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梦了!周公解梦到底靠不靠谱?
导 语:
在现实生活中,你是否总会有这样的感觉:
此情此景,似乎某年某月在哪儿见过。
但是,无论你怎么苦思冥想,就是想不起来。
这种似曾相识之感,很可能就源于你的梦中!
没有人不会做梦,而且神奇的是,
大多数人的梦境都会在现实中应验,
乃至于与现实发生的事件一一对应,
让人脑在刹那之间闪过无数相同的画面,
进而对梦境与现实产生百思不得其解的迷惘。
究竟我是蝴蝶,还是蝴蝶是我?
是梦还是现实,东方和西方各有研究。
然而,周公解梦与西方梦的解析,
关于对梦境与现实的研究,究竟谁更胜一筹?
接下来,我们就让热身已久的两位选手上场,
开始进行理论的交锋和思想的肉搏!
什么是梦?
人的身体进入休息时,脑神经可能还很调皮,
人的意识就会出现许多不可预料的荒诞场景。
要么是捧腹大笑,要么是痛哭流涕,
或者是惊险逃难,也可以是被鬼怪追杀。
这些毫无逻辑的意象,就是梦。
我甚至敢断定所有人都梦见过高空坠落,
乃至于跌入冰窖水沟之中动弹不得···
成书于两千四百年前的名著《墨经》,
对此有精辟的解释:“梦,卧而以为然也。”
也就是说,
梦是人在睡着时候,将所见的景象信以为真。
梦,就是人睡着时发生的一种现象。
可怕的是,现实中有些人甚至还会梦游。
不知你周围有没有,反正我是见到过···
中学时我有个奇葩室友,就是住我上铺的兄弟。
他大半夜突然坐起来摇床,把我晃醒了,
我说你干嘛?然后他很顺溜地扶着梯子下床,
一声不吭地走到电灯开关面前又开又关,
然后又拿起了墙角的扫把原地哗哗地扫,
紧接着叹了口气,上床嘭的一声倒下睡了!
我当时整个人惊呆了:这是被野鬼附身了?
翌日清早起来问他,这货竟然一问三不知!
留下顶着熊猫眼的我在细思极恐中凌乱···
东汉末年的曹操,有句名言:吾好梦中杀人。
于是这个牛人真有一天在睡觉时跳起来,
把忠心耿耿给他盖被子的侍从给一刀宰了。
但梦中杀人这种极端行为,现实还真的发生过!
猎奇的好事者,你就自己去搜吧,我怕···
至于同时代鼾声如雷、睁眼而睡的张飞,
却是在睡梦之中被叛将范疆张达合伙杀害,
这大概是做梦做得最无辜冤死的汉子了吧。
可见就算是睁眼睡觉,人眼也是看不见现实的,
说不定老张正在梦里喝酒,突然就天塌酒空了···
感觉到的,并非一定存在;
一定存在的,却不一定能感觉得到。
按照西方的科学研究,
梦是人脑在做生活信息处理时,
所释放出的一些神经脉冲的组合,
被意识脑解读成光怪陆离的视觉和听觉。
科学就是科学,一本正经又寡然无味。
在崇尚用梦境来预测吉凶祸福的大中华,
还是侃侃而谈的周公解梦,
茶余饭后说起来会更有意思!
《周公解梦》的来龙去脉
任何一种学说,或者说文化现象,
能够流传千年而经久不衰的,
一定有它合理的成分与对人有益的功能。
周公解梦,就是如此:
通过对梦的解读来反应现实,乃至揭示未来。
乍一听就让人很有去找大师解梦的冲动!
要说周公解梦,还得先说说周公这位祖师爷。
以及他解梦的由来。
周公,本命姬旦,是周武王姬发的弟弟。
这兄弟俩有个共同的父亲,周文王姬昌。
有人傻乎乎地问:姬昌是谁?
姬昌就是那位三千年前开创周易的祖师爷啊!
周公的哥哥是开国天子,爸爸则是周易老祖,
要说他家是天下第一易学世家,谁敢反对?
况且周公摄政七年,为儒学先驱、孔子偶像,
由他亲自出马解梦,天下谁敢不服?
曹操有一句名诗: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说的就是周公吃饭时听说贤才来访,
连忙吐掉口中的饭去见客的故事。
礼贤下士如此,天下万民谁不归附?
