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困解难 情暖老兵
河南日报客户端记者赵力文通讯员程清
“谢谢你们,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我对以后的生活越来越有信心了。”近日,渑池县退役军人事务局领导班子到该县仰韶镇崇村村郭志强家中进行看望慰问。
郭志强是该县的一名退役老兵,1994年12月入伍,部队服役三年,多次受到表彰奖励,获评优秀士兵等荣誉。退伍返乡后的他脚踏实地,积极进取。可是,一场无情的车祸让他失去了四肢,从此只能与轮椅作伴。肇事车辆逃逸,面临巨额医药费,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语言功能丧失的郭志强心中无限憋闷,并陷入了绝望。
该县退役军人事务局在了解到相关情况后,积极行动,主动作为,局主要负责人带领班子成员及相关同志第一时间前往郭志强家中进行慰问,并给予2000元的慰问资助。同时,积极协调各方力量,为其争取了省退役军人事务厅的专项慰问金5000元。看到郭志强家门口崎岖泥泞,为方便其出行,该局又积极筹措资金,仅用三天时间,就铺出了一条平坦的小道。
渑池县退役军人事务局成立以来,坚持以“用心、用情、用力”服务退役军人为宗旨,坚持以“退役军人”为中心,为切实帮助退役军人解决实际困难,建立了退役军人事务部门牵头协调、相关职能部门积极作为、社会力量广泛参与的“退役军人关爱基金会”。截至目前,该局已累计筹集社会善款10万余元,用于保障、服务生活上确有困难的退役军人数百人,以实际行动坚决扛牢了全心全意为退役军人服务的历史使命,在全社会营造关心关爱退役军人的浓厚氛围,退役军人的幸福感、荣誉感、获得感显著增强。
民间故事:老太婆下药迷倒少女,还唆使儿子:赶快把生米煮成熟饭
话说清朝年间,龙山镇有个秀才叫程绍文。二十年前,他父亲程清泉曾在千里之外的缙云县做过一任县令,和当地的富户黄员外是至交好友。当年母亲生他时,黄员外的夫人也生下一个女儿。两家一合计,就结为了儿女亲家。
之后没过多久,程清泉任期已满,即将调任别处。临行前便将一枚祖传的玉扳指作为聘礼,送到黄家。黄家收下玉扳指后,也拿出一对金手镯一分为二,将其中一只回赠给程家,当作两家婚约的信物。
再后来,程清泉由于经常卧病在床,身在官场却感到力不从心,于是辞官回到老家龙山镇,没过几年便撒手人寰。程家自此败落,家境大不如前。
眼下程绍文已经年满十八,母亲便将金手镯拿出来交给他。还和他说了当年和黄家定下的婚事。让他前去认亲,尽早完成终生大事!
程绍文领了母命,背上包裹朝着缙云县进发。一路上晓行夜宿,历尽艰辛。非止一日,他终于来到了缙云县城郊外,一个叫黑风岗的地方。
此时天已黑尽,又下起了瓢泼大雨。程邵文暗暗叫苦,正急得手足无措。就在这时,他看见前面远处亮起了一点灯火,似乎是有人家。
他不由心中一喜,暗自庆幸天无绝人之路,当即朝着灯光走去。过了许久,才摸索着走到几间低矮的茅屋前。他上前敲响房门,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但是过了好半天,才有一个老太婆打开房门,探头出来问道:“你是谁啊?”
程邵文赶忙拱手行礼,表明来意:“老人家,我是过路的,要去缙云县城,不想走到这里天就黑了,又下起了大雨。不知您老可否行个方便,让我借宿一晚?”
听他说完,老太婆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一双混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扫过他背着的包袱,这才缓缓点了点头,说:“你进来吧!只是我家简陋,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有个落脚的地方就已经谢天谢地,程邵文哪里会挑三拣四?当下一边道谢,一边走进屋子。老太婆说得没错,她家果真十分简陋,几乎是家徒四壁。拢共只得两间卧房,西边一间老太婆住,东边一间空着。
程邵文赶了许多天路,非常疲劳,一心想着早点歇息。于是征求老太婆的意见,问她自己可以不可以住在空着的房间里。
老太婆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眼睛又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程邵文背着的包袱,半响才点头说:“行吧!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他出去办事了,晚上多半不会回来!你要是不嫌屋里肮脏,那就将就在里面住上一晚吧!”
