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梦,宠物,牛,猫,狗,猎犬
梦见宠物
梦见和自己养的动物或鸟一块儿玩,妻子会因健康不佳或不能生育,而黯然销魂。
未婚青年男女梦见家养的动物或鸟,表示会对自己的婚姻忧虑重重。
梦见自己养狗,暗示灾难时能证明家人是自己最好的帮手。
梦见养鹦鹉,暗示事实证明朋友靠招遥撞骗为生。
梦见养画眉,预示家里会发生矛盾,势不两立。
梦见养猫,意味着会摆脱病魔。
梦见养兔,因谨言慎行,会避免仇人设置的圈套。
梦见养猴,预示将与骗子交朋友,损失惨重。
梦见打死了家兽,暗示会欺骗朋友。
梦见自己养的动物丢了,预示朋友会断绝与你的来往。
梦见牛
梦见牛上坡,大吉昌。
梦见牵牛上山,主富贵。
梦见牛角有血,主三公。
梦见牛触人,心事不成。
梦见牛出门,好事立至。
梦见牛主犊,所求皆得。
梦见骑牛入城,有喜临。
梦见牵牛羊,全家欢乐。
梦见强壮肥胖的牛犊,是祥兆,能发财得贵子。做梦人如正在打官司,那么官司会打赢。
梦见瘦小枯干的牛犊,预示身体健康将有所削弱。
梦见黄牛来家,代表大富贵。
梦见发怒的黄牛,意味着湿婆神发怒,不利孕事。但是梦见黄牛是家畜,则是吉兆。
梦见黄牛追赶自己,表示大难临头。
女人梦见黄牛追赶,暗示丈夫会怀疑她的贞操,为此,夫妇发生争吵。
梦见与四条腿的牲畜说话,预示将面临生命危险,千万别做危险的事情。
梦见强壮的黄牛从自己身边经过,表示身体会康复。
梦见瘦骨嶙峋的黄牛卧在自己面前,表示健康运下降。
梦见水牛,主先祖索食。
梦见水牛来,家主丧事。
梦见公水牛,是吉兆。但是梦见骑水牛,出门在外就应多加小心,以免发生意外。
女人梦见公牛,代表她生活中遇到的某一位男性,或代表她对他潜在的情感。
男性梦见自己是一头公牛,意味着他对自己的力量很自信。
梦见斗牛,则象征着你在克服或抑制自己的生物本能。
女性梦见自己被头公牛追赶,意味着害怕与男人的性关系。
梦见猫
梦见猫,自己的品德会受到非议,被人们怨恨,财产被偷。
梦见打猫或者抓猫,小偷或土匪会破门而入,但是不会受损失,坏人会被抓获。
梦见养猫,会摆脱病魔。梦见养兔,因谨言慎行,会避免仇人设置的圈套。
梦见打猫,会识破片子的骗局。梦见无缘无故打猫,将会与邻居为敌。
女人梦见猫,是不祥之兆。
梦见猫捉老鼠,是祥兆,敌人会互相残杀,两者俱亡。
梦见猫捕鼠者,主得财。
梦见狗
梦见听到狗吠,会受到敌人的侵略。
梦见狗扑咬自己,会与朋友发生意见分歧,受到孤立。
梦见狗朝自己走来,会交上好朋友,在困境中能得到朋友的帮助。
跛子梦见狗,预兆朋友软弱无能。
梦见狗跟在母犬后行走,朋友心怀不测。
梦见母犬和小狗在一起,朋友会带来好处。
梦见狗吠人,有物来求食。
梦见狗咬主人,失财,凶,意味着将与朋友发生争夺,有被欺诈的危险,是破费大笔钱财的前兆。
梦见被狗咬,将会受到仇人的攻击,或重病。
梦见小狗,表示会和邻居、同事、学校的朋友为了小事发生口角。
梦见自己养狗,灾难时能证明家人是自己最好的帮手。
梦见打狗,预示因为自己的过失会对忠于自己的人产生怀疑。
梦见猎犬
梦见被凶恶的猎犬追赶,能识破仇人的每个阴谋诡计。
梦见手脚被紧紧的捆住,并有猎犬在抓咬自己的肉,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否则易被判重刑。
梦见仇人带着许多猎犬闯入你家杀人,预示会身染恶疾。
什么情况?一头奶牛在高速上乱跑
