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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业会(Opus Dei):现代骑士,后生可畏】(6-1)
/作者:华龙 /
(六)转战国际金融沙场
目录
(1) 转战金融沙场的天赐良机
(2)“缄默法则” 下混沌的精英世界:冰山一角法国
(3)灾难与危机的吸血管道:避税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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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转战金融沙场的天赐良机
约五十年代后半期开始,伴随着全球“隐身渗透”大战略实施进入一个新阶段,“主业会” 的组织录用模式也随之发生战略性转变。要对各目标国的战略性领域、政府决策层施加隐而不显、含而不露的影响力,不仅要有一支组织严密、纪律严明的大军队伍,还必须首先做好组织结构及人员的完善准备,这就需要改变录用成员的类型模式——重心由以往的大学生、学者转向其它领域。从此,各国的金融界精英阶层、公司董事及高层管理人员、政府决策层、高级公务员、高层行政事务管理者等群体就成为“主业会”的重要录用目标。
这个战略重心的转移也标志着“主业会”的全球渗透投放力开始了一个发展新阶段:使其成员们准备占据各目标国家的教育、金融、政治、情报、军事、司法、媒体等战略性部门的重要位置。“主业会”把这一切视为自己的“教神圣使命”。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是“主业会”在政府决策层开始大规模布局的一个盛况时期。这个战略的成功起始点在西班牙。法西斯者也为之提供了一个天赐良机。
1957年,法西斯者弗朗哥将军下令对政府内阁进行改组,这次改组的设计师就是“主业会”成员罗多(Laureano López Rodó)。罗多本是一名律师及法律教授,在弗朗哥的法西斯下被任命为外交部长。利用这个宝贵机会,“主业会”也获取了政府及其它战略性领域的一系列大权,如西班牙的商业/经济部长是“主业会”成员阿尔贝托·乌亚斯特雷斯 (AlbertoUllastres),乌亚斯特雷斯曾是一名政治经济学教授,在担任商业/经济部长八年任期满后,他又被任命为西班牙驻欧共体大使。
再比如,另一名成员马里亚诺·纳瓦罗-卢比奥(Mariano Navarro-Rubio )成为西班牙财政部长,从而使“主业会”控制了财政部大权。不仅如此,马里亚诺·纳瓦罗-卢比奥也坐在“西班牙人民银行”(Banco Popular Español )的董事会上。1958年,正是这家西班牙人民银行的资金创建了“主业会”在教育界的一个旗舰式学术机构,就是今天闻名世界的IESE商学院。这个商业院在中国也通过它的合作机构拥有庞大的人脉关系网与影响力。
“西班牙人民银行”,这家处处烙刻着“主业会”及其兄弟组织网络印记的金融机构,作为 “主业会”网络中金融帝国臂膀的一块重要基石,自从诞生就一直是其幕后主人的王国领地。这家银行由“主业会”的某成员出面,以“Banco Popular de los Provisiones del Porvenir”的名字创建,1947年改名为“西班牙人民银行”,并在西班牙首都马德里上市。2017年被西班牙另一大银行巨头桑坦德银行(Banco Santander)以象征性价格1欧元收购之前,“西班牙人民银行” 是西班牙第六大银行。在2023年的最新全球银行资产排名中,桑坦德银行位居第15名,甚至高于日本的瑞穗银行、美国的花旗银行、法国的兴业银行、英国的巴克莱银行、德国的德意志银行、香港上海汇丰银行。
1969年10月,在西班牙政府的又一次内阁重组中,“主业会”的权力进一步被强化,甚至变得不可挑战——在十九个部委中,其中十个最关键的战略性领域的部长职位全部归属“主业会”的成员或其亲密合作者,在其余九名部长中,其中八名也同样与“主业会”有各种合作关系。唯一的一名不是“主业会”的公开成员或合作者的,是西班牙首相路易斯·卡雷罗·布兰科(Luis Carrero Blanco)。然而,布兰科也被指实际上是被委托一项任务:保护“主业会”。
