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文有哪些(经文有哪些各有什么作用)

经文有哪些(经文有哪些各有什么作用)

“经、史、子、集”包括哪些典籍?您知道吗

“经史子集”是古代人将古籍按内容区分的四大部类。一些大型的古籍丛书往往囊括四部,并用以命名,如《四库全书》、《四部丛刊》、《四部备要》等,可见四部分类对古籍的重要意义。经:经书,是指儒家经典著作;史:史书,即正史;子:先秦百家著作,宗教;集:文集,即诗词汇编。泛指我国古代典籍。

出处:《新唐书·艺文志一》:“两都各聚书四部,以甲乙丙丁为次,列经史子集四库。”示例:就从妹子说一句书,无论~,大家都顶针续麻依次接下去。 清·李汝珍《镜花缘》第七十八回。

“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法,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适用于传统文化典籍。今天,它仍是我们熟悉古籍、进而了解传统文化的一把钥匙。五四以来,我国借鉴西方的图书分类法,按现代学科体系进行图书分类。截止到2013年10月我国各类图书馆普遍仍采用的是九十年代修订的"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简称"中图法"),但是,由于不少古籍很难纳入中图法的分类体系,因此一般古籍图书馆(库)的庋藏和检索,仍袭用传统的四部分类法。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历代产生的典籍难以数计,据不完全统计,留存至今的尚有8万余种之多。对古籍的分类整理也很早就开始,第一次大规模的古籍整理,始于公元前26年西汉成帝时,由刘向、刘歆父子先后主持,内容包括搜辑、校勘、分类、编目等,最终编成了中国最早的国家图书馆目录《七略》。《七略》将当时搜辑整理的典籍分为六艺、诸子、兵书、数术、方技、诗赋六大类,加上概论性质的辑略,总题《七略》。该书早已亡佚,但它的基本内容都被保存在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中,因此,《汉书·艺文志》成为今存最早的古籍分类目录。

汉代以后,各种官修,私撰的古籍分类目录不断涌现,分类方法也不断有所改进。西晋荀勖的《晋中经簿》将六略改为四部,即甲部录经书(相当于六艺),乙部录子书(包括诸子、兵书、数术、方技),丙部录史书,丁部为诗赋等,这就奠定了四部分类的基础。东晋李充所编《晋元帝书目》根据当时古籍的实际情况,将史书改入乙部,子书改入丙部,这样,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已略具雏形。

四部体制的最终确立,体现在《隋书·经籍志》中,这部实际上由唐初名臣魏征所编的目录,正式标注经、史、子、集四部的名称,并进一步细分为40个类目。

除了上述四分法、六分法外,历代还有将古籍七分、九分以至十二分的,但都不占主导地位,这说明经过时间的检验,四分法能较好地解决繁复的古籍分类问题,因而得到了普遍的认同。当然,四部之下的各种类目,历代都有所变动,清代编纂的《四库全书总目》分为四部44类,有较大的权威性。

“经部”

“经” 有“五经”、“九经”、“十三经”之说。“五经” 指的是先秦时代《周易》、《尚书》、《诗经》、《礼》、《春秋》五种儒家经典。秦始皇焚书,除《周易》作为术数之书得以保留外,其余四种皆被焚毁。汉儒凭自己的记忆将其恢复,将其定为官学,设立“五经博士”,五经之名正式确定下来。唐科取士,其中“明经”科考试内容变为“九经”,即《周易》、《尚书》、《诗经》、《左传》、《礼记》、《周礼》、《孝经》、《论语》、《孟子》。南宋以后又逐步拓展为十三部儒家经典,简称“十三经”。分别是:《诗经》、《尚书》、《周礼》、《仪礼》、《礼记》、《周易》、《左传》、《公羊传》、《谷梁传》、《论语》、《尔雅》、《孝经》、《孟子》。

四库全书的“经部”共分十类,计695部,10214卷。包括宋嘉佑三年章友直篆书的《宋二体石经》,《宋高宗石经》,唐文宗二年郑覃的《十二经》(无《孟子》),明嘉靖年间至善堂《九经》,明崇祯年间金蟠、葛鼐合刊的《十三经古注》,清嘉庆年间计树园《十一经》(无《论语》、《孟子》)等。

经部还包括历代学者为十三经所作的注疏本,如曹魏时代王弼、晋韩康伯注、唐孔颖达等正义的《周易正义》,汉孔安国传,唐孔颖达等正义《尚书正义》,汉代毛亨传,郑玄笺,唐孔颖达等正义《毛诗正义》,汉代郑玄注,唐贾公彦疏《周礼注疏》、《仪礼注疏》,汉代郑玄注,唐孔颖达等正义《礼记正义》,晋杜预集解,唐孔颖达等正义《春秋左传正义》,汉何休解诂,唐徐彦疏《春秋公羊传注疏》,晋范宁集解,唐杨士勋疏《春秋谷梁传注疏》,魏何晏集解,宋邢昺疏《论语注疏》,晋郭璞注,宋邢昺疏《尔雅注疏》,唐玄宗注,宋邢昺疏《孝经注疏》,汉赵岐注,宋孙奭疏《孟子注疏》等。

经部还包括一些训诂、字书和韵书,如汉代扬雄《方言》,汉代刘熙《释名》,魏张揖《广雅》,清人王念孙《广雅疏证》,王引之《经传释词》,阮元《经籍纂诂》,汉代许慎《说文解字》,梁顾野王《重修玉篇》,宋陈彭年《重修广韵》,宋丁度《集韵》,清毛奇龄《古今通韵》等。

“史部”

《四库全书》的“史部”将中国古代史类典籍分为正史类、编年类、纪事本末类、别史类、杂史类、诏令奏议类、传记类、史钞类、载记类、时令类、地理类等11类,计7119种,275857卷。主要可分为通史,断代史、政事史、制度史、方志、历史地理和地图几大类。

通史主要有西汉司马迁的《史记》,北宋郑樵的《通志》。

断代史有东汉班固的《汉书》,南北朝宋朝范晔《后汉书》,西晋陈寿的《三国志》,唐代房玄龄等的《晋书》,梁朝沈约的《宋书》,梁朝萧子显的《齐书》,唐朝姚思廉的《梁书》、《陈书》,北齐魏收的《魏书》唐朝李百药《北齐书》,唐朝令狐德棻《周书》,唐朝魏征等人的《隋书》,唐朝李延寿的《南史》、《北史》,五代后晋刘昫《旧唐书》,宋代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宋代薛居正《旧五代史》,宋欧阳修《新五代史》,元代托克托《宋史》、《辽史》、《金史》,明代宋濂《元史》,清朝张廷玉等《明史》,清遗臣赵尔巽、柯绍忞《清史稿》。二十五史中除《史记》外,其余皆为断代史。政事史,如北宋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南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南宋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唐许嵩《建康实录》,清毕沅《须资治通鉴》等。

制度史专详历代典章文物的,如唐人杜佑的《通典》、宋人马端临的《文献通考》,宋人王溥《唐会要》、《五代会要》,南宋末年徐天麟《西汉会要》、《东汉会要》,宋人李攸《宋朝事实》,宋人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清人徐松《宋会要》,清人孙楷《秦会要》,黄岩《三国会要》,龙文彬《明会要》等。

专论刑律法制者,如唐玄宗李隆基撰,李林甫等注《大唐六典》,唐长孙无忌等《唐律疏议》,北宋窦仪等《宋刑统》,李善长刘基等《大明律》,朝鲜金祗等撰《大明律直解》(内容包括《洪武二十二年律》、《律条直引》、《军政条例》、《宪纲事类》、《吏部条例》、弘治《问刑条例》、《嘉靖新例》、嘉靖《重修问刑条例》、《宗藩条例》、《嘉隆新例》、《皇明诏令》、《皇明条法事类纂》等稀见的明代法律典籍25种)。清乾隆年间,三泰等编撰《钦定大清律例》和盛京满文档案中的律令、《蒙古律例》、《西宁青海番夷成例》、《钦定回疆则例》等。

