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宠物杂交小说(人与宠物杂交小说在线阅读)

我变成了一只猫 而我现在的躯体 被一位自称为是穿越者的人所霸占着

我变成了一只猫。

而我现在的躯体,被一位自称为是穿越者的人所霸占着。

所有人都相信那个说自己失忆的人是陈苔。

而只看一眼就认出我的人,却是我最讨厌的季长清。

1.

母妃垂泪,父皇担忧又忍不住责骂,弟弟依旧对我表示不屑,侍女担忧。

他们都愿意相信我落水之后性情大变,把那个冒牌货当作公主细心看护着。

作为大齐国唯一的,且是最为尊贵的公主,我现在只能翻着肚皮躺在石头上晒太阳。

我起先是欣喜的,我收获了久违的自由,不必依照父皇母妃的意愿去做自己不爱的事。

但这两天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也离不开这一座宫殿,甚至不能离开那个穿越者太远。

2.

我正享受着暖洋洋的日光,突然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

「她怎么样了。」

「小侯爷放心,殿下已经醒了。」

「谁担心她了,若不是姑母让我来我还不想见她。」

是季长清。

他匆匆从我身边走过,连眼神都没给我这个可爱的小猫一眼。

我赶紧起身跟上他,这人阴险得很,我得看着他别让他使坏。

我快跑过去,先一步在季长清前面找到了冒牌货。

「哎呀,清奴回来了。」

冒牌货一把将我抱起,力气太大我都没挣脱掉。

「葵香,谁是季小侯?」

「殿下,您竟然连季小侯爷都不记得了,您以前可是最讨厌他了。」

我冷哼一声,那可不是。

季长清是皇后的亲侄子,而皇后与我母妃向来不对付。

季长清出身于清宦世家,他却是一个叛逆者,去从了军,是在沙场上立了大功回来的。

我只记得他幼时身体不好,他父母给他请了师傅教他锻炼身体,他本是京城中年少成名的天才,最后执意上战场差点没被他父母打死,毕竟那可是他们家唯一的儿子。

但我对他可没什么好感,成日与我作对戏弄我。

我最讨厌季长清了。

3.

「见过公主殿下。」季长清对我的礼数还是这么不标准。

他轻轻略了我一眼,眼里满是那个冒牌货。

我跳下冒牌货的怀抱,转头看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好,好帅……」

啊啊啊!不准用我的脸对季长清做出那样的表情啊!

我仰吼,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喵呜的声音。

季长清似是愣了一瞬,转而低头敛了敛睫,清冷的脸上没有表情。

「我与公主有事相谈,你们先下去吧。」

我龇着牙作势就要咬他,谈什么谈!我才不要和他单处一室!传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下去吧。」

冒牌货还没从花痴的状态中走出来,竟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4.

待众人退下,我只听见季长清冷冷的声音。

「你是谁。」

我惊讶地看向他,即便猫脸上表现得并不明显。

他怎么会……

「什,什么……我只是失忆了。」

冒牌货心理素质还是蛮强大,只慌了一瞬就反应了过来。

季长清的声音更冷了,我甚至能听出里面的愤怒。

「你不是陈苔。」

他一步一步逼近座椅上的那个人,直至她的后背靠上案桌。

「冒充公主,你知道这是杀头之罪。」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陈苔,在哪里。」

我整只猫都惊呆了,没想到季长清只看一眼就知道她不是我……

果然恨比爱长久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累了,我需要休息。」

季长清凉若冰霜的眼眸轻轻瞥过她,「你比我更清楚你是谁。」

或许是变成了猫的缘故,我更能感受到他声音里极致的愤怒。

他为什么要生气?

