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和女朋友分手(梦到和女朋友分手是什么意思周公解梦)

昨晚梦见与恋人分手,变成了一个人,总是做这样的梦。

做关于恋爱失败的梦,是相当常见的。不管你现在的关系如何,这样的梦都会经常出现。它可能代表了你内心的不安全感,或者是你的亲密关系中存在的潜在问题。

如果你总是做梦分手,那么这可能意味着你对自己的恋爱关系缺乏信心。你抓住一切机会想象恋人和你分手的情景,这可能是因为你害怕失去他们或不再受到他们的喜爱。

另一个解释是你目前的亲密关系中存在一些矛盾与问题,因此你的潜意识在提醒你需要关注这些问题并及时解决,否则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加严重。

这些梦还可能反映你目前生活中的一些压力。也许你正在面临很多挑战和困难,无法充分享受生活中的美好事物。这种压力可能对你的亲密关系产生影响,所以你的梦境也受到影响。

最后,梦境中出现的角色可能具有一定的象征性。比如说,你和你的恋人分手后成为了一个人,可能代表了你感到孤独或是无法和他人建立亲密关系。

总之,无论是哪个解释,这样的梦都应该引起你的注意。如果你经常做这样的梦,需要自我反思一下自己的内心世界和亲密关系中的问题,及时解决,让自己更加幸福快乐。

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到他和我分手了

深洞

海饼干(安徽)

我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到他和我分手了。

你对我太坏了,还对我不理不睬,我有点什么事你也不管。醒了以后我抓过手机就给他发了这句。

你这是从何说起啊?我们分手很久了。他回了我一句。

没分手,我们啥时分手了?你不能不管我,我歇斯底里地用语音喊了一句,但想了一下就撤回了,他不喜欢听语音。

照顾好自己,好好生活。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丢下这句没再理我。

晨光洒在我的床上,闹钟急促地唱着《甜蜜蜜》,鸟儿们在窗外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一切看起来似乎都那么美好,只有我看起来不太好。从他认真跟我说分手后,我就觉得这个世界如熄灭了灯光一般灰暗,除了上班,我开始长久地躺在床上。

躺着并不能带给我什么,除了一遍遍在微信唠叨,让他对我越来越冷淡之外,好像没任何收获。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威胁他,他都没删掉我的微信,开始我觉得这是对我不舍,但后来我想到个细节,谁的微信他都不删,即便是前女友的。即使这样我也没死心,我总是给他找理由,就像在家里极费事地找一件许久不用的物件。

可没过多久,二毛就告诉我一件事。不过,除了盯着二毛挑动的眉毛和挤来挤去的小眼睛,我都没仔细听他说什么。这件事和我眼里的他相去太远,我不相信他会对除了我以外的人亲热,也不相信他会用电瓶车载着别的女人,至于一起去郊游这样的事也许就是个误会,我再也不想猜忌他了,这让我们从亲密的爱人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二毛听我说这些时就像在看外星生物,看着他叹着气沮丧地离开,我也很难过,我也想相信二毛说的,我怎么可以怀疑他呢?即便有天我自己看到了也要说服自己不能相信表面的东西,除非有天他亲口告诉我,说他要结婚了,跟另一个人,我实在是觉得这样的场景很可笑,就像电影里的场景一样,一定是假的。

可信任他并不能让我逃离痛苦。现在是八月,蝉鸣还没消失,它们焦虑的叫声就像我的自言自语,我从妈妈的眼睛里看着自己,那是一张丢失自我的脸,可她的眼睛就像一口深井,无论我怎么费力都爬不出来。

二毛再来找我时,带了个女孩,那女孩齐耳的短发,看起来很干练,这让我特别高兴,他终于肯放下我看看别的女孩了。

这是小虹,我朋友,让她陪你聊聊天,免得你一个人闷。你是不又在家躺了一天?二毛问。

谁说我在家躺一天?我还下楼买了莴笋呢。

你想吃莴笋了?二毛有些意外。

他不是喜欢莴笋炒肉丝吗,打算在家练练,我有些害羞地说。

二毛脸上的绝望很明显,可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他,这勉强不来。

我们俩来也没啥事,就是陪你聊聊,听二毛说你最近不太出去玩,怕你憋坏了。小虹向我坐的位置靠了靠。

你们来我很开心啊,其实我也习惯了,不觉得闷,我试探着向后坐了坐。

你在和男朋友吵架?

