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出国(梦见出国是什么意思)

梦见出国(梦见出国是什么意思)

我做梦梦到自己出国,去了非洲东南亚美国,到那儿去做什么呢?

某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自己出国了,出国去了世界三个地方。

出国的第一站是非洲。我和好几个中国人一起来到非洲,我们到达非洲,当地有个酒店,我们就在那里吃饭。接待我们几个中国人的是黑人,我们在那房间里,有一个圆形的桌子,这和国内酒店的餐桌一样。不同的是黑人坐在首座,我们有好几个人坐着周围的位置。我自己没有座位,就在旁边站着。餐桌上人人都在吃饭,黑人和我们一样会使用筷子,我端着碗向他示意,他没用筷子夹菜,而是用手抓一大把菜放在我的碗里。我没有嫌弃,而是吃了下去。这是我到非洲大陆的第一顿饭,有饭吃就不错了。来到非洲,我们除了搞到饭吃,还做一些事。有一辆车专门载我们去某个地方工作。我看到到处都是黑人,路上还有牛羊。有的牛羊好像是我们养的,黑人在偷牛羊,我们几个中国人都没有办法,只能坐车离开。

出国后的第二站是东南亚某个国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来到那个地方后,有一个办公室,我努力工作,做什么的,这些我不知道。突然一个炮弹落在了我当时的工作地点附近,在当地一个人的掩护下,我只得离开东南亚,返回祖国。

出国后的第三站是美国。我去美国两次了,第一次去美国,我是一个人去的,因为不知道在那边做什么,所以我选择回国。第二次去美国,有人带我去。我和他一起去了美国,在那边有一个很友善的白人小哥接待我们。谈到我们该做什么工作,白人建议我们做邮差工作,因为他自己就是邮差。带我的那个人他同意了,他做邮差这个工作,所以我也成了邮差。

我在境外两次新冠“中招”经历的分享

现在国内疫情防控政策持续优化,在这里与大家分享今年我在国外两次新冠“中招”的经历,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可以借鉴的经验。文章虽然有点长,但绝对都是干货,尤其对“长新冠”的经验更值得大家重视。

今年三月下旬,我携全家去泰国曼谷。在首都机场宽大的离境候机大厅只有我们这一个航班的旅客,远远望去,免税店、餐饮店一片漆黑,全部关门。飞机上的乘客只有不到一半,大家都戴着口罩,旅途中大家取下口罩用了一顿简餐。飞机将要着陆时,乘务员特别不好意思地悄悄地来到我们身边告知,根据航空公司规定,着陆前她们将要穿上防护服,请大家不要紧张。刚刚还身着修身合体空乘制服的漂亮空姐秒变臃肿大白。下飞机后已经是深夜12点多,入境手续比较简单,只是多了一个填疫情登记表的程序。

曼谷机场免税店

曼谷机场灯火通明,来往的乘客仍然很多,免税店生意兴隆。在机场出口,各家酒店都有接机的柜台,我预订酒店的接待人员把我们一家送到一辆装饰豪华的丰田埃尔法上。在去酒店的路上,司机先把我们拉到提前安排好的一所医院(这家医院就此和我结下了不解之缘)的核酸检测站,护士对照了护照上姓名后,直接上车给我们进行了核酸鼻咽试子取样。

到酒店时已经快深夜两点,酒店入住手续同样非常简便,我们被安排到临时隔离的房间,等待核酸检测结果。房间里已经摆好了晚餐和水果,没想到我吃到了人生最好吃的三明治,这绝对是星级酒店级的三明治。早晨我们被电话铃声吵醒,酒店前台通知我们核酸检测正常,可以自由活动了,并把我们调到了之前预订的双间套房。从此我们开始了在曼谷半年之久的生活。

曼谷此时已经恢复了疫情之前的繁华,除了人们还都戴着口罩和 公共场所入口形同虚设的体温测量仪之外,已经看不出疫情的影响了。酒店附近有一家超大型的商业综合体——西康购物中心。这座购物中 心位于曼谷市的边缘地带,但丝毫不影响它的客流。购物中心每层都 有上百家店面,顶层全部是餐饮,每天晚上几乎家家客满,颠覆了我来泰国之前对这个国家的认知。

虽然泰国在今年三月已经开放旅游了,但国际游客的井喷式涌入还是之后一两个月的事。这时曼谷每天报告的新增新冠病例大概两万多例,只是我们并没有明显感觉到疫情的存在。

到了五月初,我们原定的回国日期临近,回国的航班要求提前测核酸并需要“闭环管理”五天,酒店帮我们预约了医院来酒店进行上门核酸取样。这两个月我们的生活很悠哉,每天都坚持去健身房锻炼,还能在房间里进行“全民K歌”。这天下午我是在跑步机上接到了酒店前台电话,通知我的核酸检测结果是阳性。当时的感觉就是一个字“懵”,我怎么会阳性了呢?在国内我是按规定注射了两针疫苗的,回想起来只有近几日嗓子有一点轻微疼痛而已,我以为是自己K歌用力过猛造成的,而且奇怪的是除我之外其他两位家人都是阴性。

阳性了,当然是不能回国了,我开始经历第一次“新冠治疗”。这时候泰国对境内的外国新冠患者是实行集中隔离治疗,我被告知将在入境后测核酸的那家曼谷新冠定点治疗医院接受隔离治疗。一小时后,我坐上医院派来接我的车,车上只有一位司机,并没有医护人员。司机先拉我到医院交住院费用(8 万泰铢,约合 1.6 万人民币),然后把我送到市中心的一个酒店。这个酒店有一部分被用于隔离外国新冠病人,另一部分仍然正常营业。病人专用通道门口有一个临时护士站,护士为我做了简单的登记和检查后,给了我两页纸的注意事项。酒店条件非常好,我被安排进了一间套房。晚上主治医生打来电话, 问了一下我的症状,告诉我核酸 Ct 值比较高,问题不大,几天就会好的,并征求我的意见是否需要吃药。我想来都来了,还是吃点药吧。挂了电话后一会儿,护士把药送到了房间。一共两种药,一种是日本产的抗流感病毒的药,并非抗新冠病毒药,一个疗程五天;另一种是发烧时吃的退烧药。

我的隔离酒店房间

隔离治疗的这几天,我除了按时服用医院给的抗病毒药之外,同时我还在吃从国内带来的中药。出国前曾向一位相识 30 多年的中医医生朋友咨询了一下,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他让我准备了两种中成药,我自己又带上了一些药品。隔离期间护士在房间门口为我拍了X 光胸片,每天早晚有护士到门口为我测体温和血氧,医生每天晚上打电话询问我病情。到了第五天,护士为我进行了核酸采样,并面带微笑地说到:“Good luck!”告诉我如果这次检测结果是阴性就可以“出院”了。在这里要强调一下,在泰国我经历的所有核酸采样都是从鼻孔进行的,棉签伸进去很深,那种“酸爽”的滋味给我留下了痛苦的记忆。

第二天下午,预料中的阴性结果如期而至,护士把各种相关的检测报告和康复证明交给我,告诉我可以离开酒店了。就这样我的第一次新冠“体验”结束了,原来新冠就这么简单。其实这次我就是个无症状感染者,最多算个轻症患者(因为嗓子有轻微疼痛)。顺便说一下,在入境之前,泰国要求所有来泰的外国人必须购买新冠医疗保险, 我当然按规定办了,所以这次“住院治疗”自己一分钱都没花。从四月开始泰国已经把这项规定撤消了。

第一次新冠风波虽然平息了,但是我预订的回国航班已经错过了。当时我能预订的最早回国航班也是一个多月后的了,所以决定全家移师芭堤雅,继续享受“度假”生活。在芭堤雅,我真正感受到了疫情给这个旅游圣地带来的冲击,除了市中心,其他地方都很冷清,因疫情而关闭的店铺随处可见。

在芭堤雅入住的酒店与一个商业中心连为一体

这时的芭堤雅游客大多数都是泰国人,很少见到外国人。泰国民众也许也是这两年压抑太久了,纷纷涌入芭堤雅,尤其是周末。我住的这家在芭堤雅最好位置的酒店,几乎是客满,自助早餐都要排队等候进入餐厅。在餐厅取餐时,大家也不戴口罩,人们摩肩接蹱,近距离接触,仿佛疫情结束了。我此时已经丝毫没有患过新冠的感觉了,每天都去健身房锻炼、游泳。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结束“度假”后,我们又回到了曼谷, 毕竟在曼谷生活更方便一些。这次没有再去原来的酒店,而是选择了市中心日本区的一家酒店式公寓,图的是这个区域的情调和生活的品质。

