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门(七门是哪七门)

一问就懵,五花八门指哪“五花”和哪“八门”?

俗话说得好,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科教授作为一个半路从文的理科生,之前总觉得自己比文科生要“聪明”一些。比如:张嘴就来个勾股定理的三边长;一分钟背出元素周期表;徒手计算物理常数......

然而,文科班的同学一脸冷漠,从容不迫地反问一句“这么喜欢算数,那你知道五花八门,是哪五花和哪八门么?”“牡丹花、喇叭花……、前门……?”

科教授一下子就明白了,成语中的数字别有深意,不仅仅是固定说法而已。

五花八门

是兵法也是市井就职大全

五花八门大家再熟悉不过了,比喻事物繁多,变化莫测。但你肯定想不到,最早这个成语指“五花阵”与“八门阵”,先是古代兵法中的阵名,后又把它用作比喻各行各业的暗语。

《虞初新志·孙嘉淦<南游记>》记载:“伏龙以西,群峰乱峙,四布罗列,如平沙万幕,八门五花。”

其中“五花”是五行阵,也就是“金木水火土”。“八门”则是“八门阵”,也称八卦阵,八八可变成六十四卦,常使对方军队陷入迷离莫测之中,听起来比高中数理化难多了对吧……

同时,五花八门也揭示了古人的各种行业和职业。

《儒林外史》写:“那小戏子一个个戴了貂裘,簪了雉羽,穿极新鲜的靠子,跑上场来,串了一个五花八门。”

五花是这五朵,用它们用来比喻还挺恰当的。

金菊花:卖茶的女人。

木棉花:上街为人治病的郎中。

水仙花:酒楼歌女。

火棘花:玩杂耍的人。

土牛花:挑夫。

八门是这八扇,都是手艺和技术,都需要师傅领进门。

一门金:“金点”是江湖艺人的总称。有哑金、啃子金、戗金、袋子金、老周儿等等。

二门皮:“皮”行是卖药的总称,这行又叫“挑汉儿的”。

三门彩:“彩”是彩立子,凡是变戏法的,皆称为“彩立子”变洋戏法的叫“色唐立子”。

四门挂:在市场、庙会练把式卖艺的,江湖人调侃儿叫他们为“挂子行”。

五门评:说评书的,唱大鼓书的叫“使长家伙的”说评书的叫“使短家伙的”。

六门团:说相声的,江湖人管说相声的调侃儿叫“团春”的。

七门调:搭篷扎纸的,扎纸,又称纸扎、糊纸、彩糊,融汇剪纸、绘画、草编、竹扎、裱糊为一体。

八门柳:唱大鼓的。

八拜之交

有典故也有交情

古人有各种“交情”,八拜之交是世代有交情的两家弟子谒见对方长辈时的礼节,旧时也称异姓结拜的兄弟姐妹。

然而,“八拜”怎么解释呢?

有人说是要拜够八次才算够意思↓

《闻见前录》记载:“公至北京,李稷谒见,坐客次,久之,公着道服出,语之曰:‘而父吾客也,只八拜。’稷不获已,如数拜之。”

北宋文彦博听说李稷不爱把人放在眼里,就想找机会教训教训他。

有一次,李稷去文府拜访文彦博,而文彦博和李稷的父亲是朋友,也就是说,李稷是文彦博的晚辈。

于是,文彦博说:“我和你的父亲是朋友,你就对我拜八拜吧”。李稷也知道自己是晚辈,不敢造次,只得向文彦博拜了八拜,一个都不能少!