程邵文道谢后走进房间,里面什么家具陈设都没有,孤零零的摆放着一张木板床。他脱掉鞋子坐在床上,打开包袱拿出毛巾,准备擦拭头上的雨水。
忽然就听“啪嗒”一声,有个东西从头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打开的包袱里。他大吃一惊,仔细一看,掉下来的竟然是一只红艳艳的绣花鞋。
程绍文心下狐疑,本能的抬头望去。这一看不打紧,只见棚顶探出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正阴森森的盯着他。他顿时只觉血冲脑门,吓得怪叫一声后抓起包袱跳下床,连鞋都没来及穿就夺门而逃,冲进了无边的夜色中。
冒雨摸黑跑了许久,这时一道道闪电划破夜空,程绍文看到前面出现一座破败的庙宇,于是连忙跑了进去。
借着闪电的光芒,他看见破庙里竟然摆放着几口棺材,显得非常渗人。好在他曾听人说过,这是当地的风俗。但凡家里有老人的,都会提前买好棺材,寄放在附近的庙宇里。待到老人百年归天后,才会抬回去装殓老人的遗体。
程绍文知道,这些棺木都是空的,他才不至于太过害怕。于是壮着胆子摸到神案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只是由于受到惊吓,又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他刚坐下就觉得脑袋一阵阵眩晕,随后便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邵文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经微微发亮。他正要挣扎着起身,一眼就看到身旁竟然躺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吓得正要大叫。
这时又听到有口棺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后棺盖被整个顶开,一个满脸头发胡须乱糟糟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不知道是人是鬼。只听叽哩哇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然后一纵身从棺木里跳了出来,大喊大叫朝着寺外冲了出去。
程邵文吓得连忙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好在至始至终,那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冲出寺庙外就不见了踪影。程邵文虽然还觉得心惊肉跳,腿脚发软。但此地不宜久留,于是连忙奔出寺外,朝山下跑去。
天色逐渐明亮起来,程邵文刚来到山脚,就被两名差役拦住了。见他形色慌乱,差役对视一眼,拉住他一阵盘问。
程邵文惊魂未定,显得极度紧张,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鬼啊怪啊的,引起了差役的怀疑,便不由分说将他扭送到了缙云县衙门。
这大清早的,差役怎么会出现在黑风岗山脚呢?
原来,头天本地富户黄员外的女儿黄翠翠去城郊逛庙会,由于人多拥挤,不小心和随行的丫鬟走散了,晚上还没有回家。黄员外派出大量人手,冒雨寻找了一夜,结果毫无进展,于是便报了官。
当时的知县叫周恒泰,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闻报后,立即派出差役分头搜寻。其中有两名正好撞到狼狈不堪的程邵文,见他那副模样,自然起了疑心。便将他带到衙门,请周知县定夺。
公堂之上,程邵文渐渐平复下来,于是将自己的身份来历,以及头天晚上的遭遇如实说了一遍。
鬼神之说,太过荒谬!周知县根本不信,于是将他带上,一行人赶到黑风岗的破庙查验。果然在神案下发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早已气绝身亡。经初步查验,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同行的黄员外起初一见女尸,顿时犹如五雷轰顶,禁不住老泪纵横。摇摇晃晃冲上前仔细一看,原来不是自己的女儿黄翠翠。
他刚松了一口气,目光又被女尸旁边,几片撕烂的衣服所吸引,这分明就是昨天女儿出门时所穿的啊!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周知县劝他稍安勿躁,既然女尸不是黄翠翠,她虽然下落不明,但未必就遇害了!
这时有差役在查验女尸旁边的衣物时,发现下面还盖着一双布鞋。
程邵文看见后情不自禁“咦”了一声,脱口而出说:“这双鞋子是我的!但昨晚分明落在了借宿的那个老婆婆家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周知县听后皱起眉头,想了想没有说什么,而是转头吩咐差役,将摆放在寺庙里的棺材全部打开。随后亲自一一查看,全是空着的。不过,他在一口棺材前驻足良久,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破庙里没有找到太多线索,一行人又赶到程邵文借宿的那个老太婆家里。据老太婆说,她的丈夫姓曹,已经过世多年,自己和儿子曹二愣相依为命,都是循规蹈矩的老百姓。
昨天晚上,确实有一个少年公子前来借宿,同行的还有个年轻姑娘。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半夜的时候,那个姑娘忽然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少年公子紧随其后,也追了出去。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回来。
听到这里,程绍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大喊起来:“老人家,你怎能信口胡说呢?昨晚分明就是我一个人来借宿啊!哪有带什么年轻姑娘啊?”
