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泰西:迪马尔科有蓝黑之心,他的进球让我觉得我像是在做梦
直播吧9月24日讯 本轮意甲联赛,国米1-0战胜恩波利,迪马尔科世界杯破门。比赛结束后,国米中场弗拉泰西接受了记者采访。
如果你在本赛季打进很多进球,小因扎吉有没有承诺你什么?
“没有,我们没有打赌。”
萨索洛和国米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在国米,你必须赢下每一场比赛。对手往往更注重封闭式防守,但这也很正常,因为国米总是试着控制比赛。”
关于迪马尔科的进球
“看到进球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是一个疯狂的进球,迪马尔科有能力做这种事。”
关于迪马尔科
“谁比迪马尔科更强?我觉得迪马尔科对我们很重要,他有一颗蓝黑之心。”
(铁甲钢拳)
弗拉泰西:迪马尔科有蓝黑之心,他的进球让我觉得我像是在做梦
直播吧9月24日讯 本轮意甲联赛,国米1-0战胜恩波利,迪马尔科世界杯破门。比赛结束后,国米中场弗拉泰西接受了记者采访。
如果你在本赛季打进很多进球,小因扎吉有没有承诺你什么?
“没有,我们没有打赌。”
萨索洛和国米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在国米,你必须赢下每一场比赛。对手往往更注重封闭式防守,但这也很正常,因为国米总是试着控制比赛。”
关于迪马尔科的进球
“看到进球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是一个疯狂的进球,迪马尔科有能力做这种事。”
关于迪马尔科
“谁比迪马尔科更强?我觉得迪马尔科对我们很重要,他有一颗蓝黑之心。”
(铁甲钢拳)
梦见姑妈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吸着烟看老刘打篮球,三天后姑妈就死了
老刘说他梦见了姑妈,姑妈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吸着烟看他打球。结果,三天后老家来了信息,说姑妈走了,让老刘回家奔丧。
前天早上,在小区碰见了同楼的老刘,我们见面没聊两句,他突然问我会不会解梦。我说我没那个本事。老刘却依旧讲了他的梦以及早上在公园篮球场遇上的怪异事情。
原来,夜里老刘做了个梦,梦见他在公园的篮球场上一个人练习投球,一投一个准,二分、三分的球嗖嗖地擦着球网进。他正爽的时候,一转身看见他姑妈坐在球场边的长椅上吐着烟圈正对着他笑。老刘说,他一个激灵就醒来了。
我没觉得这梦有啥特别,我说老刘是想姑妈她老人家了呗。
老刘缓缓往前走,慢慢地说,奇怪的是,我刚才见鬼了。
老刘梦醒后,夜里三点多,睡不着了,就躺床上想姑妈,老刘是姑妈的继子,姑妈有两个姑娘,没儿子,就与老刘的爸爸商量把老刘过继给她当儿子。老刘说,我小时姑妈最疼我,比我亲妈还亲。可自打我父母决定让我给姑妈当儿子的事确定好后,我却突然与姑妈亲切不起来,姑妈一如既往对我关照,供我上高中、读大学,在我成家立业上她都尽了一个妈妈应尽的责任,可我基本上没叫过她一声妈妈,姑妈抽烟就是从我当她儿子后开始的。
老刘说他娶妻生子后很少回姑妈家,就是不知道见到姑妈时该是叫妈妈还是读叫姑姑,所以四十多年里他很少很少回去过。
我很想听他早晨见鬼的事儿,对他管姑妈叫姑还是妈的叙述没过脑子。
我说你还是讲刚才咋见的鬼吧。
老刘停住了,脚踩住了一坨狗屎他也不动一下,他定定地看我,我一下子相信可怜的老刘真的见了鬼。
老刘说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五点二十分时,他照往常一样去公园篮球场打球,一个人拍球,一个人运球,一个人左躲右闪像跟无数个人打球一样去打篮球。
我问,你是像梦境中一样去投球了吗?
老刘叹气说,我哪有心情哟,一晚上没睡好,萎靡不振,在篮板下冲锋不起来,根本没平常打篮球的舒畅感,见鬼了,他m的真见鬼了。
老刘嘴里的鬼没吓我,但老刘的神情吓得我不敢喘息,生怕稍一说话影响到鬼从老刘嘴里跑掉或者出来吓我。
老刘说,你猜我看到了啥?