之所以讲这么多,只是让你知道,
周公并非你想象中仙风道骨的江湖术士,
而是中华文明史上真正有地位的圣贤,
是连万世师表孔夫子都敬仰的高级偶像。
孔子经常感叹自己好久没有梦见周公,
把没能与周公在梦中相见引以为人生憾事!
而《周公解梦》,
就是号称周老前辈的扛鼎之作!
但令人遗憾的是,这本解梦奇书,
其实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古代路人所作,
因为对周公的才学和人品过于狂热崇拜,
虽然自己写了本书,却甘愿署偶像之名···
于是《路人解梦》便成了《周公解梦》!
经过长久的流传,《周公解梦》遍处吃香,
深受中国老百姓的欢迎。
几乎每一本黄历,每一个日历程序APP,
乃至每一个风水命理易学的网络平台,
上面总会有醒目的周公解梦版块。
甚至连你梦见了喜羊羊与灰太狼,
现在网上的周公解梦都能跟你解释···
周老先生泉下有知,不知该怒该笑?
《梦的解析》,现代解梦学开山之作
假如你因为对占卜预测毫无研究,
从而觉得中国《周公解梦》过于荒唐,
那我想你会更倾向于西方科学的《梦的解析》。
这一本没有附带任何解梦类型检索的论著,
出版百年来,却将解梦学提升到全新的高度。
同样的,在介绍《梦的解析》之前,
我们先来看看它的作者是何方神圣。
弗洛伊德,19世纪维也纳大学医学博士。
他不光是个学者,更是一个精神病医师。
这一点要特别注意,
作为西方解梦学鼻祖,他有这两个双重身份:
职业解梦师和精神病医生!
解梦是出于学术研究,
而精神病医生,才是弗洛伊德的主业和饭碗。
很多人不理解这位心理学大咖,
为何把第一本著作取名为《梦的解析》,
是不是想打造一部“西方的《周公解梦》”?
但我要说的是,其实《梦的解析》,
和解梦实在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出于弗洛伊德的职业需求,其实,
他更多关注的是病人的家庭和生活问题,
也就是说,《梦的解析》实质上,
是一篇研究人类心理潜在欲望的长论文。
不同于《周公解梦》的通俗对照易懂,
《梦的解析》看起来要晦涩难懂得多。
但是,其观点却很让人信服:梦是欲望的表达。
也就是说,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
都是你一生或大或小的欲望在作祟!
比如说,你的潜意识里有特殊癖好,
但是出于道德法治等社会秩序,你不会承认。
但是,在梦境的潜意识之中,
你却能肆无忌惮地表达出来,
于是你会梦见一些本来你想都不敢想的欲望!
100多年以来,随着各种媒体的演绎,
弗洛伊德已经作为一个文化符号流行于全世界,
其实在弗洛伊德同时代,他的好友,
瑞士学者荣格,进一步发展了西方的解梦学。
他认为梦可以促进自我认知,发挥特有潜能。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读一读荣格,
至少比研究弗洛伊德上手要容易很多···
东方和西方的较量:周公解梦VS梦的解析
这一场比赛,确保公正、公平、公开。
经过以上东西方两位选手的数据矩阵分析,
对于正在擂台上贴身肉搏的周公和弗洛伊德,
我们可以看到其搏击理念和技巧有诸多不同。
周公解梦,是用解梦来预测未来事件的吉凶;
梦的解析,是用梦来解读你过去好或差的经历。
两者的方向,可以说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这种差异,可以说是东西方哲学上的差异。
西方信仰上帝,习惯把未来寄托给上帝;
但东方缺少这种绝对化的信仰,
所以更多地靠自己满怀期待地把握命运,
诸如解梦、占卦看风水等,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说,周公解梦,更注重预示;
而梦的解析,则旨在治愈心理。
孰优孰劣,实在见仁见智。
因为这是两个不同时代的产物,
都是东西方各自智慧和经验的结晶。
无论是周公解梦还是梦的解析,
更多的是像一门学科不同流派的分别,
就如同佛教有禅宗密宗、大乘小乘之分,
风水也有杨公、八宅、玄空、过路阴阳之别。
其实万象莫测、殊途同归,
它们的出发点,都在于让人生活更美好。
当你系统地学习了解梦学,其实路的尽头,
还是周公解梦里的预言未来的祸福吉凶。
唯一不同的是,
西方梦的解析,是具有现实治疗意义的;
而周公解梦,更多在于打消人对梦的疑虑。
至于周公解梦侧重的预测作用,我想说的是,
信则有,不信则无,
如果解梦能让你心情更好、生活更美,
何乐而不为?