你都知道了?我瞪了一眼二毛。

二毛告诉我也是出于关心你,再说我还是心理咨询师啊,小虹笑着说。

他们可能是出于好心,可我并没觉得自己到了要找心理咨询师的地步。虽然每天我都要迈过好几道坎,才能按住自己那颗要冲出去找他的心。

好啊,没事聊聊呗,让二毛付你心理咨询费吧,谁让他请你来的,我白了一眼二毛。

好,二毛拖着长音回我,等聊完了咱们出去吃一顿,我请客。

今天是礼拜天吧?那不行,我怕他来找,我要是不在他会生气的。

没事的,我听说他们车间今天加班,我问过了。

是吗?那他吃没吃饭啊?我刚拿起手机,二毛就制止了我。

别打扰人家上班,容易出事。我想想他说的有道理,就放下了。

如果你想说,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情,也许我会帮你出出主意。

可以啊,毕竟每天都自己在心里嘀咕也挺累的。我看了一眼二毛,能让他出去吗?

你们的事你都告诉过我了,你忘了?我都知道的。二毛冲我做了个鬼脸。

你是什么时候觉得你们感情不太好的?小虹试探着问。

今年年初时,我和他一起去总厂开会,之前已经吵得很僵了,我当时太倔强了,一直不能接受他加别的女工微信的事。

就因为这个?是啊,我不在乎别的,我红着脸承认。

开会时,他就坐在我身后,我旁边坐着讨厌鬼二毛,我冲着二毛做了个鬼脸。

对,坐着我,人家根本不愿意挨着我,可那是会议安排好的。

我们俩是先进个人,而他那次没评上,不过他那天心情似乎不错。

你怎么看出来的?小虹问。

我当然看得出,那天他专门给我拍了个小视频,还发到我们几个好朋友的群里。

后来呢?

后来就是我以前说过的,我不许他加那个女生微信,结果他偷偷加了,过了很久才告诉我,然后还说了一大堆理由。

我为这个跟他吵得不可开交,觉得我们完了,肯定要分手。

去年你们感情很好吗?小虹突然问。

去年夏天,我们吵架升级了,在此之前,也就是四月份吧,我觉得他对我的感情就淡了,不太在乎了,可还不是很明显。

你们都是为什么事吵架呢?

他贪玩,喜欢出去喝酒,不想和我单独相处。我像个病人一样按照询问回答小虹,可她并没跟我说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只给我留下一袋糖果,用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有红色、蓝色和白色的,可它们看上去那么普通,一点也不像他之前出差给我带回来的那种好看又好吃的感觉。

这让我有点失望,不过想到他们也是关心我,我还是拿出一块塞到嘴里,开始是微甜的,但很快涩涩的苦味就从舌尖蔓延开来,我不是很喜欢,毕竟糖果都应该很甜的,但出于礼貌,我也没说什么。

我送他们下楼时才发现,小区里的银杏树叶已变成金色的了,它们一片片落下来,落在车上、地上和我的手上,才不过几个月没参与进来,它们似乎把我忘了。

一群孩子在草坪上踢足球,可没踢多久就有一个人抱起了球,孩子们说他犯规了,他拿着一袋糖果说吃过糖再踢,孩子们一哄而上让他有些慌张,赶快吹响了他胸前的哨子,然后像个体育老师一样让他们排队,拿着个单子认真地给每个人发糖果,为了踢球他们很快吃完了那些和我的差不多的糖果。

秋天的阳光太刺眼,我转身就回家了,现在我只想再次躺到床上,想我的心事。

我的心事除了他几乎没其他的,我也为此烦恼不已,觉得自己矫情。认识他之前,谁要是跟我说因为爱情难过,我肯定嘲笑他,让他为自己的狭隘难为情,生活里有趣的事说起来实在是太多了。

没恋爱之前,我是个安静快乐的女孩,特别喜欢拍照。无论是碰到闯红灯的路人还是看到各种不知名的野花,都能让我忍不住掏出手机,所以手机里的照片总是把内存占得死死的,仿佛什么顽固的入侵物种一样。除了拍照,我也能找到其他有趣又好玩的东西,反正那时我的脑袋里是没装让人头疼的爱情的。