我消失了他应该是最开心的才对。

我愣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冒牌货瘫靠在桌上惊魂未定,谁也没有注意到我这只跑出去的猫。

季长清那家伙走得还挺快,我想着要跟上他,却忘了我不能离开那个人太久。

我嗷呜一声倒在地上,身体痛得发麻。

季长清肯定已经走了,怎么办……

「呵,你这是怎么了。」

一只大手捏住我的后脖颈把我拎起来,或许是位置往后了些,濒临窒息的感觉渐渐散去。

我从季长清手里跳下来,提起精神翘着尾巴骄傲地看向他。

但很遗憾,我的眼睛最多只能看到他的膝盖。

他蹲下来轻柔地顺着我身上的毛,还没顺到尾,我就怒叫一声跑开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敢来碰本公主尊贵的毛?

虽然不知道季长清怎么突然又折返回来,但我发觉他的眼里渐渐染上了一股坏意的玩味。

「你之前……可是很爱让我摸的。」

什么意思!

我如遭雷劈……

清奴!我的清奴!

它之前装作跟我一样讨厌季长清的样子,原来在外面它是这样的?!

我的手脚并用还是没能躲过季长清地提溜,他把我提到与他目光平行的地方。

「这个眼神……你不会是陈苔吧……」

不是!我才不是呢,作为大齐国最为尊贵的公主,我怎么可能会变成一只猫……

而且,谁允许你随便叫本公主名讳的!

我躲开他的视线不愿去看他,他却好似已经有了答案。

「那个人,我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陈苔。」

「陈苔从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原来如此,看来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那之前怎么知道我讨厌他还凑上来烦人!

「等我两日,我回来找你。」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眼,季长清看着我的瞳孔里,竟然带上了轻轻的笑意。

他把我放回到地上,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见过这个背影很多次,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5.

各路的补品和关心如潮水一般向殿中涌来,他们都说落英公主掉水池后懂事了不少。

不再骄纵任性,不再抵触学习,虽然忘记了之前的事,却是比之前要讨人喜爱很多。

我依旧喜欢躺在石头上翻着肚皮睡觉,除了父皇和母妃来的时候,我会去他们腿边蹭两下。

企盼着他们能认出我。

但通常是换来一句感慨,「清奴越发粘人了。」

季长清说过两日他会来。

我从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这毕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

但这一次,他却提前了。

6.

自上次季长清来之后,冒牌货说身体未愈,不见外客。

季长清特向父皇请旨,说是寻了一个正在游历的名医特来看看公主的失忆症。

那老头白发白胡,倒真有些世外神医的味道。

他并不急着去见称病不出的公主,而是来找在阳光底下耐心梳着毛的我。

我一见季长清来马上就把手放下了,我才不会让他看见我用舌头梳毛呢。

那老头拿着个不知什么东西,浑浊着一双眼细细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透了。

「是它,一具身子里藏着两个魂,一人一猫。」

季长清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我的头,待我反应过来要咬他时又及时把手收回去了。

可恶啊,还是被他撸了一把。

「我就知道,是她。」

他微勾起唇,笑意暖融了日光,背靠着太阳,人都仿若镀上了一层金边。

我一直都知道他很好看,只是未曾想过从猫的视角看去,他会好看得如此耀眼。

「大师,但她好像离不开这里。」季长清虽是对那老头说话,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赶紧把视线收回。

我才不会对着季长清犯花痴呢。

「哈哈,」老头摸了两把他的长胡子,更有老神仙的意味了,「那是她魂魄与躯体之间的牵连。」

「你若是想带她走,我自有法子。」

喂!我还没答应呢!我张牙舞爪向那老头比画着,季长清那家伙很不客气地将我一把摁下。

「她说她愿意。」

7.

那小子心术不正,鬼点子也多得很,他跟冒牌货说她先前答应要将猫送给他,冒牌货自然不知道,但又害怕他,于是就这样让他把我带走了。

途中我百般抵抗,最后直接被那老头给弄晕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我知道,这是在宫外了。

是我活了十七年来,仅出过那么二三次的宫外。

「醒了?」老头还是笑眯眯的,但我已经把他打作是和季长清一伙的了。

「坏老头。」我心里默想着。

「嘿,怎么还骂人呢。」老头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

「他怎么知道我在骂他?」

「不仅他能听见,我也能听见。」

季长清垂眸睨着我,毫不掩饰他笑中的玩味。

「季小侯重金向我请了一块通灵石,自然是能听见的。」

「我才不管什么通灵不通灵的,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我冷哼一声,呼出的气吹起了丝丝毛发,在空气中白得近乎透明。

