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基金原基金经理赵航内幕交易赚了0元,被罚500万...
不得不说,基金圈的基金经理都是牛人,要么把股民的钱亏的一塌糊涂,要么喝个茶也能搞到内幕消息,竟然赚了0元反而被罚款500万。。。
近期,处罚书显示,华夏基金资深基金经理赵航因一波神奇操作,收到了500万元罚款和为期五年的“禁令”。原因是,2020年5月24日下午赵航与西藏药业董事、内幕信息知情人王某为朋友关系,在买入股票的前一日,赵航与王某“见面喝茶”。
喝茶期间,听见王某谈及西藏药业与上海一家利用mRNA技术生产新冠疫苗的公司开展合作的事情,赵航凭经验检索出上海拥有mRNA技术生产新冠疫苗的公司就是斯微生物并判断这是重大利好,并据此买入“西藏药业”股票。
巧合的是,就在赵航上任前不久的2020年5月13日,两只基金刚刚清仓其前期持有的“西藏药业”股票。但在得知内幕消息次日,这位新任基金经理立即使用两只基金账户,快速大量买入“西藏药业”股票,买入价格高出清仓价8%。
由于赵航利用2个公募基金账户交易“西藏药业”行为明显异常,与内幕信息高度吻合,调查后发现,赵航在上述交易中没有获取违法所得,最终被罚款500万元。此外,决定对赵航采取5年证券市场禁入措施。
根据wind企业库,赵航为中南财经经济学硕士,曾任职大鹏证券资管、长城证券银行部、鹏华基金以及中信基金等,为基金行业老兵,投资年限超过15年。2009年1月加入华夏基金,在全部卖出内幕交易股票后的9个月,赵航因“工作需要”卸任了华夏鼎沛、华夏盛世基金经理,并就此离开了华夏基金。
私设“小金库”,抚顺市公安局森林警察支队原二级警长赵航被“双开”
据抚顺纪检监察消息,日前,经抚顺市纪委监委批准,清原满族自治县纪委监委对抚顺市公安局森林警察支队原二级警长赵航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进行了立案审查调查。
经查,赵航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和廉洁纪律,违规收取赞助费私设“小金库”及使用“小金库”资金用于个人支出、违规收受管理服务对象礼品礼金;违反工作纪律,不正确履职,造成不良影响;违法律法规,利用职务便利在执行公务时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财物、低价购买管理服务对象车辆等,构成职务违法并涉嫌受贿。
赵航身为党员干部、人民警察,本应牢记党的宗旨和人民警察誓言,对党忠诚、服务人民、执法公正,但其背弃初心使命,丧失理想信念,毫无纪法观念,接受管理对象请托,帮助逃避法律制裁,知法犯法,性质严重,影响恶劣,情节严重,应予严肃处理。依据《中国纪律处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职人员政务处分法》等有关规定,经清原满族自治县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并报请抚顺市纪委监委批准,决定由抚顺市公安局给予赵航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处分;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
潇湘晨报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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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直播10余小时,帮助50名流浪者与家人团聚
来源:工人日报
原标题:行程9万多公里,每天直播10多个小时,帮助50名流浪者与家人团聚
网红主播“流浪”记
编者按
