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预示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懂得的人会把不好的事变好!
恶梦,预示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懂得的人会把不好的事变好!
文‖衡东诗勤
对于梦,大家都有过许许多多,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多数的梦是我们白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又一次发酵,有的梦则是我们天马行空的想象在梦里又一次预热,还有的梦则会是预示将发生不好的事,相信大家都有过这样的体会。
梦,有的过后马上就忘了,而有的梦几年后还会记得。比如那一些特别的、重要的、玄幻的梦,只要与人谈起,那就会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比如做了一个恶梦,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就会记忆在自己骨子里,但过了一段时间也会忘记掉!
一、梦见开车压死人
辉宏是一个开货车的老司机,有二十多年驾龄,自从事司机职业以来,就没有出过什么安全事故,即便车子发生过一二次小小的擦皮,都是因对方的错误驾驶造成的,辉宏经常说“车子开得慢一点,看清路上的东西,事故就会发生少一些”!
一天凌晨三四点时,辉宏做了一个恶梦,吓得惊出了一身冷汗,一直到了天亮才缓了过来,他梦见一个妇女,行走在他经常出车路过的路上,这一个妇女穿着一件碎花衣,手上拿着一些蔬菜,走得不快不慢,应该是到自家菜地里摘菜回来。
辉宏老远就注意到这位妇女,有意放慢车速,可在车子经过妇女时,这位妇女突然一歪到了路中间,辉宏踩了一个急刹,可惜没有刹住,卡喳一声,这位妇女就被压车轮下!梦到这里辉宏就被惊醒了,醒后辉宏一直在想:怎么会有这个梦?
这天一早,辉宏开车非常小心,生怕出现梦中的情景,也许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辉宏在经过梦中的这一个位置时,老远就看见一个穿花衣的妇女在路上慢慢地走着,花衣是梦里妇女穿的花式,走路的姿势也是梦里的样子,难道今天要出事?
辉宏记得师傅的一个办法,不管有用没用,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做了比不做好,于是辉宏停车下来,走到妇女前,与妇女谈了一阵,花了500元把妇女身上穿的花衣买了下来,在妇女到了家后,辉宏把这件花衣放到车轮下面就开车走了!
第三天,辉宏听家人说,昨天那一位置压死了一个穿花衣的女人,听说她的这件花衣早二天还被一个货车司机出大价钱买去了,下午,妇女在去菜地的路上看见了这件花衣在地上,于是就拿回来了穿,因为这件花衣她才刚买不久,很喜欢!
有人说:如果这个女人在路上不拿回这件花衣,也不再穿在自己的身上,那她就不会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至少不会是这一天!唉,已经有人帮她解了这一劫难,可她并不知道经历了生死!就为了一件心爱之物,白白的丢了生命,真可惜!
二、梦见被电线杆打死了
三十多年前的秋天,村里准备通电了,首先就要树高压电杆,亚武也在树高压电杆的队伍中,在工程做到快一半时,亚武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电线杆打死了,亚武惊出了一身冷汗,为什么会做这一个梦?难道是告诉我明天要出事?
既然做了这样一个梦,也许是对自己的预示,那注意一下,于是亚武就向负责人请假,说今天人不舒服,想找医生看看。那天亚武的邻居刚好有时间,于是邻居去了;下午,亚武回家时,邻居家是哭声震天,一问,是树电线杆时被打死了!