周知县喝令程邵文闭嘴,转头继续询问老太婆关于她儿子的一些情况,现在人又在何处?
老太婆眨巴着眼睛,随后告诉周知县,自己的儿子曹二楞三十三岁,尚未娶妻。平日在城里做杂活维生,经常不着家。所以,她也不清楚现在人在哪里。
周知县点了点头,在屋里四处转了转,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便带着一行人回到衙门了。
就目前看来,程邵文的嫌疑最大。周知县皱眉寻思良久,唤来两名差役耳语了几句。两名差役频频点头,随后便走出衙门,不知道去了何处。
担心爱女安危的黄员外显得异常焦躁,他见周知县迟迟没有再审程邵文,心里非常不痛快。于是上前提出,要立即查验程邵文的包袱。
周知县允许了。
包袱一打开,黄员外看见里面的绣花鞋和金手镯,再也按耐不住了。上前揪住程绍文的衣襟,声嘶力竭地质问:“快说!我女儿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周知县命人将两人分开,黄员外还心有不甘,大喊大叫起来:“大人呐!那只绣花鞋我认得,分明就是我女儿的。还有那只金手镯,也是我女儿随身戴着的。如今证据确凿,我女儿肯定是落在此人手里了!你快让他说出我女儿的下落啊!”
程邵文正要分辨,周知县率先开口说道:“黄员外,你暂且稍安勿躁。依本官看来,此人并非犯案之人!”
话音刚落,黄员外的管家就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嘴里大喊:“老爷,老爷!小姐找到了!”
黄员外闻言大喜,脸上随即又浮现出担忧的神情,赶忙迎上去拉着管家急切的追问:“翠翠怎么样了?是在哪里找到的?”
管家刚要开口,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众人扭头望去,就见两名差役一左一右,押解着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走上堂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
程邵文被惊得瞠目结舌,大喊道:“鬼,鬼!我昨晚遇见的,就是他们!”
谁知他话音刚落,那彪形大汉突然疯疯癫癫的左右环顾,随后指着那只青面獠牙的“恶鬼”,洋洋自得地说:“有我这个捉鬼大师在此,大家不必害怕!没瞧见吗?这只“恶鬼”已被我降伏,根本不足为惧!”
书中代言,此人名叫刘远山,原本是个商人,常年在外奔波。前不久路经黑风岗时,天色已晚。但他向来胆大,便借着月色继续赶路。
不料走着走着,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突然从路旁的坟堆里跳了出来。触不及防之下,刘远山当即被吓成了失心疯。
自此以后,他变得疯疯癫癫,时常以捉鬼大师钟馗自居,流落在缙云县城。白天就到处游荡,晚上则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实际上,这段时间黑风岗闹鬼的传闻已经人尽皆知,而刘远山也并非唯一的受害者。经过先前的调查,周知县隐隐觉得,黄翠翠失踪,以及程邵文撞鬼,似乎都和黑风岗闹鬼事件有关。
在破庙的时候,他在一口空棺材前驻足良久,发现里面有一些人类的毛发。由此可以推断,程邵文没有说谎。为了搞清楚那人是谁,他派出两名差役再次前往破庙,没曾想这么快便有了收获。
这时两名差役上前低声汇报,周知县赞许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只青面獠牙的“恶鬼”身上,突然冷哼道:“若是本官所料不差,大胆曹二楞,一直是你在装神弄鬼吧?来人呐!把他的面具给我摘了!”
随着此人的鬼面具被摘下,再加上黄翠翠的证词,案情终于水落石出。为了方便叙述,下面从头和大家说起。
话说那日黄翠翠和丫鬟走散后,她又正好内急?于是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打算方便一下。
谁知正要蹲下去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轻咳了一声,把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曹二楞的老娘。她和颜悦色地对黄翠翠说:“姑娘,要是被人撞见多不好啊!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你还是到我家方便吧!”
