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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橘颂的故事
文/许彤
杜苏芮、卡努双台风共舞后,兰恩、苏拉紧随其后,台风一场接一场地来临,处于酷烈三伏以及闷热初秋的衢州,迎来凉风和甘霖。夏已尽,秋来临,一个转身,炎夏成为往事,一次回眸,金秋绘成了美景。风在摇着树的叶子,我在翻阅着经年累月积下来的一大堆剪报本。站在回忆里,我用一杯下午茶的时光,静思过往……
从杭州大学到衢州日报,我的履历只有一行,这一行写了36年。卅六载春秋的风雨坚守,说不尽我与橘颂的故事。
一、一封时隔8年才回复的征稿函
我办公室的抽屉里有许多信函,绝大多数是作家、作者和通讯员的来信。但有一封信寄自本单位,邮戳时间是2015年10月20日。当年,为迎接衢州日报复刊30周年(1986—2016),在社领导的统筹下,我们提前策划“我与橘颂”征文活动,向与橘颂文学副刊相关的人员发出征稿函。
近日,同事找到了当年专副刊中心策划起草的征稿方案及名单。征稿语很文艺:岁月易老,但衢报品牌橘颂不老。回首来路,您可曾记得自己在《橘颂》上发表的作和佳作?可曾记得哪些给予您欢欣鼓舞、甚至可能改变了人生轨迹、您难以忘怀的文学作品……
我也收到了同事郑重其事寄来的征稿函。作为多年的编辑和征稿活动的策划者之一,我必须写一篇。那阵子,应征作者积极踊跃,他们都与《橘颂》有着说不完的故事。
最近,我搜到2016年1月26日深夜发在朋友圈的故事:夜已深,我在加班。忽然接到上世纪90年代一位老作者的来电,听得出也想象得到电话那头,她找到我的神情,应该是既高兴又深含“责备”——“许彤啊许彤!你是不是忘了我啦?我是不是被你们遗忘了?你以前采风、征文什么的都会叫上我的,是不是我年纪大了,又不会电脑?今天偶然听说你们报纸复刊30周年要征文要出书,怎么不通知我写稿参与啊?现在赶写还来得及吗?”唉,周大姐不会电脑写作,自认为被网络时代淘汰N年了,同时海量的信息和纷至沓来的电子稿件,使得曾经资深作者的她真的快被人忘却了!可当我放下电话,想起那个报纸副刊繁荣的黄金时代,那段写作受人尊敬的光辉岁月,再回想周大姐的这番话,心情却再也平静不了:谢谢您的信任,执著的周大姐!我马上打印了一份通知,郑重地填写好信封。明天一早,我就将信寄往:江山市毛池巷1号周辉芬大姐家。
我们迅速在《橘颂》上推出“我与橘颂的故事”专栏,有近30期之多。本打算在报庆之际结集出版,但由于诸多原因,最终没有完成心愿。以至于一直拖到今天,我才回复这封有着特殊意义的征稿函。
二、1987年夏,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1987年炎夏,对我来说是个十足的苦夏。当我挟着一本厚重得足可当枕头的《说文段注》离开杭州大学时,万万没有料到,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从此步入与古典文献专业风马牛不相及的新闻圈。我怀着深深的失落,惜别杭州,邂逅衢州报,并与文学副刊《橘颂》结下长达30多年的难解之缘。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开始与我有关。
《橘颂》是衢报复刊以来历史最悠久、品牌意义最鲜明的优质版面,38年来与衢州共同成长。1985年初夏,撤地建市,金华与衢州分家,衢州再次升格为地级市。三衢大地像一池滚沸的春水,衢报也在这股汹涌澎湃的春潮中复刊。当年12月26日,《衢州报》第三期试刊号出版,《橘颂》副刊也在第三版正式面世。之前,为文学副刊起个什么名字,前辈们煞费苦心,最终决定以《橘颂》命名,灵感来自华夏第一首励志诗、屈原的《橘颂》,体现“受命不迁、独立不迁”之品格,加上衢州恰是著名的橘乡,既接地气又高大上。
2015年4月21日,著名作家、原文化部部长王蒙偕夫人来衢采风,大赞“衢州是个好地方”,并应邀欣然题写《橘颂》刊头和《作家笔下的衢州》专栏名。
我发在《橘颂》上最早的作品,是散文《今后,他还会来吗?》,抒发了自己的小情绪,如今读来还挺有意思的。