何况中华文脉流传千年至今实属不易,
无论解梦也好,风水也罢,
为什么就不能抱着理性接受的心态,
为中国千年文化的发扬贡献一份应有之力呢?
要知道西方的实验科学,成长才数百年啊。
总 结
每个理论都有时代的局限性,
无论是周公解梦还是梦的解析,
都会在某一个时间点黯然退场。
即便是牛顿三大定律,乃至爱因斯坦相对论,
在历史的火车急速转弯时,也会被甩出车外。
但是,你不可否认的是,
这些伟大的科学和理论一经提出时,
曾经给人类阴暗的天空带来最强烈的火光。
周公解梦和梦的解析,都是人类的财富,
都是你在认识人类梦境时不得不面对的高山。
少一点质疑和嘲笑,多一份敬畏和拜读,
这才是我们现代人应有的风度。
当你梦见一个人时也许她也在梦见你
当你梦见一个人时,也许她也在梦见你。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夏天,书店门口的喷泉随着音乐的起伏起伏,一抬头就看见了你。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怪,你找不到它,抬头一看,却发现它就在你身边。你走到我面前对我说:要不要给我拍张照片?我特别喜欢这个音乐喷泉。那时的你,长长的黑发,披着素色的麻裙,也许音乐太好听了,也许是微风拂过我的心,你就这样闯进了我的心。我调皮地说,好,不过你得给我买冰淇淋。你笑着说,好吧,只要你给我拍张照片,你想吃多少冰淇淋。我时常还梦到这一幕,仿佛一切才刚刚开始,仿佛一切都晚了。我发挥了无限的能量,和你一起回到校园,跟着你,准备看看你到底在哪个班级。一转身,就看见了我,对我说:“怎么了,你喜欢我吗?”虽然我已经把不要脸的能量发挥出来了,面对姑娘的责骂,脸还是红到耳后,迫不及待想找个地方缝进去。 关于你看到我的尴尬,笑了。然后你说,其实我觉得你挺顺眼的。不如试试加个QQ,留个联系方式吧?当她说完这句话时,我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我一直说:好,好。今天是星期五,下午有三节课,最后一节课是课外活动。
你特别喜欢大声朗读,我特别喜欢写作不是好章节的舞台。我说我的愿望是当作家,你说你的愿望是当作家的妻子。恋爱上瘾的人智商都小于等于零,我也没仔细想过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回想起来,我知道不留着你是多么愚蠢。而今天是星期六,雨声从早到晚。下雨天的不自由,给人一种孤独感,给人一种对某人或某事的思念。然后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你。你还好吗?你的愿望还好吗?我在想你,你在想我吗?有人说,当你关心一个人的时候,她也在想你。当你梦见一个人时,也许她也在梦见你。我特别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至少我在想你,至少在某些时候你也想过我。高的中学三年级,我一直在努力证明自己和别人不同,一直在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但是以应试教育的形式,你怎么能忍受这么多无聊的想法呢?所以我到处堵,老师不等,同学们孤立。也许这就是我喜欢阅读和上网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我太孤独了。由于我不被老师理解,我与老师作对。老师叫我往西往东,老师叫我往北往南。在老师们的眼里,我已经无望了,所以他们选择了安全的放弃。所以我经常可以在主课的时候,从后门偷偷溜走,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或者找个热情的地方上网。至于一个闻到烟味就想呕吐的人,在烟雾缭绕的环境中能呆多久?记得那天,你整整一个上午都呆在我身边,看着我玩游戏,时不时给我买瓶水,给我送饭。
那天下大雨,你只带了一把伞,所以我的左肩和你的右肩都湿了。但你的脸上依然挂着那甜蜜的笑容,没有一丝生气。我说谢谢媳妇。你说这些是你应该做的。你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因为你觉得值得,你希望我这样对你,但爱情不是生意,没有什么公平和不公,所以你不要强迫我去做. ,记得那天你告诉我,从今以后让我走到你的左边。不知不觉已经六年了,就像做了一个梦。在过去的六年里,我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你当时为什么让我走到你的左边?很难理解。直到后来我遇到一对夫妇时才下雨。两人都撑着伞。男孩走到女孩的左边。男孩左肩湿了,女孩右肩湿了。你看,就像以前的我们,从她们身边经过时,女孩问男孩: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从左边走吗?男孩说,我不知道,女孩很笨,我只想让你更靠近我的心,我只想在心里装成你。听了她的话,我呆住了,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电闪雷鸣,久久不能平静。
我给你打过电话,但是另一个女人总是接你的电话,告诉我我打的号码是空号,恶作剧,怎么可能是空号?我开始明白,有些东西我错过了,但从未失去过。有些事情不代表你想存就可以存。参加演出的人是你,不知道的人是我。这么长的时间,我明白了你为我做的工作是为了什么。可是时间过得太快了,像我这样愚蠢的人,想明白也来不及了。 {图片来自网络}
她做保姆这些年-豪门生活之真正假期(570)
注明:多年家政从业人员点滴积累,倾心讲述行业内部的故事。每天一个小故事,向大家展示家政姐妹和雇主之间相处的苦乐酸甜。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你们懂的。
简衣素食行江湖是我在头条的唯一帐号。感谢朋友们的阅读,希望可以帮我点赞和转发!!!
