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虎文化—虎的别名
虎是亚洲特有的动物,在古代中国广泛分布于全国各地。人们对虎既怕又敬。更在上古伏羲氏族以虎为图腾,认虎为祖先,又虎崇拜的传统。由长期以来,历史演化,虎仔中国就有了各种不同的名字。中国画虎名家巩大川作品
忽的早起别名可见于带有深化色彩的《山海经》中。如《中山经》中的人面虎“马腹”,其状如人面虎身,其音如婴儿。《海内西经》中的九头虎“开明兽”,身大类虎而九首,皆人面。《海内北经》中的千里虎“名曰驺吾,乘之日行千里”,案曰:是谓驺虞。这些称呼都带有人的幻想。
中国画虎名家巩大川作品
虎的最普通当然是“老虎”。“老”在这里是前缀词,本身没有意义。代用这样的称呼,可能与虎是一种最常见的动物有关。至少在宋元时已有这种说法。宋代苏辙《湖阴曲》中有:老虎穴中卧,猎夫不敢窥。元代王暉《赵邈龊虎图行》中也有:眈眈老虎底许来,抱石踞坐何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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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小说常称虎为“大虫”,也叫“虫儿”。晋代干宝《搜神记》卷二说:扶南王范寻养虎于山,有犯罪者,投与虎,不噬,乃赦之,故虎名大虫,亦名大灵。佛教书籍《传灯录》中说:百丈问希运,见大虫么?运便作虎声。还有称虎为“老虫,老大虫”的。陆游《老学庵笔记》中记华山道人的诗:北蕃群犬窥篱落,惊起南朝老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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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生活在山林之中,是百兽之强。于是被人称为山君、山大王、山神爷、兽王、兽长、兽君。《说文解字》这样注解:虎,山兽之君。王安石的《次韵酬玘》:游衍水边追野马,啸歌林下应山君。
汉代杨雄《方言》第八说:虎,陈魏宋楚之间或谓之李父,江淮南楚之间谓之李耳。李时珍认为,李耳就是“狸儿”的转音,也就是大猫的意思。民族学者刘尧汉则认为李耳是老子的姓名,老子的生日适逢虎年或虎日。彝族称母虎为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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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人称为虎族,称虎为“罗罗”,自称也是罗罗。《山海经,海外北经》说;有青兽,状如虎,名曰罗罗。明代方以智著的《通雅》说:南诏谓虎为波罗,蛮人呼虎为罗罗。
古代巴人的首领名“廪君”,据说死后魂魄化为白虎。巴人的后裔土家族人称虎为“廪君”。
楚人称虎为“於菟”或作乌择。鲁迅有诗说: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
此外,潼关东西一带称虎为“伯都”。北方少数民族称虎为“巴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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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的前额往往有白毛,因而被称为“白额”、“白额候”“白额将军”。虎身有条纹,所以常被称为“斑字”、“斑叔”、“斑将军”。
虎在十二生肖中属寅,因此又被称为“寅客”、“寅兽”、“班寅将军”。虎啸生风,古人说“云从龙,风从虎。”因此又称为“啸风子”。
