包裹滑落在地。

那十几个人中,为首的竟然是滁阳王!

“村长也在啊,吃早餐了吗?一起吃吧。”

那人脸上温和的笑意,在我看来却十分狰狞。

“滁……滁阳王,你……你不是……”

我记得清清楚楚,他确实是断气了……

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李将军。村长你这是要出远门吗?”

“我……我……”

“我看呐,你还是别走了。你父亲叫你留在村里守护者玉玺,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闻言我大吃一惊,这件事我从未和他人说过,他是如何得知的?

我猛地抬头,目光所及,尽是一片白茫茫的刀光……

3.影子的记忆

我叫李威,也不叫李威。确切来说,我是滁阳王世子李威的替身,他的影子。

我在十几岁的时候被抓进滁阳王府,和李威一起生活,学习模仿他的一切。从此忘记自己的过去,忘记自己的名字,成为李威的影子。

李威二十五岁时成为新的滁阳王,我开始接受各种任务。

我伪装的李威完美无缺、毫无破绽,从未被任何人怀疑过。能够达到这种效果不仅在于我的习惯、心态等方面已经和李威同化,更重要的是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入梦。

我能够看到他人的梦境,只要是接触过的人,每到夜晚,我就能进入他的梦里。我无法影响他人的梦境,只能看到梦中的情景。

支离破碎的梦境有时更能透彻地反映一个人的内心,在李威的梦境中观察了十几年,我对他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他自己。可以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会比我更加了解李威。

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虽然是影子,但在人前我拥有和滁阳王相同的权势和威严,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我经历过三次刺杀,每次都侥幸逃脱,那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让我难忘,有时甚至盼望着下一次刺杀快点到来。

我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承元三十四年那一战。

滁阳王兵败如山倒,十数万大军近乎全军覆没。没了军队,没了地盘,也没了以往指点江山、睥睨天下的气度。

滁阳王一蹶不振,我却并不甘心就这样失败。这个时候,我有了取其而代之的念头。

想要让李威无声无息地消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对我的防范并不比对敌人的防范少。

随后,滁阳王在桃源村后山找到了先皇陵墓,从中取出玉玺,重新恢复了斗志。

三年来,他在桃源村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树立自己的形象,展现出一个盛世明君所应有的一切素质,目的就是让那个掌握着半块玉玺的村动将其献上。

我反复进入每一个村民的梦境,通过各种零散破碎的梦境,终于确定那半块玉玺就在村长吴渊手中。但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李威,李威拿到玉玺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在等待机会,等待着吴渊的行动。

我知道吴渊和李威是同样的人,他们对权势、财富有着无限的渴望和野心。李威在明,吴渊在暗,总有一天吴渊会对李威下手,那一天就是我最好的机会。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那一夜,我在吴渊的梦中看到了李威的死亡;那一夜,我无法进入李威的梦境。死人是无法做梦的,经过一整个晚上的反复入梦,我确定李威已经死了,玉玺合二为一,就在吴渊手中。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人堵住了即将离开村子的吴渊。那一刻,我感觉我可能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我推算过无数次吴渊会如何对付李威,作为李威替身的我又应该如何应对吴渊的刺杀。

没想到,李威最后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中。他去找那个名为姚琪的女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让我这个替身代劳过。

杀掉了吴渊,我如愿以偿拿到了象征着无上权威的国之重宝:玉玺。

从此以后,我就是滁阳王,手握玉玺的滁阳王!

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来到北方,皇室正统的身份,加上皇权信物玉玺,探囊取物般拿到了西北边军的指挥权。

西北边军战斗力极强,却一直被北方的游牧民族亚速人束缚在北方,无法挥师南下平定叛乱。我想了十几个晚上,终于想出一条妙计:主动放亚速骑兵入关!