2022年十月三号的下午三点多。
李家的司机老赵开着找东家借来的百万豪车,带着所谓的女朋友红莲行驶在回深圳的路上。
过了不算太繁华的城区后,车子驶入一条两旁种满绿油油的蔬菜和香蕉树的道路。
阳光很好,路上的车很少。性能良好的车内更是安静,连胎噪音都听不到。更安静的,是车里的两个人。
红莲见赵师傅久不出声,不禁侧头看了他一眼。赵师傅开车的姿势很标准,挺直着身板,双手搭着方向盘,双眼盯着前方,脸上一派平静。
赵师傅肯定是能察觉到红莲在看自己的。
因为,隔了一会儿,他就开口轻声说道:“其实昨晚让你出来说说话,没有恶意。”
红莲听了,心里挺轻松的,不过面上没表现出来。
赵师傅继续说道:“算上在老家,咱俩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平时也没有机会好好相处。趁着放假了说带你过来看看,互相了解了解。我一个男的,完全没有想常吗?可不管怎么说,我肯定不会勉强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这段话,赵师傅似乎也是边考虑边说出来的,中间有过两次短暂的停顿。说完了,才侧头看了红莲一眼。
红莲解释道:“我没把你当坏人。就是晚上不习惯和男的单独呆在一块,可能我一个人过太久了。觉得大晚上聊天就是想发生点什么事。不想这么快。”说到最后,红莲语气里带了些笑意和开玩笑的口吻。
赵师傅也露出一个笑来。说不出是自嘲还是苦笑。
赵师傅马上就把笑容收了起来说:“发不发生不都是你掌握着吗?我还能专门把你叫出来故意往,往你不想听的方面说呀?算了。”
红莲看向赵师傅,侧面只能看到他半边脸小麦色的肤色,和双眼皮的眼角。明明是线条刚毅的男性面孔,此刻却散发着说不出的善良与柔和。
果然,赵师傅目视着前方说道:“不用解释了,我心里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其实你这样也挺好,性情稳重本分。”
红莲想说对不起,又觉得不太适合。便说道:“这两天,尽让你奔忙受累了。”
赵师傅说:“过去就不说了。你回深圳准备怎么办?继续天天呆在雇主家里?”
赵师傅说完,认真的看了看红莲。
是啊。自己这么执意赶回深圳,也只能呆在雇主家里。
可是,老赵不也在休假吗?
赵师傅说:“李总今晚就回深圳了。如果我还在东莞,当然可以和他说再休息两天。可我既然回来了, 明天应该要上班了。”
红莲说:“知道了。”
赵师傅叹了一口气,又说:“你每天住在雇主家里,到晚上才算下班。我是24小时待命,所以不是说你有时间,我就有时间的。我把这些实情告诉你,免得你老觉得我不上心。”
“另外,我今年过年应该会回老家。现在已经十月了,你如果不打算过年回老家的,有些事情该考虑的尽早考虑上。别到时过年都过不好。”
车内,赵师傅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着。
红莲听了赵师傅的话,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心里像被塞了一团稻草,杂乱无章的,没有什么头绪。
说完这些,赵师傅似乎不愿多聊,说道:“你中午没睡着吧?把座椅往后放躺会吧。要上高速了。”
这一次,红莲照着赵师傅的话做了。把座椅朝后倒,整个上半身靠了上去。头脑很快便模糊了起来。
中途,迷糊着醒了一次,瞄了两眼驾驶位上的赵师傅,正在聚精会神的开车。
红莲问:“你睏不睏?要不要我和你说说话。”
赵师傅说:“我不睏。你睡吧。”
再次醒来,车子早就已经下了高速,到处都标志着已经到了深圳。
赵师傅方向盘一打,拐进了路过一个加油站,降下车窗熄火后对工作人员说:“加满。”
等油枪停止后,赵师傅跳下车,用手机扫码支付后问红莲:“找个地方吃完饭再回去吧?”
