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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很多蚂蝗钻进身体里,意味着什么?
昨晚做了个梦,具体场景在哪里不记得了,在干嘛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人站在稀泥里,像是水塘,半身没入泥土中,感觉腿上痒痒的(小时候被蚂蝗叮过,痒痒的感觉),就赶紧爬上了岸,果真看到腿上脚上爬满了蚂蝗。
大部分蚂蝗是刚吸上来的,只是粘在腿上,腿的两侧有两根蚂蝗已经吸进肉里,钻进去了一部分。看到了这么多蚂蝗(小时候干农活下水田就最怕蚂蝗了,所以都不敢轻易下田),非常慌张,赶紧拿手拍打蚂蝗,想把它们赶走,但是怎么也拍不下来。又拿手揪,想一根一根的揪下来,但蚂蝗吸的紧紧的根本揪不下来。
又想拿钳子把蚂蝗一根一根钳下来,但找了半天根本找不到钳子。眼看着最先的那两根蚂蝗马上就要钻进腿里了,着急的想叫人帮忙,就是叫不响,也没有人应。
那怎么办?只能想办法去医院,去医院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就赶忙找车,找了半天没有车,好不容易找到了车,好像又是拒载,不愿意去医院,着急的直跺脚,真是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马上,最先的两根蚂蝗已经钻进了腿里,其它的蚂蝗也大部分快钻进来了,怎么办?急的满头大汗,想哭又哭不出来。
终于找到车了,赶紧上车,坐到车上的时候蚂蝗都已经钻进身体里了,感觉蚂蝗在身体里蠕动,感觉已经到血液里了,突然全身难受的晕阙过去。
梦就醒了,满头大汗,浑身酸痛。
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这样的梦意味着什么呢?
#头条创作挑战赛#
文苑:逮蚂蚱
逮蚂蚱南川的麦子被太阳烤黄了的时候,前贯山上,那茂盛浓密的草丛中,蚂蚱们便开始了它们每天都要举行的歌咏比赛。漫山遍野,蚂蚱们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有独奏独唱的,也有重奏重唱的,但更多的是合奏合唱,轰轰烈烈,热闹极了。
蚂蚱有白天叫唤的,也有夜里叫唤的。白天叫唤的在高山上,夜里叫唤的在川坝里。白天叫唤的翅膀短,夜里叫唤的翅膀长。最诱人的要数前贯山上,那些头大身圆、翅膀短的绿蚂蚱了;也有红蚂蚱,很稀罕的,那是蚂蚱国里的王。哪个小伙伴倘若运气好,逮住了一只红蚂蚱,必定要引起大家伙的惊叹和羡慕。
我在宕昌南河上小学的时候,每逢暑假期间,都会与小伙伴们相约了,到前贯山上去玩耍,主要是去逮蚂蚱,附带也干一些其他我们认为是很有趣味的事情。
盛夏的前贯山林木苍翠,鸟语花香。大清早,我们顺着蜿蜒的山间小路,朝山顶走去,棉絮似的大雾罩着山头,罩着林木,弥漫在一块块山地里,视野一片朦胧。夏日清晨的山风带有很难得的凉爽,微微地迎面吹来,毛毛草似的撩人的脸。山路两旁的草丛里,红白两色的野草莓已经熟透。许多的蕨类植物,撑着扇形的叶儿在山风中轻轻地摇曳。鸟儿们在灌木丛中清脆地鸣唱着,你呼我应,不绝于耳,声声“吃果醉酒”,让人听了心旷神怡。偶而有一只羽毛斑斓的公野鸡,被我们惊吓,突然从草丛中飞起,咯咯地叫唤着,朝山头上雾气蒸腾的密密匝匝的林子里飞去,回声数分钟才会消失。
当我们热汗淋淋地登上山头时,大雾已经悄悄地散去,红彤彤的太阳已经升起在东方。我们先是找一块松冠遮荫的草坪,一溜儿并肩而坐,缓解登山时的乏气。极目望去,远处群山连绵,山岚飘渺;近处乔木苍翠,灌丛茂密。山顶的草坪上,盛开着红的黄的白的紫的蓝的各色各样的不知名的花朵,蜂儿、蝶儿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山巅上的一排排塔松巍然耸立,直刺蓝天。这时候,天底下仿佛只有我们这些小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那么的安详,那么的自由自在,我们会深深地陶醉在大自然的怀抱之中。
太阳的火炉烧得旺了,蚂蚱们才肯鸣叫,越热鸣叫得越欢。等到红日当头,火烧火燎地烤烫了整座大山,我们就走向满山满坡的草丛,兴致勃勃地开始逮蚂蚱。蚂蚱们都很狡猾,一听见有脚步声朝它走来,就会停止歌唱,迅速钻进草丛里藏起来,无影无踪。但我们小伙伴们都有高招,解开裤带,将一泡尿,浇进草丛里去。爱吸露水的蚂蚱,立刻就会迎着尿水蹦上来,被我们早就准备好的双手猛地一合,逮个正着。