「公主真的想回去吗?」老头的眼里带着探意。

「若是公主对现世的执着够深,或者说,不至于一丝全无,也不会被外来的魂魄占了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季长清冷声问道,虽然不是看着我,我却也能听出他声音里染上的愤意。

「这自然是要问公主的了。公主觉得自己忘了许多事吧,待到时日过去,记忆自然会一点一点恢复,只是公主的魂魄也会随时间日渐虚弱最后消逝。」

「唯今之法,只有那人主动离开,公主方能回去。」

8.

那老头还跟季长清说了些什么,我不甚在意,我的注意力全被那碗里的小鱼干吸引。

可恶啊,变成猫就这点不好,许多行为我都无法控制。

但一想到老头说我的清奴并未离开,待我魂魄离开后它便会回来,我心里还是稍稍安慰些,总算是放下了这些日子的一块大石。

「干吗把我弄过来。」

我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躺在桌上斜眼看向回来的季长清。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我的肚皮,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没有管他。

还揉的怪舒服的。

「那你回去。」

啊,这人。

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我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可笑,我还没出过几次宫呢,才不会那么早回去。

「你的身体,我自有办法让她还给你。」

季长清不会骗人,我知道的。

他只是心眼不好罢了。

但还是个讨厌鬼。

「你现在可以想着怎么好好报答我了。」

我一爪子拍掉他的手,「我才不会向你屈服,谁知道你怎么算计我的。」

「呵,随你怎么想。」

我没理他,转而观察起他的房间。

普通。

很普通。

要么是书要么就是兵器,比不得我的分毫。

「我的窝呢?」

哎……来都来了,本公主还是委屈一下住他给造的窝吧。

「什么窝?」

他含着笑看向桌子上的我,暖黄的烛火在他眼底泛起细小的亮点。

诡异的光!

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

养猫怎么能不给准备窝呢!

「要么你睡我床上,要么你从窗台跳出去随便找一棵树就好用叶子盖着睡了。」

我咬牙切齿,做出要攻击的姿势——

恶毒!

太恶毒了!

趁他还未反应过来,我抬腿一跃——

跑到了床上。

他是真的能做出把我丢外面的事的。

我很确信。

9.

我醒来的时候,还未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直至尾巴有温暖的触感传来……

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季长清的脸上,朝晖被窗台分割成小片的亮光,打在这一方之地。

真漂亮啊……

我的尾巴。

我忍不住将尾巴轻轻拂过季长清的眉毛、眼睫、鼻子,看他忍不住微微皱眉的样子。

最后,我动作更加轻缓,将尾巴掠过他的嘴……

「啊!」

「不知道猫的尾巴不能乱碰吗!」

我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尾巴还被季长清握在手中。

腾空扑腾了几下,季长清直接一松手。

我就这样被他摔在了床上。

「把你的尾巴收好。」

或许是刚起身,他的声线不似从前那般冰凉,带着些含糊的暖意。

「哼,你也不怎么样,我尾巴都搭你脸上一夜了才发现。」

我气势汹汹地为自己找补。

就这样还上战场呢。

季长清没理我。

哈,他肯定是无力反驳了。

「收拾一下,准备进宫。」

他放下这句话便去洗漱了,没有再看我。

我眼尖地看到他耳边染上的一点粉红。

怎么大清早的就如此热了?

10.

季长清昨夜同我说他已向父皇请旨去京郊外练兵。

这是要开战了。

朝上一向分为战和两派,站队的都是武将与文臣。

季候也一向是主张求和的,却没想季长清是一个十足的主战派。

金国与我朝交战甚久,近些年来我朝兵力不举,步步退败,是季长清扭转了僵持的战势。

杀孽太重啊。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胡子在阳光下颤了一阵,又回归原处。

我现在只是只猫,季长清要走,我自然也是要跟着他一起的。

所以这次入宫,是我向父皇母妃的告别式。

若是我不能回去,这便是诀别了。

我原以为我会难受,但我却无甚大的感触。

我直觉这与我丢失的一部分记忆有关。

11.