直到有一天,他向我走过来,那是一场事故,我被一辆电动三轮车撞倒了,后脑勺着地。昏过去以后我还紧紧抓着他藏蓝色的工作服。

在此之前,我无助地躺在地上,用逐渐模糊的意识在想谁能救救我,直到一个穿蓝色工作服的人抱起我……

厂领导允许我休息一个星期再上班,可躺在床上实在无聊,还是回到厂里有趣,尤其是可以看到二毛。我养伤的时候,他会拍好多品种的蝴蝶给我看,这是在蝴蝶谷拍的。

可他从没说过累,他知道我喜欢蝴蝶,只要我说喜欢,即便是更难的事他也是肯做的。在我眼里我们就是好朋友,可他有时会做些越界的事,比如给我系鞋带,给我打饭,用他的小电驴载着我去上班,虽然我们住得很近,可我还是要跟他保持点距离,免得让人误会,尤其是坐他的电瓶车时,我都会刻意向后靠靠,可他却大大咧咧的,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朋友间的分寸。

我对他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那天他去我们车间找人,我一眼就把他从那么多工友里挑了出来。他长得不是很英俊,可就是有让我想亲近的感觉。我看重自己的感觉。他还和那天一样穿着蓝色工装,所以他走到我面前时我拦住了他。

是你救了我吗?

什么?他显然有些意外。

我是说那天我被三轮车撞了,是你抱起我去医院的吗?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他好像费了点劲才把我想起来。

谢谢你,我木讷地说。

客气啥,都是工友嘛。

我能加你的微信吗?虽有点唐突,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啊,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希望他以后别加别人微信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跟他说完话好久我都无法平静,二毛让我把扳子递给他,说了几遍我都没听清,二毛摸了摸我的头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我问二毛。

二毛突然认真地看着我说,是的。

我有些害羞地跑开了。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了这个人,以后我再也不会嘲笑别人恋爱了。我摘下手套,擦了擦手,打开微信说:你好,我叫张小朵。

打完这几个字我手心里全是汗,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理想世界,这里到处都是我从没见过的蝴蝶,而这在之前是我不能想象的,我不知道生活还可以这样让人充满期待。

你好,小朵工友。他还发了个龇牙的表情。

我也发了个龇牙的表情,现在我也的确是龇着牙看着手机傻笑呢。

干吗呢?二毛拍了我一下。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匆匆跑回休息间了。不知道为啥,我不太想跟二毛分享这件事。

周末去蝴蝶谷是和二毛早就约好的,我也想约他去,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二毛时,他显得非常惊讶。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基地,为啥要带着他?

我们基地人太少了,加一个呗。我笑着说。

他跟我们不熟,我不想带。

他救过我,我们跟他做个朋友嘛。我拿眼睛瞟了二毛一下,看他态度松动了,就在微信问他:

你周末有空吗?我和朋友约了去蝴蝶谷。

好啊,他很快回复了一句。

约好了时间地点,我坐在工具箱上哼着《甜蜜蜜》,我特别喜欢这首歌,怀旧又深情。

今天吃糖果了吗?小虹突然出现在我床前,吓了我一跳。

你会唱《甜蜜蜜》啊?真好听,我很喜欢张曼玉。

我本不想搭理她,她打断了我的思绪,与其说是思绪不如说是梦。在梦里我和他是最初的样子,真的很美好。

每天吃糖对牙不好,再说血糖也会高啊,我有些不耐烦。

这个糖是进口的,你吃下去还有助消化呢,你看你天天躺着肠胃缺乏动力呢。

是吗?我拿起放在床头上的袋子。

对啊。小虹坐在我床边笑嘻嘻地看我吃下去才离开。

今天天气格外好,蝴蝶谷人也不是很多,我们照例来到了西北角,这里比较僻静,二毛把三脚架固定好,相机调好位置后,又掏出手机,他走动时喜欢用手机拍。

他没带相机,抓着手机在花埂上走来走去,可能是第一次来,他看什么都想拍。我跟在他后面,把一根狗尾草叼在嘴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我无意中回头,发现二毛在远处看着我们。

我把野餐布铺到草坪上,把昨晚准备的寿司和三明治盒子摆好,把水果盒打开,递给他们牙签。我做的鸡胸肉三明治二毛最爱吃,我怕他都吃完了,特意多做了点。

有只小粉蝶落在我裤子上,我悄悄拿过手机,刚想要拍下来,它就飞走了。二毛看着我的样子笑了起来,他在微信发了一张图给我,就是刚才想拍的蝴蝶和我。我回了他一句,螳螂捕蝉啊。

无论做什么我和二毛都有惊人的默契,同事们也经常开我们的玩笑,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可我对他就是亲人一样的感觉,看到了无所谓,看不到会无所适从。

他在边上看着我们的互动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我的脸出神地看,即便没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肯定红得不像样子。我对他是那种见到就会心跳加速的感觉,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知道如果他不成为我的男朋友,我将会陷入巨大的痛苦中。

自蝴蝶谷之行后,他就开始单独约我出去,可我又不想让二毛感觉到,我知道他会是什么态度,不用猜我都能猜到他会暴跳如雷。我只能像做贼一样用各种理由搪塞他。

雨山的山顶有个四角亭,我们第一次约会他就选在那,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个亭子像极了我们在蝴蝶谷野餐处附近的亭子。

你知道这个亭子叫啥吗?