我并非一开始就在副刊部。早前,我被识人善任的汪锡华副总编安排在总编办,后才知,是汪总看了我在大学写的万言入党申请书,打算培养我写新闻评论。同事缪宏(后任《绿色中国》社长)带着我,编内部通讯、看大样、当校对,什么活都干,就是没机会到自己喜欢的副刊。半年后,同事姜淑芳生娃,我才得以结缘《橘颂》。从此,我像穿上了传说中那双神奇的红舞鞋,在这片天地奔波,不敢懈怠片刻。后来,我和严红枫(后任光明日报浙江记者站站长)等小伙伴一起创设了周末特刊、理论版等衢报新事物。
我始终感谢庄月江、徐晓谷、陈定謇等前辈们,分管副刊的庄总是一位比跑线记者还勤奋的作家型总编,如今年届耄耋,依然精气神俱佳,得益于他始终保持笔耕不辍的良好状态,我珍藏着他赠送的所有文集。徐晓谷主任才华与颜值齐飞,早年都是手工画版,他会拿出一天时间,以绣花般的耐心和细心来对付,每次总能推出图文并茂、清新悦人的《橘颂》;陈定謇主任虽非本地人,但上晓天文、下通地理,小小的衢州更不在话下,他可以回答你所有的、哪怕是非常古怪的问题,堪称“人文历史活词典”……
一路走来,我也难忘和感恩特别有意思有情怀有温暖的同事们。
三、那些我终生学习和感恩的楷模
2011年11月,我(前排右二)获评中国报纸副刊孙犁编辑奖提名奖。 资料图片
在我的心中,铭刻着邵飘萍和孙犁两位前辈的光辉名字,他们是我漫长的职业生涯中的楷模。邵飘萍立定新闻救国之志,铁肩辣手,一支笔胜抵十万军,年仅40岁以身殉报的英勇事迹,孙犁居卑处微,淡泊名利,甘愿在“小编委”岗位上做成“大编辑”的心路历程,令我无限敬仰,激励着我无问西东、潜心耕耘于副刊园地。2006年第七个中国记者节,我荣获第三届浙江飘萍奖。2011年11月,我获评中国报纸副刊孙犁编辑奖提名奖,至今珍藏着在天津日报社前广场我与孙犁塑像的合影。
浙江省记协常务副主席傅上伦先生送我一本《告别饥饿》,这部尘封了18年的书稿缘起1980年。在社长穆青的授意和支持下,当时还是新华社宁夏分社记者的傅上伦和3位同事一起,到陕甘宁进行了为期半年系统深入的农村调查。最终,艰苦卓绝的调查汇成了一部珍贵的手稿,1998年才得以出版发行。与傅主席相识后,他多次忆起当年壮怀激烈的情景。我总想,一定要把这段鲜为人知的故事写出来。可我怎么也未想到,傅主席会因病过早地离开我们。也没有想到,杭州日报副刊同行们抓住他生命的最后时光,采写了《一九八零:四位新华社记者的西行漫记》,此作获评2008年度中国新闻奖一等奖。我为傅主席的过早离世痛心疾首,也为杭州日报获大奖而欣喜,更多的是为我因忙碌而体现的迟钝而抱憾。这本《告别饥饿》是他手头的最后一本,上有亲笔题词:“追求真实,就是追求真理。”
他们甘守寂寞、乐于清贫、绝不媚俗、人淡如菊的人格魅力,深深地感染着我。多年来,也有些人忙着炒股炒房、资本运作、跑官晋级,但我从不羡慕嫉妒恨。无怨无悔,心无旁骛,努力把衢报副刊办成读者受众喜闻乐见的精神家园,如此,足矣。
四、为衢州人文星空增辉的名家们
因为职业的关系,我结识了无数名家,从他们那里学到许多。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丢失了一本签名簿,上面有蒋大为、马季等著名演员的签名和题词,心痛了好久。直到2004年10月27日,因我的老师、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党委书记张梦新的牵线搭桥,82岁高龄的金庸先生应邀回访母校衢州一中。当晚司机兰凌峰跑遍偌大的衢城,才买到一本签名本。金庸先生是在其上签名的首位名家:“向《衢州日报》读者们问好:温雅豪迈衢州人。”由于我们前期策划到位,忙碌了一夜,次日一早,同为报人的金庸先生意外又高兴地看到了散发着油墨香味的特刊《迷人金大侠再续衢州缘》。
10天以后的中国记者节,我趁热发表了随笔《感受魅力金庸》:面对我们的提问,金庸先生的回答幽默风趣,妙语连珠,尤其“我的许多创作灵感来自衢州”一语,感动了所有的衢州人。今日还想重温他说的一番话:“作为记者,一不要讲假话,二不要以稿谋私,三不因人情而歪曲事实。做人很难,讲真话更不易!”