以记载地域、风俗、物产为中心的方志,最早是三国时代吴人顾启期《娄地记》。据《隋志•史部地理类》记载:此后专绘各州地形者,有《周地图记》、《冀州图经》、《齐州图经》、《幽州图经》等;记载风俗者有《陈留风俗传》、《北荒风俗记》等;记载山川者有《衡山记》、《游名山志》等;记载各地建筑者有《三辅黄图》、《洛阳宫殿簿》;记载寺观者有《洛阳伽蓝记》、《华山精舍记》等。隋大业年间尚书省编纂的《诸郡物产土俗记》、《区宇图志》、《诸州图经集》首开编纂全国范围方志图经之端。继后则有唐代李吉甫所修的《元和郡县制》,宋代王存﹑曾肇﹑李德刍共同编修《元丰九域志》,乐史所修的《太平寰宇记》,元初扎马剌丁和虞应龙所修的《大元一统志》,明英宗时李贤等重修的《大明一统志》,清代的康熙《大清一统志》,乾隆《大清一统志》和《嘉庆重修一统志》。私人编修的全国地域图经者有宋人祝穆《方舆揽胜》,清人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私人编修的地方志有晋人常琚《华阳国志》,朱长久《吴郡图经》,梁克家《三山志》,范成大《吴郡志》,罗愿《新安志》,高似孙《剡录》,陈耆卿《赤城志》,常棠《澉水志》,元代于钦《齐乘》,明代康海《武功县志》,韩邦靖《朝邑县志》,清代章学诚《和州志》、《亳州志》、《永清县志》,董方立《长安志》、《咸宁志》,郑珍、莫友芝《遵义志》,洪亮吉《泾县志》、《淳化志》、《长武志》,武亿《偃师志》、《安阳志》,段玉裁《富顺志》,钱坫《朝邑志》,李兆洛《凤台志》等。

史部还包括大量学者为上述史书所作的集解、索引、考辨、补注,如宋代裴骃《史记集解》,唐司马贞《史记索引》,唐张守节《史记正义》,清沈钦韩《汉书疏证》,清全祖望《汉书地理志稽疑》,清徐松《汉书西域传补注》宋熊方《补后汉书年表》,清杭世骏《三国志补注》宋吴缜《新唐书纠谬》,清厉鹗《辽史拾遗》等。

“子部”

四库全书将中国历史上创立一种学说或建立一个学派的人物文集列入“子部”,包括哲学、宗教、科技、医、农、兵、法以及类书、杂著等诸多方面。实际上,凡经、史、集无法容纳的皆入子部,十分庞杂。《四库全书总目》将其分为儒家、兵家、法家、农家、医家、天文历法、术数、艺术、谱录、杂家、类书、小说家、释家、道家等十四类,总收典籍930部,17566卷。其中“杂家”类也收录现在图书分类中归于文学类的诗文评的一些笔记,如俞文豹《吹剑录》、周密《齐东野语》、王士祯《池北偶谈》等。

“子”类书籍坊間出版过《十子全书》、《二十二子》,其中以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世界书局出版的《诸子集成》最为完备,其中收录老子、庄子等二十六子,多用清儒校本。二十六子典籍为:《论语》、《孟子》、《荀子》、《老子》、《庄子》、《列子》、《墨子》、《晏子》、《尹文子》、《管子》、《商君书》、《慎子》、《韩非子》、《孙子》、《吴子》、陆贾《新语》、刘安《淮南子》、桓宽《盐铁论》、扬雄《法言》、王充《论衡》、荀悦《申鉴》、王符《潜夫论》、葛洪《抱朴子》、刘义庆《世说新语》、颜之推《颜氏家训》。

《四库全书》中子部的儒家类有:王肃《孔子家语》、《荀子》、陆贾《新语》、桓宽《盐铁论》、贾谊《新书》、刘向《新序》、扬雄《法言》、荀悦《申鉴》、王符《潜夫论》、徐干《中论》、傅玄《傅子》、王通《中说》、唐太宗《帝范》、林慎思《续孟子》、《伸蒙子》、司马光《家范》、张载《张子全书》、朱熹编次《二程遗书》、吕本中《童蒙训》、朱熹《延平答问》、《近思录》、《杂学辨》、《小学集注》、黎靖德编《朱子语类》、真德秀《大学衍义》、《读书记》、《心经》、《政经》等。

兵家类有吕望《六韬》、孙武《孙子》、吴起《吴子》、司马穰苴《司马法》、尉繚《尉繚子》,黄石公《三略》、《素书》、李靖《李卫公问对》、李荃《太白阴经》,曾公亮《武经总要》、许洞《虎钤经》、唐顺之《武编》、何良臣《阵纪》、郑若曾《江南经略》、茅元仪《武备志》、戚继光《纪效新书》、《练兵纪实》等。

法家类有:管仲《管子》、邓析《邓析子》、商鞅《商子》、韩非《韩非子》、和凝、和蒙《疑狱集》、张景《补疑狱集》、郑克《折狱龟鉴》、宋慈《洗冤录》、王与《无冤录》、桂万荣《棠阴比事》等。

农家类有:贾思勰《齐民要术》、陈旉《农书》、元代官撰《农桑辑要》、鲁明善《农桑衣食撮要》、王桢《农书》、朱橚《救荒本草》、徐光启《农政全书》、熊三拔《泰西水法》、鲍山《野菜博录》、乾隆二年官撰《授时通考》等。

医家类有:王冰《黄帝素问》、王冰《灵枢经》、越人《难经本义》、皇甫谧《甲乙经》、张仲景《金匮要略》、《伤寒论》、葛洪《肘后备急方》、巢元方《巢氏诸病源候论》、孙思邈《千金方》、《银海精微》、王焘《外台秘要》、无名氏《铜人针灸经》、西方子《明堂灸经》、沈括《苏沈良方》、陈直《寿亲养老新书》、董汲《脚气治法总要》、《旅舍备要方》、刘温舒《素问入式运气论奥》、陈林编次《圣济总录纂要》、唐慎微《证类本草》、王贶《全生指迷方》、宋太医局刻本《小儿卫生总微论方》、夏德《卫生十全方、奇疾方》、张杲《医说》、王执中《针灸资生经》、陈自明《妇人大全良方》、无名氏《产育宝庆方》、无名氏《产宝诸方》、杨士瀛《仁斋直指》、无名氏《急救仙方》、张从正《儒门事亲》、李杲《脾胃论》、《兰室秘藏》、王好古《医垒元戎》、《汤液本草》、危亦林《世医得效方》、齐德之《外科精义》、戴启宗《脉诀刊误》、朱橚《普济方》、徐用诚《玉机微义》、薛己《薛氏医案》、汪机《针灸问对》、《外科理俐》、江瓘《名医类案》、孙一奎《赤水玄珠》、王肯堂《证治准绳》、李时珍《本草纲目》、《濒湖脉学》、缪希雍《神农本草经疏》、张介宾《类经》、《景岳全书》、鄂尔泰《医宗金鉴》、喻昌《医门法律》、张登《伤寒舌鉴》、魏之琇《续名医类案》、徐大椿《兰台轨范》、《伤寒类方》、《医学源流》等。

天文算法类有:赵爽《周髀算经》、苏颂《新仪象法要》、王应麟《六经天文编》、赵友钦《原本革象新书》、《重修革象新书》、朱载堉《圣寿万年历》、邢云路《古今律历考》、徐光启《新法算书》、康熙玄烨《曆象考成》、《数理精蕴》薛凤祚《天学会通》、梅文鼎《曆算全书》、《大统曆志》、《中西经星同异考》、江永《算学》、无名氏《九章算术》、秦九韶《数学九章》、李冶《测园海镜》等。

术数类有:扬雄《太玄经》、卫元嵩《元包》、司马光《潜虚》、邵雍《皇极经世》、张行成《易通变》、黄道周《三易洞玑》、庾季才《灵台秘苑》、李淳风《观象玩占》、南宋人撰《乾象通鉴》、刘基《清类天文分野之书》、瞿云悉达《唐开元占经》、黄帝《宅经》、郭璞《葬书》、青乌先生《葬经》、东方朔《灵棋经》、焦延寿《易林》、无名氏《六壬大全》、胡煦《卜法详考》、鬼谷子《李虚中命书》、无名氏《星命渊源》、《三命通会》、万民英《星学大成》、王朴《太清神鉴》等。