有人说八拜指的八个方位,即朝着东、东南、南、西南、西、西北、北、东北这八个方位各拜一拜。我们都知道古人很在乎仪式感,以这种方式“八拜”的确彰显恭敬,就是不知道拜完了头晕不晕。

有人说集合了至深交情,所以这八拜分别是:管鲍之交、知音之交、刎颈之交、舍命之交、胶漆之交、鸡黍之交、忘年之交、生死之交。

能在时间仅限的一生中,“凑齐”这至深八拜能算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吧。

五湖四海

从全国各地到世界各地

还记得毕业聚餐时,大家举着酒杯说道:“咱们来自五湖四海,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我们经常用五湖四海泛指全国各地。就像《论语》中说的:“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当然,五湖四海也有各自所指的地方。

五湖:洞庭湖、鄱阳湖、太湖、巢湖、洪泽湖。四海:渤海、黄海、东海和南海

如今,我们对世界的认知更深刻了,五湖四海有时也指世界各地,从贝加尔湖到珊瑚海,愿你我处处都有好兄弟,时时都能共婵娟。

说着说着又伤感了,不管是五花八门的成语,还是八拜之交的深情,成语蕴含的文化财富,与时俱进的科学技术无有高下。成语中的数字不需用手计算,需用心铭记。那么你还知道哪些包含数字又别有深意的成语呢?欢迎留言告诉科教授。

健康提示:请出门戴口罩、勤洗手、多通风,少去人群密集处。

百家讲坛

《中华成语》

播出时间:4月9日-25日 12:00

监制 / 闫东 主编 / 刘铭 黄丽君

编辑 / 田楚韵 于毅 王璐璐(实习)

火影忍者最强忍术

5.尸鬼封尽

尸鬼封尽,一种源于漩涡一族的超强封印术,施术者按照\"巳-亥-未-卯-戌-子-酉-午-巳'的顺序结印后双手合十便能召唤出死神,随后死神会用剑斩断目标的灵魂并将其吞噬于腹中,从而封印目标的灵魂,封印灵魂的大小随施术者的查克拉决定。

然而在完成结印的同时,施术者也就和死神定下了契约——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死神,也就是说在吞噬掉目标的灵魂之后,自己的灵魂也将会被死神吞噬。

之后自己和敌人的灵魂会在死神的肚子里永远地互相憎恨和斗争下去,并且永世不得超生,但是此术可以解除。目前只有大蛇丸、佐助、水月、重吾、香菱知道这个术的解除方法。​

4.别天神

别天神,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止水所独有的幻术,只有用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才能使用。可以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直接入侵对方的大脑,并永久、彻底的修改对方的意志。

官方称此术可以\"让施术者所看见的人都化为他的傀儡!\",被誉为\"最强幻术\"。官方称此术无解。​

3.外道·轮回天生之术

外道·轮回天生之术,一种来自轮回眼中的究极瞳术类禁术,六道仙人拥有轮回眼和仙体,而长门拥有仙眼,鸣人拥有仙体。但宇智波斑说六道的两个儿子分别继承了仙眼,仙体。

继承仙眼的变成了宇智波一族,继承仙体的变成了千手一族与漩涡一族,长门是仙眼(通过斑移植的轮回眼)+仙体(漩涡一族)。鸣人只有仙体(漩涡一族),他是六道仙人之子阿修罗的转世。此禁术是出门旅行,居家、打团必备“神”技。​

2.八门遁甲之夜凯

八门遁甲之夜凯,火影最强体术,没有之一。乃是我凯哥的终极必杀技,用生命在战斗。此禁术分为八个阶段——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惊门、死门。

开启阶段越高获得的力量就越大,同时对身体造成的伤害也越大。阿凯曾打开八门遁甲中的七门与干柿鬼鲛死斗,并用体术奥义“昼虎”击败并抓捕了鬼鲛。​

1.十尾之眼无限月读之术

无限月读之术,此术才是火影中最牛的禁术,没有之一。因为它的作用范围全世界,全人类,堪称灭世的招式。只有拥有轮回写轮眼之人才能发动。轮回写轮眼的拥有者将瞳力映射在月亮之上,让全世界的人陷入幻术中,并被神树包裹吸收查克拉,从而孕育出新的查克拉果实。若不及时解开,被包裹的人就会变白绝,从而导致世界终结。​

