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打台球(梦见打台球什么预兆)

梦——打台球

做梦。梦到和一帮同事聚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有同事让我和一同事下棋,棋已摆好,玻璃棋盘,琉璃棋子,像围棋又似象棋又似国际象棋,当时竟没任何惊讶,直接就下了起来。我很轻松及赢了,而且还是什么九倍。这时,身后的同事说,这下就没人能赢我了。原来这是要我和最强手下啊。

这时有一同事拉我起来,要我和人打台球。房间中央有一个标准的台球桌,黑红的桌案,嫩绿的绒布桌面。可我根本不会打台球啊,但同事全都围拢来,一定要我打,而对方还是公认的公司里台球打最好的。

我先开球。我只得上前,弯腰,瞄准,摒弃,眼中只有白球,一杆捅出去,清脆声响起,白球把摆成三角形的台球全撞开来,有一只全色的球入了底袋。看来是我打全色球,对方打花球了。然而,我打得非常顺,一杆一个,毫无迟滞,最后一杆,黑八入洞。一杆清了。同事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对方当然很不服气,说这次不算,因为这台球桌摆放得不水平。

他要我和他一起重新测下水平。找不到水平仪,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细绳,拉到房间一头,把另一头交给我,两头都连有三根短线。他嘱咐我把三根短线缠绕在三个指头上,我就绕在了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上,通常用来指示“三”的三根手指。他喊我把绳子拉紧,绷直,手指上的三根短线也拉紧了,保持着水平。

他满意了,收起绳子走过来。忽然,他看了我缠绕的手指,很不满地说,这样根本不水平,手指不对,因为他绕的是小指无名指和中指。他站到我对面,让我把三指弯曲,第二节手指竖直,和他的三指第二节紧贴,就这样保持垂直。他看了看,摇头说,看吧,这样根本不水平。

他要我握紧拳头,只伸出无名指,可我这样无名指根本伸不直。他大摇其头,说这样可不行,这样怎么能测水平呢。只见他也握紧了拳头,但无名指却伸得笔直。我努力到手抽筋也做不到。他只好放弃了,再要我四指并拢弯曲,让第二节无名指垂直,他也垂直,然后把两人的无名指第二节紧紧贴住,确认了一下,是贴紧了,才终于说到,这样也算是水平了。

于是重新开始。还是我开球,这次还是第一杆就有全色的球入洞,但第二杆打滑了。轮到他来,白球位置不好,他直接手拿白球放到了最好的位置,我刚想出声,旁边的同事说这是规则,我只好作罢。他一杆把一个花球打入洞,然后掏出一条细绳,仔细量了一下白球和要打的花球的位置,在桌面标出了路线,才开始击打。又是一杆入洞。

他很得意,但第三杆却没打好,白球也跟着进了洞。到我了。我没再给他机会,一杆就把所有球都清了。又是我赢了。

醒了。我并不会打台球,而且也根本没打过台球。小时村头商店外有台球桌,花点钱可以玩几局。我既没钱脸皮又薄,虽然很羡慕别人,但从来不敢上前,即使有人邀我打,我也只是如小鹿样一下跳开来。此后好多次机会,我虽然蠢蠢欲动,但终究一次也没打过。这下,在这个荒诞的梦里可算过了把瘾。

漠河舞厅老板:“独舞老人”和大兴安岭火灾所改变的

一首《漠河舞厅》,让位于中国最北端的小城漠河火了。

神秘,遥远,极寒,曾是漠河留在很多人心中的印象。很少人记得,火灾,是这座城市的另一个印记。1987年5月6日,大火在大兴安岭北麓林区蔓延,烧过了101万公顷的森林。28天不停的大火,吞没了211条生命,5万余人流离失所,其中漠河县的西林吉、图强、阿木尔三个林业局被烧毁。这是1949年以来伤亡人数最多、毁林面积最大的一次森林火灾。

