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发财的八字(迟早都会发财的八字)

爷爷给我算命说出发财特别快的八字命理特点

我叫李初一,今年二十岁整,跟爷爷相依为命,目前在北方一个小县城经营一家花圈寿衣店,我们店的门脸是自己的房子,一栋两层的小楼,一楼有我们的住房,还有我们那家寿衣店的门脸,二楼是往外租的房子,有四家租户。

因为我家做的是死人的生意,所以二楼的房子一直租不上好价钱,有好多来这里租房子的,一看我们一楼是一个花圈寿衣店就转头找别处去租了,所以能来我们这里租房子的,都是收入比较拮据,实在没办法了,比如二楼东屋的那个小网管,已经两个月没交房租了,我今天就要去催房租,如果他再不交,我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当然其他租客虽然都比较拮据,可房租付得还是比较及时的。

这一天的上午,我听到那个网管下夜班回来,就从寿衣店的后门进到院子找他要房租,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发飙,并露出一副凶狠包租公嘴脸的准备。

这个网管有些胖,戴着个眼镜,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十九岁,正好比我小一岁,平时酷爱网游,因为没钱上网,这才去找了一份网管的工作,据说做网管,可以有免费的上网机会。

他的脸圆嘟嘟的,五官还算工整,可惜没有发财命,注定一辈子没啥钱,就算他偶尔得了一笔横财,那也会很快败光,否则他就会倒大霉,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我可不是猜的,我这看相的手艺是跟爷爷学的,我们虽然开的花圈寿衣店,可在开店之前爷爷却是一个算命的,据说还被人们称为神相,可惜后来因为算命,我爷爷得罪了一些人,从而间接导致我父母的离世,之后我爷爷便再也没有帮任何人算过命,这才开了花圈寿衣店做起了死人的生意。

爷爷虽然不看命了,可身上的本事不想失传,所以就私下教给了我,不过他告诉过我,他活着的时候,我不允许靠算命谋生,等他死了,他就管不着了,所以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正式给什么人算过什么命,或者看过相,也不知道自己算得准不住,看得灵不灵。

今天我在院子里截住那胖网管后,我就微微惊讶“咦”了一声。

那网管见到我,也是吓了一跳,多半是猜到我要找他催要房租了,不等我说话,他就说,让我再宽限他一日,明天早起一定给我。

我摆摆手说:“看样子,你是要发一笔小财了?”

我之所这么说,是因为我在这胖网管的天庭和鼻子上个看到了一个圆形的红疙瘩。

这胖网管十九岁,按照命理上来说,看流年运势应该看天庭,如果这一年他的天庭饱满,那么他这一年的运势就会很旺,平坦则是运势一般,如果凹陷、歪曲,那运势一定很烂。

这胖网管之前的天庭就有些凹陷,年纪轻轻,天庭就经常陷下去一道皱纹,说明他十九岁没有好运,可今天那的天庭位置忽然起了一个红疙瘩,说明他近期运势回转,要交一两天的好运。

而我之所以断定他要发财,是因为他的鼻头上也是不偏不倚长了一个红疙瘩,鼻子是人的财星,也叫财帛宫,主财气,我之前断定这胖网管一辈子发不了财,是看到他鼻孔朝天,而且鼻孔又空又大,跟猪的差不多,这种财帛宫是财运最差的,命理说这种人一辈子也积攒不下来财富。

可在今天,他鼻子上那个红疙瘩,恰好引起了鼻孔旁边有些红肿,让鼻孔的张度变小,代表着敛财,也就是说他最近要发财了。

所以我的话一说出来,那胖子就惊讶地问我:“你咋知道的?”

我继续说:“我不但知道你要发财,而且还知道你因为什么发财?”

胖网管让我说说看,我兴趣也是被勾了起来,便继续道:“很简单,你是打游戏,打出了好装备,而且已经说定价钱,今天晚上就要卖出去了,我说的对吧。”

胖网管拍手大赞:“房东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就是打出了好装备,不我吹,我出的那把剑能卖四千多,人民币啊,不是游戏币,哈哈,顶我三月的工资了,对了,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啊?”

我知道这小子明天肯定能交上房租,也就没有赶他走,便让他赶紧回房休息,明天记得把房租叫上,他见我给他又宽限了一天,也不多问了,麻溜地上楼回房去了。

至于我怎么算出他的是打游戏挣的钱,说起来很简单,他酷爱打游戏,除了网管他没有其他的职业,而且他曾经也跟我吹嘘过他打的游戏能赚钱之类的。

再有就是他脸上长红疙瘩,也是熬夜费神上火的症状,如果单纯的做网管的工作,晚上不会太费神,我听他说过,他晚上不玩游戏是可以睡觉的,如果费神了,那胖网管肯定是熬夜打游戏了,这么推算也就不难推算出他是靠打游戏发出了一笔财。

其实算命就是这样,只要前面大的趋势断对了,后面有很大程度是靠猜的,当然如果前面断错了,后面猜的肯定全错,会被人说成骗子。

胖网管回屋了,我就从后门回了寿衣店,我爷爷正在一把摇椅上看一部很小的黑白电视,里面播放的戏剧,我没啥兴趣,就把一会儿一个客人要来取的货规整了一下。

那个客人老板的母亲死了所以他要从我们这里买两个花圈送过去,我已经把花圈都折叠,上面要写的挽联也是一并给他准备好,放进了一个袋子里,只等他过来取了。

我在这边整理了一会儿,我爷爷就说:“你刚才给那个小子断得不错,只可惜你少说了一点。”

我问我爷爷是什么,他道:“你忘了,他是一个留不住财的人,你应该让他补交上房租后,再交上三四个月的房租,不然他下个月钱肯定花完,还交不上房租,这样对咱,对他都好。”