奇门遁甲排盘具体步骤

六十甲子

甲子(旬) 乙丑 丙寅 丁卯 戊辰 己巳 庚午 辛未 壬申 癸酉-戌亥空

甲戌(旬) 乙亥 丙子 丁丑 戊寅 已卯 庚辰 辛巳 壬午 癸未-申酉空

甲申(旬) 乙酉 丙戌 丁亥 戊子 已丑 庚寅 辛卯 壬辰 癸巳-午未空

甲午(旬) 乙未 丙申 丁酉 戊戌 已亥 庚子 辛丑 壬寅 癸卯-辰巳空

甲辰(旬) 乙巳 丙午 丁未 戊申 已酉 庚戌 辛亥 壬子 癸丑-寅卯空

甲寅(旬) 乙卯 丙辰 丁巳 戊午 已未 庚申 辛酉 壬戌 癸亥-子丑空

甲子(戊)、甲戌(已)、甲申(庚)、甲午(辛)、甲辰(壬)、甲寅(癸)

甲、己为符头

第一步:根据日干支找出符头,定出上、中、下元,结合二十四节气,确定问事所应用局数。

第二步:根据用局数(阳遁1-9局或阴遁1-9局),按阳顺、阴逆将三奇、六仪布于九宫。(以戊起头,将戊、已、庚、辛、壬、癸、丁、丙、乙的顺序排列于九宫)

第三步:找出时辰干支的旬首,看属于哪一甲(六甲之一:甲子(戊)、甲戌(已)、甲申(庚)、甲午(辛)、甲辰(壬)、甲寅(癸)

第四步:根据旬首所在宫位,找出值符(即九星)和值使(即八门)

(注:第二步已将六仪布于九宫,旬首六甲对应宫内戊已庚辛壬癸的位置就值符、值使的位置,如第二步已将六仪布于九宫,假如六仪之一的壬布于三震宫,哪么若是甲辰旬,哪就是甲辰(庚),甲辰就到了震三宫,震三宫中的天冲星就是值符原始宫位,震三宫为伤门,伤门就是值使的原始宫位。因为到下一步值符、值使还要随时干、时宫移动。)

第五步:根据值符随时干,值使随时宫的原则,确定值符、值使的位置,

注:1、值符随时干――根据第二步所布三奇、六仪,看时干在哪个宫,哪么值符就要带着原始宫位的三奇、六仪出征到时干所在的宫位,并从这个宫位开始布九星,九星都要带原始位置上的三奇、六仪。(按阳顺时针布于九宫。)

2、值使随时宫――值使则是从第四步旬首时支所在宫的位置出发,到定局时的时支位置就是值使的定局宫位,并从这个宫开始布八门(按阳顺时针,阴逆时针布于九宫)。比如,如阳三局,此时癸在艮8宫,丁巳时――为甲寅旬,为第六甲大将甲寅癸,找值使为甲寅癸所在的8宫,8宫为生门为值使,这表明寅时值使生门在艮8宫,卯时到离9宫,辰时到坎1宫,巳时到坤2宫,这样就知道了丁巳时生门移到了坤2宫。于时将生门写到坤2宫内,并从坤2宫生门起顺时针布八门。

第六步:根据小值符(八神)永远追随大值符(九星)的规律,在九宫布八神,(按阳遁顺时针布,阴遁逆时针布。

注意,这里是按顺时针或逆时针布,不是按1-9或9-1的顺序布)

以上六步完成后,遁甲格局就算完成了,下来就是根据局象开始预测了。

注:1、求测日确定符头,符头确定上中下元,求测日确定节气,节气确定阴阳遁。

2、求测时确定旬首,旬首确定值符、值使。

举例说明:

例子:阳历1995年6月11日上午9点30分问测

1、干支:把阳历年月日时转换成干支形式:经查阅得:阴历五月十四日,乙亥年壬午月癸酉日丁已时。

2、用局:确定求测日用局 (阳遁几局或阴遁几局):癸酉符头为己已,己已为中元,又,癸酉日为芒种,故属芒种中元,芒种六三九,因此,求测日用阳遁三局。 (注:求测日的干支推出符头,符头确定上中下元,求测日确定节气,节气确定阴阳遁)