去年,音乐人柳爽创作歌曲《漠河舞厅》,讲述了火灾中一个凄怆的爱情故事:一位名叫张德全(化名)的老人,妻子在1987年的火灾中遇难,此后34年,他未再婚。过去,他们常在旧仓库里跳舞,妻子走后,老人来到漠河舞厅独舞,缅怀妻子。

漠河舞厅门口。本文图片除特殊标注外,均为澎湃新闻记者 朱莹 图

漠河舞厅内部。

54岁的李金宝是漠河舞厅的老板,也是那场大火的亲历者。2019年,他开了漠河唯一一家舞厅,一个由旱冰场改造成的600平米的地下室,门票5元一张,包月50块钱,来的多是五六十岁的老人。最近,歌曲走红后,有人从广州、大庆、齐齐哈尔慕名而来,想看看真实的漠河舞厅。

34年前,李金宝在火灾发生前两个月来到漠河,从大火中逃生,目睹城市被吞噬,火灾后短暂地逃离,又重回漠河,投身城市重建浪潮,见证了这座城市的重生和变迁。

11月的漠河,夜晚气温降到零下一二十摄氏度,下午四五点,天已黑透,满是欧式建筑的街道上,清冷一片。走在街上、通往林场的路上,能看到醒目的防火标语。那些四五十岁往上的漠河人,几乎都能说出一些大火中的故事:一位妇女在火中失去双腿;一位林场女工,在灾后安置到外地的火车上,遇到一位阿姨,上来就抱着她大哭,说三个女儿全没了;一个男人,妻子和孩子在地窖中闷死,续娶的妻子得了癌症,他也患癌去世……

那些悲伤的、沉重的故事,随着一代漠河人渐渐老去。火的记忆,却刻进了城市的血脉。

11月的漠河市区。

以下是李金宝的口述:

10月8号,我们本地电视台的记者过来找我,说有《漠河舞厅》这首歌,在网上挺受欢迎的,还给我看了漠河舞厅的视频。

我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个老人(张德全)。他那时看上去60多岁,个儿不高。2019年舞厅开业之初,他来过四五次,每次待个把小时,大部分时间坐那儿,也不跟人说话。他挑曲儿,节奏感强的才跳,跳得挺好,能踩上点,看着像跳过很多年舞的人。

舞厅里都是双人跳舞,当时看到他一个人跳,我还觉得有点奇怪。

这两年,他再也没来过。也有舞友们见过他,但都不知道他的情况。这次听到他的故事,一下勾起了我对那场大火的回忆。

我老家在吉林德惠县农村,家里六兄妹,父母都是农民。中学毕业后,我到长春学了三年瓦工。姑父在漠河成立了一个建筑施工队,哥哥姐姐都过去了,叫我也过去。

1987年3月,我第一次去漠河。先坐火车到哈尔滨,再到齐齐哈尔,再坐25个小时到漠河,那时齐齐哈尔到漠河只有一趟火车,人特别多。一路上心情激动,都说漠河有原始大森林,就感觉很神奇,很向往。

出站后,外面白茫茫一片,樟子松、落叶松上挂着雪,特别漂亮,心里也感觉敞亮。

那时的漠河县城看上去跟农村差不多,都是板夹泥房,家家户户院里堆着冬天烧的木柈子。哥哥和姑姑家在火车站附近,我在哥哥家住,帮忙看看孩子,劈劈柈子。

火灾发生前的漠河县城。拍摄自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5月6号那天,听说山上着火了,县里通知各单位的青壮年劳动力待命。下午,姑父、姐夫他们建筑队十几个人,到古莲林场起火点去打火。我当时比较小,就让我在家看孩子。

古莲林场起火点。

7号那天,从家门口能看到远处浓烟滚滚,很多人在看热闹,当时都以为过几个小时就能扑灭,火到不了县里。等到下午五六点,天空中都是烟,火顺着大风刮过来。一个多小时后,火烧到一公里外的西林吉贮木场了,大家这才害怕,开始往外逃。

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我赶紧跟姑姑领着四个表弟表妹往外跑,啥也没拿。这时候,火只有三四百米远了,天空烧得通红通红的。