我立于季长清肩上,昂首挺胸地走进宫中,别提有多威风了。

他原先还不让我站,我说那你就抱着我。

于是他让我站了。

呵,我就知道。

他也知道他的身份不配抱我。

只是我没想到,我来到宫中见的第一个熟人会是我那弟弟。

「参见太子殿下。」

陈乾年纪小小,语气却甚是不善。

「你诓那傻子的吧。」

「臣不知太子是何意。」

季长清在陈乾面前却是做足了样子,不似对我的时候,一点礼仪尊卑都不念。

「陈苔那傻子,她怎么可能会把这只傻猫给你。」

谁是傻子!

而且我的清奴也不是傻猫!

季长清见势不妙先把我摁下,一点一点顺着我的毛。

「待公主恢复自己殿下自可去问她,臣从未诓骗过公主分毫。」

「随便你,我可不想管她,她现在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微微拱起脊背。

那只放于我背上的大手自然是察觉到了的,他顺着问。

「哦?殿下觉得不好吗?宫中许多人都说公主比之前讨喜多了。」

季长清你什么意思!

公报私仇对吧,她才不讨喜呢!

「装模作样,比以前更讨人厌。」

陈乾没跟季长清多废话,算着时间他也是刚下学,还未来得及用膳。

不知道怎么溜到这里跟季长清唠嗑的。

我之前只记得我不喜欢陈乾,但究竟是怎么个不喜欢法却不大记得了。

看着眼前这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我突然觉着脑袋有些发懵。

四肢一软堪堪抓住季长清的衣物,扯出几缕线来。

一些记忆缓缓浮上心头……

我原本是父皇母妃最宠爱的孩子。

这一切在陈乾出生后被打破了。

父皇宠爱母妃,陈乾生下来便是太子。

太子威仪,又岂是一个公主可以比拟的。

他故意示弱,就为在父皇母妃面前营造我欺负他的假象。

他分明不喜欢女孩子的家什,却又要跟我争。

我如何能争的过他,他可是太子。

他向教书先生告我的状。

我只要稍微反击一些,他便会以弱者的姿态去找父皇母妃诉说我的跋扈。

渐渐地,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嚣张的纨绔公主。

脾气暴不好惹。

就连我的亲事也被这名声搅黄了许多!

驸马一职始终未招募到合适人选。

12.

「怎么了,不舒服?」

季长清托起我的身子,难为他能察觉到我的异常。

「我好像记起来一些了。」

……

「季长清?」

「嗯。」

是我听错了吗,他的声音怎么好像有些……

害怕。

那个字的颤音稍纵即逝。

季长清继续往前走去,只是我觉得,他的步伐比先前要更快了。

不会是想趁着我不舒服吧我晃死吧!

我晕乎得不行,半吐着舌头想。

我自然是不能跟着季长清一起入殿去面圣的,于是被季长清送到了隔壁母妃的殿中。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美丽,顺毛的力度温柔,说话也温柔,身上还有我熟悉的香味。

我一时间没忍住半湿了眼眶。

母妃……

「苔儿近日懂事了许多。」

「是的,娘娘。您和陛下都可放心了。」

母妃和她身边的侍女说着话,虽然话题是我不爱的,但还能这样躺在母妃的怀中。

我很珍惜。

「她先前太过顽劣了,这样就很好。」

「娘娘为公主的事操心了。」

「这是应该的,我还以为陛下会不喜欢我生了个女儿。战战兢兢了好些年,总算是等到乾儿。」

「陛下是爱娘娘的。」

「帝王之爱,又能守得几时长久。」

良久,我听见母妃说:

「男孩顽劣是好事,只是先前苔儿太不过懂事,还想着与她弟弟争,这有什么好争的,她迟早是要嫁人的。」

「现在虽说记忆失了,但她总算是成了我想要的女儿。」

「公主殿下只是暂时受惊失忆,太医说日后有机会还是能把记忆寻回来的。」

「唉,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母妃的手还是那么温暖,我的心却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原来她一切都知道。

陈乾玩弄我的一切,她都知道。

但她觉得,那是好事。

等轮到我了,那就不是她想要的女儿样了。

比起我,她更爱现在的这个冒牌货。

「哎,清奴,怎么跑了。」

「蓝珊,算了,她爱走便让她走吧。」

她们交谈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这时才知道,原来猫儿也是会落泪的。

视线逐渐模糊,我一时不觉,撞上了什么东西。

「呀,哪来的野猫,将娘娘的茶点都撞摔了。」

那太监眼尖手快,抓着我的后颈提了起来。

他力气太大,我的后脖处满是痛意。

13.

「你也敢碰本侯的猫?」

熟悉的声音传来,被吓到的太监现才看清我。

「奴才该死,未看清原是公主的清奴。」

太监扑通一声跪下,要多慌乱有多慌乱。

季长清抱着我替我轻柔后颈的皮肉,手下温柔,声似冰碴。

「你是该死,但这是本侯的猫。」

我用肉垫轻轻拍了他一下。

才不是。

清奴是本公主的猫。

14.

回去的路上,我与季长清各自沉默而坐。

准确点来说。

是我揣着手远离了他。

他没问我怎么突然从母妃那跑了出来。

我也没和他说更多。

不对。

我觉得我是越发糊涂了。

我何时需要他的关心。

他顶多是出于臣子的忠心才收留的我。

他不是会逾矩的人。

马车的帘幕被风一阵一阵地吹起,透出些人间烟火的喧闹。

「咳,今日过节,晚上坊市间会很热闹,你要是……」

他首先打破了沉默,但我心中还是有些不知名的小别捏,遂没有理他。

「既然你不愿去,那我也……」

「我要去!」

来不及维持的高冷人设。

我一扫心中的阴霾跃至他的腿上,用爪子拼命拨弄他的衣袍。

「那你先给我坐好。」

他带上了「果然如此」表情,嘴上是忍不住地笑。

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戏弄我就这么开心对吧。

他把我从腿上挪开,不再看我。

我思索良久,最后终于决定对他说:

「季长清,你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

不管怎么说,他认出了我。

「呵。」

他脸上的笑没了。

同时也没了下文。

再次陷入尴尬。

「季长清,你还是很讨厌。」

「呵呵。」

15.

待到晚上花灯四起,郎君娘子皆衣着华丽上街,我才想起来今日究竟是何节日。

乞巧节啊。

我先前过的乞巧节皆是贵女王公于宫中举办的。

父皇说我贵为公主,不可随意抛头露面。

是以我也从未到过街市。

就连贵族们之间的乞巧日活动,我一开始也不在受邀名单中。

那时季长清跟我说是因为我名声太差。

之后有一年,我抓住了陈乾私自出宫的把柄并以此为要挟才参加了一回。

那一日的我不是公主。

但季长清还是那个讨厌的季长清。

他们一听我是公主,马上就被吓出老远。

一个一个地跟见了鬼一样。

就连我也不禁疑惑,我在外头的声誉怎么就恶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念及此,我恶狠狠地重重跺了一脚季长清。

但我忘了我现在是只猫。

还是被我精心养胖的猫。

我的后腿不慎踩空,滑了下去。

「怎么站都站不稳。」

季长清及时捞住了我,不让我站他肩头上了,而是把我抱在怀中。

「谁让你穿那么滑的料子的。」

怎么可能是本公主的错,季长清那小人肯定是故意的。

竟还在笑。

街上熙熙攘攘。

适龄未婚男女都会在这一日精心打扮。

以盼能寻到自己的意中人。

朗月清明,花灯四起。

我仿佛能闻见空气中夹杂的娘子脂粉香。

季长清这张脸一在暗夜群星灯中出现,自然是引起了一众关注的。

蓝颜祸水。

我暗暗吐槽道。

抚上背脊的力度重了重,「别忘了,我是能听见的。」

亏我出门前还特意将全身的毛都梳了个遍。

现在可好,风头全被季长清给抢去了。

谁还会注意到我这只漂亮又矜贵的小猫呢?