烧杀抢掠是亚速人的天性,趋吉避凶、欺软怕硬同样是他们的天性。

可以想象,一旦放亚速人长驱直入,他们一定会避开最强的西北边军,一路南下,去乱成一团的中原地区大肆抢掠。

我带着西北边军,就跟在亚速人的后面。如果亚速人打垮了中原诸侯,我就顺势接过他们的地盘。如果亚速人没打过诸侯,我就堵住他们后路,消灭他们最精锐的骑兵,彻底解决北方边患。

边军将领们没有反对我的主张,很快进行了誓师阅兵,整军备战。

我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上,头戴乌金冠,身披锁子甲,厚重的帅氅在猎猎西风中飞舞激扬。

点将台下几十万百战精锐鸦雀无声,冰冷的头盔下是一张张斧劈刀削般的面容,目光坚毅,杀意纵横!

这才是我的军队,我将带领他们戡定叛乱、复兴王业!

突然间,阴风四起,天象骤变,昏暗的天空中七颗明亮的星辰连成一线!

我震惊地注视着天空,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正中我的额头。我眼前一暗,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中的是破旧的木门,四处漏风的窗户,以及窗外……川流不息的各种车辆。

“我这是……在哪?”

大脑中一阵剧痛袭来,我抱住脑袋痛得在“咯吱咯吱”乱响的破床上不断打滚。

大量的记忆如流水一般在脑海中回放,当痛觉减消的时候我终于确定,我的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废材身上。

如今被我附身的人叫张智翔,他并没有能够飞翔的智慧,相反,是一个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的废物。

父母离异后,他一个人生活,每天游游荡荡一般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偷过电瓶车,抢过小朋友,穷困潦倒,一贫如洗。

如今张智翔只能偷偷住在别人即将拆迁的破房子里,浑然不知自己生命的意义何在。

看了张智翔的记忆,即便是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也忍不住要掬一把同情泪。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学习、不工作,每天就想着天上掉馅饼,如果这样都能有好一个完美人生那一定是上帝睡着了!

我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要让张智翔看看,人应该怎么活!

我进入一家企业工作,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专业知识,很快就熟练掌握了工作流程和要领。

一个月后,我跳槽到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过硬的专业技能和出众的交际能力,很快就让我脱颖而出。

虽然我已经没有了入梦的能力,但穿越前那些记忆依旧牢牢地刻印在头脑之中,记忆就是智慧,这些记忆不止一次帮我渡过难关。

三个月后,我成为了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4.现实

杨圃园转过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屏幕中张智翔刚刚签下了一个项目,志得意满。

“怎么样张先生,不到半年时间,令郎从一个乞丐小偷变成了社会精英。我给他编织的梦境是虚假的,但记忆却是真实的。毫无破绽、极度真实的梦境会让人误以为那梦境就是自己的记忆。”

“梦境会消散,但记忆却会固化,越是美好的记忆就越是会被刻印在脑海之中。记忆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思维方式、学习能力,最终会改变整个人生。编织真实的记忆,这就是织梦者的能力。”

张帆盯着屏幕前脱胎换骨的张智翔,满意地点头:“杨先生,实话和你说,不是我心狠抛弃自己的孩子,那张智翔并不是我亲生骨肉。他是我前妻婚后偷情的产物,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要不是为了试验一下织梦者的能力,我可不会花费五百万去改变一个废物的人生。”

杨圃园点头表示理解:“效果您也看到了,那么,接下来您是想要为令嫒编织一个新的记忆吗?”

“没错,小女顽劣不堪,又不够聪明,我担心她将来会被人骗得倾家荡产。我希望她能够成为撒切尔夫人那样的女强人!”