正当我们放空自我,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的时候,一家三口开始先后出现新冠的典型症状:浑身肌肉、关节酸痛,嗓子疼,咳痰,发烧。太太和孩子烧到了 39 度,我是最后发烧的,只烧到38度便烧不上去了,估计是年纪大没那个冲劲了。大家都是烧了三天左右便开始好转,各种症状相继退去,只有咳痰持续的时间比较长,开始是黄黑色的浓痰,之后慢慢变淡、变稀。这期间,我们没有去医院看医生,也没有去做核酸检测,只吃从国内带去的中药、当地买的川贝枇杷膏和退烧药,川贝枇杷膏对祛痰止咳效果显著,绝对是神药。

太太和孩子很快就恢复了生病前的活力,然而我这次却没有那么幸运了。我感觉像是大病初愈,虽然体温正常了,但时常感觉身体发冷,十分虚弱,快走几步都会感到心慌气短,这个阶段持续了十几天。

转眼就临近回国的日期,这时仍要按航空公司的要求先自测核酸, 然后进行五天“闭环管理”直至登机。我们去了一家中国驻泰使馆指 定的核酸检测机构进行采样,我们简称它为A检测点。第二天检测结果出来,太太和孩子都是阴性,而我却是阳性。两项检测的Ct值均在35以上,按国内标准是阴性,而按A检测点的标准却是阳性,导致我再次无法按计划回国。

怎么办?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把Ct值“养”到40以上。首先想到的还是西医的新冠特效药。我又来到了初次治病的那家医院。新冠门诊是在户外一个专门的区域。此时泰国政府已经取消了新冠感染者的隔离治疗政策,医生一般不给没有发热症状的患者拍X光胸片,只是开一点口服药。这次医生仍然给我开了与第一次“住院”时一样 的那种抗流感病毒药,而不是我期待中的辉瑞公司新冠“特效药”,这次也不同于之前日本的原产药,换成了印度生产的仿制药,我估计可能是为了降低患者费用吧。

这是新冠病人的候诊区

吃了五天药之后我再次去 A 检测点测了核酸,结果仍是阳性(大于 35,小于 40)。我的 Ct 值就升不上来了吗?看来西医很难在短期内将我的 Ct 值恢复到正常水平。幸好我们还有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宝——中医。我在网上查到曼谷有一家很大的中医医院——曼谷华侨中医医院。在医院的网站上还特别介绍了“长新冠”这个概念,文章说一些人新冠症状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达到三、四个月以上。无疑我是被“长新冠”了,可能是因为我老了,自愈能力下降太多了, 不然怎么太太和孩子恢复的那么好呢。

来到这家中医医院,它的规模出乎我的想象,虽然与大名鼎鼎的“曼谷医院”不可同日而语,但也大概相当于北京的“宣武中医”或“西城中医”。医院主楼十几层高,挂牌的医生有几十位。医院大厅里设有接待处,两名穿西装的帅哥非常客气地接待了我,问了我的需求之后,填了个表格,并为我安排了一名善于治疗“长新冠”的医生。

内科的候诊区

我本人是一位资深中医爱好者,对中医知识可以说是略知一二,中医诊断最基本的方法就是“望闻问切”。给我看病的医生是一位上海中医学院毕业的华人小伙子,这位年青医生的“问诊”给了我一个惊喜。比如他问我:夜间睡眠如何,一夜睡眠时间有多久,起夜几次,再次入睡快否,是否做梦,做什么梦。之后,医生熟练地为我开出药方,嘱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项,说吃完7付药如果不好一周后再来,并给我预约了下周来看病的时间。

接下来付款、交方、取药,一切非常顺利,总共等了不到一个小时。令我惊喜的是7付汤药只用了不到2000泰铢,相当于400多元人民币,这其中还包括了诊疗费用,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贵。

7天之后,药喝完了,我急不可耐地又去测核酸,这次结果有点搞笑了。我没有去A检测点,换了一家检测机构,去了我第一次“住院”和二次看病去的那家医院,这家医院的Ct值阴性标准是大于 38。然而,这次我的两项检测结果是一项阴一项阳,还是没通过。

我按着预约的时间再次去曼谷华侨中医医院见那位年青医生,他给我改了一下方子,又开了7付药,并有把握地说这次应该可以通过了。果然,一周后我再次去同一家医院检测,两项指标全都转阴了。

由于距我第三次预订的回国航班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为了巩固一下疗效,并且顺便治疗一下我的眼疾,我再次找到那位医生,又吃了7 付他开的汤药。前后我一共吃了21付他开的药,总体感觉疗效不错,不仅把Ct值升上去了,治好了我的“长新冠”,身体彻底恢复如初,而且我的眼疾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然而,他开的药量并不像国内医生那么大,这可能是因为他开的方子对我的症,或是他们医院的中药材质量好吧。这次在曼谷的中医治疗经历让我见证了祖国的中医学在海外的发扬光大。

回国航班“闭环管理”时间到了,我们一家再次去了A检测点(因为这里是曼谷标准最严格的检测点)。然而,命运又跟我开了一次玩笑,检测结果我仍然是阳性。这次我真的有点不淡定了,怎么可能?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怀疑我的检测结果,回想检测时的场景,我想很可能是采样的样本被污染了(由于篇幅原因,我就不详细描述采样过程了)。我决定马上去到上次的那家医院检测,选了一个6小时出结果的加急检测。结果出来后,果然是阴性,真是让我感到既侥幸又无语。之后又提心吊胆地经历了“闭环管理”中的两次检测,也都是阴性结果,这样我终于回到了国内。在7+3入境隔离中的数次检测也都是阴性,我的“长新冠”算是真正的“痊愈”了。回国之后直到现在的三个多月时间里,我做过几十次核酸,一直都是阴性。

回想我的经历,真正与新冠的斗争很简单,真的就如同是得了一场病毒性感冒,我们的中医药完全可以战胜它,没什么可怕的。我遇到的真正难题是与检测Ct值的大战,我的所有检测阳性结果在国内都应该被定义为阴性(Ct值均大于35,而Ct值在35以上就没有传染性)。所以科学定义Ct值的标准是抗疫的关键所在。泰国政府没有颁布国家统一标准,检测点自己定标准,定35、38、40的都有, 大部分是40。所以泰国标准偏严,浪费了医疗资源。这也无所谓,因为核酸检测与治疗是患者自己掏腰包买单。美国的标准是30,显然太宽松了,可能被定义为阴性的人仍然具有传染性。我们中国的35,看来是比较合理的。

总结我这半年的抗疫经历,有几点是值得朋友们借鉴的。

1、如何防护。我是一直坚持戴口罩、勤洗手、生活物品勤消毒这些措施的。超市购物回来和外卖餐食入室后,先用酒精消毒外包装。那我是如何两次染上新冠的呢?回想起来只有一个原因——堂食。第一次应该是在购物中心的一家火锅自助餐厅中招的,那家餐厅生意特别火,餐厅的空间比较小,客人又特别多,这种就餐环境是最容易被传染的。后来我就注意不去比较小的餐厅就餐了,堂食都选择那些比较宽大、通风良好的餐厅,这样客人之间距离比较远。第二次中招仍是吃了堂食的亏。因为后来住在日本区,家人比较喜欢日餐,一时疏忽去了一家声誉极好的日本居酒屋。这也是家小店,特别“日本”的那种,客人几乎是背靠背地用餐。如果不堂食,以我的防护标准应该是染不上新冠的。在回国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为了避免再次感染, 我们已经不再去餐厅吃饭了,都是叫外卖在住所里吃,基本切断了传染渠道。

2、新冠不可怕。如今的新冠病毒对于年轻人和身体素质比较好的老人已经不具备致命威胁了。如果打过疫苗,大部分年轻人即使染上应该也就是轻症患者或无症状感染者。对于老年人和有基础疾病的人,新冠还是比较危险的,毕竟病毒会给本已脆弱的身体致使的一击,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我认为新冠既是“纸老虎”又是“真老虎”,就看碰上什么样的人了。

3、中医是治疗新冠的有效方法。中医的辨证论治是针对不同患者的治疗方法,一人一方,针对不同患者的体质和病症施治,而且是既治标,又治本。我的“长新冠”如果不是靠中医中药也许真的要用几个月的时间等待其“自愈”。

4、健康的身体是对抗新冠的最好法宝。身体好免疫力就强,这是个常识。我们在国外这半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平时的饮食也保持营养的合理搭配,并保证每天的饮水量。在发病时和恢复期,我们尽量多吃水果,多喝水,并增加VC的摄入,每天喝一杯加VC泡腾片的温水。

写了这么多,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希望新冠病毒早日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大家且行且珍重,保护好自己和家人,避免无谓的损失。

祝所有人好运!(作者:刘静)

来源: 光明网

我做梦梦到自己出国,去了非洲东南亚美国,到那儿去做什么呢?