……

「这猫可真好看。」

「哎呀好可爱的小猫啊。」

「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猫儿呢。」

「郎君我可否能抱一抱你怀中这猫。」

「哎我先来的,要抱也是我先抱。」

「不对,分明是我先……」

……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些虚伪的人。

你们真的是觉得我好看才过来的嘛!

清奴是先前外国使臣献上的波斯猫,他们就算看不出来也知季长清身份尊贵,就更想来一展风姿了。

前边围过来的人越发多了起来。

人群拥挤,我能感受到若不是季长清抱住我的力度逐渐加重,我就要被挤下去了。

季长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的武艺不愧没白练,我都未看清他是何等动作,转眼我们已经脱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这时的季长清很有防范意识的买了个面具戴上。

我给他选了个昆仑奴的。

很难看,很配他。

可惜的是商家没有商业头脑。

竟然没有小猫戴的!

乞巧节晚上最是热闹,忽略掉即便隔着面具都能向季长清暗送秋波的人。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透过面具看清他的。

我敏锐地捕捉到一些热情的吆喝声。

「糖葫芦,卖糖葫芦喽!酸酸甜甜又大颗的糖葫芦!」

「季长清,季长清,我要吃糖葫芦。」

我紧紧扯住他的衣袖,伸出脑袋拼命往声音的方向努。

「你不能吃。」

昆仑奴很无情。

「为什么!」

我的动作越发激烈,在外人眼里就是在他怀里的猫不停撒泼打滚,试图逃出他手掌的禁锢。

「你现在是猫!」

他低下头压低声音道,也顾不得外人的目光了。

「猫怎么了,猫不能吃?」

「吃坏了怎么办。」

「怎么会吃坏!」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我就舔一口。」

「那也不行。」

「那我就跟老头说我不要回去了,让那个人当去吧,反正大家都喜欢她。」

「你……」

或许是看到一位怪物郎君当街与猫吵架的场面太具冲击力。

毕竟他们可听不见我说话。

探究的目光接踵而至。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季长清吃瘪。

我心情好到直接在他怀里打了个滚。

「吃糖葫芦就这么开心。」

我嗯哼一声。

没察觉到他的笑意。

16.

季长清左手环着我,另一只手举着刚买的糖葫芦缓缓凑到我嘴边。

「只能舔一口,舔多了说不准你命就没了。」

「嗯……」

「季长清,真的是甜甜的哎,他没骗人。」

靠近他的胸膛,我的耳膜传来一阵轻笑的鼓动,闷闷的,但很好听。

说好一口就真的是一口,季长清这人一点都不懂得变通,马上就把糖葫芦拿远了。

「这里好多东西我都没尝过,我能不能都添一口啊。」

我眨巴着眼睛望向季长清。

我清楚清奴的眼睛有多好看,任谁跟它对视都不会忍心拒绝。

「我要收取报酬的。」

呵,奸商。

「等我回去,我库里的宝贝任你挑一样。」

我原以为他还要再跟我争取几件,没想到他很快便应下了。

「那你一定回去。」

「本公主从不食言!」

季长清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感叹,真的是好伟大的一张脸啊。

「说好了。」

17.

我和季长清走散了。

更麻烦的是,我好像被一只猫给盯上了。

一只公猫。

不是,现在也不是万物复苏动物交配的季节啊。

我一开始还想着跟他摆道理讲事实。

比如说我是一只贵族猫而你只是一只流浪猫我们身份不符之类。

但他或许觉得爱能跨越一切。

准确点来说,是他的爱。

我不管不顾地往前跑。

上头传来人群的惊呼声,身后是他的穷追不舍。

喵——

「我不要啊!你别追我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但照他的速度来说,八成是没有的。

「啊——季长清!你究竟死哪去了!」

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贩偏偏在这时候挪摊。

我没来得住刹车,一头撞了上去。

喵——

苏联的人类和黑猩猩杂交实验,真的生出了怪物吗?