(顶端新闻 河南商报&濮阳高速交警支队)2月28日中午12时22分许,濮阳高速交警支队路警指挥中心接热心司机来电称,自己驾驶车辆行驶在大广高速K1786公里西半幅,看见有一头奶牛从货车上掉了下来,牛受惊乱跑,险些撞到自己的车上。司机惊魂未定,现将车暂停在一旁应急停车带预警,不敢妄自行动怕牛再次受到惊吓,寻求高速交警援助。
民警通过监控画面查看,只见一头牛横站在应急车道,后方过往车辆紧急制动避让,情况十分危险。
与此同时,路警指挥中心接到拉牛司机求助电话,车上共拉了12头奶牛给养殖场送货,在大广高速公路行驶途中有一头奶牛“越狱”掉了下来,想要交警帮忙寻找。
民警迅速到达现场,后方设置安全警示区域。施救车辆和丢牛司机陆续赶到,在场人员合力将牵引绳套到奶牛身上,慢慢将其拖上车并吊回货车上,牛被安全地带离了高速,路面恢复正常通行。
濮阳高速交警提醒:高速公路是专供汽车高速行驶的公路。正常行驶时,如果遇到前方车辆因货物捆扎不牢、牲畜运载不规范,发生抛物、掉物等突况,极易给后方车辆形成交通事故隐患风险。在此提示广大货车驾驶员,运输车辆在车辆出行前,一定要仔细检查货物或牲畜装载情况,以免在运输途中发生抛物、掉物等突况。(张媛媛)
“青稞博士”尼玛扎西妻子拉琼:除了工作,他什么也想不到
尼玛扎西的家位于农科院宿舍,是一幢有着藏式风格装饰的二层小楼,10月22日下午,尼玛扎西的妻子拉琼,穿着一身黑色的棉外套,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忆起与丈夫的往昔岁月,泪水一滴滴掉下来。31岁的儿子阿旺次仁帮妈妈拿拭泪的纸巾,不多时就用了半包。
“他是无怨无悔、真心实意地去工作。除了工作,他什么也想不到。”拉琼说。
傍晚的阳光斜照进庭院,四周俱静,与丈夫几十年的感情生活,拉琼娓娓道来。
“家里整面墙都写满英语单词”
新京报:你们当初是怎么相识的?
拉琼:初中时,我和他就是同学,后来一起在咸阳民族学院的西藏班读书,又考上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农学系。1986年7月,我分配到西藏农科院农业研究所工作,他分到质标所,一年后,他被调到青稞研究室,开始从事青稞研究。
新京报:他后来成为了西藏第一位农学博士。
拉琼:1995年,他考上了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硕博连读。他经常说,他很幸运地赶上了新时代,在党和国家的培养下,把他从家境贫困的孩子,培养成西藏农学的第一位博士,他感到非常自豪。
拉琼和儿子阿旺次仁接受媒体采访。新京报记者 吕文君 摄
新京报:你们当时的生活怎么样?
拉琼:在农科院工作的时候,他晚上下了班,骑着自行车到社科院听英语课,家里的整面墙都写满英语单词。当时我们的工资低,仍然坚持买磁带、英语书籍、录音机。后来他决定考研,就关在办公室学习,那时我每天过去给他送饭。我们一路走来很艰辛,但是感情很好,生活得特别开心。他考研究生那年,是个元月份,早上8点天还没亮,他点着蜡烛起来参加考试。
新京报:2001年他在尼泊尔国际山地中心任职,当时待遇很高,他还是选择了回国。
拉琼:当时单位需要他,这边缺乏相关的人才,他就放弃尼泊尔的薪酬,回来了。
“把家当成招待所”
他不回来,我也不吃饭,一直等他。他说,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新京报:2003年他成为农科院的副院长,之后的工作是怎样的?