某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自己出国了,出国去了世界三个地方。

出国的第一站是非洲。我和好几个中国人一起来到非洲,我们到达非洲,当地有个酒店,我们就在那里吃饭。接待我们几个中国人的是黑人,我们在那房间里,有一个圆形的桌子,这和国内酒店的餐桌一样。不同的是黑人坐在首座,我们有好几个人坐着周围的位置。我自己没有座位,就在旁边站着。餐桌上人人都在吃饭,黑人和我们一样会使用筷子,我端着碗向他示意,他没用筷子夹菜,而是用手抓一大把菜放在我的碗里。我没有嫌弃,而是吃了下去。这是我到非洲大陆的第一顿饭,有饭吃就不错了。来到非洲,我们除了搞到饭吃,还做一些事。有一辆车专门载我们去某个地方工作。我看到到处都是黑人,路上还有牛羊。有的牛羊好像是我们养的,黑人在偷牛羊,我们几个中国人都没有办法,只能坐车离开。

出国后的第二站是东南亚某个国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来到那个地方后,有一个办公室,我努力工作,做什么的,这些我不知道。突然一个炮弹落在了我当时的工作地点附近,在当地一个人的掩护下,我只得离开东南亚,返回祖国。

出国后的第三站是美国。我去美国两次了,第一次去美国,我是一个人去的,因为不知道在那边做什么,所以我选择回国。第二次去美国,有人带我去。我和他一起去了美国,在那边有一个很友善的白人小哥接待我们。谈到我们该做什么工作,白人建议我们做邮差工作,因为他自己就是邮差。带我的那个人他同意了,他做邮差这个工作,所以我也成了邮差。

梦见自己关门是什么意思#周公解梦

梦到自己关门,这是一种内在心灵世界与内部世界之间的矛盾关系的象征。在梦中,关门通常被视为成功的预兆。梦见自己关门,可能暗示着你最近感到孤独,人际关系出现了一些阻碍。在这个时候,别人可能不愿意跟随你,或者你不愿意跟随别人的做法,导致你被孤立,但是不要担心,只要坚持下去。

当那扇封闭的门再次打开时,一个与你志同道合、可以成为你得力助手的人将会出现。在与恋人的交往过程中,你可能仍然是付出较多的一方。但是,这种付出并不一定代表负面的含义,爱情的重量是难以衡量的。

对于求职者来说,梦见自己关门可能意味着之前的计划都泡汤了,遇到了很多障碍,无法继续下去,自己也不是一个很能兼职的员工。梦见关门,近期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可能会因为无意的行为或言语而引起别人的不满,最好暂时放下没有计划的事情。

对于计划外出的人来说,梦见自己关门建议遇水则止,延期再出行。

我在境外两次新冠“中招”经历的分享

现在国内疫情防控政策持续优化,在这里与大家分享今年我在国外两次新冠“中招”的经历,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可以借鉴的经验。文章虽然有点长,但绝对都是干货,尤其对“长新冠”的经验更值得大家重视。

今年三月下旬,我携全家去泰国曼谷。在首都机场宽大的离境候机大厅只有我们这一个航班的旅客,远远望去,免税店、餐饮店一片漆黑,全部关门。飞机上的乘客只有不到一半,大家都戴着口罩,旅途中大家取下口罩用了一顿简餐。飞机将要着陆时,乘务员特别不好意思地悄悄地来到我们身边告知,根据航空公司规定,着陆前她们将要穿上防护服,请大家不要紧张。刚刚还身着修身合体空乘制服的漂亮空姐秒变臃肿大白。下飞机后已经是深夜12点多,入境手续比较简单,只是多了一个填疫情登记表的程序。

曼谷机场免税店

曼谷机场灯火通明,来往的乘客仍然很多,免税店生意兴隆。在机场出口,各家酒店都有接机的柜台,我预订酒店的接待人员把我们一家送到一辆装饰豪华的丰田埃尔法上。在去酒店的路上,司机先把我们拉到提前安排好的一所医院(这家医院就此和我结下了不解之缘)的核酸检测站,护士对照了护照上姓名后,直接上车给我们进行了核酸鼻咽试子取样。

到酒店时已经快深夜两点,酒店入住手续同样非常简便,我们被安排到临时隔离的房间,等待核酸检测结果。房间里已经摆好了晚餐和水果,没想到我吃到了人生最好吃的三明治,这绝对是星级酒店级的三明治。早晨我们被电话铃声吵醒,酒店前台通知我们核酸检测正常,可以自由活动了,并把我们调到了之前预订的双间套房。从此我们开始了在曼谷半年之久的生活。

曼谷此时已经恢复了疫情之前的繁华,除了人们还都戴着口罩和 公共场所入口形同虚设的体温测量仪之外,已经看不出疫情的影响了。酒店附近有一家超大型的商业综合体——西康购物中心。这座购物中 心位于曼谷市的边缘地带,但丝毫不影响它的客流。购物中心每层都 有上百家店面,顶层全部是餐饮,每天晚上几乎家家客满,颠覆了我来泰国之前对这个国家的认知。

虽然泰国在今年三月已经开放旅游了,但国际游客的井喷式涌入还是之后一两个月的事。这时曼谷每天报告的新增新冠病例大概两万多例,只是我们并没有明显感觉到疫情的存在。

到了五月初,我们原定的回国日期临近,回国的航班要求提前测核酸并需要“闭环管理”五天,酒店帮我们预约了医院来酒店进行上门核酸取样。这两个月我们的生活很悠哉,每天都坚持去健身房锻炼,还能在房间里进行“全民K歌”。这天下午我是在跑步机上接到了酒店前台电话,通知我的核酸检测结果是阳性。当时的感觉就是一个字“懵”,我怎么会阳性了呢?在国内我是按规定注射了两针疫苗的,回想起来只有近几日嗓子有一点轻微疼痛而已,我以为是自己K歌用力过猛造成的,而且奇怪的是除我之外其他两位家人都是阴性。

阳性了,当然是不能回国了,我开始经历第一次“新冠治疗”。这时候泰国对境内的外国新冠患者是实行集中隔离治疗,我被告知将在入境后测核酸的那家曼谷新冠定点治疗医院接受隔离治疗。一小时后,我坐上医院派来接我的车,车上只有一位司机,并没有医护人员。司机先拉我到医院交住院费用(8 万泰铢,约合 1.6 万人民币),然后把我送到市中心的一个酒店。这个酒店有一部分被用于隔离外国新冠病人,另一部分仍然正常营业。病人专用通道门口有一个临时护士站,护士为我做了简单的登记和检查后,给了我两页纸的注意事项。酒店条件非常好,我被安排进了一间套房。晚上主治医生打来电话, 问了一下我的症状,告诉我核酸 Ct 值比较高,问题不大,几天就会好的,并征求我的意见是否需要吃药。我想来都来了,还是吃点药吧。挂了电话后一会儿,护士把药送到了房间。一共两种药,一种是日本产的抗流感病毒的药,并非抗新冠病毒药,一个疗程五天;另一种是发烧时吃的退烧药。