黄翠翠十分单纯,当下就跟着老太婆去了她家。谁知老太婆见她生得漂亮,早就起了坏心思。
只因她儿子曹二楞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成家。老太婆就想把黄翠翠囚禁起来,给自己的儿子当媳妇。于是悄悄在茶水里下药,把她给迷倒了。
要说这个曹二楞,就是个游手好闲、好逸恶劳的无赖。为了搞到钱供他吃喝嫖赌,最近便在黑风岗一带装鬼吓人,趁机抢劫财物。
这天他又犯下一桩案子,只是并没有弄到什么钱。天黑后气呼呼的回到家里,就见母亲眉飞色舞地把他带到屋里,然后往床上一指说:“乖儿子!这是娘给你骗来的媳妇!趁着药效还没有过,你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
看着娇艳欲滴的黄翠翠,曹二楞大喜过望。然而正当他要做出禽兽之事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曹二愣起初以为是黄翠翠的家人找来了,情急之下便抱着她躲在了顶棚上面。
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前来借宿的程邵文。老太婆原本是不想让他进来的,但看他是个文弱书生,又孤身一人,还背着个沉甸甸的包袱。当即心中又起了贪念,这才让他进了屋。
程邵文打开包袱时,躲在顶棚上的曹二楞看到里面的金手镯,当即两眼冒光。于是故技重施戴上鬼面具,又故意脱下黄翠翠的一只绣花鞋丢下去,吸引程邵文往上看。
想着把他活活给吓死,好霸占他包袱里的财物和金手镯。谁知事情并没有按他预想的发展,程邵文被吓得大喊一声,跳下床夺门而出。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但临走前还不忘把包袱紧紧抓在手里。
曹二楞担心程邵文逃走后,会把衙门的人引来,于是连忙去追。后来赶到破庙,发现程邵文昏倒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省。他原本想杀人灭口,正要动手时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此时想到了一个奸计,想把黄翠翠的失踪,也嫁祸到程邵文的头上。
于是他回到家里,和母亲商量好了说辞。然后脱下黄翠翠的外衣,又把程绍文遗落的鞋子一起带上,再次赶到破庙。
前文说过,当晚曹二楞还做过一桩案子。天擦黑时,有个孤身赶路的女子经过黑风岗,被他挟持到破庙玷污后杀害了。尸体原本藏了起来,为了嫁祸程邵文。他又把女尸抱出来和黄翠翠的外衣,以及程绍文的鞋子放在一起,都摆在了程邵文的身旁。
布置好一切,曹二楞正要离开,就听到棺材里忽然有人大喝:“捉鬼大师钟馗在此。大胆恶鬼,看你往哪里逃?”
原来是睡在棺材里的刘远山被曹二愣发出的动静吵醒了!曹二愣因为一直戴着那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被疯掉的刘远山当成了恶鬼。
而曹二楞听到棺材里这一声怒吼,还以为自己这个假鬼遇到了真鬼。顿时吓得汗毛倒竖,拔腿就往庙外跑去。
到外面时回头瞟了一眼,就见棺材盖已经全部打开,一个蓬头盖面的脑袋从棺材里探了出来,正冲着他嘿嘿发笑。
“我的妈呀!”曹二愣怪叫一声,连忙卯足力气,发足狂奔!