杨圃园摸了摸下巴:“这个可有点难度啊……这样吧,我这里有三种套餐,每一种的效果和价格都不一样,您看您想要选择哪一种……”(原标题:《织梦者:真实梦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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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志成城 抗击疫情 自治区生态环境厅党员干部 团员青年在行动

  众志成城 抗击疫情

  自治区生态环境厅

  党员干部 团员青年在行动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开展以来,自治区生态环境厅迅速响应,坚决扛起生态环境部门责任,各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在疫情防控中听从指挥、同舟共济,各尽其责、各守其位,积极投身疫情防控各项工作。

  厅机关党委、团委主动联系我厅所在南苑社区,得知社区志愿服务工作者人员少、工作量大的情况后,第一时间组织厅系统14名党员干部和团员青年,赴社区开展志愿服务工作,协助辖区内7个小区物业人员对进出小区的人员开展登记、测温等工作,用实际行动彰显生态环保铁军的本色。

  他们中有党龄近30年的“老”党员,看到微信工作群中的倡议后,自治区生态环境宣传教育中心的任培军同志第一时间报名参加。他说,作为一名有近30年党龄的党员,在疫情防控的关键时刻,除了坚守工作岗位、做好本职工作,能为更多的群众服务是他最大的愿望。

  他们中还有一线医护人员的家属,自治区生态环境厅大气处刘玉珍的爱人是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的医生,疫情防控期间全力保障全区人民的健康和安全。作为医护人员的家属,刘玉珍毫不犹豫的报名参加了志愿服务活动,年幼的女儿交给了妹妹代为照顾,她说,能为疫情防控工作做一点自己的贡献,是对丈夫的最大支持。

  他们中也有还在预备期的“新”党员,自治区生态环境监测中心承担着疫情防控期间生态环境监测工作,特别是对发生疫情地区的环境空气、地表水环境质量状况做好每日报送工作,工作在监测一线的张智翔说,参加志愿服务工作是对一个预备党员最好的检验。

  他们中也有刚刚提交入党申请书的团员青年,按照工作分配,自治区污染防治管理中心的俞诗博负责鸣翠春天小区的服务工作,他的工作是为每一位出入小区的车辆及人员测量体温,体温计在低温下容易产生误差,他就把温度计揣在怀里确保每一次测量数据的真实性。

  他们中也有老家不在宁夏的“外地人”,自治区信息与应急中心的林启安同志老家是福建龙岩,在刚刚过去的这个新年里,他留守工作岗位及时维护和更新自治区生态环境厅门户网站的信息,对于第二故乡“宁夏”,他有着另一层深沉的爱,他说,能坚守岗位,做一些贡献,会让我觉得更有价值和意义。

  他们中也有退伍不退色的军转干部,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为人民服务”始终是他们牢记的使命宗旨,自治区生态环境评估中心的李佳卫同志今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好,出门一定要带好口罩,少去人多的地方!”正是这一遍遍的提醒、一遍遍的重复,诠释着使命和担当。

  自治区生态环境宣传教育中心的乔华平同志也是一名军转干部,疫情防控期间,既负责督促落实本单位防控措施,同时承担厅疫情防控领导小组政务信息采编报送工作,得知厅里号召党团员参加社区抗击疫情志愿服务,积极踊跃报名加入,一丝不苟地做好小区进出人员的询问、测温、登记等工作。他的爱人因病住院春节前刚刚出院,也已投入北方民族大学所在学院的疫情防控工作当中。

  誓言常在耳畔,责任永放心头。疫情面前,一群普通人的平凡小事,折射出生态环境系统党员、团员群体迎难而上、担当作为、主动守护群众安全的大爱情怀。瞧,志愿服务队伍中还有这些身影——厅自然生态处的刘娜,生态环境执法监督局的丁小龙、马岚,自治区生态环境宣传教育中心的丁涛、沈伟,自治区生态环境污染防治中心的吴岳,自治区生态环境工程评估中心的王萌......