上帝的武士们深知,要让教在世界占据一个不可挑战、无容质疑的绝对主宰地位,必须让金融领域的控制权与其它领域的主宰权并肩前行。施礼华及其弟子们,就如同“耶稣会”、“马耳他骑士团”、“自由石匠会”(共济会)等战友与同行兄弟组织、或哥伦布等一代隐蔽东征武士团成员一样,深知主宰世界的一个秘诀:要成为世界的真正主人,绝不能让自己成为金钱的奴隶;但要主宰世界,金钱的作用又是必不可少的,他们需要在无声无形中越多越好地控制各个金融机构及货币体系,将之融入自己的战略规划网。
如此,“主业会”在悄无声息中开始掌控、接管越来越多的银行等战略性金融资产,开始在全球构筑一个规模庞大的金融与商经网络,囊括五花八门的公司与企业、门面皮包公司、利润转移中心、现金中转网络......这一切使“主业会”及其兄弟组织得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运营并控制金融资产、资助其全球的各种活动。
“主业会”的这个战略重心的转移也恰逢一个历史性的大好时机,天赐良机来自多方,如:
(1)教会正式登上国际金融舞台;
(2)纳粹势力的全球资产大转移与改头换面
(3)盎格鲁-撒克逊帝国开始构建全球”离岸” 中心与“避税天堂”。
第一个天赐良机:
1929年时,教皇皮乌斯十一世(Pius XI)与意大利法西斯者墨索里尼与签署了著名的《梵蒂冈协定》(‘Vatican Concordat’),即历史上的《拉特兰条约》,梵蒂冈作为一个独立的主权国从罗马城分割出,并得到大笔财富,包括创建梵蒂冈教会自己银行的种子资金。二战期间,“宗教事务研究所”(IOR)正式以公开身份登上国际金融舞台,即俗称的“梵蒂冈银行”。这个在教会保护伞下生存的独一无二的金融网络,拥有一个得天独厚的特殊地位,几乎不受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或国际法的约束,因而也成为西方强权手中一张王牌,堪称一个最理想的合作伙伴,一个超级金融大鳄,几乎无所不为,却又最隐匿低调,在国际舞台幕后翻云覆雨却又无声无形。
第二个天赐良机:
二战接近尾声之际,在前方隆隆炮声的掩护下,美国与苏联在后方也展开了刀光剑影的激烈厮杀与拼夺,以抢先掌控纳粹德国在一系列领域的尖端科技及其精英研究人员。为了这场抢夺战,美国先后启动了一系列秘密行动计划,著名的包括“曲别针”行动(Project Paperclip)等。与此同时,纳粹精英部队SS党卫军也与“敌方”英国、美国、教会的骑士团等方联手组织了类似的秘密转移行动,如著名的“绳梯”行动计划(“Ratline”)。这一系列秘密行动成功地把大批纳粹精英、资料、资产等纳粹帝国的有形及无形财富都秘密护送到世界各个“安全港”。
除此之外,鲜为人知的秘密行动还包括纳粹德国政府启动的官、私两栖资产转移秘密行动,由被任命为“帝国领袖”(Reichsleiter)的马丁·鲍尔曼(Martin Bormann)负责。 涉及的“资产”不仅包括德国自己的,也包括德国在入侵欧洲诸国后掠夺的一切有形、无形资产等宝藏。
纳粹“私有”领域的资产转移计划在1944年被正式启动。该年8月,在德国占领下的法国斯特拉斯堡的胭脂公寓酒店(Hotel Maison Rouge),纳粹的一些工商企业巨头与政府官员秘密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参加这次1944年纳粹会议的与会者被提供了资产转移的具体方案及详尽全面的指示。比如,如何使用与外国公司共同控股的机制、如何在国外建立隐蔽的“转型变身”机构(如技术中心、研究机构、处之类的“分离拥有”手段),并要确保不显露与纳粹拥有者有任何联系,等等。
Hotel Maison Rouge
在各种错综复杂的金融与工商安排中,参与者还被提供实例详解、被一步一步地详细指导。如美国某基金会公司与德火巨头克虏伯(Krupp )对不锈钢共同拥有专利权,如此可有效利用美国伙伴的身份,让克虏伯通过一系列美国大型企业及跨国公司继续在隐匿中发展壮大,通过这种方式携手的美国大企业;再比如,如何灵活使用各式跨境渠道秘密转移资产而不被发觉:通过国际金融交易、国际控股投资、中立国、有保密法的离岸国家与避税港的银行系统等途径。在一系列被推荐使用的国家中,瑞士是首选之一。
这只是纳粹们一系列迷宫般“化身”安排的冰山一角。但与纳粹官方启动的资产转移行动相比,这些“私有”领域的安排是业余级的,小巫见大巫。