艺术(书画)类有:谢赫《古画品录》、庾肩吾《书品》、姚最《续画品》、裴孝源《贞观公私画史》、孙过庭《书谱》、张怀瓘《书断》、窦泉《述书赋》、张彦远《历代名画记》、《法书要录》、朱景玄《唐代名画录》、韦续《墨薮》、荆浩《画山水赋》、宋高宗《翰墨志》、刘道醇《五代名画补遗》、《宋代名画评》、黄休复《益州名画录》、郭若虚《图画见闻志》、郭熙《林泉高致》、朱长文《墨池编》、米芾《画史》、《书史》、《宝章待访录》、《海岳名言》、无名氏《宣和画谱》、韩拙《山水纯全集》、董廻《广川书跋》、《广川画跋》、邓椿《书继》、姜夔《续书继》、岳珂《宝真斋法书赞》、陈思《书小史》、《书苑菁华》、董更《书录》、李衎《竹谱》、汤垕《书鉴》、盛熙明《法书考》、夏文彦《图绘宝鉴》、陶宗仪《书史会要》、朱存理《珊瑚木难》、《铁网珊瑚》、杨慎《墨池琐录》、丰坊《书诀》、王世贞《书画跋》、唐志契《绘事微言》、项穆《书法雅言》、潘之淙《书法离钩》、朱谋西《画史会要》、郁逢庆《郁氏书画题跋记》、张丑《清河书画舫》、《真迹日录》、《法书名画闻见表》、《南阳法书表》、《清河书画表》、汪珂玉《珊瑚网》、孙岳颁等《佩文斋书画谱》、乾隆九年官撰《秘殿珠林》、《石渠宝籍》、周亮工《读画录》、孙承泽《庚子销夏记》、吴其贞《书画记》、王毓贤《绘事备考》、冯武《书传》、高士奇《江村销夏录》、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厉鹗《南宋院画录》、倪涛《六艺之一录》、邹一桂《小山画谱》、蒋骥《传神秘要》等。

艺术(琴棋墨砚酒茶鼎器)类有:朱长文《琴史》、严瀓《松弦馆琴谱》、程雄《松风阁琴谱》、吾丘衍《学古编》、周亮工《印人传》、朱象贤《印典》、顾从德《印薮》、南卓《羯鼓录》、段安节《乐府杂录》、晏天章《玄玄棋经》、刘仲甫《棋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虞荔《鼎录》、吕大防《考古图》、王俅《啸堂集古录》、王黼《宣和博古图》、吕震《宣德鼎彝谱》、乾隆十四年官撰《西清古鉴》、王徵《诸器图说》、苏易简《文房四谱》、唐积《歙州砚谱》、米芾《砚史》、无名氏《歙砚说》、《端溪砚谱》、高似孙《砚笺》、乾隆四十三年官撰《西清砚谱》、李孝美《墨谱》、晁寄《墨经》、陆友《墨史》、沈继孙《墨法集要》、乾隆十六年官撰《钱录》、无名氏《香谱》、陈敬《香谱》、周嘉胄《香乘》、杜绾《云林石谱》、陆羽《茶经》、蔡襄《茶录》、黄儒《品茶要录》、熊蕃《宣和北苑贡茶录》、宋子安《东溪试茶录》、陆廷灿《续茶经》、张又新《煎茶水记》、朱翼中《北山酒经》、窦苹《酒谱》等。

艺术(草木禽鱼)类有:欧阳修《洛阳牡丹记》、王观《扬州芍药谱》、范成大《范村梅谱》、《范村菊谱》、刘蒙《刘氏菊谱》、史正志《史氏菊谱》、史铸《百菊集谱》、赵时庚《金漳兰谱》、陈思《海棠谱》、蔡襄《荔枝谱》、韩彦直《橘录》、戴凯之《竹谱》、释赞宁《筍谱》、陈仁玉《菌谱》、汪灏《广群芳谱》、师旷《禽经》、傅肱《蟹谱》、高似孙《蟹略》、杨慎《异鱼图赞》、胡世安《异鱼图赞笺》、《异鱼图赞补》等。

杂家类有:周鬻《鬻子》、墨翟《墨子》、程本《子华子》、尹文《尹文子》、慎到《慎子》、陆佃注《鹖冠子》、汪继培校《尸子》、公孙龙《公孙龙子》、鬼谷子《鬼谷子》、吕不韦《吕氏春秋》、刘安《淮南子》、刘歆《刘子》、颜之推《颜氏家训》、董正功《续颜氏家训》、赵蕤《长短经》、谭峭《化书》、班固《白虎通义》、崔豹《古今注》、吴曾《能改斋漫录》、王观国《学林》、洪迈《容斋随笔》、王应麟《困学纪闻》、顾炎武《日知录》、何焯《义门读书记》、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赵翼《陔下丛考》、姚鼐《惜抱轩笔记》、王念孙《读书杂志》、俞正燮《癸巳类稿》、王充《论衡》、应劭《风俗通义》、封演《封氏闻见录》、沈括《梦溪笔谈》、苏轼《仇池笔记》、《东坡志林》、释洪惠《冷斋夜话》、朱弁《曲洧旧闻》、马永卿《懒真子》、《元城语录》、何薳《春渚纪闻》、叶梦得《石林燕语》、《避暑录话》、赵彦卫《云麓漫钞》、张世南《游宦纪闻》、陆游《老学庵笔记》、罗大经《鹤林玉露》、张端义《贵耳集》、俞文豹《吹剑录》、周密《齐东野语》、叶子奇《草木子》、方以智《物理小识》、孙承泽《春明梦余录》、王士祯《池北偶谈》、《居易录》、《香祖笔记》、《分甘余话》、马总《意林》、无名氏《绀珠集》、曾慥《类说》、陶宗仪《说郛》等。

杂纂、类书类有:陆深《俨山外集》、陆楫《古今说海》、左圭《百川学海》、梅纯《续百川学海》、司马泰《再续百川学海》、程荣《汉魏丛书》、沈节甫《记录汇编》、胡文焕《格致丛书初编》、《百名家书》、毛晋《津逮秘书》、吴琯《古今逸史》、商濬《稗海》、《续稗海》、陈继儒《秘笈》、范钦《二十种奇书》、胡维新《两京遗编》、鲍廷博《知不足斋丛书》、高氏校刊《续知不足斋丛书》、张海鹏校刊《学津讨源》、清圣祖《古今图书集成》、欧阳询《艺文类聚》、虞世南《北堂书钞》、徐坚《初学记》、林宝《元和姓纂》、白居易《白孔六帖》、吴淑《事类赋》、李昉等《太平御览》、王钦若等《册府元龟》、高承《事物纪原》、任广《书叙指南》、叶廷珪《海录碎事》、邓名世《古今姓氏书辨证》、唐仲有《帝王经世图谱》、孙逢吉《职官分纪》、吕祖谦《历代制度详说》、祝穆《事文类聚前集·后集·续集·别集·新集·外集·遗集》、潘自牧《记纂渊海》、章定《名贤氏族言行类稿》、陈景沂《全芳备祖前集·后集》、章如愚《山堂考索前集·后集·续集·别集》、谢维新《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前集·后集·续集·别集·外集》、林駉《古今源流至论前集·后集·续集·别集》、王应麟《玉海附词学指南》、《小学绀珠》、《姓氏急就篇》、宋人无名氏《翰苑新书前集·后集·别集·续集》、阴时夫《韵府群玉》、唐顺之《荆川稗编》、凌迪知《万姓统谱》、徐元太《喻林》、冯琦《经济类编》、顾起元《说略》、陈耀文《天中记》、章潢《图书编》、陈禹谟《骈志》、彭大翼《山堂肆考》、董斯张《广博物志》、李清《诸史同异》、康熙四十九年官撰《渊鉴类函》、康熙五十八年官撰《骈字类编》、康熙六十年官撰《分类字锦》、康熙六十年官撰《子史精华》、康熙四十三年官撰《佩文韵府》、康熙四十三年官撰《韵府拾遗》、陈元龙《格致镜原》等。

释家类有:释僧祐《弘明集》、释道宣《广弘明集》、释道世《法苑珠林》、释智升《开元释教录》、释赞宁《宋高僧传》、晁迥《法藏碎金录》、《道院集要》、释惠洪《僧宝传·附补僧宝传、临济宗旨》、《林闲录》、释普济《五灯会元》、释晓莹《罗湖野录》、释觉岸《释氏稽古略》、释念常《佛祖通载》等。