此时苏醒过来程绍文,正好看见了从棺材里跳出来的刘远山,却没有看见已经逃到外面的曹二楞。之后他来到山下,就被出来寻找黄翠翠的差役带到了县衙。
话分两头,再说在家里看守黄翠翠的老太婆。她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儿子回来。正焦躁不安,不想黄翠翠已经苏醒,突然趁其不备推了她一把,正好脑袋撞在地上,当即便晕死过去。
等她醒来后,黄翠翠早已经逃走,而曹二愣还没有回来。老太婆感觉到大事不好,正不知所措,周知县就带着人来到家里。她只得硬着头皮,按照之前和儿子商量好的说辞,信口诬陷程绍文借宿时,还带着一个年轻姑娘。
殊不知此时周知县已经对他们母子产生了怀疑。理由很简单,他从来都不相信鬼神之说,坚信黑风岗闹鬼,肯定是人为。以前的闹鬼事件,都是发生在野外。如今程绍文却在她们家遇上了,再加上此地离黑风岗又如此近。所以比起程绍文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母子俩作案的可能性显然要大得多。
周知县回到衙门,推测只要找到棺材里的那个人,案情也许就会出现转机。于是派出两名手下赶往破庙,谁知接下来的发展竟出奇的顺利,黄翠翠居然自己逃回家了,而装鬼的曹二楞,更是被疯掉的刘远山给抓获。
说来好笑,当时曹二愣逃出破庙。疯疯癫癫,以为自己是捉鬼大师钟馗的刘远山,又怎能容忍眼皮子底下有魑魅魍魉出现?于是跳出棺材,跟在他身后穷追不舍。
曹二楞跑出去几里地,差点没被活活累死,最终还是被追上来的刘远山扑倒在地,还解下腰带将他捆得结结实实。两个差役赶到破庙的时候,刘远山正扛着曹二楞回来,之后便被一起带到了县衙。
曹二楞这么快落网,刘远山功不可没。细想起来,曹二愣当初扮鬼把刘远山吓疯,还抢走了他的财物。如今疯掉的刘远山又在阴差阳错之下,亲手把曹二楞给抓捕归案。由此亦可见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了!
幸运的是,在摘掉曹二楞的鬼面具时,周知县突然大喝道:“刘远山,你看清楚,他是人不是鬼!”
待到看清曹二楞的真面目,刘远山大喊一声昏倒在地。被众人救醒后,眼睛顿时恢复清明,失心疯已经不药而愈。他拜谢了周知县,回乡与家人团聚去了。
那个遇害的女子,也有家属赶到县衙,将遗体认领了回去。
而黄员外看着女儿戴在手上的金手镯,又看了看程邵文,开口问道:“这位公子,敢问令尊名讳可是陈清泉?”
程邵文忙应道:“正是!”
两人这一交谈,黄员外才知道,眼前这个差点被自己当成坏蛋的年轻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婿。
程绍文则更加尴尬,老丈人就在眼前,自己居然不晓得。于是连忙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给他行了晚辈之礼。
后记:世上根本没有鬼,但像曹二楞这样装神弄鬼,借机违法乱纪,作奸犯科的人却并不少见。
这些人比鬼还要可怕,比鬼还要狠毒,比鬼还要狡诈。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曹家母子罪恶滔天,恶贯满盈,俱被判处死刑。
他们的下场,正应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老话!
内容纯属虚构,只为借事喻理,劝人向善,与封建迷信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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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白甜老婆。
九儿。
程氏集团总裁程清雅在一次走秀中意外走错房间,与拥有万亿资产在江城历练的林家唯一的继承人林不凡相遇,两人在解决网上热搜传播危机的过程中领了结婚证。尽管程清雅的努力得到了认可,但他还是被程家放弃,被,无法在任何企业就职。程清亚的付出和努力瞬间化为乌有,他的母亲十分生气。她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打了林不凡,并要求他支付100万元。林不凡带着陈妈妈到林氏金融取钱,却遭遇了陈清雅的表妹的侮辱和刁难。在姑姑的帮助下,林不凡成功惩治了这些人,但他并不想暴露身份。