我连忙点头称是,我可不想这小子下一个月还拖欠房租,要知道,我现在挣的钱可是我的老婆本,是将来给我娶媳妇用的。

之后我继续整理店里的花圈,时不时到店门口看看那个客户是不是来取货了,他虽然付了定金,可尾款还没给呢。

我在店门口晃了一会儿又回到店里,我爷爷就道:“别等了,他今天不会来了,他昨天来的时候我看他面相,今天有一劫,怕是他现在已已经吃上官司了,或者进了医院了,所以啊,那定金咱们赚到了,这货也不用给他了。”

听爷爷这么说,我也就把花圈收了起来,因为爷爷说的话从来都没错过。

我下意识问我爷爷昨天为啥不提醒一下那个人,让他注意点,我爷爷闭上眼睛有些生气道:“你忘记我发下的重誓了,不会再帮任何人,这相,我看了,只留在心里,或者跟你聊一聊,绝对不会告诉当事人,否则我就会气绝而亡,你想我死吗?”

我摆摆手说:“你不说就不说呗,生气干嘛,好了,看来今天店里没啥生意了,我去找我女朋友玩一会儿,今天小花的妈要我去她家吃饭,说是要说我和小花的事儿,要是她妈同意了,我和小花的事儿就算成了,您就有孙媳妇了。”

我爷爷笑了笑道:“哦,那你去吧。”

小花是我的女朋友,全名蔡小花,人长得还算可以,就是个头有些矮,不到一米五五,她在县城一家商城上班,帮人家卖衣服,我是一次去买衣服的时候认识了她,然后我俩好上了,不过因为我和爷爷没啥钱,在县城买不起楼房,所以我和小花的交往一直遭到她母亲的坚决反对。

而我吧,人长得虽然还好,可高中上了两年就辍学了,没文凭,除了寿衣店这份儿活儿,也没其他收入,加上我家也没啥钱,所以能找个女朋友也算不易了,所以我是打定主意誓死捍卫我和小花的爱情。

只是小花对我的态度最近有些冷淡,为了讨她欢心,我上个星期还大吐血花了五百多块给她买了一条裙子,要知道我身上的裤衩T恤,可全是地摊儿货。

不过那钱还算没白花,小花终于说动了她母亲,同意让我上她家吃午饭了。

所以在去之前,我还要好好地打扮一下,把我最好的一面展露在小花和她母亲的面前,当然我还要先去县城的商城里,给小花和她的家人挑选一些拿得出手的礼物。

第二章

小花给我换来这次见她家长的机会不易,我自然精心准备一番。

我先是去理了个发,然后回家换了一身某运动品牌的T恤和七分裤,又到县城的商场里转了几圈,给小花的父母买了一些补品。

这些补品的钱花下来,快能顶上我和爷爷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时间差不多到中午了,我就骑上家里那辆大28自行车,带上我买的东西往小花家里去了。

这大28凤凰牌自行车还是我爸那会儿留下的,爷爷一直舍不得扔,还自己买新零件修了好几次,所以勉勉强强还能骑。

我自然想要买新的自新车,可我爷爷坚决不同意,他说我要么骑旧的,要么就别骑。

我蹬着大28到小花楼下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了,我停下车子,还没开口说一些高兴的话,小花就道:“你怎么又骑着这破车来了?”

我还没说话,小花又道:“我给你打电话,你咋不接?”

我从兜里掏出诺基亚“板砖”看了看道:“刚才骑车,没听见了,咋了,打了十几个电话,我这不是到了,这才十一点半,不算晚啊。”

说着我就把自行车把上挂的两盒补品拿了下来,小花摁住我的手说:“李初一,我们分手吧。”

“啥!”我以为小花在开玩笑。

小花继续说:“咱们分手吧,咱们说的是十一点半见面,可十一点半你才到我家楼下,这最后一次的机会你也不知道珍惜,另外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妈叫你过来,就是请你吃顿饭,然后说说咱俩散了的事儿,我是怕你一会儿在饭桌上难堪,这才在楼下拦着你的,咱们就这么分了,东西你拿走吧,以后咱们别见面了。”

说着小花就推了一把,我往后一退,就把我的那辆大28自行车给撞倒了,是我的车太破,来的慢了。

“咣当!”

一声摔响,小花张了张嘴没说话,进门把单元楼的门关上,只留我一个站在倒地的大28自行车的前面。

我本想着再给小花打个电话,可拨通电话是小花的母亲接的,不等我说话就听那边嚷嚷说:“行了,我家小花都给你说清楚了,你赶紧走吧,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要钱没钱,要学历没学历,要工作没工作,凭啥娶我家小花,赶紧滚。”

“去你喵的!”

我大骂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扶起我的大28自行车,拎着那两盒“价值不菲”的补品走了。

这补品的小票我还留着,上面写着三天内可以退货,我得回去把它退了,这钱够我卖好几个花圈的。

和小花分手,我没啥不开心,就是有些心疼,心疼我曾经花过的钱。

我把补品退了,就直接回了我们家的店里,我进去的时候店里站着两个中年男人,爷爷在摇椅上坐着看电视,也不招呼客人。

所以我进去后,就笑着招呼他们,问他们家里去了谁,请节哀,不等他们回答,又问他们需要些什么。

我这么问,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就仔细看了我几眼,然后又看向我爷爷说:“神相前辈,这是您的孙子吗,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咦,这些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爷爷的以前的绰号?

我爷爷没吭声,继续躺在摇椅上看电视,说话的中年男人也不生气就对着我爷爷道:“我呢,这次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求的您老人家的一挂,多少钱都可以。”

我爷爷这才看了那个中年男人一眼说:“我说过,我封挂了,不会再帮任何人看相或者卜卦了,你去找别人吧。”

中年人还是不肯离开,对着我爷爷道:“神相,这普天之下相师虽然不少,可卜卦有您这么厉害却难以找出一二来,你让去我找别人,不是为难我吗?”