我们跑到100米外的永红桥下,桥下沙滩上已经挤了上千人,一些家离桥近的,还推着自行车、扛着电视。后面来的人越来越多,前面靠河的被挤到河里去了,上不来,就在水里站着。

李金宝站在当年躲火的大桥下。

场面一片混乱,很多人挤散了,互相喊家人名字,小孩的哭喊声不停。姑姑、嫂子跟我们也挤散了,我一手扯俩孩子,小的吓哭了,大的喊妈妈。

火蔓延到跟前,最近的时候只有二三十米。眼前全是烟,呛进嗓子,有种窒息的感觉,我就让弟妹们用手绢捂住鼻子。木柈子烧得通红,不时传出油桶、电视机的爆炸声,“咣”一下蹿上天,老高了。

大火烧毁民房。拍摄自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人们惊恐地看着房子被烧,漫天火光,外圈的人喊着“火来了火来了”。我当时心里特别害怕,手紧紧攥着弟妹们,他们说“哥,轻点轻点”。想到姐姐家在两公里外,离河远,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很担心她。

还好,桥边只有些零散的小树,大火没有蔓过来。两三个小时后,火烧过了,人们四散回家。我们也回去看,房子被烧得面目全非,里面还烧着,进不去,只能隔二三十米望着。姑姑和嫂子看着才盖两三年的房子,哭了起来,弟妹们也跟着哭。

大火过后的漠河县城。拍摄自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我们那一片的房子全烧没了,大家无处可去,有的去投靠亲友,有的就在家旁边,找木头临时搭个马架。我们一家又回到桥下坐了一晚,冷了,就到外边烧着的木柈子边烤会儿火。

那时候,我特别后悔来到漠河,很想回家。

第二天,姑姑他们回家把没烧完的被子褥子、大米这些翻出来,之后领着孩子,到小商店找吃的,有些午餐罐头、水果罐头没烧着的,也能吃嘛。那会儿大家都这样。

还有很多人在找失散的家人。姐夫也失散了。7号那天火势控制不住后,打火队员撤回时,他跟姑父走散了,姑父当晚回来了,他没回。

我们分成三拨,在县城里到处找姐夫。我记得那时候,县城只有车站、医院、几家水泥砌的房子没被烧毁,剩下一排排烟囱直立着。山上、路上有很多烧焦的遗体,大概得有一百多具,衣服都烧烂了,辨不出男女,可能是跑的时候半路被烟熏倒了。后来听说还有一些遇难的,是因为大火来的时候躲地窖里,房子塌了,被埋了。

很多遗体辨认不出来,有的好几家在辨认同一具。姐夫手上戴了块上海手表,我们就按这个来辨认,看到一具,就上前扒拉下,看有没有戴表。那时也不觉得害怕,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找着姐夫。当时,我们看到有一具身形跟姐夫相似,也戴着手表,吓死了,打开表盖发现不是上海手表,才松了口气。

通往河边的树林里,我看到有个妈妈抱着个七八岁的孩子,孩子被烧死了,趴母亲怀里,妈妈抱得紧紧的,哭得撕心裂肺,丈夫拉也拉不开,孩子爷爷奶奶也在旁边哭。

我也看哭了,瞅了几眼就不敢再看,心里特别难受。30多年过去了,那个画面还记得特别清楚。

第二天,我们上漠河县医院找。医院里挤满了人,有的刚送过来,身上焦黑一片;有的浑身裹着纱布,看不出人影。每个楼层,都是嚎啕、呻吟喊痛的声音。太平间里也满了。那时候我特别害怕,觉得生命太脆弱了。

之后几天,我们扩大范围,沿着县城周边的山林找,也没有找到。直到第5天,接到了内蒙古满归镇那边的来信,才知道那天姐夫回来时,漠河县城戒严了,进不去,他就扒着一辆过路的火车,被带到了一百公里外的满归安置。过了两天,姐夫跟逃到那边的灾民一块被送回来了。