道家类有:黄帝《阴符经解》、朱熹《阴符经考异》、河上公《老子注》、王弼《老子注》、苏辙《道德经解》、吴澄《道德真经注》、焦竑《老子翼》、尹喜《关尹子》、列御寇《列子》、江遹《冲虚至德真经解》、郭象《庄子注》、王雱《南华真经新传》、褚伯秀《南华真经义海纂微》、焦竑《庄子翼》、文子《文子》、杜道坚《文子缵义》、刘向《列仙传》、魏伯阳《周易参同契通真义》、陈显微《周易参同契解》、葛洪《抱朴子内外篇》、《神仙传》、陶弘景《真诰》、王士元《亢仓子》、何粲《亢仓子注》、张志和《玄真子》、唐无名氏《无能子》、沈汾《续仙传》、张君房《云笈七签》、王道《古文龙虎经注疏》、白云斋《道藏目录详注》等。

“集部”

《四库全书》集部将其分为楚辞类、别集、总集、诗文评、词曲五类,共收历代作家总集、别集各种点校、集解本以及诗文评及计1282部,26757卷。其中一些诗文评和笔记小说被收入子部的杂家和道家类别之中。

属于楚辞类有:王逸《楚辞章句》、洪兴祖《楚辞补注》、朱熹《楚辞集注》、吴仁杰《离骚草木疏》、萧云从《离骚图》、蒋骥《山带阁注楚辞》、戴震《屈原赋二十五篇》、张诗《屈子贯》、方绩《屈子正音》、马其昶《屈赋微》等。

文学总集有:萧统《文选注》、冯惟呐《古诗纪》、沈德潜《古诗源》、王士祯《古诗选》、徐陵《玉台新咏》、郭茂倩《乐府诗集》、杜文澜《古谣谚》、韩元吉《古文苑》、孙星衍《续古文苑》、许敬宗《文馆词林》、李昉等《文苑英华》、彭叔夏《文苑英华辨证》、元结《箧中集》、殷璠《河岳英灵集》、芮挺章《国秀集》、高仲武《中兴間气集》、姚合《极玄集》、韦庄《又玄集》、韦榖《才调集》、无名氏《搜玉小集》、姚铉《唐文粹》、郭麏《唐文粹补遗》、王安石《唐百家诗选》、元好问《唐诗鼓吹》、高棅《唐诗品汇》、胡震亨《唐音统签》、康熙四十六年御定《全唐诗》、清圣祖《古文渊鉴》、蘅塘退士《唐诗三百首》、王士祯《唐贤三昧集》、洪迈《万首唐人绝句》、陈沆《诗比兴笺》、茅坤《唐宋八大家文钞》、曾国藩《十八家诗钞》、乾隆三年御定《唐宋文醇》、乾隆十五年御定《唐宋诗醇》、吴之振等《宋诗钞》、杨亿《西昆酬唱集》、孔延之《会稽掇英总集》、北宋人编《圣宋文选》、蒲积中《古今岁时杂咏》、桑世昌《回文类聚》、魏齐贤、叶棻《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真德秀《文章正宗》、谢枋得《文章轨范》、陈仁子《文选补遗》、无名氏《三国文类》、陈思《两宋名贤小集》、祝尧《古赋辨体》、傅习《元风雅》、高棅《唐诗品汇》、曹学佺《石仓历代诗选》、王志坚《四六法海》、李兆洛《骈体文钞》、梅鼎祚《古乐苑》、《东汉文纪》、《两晋文纪》、《宋文纪》、《南齐文纪》、《梁文纪》、《陈文纪》、《北齐文纪》、《后周文纪》、《隋文纪》、《释文纪》、贺复征《文章辨体汇选》、陆时雍《古诗镜、唐诗镜》、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方回《瀛奎律髓》、王相《千家诗》、吕祖谦《宋文鉴》、庄仲方《南宋文苑》、陈起《南宋群贤小集》、《江湖集》、《江湖后集》陈述《辽文汇》、元好问《中州集》、房祺《河汾诸老集》、郭元釬《全金诗》、张金吾《金文最》、顾嗣立《元诗选》、苏天爵《元文类》、钱谦益《列朝诗集》、朱彝尊《明诗综》、《明诗纪事》、沈德潜《明诗别裁》、陈济生《天启崇祯两朝遗诗》、程敏政《皇明文衡》、《新安文献志》、黄宗羲《明文海》、周亮工《赖古堂文选》、徐世昌《晚晴簃清诗汇》、陈衍《近代诗抄》、魏源《皇朝经世文编》、沈粹芬等《清文汇》、陈元龙《历代赋汇》、严可均《全上古秦汉三国六朝文》、胡震亨《全唐诗》、嘉庆十三年编《全唐文》、康熙四十五年编《佩文斋咏物诗选》、陈邦彦《历代题画诗类》、康熙五十年编《全金诗》、李调元《全五代诗》、乾隆十二年官撰《皇清文颍》、姚鼐《古文辞类纂》、王士祯《唐人万首绝句选》、陈焯《宋元诗会》、俞宪《盛明百家诗》、曾枣庄等《全宋文》、曾枣庄《宋文纪事》、傅璇琮等《全宋诗》。

敦煌唐人写本《云谣集杂曲子》、赵崇祚《花間集》、无名氏《尊前集》、黄大舆《梅苑》、曾慥《乐府雅词》、黄升《花菴词选》、无名氏《类编草堂诗余》、周密《绝妙好词》、赵闻礼《阳春白雪》、元好问《中州乐府》、谭献《箧中词》、陈耀文《花草粹编》、沈辰垣《历代诗余》、朱彝尊《词综》、王鹏运《四印斋所刻词》、朱孝臧《疆村丛书》、江标《宋元名家词》、王昶《续词综》、黄宪清《再续词综》、孙默《十六家词》、毛晋《宋六十名家词》、林大椿《唐五代词》、唐圭璋《全宋词》、曾昭岷《全唐五代词》、王奕清《词谱》、《曲谱》、舒梦兰《白香词谱》、戈载《词林正韵》、查培继《词学全书》、万树《词律》、周德清《中原音韵》、臧晋叔《元人百种曲》、吴昌绶等《双照楼影刊宋金元明本词》、赵万里《校辑宋金元人词》。