3、地盘:画出井字,填写九宫、填写六仪三奇:先填上九宫八卦方位数(坎北离南、震东兑西、艮东北坤西南、乾西北巽东南,戴九履一、左三右七、四二为肩、八六为足),然后根据第二步,在三宫填上甲子戊,其余六仪三奇也按阳遁顺序依次填入各宫。(戊、己、庚、辛、壬、癸、丁、丙、乙)注:下图中红字

4、旬首、值符、值使:找出丁已时的旬首,为甲寅,甲寅癸、艮八宫->天任星为值符、生门为值使、写在纸上。 (注:求测时确定旬首,旬首确定值符、值使)

5、(天盘、旋转):根据“值符随时干”的原则,甲寅(癸)、艮八宫为天任星原位(此时时干为甲)->丁已时时干在地盘离九宫,所以将值符天任星填在九宫、并填上它原在地盘之六仪癸->将其余八星连同它们原在地盘的六仪三奇依次写在相应宫内(九星序列:任冲辅英芮柱心蓬,按顺时针填入) (注:五宫寄二宫,随二宫转动)

6、(人盘、旋转):根据“值使随时宫”的原则,阳遁顺行,甲寅(癸)、艮八宫为生门原位(此时地支为寅)->已时生门在二宫->其余七门也依次填入各宫(八门序列:生伤杜景死惊开休,按顺时针填入)

7、(神盘):根据“小值符永远追随大值符”的原则,填上八神。大值符天任星落九宫->将小值符填在九宫->其余七神也依次填入各宫(八神序列:符蛇阴合虎武地天,按顺时针或逆时针环布于八宫(中宫不布)。

如下图为阳遁三局

天辅星杜门

九天

开门

天蓬星(丙)

巽四

天英星 景门

小值符:值符

值符:天任星(癸)

休门

卯丁

离九

天芮星(天禽星)死门

腾蛇

值使: 生门巳 丁巳的时候

天冲星(戊)

坤二乙

九地

戊 震三

天心星(辛)

惊门

天冲星伤门

中五 庚

伤门

兑七壬

天辅星(已)

太阴

天柱星惊门

甲寅(癸)癸 艮八

天柱星(壬)

值符:天任星死门

值使:生门玄武

生门原位(甲寅的时候)

天任星原位随时干丁走

天任星生门

坎一

丙辰

景门

天芮星(乙)天禽星(庚)

白虎

天蓬星休门

乾六辛

天英星(丁)

杜门

六合

天心星开门

暗干:就是把时干入值使所在宫,阳顺,阴逆布入九宫

隐干:就是把原值使门所在宫的干带到时宫去

《七门调》你知道么,公交车的最后一班,不一定只载活人

1、畜生!

闷热潮湿的树林中,弥漫着重重白雾,静的如坟墓一般。

我拼命扒开前方纵横交错的枝条,没命的往前跑,身后,嘶嘶的声音如影随形,越来越近,慌乱中,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扑倒在地。

黑影笼罩下来,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在我的肩头,浓重的血腥味包裹着我蜷缩的身体。

长长的蛇信子一下一下的舔着我被划破的侧脸,冰凉的温度激得我浑身颤抖,我不停的摇头,想要躲开,却怎么也无法逃离它的掌控。

“求你……求你放过我。”我终于承受不住哀求。

冷冽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替我换身新皮,这是你自己犯的错,你得弥补。”

“上个月我不是刚给你做过一身?奶奶说不能再做。”我哆嗦着说道。

“呵,不能再做?”蛇身一点一点的缩紧,将我箍在其中,蛇信子舔上我的唇,戏谑道,“那就用你自己来换。”

话音刚落,我只听到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身下一凉,血淋淋的蛇尾盘了上来,我这才明白它话里的意思,大惊失色:“畜生!你要干什么!”