红莲说:“我对这边不熟,听你的吧。”
赵师傅也没有问红莲想吃什么菜,带着她去了一间不太大的餐馆,叫了三个菜一个汤。
两个人不客气的各自吃了起来。
在红莲内心里,觉得这顿饭吃的才算是真正自在的。虽然两个人话不多,但相处是随意融洽的。
至于赵师傅怎么想,不得而知。
他和在东莞的时候一样,并没有什么亲昵的帮红莲夹菜之类的举动,就是像面对老朋友一样自然的,自顾的吃着。
这次东莞之行,无论从精力上和物力上,都是赵师傅在付出。
既然自己表现得生分,怎么好意思全程让人家买单?
所以,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红莲偷偷找收银员把单买了。
吃完饭上车后,赵师傅说:“其实你真没必要买单。”
红莲说:“如果你想花钱,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完目光柔和地看了赵师傅一眼。红莲觉得这算是自己鼓起勇气说出来的话了。
显然,赵师听懂了。脸上没有露出明显的笑容,但神情是温暖的,说了一个字:“好。”
车开到红莲所在的小区,赵师傅跟着一起下车,从后排拿了红莲装衣服的袋子,和昨天买的没吃完的梨,递给红莲说:“进去吧。”
路灯下,他说得轻松,干脆。
红莲便也回答了一句好,回了小区。
雇主还没有回来,一切都是红莲离开时的样子。
过了十几分钟后,红莲给赵师傅发了一条信息:“你到了吗?”
过了几分钟,收到一条信息:“到了,早点休息吧。”
红莲回复:“你也是。”
那边便没有再回复。赵师傅一向不太在手机上找红莲聊天,偶尔聊一次,也是一贯如此少言。
红莲想起赵师傅说的他们时间不一致,意思是说以后也没有多少时间来找自己。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顺其自然吧。强求也得不到。红莲想到。
丽芳原本想早睡的,可和红莲聊天一看,竟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赶紧放下手机睡觉。
第二天早上六点,丽芳照常起床了。一推开门,就见到黄老太太一个人在院子里快步走。
看到丽芳出来,走过来说:“早!司机好早就出去跑步去了。”
丽芳说:“阿姨早,他平时就有跑步的习惯。”
黄老太太说:“哎呀,你看你现在,不用带莹莹,也不用做饭洗衣服了。真正的假期开始了哈,好好休息两天。”
丽芳被她这么一说,反倒有点不好意了,说道:“我随时准备着带莹莹。”
说完,丽芳就出了院子,在附近慢慢散步。
住了几天时间,丽芳爱上了这个天然的氧吧,尤其早晨的空气,新鲜到清冽。
就像夏天掬了一捧山间那冒着冷气的清澈泉水放在鼻头。深深吸一口气,嗅下去的那种感觉。
路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早起的客房或在散步,或朝餐厅的方向走去。皆是一派悠闲。
偶尔有行色匆匆的,是民宿的和种工作人员。保洁、服务员、保安、管家等。
迎面遇到客房了,放慢脚步,微微颔首后马上又恢复了步伐。
同一条路上,同一个时间,有人行走是在休闲,有人却是为了生存。
自己这样的,又算什么?
路上,遇到跑步回来的小刘,用毛巾擦着满脸的汗水,笑着对丽芳说:“早,大姐。”
丽芳问:“你跑了多久?”
小刘说:“跑了一个小时了,在这里跑步可真舒服,谁选的这个地方?真是会选。”
丽芳说:“好像是孙小姐吧。”
小刘笑了笑,说:“走啊回去,等我洗完澡一起去吃早餐。”
说完跑进了院子。
丽芳一直在院子外面散步七点半,遇到服务员送花来,丽芳接了,捧着回了院子。
玉娟抱着嘉嘉在院子里,和黄老太太并排散步。
嘉嘉奶白的胖脸上,黑葡萄似的眼睛不停的转动着,好奇地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偶尔挥一挥小手。
小刘和垚垚也已经出来了。在院子里踢着腿伸展着胳膊,做着热身运动。
谁也没有提起去吃早餐,都在等着李太和莹莹。
快八点的时候,莹莹先跑了出来。
穿着一套运动服,上面还罩着一件薄马甲。先叫了外婆,又跑到垚垚身边去说:“你的衣服呢?”