拉琼:他工作特别忙,顾不上家里,儿子也顾不上管。阿旺读到三年级,成绩总是不及格,没有完成寒假作业,他爸爸生气了,拿筷子打他的手。
他很少有假期,周末也待在办公室。早晨从家里走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说材料没整完,会早点回来,但他总是做不到。就算结束得比较早,他也是再去试验地转一下。他一心一意地工作,脑子里除了工作什么都忘了。他身体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去说他,就说你应该多保重。他说,我事情特别多,做不完的话,更安不下心,睡不好觉。
他从年轻时就爱喝咖啡,后来为了提神,一杯里面冲三四袋速溶咖啡,一天喝十几袋。对生活,他没什么要求。我做什么饭,他就吃什么饭,儿子上小学的时候,他还有空擀面片、包饺子,他很会包饺子,但后来,他就忙的没时间做饭。
新京报:他经常下乡,对家里照顾得很少?
拉琼:他在办公室待得时间长,出差下乡的次数多。我有时候说他,你把家当成招待所一样,他说,我心思确实没在家里。
每次出差回来,他把箱子放下,马上跑到办公室。我说,刚回来还没休息,你怎么对身体这么不负责任?他说,我这算是好的,我还进来送东西,我的导师直接进办公室,根本不会到家里去。
因为他忙,里里外外的家务都是我干的。2008年家里房子装修,他签个字,就跑到宾馆和同事写申报项目的材料,其他都交给我。我让他去看一下,他说有什么好看的,装修师傅会处理好的。
他对这些事根本不上心。他一心一意地工作,除了工作,他好像想不起其他的事情。
新京报:你会怪他吗?
拉琼:肯定会有怨气。有一次我做好了晚饭,等他回来吃。当时他在院里值班,使劲催也不回来,都快到晚上11点了,饭菜热了两三遍,颜色都变了。我当时真的生气了,就吼他,你们农科院的人都跑哪里去了,什么事都让你来干!他说好好好,马上回来了。好不容易见到人回来了,他一路上都在打电话,回到家跟我说对不起。
其实我的气也消了。我看着心疼,又觉得特别的无奈。我们经常晚上10点才吃饭,有时到11点才吃。他不回来,我也不吃饭,一直等他。他说,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儿子在北京工作,有时也打电话安慰我,说妈妈不要怪爸爸,我们北京这边领导也是这么辛苦,领导就应该这样。
新京报:听说他做了胆切除手术,还有糖尿病,一直到现在每天注射胰岛素。
拉琼:有次他去北京,当时没带厚衣服,就得了重感冒,在小诊所里临时输液,之后得了糖尿病,医生说与输入过量的葡萄糖有关。
在成都的华西医院确诊为糖尿病后,每天他都要空腹打两针胰岛素。我们回到拉萨后,人民医院的医生让他本人过来办理相关减免药费手续,他一直没时间,我实在没办法,就拿着华西医院的检查结果,对医生说,求求你,他是农业科技人员,经常下乡,你们通融一下。
后来都是我替他去拿药,他从来没有去过。他总是说,我的药快用完了,我要去下乡,你帮我跑一下医院。他连药都没有时间去取,除了工作他什么也想不到。
新京报:你了解他为什么这么急迫地工作吗?
拉琼:我觉得他是心怀感恩。他总是说,国家把他培养成一个领导干部,还得到了那么多的荣誉,他有义务和责任干好工作,回报国家和社会。
“他非常爱我,我也是心甘情愿地支持他”
他说,作为妻子你是合格的,儿子如果能找到像你这样的妻子该有多好
新京报:工作之外,他有没有弥补过对于家庭的亏欠?