亚武听到后,体温降了2度,冷汗自然出来了,人差点倒了,马上回家,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体温才恢复正常,亚武想到了昨晚的梦,看来我今天是躲去了一劫,否则,自己就变成了邻居,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
三、恶梦可以解吗?是信还是不信
做梦,古人相信总是有一定的原因,王符就曾说“夫奇异之梦,多有收而少无为者矣”,认为做梦总是有原因可寻。做梦的原因已知的有心理和生理两个方面的原因,但即使是在人类已知的这两方面,人类依然无法解释梦形成的机制原理。
将梦赋予能够解析人的未来祸福的能力,但是基于现今人类对于梦的认识逐渐科学,人们发现梦并不能预测人的未来祸福。这一观点最早出于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一书。梦,既真实,又虚幻,这属于心理,还是想象,人们还不能解释。
写于湘南千年水乡古镇大浦
2023.3.14.20:20
出国游成“天上乱飞”!武汉母女辗转贵阳,意外收获“家的温暖”
“我很幸运,感谢贵阳人民,让我和女儿在异乡心里也是暖暖的。”1月29日,曾顺丽在电话那头不停地表达她的感激之情。 1月26日夜晚,家住武汉的曾顺丽在贵阳住进了“临时的家”,身在异乡的曾顺丽母女,就立刻感受到了来自贵阳的温暖。 曾顺丽告诉都市新闻记者,工作人员每天会给她们测量体温,一日三餐的饭菜,酒店都会准时提供好并送到房间,生活方面需要的物品酒店也每天也足量供应,服务非常周到。 曾顺丽说,虽然她们是湖北人,但贵阳人民的友好,让她们有了家的感觉。
曾顺丽在朋友圈感恩贵州人民。 日本旅游发现回不了家 曾顺丽和女儿的日本旅行计划早在去年就制定好了。1月20日,为了去看最美时刻的北海道,一大早,她便和女儿从武汉出发,飞往日本北海道。 出行前,武汉已有报道说发现了不明原因肺炎,曾顺丽一直还担心行程会取消,经咨询后,她们如期出行。“走时,武汉还是一遍喜迎新年的祥和气氛,少有人戴口罩。” “没想到很快疫情变得这么严重,两天后,武汉封城了,我们当时是很恐惧的,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感觉就像无家可归一样。”曾顺丽所在的25人旅行团成员已无心游玩了,大家都只想赶紧回家,每天用手机刷着疫情的动态,不断微信武汉的亲朋注意安全做好防护。 为了回家,1月26日,曾顺丽母女从北海道飞东京,从东京飞香港,从香港又飞到了贵阳。“我们一路上很担心,在飞机上全程不敢讲武汉话,害怕遭到别人的歧视。” 虽然回武汉的路还暂时不通,但总算是回到了祖国怀抱。 在贵阳有了“临时的家” 1月26日夜晚,飞机落地贵阳龙洞堡机场。第一次到贵州,人生地不熟,母女俩不知所措。 “按要求报备后,海关人员带着我们出关,安排了车辆把我们送到了多彩贵州城内的宋晨酒店,大家对我们的态度都特别好,不停安慰‘别急,你们就把这当自己家,就安心的住着。’”到达贵阳后,曾顺丽母女从最初的忐忑不安到温暖、安心,感觉每一个贵阳人都很照顾他们。 “每一天的饮食和住宿都非常的好!”曾顺丽说,工作人员每天会对她们测量体温,一日三餐的饭菜,酒店都会准时提供好并送到房间,生活方面需要的物品酒店也每天也足量供应,服务非常周到。 “每天的菜品很丰富,中餐晚餐都有三道菜,蒜苗炒肉、胡萝卜青椒炒肉丝、青炒菜苔、西红柿鸡蛋、土豆丝、小白菜......味道可口,份量十足。”曾顺丽告诉记者,酒店非常贴心,告诉她们,如果菜不合口味,可以自己点菜,也是免费的,并给了她们餐馆联系电话和菜单。
酒店提供的菜品很丰富。 “女儿欢天喜地拿着手机就打订餐电话,对方热情得让她不好意思,说想吃啥都有,你点嘛!”曾顺丽说,女儿怕长胖,只点了爱吃的几样清淡菜,并一再嘱咐份量少点,一定少点。挂断电话,女儿高兴得在房里又蹦又跳:贵州人民咋就这么好呢?天天让我饭来张口?像做梦一样! “我们在贵阳,很好!” 曾顺丽和女儿住在酒店三楼的标间里,每天睡到自然醒。 在房间里呆了三天,她开始有些躺不住了,后来得知景区内可以随意溜达,别提有多高兴。 “想到困在家里多天的亲人们,我是何等幸运。贵州人民考虑问题真周到,我们可以在关闭的景区里走一走,不至于让我们在有限的空间内烦燥。景区除了有六七个工作人员外,还有一家超巿和一家餐厅为我们服务。”曾顺丽说,如此周到的关怀,她和女儿都不需要心理辅导,心态各方面都很平静。 每天,曾顺丽都会与独自在武汉的爱人视频通话报平安。一开始,爱人有些着急,担心母女俩在异乡无助。“现在他完全放心了,他知道我们在贵阳很好,像家一样温暖。” “隔离的是人,不是人心,目前我和女儿很健康,没有任何感冒症状。”曾顺丽说,有工作人员定时测量体温,随时观察,大家的身体状况都很正常。