“做我的女人,抵你的过错,公平。”

蛇尾圈着我的大腿一点一点往上,眼看着就要盘上我的腰,我终于认命大叫:“我做,我替你做……”

……

猛地从梦中惊醒,满身大汗,浑身都在不自觉的颤抖,周围一片漆黑。

伸手打开灯,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惊觉身下一片潮湿,心中一滞。

掀开被子,看着被撕破的睡裤,以及满裤子斑斑的血迹,我闭了闭眼,果然,我不是在做梦。

视线落在腿间的床单上,一只黑漆漆的蛇形青铜器静静的躺在那儿,伸手将它拿起来,摩挲着表面斑驳的锈迹,回忆袭上心头。

我叫白菲菲,是江城大学古文物修复专业研二的学生,上个月江城郊区玉龙山刚出土了一批据说是战国末年的文物,很是珍贵。

我的导师张良敏参与了文物挖掘工作,正值暑假,同学们大多都回家了,我因为要留在江城打零工赚生活费而没走,正好被张良敏抓去帮他完成出土文物清理工作。

我还记得那天被送过来的文物有七八件,我的任务就是根据这些文物的材质选择相对应的药剂,清洗干净它们表面的杂质。

因为我们学院与江城博物馆长年有合作,所以这项工作我做起来得心应手。

那七八件文物中,只有这条蛇形青铜器保存完好,清洗之前,我仔细摸了好几遍,确定连一丝铜锈都没有,便只用蒸馏水清洗它表面的尘土。

可万万没想到,蛇形青铜器刚放进蒸馏水里,表面本来光滑的釉质,眨眼间便脱落的干干净净。

那一瞬间我被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将它从蒸馏水里捞起来,可为时已晚。

蛇形青铜器表面原本光滑的釉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暗红色斑驳锈迹,一摸,如血一般沾满我的手。

这可是战国末年的东西,价值连城,却被我洗坏了,就算是把我卖了也不够赔的,我握着蛇形青铜器,一时间六神无主。

可心里也有点奇怪,铜锈不是绿色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张良敏打来电话,告诉我他正在机场,一个小时之后会领着京都来的考察员回学校研究这几件文物,让我尽快做好清理工作,准备迎接他们。

放下手机,我整个人跌坐在凳子上,看着那还在渗透着暗红色锈迹的蛇形青铜器,面如死灰。

清洗出土文物,这是我们专业的基本功,我都研二了,却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被张良敏以及考察员知道了,就算不让我赔,我的前程也毁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冲出实验室,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宿舍,拖出床底最里面的黑色行李箱,打开,手从上层的衣服、书本底下摸进去,将压在箱底的一个黄布包扯了出来。

打开黄布包,我熟练的从一堆彩纸中抽出一张黑纸,拿起剪刀咔擦咔擦不停的剪,没一会儿,一张如被解剖开的黑色蛇皮便出现在我的手中,与那蛇形青铜器本来的纹路一模一样。

收好黄布包,我带着剪好的彩纸回到实验室,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将彩纸附着在蛇形青铜器表面,彩纸遇到锈水,很快被浸透,粘了上去。

做好这一切之后,我看着手里的蛇形青铜器,犹豫了。

奶奶的警告一遍一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不敢进行下一步。

墙上的时钟不停的走,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着张良敏电话里说的时间快到了,我终究深吸一口凉气,缓缓的朝着蛇形青铜器吹了过去。

这一吹,本来有些皱巴的彩纸立刻融化开来,一点一点的沁入蛇身,等我一口气吹完,彩纸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焕然一新的一层黑色釉质,完美无缺的包裹住蛇形青铜器,让它恢复如初。

甚至,那蛇形青铜器的眼睛还微微一闪,仿佛有了灵魂,下一刻就会活过来一般。

而我吹完这口气之后,整个人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两腿一软,晕过去之前,耳边似有似无的有声音在说:“小白,我终于等到你了。”

2、怪病

我整整昏迷了三天,不停的做着各种噩梦,仿佛从鬼门关晃了一圈,才好不容易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守着我的,是张良敏的女儿,也是我同校不同专业的学姐张嘉倩。

她看到我醒来,惊喜的跑去喊医生,一通检查过后,判定我已经恢复,可以办理手续出院了。

回去的车上,张嘉倩嘘寒问暖:“菲菲你真是吓死我们了,怎么会贫血那么严重?是不是为了省钱,平时都没好好吃饭?”