早在1944年8月举行的这次特别秘密会议至少一年前,在新帝国领袖鲍尔曼亲自经手下,纳粹政府已开始了一系列绝密行动。1943年11月,代号为“火地岛”的绝密行动(‘Aktion Feuerland’)被启动,这个秘密行动的代号有一个更被熟知的西班牙语名字:“Tierra del Fuego”。
“火地岛”绝密行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把纳粹帝国的财富首先运到西班牙等南欧地区,再从那里转运到德军潜艇,进而运往美洲。这些“财富”包括大量的黄金、现金、股票、珍贵的艺术品、古籍珍宝文物、以及各行各业重要的纳粹精英人员。在二战接近尾声之际,众多纳粹军官与水手随同一系列德军潜艇,监护着大量重要文件、黄金及其它珍贵资产抵达美洲,把西班牙的前殖民地南美作为建立战后隐形“第四帝国”的起跳板。纳粹德国的这些绝密行动的记录不仅保存在阿根廷的政府档案(Archives of Coordination Federal)里,也被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及英国海军部收录。
如此,在前线炮火隆隆声中,纳粹德国庞大的金融、工业力量也一声不响地开足了全部马力,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全球大转移行动,将其资金、专利、股份、所有权、核心人员等,纷纷转移到各个“安全港”。当最后的日子即将来临之际,鲍尔曼的计划已如期实施,至少七百五十多家海外公司、机构已被稳妥设置隐身、嵌入国际网络。
在“火地岛”绝密行动下,一系列“中立国”、世界金融中心、拥有银行保密传统等条件的国家、代理机构、门面组织、合作人员等都被精心物色,为德国及其同盟服务。
纳粹资产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资产大转移行动之所以能成功实施,与纳粹德国手中掌握的一大资源密不可分:
一大批熟悉国际金融与投资、离岸银行业务的专家顾问的通力合作,集隐蔽式国际投资与金融控股、离岸银行运营“秘诀” 之大成,利用了世上每一种已知存在的、可利用的国际投资手段,这一切都旨在巧妙遮掩纳粹掌控的公司、机构的真正所有人身份,而这种运作方式也正是长期以来欧美国际金融大鳄们在离岸银行业务等领域通常采用的一些有效手段:
如使用基金会、各种信托、资产买卖及税款交纳代理中介、代名人(nominees)、期权契约(option agreements)、“联营协定”(pool agreements)、无记名空白背书(endorsement in blank)、代管存款(escrow deposits)、担保(pledges)、各种抵押贷款(collateral loans)、优先购买及拒绝权(rights of purchase and first refusal)、委托管理合同(management contracts)、服务合同(service contracts)、专利协议(patent agreements)、秘密卡特尔垄断(cartels)、不记名股份拥有与信托融合,等等。
二战结束后不久,纳粹势力掌控的一大批工业集团、跨国公司、财团、银行、金融机构、研究中心就已被安全置于“可信赖的”英国、美国、法国、瑞典、瑞士、荷兰、丹麦、挪威、西班牙等伙伴手中,通过这些“自由”国家的脸面、借助世界各地国际公司法律中所有一切可利用的机关,构建了一个横跨全球、盘根错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利益网链,以遮蔽这些公司与机构的真正拥有人身份。自战后至今,西方强权,包括所谓的“中立国”如瑞士、瑞典等社会的精英阶层,这些社会的政府、军界、情报界、司法界、工商界、金融界、跨国公司等,都在相当大的程度上积极地参与、协助、组织协调了这些纳粹秘密行动计划,并一直处心积虑地为其提供保护、助其壮大、与之融为一体。
不仅如此,在全球声名显赫人物与组织的保护伞下,纳粹资产以隐蔽的方式流回欧洲并涌向世界其它地区,光明正大地进行再投资、控股、渗透。这个西方纳粹大联盟囊括“自由”世界“名人录”上的显赫家族,包括数不胜数的世界著名人物、企业、组织,它们相互构成一个盘根错节、迷宫般的协作关系网络。