可以说,虎与中华历史发展的关联是密不可分的,无论从伏羲氏族的虎崇拜,还是直至各朝各地不同的虎名与故事,都无不体现着,人与虎在社会生活实践中不断地融合演化,相互影响的关系。在这漫长岁月中,中华民族的精神中也自然成长出了“虎骨雄魂”。
老虎的别称。
虎,被称为,“百兽之王”。可是在民间,人们还给它起了不少别名。
一说“山君”《说文·虎部》解释:“虎,山兽之君”明代朱谋玮在他著的《骈雅·虎苑》一书中称“虎为兽长,亦曰山君。”
二说“於菟”这是古代楚地人对虎的称谓。在鲁迅的诗《答客哨》中有“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小於菟即小老虎。
三说“李耳”。西汉杨雄所撰《方言》中说:“虎,陈魏宋楚之间或谓之‘李文’,江淮南楚之间或谓之‘李耳’。”“李耳”是由“李尔”演变而来的。至于有人认为老虎是老子的绰号,却是误解。
四说“大虫”。古典小说《水浒传》中有许多地方都把老虎称为“大虫”。例如景阳冈打虎,有大虫出没。
五说“寅客”、“寅兽”由于十二生肖以寅为虎,所以有人称为“寅客”或“寅兽”。
六说“斑子”。此种称呼出自唐代人戴孚所撰写的《广异记》:“山魈下树,以手抚虎头曰:‘斑子’,有客在,宜速去也’。”因虎身斑纹而故其名。
七说“封使君”。此典出自《太平御览·述异记》。据说,汉宣城太守封邵忽然变成老虎,吃城里百姓。因而当时传说:“无作封使君,生不治民死食民。”后来,在诗文中,就以“封使君”作为老虎的代称了。
从老虎“别名”感悟中国文化壮美与浪漫
壬寅年壮美走来,虎文化红红火火。线下的虎元素年货,年味十足;线上的虎元素文字,精彩纷呈。在我们心中,虎是勇敢和力量的象征,是人民群众的保护神。人们崇虎,敬虎,爱虎,形成了独特的中国虎文化。而老虎的“别名”很多,从中可窥见中国文化的壮美与浪漫。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老虎是壮美精神的象征之一。虎一直受到人们的崇拜,是正义、勇猛、威严的象征。人们把虎看作是百兽之王。崇虎的文化意识,已成为中华民族共同的文化观念。人们把虎称做山大王、山兽之君、山君、于菟、李父、伯都等。与虎有关的成语很多,表现勇敢,展示力量,诸如如龙似虎、虎啸风生、龙争虎斗等等。1月26日至27日,总书记在山西考察,给乡亲们拜年,希望大家以生龙活虎、龙腾虎跃的干劲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殷切的希望,美好的祝愿,鼓舞人心。“生龙活虎、龙腾虎跃”的巧妙运用说到了虎年春节老百姓的心坎上。
中国文化不仅壮美,而且浪漫。中国文化的浪漫情愫,表现出人民群众的幽默、风趣和乐观。在《水浒》中写到“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把老虎称做“大虫”,这是对小虫子的放大,这种浪漫情怀让人赞叹;在温州,人们称老虎为“大猫”,既有猫科动物的理性依据,又有对“小猫”的放大联想。《聊斋志异》中称老虎为“斑子”,生动精准的概括,让人称奇。这种浪漫情怀一直传承到今天,人们说“萌”虎下山,如虎添“亿”,给2022年虎年增添了别样乐趣。
一个名字,一个故事;一个别名,一种情怀。中国虎文化源远流长,诸多老虎“别名”从历史走来,带着壮美,带着浪漫,激励今天,启迪未来。在虎文化的沐浴中,我们奋斗,我们奔腾,一定能够在2022年谱写出虎虎生威的精彩篇章。(殷建光)
从老虎“别名”感悟中国文化壮美与浪漫
壬寅年壮美走来,虎文化红红火火。线下的虎元素年货,年味十足;线上的虎元素文字,精彩纷呈。在我们心中,虎是勇敢和力量的象征,是人民群众的保护神。人们崇虎,敬虎,爱虎,形成了独特的中国虎文化。而老虎的“别名”很多,从中可窥见中国文化的壮美与浪漫。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老虎是壮美精神的象征之一。虎一直受到人们的崇拜,是正义、勇猛、威严的象征。人们把虎看作是百兽之王。崇虎的文化意识,已成为中华民族共同的文化观念。人们把虎称做山大王、山兽之君、山君、于菟、李父、伯都等。与虎有关的成语很多,表现勇敢,展示力量,诸如如龙似虎、虎啸风生、龙争虎斗等等。1月26日至27日,总书记在山西考察,给乡亲们拜年,希望大家以生龙活虎、龙腾虎跃的干劲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殷切的希望,美好的祝愿,鼓舞人心。“生龙活虎、龙腾虎跃”的巧妙运用说到了虎年春节老百姓的心坎上。