2006年3月26日下午,衢籍学者叶廷芳先生携德国汉学家冯铁参加衢州人文大讲堂第一期开讲仪式,并作了《对中国传统建筑的文化反思》《中国现代文学在德国》等3场讲座。此后12年半,我按照报社编委会部署,联合市委宣传部、市社科联等部门,与同事们筹划和报道了50多期大讲堂,胡福明、钱乘旦、梁衡等50多位知名专家走进大讲堂,向公众播撒人文的种子,以独特的魅力照亮衢州人文的天空。
种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来衢采风的嘉宾中,有两位诺奖得主。2016年10月底,应衢籍翻译家、浙大文科资深教授许钧之邀,法国作家勒克莱齐奥与茅奖得主毕飞宇悠游衢州,引发全城轰动。2003年10月,莫言随“走进浙西”百名作家采风团来衢。2021年12月,我赴京参加中国作协十大,见到了莫言。一听我说来自衢州,他脱口说出当年到过的南孔、钱江源、根雕园、龙游石窟,让我心生感动。
我们邀请了一批批著名作家来衢采风创作,他们留下诸多的墨宝。《人民文学》原副主编肖复兴题词:“芳草美人橘颂,古风雅韵地灵。”作家徐刚题词:“芳草美人,屈原之风也。”他们纷纷撰文赞美衢州,刊发在《橘颂》上的《作家笔下的衢州》《名家走笔》等专栏和诸多平台,肖复兴老师一次采风就撰美文两篇,中国作协原副主席黄亚洲为衢州写下了《奔跑衢州》等多篇政治和行吟诗文。作家汪浙成为衢州写过《廿八都,遗落在大山里的梦》《衢江诗魂》等多篇作品。他们的作品结集出版,详见《通衢掠美》《走进浙西》《作家笔下的衢州》《最美衢州》等。
不少名家应邀在《橘颂》开设专栏。记得最早的是上世纪80年代末,衢籍乡贤、东海舰队英俊水兵徐锦庚陆续寄来一组散文,初任编辑的我为他开设《水兵生活散记》专栏。后来,他担任人民日报山东分社社长,声震文坛,成为鲁迅文学奖、徐迟报告文学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诸奖得主。再后来,李青松的《生态中国·青松随笔》,海飞的《海上飞花》,苏沧桑的《沧桑走笔》,周华诚《周式知味》等专栏,极大地提升了衢报副刊的影响力。
五、那些成为朋友的作者们
《橘颂》立足本土,颂善扬美,丰富了衢州的文化生态。她的坚守,成就了“衢州作家的摇篮”。回首来路,绝大多数衢州优秀作家,正是从这片沃土上成长起来的。我们常与省作协、市文联及各地宣传部、报道组合作,通过世象笔记、钱江源采风等活动,引导作者投身火热生活,落笔普通百姓,发挥副刊的作用。
在人人都是记者和作家的时代,《橘颂》愈加重视发现和培养基层作者,那些坚持写作的下岗工人,热衷创作的企业老板,热爱文学的村任,痴迷诗歌的数学教师,文学网站的负责人,一经发现,都会受到关注、培养和扶持。我们所编发的作品被《读者》《杂文选刊》《散文选刊》等转载,我推荐赵晖的中篇小说还荣登《人民文学》,填补了衢州文坛空白。
乐与作者共成长,我与许多作者成为长久的朋友,也与不少作者成为同事。我在街市偶遇三轮车夫梅才宝,感动于他白天无比辛劳、夜晚还在昏暗的灯光下坚持阅读创作,采写的报告文学《踩三轮车的诗人》让他报上有名、荧屏有形、高校讲台有声,受到崇高的精神礼遇;仅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毛芦芦的作品研讨会,我就主持过7次;我编发了杭州卫校在读学生周华诚的作《溜冰去》,他燃起写作的热情,经过数年努力,如今已成长为著名作家、出版人、文化IP稻田工作者……