灾后头两天,大家用树杈、没烧完的棉被、衣服搭成帐篷睡觉,吃没烧完的米煮的粥,哪家有点吃的,互相传着吃。第三天开始,饼干、面包、帐篷等物资陆续空投进来,住进了帐篷。

灾后第十天,我不想在漠河待了,坐着闷罐车离开了。弟妹们也跟着我回到吉林老家上学,当地孩子大多投奔亲友,到其他乡镇就读。

回家后那段时间,我经常做噩梦,梦见寻找姐夫时扒拉尸体的情景,还有那位抱着孩子哭的母亲,一想起来就后怕,半夜吓醒。直到一两年后才慢慢淡忘。

在老家待了两个多月,姑父来电报,说漠河县里下达的重建任务紧,缺人手,让我回去。哥哥姐姐也劝我,上那边起码能为结婚攒点钱。

回漠河的火车上,从塔河开始,沿途都是被大火烧毁的森林,一片灰黑色,毫无生气,看得心情沉重。整个漠河县城也死气沉沉,房子基本都被推平了。

灾后重建已经开始了。各个基建公司、施工队在招人,外国援建的推土机、装载机这些设备也陆续到了。那时,水泥、砖这些建筑材料很紧缺,火车一拉过来,我们这些年轻点的就上车站抢物资。

我跟着姑父他们盖平房,当时9区、10区的房子,很多是我们盖的。三四年后,平房盖得差不多了,就给幼儿园、商场、镇政府这些公共基础设施维修。

灾后重建。拍摄自大兴安岭“五·六”火灾纪念馆。

灾后,漠河开始分区规划,西林吉镇按数字分成了44个区。在帐篷住了一年多后,人们陆续搬进新房。

最初几年,关于火灾的记忆,不经意间会渗透到生活中。大家坐一起,聊着聊着就会说起火灾时怎么逃亡的,家里烧啥了,拿出啥东西了。有时也会说到,谁谁的家人在火灾中烧死了,谁谁是怎么烧伤的。夏天,在市场上会看到一些烧伤的人,有的耳朵烧没了,脸上布满伤痕,每次一看到,就会想起火灾。

走进漠河普通人家里,基本都空空荡荡的,电视、自行车这些全没了,生活重新归零的感觉。

火灾后这些年,防火办每年会下达防火责任状,要求老百姓人走火灭,出门不带火,上山不吸烟。五月六日那天,整个城市会响起警报声。

早些年,漠河经济发展主要靠木材深加工、煤矿、金矿开采。灾后那几年,城市重建、林场清林都需要人,从外地过来漠河的很多。灾后重建持续了十来年。重建完后,封山育林,赶上九几年下岗潮,就业机会少了,人员开始外流。

直到这十来年,漠河发展比较快,旅游发展起来了,各个林场建了不少木耳、灵芝基地,农夫山泉也在漠河建厂,回流的人不少。不过,留在漠河的年轻人很少。

我在火灾后第二年结婚了,妻子也来到漠河,在漠河扎了根。重建完后,我跟着哥哥下海经商,做了三四年蔬菜运输生意,之后卖磁带、录像带,卖衣服。2010年左右,到工地上当工长,主要盖住宅楼、办公楼,还开了两三年台球厅。现在,我有一个二三十人的施工队,主要包清工。开舞厅是一个爱好。

我跳舞快30年了。

十六七岁时,在老家跳过迪斯科。1992年卖服装的时候,朋友喜欢跳舞,带着我一块去舞厅。刚开始不会跳,就坐边上瞅,后来跟着老师学交谊舞三步、四步,慢慢开始痴迷。

九十年代,漠河几乎没什么娱乐场所,最早只有一家舞厅,后来开了三四家,来的多是年轻人。我喜欢跳三步,基本每天都会去舞厅跳两三个小时。

2010年开始,政府大力开发,征用场地,舞厅渐渐都关闭了,只能去KTV或者社区活动中心跳,那边空间小,没有那种灯光闪烁的氛围。

2019年元旦,我就开了这家舞厅,每年10月开到来年5月,去年受疫情影响,只开了两三个月。今年就10月份开了,疫情又发生后停业了,经常有舞友打电话问我啥时候开。舞厅晚上六点半开到九点,来的多是老人,偶尔有些年轻散客,过来喝酒、过生日。