不等我爷爷开口,我就上前对那个中年人说:“行了,我们这里只卖花圈和寿衣,不买的话就赶紧走吧,算卦的话,出门右拐,民心河边柳树下,好多摆地摊算命的。”

说着我就要动手去推了。

而此时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中年人就要上来拦我,不过却被一直说话的这个人给喝止了:“老秋,别动手,这是神相的家里,怎能胡来?”

被称为老秋的中年人这才退到一边去。

而这个中年人转头看了看我和爷爷道:“神相,那我们这就先行离开了,不过我还会再来的,直到你答应帮我卜卦为止,这件事儿只有您能帮我解。”

这个中年人这么说,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他的面相,俩眉毛不对称,差异有些大。

双眉是兄弟宫,这种面相的人命理上说会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同时他的一对眉毛都比较粗短,命理显示是兄弟不和之相。

而他的年纪看起来应该在四十岁左右,这个阶段的流年运势一般看双眼之上,眉毛之下,略靠近双眼眼角的少阴和少阳两处,他的这两处均有些阴暗,说明他这两年的流年运势都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糟糕。

另外如果他三十九岁当属水火之年,运气偏低,处理不好会有灾祸;如果他是四十,那属于火土之年,火生土,土掌握人的初显,是他身上事情要出结果的年限。

至于结果的好坏,暂时还不好断,因为他面相其他处并无异样,如果不出意外,那多半是一个喜忧参半的结果,当然如果还要断的更细一些,那就要再看看他的掌纹,或者直接给他卜上一卦了。

另外他面相无其他征兆,只有兄弟宫出现不合,那说明他的灾祸很可能是因为他的兄弟姐妹而起,在所以他这次来问我爷爷的事儿,多半也是这个了。

我这边多看了那个中年人几眼,他就好奇问我:“小兄弟,你会看面相吗?”

我愣了一下说:“一点点。”

他问我:“你看出了什么吗?”

我转头看了看爷爷,他依旧在看电视,仿佛不关心我这边的情况,我想了一下就把我刚才看出来的一五一十给那个中年人说了一遍,听我说完,他先是一愣然后道:“神了,神了,神相,你的孙子本事也是了得啊,他说的全对,我的确是跟我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闹了一些矛盾,而且……”

不等他说完,我爷爷就从摇椅上坐起来道:“行了,你的事儿我不想听,如果你想说,那明天再来吧,今天先到这里,你先走吧。”

我爷爷说完,那个中年人也不说下去,而是恭敬地点头,然后笑着退出了寿衣店。

他们一走,我就问我爷爷,那些是什么人。

我爷爷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让我把店的门关了,我好奇问,不做生意了?

我爷爷就道:“不是不做,是今天没生意了,你跟我回屋,我有些事儿要跟你说一下。”

这是我父母死后,爷爷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我说话。

我只好按照爷爷的吩咐把店门关了,然后跟着他回到屋里。

回屋之后,爷爷直接让我在我父母的灵位前跪下,也依旧照做,不过我心里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我跪下之后,爷爷递给我几柱香,让我上香,等我做完之后,我爷爷就道:“初一啊,我今天就当着你父母的面给你交代一些事儿。”

我点头问:“爷爷,啥事儿啊,搞的这么正式?”

我爷爷叹了口气说:“太多的事情我不好多说,我只能说,你的一些命,我控制不了,也压制不住,该来的总会来,只不过这些事儿,我不能再帮你了,因为我要走了。”

听我爷爷这么说,我就惊讶道:“爷爷,您要死了,您给自己算了吗?您可不能死啊,我在这世界上就您这么一个亲人了。”

我刚哭完我,我爷爷就骂道:“你个孬货,谁说我要死了,我是说我要走了,离开这个县城,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那样对你不好,如果再和待在一起迟早会害了你,细的我就不多了,也不能多说,总之,你记得,爷爷离开你,是为了你好。”

我还想说什么,我爷爷就道:“你放心,家里的一切我都留给你,我只带走咱们存款的三分之二,留三分之一给你维持生活,当然以后的房租,花圈店的生意的收入,都归你了,你也可以用我教你的一身本事挣钱,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试图找我,不然会天降大祸,就像当初你的父母一样。”

我爷爷要走,我已经很伤心了,他还要带走我老婆本的三分之二,我就更伤心了……

于是爷爷说完,我就哭了。

我爷爷也不废话,交代完了这些事情,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离开了,太多的话没告诉我,也没让我去送他了。

至于明天那个中年人的事儿,我爷爷说让我自己看着办吧,算准了就要些钱,算不准,就自己兜着。

爷爷走了,小花跟我分手了,在这县城里就只剩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我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呢?

还有我总觉得我爷爷带着我三分之二的老婆本跑了,是为了逃避给我娶媳妇的重担,换句话说,是我逼走我爷爷……

这么一想,我忽然有些良心难安了。

第三章

爷爷走了日子还得过,所以我就先去把寿衣店的门又打开,等了一天的生意,结果跟我爷爷预测的一样,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晚上的时候我爷爷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已经到了外地,让我不用担心,安安心心守住家业即可。

说真的,我从来不会担心我这个爷爷,因为他那一身算卦的本事,对他不利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只说了一句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

这一夜没有别的事儿,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去找胖网管,他就兴冲冲跑来补交房租,我也毫不客气地多要了他仨月了,这也是对他好,省得他把钱败光了没钱交房租。

收了胖网管的房租,我就去吃了早饭,然后开店门准备新一天的生意。

平时都是爷爷躺在那摇椅,今天换成了我,至于那小黑白电视我没开,收不了两个台还贼吵。

我躺在摇椅上没事儿,就开始想我爷爷在的时候的事儿,他说过,我必须要干三件事儿:

第一娶妻,其实这是每个男人都应该去干的事儿。

第二攒钱,而且数目要达到一千万,他说有很多事情不能告诉我,只有当我的身价高到一定的地步,才能接触到我现在接触不到的东西。

第三,找到我父母真正的死因,然后为他们报仇。

这一点是肯定要去做的,我父母的死当初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自杀,可每次说到这事儿,爷爷的表情总是古怪的很,显然不认同警方的说法,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所以我一定要找到杀害我父母的真凶。

而且我爷爷说这三件事让我要一件一件来,不能打破顺序,否则我第三件事儿永远都不可能完成,而那也是这一生最想知道的事儿,我想知道在我七岁那年,我父母到底遭遇了什么……

这三件事儿听起来跟后面一件事儿毫无关联,可我却相信我爷爷所说的,我只有完成了前两件事儿,后面的事儿才能顺利完成。

而这三件事中,娶妻这件事,我觉得我马马虎虎能完成,可让我攒一千万,那就有些遥远了,所以我从现在起就必须抠起来,能多攒一分是一分。

就在我想这些事儿的时候,店门帘被掀开,昨天那两个中年人又过来了,见到我一个人,昨天跟我说话的中年人就问:“神相前辈呢?”

我躺在摇椅上说:“走了!”

那个中年人愣了一下:“这么突然?什么病?”

我说:“没死,是走了,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他让我不要找他,对了,还有你求卦的事儿,我可以帮你完成,当然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听到我的话,那中年人就有些气闷,不过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那就有劳小哥给我算上一卦了,你是神相的孙子,昨天又把我的事儿说的那么准,我不能白来,你给我算上一卦吧。”

我从摇椅上站起来问:“先生贵姓?”

那中年男人道了一句:“免贵姓刘,刘文轩,今年四十岁。”

我点点头继续说:“我可以给你算,但是根据我爷爷给我定下的规矩,面相一卦是送的,我昨天已经给你看过了,剩下的,相手脚、相骨、相气、相形、相神、相肉、卜卦、测字,你选一个吧,这些都是我精通的,其他的我就不太拿手,当然如果你想用其他的算,我也可以试试。”

刘文轩摇头说:“不用别的,就用卜卦吧,神相前辈二十年前就是卜卦帮我度过了一场危机,也是因为那次转机,我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我站起身一边去拿笔和纸一边问他:“哦,刘先生,你想三个百位数字写到纸上,我给你简单地算一下。”

听到我说简单算下,刘文轩有些不高兴:“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同小可,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一算呢?”

我笑了笑把笔和纸往他面前一扔说:“写吧,如果不想算,你可以现在就离开。”

我之所敢这么说,是因为我通过他面相的流年运势,还有岁数的五行大运已经能推断出,他的麻烦事就要结束了,无需太废干戈去卜算什么。

见我态度坚决刘文轩只好接过笔和纸,我在旁边提醒他说:“想着你要求的事儿,然后把三个百位数写到纸上,再交给我。”

刘文轩点点头然后飞快在纸上写下了三个数字“165”、“166”、“126”,我拿到三个数字稍微一推算就算得刘文轩求的是一个井卦,而且这变爻为本爻。

这算法其实会一些算命本事的人都能做到,三个数字中第一组除以“8”余数对应下卦,既是内卦,第二组数字也除以“8”余数对应上卦,也就是外挂,最后一组数字除以“6”余数对应变爻。

如果三则数字皆能被除尽,那余数则实为除以的数。

然后再根据一到八这八个数字对应的“天”、“泽”、“火”、“雷”、“风”、“水”、“山”、“地”八个字起卦,算出本卦,刘文轩的三组数字余数是“5”,“6”,“6”,前面两个可推算出本卦,为风水“井卦”。

变爻为“6”是本爻。

按照卦象上解释,刘文轩最近时运将大好,很快就可收获名望,而且财运也是滚滚而来,只不过家宅需要放水,这里水可能是大雨的自然之水,也可能是他家的水管破裂之水;另外卦象还显示刘文轩肾水过涨,肾气不足,肾部可能有恙。

我这边耐心解卦,刘文轩也不催促。

片刻之后我就道:“刘先生,这样,你听我的,回去之后你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时来运转了。”

“你的生意也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至于你和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一辈子也好不了,我劝你早些和他划清界限,以免日后再受牵连,另外你如果有水边的宅子,最近别去住,如果没有,那就把家中的下水管道都检查一遍,不然会出一些小事故;再有就是你自己,最近劳累过多,肾气不足,需要及时调理!”

刘文轩听完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之前蒙难是受到我那个兄弟的牵连?”

我道:“你的面相上有显示,另外你的变爻中本身除了肾一切都还好,不是你本身的问题,自然就是受到了牵连,再结合的你的面相不难算出。”

听我说完刘文轩对我态度立刻大变恭敬道:“小李相师,没想到你和你爷爷比起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我赶紧摇头说不敢,我和我爷爷比起来,还差的太远了。

刘文轩说我太过谦虚了,接着就问我要多少钱,我想了一下,那些河边算卦一卦也就二三十,我比他们厉害点,就凑个整数,收个一百吧。

想着我就竖起了一根手指,刘文轩二话不说招呼旁边的老秋掏钱,那老秋直接递给我一叠一百元的大钞。

我当时就傻了。

刘文轩道:“小李相师,这是给你酬劳,希望你不要嫌少,以后我肯定还会来麻烦你,所以这钱你务必要收下。”

我则是道了一句:“刘先生,你以后叫我李初一就好了,不要叫我什么小李相师了,怪别扭的,另外这些钱,我真不能要,我只要一百就够了……”

刘文轩摇头:“我知道你们的规矩,这样,你们这小店的货我全搬走,就当是我照顾你生意了。”

我看着刘文轩道:“我店里无非是些死人用的东西,也不值钱,你要这些干啥?”