有段往事,我久久未忘。1997年隆冬,我听说开化县公安局刑侦大队连续破获数起现行杀人案,又听说该局治安科有位远近闻名的作家孙红旗,我和同事便前往山城约稿,想为读者提供一套新鲜的精神大餐。冒着刺骨的寒风,我们赶到县委报道组,一遍遍地传呼孙红旗。眼看夕阳西下了,他才风尘仆仆地从乡下办案归来。出乎我们的想象,关注已久、但从未谋面的孙红旗是个浓眉大眼、身材魁梧、黑如荞麦的中年汉子。一见面,与刘邦同乡的他就爽快地说:“编辑部有什么要求,读者有什么需求,我可以试试。”
晚餐时,我们见到了刑侦大队长汪名六。再次出乎意料的是,思维缜密、处事果敢、令犯罪分子胆寒心怵的他,却是个眉清目秀、貌似书生的年轻人。一开口,他就直奔主题说案子。刑侦大队在我们眼中神秘不再,有的是刀光血影,有的是正义与邪恶的一次次较量。离开山城时,孙红旗说,给他25天时间,10天采访,半月写作。果然,一部5万字、描写6个大案的作品,孙红旗提前8天完成了采、写、审,写作只花了7个夜晚,真不愧是“快”。
于是,本报首部由公安描写公安的纪实文学《刑侦大队》诞生了。从1998年1月2日开始在《橘颂》连载,当年3月2日,我写了《走进刑侦大队》一文收尾。这部我亲手编辑的36集长篇纪实文学,在跌宕起伏的情节中,吸引着读者一天天追读,共同感受以青春、热血和生命蹈身其间而无怨无悔的刑警们。这次的成功,使得连载成为那个年代《橘颂》吸引读者的招牌。
六、那些难忘的采访对象
春去秋来,因为扛着报社的招牌,我有幸结识了无数采访对象,从省委书记到普通市民,从外籍朋友到下岗女工,从文化名流到非遗传人……我乐意接近小人物,关注他们的生存状态,反映他们的心声疾苦。我也不卑不亢地接触了不少功成名就之人。我把每次采访都当成与他们真诚交流的机会,悲伤着他们的悲伤,快乐着他们的快乐。
在我的心里,有一座非常熟悉、一生牵念、但从未抵达的城市——美国明尼苏达州雷德温市(Red Wing),我采访的第一位外国友人布莱恩·穆恩先生来自雷德温。1992年初春,正逢“杜立特行动”50周年纪念,友好使者穆恩先生带着西尔市长的亲笔问候和友好城市委员会全体成员的嘱托,给刚刚开放的衢州以不小的震动。他是为两市缔结友好城市而来,最重要原因便是“杜立特行动”。1993年3月20日,我发表了对穆恩先生的访衢追记《九万里远客》。后来两市建立友好关系,双方互派人员交流。每当我想起雷德温,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热情帅气、乐于探险的穆恩先生,想起风趣幽默的吉姆·格兰特曼先生,想起与他们用英语结结巴巴地交谈的愉快时光。雷德温,就如它的英文含义“红色的翅膀”,长久地飞翔在我的脑际。
衢州惟一可与世界接轨的大事件是“杜立特行动”。1942年4月18日,美军发动“杜立特行动”,对日本东京实施了大轰炸,此次行动将衢州与整个二战战局紧密联系在一起。2012年4月18日,我们围绕着“友谊之火,永燃不灭”主题,运用丰富的新闻表现手段,策划推出70周年纪念特刊。我们从烽烟往事、追寻脚步、历史记忆等方面,钩沉这段不能忘却的纪念,唤起人们共同追忆这份跨越70载岁月长河的国际友谊,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时代。整张特刊气势宏大,寓意深远,许多读者将此作为难得的史料珍藏。