我的隔离酒店房间

隔离治疗的这几天,我除了按时服用医院给的抗病毒药之外,同时我还在吃从国内带来的中药。出国前曾向一位相识 30 多年的中医医生朋友咨询了一下,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他让我准备了两种中成药,我自己又带上了一些药品。隔离期间护士在房间门口为我拍了X 光胸片,每天早晚有护士到门口为我测体温和血氧,医生每天晚上打电话询问我病情。到了第五天,护士为我进行了核酸采样,并面带微笑地说到:“Good luck!”告诉我如果这次检测结果是阴性就可以“出院”了。在这里要强调一下,在泰国我经历的所有核酸采样都是从鼻孔进行的,棉签伸进去很深,那种“酸爽”的滋味给我留下了痛苦的记忆。

第二天下午,预料中的阴性结果如期而至,护士把各种相关的检测报告和康复证明交给我,告诉我可以离开酒店了。就这样我的第一次新冠“体验”结束了,原来新冠就这么简单。其实这次我就是个无症状感染者,最多算个轻症患者(因为嗓子有轻微疼痛)。顺便说一下,在入境之前,泰国要求所有来泰的外国人必须购买新冠医疗保险, 我当然按规定办了,所以这次“住院治疗”自己一分钱都没花。从四月开始泰国已经把这项规定撤消了。

第一次新冠风波虽然平息了,但是我预订的回国航班已经错过了。当时我能预订的最早回国航班也是一个多月后的了,所以决定全家移师芭堤雅,继续享受“度假”生活。在芭堤雅,我真正感受到了疫情给这个旅游圣地带来的冲击,除了市中心,其他地方都很冷清,因疫情而关闭的店铺随处可见。

在芭堤雅入住的酒店与一个商业中心连为一体

这时的芭堤雅游客大多数都是泰国人,很少见到外国人。泰国民众也许也是这两年压抑太久了,纷纷涌入芭堤雅,尤其是周末。我住的这家在芭堤雅最好位置的酒店,几乎是客满,自助早餐都要排队等候进入餐厅。在餐厅取餐时,大家也不戴口罩,人们摩肩接蹱,近距离接触,仿佛疫情结束了。我此时已经丝毫没有患过新冠的感觉了,每天都去健身房锻炼、游泳。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结束“度假”后,我们又回到了曼谷, 毕竟在曼谷生活更方便一些。这次没有再去原来的酒店,而是选择了市中心日本区的一家酒店式公寓,图的是这个区域的情调和生活的品质。

正当我们放空自我,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的时候,一家三口开始先后出现新冠的典型症状:浑身肌肉、关节酸痛,嗓子疼,咳痰,发烧。太太和孩子烧到了 39 度,我是最后发烧的,只烧到38度便烧不上去了,估计是年纪大没那个冲劲了。大家都是烧了三天左右便开始好转,各种症状相继退去,只有咳痰持续的时间比较长,开始是黄黑色的浓痰,之后慢慢变淡、变稀。这期间,我们没有去医院看医生,也没有去做核酸检测,只吃从国内带去的中药、当地买的川贝枇杷膏和退烧药,川贝枇杷膏对祛痰止咳效果显著,绝对是神药。

太太和孩子很快就恢复了生病前的活力,然而我这次却没有那么幸运了。我感觉像是大病初愈,虽然体温正常了,但时常感觉身体发冷,十分虚弱,快走几步都会感到心慌气短,这个阶段持续了十几天。

转眼就临近回国的日期,这时仍要按航空公司的要求先自测核酸, 然后进行五天“闭环管理”直至登机。我们去了一家中国驻泰使馆指 定的核酸检测机构进行采样,我们简称它为A检测点。第二天检测结果出来,太太和孩子都是阴性,而我却是阳性。两项检测的Ct值均在35以上,按国内标准是阴性,而按A检测点的标准却是阳性,导致我再次无法按计划回国。

怎么办?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把Ct值“养”到40以上。首先想到的还是西医的新冠特效药。我又来到了初次治病的那家医院。新冠门诊是在户外一个专门的区域。此时泰国政府已经取消了新冠感染者的隔离治疗政策,医生一般不给没有发热症状的患者拍X光胸片,只是开一点口服药。这次医生仍然给我开了与第一次“住院”时一样 的那种抗流感病毒药,而不是我期待中的辉瑞公司新冠“特效药”,这次也不同于之前日本的原产药,换成了印度生产的仿制药,我估计可能是为了降低患者费用吧。

这是新冠病人的候诊区

吃了五天药之后我再次去 A 检测点测了核酸,结果仍是阳性(大于 35,小于 40)。我的 Ct 值就升不上来了吗?看来西医很难在短期内将我的 Ct 值恢复到正常水平。幸好我们还有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宝——中医。我在网上查到曼谷有一家很大的中医医院——曼谷华侨中医医院。在医院的网站上还特别介绍了“长新冠”这个概念,文章说一些人新冠症状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达到三、四个月以上。无疑我是被“长新冠”了,可能是因为我老了,自愈能力下降太多了, 不然怎么太太和孩子恢复的那么好呢。

来到这家中医医院,它的规模出乎我的想象,虽然与大名鼎鼎的“曼谷医院”不可同日而语,但也大概相当于北京的“宣武中医”或“西城中医”。医院主楼十几层高,挂牌的医生有几十位。医院大厅里设有接待处,两名穿西装的帅哥非常客气地接待了我,问了我的需求之后,填了个表格,并为我安排了一名善于治疗“长新冠”的医生。

内科的候诊区

我本人是一位资深中医爱好者,对中医知识可以说是略知一二,中医诊断最基本的方法就是“望闻问切”。给我看病的医生是一位上海中医学院毕业的华人小伙子,这位年青医生的“问诊”给了我一个惊喜。比如他问我:夜间睡眠如何,一夜睡眠时间有多久,起夜几次,再次入睡快否,是否做梦,做什么梦。之后,医生熟练地为我开出药方,嘱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项,说吃完7付药如果不好一周后再来,并给我预约了下周来看病的时间。

接下来付款、交方、取药,一切非常顺利,总共等了不到一个小时。令我惊喜的是7付汤药只用了不到2000泰铢,相当于400多元人民币,这其中还包括了诊疗费用,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贵。

7天之后,药喝完了,我急不可耐地又去测核酸,这次结果有点搞笑了。我没有去A检测点,换了一家检测机构,去了我第一次“住院”和二次看病去的那家医院,这家医院的Ct值阴性标准是大于 38。然而,这次我的两项检测结果是一项阴一项阳,还是没通过。

我按着预约的时间再次去曼谷华侨中医医院见那位年青医生,他给我改了一下方子,又开了7付药,并有把握地说这次应该可以通过了。果然,一周后我再次去同一家医院检测,两项指标全都转阴了。

由于距我第三次预订的回国航班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为了巩固一下疗效,并且顺便治疗一下我的眼疾,我再次找到那位医生,又吃了7 付他开的汤药。前后我一共吃了21付他开的药,总体感觉疗效不错,不仅把Ct值升上去了,治好了我的“长新冠”,身体彻底恢复如初,而且我的眼疾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然而,他开的药量并不像国内医生那么大,这可能是因为他开的方子对我的症,或是他们医院的中药材质量好吧。这次在曼谷的中医治疗经历让我见证了祖国的中医学在海外的发扬光大。

回国航班“闭环管理”时间到了,我们一家再次去了A检测点(因为这里是曼谷标准最严格的检测点)。然而,命运又跟我开了一次玩笑,检测结果我仍然是阳性。这次我真的有点不淡定了,怎么可能?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怀疑我的检测结果,回想检测时的场景,我想很可能是采样的样本被污染了(由于篇幅原因,我就不详细描述采样过程了)。我决定马上去到上次的那家医院检测,选了一个6小时出结果的加急检测。结果出来后,果然是阴性,真是让我感到既侥幸又无语。之后又提心吊胆地经历了“闭环管理”中的两次检测,也都是阴性结果,这样我终于回到了国内。在7+3入境隔离中的数次检测也都是阴性,我的“长新冠”算是真正的“痊愈”了。回国之后直到现在的三个多月时间里,我做过几十次核酸,一直都是阴性。

回想我的经历,真正与新冠的斗争很简单,真的就如同是得了一场病毒性感冒,我们的中医药完全可以战胜它,没什么可怕的。我遇到的真正难题是与检测Ct值的大战,我的所有检测阳性结果在国内都应该被定义为阴性(Ct值均大于35,而Ct值在35以上就没有传染性)。所以科学定义Ct值的标准是抗疫的关键所在。泰国政府没有颁布国家统一标准,检测点自己定标准,定35、38、40的都有, 大部分是40。所以泰国标准偏严,浪费了医疗资源。这也无所谓,因为核酸检测与治疗是患者自己掏腰包买单。美国的标准是30,显然太宽松了,可能被定义为阴性的人仍然具有传染性。我们中国的35,看来是比较合理的。