拉琼:以前我们穷惯了,直到现在看得都是减价、处理的商品,他喜欢优衣库的衣服,一件纯棉的衬衣破了好几个洞,仍然穿在外套里面。儿子说,别人看见会觉得寒酸,他说穿得舒服不舍得扔掉。
但他对我和儿子却特别大方。每次出差,他都给我买礼物。我们偶尔去商店,我喜欢的东西,嫌贵不舍得买,他不眨眼买下来。跟我说,你到了这个年纪,想吃什么就吃吧,想穿什么就穿吧。
他对儿子爱得很深,阿旺有什么要求我不同意,他都同意。只要阿旺喜欢的,他都买下来。他说有这样的儿子感到非常的骄傲。
有时候我操心儿子的婚事,他说,作为妻子你是合格的,儿子如果能找到像你这样的妻子该有多好。今年情人节,他给我打了2013块钱,“我爱你一生”的意思,我的心都醉了。
我们出去吃饭的时间特别少,偶尔有机会,他说全部依你,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只要你开心高兴就行了,你去哪儿我都陪你。
他在去吃饭的路上也用手机办公。他既近视又远视,手机的字体那么小,我就提醒他这样对眼睛不好。他曾说过,工作做不完,就算我回来陪你待在一个地方,我的心也不在那里。他的心思全部在工作上。
新京报:他给儿子的未来提供过哪些建议和帮助?
拉琼:实际上从小到大,儿子都很独立,自己住校,自己报志愿。包括毕业以后,都是凭自己考上了北京的公务员。我跟他抱怨,说把儿子放到那么远的地方,个人的问题什么都没操心过。他说,相信阿旺肯定会处理好自己的事。
新京报:他曾说过,每年只有藏历的新年能休息一下。
拉琼:他是个喜欢干净的人。每年藏历除夕都把整栋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做起家务来,他比我能干得多,但总是在除夕,或者我生病的时候,他才顾上干家务。藏历初一的时候,我们就穿着干净的新衣服,给科技人员拜年。
新京报:你们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情景?
拉琼:8月20号,我们上午一起散步,走到试验地,他给我介绍正在培育的一个青稞新品种,我当时还拍了照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散步,没过几天,他就下乡了。
下乡的时候,他会带着一个小行李箱,装着电脑、咖啡、烟和药。隔几天我就给他打个电话,聊得很简短。他会说,今天挺好的,已经休息了,让我放心。我也不多问,怕影响他。9月4号那天,我打他电话,问他何时回来,他说10号。他当时在工作,我不敢多打扰,就连声说好,挂了电话。那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
我心里想,他很快就回来了。9月5号那天,我还多买了肉和大白菜,心想如果他提前回来,准备包饺子吃。
我身体不太好,身体发虚汗,爬楼梯时,身子一歪就倒下去。他此前说过,北京有个治内分泌的医生,等到10月休假的时候,就带我去看医生,治好我的病。 我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每天一睁眼,我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还想着他会回来的。
新京报:他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
拉琼:他是一个非常正直的、特别善良的人,他经常说,做人、做事一定要真诚,善待每一个人。如果有人需要帮忙的话,我们尽量要提供帮助。
对我们来说,他是一个优秀的丈夫和父亲。我和儿子都知道,虽然工作很忙,但他心里装着我们,深爱着我们。我也是心甘情愿地支持他。
儿子阿旺次仁:“父亲是个爱干净、性情温和的人”
阿旺次仁和父亲的合影。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小时候对父亲的印象是什么样的?