曾顺丽说:我们在贵阳,很好! “我很幸运,感谢贵阳人民,疫情虽然阻隔了大家回家的路,但是却让我们的心靠得越来越近,让我和女儿在异乡心里也是暖暖的。”电话那头的曾顺丽满怀深情。 曾顺丽告诉记者,今天,贵阳的天空一直挂着太阳,她把窗帘拉开,阳光洒进来,母女俩都很开心。”我们真希望春天可以早点来,疫情能够得到控制,武汉快快好起来!” 记者 王奇 图由采访对象提供 声明: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作者持权属证明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文章来源:贵州都市报)
“家乡的地图被我染红了”从武汉回老家过年的我,成了小县城的“一号病人”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口述:李叶子|33岁|保健老师|山西
整理:完颜文豪、薛园|记者 编辑:刘荒
活了30多年,从没想到我们一个小家庭,竟然牵动了整个县城的神经。
我们这个山西南部的小县城,只有40多万人口。这次疫情暴发以来,共发现3例确诊患者。这里面有两个都在我家,也就是我和我妈。
从武汉回老家过年的我,成了我们县里的“一号病人”。我们的病情,都快成了县里面最大的事,全县人民的心都跟着悬起来。
听说有一天,县委书记在例会上,说到疫情期间老百姓的配合与认可,动情得差点落了泪。
虽然我也是无辜的,听到这些总觉得挺歉疚的——毕竟是我先带回来了疫情,家乡的地图被我染红了。
好在,我们自己家的难关过去了。一周前,我和妈妈相继治愈出院了。为了慎重起见,县里还专门找个宾馆,让我家人去集中隔离一段时间。
此刻,我住在宾馆隔离。靠在窗边晒晒太阳吹吹风,心想“终于熬过来了,活着真好!”
妈妈住在另一个房间里,虽不能照面,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她还像过去一样乐观,跟闺蜜们开着视频聊天,有说有笑的。
随着疫情下的紧张感慢慢消散,小县城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回过头想想这些天,简直就像做梦一般。
1月19日,我带孩子从武汉回山西老家,老公晚些时候才开车过来。
当时,武汉已经有了疫情苗头,说是不明原因肺炎。具体情况我不大了解,跟很多武汉人一样,也就没有太当回事儿。
到了老家,看到电视里采访钟南山院士,联想到以前的“”,我还发了一条朋友圈感慨——“要敬畏自然”。
万万没想到,此时我已把病毒带回老家来了。
家乡的小县城三面环山,沉浸在节日气氛中的人们,还开玩笑说:“易守难攻,病毒进不来。”
没过两天,我开始发低烧。因为我是保健老师,身体一直很好,就没往坏处想。服药后仍不见好转,就打算去社区卫生所,找医生打一针。
出门前,想起钟南山说“病毒存在人传人”,就特意戴上了口罩。现在想来,当时这一念之间,说不定减少了多少病毒传播的风险。
23日,一早醒来,武汉“封城”。我这才感觉事态严重,开始怀疑自己中招了,又害怕已传染给家人了。爸爸赶紧送我去县医院。我还幻想着拍个片子排除一下,图个安心。
我如实告诉医生,自己从武汉返乡。随后,进入发热门诊隔离,县医院拿不准病情,又联系省里专家远程诊断,当天诊断为疑似病例。
第二天,检测结果出来,我被告知确诊为新冠肺炎。不知道是地方太小,还是这件事情太大,我确诊不到2小时,就有人找我同学打听情况。
县里的疫情公告还没发,很多在北京、深圳,甚至国外的老乡们,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一位在政府机关工作的朋友对我说,内部早就传了话:一旦有确诊病例,就要提高防控措施,县城所有公务员的年假,因此全都泡汤了。
小地方本来就啥事都瞒不住,发现首例确诊病例的消息,在全县大小微信群里迅速扩散。我和家人的姓名住址,几乎尽人皆知。
后来才知道,我去县里就诊前一天,还有一个武汉返乡女子,刚被医院解除隔离。之前,她发烧住院,县里紧急成立防治指挥部。后来,她退烧了,虚惊一场。
就在这时,令人猝不及防,我成了全县的“一号病人”。
24日,我被转到市定点医院。紧接着,我妈开始发烧,到县医院检测,从疑似变成确诊,转院后跟我住同一间病房。
爸爸的情况也不太好。因为送我就诊,他也被隔离在医院,又被查出胸片有问题。
那段时间,县防治指挥部“如临大敌”。因为我是武汉输入性病例,爸妈是密切接触者,要是有人因他们而得病,就是第四级传染了。后面会发展成啥样,大家都不敢再去想象。