总结我这半年的抗疫经历,有几点是值得朋友们借鉴的。

1、如何防护。我是一直坚持戴口罩、勤洗手、生活物品勤消毒这些措施的。超市购物回来和外卖餐食入室后,先用酒精消毒外包装。那我是如何两次染上新冠的呢?回想起来只有一个原因——堂食。第一次应该是在购物中心的一家火锅自助餐厅中招的,那家餐厅生意特别火,餐厅的空间比较小,客人又特别多,这种就餐环境是最容易被传染的。后来我就注意不去比较小的餐厅就餐了,堂食都选择那些比较宽大、通风良好的餐厅,这样客人之间距离比较远。第二次中招仍是吃了堂食的亏。因为后来住在日本区,家人比较喜欢日餐,一时疏忽去了一家声誉极好的日本居酒屋。这也是家小店,特别“日本”的那种,客人几乎是背靠背地用餐。如果不堂食,以我的防护标准应该是染不上新冠的。在回国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为了避免再次感染, 我们已经不再去餐厅吃饭了,都是叫外卖在住所里吃,基本切断了传染渠道。

2、新冠不可怕。如今的新冠病毒对于年轻人和身体素质比较好的老人已经不具备致命威胁了。如果打过疫苗,大部分年轻人即使染上应该也就是轻症患者或无症状感染者。对于老年人和有基础疾病的人,新冠还是比较危险的,毕竟病毒会给本已脆弱的身体致使的一击,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我认为新冠既是“纸老虎”又是“真老虎”,就看碰上什么样的人了。

3、中医是治疗新冠的有效方法。中医的辨证论治是针对不同患者的治疗方法,一人一方,针对不同患者的体质和病症施治,而且是既治标,又治本。我的“长新冠”如果不是靠中医中药也许真的要用几个月的时间等待其“自愈”。

4、健康的身体是对抗新冠的最好法宝。身体好免疫力就强,这是个常识。我们在国外这半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平时的饮食也保持营养的合理搭配,并保证每天的饮水量。在发病时和恢复期,我们尽量多吃水果,多喝水,并增加VC的摄入,每天喝一杯加VC泡腾片的温水。

写了这么多,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希望新冠病毒早日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大家且行且珍重,保护好自己和家人,避免无谓的损失。

祝所有人好运!(作者:刘静)

来源: 光明网

想出国留学,有哪些国家值得推荐,为什么?

大部分人并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去留学,留学地也是乱选的。比如有些人,为了移民,去了什么瑞士,也确实,瑞士听着很高大上,但问题是瑞士的留学移民很难,你要在那耗费十年以上的时间,万一留不下呢?不是白白浪费青春?也有的人为了深造,去了什么新西兰,我觉得也很扯淡,因为新西兰的学历在国内就没什么名气,同样的成本,你还不如去隔壁的澳洲八大,如果你想省钱,还不如去个马来西亚。

(有关同志特别提醒:中国香港不算留学,是求学,大家注意区分)

留学其实就是两类目的:

深造、刷学历、刷海外经历移民如果你是出于深造的目的

那毫无疑问,学历的含金量是最要紧的,那么基本上你得按照下面这个顺序来选择自己的留学国家(或地区):

第一梯队:美国(毫无疑问)第二梯队:英国、加拿大、德国、瑞士第三梯队:日本、新加坡、中国香港、澳洲八大其他欧洲发达国家、澳洲的其他学校、新西兰

(有些人可能不服,说,比如荷兰代尔夫特理工这么强,得放后面吗?我们都知道他很强,但你千万别对国内HR抱太大希望,以他们的见识,大多听都没听过;还有什么鲁汶、根特,你真别指望国内的HR知道这些好大学;也有的人说,英国不都是水硕么,但不好意思,国内的职场还真的挺认英国的学历,当然现在有一种趋势就是不认可一年制,那不是英国的问题,而是一年制的问题)

这些梯队中,在财力支持的情况下,你尽量选择排在前面的国家(或地区)。比如你如果经济条件不行,去不了美国,你可以去第二梯队的德国,如果你觉得德国太远、太难毕业,你可以选择第三梯队的日本。

如果你的留学是为了移民

那你就得好好看看我下面这些内容了。

我在之前的高赞回答里说过,移民必须要根据自己的需求进行,移民不一定适合每一个人,你也不一定适合每个国家,你更不可能找到一个完美的国家。

很多人搞不清楚,上来就跟我说,锤哥,我想去一个赚钱容易、福利好、身份好拿、治安还好的国家,我直接说:那你是做梦!

如果你想赚钱,美国和瑞士很不错,但问题是这两个国家的身份很难拿;如果你追求福利,那么北欧、西欧、南欧都极为出色,澳洲、加拿大、日本的福利也很好,但这些地方的工资与美国差距太大,上班族只能说是过过小康日子,但赚不了大钱;

所以你必须列出你自己最看重的需求,根据需求选择移民的目的地,进而选择留学目的地。

比如:

张三,20岁,家里资产2000万,现金200万,父母尚有赚钱能力,留学移民的目的是希望接受最好的教育、以后想进互联网大厂赚钱,那我觉得这种情况确实可以直接去美国,第一,他还年轻,时间上耗得起;第二,家境不错,输得起;第三,美国适合进取心较强的人士。李四,35岁,家里一线城市房子一套,尚有一些贷款,存款50万,留学移民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孩子的教育,那么这种情况下,他的需求除了孩子的教育外其实是要平稳的拿到身份,因为这把年纪了折腾不起。那么我会建议他优先考虑加拿大,因为加拿大的身份好拿,而且加拿大的环境适合小孩子成长,但是我会建议他选个其他欧美国家作为备选,比如新西兰或者欧洲国家,因为怕万一加拿大拒签。王五,27岁,农村子弟,工作两年攒了20万,自己未购置房产、无欠债,父母也没能力资助,想留学移民,这个情况其实是非常看人的,真正能够极限生存的话,这点起步金去北美也是可以的,但是求稳起见,对于大部分人我会建议先考虑欧洲。欧洲因为至今仍然有许多国家不收学费或者只收少量的学费,因此留学成本较低,20万大体是可以了,万一不够,争取第二年拿奖、以及周末去打工。混的过去的。而且农村子弟折腾一圈不容易,拿不到身份太亏了,欧洲的身份还是好拿,所以首推欧洲。(或者把欧洲替换成日本也行。

案例非常多,上述的举例也非常笼统,总之,你需要对自己进行定位,列出自己的需求,根据自身的情况和需求来选择目的地。也别动不动就想改变阶层,咱得脚踏实地的来。

如何拿身份

拿身份,即拿永久性身份,永居或国籍,正如我在之前的回答中说过,通过留学进而工作移民,基本无非是这么几种:

看年头,即,看工作年头或合法居住年头,比如欧洲的绝大多数国家;看积分,根据你的年龄、学历、职业、收入等各方面对你进行评估;抽签,比如美国。

为啥我比较建议没钱的孩子多考虑考虑欧洲呢,欧洲拿身份其实是容易的,无非是需要熬年头,但是你只要这么待着,工作着,拿身份这事儿几乎是万无一失的,但是评分的国家,你可能评分不够拿不到身份;抽签的国家,你可能死活抽不到被迫离境。(当然日本也很容易,也值得推荐)

欧洲的身份年头大体如下:

法国,读研两年+工作一年,可以申请入籍卢森堡,读研两年+工作两年,可以申请永居(没查过,听卢森堡过来的同事说的)芬兰,读研两年+工作两年,可以申请永居(今年4月一日起)瑞典,7年内工作满4年+劳动合同剩余时间大于18个月,可以申请永居;挪威,工作三年可以申请永居;荷兰连续合法居住五年,可以申请永居;比利时连续合法居住五年,可以申请欧盟长居德国,读书毕业后去申请蓝卡,年头够申请永居(年头根据情况不同,长短不一)意大利居住瞒五年可以申请永居。。。

等等。上述忽略了一些国家可能会要求额外的语言考试,或社会历史

知识考试。

总之,如果是想出国留学的话,一定要有充足的准备和对未来的规划,有问题可以留言或私信讨论。

没出过国的留学生,还能叫留学生吗?