刘文轩说:“有备无患!我明天会派人来这里搬货。”

他还真是一个不怕晦气的人。

说完这些,刘文轩又谢了我几遍后离开了,只剩下一个人捧着这一叠钞票无所适从,我这是发财了吗?

我这店里总共也就存了几千块的货,如果有人要买货,我一般都现进的,不会存货,这么一来我这店是要空了啊。

收了刘文轩的钱,我就直接关了店门,然后跑到银行办了一张卡,把钱都存了起来。

到了第二天,刘文轩果然是派人来把我们这里的货搬了一个干净,都搬完了,我还是觉得有些亏欠他的,就把我爷爷经常看的那个小黑白电视机也送给了他们。

至于我爷爷经常躺的那把摇椅我没舍得给他们。

店空了,我就想着再进一批货,可就在拿起手机准备拨电话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为什么还要继续经营寿衣店呢,我开一个算命的小门脸不是挺好的吗,说不定这样还能把我二楼房租的价钱要上去。

有了这个打算,我就去翻找爷爷以前用过的算命工具,这一翻我不由愣住了,那些东西爷爷走的时候好像都给带走了,如果我要算命,那就要自己置办一套东西。

我想了想,要开新店,没点投入怎么行,于是就准备到旧家具市场淘一些二手的古中国风家具来,这样才显得有气场。

说起买家具,我还真在县城里认识一个人,他叫宁浩宇,县城东头家具城里有自己一家店铺,人长的白白净净,跟个小白脸似的,他家好多家具都是古家具,听说还有些价值不菲的好家具是从坟地里挖出的棺材板制成的。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的一个懂行的人,我去问问他准没错。

第四章

县城东头的家具城不难找,我蹬着大28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宁浩宇的店也很好找,进门一直往里走,最里面挨着厕所的那家就是。

我推着28自行车进来,没人给我打招呼,也没人问我要买什么家具,很显然,他们不觉得我能买得起他们的货。

到了宁浩宇的店门口,我就看到一个中年人正在和他讨价还价。

他们的旁边还放着一张纯黑色的书案,那个中年男人时不时在书案上拍几下,然后对着宁浩宇絮叨一阵。

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个书案不值宁浩宇说的那个价钱。

宁浩宇虽然长得书生气,可脾气却很臭,一听对方这么说,他就道:“不值这个钱,你到附近再转转吧,如果有比我价格还低的,你就买他们的,如果没,你再回来,还是这个价,一分不能少。”

那中年男人也是一个急脾气,冲着宁浩宇嚷嚷了两句不会做生意之类的话,然后扭头就走了。

那中年人走的时候,宁浩宇看到了我,就笑着给我打招呼:“李初一,好久不见了,你爷爷还好吧。”

我把车子停下说:“我爷爷走了。”

宁浩宇愣了一下道:“这样啊,那你节哀啊!”

进了他的店我推他肩膀一下道:“节哀个屁啊,我爷爷没死,就是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对了,你这里有没有新到的老家具,我要弄一两件。”

宁浩宇问我干啥用的,我说,我准备把寿衣店关了,开个算命的小店,以后我就靠算命过日子了。

听了我的话,宁浩宇“哈哈”大笑两声说:“就你小子,行不行啊?”

我瞅了宁浩宇几眼说:“你今天财帛宫晦气太重,如果我没猜错,你从今天开门到现在还没开张吧。”

宁浩宇摸摸自己的鼻子道:“算你小子猜对了,也罢,看看吧,我这新货都在这里了,库房现在空了,过几天我也准备换行当了。”

我一边看他这店里的家具,一边问他为啥换行当,这店不是开得好好的吗。

宁浩宇说:“我舅舅在市里开了一个更大的店,让我去帮忙,我过去算入股,这古家具这行吧,在咱们县城不好干,有钱人还是太少了,市里有钱人多,而且我舅舅门路多,好干。”

说着他又问我看上啥了没,我转了一圈下来,也就看中了门口那个纯黑色的书案,指了指道:“喏,就那个,多少钱。”

宁浩宇看了看说:“那玩意儿?你要想要,我骑着电三轮免费给你送过去,不过我作为兄弟,我得提醒你一下,那玩意儿可有点邪乎,到了晚上老是‘啪啪’都响,就好像有谁拿着惊堂木在上面敲一样,怪渗人的。”

“啊?”听到宁浩宇这么说,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然后就觉得他是在吓唬我了,我和爷爷做死人生意这么多年,也没见着有啥鬼怪出现。

见我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宁浩宇继续说:“我说真的呢!”

我反问他要是真的,干嘛刚才不把这书案卖给刚才那个人,宁浩宇苦笑着说:“生意人,谁不想多赚点,我这不是看他看上了吗,就想把价钱往高处抬一抬,这是我们做生意贯用的手法,你不懂。”

我笑他:“我是不懂你做生意的手法,把客人都赶跑了。”

宁浩宇让我少废话,问我到底要不要,要就给我送过去,不要就选别的,不过要掏钱。

我这个人在钱上面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能省一分是一分,既然宁浩宇免费送我书案,还免费给我送上门,我岂有不要之理?

所以我就一拍大腿说:“要了!”