不了解国际商业与金融业务的这些不言“玄机”以及西方掌控的世界级银行、大型工商集团、跨国公司、宗教组织、军情网络及海外隐蔽战机构、秘密兄弟会、地下黑帮等一体化网络如何运行,就很难想像纳粹德国庞大的金融、工商业、科技等资产向世界各地系统转移的规模,也更难理解这一切对二战后整个世界的金融、经济、贸易、军事、外交的国际格局产生的深远影响。这里涉及的不仅仅是经济与金融资产、科技力量的转移,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一切隐蔽行动带来的难以估量的主宰权与支配力、通过这一切对参与国精英群体的渗透与操纵影响着全球政治、外交、经济与军事政策。
当善良的公众满心以为纳粹势力已被“消灭”时,纳粹帝国已经“借尸还魂”复生,纳粹核心力量得以完好保存并不断壮大,不仅助推西德战后的奇迹般复兴,还天衣无缝地嵌入各国当地的经济体系中,继而主导当地的金融、工业、科技体系,并通过“全球化” 而光明正大地走向世界。对这个奇迹的创造,教大一统联盟的精英们功不可没。
在“全球化”大旗下,一个全球化的无形纳粹帝国也将触角延伸到世界各个角落。这一切与七十年始正式崛起并在全球大规模推进的“私有化”、“市场化”、“公司股份化”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纽带。经过近八十年在全球各个角落的撒网布局,至二十一世纪的第二个十年,纳粹势力“借尸还魂”的工程已基本完工。
第三个天赐良机:
恰逢五十年代,英国政府也开始在悄无声息中把伦敦金融城作为一个国际金融活动的“离岸”中心来运行,并有意让五花八门的国际金融活动几乎在完全没有管制的状态中无拘无束地运行,伦敦也如此被指责为世界最大的洗钱、销赃、黑钱中转中心之一。
伦敦扮演这个角色恰好发生在“日不落帝国”的各个殖民地纷纷走向“自由、独立”之际。这种表象让许多人误以为“日不落帝国”从此崩溃了、消失了。这是对盎格鲁-撒克逊“能而示之不能”权术大师的一个天大的误解。
仅看一下世界地图:不仅直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横跨全球的各个时间带内,从美洲的加拿大到大洋洲的澳大利亚、新西兰,其国家首脑都仍是同一个英国君主,全球有数十个国家仍属于英联邦,而且十多个国家还选择了留在帝国的直接统治在内,成为英国的海外领地。许多人会不以为然地说,除了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其余的这些国家都是些小岛国。然而这才是帝国权术大师的精明所在!
仅以开曼岛或英属维京岛/岛(British Virgin Island)为例。
有多少人会想到:开曼岛这个总共约260多平方公里左右、2010年的人口普查结果仅有五万多人口的小岛,竟会成为世界“第五大国”——确切地说,是世界第五大金融中心,并被戴上“世界对冲基金首都”的桂冠?
又有谁会想得通,在多年间,进入中国的最大外国直接投资国家不是美国、日本,而是两大离岸地/避税港:香港与英属维京岛/岛(British Virgin Island)?英属维京岛/岛在哪儿?那些被来自这个小岛的源源不断、常常是来源不明的投资吞并、冲击、无形掌控的中国企业在自己被吞并、蚕食之前恐怕连英属维京岛/岛究竟在地图的哪个地方都找不到,甚至连它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小岛巨人,玄机何在?玄机就在每个人的鼻子底下,但多数人视而不见:这些大英帝国的海外领地,这些分散在全球各地的小岛,已被迅速打造成新帝国的一个秘密武器。这个新帝国无形而隐匿,如同一个在悄无声息中编织无形网络的幽灵蜘蛛,它庞大的蜘蛛网覆盖全球,而遍布世界各个时间带的离岸中心与避税港就是它伸向全球各个角落的吸血触角,供它时刻窥视、捕食一个又一个目标,毫不留情地抽吸一个又一个牺牲品的鲜血。
将“伦敦金融城”铸造成世界“离岸”中心的决定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之始就由英国政府大力推动的。当时,包括英国、美国在内的西方国家基本都维持着政府对金融的严格管控,包括外汇、资本进出口管制。但如同其它社会现象一样,这样的法律几乎总是针对普通公民的,对那些社会精英权贵们来说,自己总是例外。在针对伦敦金融城之类的精英“俱乐部”成员们违反外汇管制法律等活动,一位英国高官曾如此评论说,只有小鱼小虾们才会遵守这些法律,大鱼们总是会找到侧窗后门之类的途径绕过法律规章。