说完用小手牵起她自己的衣服,把那个图标指给哥哥看。
垚垚说:“今天没有穿那件。”
原来她要和哥哥穿一个牌子的。
莹莹说:“去换,”说着就牵了垚垚的手往屋里拉。
李太出来了,对莹莹说:“你自己穿就行了,哥哥改天再穿。”
莹莹认真地说:“一起买的,爸爸说了一起穿。”
边说边拽。
小刘笑着对垚垚说:“你就进去换了吧。她想和你穿兄妹装。”
垚垚一脸嫌弃地说:“哎呀烦死了。”用另一只手扒开莹莹的手说:“松手啊,我去换!”
莹莹这才松开了哥哥的手,看着他朝屋里跑去。
李太说:“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一大早的,事多。”
垚垚换完衣服出来,一行人出发去吃早餐。
小刘说:“李太,今天上午我们几个先去湖边开始烤,你们有时间了过去玩就行了。”
李太说:“我上午要去大哥他们那边谈点事。你带着他们去吧。”
早餐后,垚垚和莹莹,跟着小刘和丽芳先去了湖边。
玉娟也想跟着去,李太说:“湖边风大,你回院子里,和我妈妈带着嘉嘉吧。等他们烤好了你再去吃。”
来到湖边的时候,遮阳伞和烧烤炉、食材、折叠桌椅、和钓鱼杆都已经准备好了。
管家上前说:“我已经提前帮你打好饵窝了,可以直接钓了。”
小刘说:“谢谢,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管家点了点头说:“好的,有什么需要可以让李太打电话给我们,您也可以自己去那边服务中心让她们呼叫我。”
说完离去了。
丽芳和小刘烧烤,垚垚和莹莹帮忙。倒也开心。
垚垚说:“我爸爸没有命享受。这么好玩的活动,他回家了。”
莹莹奶声奶气地说:“因为,因为他要挣钱给你读书。”
垚垚说:“你没读啊?你的幼儿园还更贵呢。”
莹莹不知道听懂了没有,一脸得意地说:“我还要弹古筝,画画呢。”
垚垚说:“就是!你比我还花钱多呢。”
小刘说:“你们俩吵什么?你们都是吞金兽。谁也别说谁了。”
垚垚跑到遮阳伞下坐下了。
丽芳小声问:“公司出事啦?”
小刘看了丽芳一眼,极小声地说:“他堂弟。”
丽芳说:“不是说不管吗?”
小刘说:“有外人打压他还不管呀?就像我们自己的兄弟不争气,我们天天和他划清界线,有外人欺到他头上,你不管呀?”
丽芳问:“管得了吗?”
小刘摇了摇了头。也许是管不了吧。
小刘问:“带嘉嘉那个育婴师,可真有意思。昨天我吃完晚饭一回院子,她让我帮她抱嘉嘉。”
碳已经燃了起来,莹莹悄悄拿了一串鸡翅上来,放在了上面。
又叫那边的垚垚:“哥哥,快来吃,可以烤啦。”
垚垚这才跑了过来,开始烤了起来。
丽芳说:“你怎么不抱呢?”
小刘说:“我一个司机,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过来连澡都没洗,衣服也没换,怎么能抱孩子呢?逮着个人就能抱啊?”
丽芳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我都不想说她了。这两天干了好几仗。”
小刘看了看垚垚,他正在专心的朝莹莹放的那两串鸡翅上刷油。
小刘说:“你们都消停点吧。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上班,有吃有喝有工资拿的。去外面看看、听听有多少人拿不到全额工资的。实在不行再回老家农村看看,给别人泥里水里起早贪黑干一天才多少钱?”
丽芳看着小刘,不知说什么好。
小刘说:“真的,现在要珍惜。别计较太多了。觉得她烦,可以不理她,别和她干仗呀。”
丽芳边烤着手上的东西,边想着这几天的事情。
小刘说:“人处在一个环境呆久了,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甚至觉得不满足。真是走出去看一看,马上就对眼前的生活起了敬畏之心。”
丽芳问:“你老婆今年卖化妆品怎么样?”
小刘说:“缩水得厉害。幸亏我这工作还算稳定。要不然今年算白瞎了。”
丽芳说:“她们商场也受影响了?”