接着我又在宁浩宇这里买了一把椅子和一个老书柜,花了四百多块钱。

这些东西,宁浩宇骑着电三轮一并给我送了过来,还帮着我把屋里布置了一下。

至于宁浩宇的店,直接关了门,反正他准备换行当了,也没准备好好干完这几天。

布置好了我的小店,我和宁浩宇就在我家附近的一个烧烤摊上吃起了烤串,喝起了瓶酒。

我酒量不行,七八瓶下肚就开始有些晕了,宁浩宇比我强点,还能扶着我走路,不过说话也开始变得没把门了。

他告诉我,他今天送我的那个书案,是从一户死了老人的家里收来的,听说这书案是死者生前最爱的舞文弄墨的地方,所以死之后,这桌子每晚上都响,他家里人受不了了,这才把这张桌子给处理了。

宁浩宇当时看着桌子是古松木的,木质好,没问清楚情况,就花钱收下了,可后来才发现其中的蹊跷,找人打听之后,再想反悔已经晚了。

而且自从收了这书案之后,宁浩宇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差,有时候一连几天都没生意,他也想着把这书案给扔了,可每当有这想法的时候,他心中又会觉得舍不得,毕竟那是拿钱收来的。

我晕晕乎乎问宁浩宇,那桌子是不是每天都响,他说:“也不是,有时候连着几天都响,有时候半个月都不响一次。”

说着话就到了我家,宁浩宇今晚要住这里,我爷爷走了,正好他睡我爷爷那屋。

不过他有些不愿意,说是不喜欢老年人的屋子,要睡我的屋,让我去睡我爷爷的屋子,宁浩宇是客,白送我一个书案,还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我就顺他一回。

乘着酒意我俩很快就睡着了。

大概到了后半夜两三点的时候,我就听着院子里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像是开门的声音,又像是有人挪动桌子的声音。

“咯吱!”

我翻了一下身子继续睡,我想可能是二楼的某个租户回来了,因为在二楼除了那个胖网管,还有一个夜猫子型的租户,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女人,长得一般,不过线条很好,在KTV上班,经常想着用身体来抵偿房租,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我的第一次可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交代了。

可我睡下没一会儿又是一声“咯吱”的声音传来,而且这一声比上次的要大几个分贝,而且十分的刺耳,让我身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我睡的正香就对着院子喊了一声:“大半夜的回来不能轻点?不知道大家都睡下了?”

我喊了这么一嗓子了,半晌外面就没声音了,可我刚要睡熟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咯吱”声,而且这一次是连续好几声,我听得真切,不是开门的声音,而是有人擦着地板拉桌子的声音。

我“噌”的一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这时想起了店里放的那张书案的事儿,不会跟宁浩宇说的一样,真的闹鬼了吧?

我透过窗户往外看了看,院子里什么也没有,楼梯位置也没有半个人影,外面黑漆漆地,只能勉强辨识出物体的形状。

就在我看得入神的时候,一道黑影“嗖”的一声从我面前闪过,我吓了一个激灵,不由倒退了几步,同时喊了一声:“谁!”

没人回答我,那黑影飘过的方向好像是我的那间小店。

我开了院子的灯,然后拎着手电就从屋子里慢慢走了出来,我心想,会不会招贼了。

而此时宁浩宇也是从屋子里出来,看见我之后就小声问:“你也听见了。”

我说,我还看见了一个黑影进了我的店里,我估计是招贼了。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就压低声音道了一句:“贼,那咱们去抓。”

我用手捂着手电筒,勉强露出一些光亮照路,然后和宁浩宇一起走到了小店的后门口。

这本是整块的木板,没有窗户,我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而且我检查了一下门锁是完好的,没有任何被撬动过的痕迹。

宁浩宇道:“初一,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门锁得好好的呢。”

我心里也是纳闷,难不成我刚才看花眼了,要不就是那贼上了二楼?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那小店里就“啪”地发出了一声轻响,这声音很明显,就是有人拿着东西在敲打我新买的那书案的案面。

宁浩宇一脸惊恐,极力压低声音道:“就他娘是这声音,渗人不。”

我点点头开始掏钥匙,宁浩宇拉住我的手问我干嘛,我道:“光听声音怎么知道是不是鬼,我要亲眼看看。”

宁浩宇拉着我的手不放,小声急道:“你疯了?要真有鬼,咋办?”

我想了一下,就咬破手指在自己的印堂上画了一条竖线,然后又在宁浩宇的印堂上也画了一条。

他问我干啥,我就道:“印堂是容易被邪物侵入的相门,所以谁要招惹了鬼物,都会印堂发黑,我现在用阳血封住印堂,那鬼就上不了我们的身,也就害不了我们了。”

说着我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不过这些都是我爷爷教给我的,我以前从来没见过鬼,管不管用,我自己也不知道。”

宁浩宇想了一下,就道:“我也没见过,要不咱们就去看看,实在不行咱就跑,你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户人,咱们也没必要太害怕,对吧?”

商量妥了,我们俩就相互簇拥着把小店的门打开了,门一开,我大着胆子拿手电往里一照,就看到我们放在正中央的书案已经被“人”扯偏了一大截。

而在书案的一条腿角儿边上还蹲着一个黑影。

第五章

见到那黑影我和宁浩宇同时叫了一声:“谁!”

那黑影没有回答,而是“噌”的一声,躬身蹿到了我这小店的一个墙角去了。

他的速度极快,一点也不像猫腰能跑出的速度。

一看对方跑了,我和宁浩宇胆子也大了,一并往那墙角追去,一边跑我嘴里还骂了一句:“他娘的,偷到老子这里,知道这里之前是干嘛的吗,寿衣店!”

我一说寿衣店三个字,不知怎么着,我后背也是忽然凉了一下。

宁浩宇在旁边轻推了我一把道:“你吓唬他,还是吓唬我呢?”

说着话我和宁浩宇一左一右就把那黑影堵到了墙角,拿手电照了一下,就发现他是面向墙角蹲在那里。

这黑影一头的白发,穿着一身黑糊糊的棉衣,等下,棉衣,现在可是夏天啊,难不成是——寿衣!