天黑了,看不清,我还真不知道叫啥。

这个亭叫蹁跹亭,就像蝴蝶翩翩而至的那种感觉,他看着我说。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没想到他这么细心,选了个跟蝴蝶这么亲近的亭子。

你坐下啊,别那么紧张。

听他这么说,我顺势坐在了亭子入口的长凳上。他也坐在我边上,离我那么近,我几乎能闻到他嘴里的气味,那是和二毛完全不同的气味,不知道是不是喷了香水,他身上竟然会有淡淡的香味,那不是什么花的味道,而是像森林里某种清新的草的气味。

二毛是你男朋友吗?他试探着问。

不是,也许潜意识里我一直等着他问,所以我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了。

那天我抱着你时偷偷看过你,你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卧在眼睑上,像睡着了一样,一点也不像受伤了。当然,真正觉得你好看是那天你喊住我,我有种在人群中匆匆一瞥就只看到了你的感觉,这是一见钟情,你知道吗?

我被他说得脖子都红了,这和我的感觉那么像。我觉得周遭的空气都黏滞了起来,四周的虫鸣仿佛在为我们歌唱。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他认真地看着我。

我愿意,虽然觉得说得太快了有点难为情,可我还是快速说出了这三个字。

真的?太好了。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身上青草的气息越靠越近,他抱住我时,我确认周围的鸟鸣是在为我们而歌。我无法形容这种幸福从天上浇灌而下的感觉,如果这是个梦,我愿意一直在梦里不要醒来。

真的是水,我的脸上,被子上全是水,我被这场景吓蒙了。小虹再次站在我面前,她拿着毛巾正在给我擦。

谁干的?我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没有人回答我,但周围有笑声,就像地狱之门打开后魔鬼都跑出来的那种笑声,我形容不了,但是太可怕了,我赶快把被子盖在头顶上。

我们恋爱的消息不知什么原因很快就传开了。二毛阴沉着脸走向我时,我知道有些东西与其瞒着不如直说。

你跟他怎么回事?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吗?

是的,我们相爱了。我说这话时看了一下二毛,我看到他的喉头动了一下,这让我很心疼,可我确实帮不了他。

你就不怕我难过吗?你怎么这么狠心?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心是石头做的?

二毛的话让我不知该说什么,我也很难过,可我不爱他也是错吗?对不起二毛,我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可我不爱你。

闺蜜?他怒吼了一句,转身走开了。

我站在原地很久,想得脑子几乎要僵住了,可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可以不伤害他,也不委屈自己。

除了二毛,其他同事也在疏远我,他们忙完了闲聊时就喜欢谈论我们,即便离得很远,我也能从他们的眼神和举动猜出他们说了啥,他们都觉得二毛吃了亏,痴心错付给我了。

这些同事有的比我爸妈小不了多少,我想告诉他们感情的事讲究自愿,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可我说不出口,我不想再伤害二毛,我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并不想离开他,我还想继续和他做朋友,可二毛似乎不是这样想的。

二毛开始对我不闻不问,有时还会给我些脸色看,这让我特别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我的生活是明亮的,现在却有一块巨大的乌云盖在我头顶上,我还没办法让它消失,只能等啥时候它自己像雨一样落下来。

最可怕的是他也开始疏远我,说我欺骗了二毛也是在欺骗他,我解释了好久也没用,他要不一言不发,要不就冷嘲热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也许那些自杀的人都是这样走上绝路的,这个世界不再有人相信我了,想到这我特别绝望。

这样的绝望如今已经缠绕着我很久了,他最近彻底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倒是二毛最后原谅了我,这是唯一还能让我支撑下去的动力。不过自那以后,我没事就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做,我曾经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可我不愿意去医院确诊,抑郁症在我看来和精神病差不多。好在有二毛的陪伴,我的日子也并不是完全熬不下去。

吃糖时间到了,一天吃三遍身体棒棒的。小虹边说边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支注射器。