中国文化不仅壮美,而且浪漫。中国文化的浪漫情愫,表现出人民群众的幽默、风趣和乐观。在《水浒》中写到“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把老虎称做“大虫”,这是对小虫子的放大,这种浪漫情怀让人赞叹;在温州,人们称老虎为“大猫”,既有猫科动物的理性依据,又有对“小猫”的放大联想。《聊斋志异》中称老虎为“斑子”,生动精准的概括,让人称奇。这种浪漫情怀一直传承到今天,人们说“萌”虎下山,如虎添“亿”,给2022年虎年增添了别样乐趣。
一个名字,一个故事;一个别名,一种情怀。中国虎文化源远流长,诸多老虎“别名”从历史走来,带着壮美,带着浪漫,激励今天,启迪未来。在虎文化的沐浴中,我们奋斗,我们奔腾,一定能够在2022年谱写出虎虎生威的精彩篇章。(殷建光)
老也是虎——趣谈“虎”名称
华夏虎文化的历史,悠久且丰富多彩,是华夏源文化之一,华夏虎的称呼超百个,堪称文化奇观。有人认为,虎的称呼只存在于书本中,那真是大错特错了。虎的称呼是活生生的民族文化,它存在于历史中,存在于民族文化的交流与流淌中。
虎与老虎
虎,是最大的猫科动物的本名,广泛见于甲骨文——古埃及人约三千多年前才对老虎有了初步的认知,古罗马人公元前11年才第一次与威猛华丽的虎邂逅,其后以湍急、汹涌的底格里斯河“tigris”命名虎,虎的英文称呼tiger也由罗马语而来。国际动物界到十八世纪才予定名,十九世纪初才确定属名。
对于虎字,《六书精蕴》曰:“其文从虍从几,象其蹲踞之形。”《本草纲目》曰:“虎,象其声也。”——所以,从虎文化的角度来说,虎字属于形声字。
“老虎”的说法最早见于唐代——但那时只是表示“老的虎”。
出现与虎同义的老虎之称出现在南北各民族文化大交流的宋代,苏辙作《湖阴曲》中有“老虎穴中卧,猎夫不敢窥”。元好问有“饥虵不计撑肠裂,老虎争教有啮存”的诗句。
我们考察古今虎的称谓会发现,华夏各族各地对虎的称谓常发音la、li、lo,音如:罗、乐、洛、拉、腊、勒、牢、浪、劳、老、禄、卢、李……,譬如哈尼族称虎为哈拉,这其中居然都与“老”的发音类同。
所以,老虎一词的出现,更可能是各民族与各地语言交流融合的结果——老与虎是一个意思,这也说明华夏多民族的虎信仰具有共同的语言基础和文化源流。
与之相仿的还有李鼎超《陇右方言·释动物》的老牙子、老牙、老虞等——牙、虞也是古代对虎的称呼。
虎的民族称呼与虎图腾
虎图腾曾经是华夏最广泛的存在——商代“虎方”是极其普遍的存在——唐代《蛮书》记载滇东北有“卢鹿蛮”,还有“罗部”、“罗兰部”,义为“虎之部落”。
至今我国仍有很多民族保留虎图腾,有不少民族甚至直接以虎命名。
拉祜族就是直接以虎命名的民族。拉祜族人大多数自称“拉祜”,也有自称“拉祜纳”(黑拉祜)、“拉祜西”(黄拉祜)、和“拉祜普”(白拉祜),也有称“拉卡贝”。
清朝雍正时期《云南通志》卷二十四记载:“喇乌,临安、景东有之。”拉祜语中的“拉”是虎的意思,“祜”是没有意义的语尾词——这是最接近现代拉祜族族名的历史文献,证明“拉祜”从语义上是用虎来命名的族称。
拉祜族学者刘劲荣在泰国北部拉祜族聚居区调查时,当地族人明确说明,他们的族称的传承,“拉祜”中的“拉”为虎的意思,而“祜”是养育的意思。
更多民族虽没有以虎命名,但以虎自称或相称。
黎族有神话传说《虎祖传说》,白族、土家族、傈僳族也有把虎作为祖先崇拜的。
古代巴人也应该是虎族的人,与巴人有传承关系的土家人称老虎为“老巴子”或“巴”的变音“孛尔斯”,伯都、唐伯、巴公(巴恭)都是这些地方对虎的尊称。