通过蔡艳球的直播,许多人开始意识到一个事实:许多流浪者,其实是有家,有亲人在牵挂甚至寻找的,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失联,难以归去。
如果不是遭遇苦难,不是所有人都会把流浪生活作为人生终点。
也就是说,每一个露宿街头者,都有不为人知的沉痛故事,故事的背后,流泪的往往不只是一个人,故事的两头,一头是流浪,一头是流泪。
在现实条件下,只有流浪者自己走进救助站和派出所求助,才能被有关方面关注,但迈出这一步并不容易。因为,许多流浪者的身体、心智、心理因素都制约着他们迈出求助之路,而这些恰恰是他们流浪的原因所在。
一辆孤独的桑塔纳穿越在大地上,我们需要的不只是一个蔡艳球,更需要对流浪者的主动帮扶机制,这样的帮扶不只是物质层面。
在网红圈子里,很少有像蔡艳球这样的主播。
首先,他长得不帅,身形瘦削,胡子拉碴;其次,他不善言辞,“唱歌也不是一般难听”,直播间常年只能维持最低的清晰度,还时常对不上焦;再者,履历更谈不上光鲜,江西九江农家出身,初中文化,穿着破旧的运动鞋,开着一辆1万多元的二手桑塔纳。他做主播也没赚到什么钱,整天端着手机直播10多个小时,甚至被外人当作流浪者,还瞒着妻子欠下外债。
但蔡艳球已经在虎牙直播上有了37.6万个粉丝,甚至有许多网友留言呼吁:请让这样的主播多一点。因为,在他的直播中,网友看见了难得的温情。自2016年7月开播至今,蔡艳球自费开车“流浪”近9万公里,足迹遍布滇、赣、粤等地,成功帮助50名流浪者与家人团圆。
“我懂得失去家人的痛”
蔡艳球的直播间叫“牛哥追梦”,用牛一样的“倔脾气”,追逐着“帮流浪者回家”的团圆梦,直播内容可谓特立独行:在路边、桥底、垃圾堆附近寻找流浪者,通过各种方式帮他们联系家人,或说服他们到救助站、派出所等机构求助。在直播世界中,如此内容并不“讨巧”。灰头土脸的流浪者不会为直播画面增色多少,但仅仅是接近他们这一环,就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多数流浪者把自己封闭在内心世界,丧失了与人沟通的基本能力。”为了让一名流浪者打开话腔,蔡艳球有时需蹲守近一周。这些被路人视若无睹的流浪者,往往身在人迹罕至的桥洞、烂尾楼、公厕里面,蚊虫飞舞、阴暗潮湿的环境,让外人与流浪者接触的每一秒都变得难捱。
“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像高级流浪者,有车有房有家,依然居无定所。”与流浪者接触久了,蔡艳球有时也会像他们一样头发油腻,指甲、脸上满是脏污。为了寻找流浪者,他很少能安定下来。他家并不富裕,早年他当过搬运工、摆过街边摊,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回家抱儿子。而当生活逐渐起色后,在孩子最需要陪伴的年龄,他却选择背井离乡去帮助流浪者。
这个选择多少源自他的经历。1994年,蔡艳球的哥哥不慎走失,全家找了3天3夜才找到,但不久后,哥哥就在家人怀抱中去世了。“他患有癫痫,走失时瘫痪在床的母亲哭了好久,我懂得失去家人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这种痛楚,让蔡艳球再也不能对流浪者视而不见。2016年,他在广东湛江摆地摊,忽然看到有一个流浪汉赤脚在路上捡烟头抽,他就想起了哥哥,蹲在河边哭了1个小时,泪干后,下定决心帮流浪者回家。
在朋友的建议下他做了主播,“之所以选择直播,就想既能传递正能量,又能产生一定回报。”但回报迟迟未能到来。“第一个月打赏收入只有3.8元;第二个月勉强过百元。”更糟的是,直播开销远比想象的大,仅一个月流量费便高达2000元,加上车费、给流浪者买东西的费用,一个月动辄七八千元。为了能按时给家里打生活费,他受过不少朋友的“救助”,还瞒着妻子欠下3万元外债。
那辆车就是债务的一部分。2016年7月开播时,为了提升寻找效率,蔡艳球借钱买车,每天吃住在车上,车前排放着折叠自行车,后排摆放着被子和洗漱用品,晚上把车停路旁就凑合一宿。只有需要带流浪者洗澡时,他才去小宾馆开20元一位的房间。12元一碗盖浇饭,算是他最奢侈的一餐。
“接起这一棒,给孤独以温暖”