我苦笑道:“天热,总是没胃口,对不起啊学姐,给你们添麻烦了。”

张嘉倩叹气道:“唉,你这算什么麻烦哦,吃点好的补补就回来了,麻烦的是我爸。”

“老师怎么了?”我一惊,赶紧问道。

“还不是玉龙山古墓的事情。”张嘉倩抱着我膀子抱怨道,“你知道我爸那人,就是一考古疯子,本来玉龙山挖出了战国大墓,兴奋的他几天几夜睡不着,一直念叨着这座墓可以一直研究到他退休了,结果,就在昨天傍晚,墓被封了。”

“封了?怎么回事?”我不敢置信道,“不是连京都的考察员都过来了吗,上面很重视这座古墓,怎么会说封就封呢?”

张嘉倩瞄了一眼前面的出租车司机,伸手挡住嘴,套着我耳朵小声说道:“消息被封锁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听我爸只言片语,好像是下墓的人中,有人得了怪病。”

“怪病?什么病?”我惊讶道,“确定是跟下墓有关吗?”

张嘉倩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

到张家的时候,正好是午饭点,本来我是准备回学校的,张母特地交代张嘉倩,必须把我带回去,做好吃的给我补补。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微妙,张母一个劲的给我夹菜,嘱咐我多吃点,暑假要是没地方去,就住到家里来,她照顾我之类的,而张良敏却一直冷着脸刨饭,菜都不夹几筷子,一看就满腹心事。

吃完饭,张良敏便说道:“菲菲,你跟我来一趟书房。”

我便立刻跟着他去了。

关上书房的门,张良敏抽出一根香烟,刚想点燃,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烟放了回去,指了指一边的凳子,说道:“坐吧。”

我顺从的坐了下来,他便问道:“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

我摇头:“已经没事了。”

张良敏皱了皱眉头,几次欲言又止,站起来,踱步到窗前,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坐在凳子上,心里莫名的有些慌。

好一会儿,张良敏走回来,说道:“可以把裤子卷起来让我看看吗?”

“啊?”我当时心头一滞,乱七八糟的那种变态导师新闻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很快我便镇定下来。

张良敏性格虽然有点古怪,但在我们学校教授一挂里是有口皆碑的,况且,人家老婆女儿都在家呢。

想到这里,我便问道:“老师,我听师姐说,玉龙山古墓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先把裤腿卷起来给我看看。”张良敏坚持道。

我看着他凝重的脸色,顿时反应过来,或许这跟玉龙山古墓有关,毕竟我虽然没跟着下墓,但却是接触过出土文物的。

我弯腰将两条裤腿卷到膝盖,张良敏蹲下来,低着头看了一圈,我也跟着看,腿上什么都没有。

张良敏终于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还好,目前你没什么问题,菲菲啊,我带的五个研究生中,对你,我是最器重的,但跟着我这样的导师,器重,也代表着危险,我知道你家境不好,有意要拉你一把,但有时候,可能也要你承担一些风险,你懂吗?”

我点头:“我懂。但老师,我还是想知道,古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病了。”张良敏说道,“鱼鳞病听说过吗?”

“这种病发病率很低,是一种罕见的遗传障碍性皮肤病,多于幼儿期发病,发病的时候皮肤干燥易脱落,脱落下来的皮屑如鱼鳞一般。”中学生物课提到过,所以我记得。

张良敏点头:“对,这是遗传性病症,幼儿期发病,但就在你晕倒的那天,我们一起下墓的一位四十多岁的考察员,发病了。”

他说着,掏出手机,划拉出几张照片递给我看。

照片拍的是两条男人的小腿,从脚踝往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几圈银白色的指甲盖大小的磷片,看起来跟鱼鳞很像,但比较大,每一片磷片的四周,还沁着殷红的血。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些鳞片的时候,我忽然就想起了那条蛇形青铜器,它身上被我无意中洗掉的釉质上,纹路跟这两条小腿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怪病与那蛇形青铜器有关?