七十年代的美国在尼克松总统时期,在基辛格等权术大师设计下,连走四步环环相扣的妙棋,不仅前所未有地强化了英美为轴心的盎格鲁-撒克逊帝国在世界的超级操纵主宰力,也深刻影响着从此至今的中国等世界民族的命运。其中一步就是对国际私有金融松绑,废除进出美国的资金流动管制,开启”私有”国际金融力量洪流倾泻全球的洪闸。1981年,里根上台后又通过了一条法律,允许所谓的“国际银行业务设施”(IBF)在美国运营,又赋予了华尔街与伦敦金融城享有同样的“离岸”地位。
如此,自八十年代早期,国际金融市场的大部分业务就一直以纽约华尔街与伦敦金融城这两大吸血兄弟为中心,源源不断的资金——形形的财富来源也以这两个“离岸港”为中心,流入、流出世界大多数国家,并为控制各国的命脉而铺设陈仓栈道。
与此同时,在英国首相撒切尔与美国总统里根联手推动的全球“新自由主义”经济改革大潮中,著名的伦敦金融市场 “Big Bang” (“宇宙大爆炸”)也为以伦敦为核心的国际金融市场炸出了一个大黑洞,与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全球化并肩前行,如同一支三管枪,发射向全球各个角落。在此后至今的数十年中,随着“自由主义经济”、“私有化”、“股份市场化”、“全球化”的正式开闸,整个世界被置于吞噬大宴的餐桌,以跨国公司、各种金融投资机构现身的先导军如狼似虎地扑向世界各地,拆除各目标国家的国家安全防护屏障,在全球开启收购、吞并大潮,主宰一个又一个目标主权国家的战略命脉。
在这个金融宇宙大爆炸的旋涡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就是离岸中心、避税港。现代离岸中心与避税港得以爆炸式飞跃发展的最关键因素,并不在那些加勒比海的人间天堂般小岛屿上,也不在被群山环绕的传统秘密银行堡垒瑞士,而是在以“自由”与 “”、 “开放而透明”闻名的伦敦。
在这样一个“新世界”,各路秘密精英势力网络的大小鱼虾都在国际金融这个污水深潭中大显身手。
电影《达芬奇密码》提到的宗教故事三:自虐的苦修士与传承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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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姿势!电影《达芬奇密码》提到的宗教故事(一):耶稣的神性
电影《达芬奇密码》提到的宗教故事(二):耶稣的妻子?
看过《达芬奇密码》的朋友,一定会对两个神秘的组织产生浓厚的兴趣,一个是每天鞭笞自己的白化病人苦修士塞拉斯所属的“天主事工会”,一个就是据说达芬奇、牛顿、波提切利、维克多雨果等名人“大师”都是其中成员的“郇山隐修会”。今天和大家聊聊其中奥秘。
先说“天主事工会”(Opus Dei,主业会),这是真实存在的。这个1928年由西班牙牧师Josemaria Escriva创立的私人团体,到1950年教宗庇护十二世批准一般信徒入会,再到1982年被教宗圣若望保罗二世批准成为教会的自治性社团,发展到今天在全世界大概有8万会员。
主业会的徽章“拥抱世界的十字架”
剧中的塞拉斯鞭打自己,并且在大腿上佩戴“苦修带”(金属扎带,有倒刺,扎在皮肉里产生剧痛),这都符合天主事工会“苦修”的原则。事实上,这个教会分为发誓独身的苦修会员和一般可结婚的普通会员。苦修士们一天甚至会佩戴苦修带两个小时,皮肉穿孔,他们认为苦修带带来的痛苦使他们铭记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苦,并且这种痛可以摸去他们人类的欲望,从而更接近上帝。现在这种苦修士越来越少,比例约占不到20%,但确实是一种事实。
苦修带
至于剧中人物的凶残,应该是来源于他的经历,并非宗教原因,然而电影中这些通过画面交代的概念过于集中和笼统,未必让观众分得清,所以难免会产生一种“主业会即是残忍的组织”这样的错误概念,也难怪在小说和电影出版之后,教会各界声讨不断。
另一个电影里提到的组织“郇山隐修会”(锡安会),作者叙述,它有着神秘的历史,以及令人惊讶的成员列表:达芬奇,牛顿,波提切利,维克多雨果,克劳德.德彪西……剧中这个团体传承前年,坚守着一些秘密。
郇山隐修会徽章