出品 | 虎嗅青年文化组

作者 | 木子童

编辑、制图丨渣渣郡

本文首发于虎嗅年轻内容公众号“那個NG”(ID:huxiu4youth)。在这里,我们呈现当下年轻人的面貌、故事和态度。

“青春才几年,疫情占三年。”

疫情开始的那一刻,没有人想到它会是如此漫长。本想着送走疫情,没想到最后是被疫情“送走”,这几年反复在封校和网课里打转的大学生,多少有点儿被耽误的感伤。

不过,比大学生更不走运的还有留学生。

疫情对于普通大学生,可能不过意味着在宿舍里被圈到百爪挠心,或者错失与好友共拍毕业照的机会。

但对于留学生来说,却意味着更加残酷的伤害:海外留学转眼变成“国际函授”,别说什么体验异文化交流,甚至可能直到毕业,都没机会见一次同窗。

从没出过国的,还能叫留学生吗?

烂漫春光里,我和几位“云留学”的朋友聊了聊这个话题。

今年,以春季结业的日本留学生为首,2020年度入学的各国留学生即将陆续毕业。

满怀对国外生活的憧憬,却阴差阳错化作时代的眼泪。他们中的很多人,成为了第一批没有出境记录的留学生。

“你这个学留得好啊,就在家留,去都不用去。”

亲戚朋友经常开玩笑,半真半假地口称羡慕:一来吃住在家,生活费大大节省;二来方便在国内找工作;三来常伴父母,可以享受离巢前最后一次回光返照的亲子时光,听起来确实好处不少。

但虽然是玩笑,总说这事儿也弄得人挺烦躁——天知道,“去都不用去”就是云留学生最大的烦恼。

亲友对留学的挥斥方遒,大概就这个味道

“我感觉好像留了个假学。”

几天前刚刚毕业的日本留学生林檎对我说道,特意在“留”字上咬下重音。

从拿下offer到毕业的两年里,她始终被疫情困在国内。

不是没有过出国的机会,20年底、21年底日本分别对新规留学生开放过两次短暂的入国窗口。

但20年底,林檎以为疫情即将彻底结束,打算在家过完春节再动身,结果疫情在年后反弹,窗口再度关闭。21年底的开放更是短暂,不过十几天,递交的材料还没排上号,疫情就卷土重来。

22年3月,日本彻底开门迎新,林檎终于有机会赶一趟赴日末班车,申请资料都递上去了,但国内疫情的反弹又把她按回了家里。

从小喜欢日本文化的林檎从没想过,她与日本竟是如此有缘无分。

两年前,她对谈论日本的一切兴致高昂:

到日本后第一站,要先去港区台场和假自由女神像合影,再去新桥日本电视台听宫崎骏设计的蒸汽表敲钟,晚上在铁道下撸烧鸟,最后去宝冢剧场看男役演出。

中午一起吃便当,给日本同学带老干妈开开眼,校园祭的话,最好能和他们一起办鬼屋。

宝冢剧团2021年《樱岚记》,右侧为女子扮演的男役

但云留学两年后,她不再喜欢谈起这些。在她与日本之间,仿佛多了一道冬日的窗玻璃,每呼吸一次就多一层水汽,把幻想氤氲成一团朦胧的光影。

现在提起日本,她只能想到网课。具象化来说,就是电脑屏幕上渔网般的zoom视窗和教授几天才能回一封的电子邮件。

互联网联通世界,但网课却让人倍感孤立。

网课两年,林檎没能结识任何一个当地朋友。

“好些同学我甚至没见过脖子以下的部分,有时候看着他们就忍不住会想,脖子下面会是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或者干脆就坐在被炉里光着屁股,像日和一样?”

上着课,她经常习惯性地走神,盯着同学视窗里的背景,幻想他们的身份性格和过往。

“有些人背景里挂一把吉他,或者摆一排手办,那我可以合理推测TA喜欢音乐,或者是个阿宅。”

这是她感觉与这些“素未谋腿”的同学最亲近的一刻。

不过有些同学更喜欢模糊背景

欧美区的云留学选手比亚洲更惨,大时差的网课就像一场精神长征。

“太困了,一不小心就走神,一走神就睡过去。”

由于时差,有时候天还没亮第一节课就已经开讲。如果没有小组讨论,或者前天玩儿到太晚,很容易就会迷糊过去,最后不得不回看录屏。

“不在教室里,有一千种偷懒的方法就摆在你眼前,怎么能忍得住不用呢?”

虽然梅贻琦告诫学子,“大学,非有大楼之谓也,乃有大师之谓也”,但世上终究是俗人居多,还需仰赖建筑与场景构建自我身份和行为规范。

一位澳洲云留学生告诉我,因为zoom可以用敲字辅助语音交流,很多社恐留学生在和当地学生小组讨论时就会用打字代替蹩脚的口语,或者直接黑屏,假装掉线了事。

每次总要有几块黑屏

一来二去,还是在“会写不会说”的中国人舒适圈里,语言能力半点没有进步。

他们自我评估,网课的学习效率至少比线下低了20%,有人甚至给到50%的程度。

近几十年,恐怕再难找到一届比云留学生更焦虑的留学生了。

尽管大多数普通留学生也会焦虑,但他们的前途未卜总有期限。不论结果是好是坏,一切令人不安的可能性都将伴随招生季的结束归零。

offer来了,皆大欢喜,打点行囊准备启程。申请被拒也没关系,收拾心情,再谋后路。

考前拜文书菩萨,求offer必备流程

但云留学生的一颗心,却始终被流动的疫情消息牵在半空中。

究竟哪一天能开放入境?

每天,来自官方、朋友、留学中介的各路消息在云留学社群中流转,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往往刚升起一丝希望,转眼又被碾碎,云留学生被困在命运的四方骰子里,颠颠倒倒抓不住个明天。

2020年拿到offer、入学日本一流大学攻读博士课程的管菲,在“2020日本留学生抱团取暖群”中,见证了近500群友从满怀希望到心如死灰的全过程。

“最开始,20-21年的时候,但凡有一点点消息,大家就会在群里讨论出几百条去,有分析的也有吐槽的。”所有人都乐观地相信,疫情就像,虽然一时严重,但很快就会平息。

时间迈入2021年,群里人大多从研一进入研二,大家渐渐沉默起来。

一边是时限过半的留学机会,一边是望不到头的疫情。寂静就像一口高压锅,锅盖下无力、沮丧、焦虑的情绪疯狂沸腾。

岁月不过如常行进,但表盘滴答声听在云留学生耳中,却像是梦想的倒计时丧钟。

他们中有些人辞去稳定的国企工作,才在30岁换来一次任性的机会,有些人为了出国,已经准备了好几个年头。

坐困国内,当初的孤注一掷仿佛全变成了“遗憾、可惜、错误、笑话”。尽管理性上清楚,这并不是谁的过错。但无人的独处时刻,那些被强行压抑的糟糕情绪又会悄悄冒头。

有些人失眠、暴食,有些人歇斯底里地痛哭流涕,还有人陷入严重抑郁,躺在床上仿佛失去了所有行动的意愿和能力。

管菲在写给自己的对话录中,如此描述当时的状态:

2021年12月01日,更坏的消息来了,意味着大概率22年夏天之前都无法入境了,阳光明媚的小阳春天气,在窗边的座位上emo了整个下午。还好没有像两天前那样大崩溃,也忍住了没有找人吐槽。

总是嘴上说着“不去了不去了”“明年明年”“毕业更重要”,但是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心里还是想着,“赴日才是我的初心呀”“博士毕业不毕业根本不重要,见到喜欢的人比学位重要多了”,才会导致自己如此纠结,陷入无穷无尽的焦虑和恐惧,整天担惊受怕,畏手畏脚,前怕狼后怕虎,光是给自己做心理重建就消耗了无数能量。

焦虑,更无能为力。等待入境政策放宽的云留学生,像极了守在产房前咬指甲的新手爸爸:

“太想做点什么了,可你不知道自己做些什么能改变现状,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

管菲告诉我,2021年3月,日本第一次入境窗口期戛然而止后不久,群里开始聊起星盘和命运。

最难熬的时候,管菲也找过大仙。东北人,专批八字,30块钱可算事业、学业、婚姻。大仙告诉她,尽管现在多有不顺,但她是命中注定的大富大贵,必有后福。

闻言管菲仿佛从深海里猛然透过一口气来,“心里一下子平静许多”。

她把大仙的事情讲到群里,立刻有不少人表示感兴趣。当我找到大仙询问当时的情形,他回忆说,三四天的时间里,突然有200多人来加微信,远超平日十几个人的客流量,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算命当然不可尽信,但管菲说:“当大家都处在那种比较焦虑和迷茫的状态,就会去诉诸玄学,寻求一些心理安慰。”

疫情改变了云留学生的生活,更改变了他们对留学价值的判断。

在和日澳美英各国云留学生交谈后我发现一个共性——他们不爱谈异文化交流、多元化冲击,话题兜兜转转,总是三句离不开学业和实习。

也难怪,只能“学”不能“留”的日子里,也只有“学”能成为判断留学成败的唯一标准。

盯着一个“学”字,云留学生就像欲练神功的武林高手,自动摒弃了那些“不太实用”的留学技能。

一切向绩点看齐

比如口语。

丈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一些小语种国家留学生云留学2年,当地话还停留在“你好我也好”的等级。他们说,“反正以后也不会用到,没必要浪费精力”。

不关心当地新闻,不关心校园活动,他们只关心绩点、发文和找实习。

一场“线验旅程”生生变成“线上通关游戏”。仿佛只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或是一张亮眼的文凭,才能向别人证明“我并未虚度光阴”。

然而与此同时,一心向学的云留学生又深知,文凭从来就不是“留学”中最重要的东西。

知乎上有这样一个问题,问现在海归学子多如狗,回国指不定赚得还没有普通人多,我们为什么还要出国留学呢?

高赞回答说,因为纸上得来终觉浅,留学之可贵更在于身处异国的那些真实体验:

自己去看看国外的月亮是扁是圆,让完全陌生的环境打碎你原来的认知,让奇葩点爆你的三观,让美好的际遇搞得你热泪盈眶,让文化的多样性告诉你你原先学来的,读来的,别人教的,都是放屁。(知乎@王诺诺)

云留学生并不担心“网授学历”的含金量。

疫情期间就算全程上网课,教育部一样会发放同等留学学历认证。找工作也不难,只有“活儿好”就行,没人关心你学本事用的是赛博还是实体教材。

但“没出过国”却是他们永远的软肋。

在拿到日本offer前,林檎最喜欢和朋友滔滔不绝地讨论日本文化,但现在她反而会规避这些话题,因为一旦发表点高论,就“很容易被一句‘你不也没去过’噎得哑口无言”。

遗憾伴随毕业日的临近,一天比一天更浓。

Yuqi至今记得,她与澳洲曾经只有一步之遥。

2020年2月,澳洲出台政策,此前被禁止入国的中国留学生可在第三方国家停留14天后入境。

Yuqi立刻启程飞往泰国,带着两大箱行李,和家里倾尽所有为她凑出来的几十只口罩。

她满怀期待地等待了13天,只差最后一天就可以登机飞往澳洲,但澳洲突然传出疫情爆发的消息,Yuqi害怕了,第14天她选择了返回中国。

这是Yuqi最后悔的一刻,她告诉我:“如果再选一次,我会直接飞去澳洲。”

日本留学生杏子早就计划好,在毕业典礼上,要穿一袭紫色的明制汉服,和穿着传统“袴装”毕业服的日本同学一起在樱花树下拍照。

当然,因为疫情,设想没能成行。毕业式那一天,她只能守在手机旁,等在日本的中国同学发来毕业式的照片、研究室的视频,最后告别那片从未谋面的校园。

杏子有一只28寸的行李箱,两年里收拾了三次。第一次在4月,装满了春装和夏装,第二次听说12月底会开放入境,于是把春装取出来,换上了冬装和秋装。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杏子把行李箱中的衣服重新塞回衣柜,她知道自己再也去不成了。

从春到夏,从秋到冬,行李箱就放在客厅,只要签证到手,拎上就能立刻出发。但直到箱子落了灰,也没能等到那张签证。

日本学生毕业式服装

杏子后悔,早知如此,2019年末去日本考学时,就该和导师见上一面。

那时导师曾邀请她会面,她也早早就给老师精心挑选了一小罐乌龙茶做见面礼,但由于日语尚不纯熟,一时情怯,她最终选择了婉拒。

总以为来日方长,却不想有时错过就是永远。

典型的日本研究生与教授上课的场景

直到毕业的那一刻,很多云留学生还如在梦中:

“总感觉不太真实,我的留学就这么结束了?”

但他们又会用“释然”来形容这一刻。

仿佛那颗被牵绊着、煎熬着、明知希望渺茫却又不甘沉寂的心脏,终于可以踏实地落地了。

“也许直到最后,我还是在期待奇迹吧,虽然不知道奇迹还能怎么发生。但真的只有彻底结束才能死心。”

每个云留学生都有一个梦想,希望等疫情结束,有机会去摸一摸校园的砖墙,见一见导师的模样。

这会给我们一种错觉,仿佛所有的遗憾都还有弥补的机会。

但人生如逆旅,错过就像一列没能赶上的列车。30岁的我们买得起10岁时想要的玩具,可当30岁的我们打开玩具盒,又怎能重拾10岁的快乐?

或许从疫情开始的那一天,我们就进入了一场名叫《变形记》的梦魇。

工作、旅行、自由、安全,一切既有的认知都在失序和异变。

而我们只能像格里高尔一样清醒地目睹这一切,却无力阻止与改变。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小区被封了(豆瓣网友@K)

一年前,我们还在满怀期待的讨论,如果疫情结束该去哪里浪荡。

可今年,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少见,我们正像云留学群一样陷入岑寂。

疫情击碎了我们的梦想,更摧毁了我们做梦的能力。

等疫情结束……可疫情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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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涌:从“出国热”到“归国潮”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

2009年12月11日,欧美同学会·中国留学人员联谊会和人民日报海外版联合主办“改革开放首批留学生赴美学习30年纪念会”。图为与会的首批赴美学者合影留念。

黄大年教授在深地探测项目松科二井现场。来源:《吉林日报》

2018年中国国际教育展现场。中国教育国际交流协会供图。

2018年3月,在安徽省合肥市蜀山区井岗镇源泉徽文化民俗博物馆里,外国留学生在体验农耕文化等。 葛宜年/人民视觉

出国留学人数从1978年的860人增加到2017年的60万余人。改革开放40年来,各类出国留学人员累计已达519.49万人。

40年来,共有313.2万名留学人员回国,其中党的以来回国的占73.9%,形成了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规模“归国潮”。

来华留学规模从1978年的1200余人增加到2017年的48万余人,我国成为亚洲最大的留学目的国。

年过八旬的清华大学材料学院、机械工程学院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柳百成仍记得美国时间1978年12月27日那天,纽约机场的镁光灯。

“我们一出关便看到报纸、电视台的记者都来了,镁光灯、照明灯照得机场大厅通亮。来自北京协和医院的吴大夫代表大家用英语宣读了在飞机上起草好的声明,声明最后几句由我执笔:‘我们不仅为学习美国先进的科学技术而来,也是为促进中美两国人民的友谊而来。’” 那一天,柳百成和51名中国学者以赴美访问学者的身份,踏上了美国的土地。

留与时代发展同行

1978年6月23日,在52名访问学者抵达美国前,作出了扩大派遣留学生的重要指示,明确提出:“要成千成万地派,不是只派十个八个……要千方百计加快步伐,路子要越走越宽。”由此,拉开了中国教育对外开放的全新序幕。

10月7日,由时任北京大学校长的周培源任团长的赴美中国教育代表团抵达美国,“商谈、落实1978-1979学年中美互派留学生的具体方案”。几天后,在华盛顿的谈判桌前,周培源在发言中说道:“独立自主不是盲目排外,自力更生不是闭关自守……从本学年开始,我们将派遣大批科技人员和留学生出国进修和学习。派我们所需,学你们所长。”