小刘说:“现在的人哪还舍得往脸上抹那么多东西?口罩一戴,粉底液、隔离、定妆粉、口红什么都省了一大笔。”
丽芳听他说的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玉娟抱着嘉嘉,和黄老太太来了。
黄老太太来了烤炉边,一眼就看到莹莹手上有些油腻和黑色,马上拿纸擦了又擦地说:“哎呀,怎么弄得这么脏呀。阿姨,快给她用水洗洗。”
丽芳说:“我让她别烤,她要自己烤。”
莹莹用力挣脱着外婆的手说:“我要吃一个自己烤的!”
小刘说:“你先去洗手,然后再过来,指挥我帮你烤。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于是,莹莹高高兴兴跟着丽芳去洗了手过来。
小刘的手就成了她的手,可会指挥了:“小刘叔叔、翻个面,再刷点油吧,撒点这个粉。好了吗?”
小刘忙得不亦乐乎,笑呵呵的。
小刘烤好一串,用锡盘装了,丽芳端过去遮阳伞下给黄老太太和玉娟吃。
突然,垚垚大吼一声:“有鱼!!”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鱼瞟沉下去了。
小刘赶紧跑过去拿起鱼杆,开始慢慢往上提着。不见鱼身,只见水里溅起了一阵浪花。
小刘回头对垚垚笑道:“很大的一条鱼,快来帮忙呀。”
垚垚朝那边跑,莹莹也追了过去。
丽芳丢下烤炉上的东西跟了过去抱起莹莹说:“你别朝湖边上跑,小心掉进去了。”
莹莹哪里还有心思听丽芳的话?一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嘴里不停的:“咦!咦!咦”的叫着。
黄老太太也笑看着湖面。
只有玉娟抱着嘉嘉,吃着烧烤,对湖边上发生的事情毫无兴趣。
有时候,丽芳真的很好奇,她是怎么做到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
丽芳抱着莹莹看了一会,悄悄来了烤炉这边,给上面的食物翻了个身。有两串已经烤糊了,丽芳放在一边,准备一会扔掉。
经过长达十来分钟的博斗,那条鱼终于游累了,在小刘拖到了湖边上的水里。
垚垚大声说:“我去把它抱上来!”
黄老太太说:“小心掉下去。”
也不知道垚垚听到没有,反正他湖底下去了。
湖面四周用石头砌起来的,只有钓鱼的这一块留了几米宽的地方,修着石阶。所以垚垚很顺利的就走到水边。
小刘手里握着的鱼杆还在不停的颤动着。那条鱼还在水边垂死挣扎。
莹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哥哥。
小刘指挥着:“垚垚,双手放到鱼的身子下面,快速把它托出水面然后放在岸上!”
垚垚回头看了小刘一眼,点了点头。便悄悄接近了一条大鱼。
目测那条鱼得有三四斤重,还在不停的游动。
垚垚弯下腰,双手操到鱼身底下,一下子就把它掀在了岸边上。
小刘说:“哇,太棒啦。”
莹莹边挣扎着下地边说:“我想去和哥哥一起。”
丽芳说:“不行。太危险了。”
垚垚的衣服已经被刚才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朝莹莹挥着手说:“你别过来。”
莹莹拼命想要去。开始哭了起来。
黄老太太起身说:“我抱她下台阶去看看吧。”
丽芳说:“别下去了,这石阶有点陡 。”
黄老太太说:“把她给我吧。”
莹莹听了,主动朝外婆伸出手去。
黄老太太抱着莹莹下了石阶,她走得很小心,侧着身子,一只脚下去了,再下另一只脚。
垚垚抱起了那只鱼,开始朝上走。那条鱼在垚垚身上活蹦乱跳着。
莹莹一阵激动,在外婆身上兴奋地扭着身子。
黄老太太脚下一歪,哎呀一声。停住不动了。
丽芳赶紧上前去接过莹莹问:“阿姨,您怎么啦?”
黄老太太说:“脚脖子栽了一下。”
垚垚已经把鱼抱上岸去了。
小刘下来问:“怎么啦?”
黄老太太吸着冷气说:“没事没事。脚扭了一下,马上就好了。”
说着就准备朝上走。小刘把她扶了上去。
莹莹说:“外婆的脚扭了。”
丽芳轻声说:“对呀,都说了让你不要下来。”
莹莹沉着脸不再说话。
黄老太太说:“不怪你,是外婆的脚骨质松啦。”
小刘用两只胳膊托着黄老太太的半边身子说:“平时也没有人来,这石阶修得是有点太陡了。”
黄老太太坐在遮阳伞下后,玉娟问了一声:“没事吧?”