漠河老人们的文化娱乐活动比较少。夏天,大家会到广场上跳舞,扭秧歌。男的打台球、乒乓球,下象棋。冬天天冷了就来舞厅,冒着大雪也来跳舞。去年冬天,想着舞友们过来不方便,我就每天6趟,开车接送他们。

最近舞厅火了之后,有人联系我,说想来舞厅拍照,还有从广州、大庆、齐齐哈尔特意过来的,想来舞厅体验下。之后我打算把舞厅简单装修下,不管赚不赚钱,都要一直开下去。

来源: 澎湃新闻

梦——打台球

做梦。梦到和一帮同事聚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有同事让我和一同事下棋,棋已摆好,玻璃棋盘,琉璃棋子,像围棋又似象棋又似国际象棋,当时竟没任何惊讶,直接就下了起来。我很轻松及赢了,而且还是什么九倍。这时,身后的同事说,这下就没人能赢我了。原来这是要我和最强手下啊。

这时有一同事拉我起来,要我和人打台球。房间中央有一个标准的台球桌,黑红的桌案,嫩绿的绒布桌面。可我根本不会打台球啊,但同事全都围拢来,一定要我打,而对方还是公认的公司里台球打最好的。

我先开球。我只得上前,弯腰,瞄准,摒弃,眼中只有白球,一杆捅出去,清脆声响起,白球把摆成三角形的台球全撞开来,有一只全色的球入了底袋。看来是我打全色球,对方打花球了。然而,我打得非常顺,一杆一个,毫无迟滞,最后一杆,黑八入洞。一杆清了。同事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对方当然很不服气,说这次不算,因为这台球桌摆放得不水平。

他要我和他一起重新测下水平。找不到水平仪,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细绳,拉到房间一头,把另一头交给我,两头都连有三根短线。他嘱咐我把三根短线缠绕在三个指头上,我就绕在了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上,通常用来指示“三”的三根手指。他喊我把绳子拉紧,绷直,手指上的三根短线也拉紧了,保持着水平。

他满意了,收起绳子走过来。忽然,他看了我缠绕的手指,很不满地说,这样根本不水平,手指不对,因为他绕的是小指无名指和中指。他站到我对面,让我把三指弯曲,第二节手指竖直,和他的三指第二节紧贴,就这样保持垂直。他看了看,摇头说,看吧,这样根本不水平。

他要我握紧拳头,只伸出无名指,可我这样无名指根本伸不直。他大摇其头,说这样可不行,这样怎么能测水平呢。只见他也握紧了拳头,但无名指却伸得笔直。我努力到手抽筋也做不到。他只好放弃了,再要我四指并拢弯曲,让第二节无名指垂直,他也垂直,然后把两人的无名指第二节紧紧贴住,确认了一下,是贴紧了,才终于说到,这样也算是水平了。

于是重新开始。还是我开球,这次还是第一杆就有全色的球入洞,但第二杆打滑了。轮到他来,白球位置不好,他直接手拿白球放到了最好的位置,我刚想出声,旁边的同事说这是规则,我只好作罢。他一杆把一个花球打入洞,然后掏出一条细绳,仔细量了一下白球和要打的花球的位置,在桌面标出了路线,才开始击打。又是一杆入洞。

他很得意,但第三杆却没打好,白球也跟着进了洞。到我了。我没再给他机会,一杆就把所有球都清了。又是我赢了。

醒了。我并不会打台球,而且也根本没打过台球。小时村头商店外有台球桌,花点钱可以玩几局。我既没钱脸皮又薄,虽然很羡慕别人,但从来不敢上前,即使有人邀我打,我也只是如小鹿样一下跳开来。此后好多次机会,我虽然蠢蠢欲动,但终究一次也没打过。这下,在这个荒诞的梦里可算过了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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