  志愿服务时间虽短,却要面临近距离接触传染的风险,还要承受天气寒冷的考验。谈起志愿服务最大的感受,志愿者王楠同志说,只有亲身经历才能体会社区工作人员的冷暖辛苦,全社会应当对基层社区工作人员多一份支持和理解,少一分抵触和抱怨,同舟共济、共克时艰,共同打赢这场疫情狙击战。

  来源:自治区生态环境厅机关党委

湖南常德一小区5房10证纷争不断:房管人员违规被处分

近日,原常德希贵启豪房地产开发公司(以下简称“希贵公司”)法人代表张智翔反映,1996年他出资购买并将产权登记在公司员工名下的5套房屋,被人谋取其房屋编号、面积等信息,伪造其购房屋手续重复登记到别人名下,造成了5房10证的严重后果。

(近期,常德市公安局武陵分局再次对王英德涉嫌合同案立案侦查。)

经过多年的申诉举报,常德市房管部门对涉事房产登记工作人员给予党纪处分,但重复登记的房屋产权未得到处理。各方围绕房屋产权纷争不断,争议至今未得到解决。

◎借用员工身份购房盘活资金

1995年,常德市建设银行云海实业发展总公司在武陵区南坪乡东风村征地发起开发。由于云海公司没有房产开发资质,便与张智翔(曾用名“张志学”)担任法人代表的希贵公司(现更名为湖南中奥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奥公司”)联合开发,成立“火车站办事处”开发“东风小区”项目部,云海公司指定项目负责人王先炳,项目部独立核算、自负盈亏。

1996年,国家勒令银行退出其他产业经营,云海公司割断了对“东风小区”的投资、注销了。因此,“东风小区”开发资金断链成为烂尾楼。在当地政府的要求下,张智翔接盘投资开发。为盘活资金,他出资购买了“东风小区”37套房屋(包括涉案5套),并将产权登记在严志成、杨文金、田成尤、田志光、付丕娥名下。1996年,常德市房管处为他们颁发了房屋产权证。随后,张智翔用这些房产向银行抵押贷款。此后,其五套房屋一直由张智翔控管、并居住了近二十年。

(由开发商张智翔出资购买的房屋,他和父母亲及杨文金、严自成共同居住,直至2015年5月15日被政府强拆。)

据这些名义产权人介绍,因为他们不是真实出钱购房,实际是张智翔出缴的购房款,所以当时他们都没有拿《购房协议书》和《购房收据》原件。其原件以及当时与张智翔所签署的协议(证明其房屋是张智翔的,而不是他们名义登记人的),都交由中奥公司进行保管。后来张智翔说,原所有的档案资料因中奥公司股权的易主,都不翼而飞了。

◎被人伪造房屋资料重复

2005年12月,第三人——王英德向常德市房管局提交《商品房买卖合同》、《购房协议书》、《房屋分层分户平面图》等材料,申请对位于武陵区南坪乡东风小区的5套商品房予以权属登记。常德市房管局依据申请,颁发了编号分别为00143626、00143627、00143628、00143629、00143630号,共5本房屋产权证。

其中,00143626号对应严志成房产证号为0058229号,00143627号对应杨文金房产证号为0058226号,00143628号对应田成尤房产证号0058256,00143629号对应付丕娥房产证号0058252,00143630号对应田志光房产证号0058227号。由此,造成了五房十证的严重后果。

王英德对外称,这五套房产是“东风小区”开发项目负责人王先炳欠他钱抵债来的。

2012年,常德市公安局武陵分局侦办王英德涉嫌合同案。在侦查该案过程中,经司法鉴定认定王英德在《常德市房地产产籍档案》中的《商品房买卖合同》、《购房协议书》、《房屋分层分户平面图》等资料中,“常德希贵启豪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公章印文、“张志学”私章印文与“样品材料”所盖印章不同;其《常德市房屋转移登记审批表》“转让人”栏中是空白,没有任何人签名盖章。

(常德市公安局出具的《印章鉴定书》。)

2014年4月14日,常德市房管局根据常德市公安局出具的《印章鉴定书》,认为王英德在申请办理五套商品房转移登记时所提交的《商品房买卖合同》和《购房协议书》属于虚假材料,决定撤销其违法获取的房屋产权证。