大家都听说过,苏联人曾经做过人类和灵长类动物杂交的实验,并且网上流传着各种怪物的图片,被认为是这一杂交实验的产物。那么,这一实验的真相究竟如何?真的生产出了杂交的怪物吗?

1910年,在奥地利格拉茨举行的世界动物学家大会上,科学家伊万诺夫(Ilya Ivanovich Ivanov)发表演讲,认为可以通过人工授精,获得人猿杂交种。

1924年,他给苏联政府写信,希望开展人类与灵长类动物的杂交实验。当时的列宁的秘书戈布诺夫(Nikolai Gorbunov)批准了这项实验。

伊万诺夫

这项实验先后采用两种方式进行:其一,尝试用人类的米青液,给雌性黑猩猩受孕;其二,尝试用黑猩猩的米青液,给人类妇女受孕。

1927年,伊万诺夫来到几内亚,尝试采用人类的米青子给两只雌性黑猩猩进行人工授精,但是都失败了。至于他使用的米青液来自哪里,则不得而知。但是,伊万诺夫在几内亚期间,他的儿子一直陪同左右,所以,有人猜测,他使用的米青液来自他的儿子。

几内亚的实验失败以后,伊万诺夫来到刚果,对外宣称要在医院里完成这个实验。但是,当地的总督坚持要全程观察这一实验,伊万诺夫拒不同意。因此,这次实验也宣告失败。

基于上述失败的实验,伊万诺夫改变策略,尝试采用雄性黑猩猩的米青液,给人类妇女受孕。

1928年,伊万诺夫开始寻找志愿者,最终有一个妇女接受了这个实验。在苏联的档案中,她被称作G。关于这个代号为G的女性的相关信息,我们所知甚少,即不清楚其年龄,也不知道其长相。

但是,在上述的档案中,保留了一份她的书信。在这封信中,她写道:“亲爱的教授,我的私生活会被完全毁掉,我将看不到继续存在的意义,但是为了能够献身于科学,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来给你写信。请不要拒绝我。

伊万诺夫为此做了大量准备工作,但是不幸的是,由于一系列原因,这只黑猩猩却死掉了。

1930年,伊万诺夫教授被捕,他被判处五年流放到阿拉木图,在那里他为哈萨克斯坦兽医动物学家研究所工作,直到1932年3月20日因中风去世。

在大清洗期间,列宁曾经的秘书戈布诺夫因间谍罪被起诉,后被判处死刑,并于1938年被处决。

《我的战斗猫》(原创小说)

我养的宠物猫咪,是只野猫繁殖的小猫,是在它吃奶的时候,从野猫的窝里抱回来的。

猫的品种很多,名贵的有泰国御猫

泰国呵叻猫:

泰国暹罗猫:

英国的曼岛猫、马恩岛猫、苏格兰猫、大耳朵的英伦猫(帝王猫),(猫咪的品种从图片,由上到下对照。)

和美国猫:

我国现在我们所有看到的家猫、野猫,大都是从旧社会,各国租界的,贵妇人养的,世界各地的名贵品种,杂交繁殖而来。

英国猫的祖先,来自于阿拉伯国家,而美国的猫咪,大都来自英国。

我国,所谓的野猫,都是从,由于各种原因,遗弃的家猫繁殖而来。野性的区别,是在自由繁殖的情况下,繁殖几代而已。

我养的战斗猫也不例外,那是在1995年某天的一个下午,区妇女主任张红突然把我叫住:“老吴,在我家厨房的阁楼上,一只野猫养了一窝小猫”。

张红接着又说:“你不是喜欢宠物吗,有没有兴趣,捉一只小猫咪回去养养。”

有这事!我来了兴趣,对张红说:“走,到你家去看看。”