杜立特行动之后,日本悍然发动了细菌战,中国人民深受其害,衢州许多烂脚病人至今仍处于痛苦的深渊。岂料,2020年2月19日,上海交大一教授公然发表错误言论否定衢州细菌战史实后,我们团队立即推出“历史不能蒙尘”系列报道,引起中宣部和浙江省委宣传部关注,该作品获2020年度浙江新闻奖一等奖。
七、坚守阵地,走在打造精品的路上
身处三衢大地这片深厚的历史文化沃土,我感觉能从这座巨大的富矿中挖掘锻造出诸多的精品,也可为衢州种旺一片生机盎然的文化绿洲。
自2000年元旦始,正值新闻时评风行,加上有几位高手,我们部门酝酿推出了新版面《百姓广场》。首位编辑是山西籍资深编辑、评论家刘贤忠,我们从笔名“晋军”便可知其来路。2004年,资深编辑徐勤接版,他与陈定謇、刘贤忠撑起了日后成为全国优秀栏目的评论专栏“三人谭”。徐勤老师人品如其名,最大的特点就是谦逊勤奋。命运总是眷顾勤奋的人,2009年7月1日他撰写、我编辑的新闻时评《都是“弱势群体”?》从全国多家报纸副刊选送的数千件作品中脱颖而出,成为获得2009年度中国新闻奖的5篇作品之一,至今仍是全市惟一的中国新闻奖(文字类)获奖作品,另一件是同事汪加干的摄影作品《视而不见》。
2015年9月28日,孔子诞辰2566周年,我参加了祭孔大典。 周芸 摄
衢州是孔氏南宗所在地,让南孔文化发挥其影响力和渗透力,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始终牢记习总书记的嘱托:要让南孔文化重重落地。从连续15届的祭孔大典,到孔祥楷先生专栏《文化漫谈》,再到儒学专版、南孔大讲堂,我们不遗余力,策划采写推出的版面、作品多次获奖。2005年9月28日,我作为新闻界的代表参加了建国以来衢州首次祭孔大典。加上2015年、2021年,3次亲历祭孔大典,是我此生值得记忆的事情。
2016年12月开始,我和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签约,用4年半的时间完成了《衢州有意思》的撰写和出版。此书记录了衢州城市品牌、特色文化、奇山秀水等方方面面,为读者打开了了解衢州的一扇窗。出版至今已4次印刷,先后参加了多次书展,入选2021浙版好书年度榜、“宋韵&诗路·推荐好书”,书中许多精彩段子在喜马拉雅、掌上衢州等平台连续播载。
2015年早春二月,在中国报纸副刊研究会的重视和支持下,在市委宣传部的重点部署下,我们迎来全国70家知名媒体的百名副刊人走进衢州,正是感召于副刊的优势和魅力。此次活动产生强大而美好的效应,一大批高质量的美文出现在多家知名媒体和客户端,极大地提高了衢州的影响力和美誉度。这是我和中国副刊研究会同仁们组织或参与的第N次采风活动?数不清了,多少次,我们一起走四方,参加年会、采风、论文交流会,书架上的一溜采风文集中都有我的文章,一大叠新闻业务杂志中也都有我撰写的论文。
在新媒体强烈冲击的当下,当多数人都在关心广告量、发行量、点击量甚至“唱衰”传统媒体时,我总在想,我们是副刊园地中坚定的守望者和执著的耕耘者,坚守阵地并不孤单。钉子户,在社会生活、城市建设中并不是个好称呼,但我们都是永久的“副刊钉子户”。
闲暇时,我会默默地望着书架高处那排有些泛黄的文献专业书籍出神。我曾经向往戴上白手套、拿着放大镜整理古籍的那份宁静,如今我该说:别了,我遥远的古典之梦。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干杯!