属于集部的别集有:扬雄《杨子云集》、蔡邕《蔡中郎集》、孔融《孔北海集》、曹植《曹子建集》、阮籍《阮步兵集》、陆机《陆士衡集》、陆云《陆士龙集》、陶潜《陶渊明集》、鲍照《鲍参军集》、谢脁《谢宣城集》、萧统《昭明太子集》、江淹《江文通集》、何逊《何水部集》、庾信《庾子山集》、徐陵《徐孝穆集》、李璟、李煜《南唐二主词》、冯延巳《阳春集》、寒山《寒山子集附拾得集》、王绩《东皋子集》、王勃《王子安集》、杨炯《盈川集》、卢照邻《卢升之集》、骆宾王《骆丞集》、陈子昂《陈拾遗集》、张说《张燕公集》、张九龄《曲江集》、李邕《李北海集》、宋之问《宋之问集》、李白《李太白集》、杜甫《杜工部集》、高适《高常侍集》、岑参《岑嘉州集》、孟浩然《孟浩然集》、儲光羲《儲光羲诗》、元结《次山集》、颜真卿《颜鲁公集》、皎然《杼山集》、刘长卿《刘随州集》、韦应物《韦苏州集》、独孤及《毘陵集》、钱起《钱仲文集》、陆贽《翰院集》、顾况《华阳集》、权德舆《权文公集》、韩愈《韩昌黎集》、柳宗元《柳河东集》、刘禹锡《刘宾客文集》、张籍《张司业集》、皇甫湜《皇甫持正文集》、李翱《李文公集》、孟郊《孟东野集》、贾岛《长江集》、卢仝《玉川子诗集》、李贺《昌谷集》、王建《王司马集》、李益《李君虞诗集》、卢纶《卢户部集》、沈亚之《沈下贤集》、李绅《追昔游集》、李德裕《会昌一品集》、白居易《白氏长庆集》、元稹《元氏长庆集》、杜牧《樊川文集》、姚合《姚少监诗集》、李商隐《李义山诗集》、《樊南文集》、温庭筠《温飞卿集笺注》、许浑《丁卯集》、孙樵《孙可之集》、皮日休《皮子文薮》、陆龟蒙《甫里集》、《笠泽丛书》、郑谷《云台编》、司空图《司空表圣集》、杜荀鹤《唐风集》、韩偓《韩内翰别集》、《香奁集》、张祜《张承吉诗集》、罗隐《罗昭谏集》、齐己《白莲集》、韦庄《浣花集》、徐铉《骑省集》、柳开《河东集》、寇准《寇忠愍公诗集》、王禹偁《小畜集》、林逋《和靖诗集》、杨亿《武夷新集》、张先《张子野词》、柳永《乐章集》、晏殊《珠玉词》、宋庠《宋元宪集》、宋祁《宋景文集》、韩琦《安阳集》、范仲淹《范文正公全集》、尹洙《河南集》、蔡襄《蔡忠惠集》、司马光《传家集》、苏舜钦《苏学士集》、李觏《盱江集》、刘敞《公是集》、刘攽《彭城集》、曾巩《元丰类稿》、梅尧臣《宛陵集》、范祖禹《范太史集》、文彦博《潞公集》、邵雍《击壤集》、周敦颐《周元公集》、欧阳修《欧阳文忠公集》、《醉翁琴趣外编》、《六一词》、晏几道《小山乐府》、苏洵《嘉祐集》、王安石《临川集》、王令《广陵集》、苏轼《东坡全集》、《东坡乐府》、苏辙《栾城集》、黄庭坚《山谷集》、《山谷琴趣外编》、陈师道《后山集》、秦观《淮海集》、《淮海居士长短句》、贺铸《东山词》、沈括《长兴集》、晁补之《鸡肋集》、《晁氏琴趣外编》、周邦彦《片玉词》、李之仪《姑溪居士前集、后集》、《姑溪词》、毛滂《东堂词》、宗泽《宗忠简集》、李纲《梁谿集》、李清照《漱玉词》、赵鼎《忠正德集》、叶梦得《石林居士建康集》、《石林词》、向子煙《酒边词》朱敦儒《太平樵唱》陈与义《简斋集》、《无住词》、王庭珪《卢溪集》、孙觌《鸿庆居士集》、《内简尺牍编注》、郑樵《夹漈遗稿》、岳飞《岳忠武王文集》、张元干《芦川归来集》、吕本中《东莱诗集》、胡寅《斐然集》、张孝祥《于湖集》、《于湖词》、周紫之《太仓稊米集》、《竹坡词》、朱熹《晦庵集》、陆九渊《象山集》、周必大《文忠集》、辛弃疾《稼轩长短句》、王质《雪山集》、吕祖谦《东莱集》、王十朋《梅溪集》、洪适《盘洲集》、洪迈《野处类稿》、范成大《石湖集》、杨万里《诚斋集》、陆游《渭南文集》、《剑南诗稿》、《放翁词》、叶适《水心集》、韩元吉《南涧甲乙稿》、戴复古《石屏集》、张栻《南轩集》、陈亮《龙川文集》、《龙川词》、徐照《芳兰轩集》、徐玑《二薇亭集》、翁卷《西巌集》、赵师秀《清苑斋集》、刘过《龙洲集》、《龙洲词》、魏了翁《鹤山集》、真德秀《西山文集》、姜夔《白石诗集》、《白石道人歌曲》、严羽《沧浪集》、刘克庄《后村集》、《后村长短句》、戴复古《石屏词》、方岳《秋崖集》、史达祖《梅溪词》、吴文英《梦窗词》、朱淑贞《断肠词》、文天祥《文山集》、刘辰翁《须溪集》、《须溪词》、蒋捷《竹山词》、周密《草窗词》、张炎《山中白云》、王沂孙《碧山乐府》、汪元量《湖山类稿》、谢翱《睎发集》、林景熙《林霁山集》、赵秉文《滏水集》、王若虚《滹南遗老集》、元好问《遗山集》、《遗山乐府》、耶律楚材《湛然居士集》、姚燧《牧庵集》、虞集《道园学古录》、《道园遗稿》、揭傒斯《揭文安公全集》、萨都剌《雁门集》、杨维桢《东维子文集》、《铁崖乐府》、《复古诗集》、方回《桐江续集》、郝经《陵川集》、张养浩《归田类稿》、戴表元《剡源集》、胡祗遹《紫山大全》、赵孟頫《松雪斋集》、吴澄《吴文正集》、刘因《静修集》、王恽《秋涧集》、刘敏中《中菴集》、范椁《范德机诗》、许有壬《至正集》、《圭塘小稿》、贡奎《云林集》、贡师泰《玩斋集》、宋濂《宋学士全集》、刘基《诚意伯文集》、高启《高太史大全集》、《凫藻集》、陶宗仪《南村诗集》、方孝孺《逊志斋集》、解缙《文毅集》、杨士奇《东里文集》、杨荣《杨文敏集》、于谦《于忠肃集》、李东阳《怀麓堂集》、程敏政《篁墩集》、祝允明《怀星堂集》、李梦阳《空同集》、何景明《大复集》、杨慎《升庵集》、文征明《甫田集》、唐顺之《荆川集》、李攀龙《沧溟集》、王世贞《弇州山人四部稿、续稿》、《读书后》、汪道昆《太函集》、高拱《高新郑全集》、张居正《太岳集》、宗臣《宗子相集》、归有光《震川文集》、茅坤《茅鹿门集》、谢榛《四溟集》、屠隆《由拳集》、焦竑《澹园集》、胡应麟《少室山房类稿》、左光斗《浮邱集》、钟惺《隐秀轩文集》、谭元春《岳归堂集》、袁宗道《白苏斋类稿》、袁宏道《袁中郎先生集》、袁中道《珂雪斋集》、李开先《李开先集》、汤显祖《玉茗堂全集》、李贽《李氏焚书》、吴承恩《射阳先生存稿》、张岱《琅嬛文集》、陈子龙《陈忠裕公全集》、张煌言《张苍水集》、夏完淳《夏完淳集》、清高宗《高宗诗四集、余集》、《高宗文初集》、宋琬《安雅堂全集》、屈大均《翁山诗外、文外》、《道援堂词》、曹贞吉《珂雪词》、傅山《霜红龛集》、顾炎武《亭林诗文集》、黄宗羲《南雷文案》、王夫之《姜斋诗文集》、《船山遗书》、《鼓棹集》、钱谦益《初学集》、《有学集》、吴伟业《梅村集》、侯方域《壮悔堂集》、吕留良《吕晚村集》、顾贞观《弹指词》、施闰章《学余堂文集》、王士祯《带经堂全集》、《渔洋山人精华录》、汪琬《尧峰文钞》、彭孙遹《松桂堂全集》、朱彝尊《曝书亭集》、《曝书亭词》、张英《文端集》、毛奇龄《西河文集》、陈维崧《陈检讨四六》、《陈迦陵诗文词全集》、纳兰性德《纳兰词》、洪升《稗畦集、续集》、孔尚任《湖海集》、查慎行《敬业堂集》、戴名世《南山集》、《潜虚集》、魏禧《魏叔子文集》、赵执信《饴山堂集》、厉鹗《樊榭山房集》、方苞《方望溪先生全集》、刘大魁《海峰诗文集》、姚鼐《惜抱轩诗文集》、钱大昕《潜研堂集》、赵翼《瓯北集》、洪亮吉《洪北江诗文集》、蒋士铨《忠雅堂集》、袁枚《小仓山房集》、全祖望《鲒崎亭集》、张惠言《茗柯文集》、《茗柯词》、黄景仁《两当轩诗集》、恽敬《大云山房集》、文廷式《云起轩词钞》、蒋春霖《水云楼词》、吴敬梓《文木山房集》、阮元《研经室集》、何焯《义门先生集》、厉鹗《樊榭山房词》、龚自珍《定庵全集》、魏源《古微堂文集》、俞樾《春在堂全集》、王鹏运《半塘定稿》、王闿运《湘绮楼全集》、朱孝臧《疆村语业》、黄遵宪《人境庐诗草》、梁启超《饮冰室合集》、秋瑾《秋瑾集》、刘师培《刘申叔遗书》、王国维《王静安先生遗书》、章炳麟《章氏丛书》等。