我没敢跟张良敏提蛇形青铜器的事情,张良敏交代我:“目前发病的只有他一个,我们其他一起下墓的人,都在家等,如果再有人发病,这事便不简单了,菲菲,你也一定要留意自己,一旦有任何异常,第一时间通知我。”

从张家出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古墓封了,那几件文物也被封了起来,我不用去实验室,一个人待在宿舍里,脑子里不停的闪现那蛇形青铜器的样子。

一整个下午,我时不时的卷起裤腿看自己的小腿,生怕腿上也长出那鱼鳞一般的东西来。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十点多我刚睡着,便迷迷糊糊的开始做梦,梦中,一条巨大的黑蛇钻进我的被窝,攀着我的腿一点一点往上,腥湿的蛇信子一吐一吐的,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3、下一个会是谁?

我用力的踢踏着双腿,想要将那家伙甩出去,脚狠狠的踢到床沿,痛的我一下子惊醒。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拿过来,一看是张嘉倩打来的,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赶紧接起。

那头,张嘉倩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菲菲,不好了,我爸出事了。”

“学姐你先别慌,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努力让自己镇定,问道。

张嘉倩连忙说道:“我爸半夜无缘无故的开始发高烧,已经烧到了39度,让他去医院他不肯,一个劲的只说要你来一趟,菲菲,你能过来吗?”

我立刻说道:“好,我现在就过去,你们先给老师物理降温。”

放下手机,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的时候,我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右腿上,愣住了。

伸手摸了一把右小腿,湿漉漉的,带着一股腥味。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神经质的将宿舍里所有的灯全都打开,拎着拖把将宿舍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可是什么都没找到。

扔下拖把,双手捂住脸,冷静了好一会儿,我才收拾好自己,锁门出去。

那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从学校大门步行出去一里多路,才遇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报了张嘉倩家的地址,整个人瘫在后车座上,双手揉着太阳穴,看着车窗外不停往后退去的霓虹灯,心乱如麻。

我们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此刻,我万分确定。

拿出手机想给奶奶打电话,但这个点,她老人家肯定已经睡下了。

奶奶上了年纪,睡眠本来就浅,这一通电话过去,今夜她估计也别想睡了。

最终我还是收起了手机,想着先去看看张良敏,或许事情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

张嘉倩早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我了,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她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

“菲菲,我怕。”张嘉倩一把抱住我,眼泪直往下掉。

我搂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先想办法把老师送去医院为好。”

张嘉倩抹了一把眼泪,期期艾艾的点头,那样子我见犹怜的。

再见到张良敏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我将毛巾在冰水里浸过,按在他额头上,他才幽幽转醒,看到我,一把拉住我,滚烫的大手像是着了火一般。

“菲菲,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他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人又开始迷糊起来。

我咬着嘴唇,颤抖着手一点一点的掀开张良敏的裤腿,在看到他脚踝上那一圈鱼鳞状的东西的时候,猛地拉下他的裤腿,闭上了眼睛。

张良敏也中招了,下一个,不知道会是谁。

或许是别的下墓之人,或许就是我。

外面有人敲门,张母开的门,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直接进了房间,给张良敏打了一针,然后将他抬上担架。

其中一个人对张母说道:“没什么大事,安心在家等消息。”

然后转过来问我:“你就是白菲菲吧?”