面对程妈妈的讨好,林不凡只是说这是雇佣的演员。回到家,他把3万元的卡交给了程妈妈,并表示会努力工作养家。考虑到林不凡的表现,程妈妈同意让他暂时居住。林不凡打电话给姑姑安排程清雅到林氏地产担任主管,因为他不能让自己的错误导致程欣雅失去一切。
然而,在林氏地产,程清雅遇到了老同学王强,他不仅言语侮辱,还安排她做清洁工,并让员工围观。程清雅感到崩溃,但林不凡及时出现,王强却变得更加放肆,让他们去打扫厕所。在姑姑的帮助下,程清雅成功晋升为主管。她告诉母亲真相,但母亲听说林氏地产开盘后,要带着叔叔阿姨们来买打折房。
程清雅表示,她会通过自己的努力从清洁工升为主管,而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她谎称自己是林氏地产的主管。母亲听到了林氏地产开盘的消息后,决定带家人去买房。欲知程清亚将如何面对即将买房的亲友团,林不凡将如何帮助程清亚夺回失去的一切?程妈妈又会如何三天两头地盯着他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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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爱情:驸马(52)相亲
文/韩雪丽
【本文由作者授权发布】
驸马—奇葩
相亲才知道,什么是奇葩。
应该说,丁欣陪父母的前三天,都在相亲,父母开始还跟着去,后来也没了兴致,他们自己看那些男孩子,都不配丁欣,有的染了黄毛,自然不成,有的高高在上,鼻孔朝天,总之,他们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母亲说,唉,这都是什么人,电话里听着介绍情况,学历是学历,工作是工作,怎么这么不着调,她叹气。
丁欣表面上无所谓,不忍让父母叹气,就说,权当长长见识好了,没事的。
她现在的情绪,平稳了许多。
若放从前,可能当场就会与有些人冲突,前年有一个,上下批评丁欣,衣服挺华贵,就是太土气,什么不化妆,怎么好意思出来见人,丁欣当时就冷笑,是吗,我倒不知道,您是审美协会的,不化妆是我有自信,衣服华贵,我穿得起,土气是我的接地气,你管着着吗。
当然是不欢而散,后来丁欣生气,就学了化妆,不过她还是感觉,化妆对她的影响不太大,有的人,化不化,判若两人,她的五官,好似影响不大。太浓的妆,她不接受。
现在 ,从容了些。
有一个,条件不错,气质挺好,他是外地人,研究生毕业上班一年,在开发区上班,对丁欣有房子,挺感兴趣,但是要求加名,丁欣惊讶,这什么画风,她马上说,那不成,那房子是我父母出资购买,不可能。于是对方起身离开,还说丁欣,毫无诚意。丁欣有些火大,我的诚意,就是把父母的钱,贴你吗,不和你要彩礼就不错了,我们那里,是要彩礼的。
三天下来,丁欣感觉累。
她和父母感叹,算了,各有姻缘莫羡人,不见了吧。
父母有些泄气。
父亲说,还有一个,最后一个,是我一个老同事介绍的,这个人不会不靠谱,家是本地的,回迁的,有房,说本人青年才俊,自己创业,做得不错,人也很开朗。
丁欣本想拒绝,可是看父母讨好的眼神,突然间有些说不出口,见吧见吧,她想,不就是打扮一番,让人讽刺几句。有什么呀。
她电话里,忍不住和程清瑶诉苦,真是无奈,要不是他们大老远从上海来,我真就拒绝这种相亲方式,程清瑶哈哈大笑,丁欣,你真是好宝宝,去吧,做个好孩子。
丁欣叹气,你不够意思,嘲弄我。
程清瑶心情不错,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对了,我送过一款LV包,你明天背上,让他们说你土气,震震他们。
丁欣心想,算了吧,那不是我的消费层次,而且,可能是自己没审美,真没感觉,那包有什么可好的。
她感觉程清瑶心情不错,你怎么了,好似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
程清瑶大方,李易海和我求婚了,我答应了,周日他上门,我和父母讲了,他们没反对,算是开端不错。
丁欣感觉,心沉了一下,不过说出口的,却是满口祝福,好呀好呀,提前恭喜。
程清瑶叹了口气,我总感觉,我爸爸在考虑什么,他不会反对,可是似乎有什么条件在等着。还有就是他那个妈,一直不喜欢我。我真奇怪,我哪里得罪她了。
丁欣说,沈阿姨,那没事,你们真结婚了,她还能不让进门吗,反正,你们单住,逢年过节应酬一下,伸手不打笑脸人,没事的。