诗文评类有:曹丕《典论·论文》、陆机《文赋》、钟嵘《诗品》、挚虞《文章流别论》、刘勰《文心雕龙》、任昉《文章缘起》、皎然《诗式》、吴兢《乐府古题要解》、孟綮《本事诗》、司空图《二十四诗品》、遍照金刚《文镜秘府》、欧阳修《六一诗话》、司马光《续诗话》、刘攽《中山诗话》、陈师道《后山诗话》、阮阅《诗话总龟前集、后集》、魏泰《临汉隐居诗话》、吴千《优古堂诗话》、许顗《彦周诗话》、吕本中《紫微诗话》、王铚《四六话》、张表臣《珊瑚钩诗话》、叶梦得《石林诗话》、吴可《藏海诗话》、朱弁《风月堂诗话》、张戒《岁寒堂诗话》、陈严肖《庚溪诗话》、葛立方《韵语阳秋》、黄彻《巩溪诗话》、计有功《唐诗纪事》、吴聿《观林诗话》、周紫之《竹坡诗话》、胡仔《笤溪渔隐丛话前集、后集》、周必大《二老堂诗话》、杨万里《诚斋诗话》、严羽《沧浪诗话》、魏庆之《诗人玉屑》、尤袤《全唐诗话》、姜夔《白石道人诗说》、刘克庄《后村诗话前集、后集、续集、新集》、王灼《碧鸡漫志》、张炎《词源》、沈义父《乐府指迷》、吴子良《荆溪林下偶谈》、蔡梦弼《草堂诗话》、何溪汶《竹庄诗话》、周密《浩然斋雅谈》、范睎文《对床夜语》、蔡正孙《诗林广记前集、后集》、王若虚《滹南诗话》、辛文房《唐才子传》、王构《修词鉴衡》、祝诚《莲堂诗话》、李东阳《怀麓堂诗话》、安磐《颐山诗话》、杨慎《诗话补遗》、王世懋《艺圃撷余》、胡应麟《诗薮》、胡震亨《唐音癸签》、吴景旭《历代诗话》、谢榛《四溟诗话》、王夫之《姜斋诗话》、叶燮《原诗》、王士祯《渔洋诗话》、郎廷槐《师友诗传录》、赵执信《谈龙录》、沈德潜《说诗脺语》、厉鹗《宋诗纪事》、袁枚《随园诗话》、赵翼《瓯北诗话》、洪亮吉《北江诗话》、张宗橚《词林纪事》、孙梅《四六丛话》、翁方纲《石洲诗话》、李调元《赋话》、章学诚《文史通义》、陈鸿墀《全唐文纪事》、吕璜《初月楼古文绪论》、周济《介存斋论词杂著》、潘德与《养一斋诗话》、方东树《昭昧詹言》、刘熙载《艺概》、陈田《明诗纪事》、郑方坤《全闽诗话》、《五代诗话》、梁启超《饮冰室诗话》、陈衍《石遗室诗话》、《辽诗纪事》、《金诗纪事》、《元诗纪事》、况周颐《蕙风词话》、王国维《人间词话》、何文焕《历代诗话》、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清诗话》、郭绍虞《清诗话续编》、唐圭璋《词话丛编》等。

易经

《归藏》《周易》《周易系辞》《周易集注系辞》《周易卦序论》《周易系辞义疏》

尚书

《古文尚书》《今字尚书》《尚书洪范五行传论》

诗经

《韩诗》《韩诗外传》《毛诗》

《周官礼》《周官礼义疏》《周官礼图》《仪礼》《丧服经传》《集注丧服经传》《五服图》《大戴礼记》《夏小正》《礼记》《月令章句》《中庸讲疏》《礼论要钞》《周室王城明堂宗庙图》

《乐社大义》《乐论》《古今乐录》《管弦记》《乐府声调》《乐经》《琴谱》《乐谱》《太常寺曲名》《历代乐名》《黄钟律》

春秋

《春秋经》《春秋左氏长经》《春秋左氏传》《春秋左氏经传集解》《春秋释训》《春秋公羊传》《春秋公羊解诂》《春秋繁露》《春秋决事》《春秋谷梁传》《春秋三传论》

孝经

《古文孝经》《集解孝经》《孝经义疏》《孝经敬爱义》《孝经义》《孝经义疏》《古文孝经述义》

论语、尔雅、五经总义

《论语》《集解论语》《论语释疑》《论语义疏》《孔子家语》《孔丛》《尔雅》《集注尔雅》《尔雅音》《广雅》《小尔雅》《方言》《五经大义》《五经通义》《六艺论》

纬书

《河图》《河图洛书》《易纬》《尚书纬》《诗纬》《礼纬》《礼记默房》《乐纬》《春秋灾异》《春秋纬》《孝经勾命诀》《孝经援神契》《论语谶》

小学

《急就章》《千字文》《古今字诂》《说文》《字林》《玉篇》《音书考源》《声韵》《四声》《河洛语音》

上古

《战国策》《战国策论》《楚汉春秋》《古今注》《越绝记》《史记》《汉书》《后汉书》《魏书》《魏武本纪》《吴书》《东观汉记》《后汉书音》《论三国志》《后汉纪》《三国志》《晋书》

中古

《宋书》《齐书》《梁书》《齐纪》《梁史》《梁书帝纪》《陈书》《后魏书》《旧唐书》《新唐书》 《 旧五代史》《 新五代史》《周史》《宋史 》《通史》

近古

《辽史》《金史》《元史》《 明史》

近现代

《清史稿》

儒家

《晏子春秋》《曾子》《子思子》《新语》《盐铁论》《说苑》《扬子法言》《潜夫论》《要览》

道家

《老子道德经》《老子义疏》《文子》《鹖冠子》《列子》《庄子》《南华论》《抱朴子内篇》《孙子》《夷夏论》《玄子》《广成子》

法家

《管子》《商君书》《慎子》《韩子》

名家

《邓析子》《尹文子》《士品》《人物志》

墨家

《墨子》《隋巢子》

纵横家

《鬼谷子》

兵家

《孙子兵法》《太公六韬》《太公金匮》《周书阴符》《大将军兵法》《象经》《玄女战经》《兵法三家军占秘要》《棋图势》《围棋品》《棋法》《二仪十博经》

杂家

《白虎通义》《抱朴子外篇》《博览》《古今注》

农家

《齐民要术》《四人月令》《禁苑实录》

天文

《周髀》《浑天义》《天文集占》《天文集要钞》《星占》《京氏释五星灾异传》《洪范占》《二十八宿分野图》

历数

《四分历》《七曜历术》《漏刻经》《历注》《九章算术》《孙子算经》《黄钟算法》《二十八宿分野图》

五行

《九宫行棋经》《地形志》《周易占》《周易通灵决》《东方朔书》《五姓岁月禁忌》《九天嫁娶图》《占梦书》《灶经》《祥瑞图》《灾异图》《宅吉凶论》

医家

《本草图经》《本草纲目》《张仲景方》《华佗方》《素问》《针灸甲乙经》《明堂孔》《灵枢经》《养生要集》《神仙服食经》《食经》《脉经》《种植药法》《黄帝养胎经》《针灸图要决》《养生术》

小说家

《博物志》《太平广记》

文集

《楚辞》《司马相如集》《贾逵集》《何晏集》《杜预集》《韩康伯集》《陶弘景集》《乐府新歌》《女鉴》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在经文中发挥什么作用?