时间正好是下班,我和张红到了她家,进入了她家厨房。

张红搬来梯子,我顺着梯子爬上了阁楼,阁楼上堆满了杂物。

我看见框子里,有个野猫用各种布料做的猫窝,窝里有4只各种花色的,可爱的小猫咪。

小猫咪还不会睁开眼睛,这是刚生下来没有几天呀。

我挑了一只母的三,抱下了阁楼。

我回到家,首先,找了个纸盒子和一件旧棉袄,给小猫咪做了一个猫窝,将三色小猫咪放入窝内后,赶紧骑上自行车去超市,买回来一袋全脂奶粉。

我将几勺奶粉,放入杯子里,冲好奶粉后,放在桌上冷了一会儿,我将杯里的奶粉滴在我的手背上,检查了一下温度后,倒入一个小盆子里。

我从猫窝里,抱出了小猫咪,放在小盆子边。

小猫咪还不会自己吃,怎么办?

我抱起小猫咪,把小猫咪的嘴,按在小盆子的奶粉里。

小猫咪的嘴外边,全部沾满了奶粉。

小猫咪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边的奶粉,尝出了奶水的味道。

我再次将小猫咪,放到奶粉的小盘子边上,小猫咪闻着味,自己在盆子里舔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猫咪的吃饭问题,总算解决了!”

后来,我在奶粉里,渐渐加入饭粒给小猫咪吃。

猫咪断奶后,那时候,还没有宠物店,也没有现成的猫粮卖,我每天用新鲜的小鱼,放入饭,在煤炉上给小猫咪做猫饭。

小猫长大后,我把猫咪的中餐晚餐,改成了中午一餐,晚上不给猫咪喂食。

如果晚上给猫咪吃饱了,猫咪晚上就会睡觉,不去抓老鼠吃。

有一天,三抓回来一只活的小老鼠;小老鼠是猫用嘴叼回来,在我面前显摆。

猫咪在我家的院子里,将活的小老鼠放下,让小老鼠逃跑,然后猫咪扑上去,在抓住老鼠;用两只前爪,把老小老鼠往空中抛。如此重复,猫咪嘴里还发出恐吓的声音,直到小老鼠死了为止,这就是传说中的猫戏老鼠。

一年后猫咪了,猫咪的声音很恐怖,像婴儿叫,为的是将公猫喊过来。

猫咪后的第二天,我看猫咪带回来,一只虎斑纹的大公猫,在阳台下的平台上。

我家猫咪,在公猫的面前调情:“它在平台上打滚,四只爪子朝上,将自己的肚子对着天上。”猫科动物交配前都有这种动作。

公猫在前边在旁边卧着,两眼紧盯着猫咪的表演,不时的扑上来。

如此重复,直到猫咪愿意,趴在地上,公猫骑在猫咪背上,公猫用嘴,咬住猫咪的颈上皮毛,完成交配。整个过程很短,几秒钟。

这是我仅有的一次,看到猫咪的交配过程。

每只母猫咪,在备孕期,都要和好多公猫发生交配。

因此,才有母猫咪生产下的小猫咪,五颜六色。

几个月后,我家三,诞下了四只小猫咪:(一只狸花猫,一只白猫、一只虎斑纹猫、一只踏雪无痕的黑猫“四个爪子是白色的”。)

我好奇的抓起来,看了看有几只公母:三母一公。

第二天我去喂猫时,发现猫窝里没有小猫,也没有老猫,于是我在地下室找,发现猫咪搬家了。这就是野猫的习惯。

我家的猫咪,战斗力很强,它能把德国牧羊犬,打得落荒而逃。

有一次,在人行道上,我看到,一位退休的老人,牵着一条大的德国牧羊犬,和我家猫咪对阵,猫咪毫不退让,只见它隆起高高的脊梁,嘴里发出威胁的声音,迎着跳上去,用它锋利的右爪,对德国牧羊犬的眼睛就是一爪子,德国牧羊犬吓得,挣脱了老人的遛狗绳,恐怖的大叫而逃,战斗猫由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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