程清瑶听了,挺高兴,我妈也这么说,对了,我妈听说你爸妈来了,让我请他们吃饭,不过,我这几天没时间,真忙着健身,要瘦些,要不然婚纱穿了不好看,这样,我发一个红包给你,你替我请了。
挂断电话,程清瑶转账给丁欣,丁欣开始是拒绝,可是程清瑶说,你不收不行,必须收。丁欣一看金额,吓一跳,居然是五千,她想,这个程大小姐,到真舍得花钱,一顿饭,哪里这么贵。
可是知道她的脾气,她送人东西,不收,要发脾气的,说你看不起她。
她发了个感谢的短信。
心想,程清瑶其实,还是挺实诚的,只是表达方式,让人有些不接受。
可是想到,李易海居然求婚。
他,突然间想通什么了吗。
她心中感叹。也有些失落。
这个人,总算要结婚了吗。
她想和史原君聊聊,可还是,控制了自己,说什么呢,算了。
驸马—巧合
这一刻,丁欣想,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一样呀,她想希望明天相亲的人,真的靠谱,但凡靠谱,就是他了,我也想结婚了。
其实,近三年来,参加婚礼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在那个场景里,都感觉婚姻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新娘是如何的幸福。
她对自己说,好吧,希望明天的那个人,是个靠谱的。
她叹了口气。
每一次想到婚事,都会想,姻缘是不是命里注定的事。比如李易海当年在学校时,他对程清瑶可是看不上,感觉这姑娘就会傻吃,那么胖了还吃,真是蠢。可惜,现在,却成了他要求婚的对象。
她有些遗憾,没见那个求婚的场景。
想想,可能会是个刺激,不见吧。
想想现在,真成了李易海的员工,也只是员工了。李易海其实,仍然不太愿意她插手销售中心的事,她不知道李易海怎么打算的,他自己明明把时间和精力,都耗在这里,公司的写字楼里,只有赵静在值班,这样也好,赵静乐得轻闲自由,她说,我也做好了准备,大不了离职走人,反正,要是那样,要按规则补偿我。
丁欣偶尔还跑着原来的客户,希望还能有持续的业务,也别说,是有几个不大的业务,不过,这样也有机会,跑跑报社。
丁欣是个念旧的人,还挺喜欢广告业务,史原君笑她,算了吧,利润太低,你还不如另想生财之道,那点提成太少,丁欣不解,除了做业务,如何生财。
史原君不好说什么了。
事实上,他目前也没有太合适的项目。
他和销售经理聊过几回,感觉炒别墅,没什么空间,现在是和南城地产副总的秘书搞好关系,他在考虑,能不能拿下南城地产样板间的装修。他和秘书喝酒,聊起来,秘书的待遇不低,可也是打工的,他劝秘书,要想想未来,你都快三十了,能当一辈子秘书吗,这点钱,你自己花不少,可是你总要结婚成家吧,这点钱就不够,不是我说,你的工资,能买得起南城的楼盘吗。
秘书的眼睛亮亮的,有些意动。
他问,有什么挣钱的事,我们一起干。
史原君说,机会肯定有,需要你指点。比如,南城地产有好多外包的业务,包给外人,不如包给你自己。
秘书愣了一下,史原君低声,我们合作成立一个公司,资金我出,利润对半。你看怎么样。
秘书点头。
史原君打听清楚了,这些外包的业务,都是副总一支笔说了算,而这个秘书,能做一半的主,他是副总的亲戚。
几天后,副总的姐姐和史原君合开了一个公司,当然,这个姐姐人在外地,只是办手续的时候来了两次,随后又回家了,她孩子才上小学,不会来这里。
秘书看着股东于清的名字,微笑了一下,他有授权书,公司的事务,归他负责打理,而且,还有一份转让协议,是姐姐把股份转让给他的,只要他签字就生效。于峰想,我是要有自己的事业。
丁欣在咖啡馆,见的靠谱男友,就是于峰。
他们其实算认识,在销售中心有时候一起开会,不过不太熟悉,在这里经朋友的朋友介绍,二人都愣了一下。
说起来,于清的丈夫的姑姑,和丁欣的父亲的一个老同事,是朋友。
于清也一直催于峰,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当然不能降低条件,姑娘的人品一定要好,不要那些花红柳绿不靠谱的,她正好在这里办股东手续,于是她亲自来了,因为她的催促,那于峰不得不慎重对待,不过,他不太相信相亲,所以所谓的慎重,到太慎重,愿意穿得很正式。
他和丁欣,有一瞬间的尴尬。
他今年刚过三十岁生日,不是不想结婚。
他现在住在南城地产的宿舍里,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一个人住了两居室,这是南城地产,最早的商品房,位置不错,只是多层,小区的绿化什么的都一般,不过处于市中心,上下班都方便。