虽然如此,每个小伙伴能逮到几只就是很大的收获了。有的小伙伴眼迟手笨,满山乱跑,大汗淋漓,忙活一天也逮不住一只,颓丧得很,只好接受别的小伙伴的施舍。蚂蚱会咬人,而且一旦咬住了手上的皮肉就不松口。没有经验的,被咬痛了,会下意识地猛扯,结果扯断了蚂蚱的脖子,蚂蚱死了,头还在手的皮肉上咬着;有经验的,会忍住疼痛,捏住蚂蚱的翅膀,使劲往蚂蚱的头部吐唾沫,迫使蚂蚱不得不松口,而又不会死伤。我对疼痛很敏感,很惧怕,就不用满手去捉,或用双手去捧,而是用大拇指、二拇指、中指去钳,避免被咬着,捕捉率不是很高,但还是能逮到,不会空手而返。
那时候,没有矿泉水、饮料,我们在酷烈的太阳底下逮蚂蚱,时间长了会感到焦渴,就和小伙伴们去偷“大黄娃娃”。“大黄娃娃”是大黄的苔杆,可以生津止渴,清火消炎,提神醒脑,正好适合于夏季食用;而且,口感很好,略酸略甜,清脆清爽,是任何水果都无法比拟的。掰掉了它会影响大黄的生长,甚至会使其枯萎坏死。当时,农村还是大集体生产,每到夏天,生产队会派社员到大黄地边搭起窝棚,昼夜看守,偷“大黄娃娃”被逮住了,最轻也得挨顿揍。但我们还是能想出办法,先派两个跑得快的,到大黄地里故意弄出声响,将看守的人从窝棚里吸引出来,故意惹他追骂,调虎离山;然后,我们其他小伙伴便冲进地里,以极快的速度掰了“大黄娃娃”,每人搞一大抱,又快速撤离,躲到远远的山崖下,慢慢享用。吃着胖墩墩的红头绿身的“大黄娃娃”,由于是冒险得到的,会觉得更加可口,更加爽心。
有一次,我们逮过了蚂蚱,吃毕了“大黄娃娃”,忽然发现,山梁上有两门用生铁铸成的古大炮 ,炮口斜对着天空架起,很是威风。当地一进入夏季,冰雹天气很多,尤其是在麦子刚刚黄了的时候,正待开镰,雹灾会突然降临,遭害庄稼,甚至颗粒无收。只要发现乌云当头,就朝着乌云开炮,将云层打散,不让它形成冰雹。我们小伙伴们互相激将,说谁敢点炮谁就是老大。有个愣头胆量高,二话不说就去点炮。一声炮响,震耳欲聋,我们齐声高喊欢呼,感到非常刺激。
下山时,我们一路欢笑,一路欢歌,带着收获的喜悦,披着一身瑰丽绚烂的晚霞回家。
有时候,我们也会在居住地的周边,拿着手电筒到灌草丛中逮夜里叫唤的长翅膀蚂蚱。这种蚂蚱,通身翠绿,鸣叫的声音也很动听,但它没有前贯山上的那种短翅膀蚂蚱那样刁野、凶猛,蹦跳的力量较小,所以要好逮得多。一般来说,我们小伙伴们大都不屑于逮这种蚂蚱,只有在拥有了几只前贯山上的短翅膀蚂蚱之后,才会去逮这种蚂蚱,凑个热闹,让这两种蚂蚱日以继夜,全天候鸣叫;而且,这两种蚂蚱的鸣叫声是不一样的,短翅膀的近似于蝉鸣,却比蝉鸣好听,还带有节奏,是长调;长翅膀的时断时续,鸣叫时会有间歇,是短调。
短翅膀的,北方叫蝈蝈,陇南叫蚂蚱;长翅膀的,不知学名叫啥,陇南也统称为蚂蚱。有人把蛐蛐也叫蚂蚱,是错误的叫法,蛐蛐虽然也会在夜里鸣叫,但叫声短促,不像蚂蚱的叫声悠长,它也叫蟋蟀,不属于蚂蚱的家族。稻田里、河滩上的蝗虫,是名副其实的蚂蚱,但不会鸣叫,所以没有饲养价值,倒是有人大量捕捉了油炸食用,脆香可口,而且是高蛋白,营养丰富。
装蚂蚱的笼子,用刚收割的小麦的麦秆编成,有圆形的,方形的,也有铃铛状的,宝塔状的,大小不一,都是我们自己动手编的,堪称精巧的手工艺品。蚂蚱必须单个的装进笼子里,两个以上就会打架,不是打得缺胳膊断腿,就是被对方吃掉。蚂蚱是杂食性昆虫,最喜欢吃的,还是菜叶、瓜花、笋片之类含水分多的植物,但也有互相惨食的恶行。半个夏天,半个秋天,小伙伴们家家都有蚂蚱欢唱。到了深秋,或初冬,蚂蚱就被冻死了。
虽说我们逮住的是蚂蚱,但现在回想起来,就体会到,我们那时间逮住的,是一颗露珠似的晶莹的童心,或者是一个太阳般火热的希望。把麦杆编织的笼子挂在床头,在蚂蚱的歌唱声中熟睡,会突然地笑醒;那是因为刚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见自己逮住了红色的蚂蚱的王,高兴得大笑,笑声把梦都惊破了。
逮蚂蚱只是我们的童趣之一。那时间,我们这些小孩子们的童事很多,可以上山逮蚂蚱,下河去摸鱼,游泳滑冰,用弹弓打鸟,堆雪人,放鞭炮,滚铁环,打坡牛,玩三角板,抓石子,跳橡皮筋,捉迷藏,扣麻雀,过家家,抱膝碰等等,五花八门,其乐无穷,不怕弄脏了手脸,磨破了衣裤鞋子,走失丢掉,或者被坏人拐了去,虽然缺衣少食,但总是无忧无虑,轻松快乐,充满了欢声笑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真想再回到过去,回到美好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