不光是我,宁浩宇也是想到“寿衣”,于是我俩人都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你谁啊?”我拿着手电晃晃悠悠照了那黑影几下。

此时我静下心来一看,妈呀,我手电的光已经穿过他的身体,照到墙角去了,而墙角还没有留下他的影子。

就在我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时候,那黑影动了起来,他双手忽然扒住墙,然后如同壁虎一样贴着墙壁就爬了上去。

这还不算,他在爬到房顶之后,整个身体就钻进了天花板里,再就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我和宁浩宇呆呆地站在原地。

宁浩宇咽了一口吐沫说:“你看见了没,初一!”

我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说:“看见了,我没瞎!”

我俩在这里站了一会儿都觉得脊背发凉,便急匆匆从我这小店里退了出来,把门锁好了,宁浩宇问我咋办,我摇头说:“这情况我也没碰到过,刚才那家伙应该是鬼吧。”

以前我只听我爷爷说过鬼怪怎么着,从来没有亲眼见到鬼,总觉得那是爷爷编的故事,可如今我自个碰着了……

我心里正乱想的时候,宁浩宇在旁边碰了我一下问:“你说那家伙钻进天花板里,会不会到二楼,你小店上面的房间是你哪个租户的?”

宁浩宇这下提醒了我,那家伙不是跑了,而可能是钻到了楼上的房间里,那房间的租户是在KTV上班那个女人的。

我这么一说宁浩宇就问我:“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别你这里再死了人,你的房子以后怕是再也租不出去了。”

“呸!”我打断宁浩宇说:“别瞎嘚嘚,跟我上楼看看去,断我财路,就算是鬼,老子也要会一会。”

宁浩宇还想拉我,可我已经迈步上了楼梯。

见拉不住我,他也只好跟了上来。

很快我俩就到了那个KTV女人的门前,屋里的灯是黑的,很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也不知道出事儿了没。

宁浩宇小声问我咋办,我想了一会儿就敲了下门,很快里面就传出KTV女人有些惊恐的声音:“谁啊?”

我小声道:“我,房东。”

KTV女人的声音恢复了一些说:“原来是房东小哥啊,我今天不方便,来那个了,你改天再来吧。”

看来她是误会我了。

宁浩宇在旁边看着我问:“你经常来?”

我着急回了他一句:“放屁,这是第一次,呸呸呸,什么第一次,我们今天是来这里抓鬼的。”

我和宁浩宇说话有些急,估计KTV女人在房间里也听到一些,就问:“房东小哥,你旁边还有人?你们刚才说抓什么,鬼?你家有鬼?”

我赶紧解释说:“不是,你听错了,我们刚才说的是捉贼,刚才有人跑到下面的小店偷东西,我上来问问,看你们这儿有没有招贼。”

我既然这么说了,就把二楼的租户都喊了起来,每一个都正常得很,没有看到那个黑影,折腾了一阵,我就说,那贼应该是跑了,顺便让大家检查下有没有少东西,明天好报案。

大家都说没少东西,这件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下了楼宁浩宇不敢一个人睡了,说跟我一起睡,我其实也不敢一个人了,于是我俩就在我爷爷的房间挤了一晚上。

这一晚我俩都没怎么睡,一直在想那黑影的事儿,但凡是有点动静我俩就会疑神疑鬼,差不多天快亮的时候我俩才迷迷糊糊地睡熟。

等我们再睡醒已经到了中午。

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到我的那个小店去看看到底啥情况了。

进去之后我和宁浩宇就发现,那张昨晚明明被拉偏的书案竟然又回到了小店的正中央,而且几乎跟我们昨天摆放的一模一样,仿佛昨晚我俩看到的事儿都是一场梦似的。

宁浩宇围着书案转了两圈说:“咋回事儿?”

我摇头,宁浩宇就继续说:“初一,不然这样,咱们把这桌子烧了吧,太邪乎了,哥们不想害了你。”

我走到书案旁边也是转了两圈说:“这东西烧了,我估计麻烦更大,那鬼是依着这书案而生的,如果咱们给它烧了,他非得缠咱们一辈子不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试试看,能不能把那个家伙给送走了。”

宁浩宇问我:“你还会这个?”

我白了宁浩宇一眼说:“我爷爷教过我,不过我以前都是当故事听的,没当回事儿,所以没太上心去记,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不过在准备送走他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儿。”

宁浩宇问我啥事儿,我深吸一口气说:“给他看相!”

“你疯了,给鬼看相?”宁浩宇推了我一下。

我苦笑着道了一句:“这是我爷爷给我定下规矩,他说我以后若是遇到了鬼,要是想着把鬼送走,那必须先给鬼看上一相,我那会儿以为他说的疯话,可现在,我觉得我自己都他妈快疯了。”

宁浩宇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同情问我:“你爷爷以前到底是干啥的?”

这个我还真回答不了宁浩宇,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爷爷他之前到底是干啥的,他说他只是一个算命的,而且很厉害,可算命的咋还跟鬼扯上关系了呢?

就在我和宁浩宇在小店里聊天的时候,就听着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有人在拼命地踩地板。

这声音让我有些烦躁,仰头就喊了一句:“疯了?”

我这一喊,上面那位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跺脚的节奏更快了:“咚咚咚……”

这下就把我给气坏了,这都敢和房东叫板了。

我和宁浩宇直上二楼,然后就冲着KTV女人的房间走去,声音就是从她房间出来的。

上楼之后我们就发现,其他房间的门都是锁着的,只有她一家的门开着,而且开得特别敞亮,她一个人站在门口,双手扶着门框,然后垂着头,头发挡在前面,双脚不停地在门口附近的地板上“咚咚咚”地踩着。

见状,我一把上去拉住她道:“你干嘛,疯了?”