(道德经研究花絮之十九)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是《道德经》第二十一章的首句。研究者对本句的理解,分歧在“孔德”的意涵上。孔,本义为洞穴、窟窿,由本义引申为空阔、深远、大、通达等义。 有人认为“孔德”是指“德行高尚的人”(大德之人),有人认为“孔德”意谓“以空为德”。有研究者将“孔德之容,惟道是从”解释为“大德的形态,是由道所决定的”。“大德的形态”又是什么鬼东西?这样的解释,只是望文生义,读者是不知所云的。

如何解释“孔德之容,惟道是从”?这需要我们从本句的作用入手分析。

笔者在解释《道德经》第二十章时指出,《道德经》第二十章论述主题很怪异,第二十章之前章节,纵论大道理和家国大事,突然画风转到自己生活的日常上(请参阅拙文道德经系列研究之二十二《作为圣人的老子是真的在吐槽吗?》),现在(至第二十一章)终于明白编者的意图。我们把第二十章的结论“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和第二十一章的引论“孔德之容,惟道是从”放在一起理解,就能够明白《道德经》编者的高明。

“贵食母”和“惟道是从”的意思相近,第二十章实际上是以“我”的种种表现(独异于人)解释了什么是“孔德之容”。“孔德之容,惟道是从”完全可以放在第二十章的结尾,作为第二十章的最终结论。然而,这样的结构安排,读者就会认为,“我”独异于人的种种表现,是“孔德之容”,“我”是“孔德”。老子是具有“古之善为士者”品德的人,谦虚、低调、不张扬、不贪图个人利益,他自然不希望读者这样联想。因此,后人对《道德经》区分章节时顾及了老子的谦逊、低调的性格要求,把这两句话分开。

所以,“孔德之容,惟道是从”不仅是第二十一章的引论,也发挥着承前启后的作用,自然导出了“道之为物”一段。这种独特的作用为解释“孔德”确立了方向和依据,因此,对“孔德”的解释必须往“独异于人”的方向求解。有研究者认为,对“孔德”的解释还应结合第十章的“玄德”和第三十八章的“上德”,笔者认为言之有理。

道,自然界、人类社会的内在的规律及事物的内在本质(参阅拙文《如何解释<道德经>的开篇》)。从,尊从。惟道是从,其意涵为只遵从“道”。“我”独异于人,是因为“我”只遵从“道”,众人不遵从“道”。

结合“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孔德之容,惟道是从”的意涵如下:

品德高尚的人,其外在表现(言行、习惯、思想)不同于常人,是因为他只遵从“道”(自然界、人类社会的内在的规律及事物的内在本质)的要求去行事(为人处事)。

笔者以为,如果不从句子在经文中发挥的承前启后的作用去分析“孔德之容,惟道是从”的意涵,再漂亮的解释都是无意义的空谈。

邱树荣

2022年11月112日

佛教十大经典名句,参悟人生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此乃六祖慧能的悟禅之言。心非心,物非物,心高于物,心是心,物是物,心物合一,心物是一。人在尘中,不是尘,尘在心中,化灰尘。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切莫刻意的寻求,人人皆由佛性,重在修心和意,而不是外在的。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源自《地藏菩萨本愿经》,当年地藏王菩萨原可以成佛,但他见地狱里有无数受苦的魂灵,不忍离去,于是留在了地府,并立下重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一切皆为虚幻

这句出金刚经: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对于爱情:美好的爱情,动人的爱情,原来都是虚幻的!可是虚幻的爱情却也是最美的!如坠梦中,近在眼前,却触摸不到;遥远的总是最美,因为遥不可及,充满想象,却难以了解真正的最美,在于人心所营造的幻境这种美,值得我们凡人一直去追寻,即使花去毕生的时间,得到心碎的结局,却依然在憧憬;

对于生活:如果人不执著世间的一切物质名利,就不会被物质名利所控制;正由于人追求这些感官之物,才会变得不快乐一切皆流,无物永驻凡人就是太在乎自己的感觉、感受,因为才会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记得佛家这句:一切皆为虚幻。

不可说

很多的东西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佛的很多境界需要自己去悟,去修心佛陀教化众生要抛弃妄念执着,进入到非想非非想的状态!“说”这一行为本身需要一个妄念才能实行,所以不可说!佛陀有这么多经书,这么多语录就是为了教化众生不得已而为之,故禅宗讲求不执着于文字就是这个道理。

有句话很好的说明了这句佛家经典:有的事可说不可做,有的可做却不可说,有的既不可说又不可做。最后送上一段,让大家最自己去体会《涅盘经》云:不生生不可说,生生亦不可说,生不生亦不可说,不生不生亦不可说,生亦不可说,不生亦不可说有因缘故,亦可得说。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句出自“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由唐代玄奘法师所译,尽得禅宗精髓!全句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佛家讲“色”是指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这句话基本要阐述的是万物本空的理念,不要对万物起执情,而使身心不得自在,使得谈空却又恋空,其实恋取世事和恋空并无分别,同样是执取而不放一切能见到或不能见到的事物现象,是人们虚妄产生的幻觉。色即是空,使人们认识到事物的现象,认识到诸多的苦和烦恼都是虚妄产生的,空即是色,则由事物的共性,因缘关系,让人们知道因果报应,善恶循环所谓:要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要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劝人向善的基础。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原文应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出自《华严经》:昔时佛祖拈花,惟迦叶微笑,既而步往极乐,从一朵花中便能悟出整个世界,得升天堂!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这一切都是一种心境,心若无物就可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参透这些,一花一草便是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也便空如花草。处处皆是佛,人人皆是佛。

前生500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这句话,并不出自佛经,而是故事佛说: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一次的擦肩,今生的一次邂逅,定然孕育前世太多甜蜜或痛苦的回忆。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偶然的相遇,蓦然回首,注定了彼此的一生,只为了眼光交会的刹那。

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

大悲是无尽的慈悲,不是感情,所以不能用泪来形容;大悟就是开大智慧,这个智慧不是言语能表达的;大笑就是真正的高兴,内心的喜悦又怎么是笑声能表达的呢?年龄越长,对于这句的体会就越深刻。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是佛家劝人改恶从善的话语出宋·释普济《五灯会元》卷五十三:“广额正是个杀人不眨眼底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比喻作恶的人一旦认识了自己的罪行,决心改过,仍可以很快变成好人。儒家把和谐导向社会理想,道家把和谐导向事物本源,佛家则把和谐导向内心世界佛家认为,境由心生内心平和,见事皆和。

禅宗有云:心险佛众生,平等众生佛心中若无佛,向何处求佛?众生皆有佛性。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人生在世间时时刻刻像处于荆棘丛林之中一样,处处暗藏危险或者诱惑只有不动妄心,不存妄想,心如止水,才能使自己的行动无偏颇,从而有效地规避风险,抵制诱惑否则就会痛苦绕身。心动则物动,心静则物静。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佛语有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来源:中华诗文学习(微信ID:shiwen_xuexi)

至诚诵持普贤菩萨经典《普贤行愿品》功德利益无量无边

《华严经》是经中之王、经中之海,但七十余万字的体量对于在家修学者而言却过于浩瀚,少有机缘能够完整诵持。

有赖佛陀慈悲,将一部《华严经》在最后一品浓缩提炼,供广大修行者受持读诵。

长假第三日,让我们再次重温这部普贤菩萨的经典——《普贤行愿品》。

■ 《普贤行愿品》中的庄严与光明

在诸多菩萨中,有这样一位菩萨以愿力著称,他就是普贤菩萨。每次诵读《普贤行愿品》,我们都能从普贤菩萨的宏大誓愿中,感受到他强大的力量。

普贤菩萨的境界来源于他对整个十方三世世界的合理认知,他的讲述也是相应真理投射出来的生命庄严,因此《普贤行愿品》是有生机、光明与功德的文字。

普贤菩萨的境界可以对治贪嗔痴,就好像光明出现时,黑暗就可以被驱散。我执、分别、妄想等种种烦恼在光明藏中自然地分解、瓦解,这就是普贤菩萨的慈悲愿力。

■ 持诵《普贤行愿品》的功德

《法华经》、《百业经》等佛经中说,哪怕供养世尊微少物品,也会获得相貌端严、快乐幸福、无病长寿、不堕恶趣、永处善趣等功德。

既然对一尊佛供养微少供品都有如此功德,那么在百千万劫中对一切佛作广大供养或者对一切众生作广大布施,功德就更是无法想象了。

然而,与上述的功德相比,下面的功德更大!“若人于此胜愿王,一经于耳能生信,求胜菩提心渴仰,获胜功德过于彼。”

如果有人听到殊胜的普贤愿王后生起信心,对殊胜大菩提产生渴求心,这个人所获的功德远远超过前者。

经文本身就在为我们培养很广大的福德,消除很多的违缘与障碍。能够安住于当下,这是《普贤行愿品》这个法门对我们生活的最大改变和提升。

安住于法,没有福德的人会有福德,没有寿命的人也会延长寿命,想要事业成功的人也会得到很大的加持。

■ 高僧大德非常重视《普贤行愿品》

本焕长老直到105岁时,依然每天早上四点钟起床,诵读几十遍《普贤行愿品》。

1938年,本老跪拜到五台山广济茅蓬,每日诵读《普贤行愿品》,刺指、舌之血,以工整小楷书写了《楞严经》十卷、《地藏经》三卷、《普贤行愿品》等共二十余万字,以此报答佛恩、众生恩。以及无始以来,过去、现在一切父母抚养之恩,忏除累生累世的无明罪业。

对于一般人来讲,不可能用无量珍宝作供养诸佛菩萨,只能供养一般的供品,不可能在无量诸佛面前作供养,只能在几尊佛像前作供养,而且也没有精力和时间作长期供养。

但如果有人听闻普贤愿王后生起信心,对大菩提生起渴求心,功德已经远远超过了供养诸佛。这就是普贤菩萨的金刚语!