丁欣更尴尬些。
不过,这些年,也算是业务员,落落大方还是能做到。
于清对于丁欣,还算满意,感觉这姑娘礼貌大方,而且,自已存钱购房,比较靠谱,像是过日子的人,丁欣的衣服,偏端庄,不过质地极好,一看就是商场的牌子货。
驸马—见面
于清对丁欣表现了好感,她和丁欣的父母,在另一桌上喝咖啡,难得竟有话聊,于清是典型的家长里短型,善于和人打交道。
于峰,对于这个姐姐,是有些无奈,姐姐在长聊,他不可能找个理由开走,他对丁欣的印象,还算不错,做事踏实细致,是海飞广告的副总,可是他明显感觉,她有权无实,人很低调,性格不错,比较沉稳。
他想到,和史原君的合作,他能感觉出来,史原君没把李易海当朋友,可是真把丁欣当朋友,他有了想通过丁欣了解海风广告的心思,于是,他先问了些丁欣的个人情况,家在哪里,在哪毕业,和程清瑶的关系,丁欣一直认真的回答,她有些尴尬,可是不能不礼貌呀,如何收场,她暂时不知道,她没感觉丁峰适合还是不适合,没想到这个层面,
只是有些感叹,世界太小。
想想李易海相亲能遇见何楚楚,而她居然遇见了甲方的副总秘书,她到没想通过于峰了解什么,她要想了解什么,通过于峰,还不如直接问程清瑶。
于峰试探的问,你感觉,程大小姐和李总的婚期,快了吧。
丁欣点头,快了吧,清瑶对李总一往情深。
于峰笑笑,他心想,只说清瑶的态度,不提李总的态度,丁欣是个老实人,她不愿意说假话,李易海应该更对南城地产一往情深,不过想想,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当年副总还问过,对程大小姐,有想法吗,如果有,他愿意帮忙,可是他拒绝了,他有他的想法,哪怕他是小地方来的人,可是他不想低三下四,他的原则,在外面吃亏受累没什么,当孙子无所谓,家是什么,家是温暖的港湾,他可不想,把家弄成职场。所以他只说配不上。他也不是八面玲珑的性格,副总感叹,他没当驸马的命。现在想想,如果重来,依然是这个答案,他不是李易海。
二人也聊得不错,只是后来,更像是聊工作,和聊一些南城地产的八卦。
于峰主动加了丁欣的联系方式。
他知道,他先告辞不合适,这里面,到底有几层长辈的交情和关系,而且,他看到了丁欣的父母,想到了他的父母,都是那种老老实实的人,一生都为了儿女,他开不了口,而姐姐谈兴正浓,丁欣看了看他,您是不是有事,于峰苦笑,我本来一会儿要找个大客户,为的是的事。想让他们负责经营。
丁欣理解,看看表,他们喝了一小时的咖啡,她微笑,我来说吧,我知道你忙。
于峰点头致谢。
这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
离开咖啡馆,丁欣的父母,一直说,这孩子不错,他姐姐很热情,不错,这个靠谱吧,我们总算没白来,丁欣苦笑,心想,他是甲方的人,拒绝的话,我不能说,印象不错,可是他对我能有想法吗。
于峰说,姐,我真服了你,你是不是把人家祖宗八代都问了出来,于清点头,对,她家特别合适,有个儿子在上海,老两口都跟儿子过,这丁欣没负担,多好,可不要找独生女,脾气不好吧,家里的事,都推给你,你累个半死,还不落好,丁欣的脾气也不错,挺好一个姑娘,你不要再挑了,不要总说爱情,你到三十了,不提爱情,只提婚姻,合适不合适,你不能再奔了爱情,你都要耽误一代人了,兄弟现实些吧。这姑娘不错。
于清一直不停的说,于峰好脾气的听着。
他谈不上满意不满意,这姑娘要让他打分,就是六十,及格,不好不坏,可以往下了解。
于峰想转话题,好,姐,我明白,我愿意再接触,成了吧,不过能不能谈成,我不知道,于清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脸。
于峰说,姐,公司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就是姐夫也不要提起,你放心,几年的事。他明白,和史原君的合作,不会太长久,对方不是做企业的,是想挣快钱。他们也不是做企业,当然,如果发展的好,另说。
史原君的关系网挺厉害,各行各业都有。
有些业务,他可能都是转包,这样也好,省了成本支出。
于清有些担忧,没事吧,还好不是法人,可是股东,也有责任吧,于峰解释没事的你放心,我不能坑你的。
于清点头,好吧,我知道你想挣钱,可是你要掂量着,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