虽然我们都很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然而这个1956年在法国注册成立的恶搞组织“郇山隐修会”,已经公开承认了对这一名单的伪造。事实上组织的创立者皮埃尔.普兰塔,通过伪造了一份名为《Dossiers secrets d'Henri Lobineau》的文件并存入法国国家图书馆,来描述了墨洛温王朝的后裔在暗中对法国的历史影响。普兰塔任秘书长,其他三个朋友分别出任会长、副会长、财务主管。这个组织名字其实是法国阿纳马斯(Annemasse)小城南边的一座小山的名字(Sion),普兰塔就是在这座小城里创建了郇山隐修会,并发表了一些对当地市政规划进行批评的文章。同年底,普兰塔的最终意图渐渐显露,即是在当地修建一座修道院。然而在不久之后,由于种种原因,这个组织解散,普兰塔也曾因“欺诈”罪名被刑事起诉。官方上,自1956年之后,这个组织已经没有活动,处于“休眠”状态。
皮埃尔.普兰塔
这位被称作“大师”的普兰塔先生,借助他对历史的深刻认识,以及他终生研究分析的墨洛温王朝的始终,成功的将“郇山隐修会”这个IP完美打造,让后人从历史、逻辑、神秘主义等等方面不断对其产生兴趣,也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一些类似《达芬奇密码》这样的神秘主义小说作品的产生。笔者认为,就如同他那长长的名人列表上的每一位被称作“大师”的人物一样,他也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大师。有人会说,也许这一切都是真的而非伪造,普兰塔先生也许真的是这个上古协会的传承人。如果是这样,我不禁联想到了为了拍摄《阿凡达》而用了四年时间创造了“纳美语”的卡梅隆(其实负责开发语言的人是南加州大学的教授保罗·R·弗洛莫,然而没人记得他),难道他是外星人?
笔者认为,将艺术创造打造的如此完美而具有深度,以这样的态度来创作,这就是当之无愧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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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天主事工会”(Opus Dei,主业会),这是真实存在的。这个1928年由西班牙牧师Josemaria Escriva创立的私人团体,到1950年教宗庇护十二世批准一般信徒入会,再到1982年被教宗圣若望保罗二世批准成为教会的自治性社团,发展到今天在全世界大概有8万会员。
主业会的徽章“拥抱世界的十字架”
剧中的塞拉斯鞭打自己,并且在大腿上佩戴“苦修带”(金属扎带,有倒刺,扎在皮肉里产生剧痛),这都符合天主事工会“苦修”的原则。事实上,这个教会分为发誓独身的苦修会员和一般可结婚的普通会员。苦修士们一天甚至会佩戴苦修带两个小时,皮肉穿孔,他们认为苦修带带来的痛苦使他们铭记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苦,并且这种痛可以摸去他们人类的欲望,从而更接近上帝。现在这种苦修士越来越少,比例约占不到20%,但确实是一种事实。
苦修带
至于剧中人物的凶残,应该是来源于他的经历,并非宗教原因,然而电影中这些通过画面交代的概念过于集中和笼统,未必让观众分得清,所以难免会产生一种“主业会即是残忍的组织”这样的错误概念,也难怪在小说和电影出版之后,教会各界声讨不断。
另一个电影里提到的组织“郇山隐修会”(锡安会),作者叙述,它有着神秘的历史,以及令人惊讶的成员列表:达芬奇,牛顿,波提切利,维克多雨果,克劳德.德彪西……剧中这个团体传承前年,坚守着一些秘密。
郇山隐修会徽章
虽然我们都很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然而这个1956年在法国注册成立的恶搞组织“郇山隐修会”,已经公开承认了对这一名单的伪造。事实上组织的创立者皮埃尔.普兰塔,通过伪造了一份名为《Dossiers secrets d'Henri Lobineau》的文件并存入法国国家图书馆,来描述了墨洛温王朝的后裔在暗中对法国的历史影响。普兰塔任秘书长,其他三个朋友分别出任会长、副会长、财务主管。这个组织名字其实是法国阿纳马斯(Annemasse)小城南边的一座小山的名字(Sion),普兰塔就是在这座小城里创建了郇山隐修会,并发表了一些对当地市政规划进行批评的文章。同年底,普兰塔的最终意图渐渐显露,即是在当地修建一座修道院。然而在不久之后,由于种种原因,这个组织解散,普兰塔也曾因“欺诈”罪名被刑事起诉。官方上,自1956年之后,这个组织已经没有活动,处于“休眠”状态。