阿旺次仁:我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住在农科所的一栋小平房里,家里的经济条件不算好。上小学之前,我和表姐经常去捡牛粪当柴火,姐姐在家里烤了洋芋,上面撒一层辣椒,我们就拿出去卖,补贴家里的收入。
那时父母经常去内地出差学习,家里的亲戚开玩笑说,父亲是“飞行员”,我还当了真,后来才明白过来。我对父母的工作都不太懂,只知道他们是做农业的。
印象中父亲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经常穿西裤、衬衣,吃饭时总是在意地烫一下碗。他很节俭,一条牛仔裤穿了20多年。他的工作特别忙,周末几乎没空陪我。父亲每次出国,回来就给我带一些外国的硬币和圆珠笔,还会偷偷检查我的作业。他对我鼓励比较多,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什么。那时我的理想也是当科学家,觉得动画片里化学试剂倒来倒去的样子特别酷。
我后来初中考上了上海的内地西藏班。因为火车没有通,机票特别贵,四年间,父亲除了送我去上学,借着出差的机会看过我一次,其他时间一直通过电话联系,高考也没有来陪我。他经常告诉我,成绩不重要,但是考试一定要诚实,不能作弊。
新京报:他对你有什么建议吗?比如是否有建议你选择农业方面的专业?
阿旺次仁:他没跟我说过,将来一定要成为什么样子,他期望我健康成长,支持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读大学是在中山大学环境科学专业,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从小他会给我介绍青稞的历史,但不会给我压力,让我去选择农业。
我也没有从事农业的想法,主要是看到父母下乡太辛苦了,寒暑假回来,他们还在出差,每次是十几天左右。我快高考的时候,父亲做了胆切除手术,后来又得了糖尿病,都没有告诉我。我无意间看到他身上的疤痕,他才开玩笑说,当时他差点挺不过去了,我心里特别后怕。
新京报:平常在家你们父子怎么相处?
阿旺次仁:平常我们都在家的时候,我们就聊天、看书,他偶尔会玩手机的消消乐。玩一会他就说,有个材料要去单位写。我们生活中的仪式感很少,父母基本上不过生日,三个人静静地待在一起,那就是最美好的时光。
我和父亲聊天就像朋友一样,也会相互开玩笑,他经常用英语跟我打电话、发微信,特意让我提高英语水平。父亲几乎没对我发过火,他总是性情温和,唯一一次发脾气,就是小时候我弄坏了他听英语的收音机。
新京报:在你看来父亲是怎样的人?
阿旺次仁:他是一个特别勤恳、做事认真、心地善良的人。他很爱管闲事。有一次我们去吃饭,下着大雨,路口被车辆堵住了,他就跑下去指挥交通。在街上看见有人提着重物,他就问需不需要帮忙。
他一直跟我说,要懂得感恩,对人要真诚。他会跟我讲小时候家里贫困,用陶器换青稞的故事,他这一生都是想为家乡做一点贡献。我个人觉得,他是特别爱这个工作,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是特别有意义的。
新京报:这几年父亲有什么变化?
阿旺次仁:有一次吃饭,我抬头看到父亲两边鬓角的白头发,突然感到他是真的老了。他以前总是很有活力。
新京报:他向你吐露过工作的压力吗?
阿旺次仁:他几乎没给我讲过他的压力。他有时候会讲,他有很多很多的工作没做完,还有团队里有很多优秀的成员,他会向他们学习。
新京报:你和父亲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场景?
阿旺次仁:我和父亲的最后一面,是在今年7月26日,当天正好是我的生日。他来北京出差,我过去看他,我们一起吃了饭,聊了些家常的话题。父亲在饭桌上录了一个视频,他说“阿旺,happy birthday”,发给我母亲看。
新京报:现在会经常想起父亲吗?
阿旺次仁:有时候夜里我真的想梦见父亲,但最终我一次都没有梦见过他。这一世跟父亲的相处,有很多的遗憾,也有许多来不及去做的事情。我爸喜欢山。我俩曾一起去爬山,他认识好多的植物。我曾经很想带他去旅游。
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编辑 胡杰 校对 卢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