土家族先民巴人称虎为“廪君”,廪君也可以解释为岩洞里的虎君。“廪君之后能化为虎”,《风俗通义》中说:“虎本南郡中卢李氏公所化”,故土家族中“李姓”、“班”、“唐伯”(“唐”疑“虞”之形讹)、“李爸”、“李父”,土家族皆指公虎,也即图腾的白虎(土家族祀白虎。“伯”、“父”、“爸”音义相近; “班”、 “巴”、“白”音近相转)。“李耳”则与“李父”等称呼相对,即至今土家族所称雌虎、黑虎图腾的“李尼卡” (“尼”、“耳”音转,“卡”为语助词)。
学者刘尧汉认为,将虎称作“李耳”与古代著名哲学家老子有关。从彝族语言角度分析,“老聃,李耳的彝意为虎首,母虎。”而彝族语言中发音为腊、拉、捞、老、李、黎、罗等都是一声之转。而老子既称之“老”又姓“李”,在彝族语言中其义均为虎。“老聃”当是“拉塔”的变音异写,“拉”意为虎,“塔”意为时辰。老子(老聃)的取名,可能是表示自己在相关的虎年或属虎那天出生的。此中所反映的崇尚虎的习俗,可归因于原始图腾的遗风。
除了李,很多民族中带有“li”、“lo”等发音的很多都是虎的含义。
怒族“达霍”人又称“拉起”,“拉”是指虎,即虎氏族。
彝语称虎为“罗”,各地彝民对自己民族的称呼也是“罗”或“罗”的变音——彝族男子自称“罗罗颇”、“罗颇”,女人自称“罗罗摩”、“罗摩”,分别为公虎、母虎之意。史籍关于彝族及其各个部落的称呼,如罗罗、罗布、罗加、罗雄、鹿卢、落蒙、弥勒、休腊等等,也是彝语虎部落、母虎部落的意思。彝族也多自称“诺苏”、“纳苏”、“聂苏”,也有虎的意思。“哀牢山”的“哀牢”二字,彝语意为“大虎”;彝民称他们聚居的金沙江、雅砻江为“纳矣”、“诺矣”,为黑水之意。这两江的分水岭“纳拉山”,为黑虎山。乌蒙山脉的“罗尼白”山峰,亦为黑虎山之意。
纳西族自称喇喇(或拉洛、鲁鲁)——喇喇,虎也——纳西族称虎为“拉”,纳西族的《东巴经》卷首多绘黑色虎头,并自命为虎人,东巴神话等也揭示民族起源与虎有关。
澜沧江彝语意即为“虎落江中”。纳西语为“老虎跳跃”之意。纳西语称虎跳峡为“澜沧阁”,虎跳石为“澜沧鲁”。
白族自称虎的也很普遍,有的自称“劳之劳务”(意为虎儿虎女),视虎为祖,宅堂挂虎图。修房造屋、婚嫁以虎日为吉。有的称老虎为“罗”或“波罗”,有的自称“腊扒”(即虎家),有部分自称为“猫家”,因“猫”“毛”音相近,遂改姓毛——毛姓有一部分也是“虎家”。而碧江怒族对当地白族居民的称谓为“勒墨”、纳西族称白族为“勒布西”、中甸藏族对白族称“勒波”、兰坪普米族对白族称“勒不”;鹤庆彝族对白族称“娄哺”……这些称谓中的“勒”“腊”“娄”等称谓都含有“虎家”“虎族”的意思。傈僳族称虎为“那玛”,称白族人为“那本扒”,意为“虎的后人”,说白族是“那玛喜”,意为“虎的亲族”。
怒族“达霍”氏族,又称“拉起”,即“虎氏族”之意,是引以为自豪也最引人羡慕的氏族。
如此等等,不一一赘述。
至于汉语汉习俗,有学者说古代节俗“腊月”之“腊”原义为虎,祭腊为祭虎神。上古最后一个月因为祭祀虎的“腊祭”而被称作为腊月。汉代还有县官按《黄帝书》所述要求百姓在腊月除夕画虎于门的习俗,应该也与此有关。而华夏三个最主要的传统节日,春节所在的正月是寅(虎)月,彝族则直接称之为虎节。中秋祭拜的月神原本也是虎,端午则完全是虎文化的节日。
而汉族不少姓氏也与虎关系密切,譬如黎姓,至今黎城的标志物就是黎侯虎,而虎图腾的象征物布老虎更是至今流行大半个中国。
民族学家认为,所谓汉族是周汉之间以四夷西羌为主体,同时又融合了其他民族先秦后汉再唐而逐步形成的,所以,华夏诸多民族之间文化有相通之处就不难理解了。
极其广泛的远古虎图腾及普遍的遗存说明,华夏或可称为虎的民族。
虎的别称
华夏文化的丰富多彩导致虎还有大量的别称,多见于典籍与传奇,由描摹性形或避讳而产生。
传奇
譬如虞吏,《金楼子》有言:寅日那天,山中有人自称“虞吏”的,那就是老虎变的。
自古有虞人、虞官、虞卿等职,均为管理山泽的官员。虎为山兽之王,故以虞吏称呼,便成了虎的官职。
或有称“虞使”乃虞吏之误也。
斑寅将军这头衔是唐代裴铏在《传奇·宁茵》里加封的,白额侯见于《宣室志》:张铤驻兵在四川的西部,宴席上遇见白额侯,于是检验他,乃是老虎。