我的头发随老刘的问声立了起来。
我看到了姑妈!
老刘说,我不知怎么一转身,眼角就扫到了姑妈,跟梦里一模一样,坐在长椅上吸着烟看我打球。可姑妈她老人家,86岁了,腿脚不便,早就不出家门了。她咋能突然间出现在北京找到我的居住地,我住的可是女儿女婿家,姑妈别说没来过,大概从不知道我住哪儿!
老刘的眉宇间拧巴着,我提着的胆子却一下子归了位。我轻松地笑问,你认错人了吧,咱这一片居民小区一个比一个大,出现一个半个吸烟的老女人也是正常的事呀。
我进一步问:
“你看清姑妈的脸了没有?”
老刘很丧气地说:“光线还不明眉,加上距离远,没看清。”
我一下子揪住了要害,说,你都没看清面目就说是你姑妈。太不靠谱了吧。
老刘哭丧着说,面目是模糊的,我没看,但那一举一动就是我熟悉的姑妈呀。
我说,你不是四十多年很少回去吗?你又怎么会熟悉老了的姑妈的一举一动呢?你一定是被梦境里的场景干忧到了。没事的,嘛事没有。
我的分析明显得到了老刘的认可。老刘拧在一起的五官舒展开了。他憨憨地笑了,说是呀,邪门了,我姑妈86岁的老太婆了,我梦见的和看到的明显就是40多岁时的姑妈啊。
老刘的梦被我被解了,老刘心中的鬼消失了,我也为自己所起的做用自鸣得意。我俩都高高兴兴地分头回家送娃上学去了。
就在我午饭后将睡未唾,躺在床上养神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刘打来的语音电话,老刘叫了一声老王后,就哽咽了起来。
老刘的姑妈走了。
老刘的姑表姐要老刘务必回去安葬妈妈。
老刘向我打问为老人办丧事的细节问题,因为老刘知道年前我刚办完事了父亲的丧事。
老刘在电话里一口一句地叫妈妈,他巅三倒四地说妈妈活着时他没尽过一天儿子的责任,他要回老家去,花费他一生积存为妈妈办一个风光的葬礼。他恳求地说,老弟你来我家劝劝我姑娘女婿,让他们回去为奶奶送行吧。
我这人一生中自己的事从没整明白过,我也从不插手别人的事务,我想拒绝,因为我和老刘并不熟悉,只是住这个小区新认识的棋友罢了。
但没容我多想,我心慌得躺不住了,起身三脚两步赶到老刘家。
老刘的闺女开的门,闺女说王叔,你劝劝我爸,他老糊涂了,我奶奶去逝都八年了,咋又整出来了个奶奶呢,我爸非得闹着让全家回去奔丧。
闺女的女婿也在回来了,说不回来家里就要出人命,他手头的工作都停了下来。
我进到客厅时才发现沙发里的老刘正妈一声姑一声的哭叫着,他没看我-眼却明显是在对我唱说:
你知了根
你知了底
你就对妈妈的子子孙孙们说清爽。
都得回去
必须回去
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啊
老刘就昏死了过去。
我掐老刘仁中,老刘就一劲地原声原调重复着这几句。
我只好把慌乱中的老刘老伴叫到楼梯口,对她梗概了老刘的梦,老刘早上的所见。我问她知道不知道老刘过继给姑妈的事。
老刘老伴点了头又摇头说,听说过,但并不了解。
我说过继是种契约,为约定的妈妈送丧是履约的最后一次机会。
老刘老伴说我们按照老刘要求回老家去办丧事,只是孙子孙女都在上学,学习耽误不起啊。老刘老伴的话音里也加杂了哭声。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答复,却见老刘从沙发上弹起,怪叫道,难道我们的外孙女外孙子不是妈妈的重孙吗,难道他两个不应为太姥姥最后一程送行吗?
老刘声色俱厉,镇住了他老伴和他掌上明珠及女婿。他们不再纠结,不再商量,一致决定一家三代回老家去给姑妈一一给妈妈办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