皮埃尔.普兰塔
这位被称作“大师”的普兰塔先生,借助他对历史的深刻认识,以及他终生研究分析的墨洛温王朝的始终,成功的将“郇山隐修会”这个IP完美打造,让后人从历史、逻辑、神秘主义等等方面不断对其产生兴趣,也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一些类似《达芬奇密码》这样的神秘主义小说作品的产生。笔者认为,就如同他那长长的名人列表上的每一位被称作“大师”的人物一样,他也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大师。有人会说,也许这一切都是真的而非伪造,普兰塔先生也许真的是这个上古协会的传承人。如果是这样,我不禁联想到了为了拍摄《阿凡达》而用了四年时间创造了“纳美语”的卡梅隆(其实负责开发语言的人是南加州大学的教授保罗·R·弗洛莫,然而没人记得他),难道他是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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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购的“年关”
眼看要到春节,对于职业代购们来说,这个年关似乎不太好过。
1月1日,中国首部电商法落地施行,海外代购被纳入电子商务经营者,需按规定登记、纳税。
新政之下,代购圈迎来大洗牌:有人翻新套路,想趁细节尚不明确时再捞一把;有人黯然退出,不想再为越发稀薄的利润折腰;有人则想借此“洗白”,希望在更加公平的市场环境里搏得新机遇。
资料图:海关工作人员正在清点查获的韩国代购品。万学玲 摄
曾经风光无限的个人代购行业,似乎也终于来到发展的转折点。是就此沉寂、步入漫漫寒冬?还是先破后立,迎来新的春天?很多人在等待答案。
“过冬”
1月4日晚,走出首都机场的无申报通道,吴洁狠狠地舒了一口气。
三个塞得满满的行李箱,加上随身行李,总价十二、三万元的化妆品,已经达到《电商法》的处罚标准。
受访人供图
“如果不是早就承诺了老客户,绝对不会铤而走险”。回想起同机一位“不幸”被抽检并扣下的代购同行,吴洁感到一阵后怕。
《电商法》规定,电子商务经营者应当依法办理市场主体登记,依法履行纳税义务。
至于电子商务经营者,《电商法》的定义是:通过互联网等信息网络从事销售商品或者提供服务的经营活动的自然人、法人和非法人组织,包括电子商务平台经营者、平台内经营者以及通过自建网站、其他网络服务销售商品或者提供服务的电子商务经营者。
这意味着,无论是在微信朋友圈里卖货,还是在淘宝开代购店,都将被列为电子商务经营者并纳入监管,违规者最高罚款200万元。个人代购靠“赚差价、不缴税”致富的日子或一去不返。
资料图:韩国仁川机场的中国代购。受访人供图
在吴洁看来,随着这两年海关检查趋严,代购的“冬天”早已开始;去年一位淘宝店主因代购服装涉嫌走私、逃税被判10年,更令行业震动。此次新法出台,有可能成为压垮许多个人代购的最后一根稻草。
曾经,从韩国济州岛飞北京的红眼航班常常满座,乘客中多是“人肉代购”。而据吴洁观察,这次她所搭乘的航班上,代购寥寥无几。
“新政之下,多数代购都在观望”。吴洁说,做完这一单,她也要暂时休息,一方面是不想再提心吊胆过海关,另一方面也要权衡未来是否继续。
对策
主业做会计、兼职搞代购的孙露頔,今年多了项“爱好”:画画。
“圈里都传,用手绘图代替商品图发朋友圈,就能规避微信检查”。孙露頔展示了自己略显粗糙的作品,笑言,虽然笔法不佳,但客人都是老用户,秒懂。
受访人供图
《电商法》公布之初,有人曾经断言,这给朋友圈代购等非正规渠道判了“死刑”。但有些代购很快发现,新规在某些细节上并不完善。
比如,其中提到的“零星小额交易”,定义模糊不清,而该范畴的电商主体恰恰属于豁免登记的范围。
此外,从目前看来,有关部门的监管力度也仍是未知数。
这些都成了代购们眼中的“缓冲”,成了他们套路频出、继续经营的倚仗。
“看中的款式请截图下单,发微信询问时不要涉及银行、转账、支付、下单及品牌名称等敏感词,如有可能请尽量语音沟通”。从1月1日起,代购们开始在朋友圈传播诸如此类的“友情提示”,并很快和客人达成默契。