几乎每个流浪者的背后都有一个破碎的家庭,都有人为他们的离去默默哭泣。
新疆小伙张宏独自一人赴粤打工,不慎走丢与家人失联3年,思儿心切的母亲走遍了广东的大街小巷,拿着寻人启事逢人就问:“好心人,你见过我儿子吗?”一份份寻人启事石沉大海,一次次寻找终归失望,每每想起儿子,她便止不住地思念和揪心。因为张宏患有癫痫,记不起亲人的电话,更找不到回家的路。母亲愁白了头发,就是不愿做最坏的打算:此生再也无法与儿子重逢。
在无尽的煎熬与祈盼中,她做梦也想不到3年后,能在一个微信群里看到儿子的面容。照片里,他胡茬满面,乱发披肩,表情呆滞,衣不蔽体,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张宏是在蔡艳球的帮助下成功回家的第27名流浪者。把张宏安顿妥当后,未等其家属表达谢意,蔡艳球便转身离开。过了几天后,张宏表妹寄来感谢信,信中写道:“从此刻起,接起这一棒,传播爱和信仰,给孤独以温暖,给绝望以希望,这世界会充满阳光。”
接棒的还有直播间里的万千网友。他们大多有着“黑”转“粉”的经历。“作秀吧?流浪者是你请的演员吧?”王思琪(化名)最初看直播时曾如此质疑,但随着一位位流浪者被成功救助,他不禁为主播叫好,甚至生平第一次给主播刷了礼物。直播特有的即时性和互动性,也让救助信息得以快速传播。
去年,蔡艳球在广东一个偏远县城遇见以垃圾为食的钱小佳,他与家人失联6年。所幸,6年的苦难没能抹去对家的记忆,软磨硬泡3天后,沉默寡言的钱小佳终于歪歪斜斜写下家人名字和地址。热心粉丝分头寻找当地派出所、村委会的联系方式,搜索网上信息,成功找到小佳爸爸的联系方式。蔡艳球发去照片,信息刚发完三秒钟,小佳爸爸就打来电话,电话那头是颤抖的声音:这就是我们一家人苦苦寻找失踪6年的儿子!
如今,蔡艳球的铁杆粉丝被称作“追梦团”,挂着“追梦团”徽章的观众名单变得越来越长,微信铁粉群也扩张到了6个。来自全国各地的粉丝在群里主动分享着流浪者的线索,有的甚至驰援千里与蔡艳球一道救助流浪者。
“希望我能尽早下岗”
比起成功,救助过程中的无奈更多。拖着板车流浪的百岁老人,拒不接受任何人救助;无常交流,但会随着音乐舞动的“舞哥”,跟周围居民散养的牲畜睡在一起,早已精神失常,一旦生人走近便会受到极大刺激,半个月后蔡艳球只能与他无奈告别……
为了走进流浪者的内心世界,蔡艳球车的后备箱放着锅、碗、剪刀,剪刀用来帮流浪者剪发,锅用来给他们煮清汤面。遇到不会说话的流浪者,他还会主动放音乐。“想帮助他们,首先要认同他们。”为了走进流浪者的内心世界,这个34岁的糙汉子,养成了姑娘般的细心。
“不想回家的人,我会尊重他们,他们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鲜为人知的故事。”蔡艳球告诉记者,虽然流浪者外表潦倒,但很多人非常善良。有一次,他成功送走的流浪者,全程默不作声,却在上车与家人团聚时,向他报以微笑;还有一次,流浪者为表达谢意,硬要送他一件“脏”衣服。“他们会把最好的东西给你,虽然可能只是一个破闹钟,一件脏衣服,或者垃圾堆里捡来的一块面包。”在他的心中,流浪者就是一群找不到回家路的普通人。
那些没被成功送回家的流浪者,化作了一条条笔记,以照片和定位的形式保存在蔡艳球的手机里,他把信息发到微信和微博上,等待着应答。
生活也不会总尽如人意。暴涨的粉丝未能让他的收入突飞猛进,直播两年多,如今他勉强收支平衡。未来两个孩子都要上学,开销无疑会变得越来越大。“对流浪者那么好,你图啥?”这个问题在无数个与家人分别的寒夜中被提起。“我错过了哥哥,但希望每个流浪者都能遇上一个叫蔡艳球的人。”这是他给自己的答案。
其实,他有过“暴富”的机会。有些粉丝想越过平台抽成机制直接给他微信转载、发红包,被他统统拒绝;有几次,闻讯赶来的家属,硬要塞给他红包以示感谢,蔡艳球也一再拒收;甚至有公司愿意出资,让牛哥成立专门的救助队,也被他婉拒。
“希望未来流浪汉越来越少,让我能尽早下岗。”这是他作为一个“网红”的野心。(记者 赵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