我点头:“是。”

“最近一段时间留在学校,别到处乱跑,有事情打这个电话。”他将一张名片留给了我,离开了。

我看着那光秃秃的名片,整个名片上除了一排号码,连个姓氏都没留下。

张母抱着张嘉倩在哭,我安慰了几句,自己也感觉这种时候,再多的话语也是苍白无力的,只能默默的陪伴着她们。

一直到天亮我才离开张家,哪都不敢去,回到宿舍,几次拿起手机想打给奶奶,最终却忍住了。

这么大的事情,奶奶一定会去求那个人帮忙的,我不想……

又捏起名片,明白这些带走张良敏的人,应该有能力摆平这件事情,如果让奶奶掺和进来,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告诉她老人家的好。

可是当天晚上我便也发起了烧,两只脚踝一阵一阵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面钻出来一般。

我坐起身来,盯着脚踝,就看到那里红肿一片。

心里知道不好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找出那张名片,拿起手机想要拨名片上的号码,却发现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

不应该啊!

摆弄着手机的时候,我的脚踝越来越痛,整个身体也开始发烫,意识一时清醒一时模糊。

昏昏沉沉中,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我的脚踝,一路往上,那恰到好处的温度,让我不自觉的想要靠近,拧麻花似的纠缠上去,就听到有低低的笑声响起:“小白,想要活命,听我的话,懂吗?”

4、你快把我逼疯了!

我循着声音看去,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狭长的眸子,眸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说不出来的勾人。

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就连下颌骨有些冷硬的线条,都勾勒的如此恰到好处。

心中不由的感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我一定是在做梦,嗯,一定。

男人半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在我的注视下,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大拇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我的皮肤,轻声问道:“还痛吗?”

他一提醒,我这才后知后觉,两只脚踝似乎一点都不痛了,就连我身上居高不下的温度都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怎么会忽然就不痛了?看来我是真的烧糊涂了。

我疑惑着缩了缩脚,想要缩上来用手摸摸脚踝,可这一缩,大惊失色,眼睛都瞪圆了。

脚踝被什么东西箍着,冰冰凉凉,湿湿滑滑,像极了前几天梦中那条蛇箍着我的感觉。

再抬头看向那男人,看着他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猛地一把扯开被子,就看到我的脚踝上,果然箍着一圈黑色的蛇尾,沿着蛇尾往上,直到我的腰部旁边,都是黑色的蛇身。

再往上,却变成了男人的腰,窄窄的腰身,还有几块硬实的腹肌……

一直等看到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我才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半人半蛇的家伙,竟然没穿衣服!

我当时脑子一懵,操起一边的枕头,用力的朝着男人的脸上捂了下去。

可枕头还没靠到他,我只感觉到一阵气流喷过,撕拉一声,整个枕头碎成了渣,却并没有掉在他脸上,而是落在了旁边。

男人的脸色变了,厉声道:“不识好歹的女人!”

“你放过我好吗?”我情绪有些失控的冲他吼道,“为什么要缠着我?你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男人反问道。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心虚:“你跟那蛇形青铜器到底是什么关系?”

男人挑眉:“你洗掉了我的一层皮,难道还不明白那是什么?”

我摇头:“难道你是魂魄附着在那青铜器上?可是不对啊,你这蛇身也不像是魂魄,很真实啊。”

男人不语,我继续问道:“还有,那些下墓的人得了怪病,都是你弄出来的吧?”

男人双手垫在脑后,靠在了床头,不屑道:“我还没那么毒。”

“不是你又是谁?他们得的根本不是鱼鳞病,脚踝上长出来的,就是蛇鳞,你敢说不是?”我情绪激动的质问道。

“是蛇鳞。”男人说道,“是他们不知死活,还没弄清楚挖到的到底是什么,就贸然下墓,染上什么怪病都不奇怪!”

“可你们不能草菅人命!”我信誓旦旦道,“他们只是考古,并没有真的想冲撞什么,你们不能上来就要人家的命!”

男人拧起眉头看着我,说道:“你冲我吼什么?小白,你给我听好了,我柳伏城从来只救人,不杀无辜之人,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那你救啊!”我吼出这句,忽然意识到,我好像根本没有立场这么要求他吧?

连忙又软了下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行行好,救救他们吧。”

柳伏城瞄了我一眼,傲娇的抬起了下巴,说道:“那得看你怎么讨好我了,兴许我一高兴,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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