黄老太太边揉着边说:“没事。”
小刘问:“要不要带您下山去看一下医生?”
黄老太太说:“不用了,没事的。”
垚垚对莹莹说:“你以后别再让人家抱你了。你太重了。”
小刘说:“你说她干什么呀。”
莹莹说:“以后不让外婆抱。让小刘叔叔和阿姨抱。”
小刘问:“你们都吃好了没有?吃好了我就不烤啦。”
玉娟不说话。黄老太太说:“我不吃了。”
莹莹说:“我再吃一只虾。”
小刘把烤炉上的那些烤完了,带着大家一起吃了,打了电话给李太,让管家找人来收拾,也说了黄老太太脚扭伤的事情。
玉娟对黄老太太说:“您还能走吗?我们回去吧。”
黄老太太说:“你先回去吧。我再坐一会。”
玉娟便抱着嘉嘉准备回去。
莹莹上前拉着嘉嘉的手说:“嘉嘉,等一会和我们一起回去。你先过来看看大鱼。”
玉娟笑着说:“我们先回去啦。该喝奶了。”
说着,就抱着嘉嘉走了。
莹莹跑过去小声问:“外婆,你的脚好了吗?”
收拾好准备走的时候,李太急匆匆赶来了。
李不上管莹莹,就上前问:“妈,您怎么样了?”
黄老太太试着站起来说:“没事。躺一躺就好了。”
管家过来收拾东西,见了黄老太太的状况说:“我们这边可以安排车送你们下去看看。放心一点。”
李太不由分说,对管家说:“安排吧。”
黄老太太说:“都说了没事。别花钱了。”
管家笑道:“免费接送的。”
李太说:“说没事又站不起来。”
黄老太太说:“我是想休息一下再起来。”
莹莹全程睁大眼睛,看着妈妈和外婆。孩子都一脸沉重了。
垚垚也在一边看着。
黄老太太慢慢站了起来,一只脚深,一只脚浅的朝租住的院子走去。
李太跟了上去,扶住了自己的妈妈。
小刘对垚垚说:“中午我们炖鱼吃吧?”
垚垚高兴地说:“走吧。现在就回去。”
众人回了院子里,黄老太太躺在床上休息。
丽芳问李太:“严重吗?如果严重的话还是去看一看吧。”
李太想了想说:“能从湖边走回来,应该不要紧吧。先观察 一下。”
小刘找了个大的袋子,垚垚提着鱼,两人去了院外。
莹莹也跟上了。丽芳只好跟上。
小刘回头说:“大姐,别让莹莹看杀鱼,小心她晚上做梦。”
丽芳把莹莹带到院子去看向日葵。
一会儿,两人提着杀好的鱼进了院子,去厨房做鱼。
小刘以前开过饭店,干过厨师,所以丽芳带着莹莹跟着进了厨房,想学习一下。
冰箱里还有没用完的姜葱蒜。
丽芳拿出来切了些。
小刘把鱼剁成小段小段的,用盐和料酒、生姜大葱花椒腌上了。
过了十分钟后,挑出佐料,把鱼放油锅里煎到两边金黄后,下入生抽、豆瓣酱和蚝油之类,再加入开水,炖上了。
原来就是普通的红烧,丽芳看了一会,见没什么要帮忙的,带着莹莹出去了。
小刘做的还是不错的。又因为是自己钓起来的鱼,垚垚和莹莹还吃得挺多的。
丽芳一直担心莹莹被鱼刺卡到。可明显担心是多余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学会了吐刺。
开始的时候,丽芳挑鱼肚皮上没有小刺的地方给她吃,后来肚皮吃完了,她自己夹了别的部位吃,很麻利的就把刺一根根吐出来了。
饭桌上的这一大奇观,暂时治愈了黄老太太的那扭到的脚脖子。
饭后,黄老太太就又回了自己屋里躺下休息。
其间小刘和李太又劝了她几次让去医院,她都不肯去。
等到晚饭的时候,丽芳看到她走起路来,比中午更吃力了一些。
晚饭后,李太和小刘坚持带她去了医院。
李太说:“不严重也去看一下,哪怕弄点膏药贴一下,缓解一下也行。”
为了方便,这一次是让民宿安排车子送下山的。
丽芳和玉娟各自带着一个孩子。
垚垚在屋子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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