◎房管工作人员违规登记被查

张智翔指岀,王英德之所以能通过虚假手续,让常德市房管局将在严自成、杨文金、田成尤、田志光、付丕娥名下的五套房产,在没有撤销贷款抵押登记的情况下,又重复给王英德。这是房管部门个别工作人员严重违法、渎职造成的。

2017年10月30日,常德市国土资源局直属机关委员会发布“关于给予朱爱平同志党内严重警告处分的决定”(常国土资直纪[2017]1号):经查,朱爱平同志在市房地产产权管理处工作期间,违反房屋登记发证程序,资料把关不严,造成房屋重复登记发证,该同志对此应负直接责任。根据《房屋登记办法》第一十一条、第十二条、第九十三条和《中国纪律处分条例》第八十二条和第七十七条第五项规定,经市纪委派驻市国土资源局纪检组研究,报市直纪工委批准,决定给予朱爱平同志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常德市房管部门对违法违规的房产登记工作人员给予党纪处分。)

2017年12月15日,常德市房地产管理局机关委员会发布“关于给予戴忠同志党内警告处分的决定”(常房机党[2017]9号):经查,戴忠同志于2005年12月在常德市房地产产权管理处审批科工作期间,作为核准人在审核房屋权属登记资料时把关不严构成违纪,造成房屋重复登记发证,该同志对此应负间接责任。根据2003年《中国纪律处分条例》第一百二十七条之规定,经市纪委派驻市住建局纪检组、市房管局纪检组研究,报市直机关纪工委批准,决定给予戴忠同志党内警告处分。

张智翔称,经过多年的申诉举报,常德市房管部门对违法违规的房产登记工作人员给予了党纪处分。但未将重复登记的房屋产权移交给原登记人。

◎5房10证的背后另有隐情

据了解,2006年至2010年期间中奥公司紧缺资金偿还债务。张智翔与浙江人余某(2017年因骗取贷款罪被判刑)等达成以公司股权转让方式作为借钱的质押,当签定股权转让合同在工商登记备案后,余某没有按约定实际出借资金,却通过各种手段侵吞了中奥公司100%的股权。张智翔打拼了十多年积累2亿多元净资产的公司被侵吞殆尽,还让他背上1千多万元债务。从此,他流离失所,惨不忍睹。

现在,张智翔与中奥公司股东势同水火。张智翔说,当“东风小区”房屋出现5房10证涉嫌刑事犯罪警方调查时,中奥公司对王英德的说辞予以配合,且遗失或隐藏或销毁了“东风小区”投资开发的所有档案资料,包括投资财务凭证、购房手续、受委托代持人严自成、杨文金、田成尤、田志光、付丕娥与他的代持协议等。由此,导致这五套房屋确权没有定论。

◎涉事房屋产权至今悬而未决

2014年,东风小区被列入石长铁路拆迁范围。2015年5月,这五套一直由张智翔控管、居住近二十年的房屋被武陵区政府强拆。

在一份给常德市铁路建设协调领导小组的“关于房屋权属及委托拆迁的委托书”上,严自成、杨文金、田成尤、田志光、付丕娥称,“登记在我们名下(坐落在东风小区)的房屋,我们分别是96至97年,但我们仅只是名义产权登记人,其房屋权属是希贵公司法定代表人张智翔的。在涉及其权属的调查笔录等各方面的材料中,我们都有明确的表述。现东风小区属于铁路建设拆迁范围,其房屋需被拆迁,由于房产部门对其房屋权属不再给予办理产权转移手续,因此,涉及该房屋各项权属纠纷及拆迁处理等各项事务中,我们均特别授权给张智翔,由张智翔处理一切权属及拆迁事宜。”

然而,因房屋产权争议,这五套房屋的拆迁补偿工作至今未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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