■ 将诵持功德回向国土恩重

佛陀教导我们的报四重恩:一报国土恩,二报众生恩,三报父母恩,四报三宝恩。报国土恩,就是要报答生养育我们的国家恩。

国家是我们所有中华儿女的生存所依,是我们修道的场所,只有国家安定团结,我们才能安心修行,国家是我们生存修行的基础。

佛陀告诉众生应该懂得感恩,普贤菩萨十大愿王中最后所说的普皆回向,也是在告诉我们不忘将功德回向给我们的国家,我们应该时刻牢记国家的恩德。

在这佳节来临之际,让我们将至诚诵持《普贤行愿品》之功德回向给我们的祖国,愿祖国更加繁荣昌盛!

也回向给我们自己,我们要去修学和践行普贤菩萨的大愿,并将菩萨的大愿融入到我们的生命当中。哪怕只是一念忏悔、一念供养之心的转变,都可获无量的福德、无上的智慧!

道教经典大全,道教经典大盘点,道教常诵经典介绍

道教作为中国的本土宗教,源远流长,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在道教传播的过程中,有很多经典流传了下来。

一、主要经典:

《道德经》《 南华真经 》《文始真经 》《冲虚真经》《通玄真经》 《度人妙经 》《阴符经》 《清静经 》《西升经》《心印经 》《黄庭外景经 》《黄庭内景经 》《玉皇经》 《玉枢经 》《三官经》 《北斗经 》《周易参同契 》《悟真篇 》《太上老君内观经 》《洞玄灵宝定观经 》《太上感应篇》 《文昌帝君阴骘文 》《坐忘论 》《化书 》《重阳立教十五论》 《龙门心法 》《文始真经》《老子想尔注》等。

二、道家常诵经文

玄门日诵早坛功课经、经前诸韵赞、八大神咒、元始天尊说生天得道真经、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太上洞玄灵宝升玄消灾护命妙经、太上灵宝天尊说禳灾度厄真经、高上玉皇心印妙经、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救苦拔罪妙经、太上道君说解冤拔罪妙经、诸真宝诰、中堂赞及邱祖忏文等、小赞及结经谒等。

藏外道书道书之正式结集成“藏”,始于唐开元(713—741)时。此后宋、金、元、明诸朝皆曾编修《道藏》。清代编有《道藏辑要》。当代编有《藏外道书》、《敦煌道藏》、《中华道藏》。

“赶鬼治病”就是要把活人变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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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会宣称,季三保可以像耶稣一样“赶鬼治病”,甚至能让“瞎子复明、瘸子走路、死人复活”。只要虔诚地奉“三赎的名”祷告,有病不吃药就能得医治,没病的则会更健壮,因为“病来源于罪”,“只要罪得赦免,病就得以医治”。照此谬论,门徒会的信徒们经常通过祷告为人“赶鬼治病”,让不少无辜的人受尽折磨而死。那么,“赶鬼治病”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赶鬼治病”,理论很荒谬

世界上有无鬼神,“赶鬼治病”的“理论”能不能成立,让我们来看看古人是怎么说的。孟子云,“世上无鬼神,百事人做成贵贱。”佛说,“这世上本无鬼神,因为人的心里有了鬼神所以才有鬼神。” 所以,所谓“鬼魂现象”是某些人为了特殊目的而制造出来的。鬼神是人类社会生活的产物,源于对未知和自然的恐惧、敬畏。鬼神附体之说纯属荒诞无稽的唯心观之说,形同鬼神附体的生命体智慧物质运动现象,只不过是个体智慧源的生命体智慧物质的胆识能力,在生命体智慧物质创造性进化过程中,其胆识能力立体曲面的某种时空条件下的标识点位于生命体智慧物质内部,造就生命体智慧物质的判断、决策时空叠加运动,呈现“形同异常物质阻滞”的非正常运动状态规律。虚幻的鬼神并不可怕,那些肆意传播鬼神迷信思想骗取钱财的所谓的大师比“鬼”更恐怖,更恶毒!试想,如果真有鬼神存在,那么门徒会宣扬“祷告治病”、“赶鬼治病”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那些亡灵还不变成厉鬼出来大显神通,报仇雪恨。所以说,门徒会“赶鬼治病”的荒谬理论根本不能成立,它只不过是门徒会用来敛聚钱财的骗术而已。

“赶鬼治病”,手段太残忍

门徒会的“赶鬼治病”骇人听闻,其手段非常残忍。门徒会信徒对病人“赶鬼治病”时,往往采取非法拘禁,强制禁食禁水,用燃烧的碳火熏烤被祷告者的身体、面部,或用火钳夹手指,用棍棒击打病人身体,用剪刀扎人身体,用开水烫人身体等方式来“赶鬼驱魔”。通过采取上述手段不停的折磨,被“赶鬼治病”的患者往往是非死即残。如,宁夏彭阳县门徒会成员扈某称另一成员王亦患了“鬼附病”,扈某等人连续10天对王某用火钳夹手指、折手指、抓头发,用“经书”、巴掌击打其面部,并限制吃喝,后来王某因外伤和缺水导致急性肾功能衰竭死亡。又如,2015年6月14日,湖北监利县翟新勇、姚湘枝等门徒会成员为了“开新工”,不惜拿村民徐某作“见证”,将患病的徐某关押11天,期间不给服药,不给进食,还不断地殴打,结果将徐某活活折磨致死;湖北省丹江口市信徒王崇华得知同村闫洪喜曾患精神症,伙同其他3名门徒会信徒认为闫洪喜身附的鬼比较厉害,打得不痛鬼赶不走,随后轮流用经书、桃树枝抽打闫洪喜头部、背部,闫洪喜终因体力不支,昏倒在地,在送往医院途中死亡。这样的案例不胜枚举。

“赶鬼治病”,结果要人命

门徒会“赶鬼治病”导致的直接后果常常是让受害者当场丧命,就是未造成当场死亡者,如不及时送医院抢救,也会要了人的性命。1998年1月6日晚,河北省河间市侯焕清、侯香兰、陈书苓、卢占清、卢纪然等5名门徒会女信徒,为本市故仙镇缴台村门徒女信徒秦四胜“祷告治病”,连续祷告一天两晚未能奏效,并且秦还说自己是从五台山来的狐仙姑。第三天中午,卢占清等认为秦四胜是“狐仙”附体,由卢占清摁住挣扎、喊叫的秦四胜,侯焕清和其他人轮流踩秦四胜的腹部驱逐“狐仙”。秦四胜表情十分痛苦地说:“我走,我走。”并极力想推开侯焕清等人。侯、陈却说:“别怜悯她的肉体。”于是她们又继续踩。导致秦四胜腹主动脉、下腔静脉破裂致失血性休克死亡。(《河间“门徒会”信徒致人死亡(图)》凯风网,2012年1月5日)江苏省东海县门徒会成员孙某,为本县农民鲍某患有精神病的儿子“赶鬼治病”,连续五天捆住病人手脚,禁水禁食,将其活活折磨致死;河北省高唐县门徒会成员危某患有强直性脊髓炎,腰腿伸不直。该县门徒会头目井某指使门徒会成员刘某、高某等人,采取祷告,强行压直等方法为危某“治病”,最终致其死亡。

门徒会“赶鬼治病”的“理论”很荒谬,受害者的结局很凄惨。广大群众千万不能被门徒会的妖言惑众所蒙骗,以免成为“赶鬼治病”的冤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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