弟弟微信告诉我,跟我接触过的其他家人,都被通知限制出门,我们社区也被封闭了,严禁任何人出入。
连家门口的银行营业部,因为我妈去换过新钱,所有人员全部居家隔离。进出县城道路管制,发公告取消所有聚会,彻底摸排武汉返乡人员……小县城的“硬核”防控节奏,倒比很多省会城市都快不少。
我们这个小县城,平时在全市十多个县里,表现并不是最突出的,这次竟因我家,“拔得头筹”,被列为“重点防控县”,就连进入一级响应状态,都比市里早5天。
说起来,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县里防控措施每次升级,感觉都与我家有关。我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和一座县城的命运联系起来。
我没有明显的症状,进了医院就没啥好怕的了。我妈第一天发烧后,各项指标一直很稳定,她退休前在疾控中心工作,有治疗经验,心态也好很多。
在病房里,除了吃药、检查,她就唱歌、做操、刷抖音。有时还跟闺蜜们开个视频,玩得不亦乐乎,好像跟在家时没啥两样。
很多人都在给我们鼓劲,一位医生,让我保持内心平静,说这样身体恢复快,另一位发了八段锦的视频让我看着学。
省里来的专家说,自己在“”时,被接触过的“毒王”传染了,后来挺过来了,让我也加油。也不知真假。
10多年没咋联系的同学,找别人要到我的微信,特意来说几句打气的话。另一个同学家开超市,全家都因疫情滞留在外地,说需要什么尽管去拿。
当然,也有一些关于我家的谣言,被编得有板有眼,令人哭笑不得。
刚开始,我爸只是在医院隔离。就有传言说,“有个跟李叶子父亲喝酒的人发烧了”。可我爸压根就不喝酒,哪来“跟他喝酒的人”?
还有个叔叔说来也好笑。我妈确诊前跟他碰过面,隔了两三米远,只是匆匆两句话。他越想越害怕,可能担心传染家人,便在自家地下室自我隔离。
地下室里阴冷昏暗,还没有卫生间,估计也遭了不少罪。
后来也不知他从哪儿听说,我爸在医院的隔离条件不错。于是,就给疾控中心打电话,谎称自己发烧,希望也能去隔离。
没想到,医院为了防止交叉感染,给他安排在其他病区,没跟我爸在一块,不巧他那地方环境相对一般,他就这样隔离着,还孤独地过了个年。
听说邻居们也被隔离了,我妈觉得给人添麻烦了,心里老过意不去,就发微信给他们道歉。结果,她非但没受到任何埋怨,还听到不少宽慰的话。
刚开始,我老公和我弟弟在家隔离。两个大男人洗衣烧饭都作难,还要看着3岁的儿子,每次一通电话,都感觉他俩要崩溃了,也挺令人担心。
武汉“封城”后,公婆正好结束在外旅行,可已经回不了家,也没别的地方能去,老公急得直上火,熬那两周瘦了20斤。
中间有个小插曲,县里认为居家隔离还是不安全,就找了县郊一家宾馆,打算把全县的密切接触者,集中隔离在那里。
我老公担心孩子被关在宾馆后,会吃不好也不适应,就顾虑比较多。
这时,防治指挥部的动员工作,很具有“熟人社会”特色——先是村干部、我妈退休前单位的领导出面,后来是一个跟我家有远亲的副县长,都跑来安慰劝说,保证在隔离点的各种生活保障。
我老公的顾虑一一被打消,也就同意了。
再后来,我们县有了第3例输入性病例,防控措施又进一步升级。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和妈妈都盼着早点出院。我爸胸片上的阴影,被证实是肺部结节,以前就有了,与这次肺炎没啥关系。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2月8日,我和第3例患者同时出院。12日,妈妈出院。13日,县医院三名医护人员赴湖北增援。
有时我会想,如果我没得病,全县的防控会是什么样?如果我是无症状病毒携带者,这个小县城又将发生什么?都是未知。
唯一确定并庆幸的是,我和老公带孩子回来了。当初,要是留在武汉,各种医疗资源紧缺,不知道能否得到及时隔离治疗。
这个不起眼的小县城,平平常常的社区村镇,是属于父母的乡土社会。平日里,谁家出啥事了,大家乡里乡亲的,都愿意去露个脸帮个忙。
这些天,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种浓浓的乡情。
我和妈妈还在出院后的隔离期,过几天就结束了。至于回去后,会不会被人歧视,爸妈从不担心这事儿。
我爸还开玩笑说自己成“网红”了。但也觉得,给乡亲们添了不少麻烦,等疫情过后,该怎么好好弥补人家。
而我,想到有的地方,盲目排斥武汉人;想到有些确诊家庭,因隔离导致老人小孩无人照料。
相比之下,我更庆幸,我们回到的是老家。(应受访者要求,李叶子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