我拉住她手腕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的手腕一阵冰凉,所以我把她的手从门框上扯下来后,就赶紧松开了。

KTV女人被我这么一扯也是停了下来,不过她的头依然低着,不吭声,也不动弹了。

宁浩宇在旁边道:“我看她不对劲儿啊。”

不用他说,我也是看出来了,所以我不敢对她大喊,只能心平气和地去问她:“喂,美女,你咋了……”

我话还没说完,她忽然一下就把头给抬了起来。

她的脸化了一半的妆,半边看着白乎乎,另一边有些发黄,乍一看我还以为是阴阳脸。

我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差点没当着她的面喊出“鬼”字来。

另外她的眼神也是看着十分奇怪,平时她看我都是笑嘻嘻,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线了,可今天,她直愣愣地瞪着我,眼睛里充满的是愤恨的表情。

最主要的是,她还当着我的面不停地磨牙,仿佛要吃掉我一样。

而此时我已经把她的面相看了一个遍,印堂黑得厉害,霉气冲天,阴邪入侵之象,换句话说,这KTV女人被鬼上身了。

还有,他两眼之间,鼻子靠上的疾厄宫出现了很多细小的相纹路,这是大病之相,说明这次鬼上身会给她带来一场极大的病患。

而她的眉毛,也是五官中的保寿官已经有些脱落的迹象,这表明接下来的那场病患很可能会缩减她的寿命,甚至直接要了她的命!

越看她的面相我心里越惊。

宁浩宇推推我说:“咱们下楼吧,她不对劲儿。”

我“嗯”了一声,可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忽然回头用自己的拇指使劲点在那KTV女人的人中上。

人中是清醒的相门,可以唤醒人的灵智,我这么一点就是想着把她的真实意识给点醒了。

而且我这一点,也不是普普通通地点,而是含着一股气,这也是爷爷交给我的气功法门,只不过我现在连“气”都不能完全感知清楚,所以这一点显得有些勉强了。

还好,那女人没有防备,被我点下后,她虽然没清醒,但是也没有再继续发疯,而是身子一软瘫了下去。

宁浩宇问我:“你把她打晕了?”

我则是道了一句:“少废话,帮我把她抬进屋子里,我要试试我爷爷教给我的法子灵不灵。”

本文摘自《麻衣神算子》,由于平台限制篇幅有限,继续免费阅读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天天好阅】,回复:麻衣神算子

什么叫时运?《水浒传》一首诗,道破玄机

甘罗发早子牙迟,

彭祖颜回寿不齐。

范丹贫穷石崇富,

八字生来各有时。

这是《水浒传》第61回的一首诗。

说的是吴用带着李逵,从梁山来到了北京城。吴用扮作算命先生,李逵扮作聋哑道童,专门来到卢俊义家前的大街上,摇着个铃杵走来走去。

吴用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

其中这首诗,就是吴用嘴里一直在念叨的。

甘罗发早子牙迟

这一句诗,说到了两个古人,就是甘罗和姜子牙。

我们中国人对姜子牙,当然再熟悉不过了。

他是周朝的开国元勋。只不过时运比较差,据说80岁的时候,还在渭水边上钓鱼呢!后来遇见了周文王姬昌,这才把他带到里西岐,拜他做了太师,职位相当于后来的丞相。

80岁,别说古代了,就是搁现在,也是黄土埋到嗓子眼的年纪。

所以叫作“子牙迟”,就是说他发迹的年纪,确实太大了。

那有没有比他发迹早的呢?历史上多的是。

其中最和姜子牙形成对比的,就是战国时期,秦国的甘罗。他12岁的时候,代表秦国出使赵国,然后略施小计,就为秦国得到了16座城。

等到他回到秦国,秦王马上封他为上卿,职位也相当于后来的丞相。

这就是民间流传的,甘罗12拜相的典故。

只不过可惜的是,没过多久,他就被秦王给杀了。

彭祖颜回寿不齐。

这句诗也涉及到两个古人,一个叫彭祖,一个叫颜回。

颜回是孔子众多弟子中,最受待见的一个。后人更是把他尊为,孔门七十二贤之首。

只不过这个人命短,只活了41岁。

相比之下,彭祖活的时间就长了。

庄子说彭祖这个人,是“上及有虞,下及五伯”。就是说他出生的时候,还是尧舜在位的时候,而当他去世的时候,已经是春秋时期。

所以在民间一直有,彭祖活了800岁的传说。

范丹贫穷石崇富,

这句诗说的,还是两位古人。一个是东汉名士范丹,一个是西晋巨富石崇。

范丹是一名廉吏。后来在汉桓帝、汉灵帝年间,士大夫集团与宦官集团争权,他也因此受到了牵连,于是便官也不当了,带着老婆直接撒丫子跑了。

从此十多年间,居无定所。后来搭了一间草屋,算是安定了下来,可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日子虽然穷成这样,他却一点不觉得苦。

更难能可贵的是,朝廷几次三番授予他官职,可他死赖着就是不当。

也正是因此,他得以安享晚年,活了74岁。

相比起范丹的穷困潦倒,西晋石崇可以说是富可敌国。

他在洛阳东北边,修建了一座园子,名叫金谷园,光占地就方圆几十里。这个园子,一点不比皇宫差,里面更是各种奇花异草、奇珍异宝,他还买来了无数美女,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一个叫绿珠的女子。

他这泼天的财富,最后给他带来的,却是杀身之祸。

他只活了52岁。

这首诗用6个古人,两两对比的方式,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八字生来各有时

就是说,每个人的时运是不一样的,打一出生开始,就已经不一样了。

那这怎么办呢?是不是找个算命先生,给自己算一算?

千万不要。从卢俊义这里就能看出来。本来好好的一个大财主,结果把吴用和李逵请到家来,给自己算了一卦,于是就开始倒霉了。

其实一个人的时运,最了解的还是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正如《菜根谭》一书中说的,“天欲祸人,必先以微福骄之,所以福来不必喜,要看他会受;天欲福人,必先以微祸儆之,所以祸来不必忧,要看他会救”。

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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