孙露頔的老客户、经常代购化妆品的李晓宁对这些已熟稔于心。看到一款被描述为“一个棕色瓶子,特别滋润,先用水再用它,有种成分叫‘二裂酵母溶胞提取物’”的化妆品,她几乎毫不犹豫就说出了名字“某品牌小棕瓶精华”。
至于其他代购为逃避监管、特意用英文发布的商品信息,只要有手绘图,李晓宁也能瞬间看懂。
某代购囤积的货物。受访人供图
孙露頔坦言,自己很清楚,在《电商法》施行后,非正规经营并不是长久之计,但做代购远超同龄上班族的高额回报,让她难以舍弃。
更何况,去年囤积的大量货物,经过年底一轮促销,剩下的量仍然足够支撑半年;就此弃之不理,也让她无法接受。
“总是会上有对策、下有对策的”。孙露頔不甘心地说,反正已经和客人承诺,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到最后一秒。
告别
“不忍说再见,又不得不说再见”。几天前,李木子下架了淘宝店里的所有商品,只在店铺首页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过去五年,她的店铺主要从意大利本地商场和买手店购买流行商品,通过拼邮寄回国内。
据李木子介绍,像她这样出货较多的代购,通常选择有资质的进出口贸易公司或专业清关公司,让商品在尽可能免税或是少税的情况下,快速顺利地通过海关,以追求更大利润。
资料图:广州海关驻邮局办事处关员在广州航空邮件处理中心巡查。韩建全 摄
但是从去年下半年起,海关检查力度持续增加,清关公司出库愈发困难,不少代购很难往国内发货,她自己的店铺也越来越难以为继。
最多时,李木子身边曾有20多个华人朋友都在做代购,如今已有近1/3决定放弃。
“从长远看来,随着《电商法》日益完善,即使与清关公司合作,入关时遭到查验、需要足额缴税的情况也会越来越多。”李木子说,缴税后的商品价格几乎与国内专柜相差无几,这让代购变得毫无意义,更别提还有其他法律风险。
“与其铤而走险,不如就此转行。有时间帮朋友或者老客户随便买点东西,就当义务帮忙吧。”
到法国留学的第二年,何珊珊就经朋友介绍做起了代购。2018年,每月流水达到70多万,足够维持她在异国的生活。
没想到,从去年11月开始,她通过“人肉”带回国内的货物,先后有4单被海关扣下并补税。最近一单找朋友帮忙带回,连人带货都被扣;价值超过五万元的奢侈品和少量化妆品,补税将近一万元。
据何珊珊介绍,出现上述情况,如果带货人没有案底,第一次是补税,第二次就是没收。而在新政落地后,是否要承担更多法律后果,她目前还不清楚。
何珊珊曾经的朋友圈封面。受访人供图
几天前,经过反复思量,何珊珊在客户群里宣布退出代购圈。《电商法》的施行让她不敢再找朋友带货,怕让对方担上违法的责任;海关频繁查验下利润变得更加微薄,让她觉得费力不讨好。
“大不了还是去找份工作,或者在一些跨境平台做买手,反正总能养活自己。”何珊珊说。
转型
有人在不甘中黯然退场,也有人卸下背上的包袱,轻装前行。
淘宝店主许明凯一直在期待《电商法》落地。在他看来,这虽然会让代购行业重新洗牌,导致一些散户型的小代购逐渐离场,但同时也会为具备一定规模的代购提供机遇,促使其向从事跨境电商的小微企业转型,从而实现更大的发展。
更让他期待的,是新政对整个代购行业起到的规范作用。
和许多消费者一样,许明凯也对假货深恶痛绝。眼睁睁看着某些店铺里,价格低得异常、真假明显存疑的代购货品卖得热火朝天,而自家店里一分钱一分货的商品却乏人问津,他既心痛又无奈。
资料图:东莞海关查获的侵权货物。埔关 摄
“真代购的生存空间,被真假货一起卖、或是全卖假货的‘代购们’挤压得极其有限。”许明凯说,如果“假代购”因新政受到约束,行业环境就此变得清朗,那么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
最近,许明凯已经在向工商部门咨询,决定正式成立公司,税费自己承担。“走出‘灰色地带’反而更好,至少不用再担惊受怕。”
张静是同行眼中“有门道”的代购。在美国从业四年多,她已经和当地买手店签署了价格协议,能以较低价格采购。
张静认为,《电商法》并不像圈里某些人有意传播的那样,对代购“赶尽杀绝”。 淘汰掉业内不正规的“小代购”,在她看来,有利于市场的良性发展。
现在,张静已经在当地注册公司并办理执照,等国内的相关手续完善后,就会继续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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