你会打针?还真是啥都会啊,我调笑地说。

这是营养针,打了补钙的,快点配合一下。

二毛呢?打完针我问她。

他不能天天来啊,还要上班呢。小虹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站起来走到院子里,踢球的孩子不知去了哪里。草坪边上的长椅上有几个人坐着,但他们并没有交谈,除了几个自言自语的,还有一个人对着怀里的娃娃说话。我看着这场景莫名想笑,人们谁不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出不来呢?谁不是只关注自己的感受呢?哪怕像我这样陷入感情无法自拔的人,也只是因为失去了爱护我的人,原来没有人爱的日子这么难熬啊。

现在,我又开始想念那些没恋爱的日子了。那时我和二毛的日子其实已经很好了。我们彼此自由、互不干扰,又互相陪伴,也许这就是人的理想状态吧。想到这我又迫切地想见到二毛,至于他,既然能离开我,我干吗不放手呢?

明天还能吃到糖果,家人和二毛都很爱我,我应该知足才是。人不应该是在最简单的快乐里生活吗?想到这我觉得特别踏实,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踏实,我似乎已经忘了他了。这种轻松的感觉真好。我穿上拖鞋,整了整有些皱的睡衣,回到了卧室,很快我就睡着了。

这次我睡得好香,第一次没梦到他,只梦到和二毛一起吃鱿鱼,那是两只有着肥厚触须的鱿鱼,老板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们抬到烤炉上,不过还没等烤熟我就醒了,这让我有点难过。现在这件事就是最让我难过的,至于之前为啥难过,我已经记不得了。

我想吃鱿鱼,我看了小虹一眼,又看看眼前的包子。

早饭没有鱿鱼啊。小虹笑着回我。

明明就有,就在梦里,你去拿给我。

在梦里看到了?那你去拿啊,我在这等你,小虹依旧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又躺回床上,我需要回到那个梦里,我迫切地想吃到那两条鱿鱼,感觉只有吃了它们,我才能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可我好像迷了路,怎么折腾也回不去,我开始对着一堵墙用力地哭,我并不是难过,只是觉得这样也许就能回到梦里去。

小虹没理我,而是和站在她身边的女人说了几句话,眼神诡异而神秘。

洪医生,你觉得我老婆这疗程以后会不会恢复得快一些?起码别总叫我“二毛”啊,一个男人焦虑地问。

这我可不敢跟您保证,我只能说尽力,然后尝试一些效果比较好的治疗方案。如果适合她,她是有可能恢复的。

可她现在认知里还是没有我们生活的片段啊,她是个作家,可现在完全沉浸在女工那个角色里了。

是啊,不过您也不要太着急,从以往人格的病例看,恢复原有的人格认知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像她这样被电瓶车撞成脑震荡引发的精神,我们还真没遇到过,这也许和她脑部左侧的脂肪瘤有关,也许和她潜意识里的东西有关,哎,你不是说她喜欢蝴蝶吗?也许和蝴蝶也有关系,她把自己都忘了就是没忘记蝴蝶啊。不过,现在我们这的医疗条件还不能确认是不是这些原因造成的,尤其是爱上撞她的人这种事,我们还真没遇到过。

您这样说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我们恋爱时她和我讲过,但说得不是很清楚,当时我还追问来着,可她再没说什么,后来也没提起过。

她说自己原来有个姑姑,她长得和姑姑很像,感情似乎也不错。她十三岁那年,姑姑突然离家出走了,当时姑姑刚上班两年,也就二十岁吧。一个年轻的女孩离家出走,这在当时简直是轰动了半个城的新闻,过了一个月左右姑姑又回来了,但无论谁问她都只说去省城植物园看蝴蝶去了,这个姑姑我跟张旋认识时就没见过,更没听她家任何人提起过,像个忌讳一样,您刚才说时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姑姑就是个女工啊,难道会是这个原因?男人瞪大眼睛问。

很有可能,可看她家人对这个姑姑的态度,我们恐怕很难找到这件事的根源。不过您也别急,您看现在她已经朝好的方向发展了。今天没说她是张小朵,也没再提他,而是想吃鱿鱼,我想这就是个信号,她是在努力想记起什么,这就是进步啊。许多病人被送到这,没多久家人就放弃了,连探视的都少,更没人不断找我们尝试新的治疗方案。我相信有我们共同的努力,张旋老师病情会稳定下来的。

洪医生和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男人说完,男人就出去了,回去之前他还想去看看老婆。

我吃过早饭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看书,一抬头看到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是谁?不是特别英俊,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有趣的是他来到我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关切地问我,这几天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只好礼貌地说,我很好。你是把我送到医院的人吗?可为啥没穿蓝色工装呢?我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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