我和橘颂的故事,时间跨度长达36年,既简单如直线,又纷杂如繁花,经历了时间锤炼和岁月沉淀,倾注了亲身经历和珍贵情感,一路上充满了阳光、和力量。星光不负赶路人,千帆过尽,始终惟一!感谢遇见,感恩所有。
生命是过程,岁月是神偷,偷走了青春、颜容、生命和亲人,偷走了我最珍视的一切,却唯独偷不走爱与回忆。
(作者系原衢报传媒集团副总编辑,二级教授,高级编辑,一级作家)
来源:衢州日报
双鱼座的人
双鱼座是黄道十二星座之一,出生于2月19日至3月20日期间。双鱼座的人通常被认为是具有创造力、敏感和善解人意的。他们常常富有想象力,喜欢追求内心的理想和梦想。此外,双鱼座的人也倾向于对他人表达关怀和同情心。
双鱼座的人通常具有以下特点:
1. 爱幻想和梦想:双鱼座的人常常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他们喜欢沉浸在自己的想象和梦境中。
2. 敏感与同情心:他们对他人的情感和需求非常敏感,并且倾向于表达同情心。他们往往能够理解别人的痛苦并给予支持。
3. 艺术天赋:许多双鱼座的人对艺术有着极高的兴趣和天赋。他们可能对音乐、绘画、写作等艺术形式特别有才华。
4. 善良与宽容:双鱼座通常具备善良、宽容和体谅他人的品质。他们愿意为了帮助别人而付出努力,也能够原谅别人的过错。
5. 多愁善感:由于敏感性较高,双鱼座可能会过度思考和担忧,容易陷入忧郁或情绪低落中。
请注意,以上特点是一般性描述,并不能适用于每个双鱼座个体。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因此还需要考虑其他因素来更全面地了解一个人。
双鱼座的人在很多职业领域都可以发挥优势。由于双鱼座的人通常具有创造力、想象力和直觉能力,他们可能在以下职业中表现出色:
1. 艺术和创意行业:双鱼座的人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想法,因此在艺术、绘画、音乐、写作等创意领域中会有很好的发展。
2. 心理学和辅导行业:由于他们对他人情感和需求的敏感度,双鱼座的人可以成为出色的心理咨询师、治疗师或辅导员。
3. 社会工作和慈善事业:双鱼座的人关心他人,并且渴望为社会做出积极贡献。因此,从事社会工作或参与慈善事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4. 医疗护理领域:由于他们对他人需求以及关怀和同情心,双鱼座可能在医疗护理领域表现出众,例如护士或医疗志愿者。
5. 媒体与传媒行业:双鱼座的人通常具有敏锐的观察力和想象力,这使他们在广告、电影、写作和媒体行业中表现出色。
这只是一些示例,实际上,双鱼座的人可以在许多不同领域中发挥优势。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热爱且能够充分发挥才能的职业。
星座对照表,快来看看你是什么星座
众所周知,星座是舶来品,而农历日期是中国特有的,所以推测星座要看阳历日期。
接下来就由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十二星座的日期对照时间:
3月21日到4月19日是白羊座;
4月20日到5月20日是金牛座;
5月21日到6月21日是双子座;
6月22日到7月22日是巨蟹座;
7月23日到8月22日是狮子座;
8月23日到9月22日是座;
9月23日到10月23日是天秤座;
10月24日到11月22日是天蝎座;
11月23日到12月21日是射手座;
12月22日到1月19日是摩羯座;
1月20日到2月18日是水瓶座;
2月19日到3月20日是双鱼座。
小伙伴们要注意哦,查找自己的星座时,要区别某年份的日期,实在不会告诉大家一个简单的方法,直接度娘搜索“某年,某月,某日是什么星座”,一键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