两个月后,52名访问学者抵达美国。

数十年时光漫过,根据《2018美国门户开放报告》, 2017/18学年,中国在美学生的数量相比上一学年增长了3.6%,占到全部国际生数量的33.2%,仍然是生源数量排名第一的国家。

40年,留学生群体既是中国改革开放进程的见证者,也是亲历者。随着中国的发展和留学政策的变化,越来越多的中国学生负笈海外,汇成中国历史上波澜壮阔的留。

教育部数据显示,出国留学规模持续增长。出国留学人数从1978年的860人增加到2017年的60万余人。改革开放40年来,各类出国留学人员累计已达519.49万人。

随着留学规模的不断扩大,公派留学为主导、自费留学为主体的留学工作格局逐步形成。以2017年为例,国家公派出国留学全年派出3.12万人,分赴94个国家,培养了一大批具有国际视野和竞争能力的紧缺人才和战略后备人才。单位公派留学瞄准行业需求,派出人数达到3.59万人,增幅119.71%。这一年,自费留学共54.13万人,占出国留学总人数的88.97%。

2013年,就读于武汉大学的刘源辉成功申请到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研究生项目,赴法国巴黎六大攻读肿瘤医学博士。得到国家公派资助让刘源辉“感到自己很幸运”。

也是在2013年,毕业于山西某高校的王芸登上了飞往英国伦敦的飞机。“那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出国留学的机会,感觉像做梦一样。”王芸是自费留学,“我们家在县城里开了一个小超市,爸妈省吃俭用攒下的钱都给我留学用了。”

到英国后,王芸发现,班上不少中国学生是工薪家庭。“我们这一代人运气真的很好。”王芸说。

留学打开了中国人走向世界的大门,是培养高层次人才、服务国家战略的重要途径,也是深化中外人文交流、提升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手段。

“回顾40年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历史进程,教育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教育部部长陈宝生日前撰文指出,“教育对外开放全方位推进,教育成为我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的一张亮丽名片。”

理想抱负融入国家发展

与留相呼应的是“归国潮”, 海外求知,学成归国成为越来越多出国留学人员的选择。数据显示,40年来,共有313.2万名留学人员回国,其中党的以来占73.9%,形成了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规模“归国潮”。

大批优秀留学归国人员,成为中国科技、教育、经济、文化等领域的领军人物,为祖国的发展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上世纪70年代末,在美国求学期间,柳百成在一次和美国中学生的座谈会上,美国中学生问柳百成:“对美国印象如何?”

“到美国后,我学到了很多先进的科技知识。”柳百成答。

“愿不愿意留在美国?”美国中学生又问。

柳百成唱了一首小时候学的英文歌来回应这个问题:“Home,Sweet Home”(《甜蜜的故乡》)。

歌声一落,全场鼓掌。回忆起这段经历,柳百成说:“想到国家对我的培养、人民对我的期望,学成归国、报效祖国,我的信念非常坚定。”

1981年,柳百成如期回国。归国后,他带领团队在铸造合金物理冶金学前沿领域取得一批创新成果,开辟了用多尺度建模与仿真技术提升传统铸造行业技术水平研究新领域……

前驱先路,筚路蓝缕,踵其后者,赓续不辍。学成报国,是一代代留学生崇高的理想和抱负。

1999年12月,在美留学工作的李彦宏正在美国的家中打点行囊,准备回国创业。2000年初,百度在中关村正式成立。2005年8月5日,百度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如今,百度已发展成为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

“在国外的多个招聘场合,包括在美国硅谷,我一再说这样一句话:伴随着日新月异的用户需求,对于全球的顶尖技术人才来说,中国将是他们实现‘技术改变世界’梦想的最佳舞台。”李彦宏回顾自己创业历程的这番话渐渐被时间印证。

比李彦宏归国早3年的严望佳,1996年获宾西法尼亚大学博士学位后,便回国创立启明星辰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

对创业领域的选择,严望佳当时有自己的考虑:中国的互联网虽然发展迅猛,但同时面临着网络安全技术相对滞后的问题。网络安全技术需要长期摸索和积累,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是关系到国家发展的大事。

对当时做出回国创业的决定,严望佳如是说:“在那么多海归中,我是平凡的一员,在生我养我的土地上为祖国服务,是一种真实的幸福。看到祖国日新月异的发展,谁也不愿意成为祖国历史进程变化的观望者。在我们心里都有一个情结,那就是创业报国。”

从政治、经济到教育、文化等领域,都可见海归的身影,以身许国、叩开地球之门的黄大年、 量子物理学家潘建伟……他们将个人理想融入国家发展。

在新一代中国留学生群体中,留学后选择归国的人数也在不断攀升。在他们看来,正是中国的发展为海外学子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

正在法国读书的刘源辉研究方向是肝癌,他希望把在法国研究期间取得的成果以及学到的本领带回祖国,为祖国人民的健康福祉出一份力;已经回国工作的王芸认为,国家发展和个人事业紧密相关。回国后,让自己觉得更有归属感、幸福感和成就感。

“留学中国”品牌渐成

陈宝生指出,40年来,教育对外开放呈现出国留学与学成归国同步扩大、来华留学与攻读学位同步增长、“引进来”与“走出去”同步提高的局面。 来华留学规模从1978年的1200余人增加到2017年的48万余人,我国成为亚洲最大的留学目的国。

来自教育部的数据显示,2017年共有来自204个国家和地区的各类外国留学人员在全国935所高等院校学习,其中硕士和博士研究生共计约7.58万人,比2016年增加18.62%。

来自尼日利亚的李克思今年9月成为首都师范大学的一名学生。之前,她已在北京学习了半年中文。但中华文化的魅力让李克思在中国“一留再留”。“我不想止步于学会中文,更希望了解中国文化。只有这样,才能说了解了中国。”

李克思还在课余报了古琴班,“希望在有限的时间内,多了解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

中国政府奖学金吸引力不断提升,引领来华留学向高层次、高质量发展。以2017年为例,共有来自180个国家的5.86万名中国政府奖学金生在华学习,占总数的11.97%。其中学历生5.16万人,占奖学金生总数的88.02%,硕博研究生合计4.08万人,占奖学金生总数的69.57%,比2016年增加了20.06%。

来自非洲贝宁的木斯是中国政府奖学金获得者、天津大学2018届财务管理专业毕业生。“中国的发展速度非常快,高等教育的水平也越来越高,在中国读书圆了自己的梦想。希望利用我在天大学到的知识和能力,为中非友谊和家乡建设做些事情。”木斯说。

值得关注的是,来华留学生的学科分布更加合理,学习文科类专业的学生数量仍排名首位,占总人数的48.45%;学习工科、管理、理科、艺术、农学的学生数量增长明显,同比增幅均超过20%。此外,2017年来华留学生中,自费生达43.06万人,占总数的88.03%。

正在南开大学读企业管理专业研究生的俄罗斯姑娘李娅就希望毕业后能留在中国。

说到自己和中国的缘分,李娅坦言来自朋友的描述——中国挺有意思,中文很有趣。高中毕业后,她有了学习中文的念头,便申请到河北省燕山大学学习汉语。两年后,课程结束,但李娅却越来越喜欢中国,于是选择留在燕山大学,成了国际贸易专业的一名本科生。

此外,随着中国国际影响力的提升,越来越多的人对中国语言、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2004年起,中国开始探索在海外设立以教授汉语和传播中华文化为宗旨的非营利性教育机构——孔子学院。

孔子学院创办14年来,从语言入手,用文化交融,成为世界了解中国的一个重要窗口。数据显示,截至目前,已有154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548所孔子学院和1193个中小学孔子课堂,各类面授学员累计1100万人。

说到孔子学院,美国乔治梅森大学孔子学院的学生、今年66岁的戴担义说:“孔子学院将中国与世界人民紧紧连在一起,促进了语言相通、民心相通,这是孔子学院对全人类的贡献。”

英国谢菲尔德大学前校长、孔子学院总部理事会理事凯斯·博内特则将孔子学院比喻为桥梁:“孔子学院的中国教师和员工是优秀的民间大使,世界各地的社区民众通过他们,感受到了中国的友善和奉献。”

“孔子学院是中国教育改革开放、走向世界的产物,也是中国与世界各国教育交流合作的成功典范。”教育部副部长田学军如是评价道。(赵晓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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