十八姨是前蜀杜光庭的发明,他在《录异记·姨虎》说:“嘉陵江侧有妇人,年五十已来,自称十八姨。往往来民家,不饮不食。每教谕於人曰:‘但作好事,莫违负神理。居家和顺,孝行为上。若为恶事者,我常令猫儿三五箇巡检汝……’民间知其虎所化也。”
张善孖虎画题诗曰:万壑走松涛,长林气自豪,封姨偏作剧,吹到月轮高。
称十八姨为风神源于《周易·乾》对事物间感应关系的说明:“云从龙,风从虎”——东汉王充《论衡》中则从五行的角度予以了解释。
由风姨南朝梁时期任昉又引申出封使君的虎贪官的故事,反映了人民对贪官的憎恨——《述异记》: 汉宣城郡守封邵,一日忽化为虎,食郡民。民呼曰: “封使君”,因去,不复来。故时有民谣:“无作封使君,生不活民死食民。”
使君,太守,后诗文中以“封使君”为虎的代称。
晋代干宝所著《搜神记·卷二》有录:“扶南王范寻养虎于山,有犯罪者,投与虎,不噬,乃宥之。故山名大虫,亦名大灵。”
性形
根据老虎的毛皮有纹而称文虎,文通纹;又称雕虎,因纹如雕饰,故人们也常常以虎喻人有文采。
因虎身满是斑纹,故也有以斑纹称呼虎的:斑子、斑奴(班叔)、黄斑(亦作班子、黄班)、班、文班、班哥等。
彪的原意是小老虎,也是秦岭等地对老虎的称呼。
炳彪则由原指斑斓的虎纹而借指虎。
据说班姓的来源也与虎有关。 班固著《汉书·叙传》中自述“班”姓的来源:“班氏之先,与楚同姓,令尹子文之后也。子文初生,弃于梦中,而虎乳之。楚人谓乳‘穀’,谓虎‘于檡(於菟)’,故名穀(谷)于檡(於菟),字子文。楚人谓虎‘班’,其子以为号。秦之灭楚,迁晋、代之间,因氏焉。”因为令尹子文相传是吃虎乳长大的,因虎身有斑纹,后代就用“斑”为姓氏,而在古代,“斑”同于“班”。
虎因为额头有显著的白色,故而称呼中往往带有“白额”。又因白色额头及眉部效果,形成眼部似乎吊起状,因此,虎有吊睛之名。而虎目炯炯有神,夜间会闪闪发光,老虎的眼睛又称为金睛。于是,虎又有白额、白额侯、白额将军、金睛、吊睛白额大虫、白额金睛、吊额金睛、金睛猛兽、金睛虎王、碧眼金睛等称号。
还以虎的食性而称之老饕的,也有以虎性情暴戾而称虎戾虫,还有因为虎啸而称其为“啸风子”。
避讳
由于华夏避讳民俗,也产生大量虎的称呼。
我国东北旧时采参者对老虎避讳直接叫它的本名,而尊称其为山神、山神爷,这普遍见诸于东北地方志、风俗记等,体现了进山取山中宝物者对山神老虎的敬畏之心。
《呼兰府志》:“虎,土人不敢斥言之,称曰山神爷,又称软蹄子,其小者曰石虎,状如猫,大或如犊,黄质黑文,锯牙钩爪,短项健须多智。”,又曰“虎力不敌熊,而能毙熊。夜则一目放异光,远烛十数里,或曰一目烛物,一目放光。猎者言虎之目光,远望之如电灯,然一灯一虎,两灯则两虎在焉。”
此外还有山王、长爪子、猫、柔毛子等。
四川等地则有因为虎身上有“扁担”一样的条纹而称其扁担花。
有的地方则因虎身上有类似豹子“金钱”纹而叫它“金钱花”。
类似的还有大猫、大花猫、山猫儿、山猫等。
最普遍的还有称其为大虫——但是很多人不知道这也是尊称。
古人用“虫”泛指一切动物,而“大”为敬词,由此衍生老虫、老大虫、毛虫祖、大灵、虫等称呼,同样少为人知的还有称其为“程”的——《庄子·至乐》曰“程生马”,明代《通雅》就说:“秦声谓虫为程,谓虎为大虫也。”
有时候则因为避讳统治者的名字而回避虎字的称呼,譬如《清异录》说:“石虎时避讳,号虎为黄猛。”
尤其是唐代,《齐东野语》:“唐祖讳虎,凡言虎,率改为猛兽。”如“苛政猛于虎”改为“苛政暴于猛兽”等,此外还将虎改为彪、兽、武、兽君、虫等。
此风影响了后世行文,譬如苏轼《送程之邵签判赴阙》:“林深伏猛在,岸改潜珍移。”其中伏猛就是指虎,潜珍则是指龙。
以讹传讹的古称
由于地域广博民族众多,导致方言见于文字则异彩纷呈,有时一种叫有十来种写法,由此导致的训诂谜团重重,更有诸多以讹传讹的。
最为大家熟知的古称为古楚之地对虎的称呼於菟(wū tú)——这要归功于鲁迅的那首诗《答客诮》。
由于口音、文字通假等原因,於菟又写作乌䖘、於檡、菸兔、乌涂、乌菟等,简写则可䖘、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