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6岁时碰破了头,相士惊呼:“妙,异日必大贵”,竟预言成真
明朝一代,自成祖徐皇后以下,历代宫廷中品级较高的后妃,其出身往往不过是低级官吏之家,甚至来自民间,其父兄的官秩恩赉得自女儿的日益显贵,全家富贵系于一人,而所获官职则多为虚衔,并无实权,因缺乏外家的支持更不能对朝局产生足够的影响;而就当时的记载而言,这样的选择不仅是为了避免内外勾结而造成后族坐大,也希望来自民间的女子更懂得惜福,使宫闱风气免于奢侈,于是帝王置身其间,又有后妃从旁劝谏,潜移默化,虽然长在绮罗丛中,也能体恤民间百姓生活不易。
而万历明神宗的母亲,孝定皇太后李氏的出身亦是如此。
孝定皇太后李氏祖籍济县,父名李伟,字世奇,其祖上世居山西。李伟6岁时候,一日与邻里伙伴在弄堂里嬉闹,不小心摔倒,恰巧头碰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从而在额头正上方留下了一个“米”字形状的疤痕。这本来是破相了,但好在是男子,较女子轻于容貌,于是父母对这疤痕也并不在意。
谁知,有一天李伟随父亲出门,却突然被一位算命先生死死盯住。只见这算命先生瞅着李伟头上的疤痕看了半天,突然惊呼:“妙,妙,异日必大贵,且长矣”。时年李伟年幼,并不明白,李伟父亲也未在意,还以为是相士见儿子额头疤痕奇丑,而故意取笑之。
永乐初,李伟随靖难军到了顺天府沸县,遂定居于此,并娶妻生子。后因附近有盗贼出没,方携家人入京师,并子承父业,做了一名泥瓦匠,此时的李伟家世着实平常,为人小心却也木讷,并没有什么出色的才华,看起其一生就这样为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已。所以,当时相士之言他们更是作为笑谈。
公元1546年,李伟于梦中见五色彩辇,旌幢鼓吹,引彩辇至家中卧房,不久又得一女,名字不详,但根据李伟的梦,被后世杜撰名为李彩凤,即孝定皇太后,其时屋内异香经久不散。李太后的神奇出生不过是好事者的存心附会,毫无科学依据,不过。此时的李伟并不知道,他的大贵即将随着这个女儿的诞生而降临。
公元1562年,由于李伟与裕王朱载垕的元妃李氏娘家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为了生计,李伟于是将女儿送到裕王朱载垕府邸。谁知,这一送,竟真送来了自己的“异贵”。
李彩凤到了裕王府邸,竟颇受裕王宠爱,而且还连举二子。本来女儿为王爷诞下王子后,李伟随着女儿身份的而改变虽然算不上异贵,但也属于大贵了。但命运就是这么神奇,李伟的命运也竟然随着女婿裕王朱载垕的命运发生改变。
裕王朱载垕是明世宗朱厚熜第三子,嘉靖十八年(1539)二月,明世宗朱厚熜册立次子朱载壡为太子,三子朱载垕为裕王,四子朱载圳为景王。本来朱载垕可安心当王爷,但随知嘉靖二十八年(1549)三月,太子朱载壡病死,裕王朱载垕以次序当为太子,最终即位为皇帝。而李氏也从王爷侧妃升级为了皇贵妃,而家世着实平常,为人木讷的泥瓦匠李伟则一跃成为了国丈。
隆庆二年,朱载垕授李伟为都督同知。隆庆六年(1572年),穆宗驾崩,李伟10岁的外孙朱翊钧即位,年号万历,李伟女儿李氏成为皇太后。而李伟的外孙子万历登极后封外公李伟为武清伯,又进武清侯,至此李家一族可谓“异贵”。此时,李伟才明白,当年相士预言其日后必将位极人臣,“异日当大贵”果成为现实。
李伟不但大贵,且子孙富贵绵长。据记载,孝定皇太后李氏梦中曾得九莲菩萨授其经书,于是被认为其本人就是九莲菩萨转世。明神宗登极后数年,即于京师内修建慈寿寺,寺内设慈寿殿,殿后建九莲阁,阁内供奉九莲菩萨,其面容就是其母亲李太后,太后完成了由人变神的飞跃,地位显然高于人世,那出身低微就没人敢语了。而李家的荣华富贵于是按此以来自然是“命中当有”。
且不说这些传闻是出自李氏一族的有意宣扬,还是好事者的存心附会,在当时的情境下,这些传说的流行,都使人相信孝定皇太后的出生是受到上天庇护的,甚至在当时社会,上天有着近乎绝对的权威,这样的传闻客观上进一步巩固和提高了慈圣的地位,并给她甚至李氏一族蒙上了一种神圣的色彩。但无论是《明史》列传还是笔记小说,都记载了这样那样的传闻,使人相信李伟从天而降的荣华富贵并非无因,而是冥冥中早有天意。凭借这些传说,孝定争太后便在自身与神仙之间建立了联系,自此以后,她不仅是一个泥瓦匠的女儿,也是天上神仙的化身或使者,在敬天畏命的年代,这样的背景替她赢得了更多的尊重和敬畏,保障了她本人的地位和家族的富贵。
崇祯年间,崇祯帝因事夺李伟的曾孙李国瑞的侯爵,李国瑞不久惊惧而亡,适逢皇五子慈焕疾亟,病中忽称:“九莲菩萨言,帝待外戚薄,将尽殇诸子。” 崇祯帝大惊,遂复李家爵,可见崇祯皇帝也相信九莲菩萨就是孝定皇太后,而菩萨自然是有神通的,出于对神明的畏惧,不敢薄待李家。此事《明史》亦有记载,可见当时九莲菩萨即孝定皇太后的说法实在深植人心,在一定程度上这样的“神明庇佑”进一步保障了李家的富贵绵延。
因此,当日相士所言:“异日必大贵,且长矣”,终也算是“金口玉言”了。
掌握身体的秘密,了解一生的机遇
在我们人的身体上,一些特征会代表我们这一生的运势。有人说,长睫毛大眼睛的人长得一定很好看,但是通常睫毛长的女孩子脾气不好,眼睛大的女孩爱花钱。
关于痣也有很多说法,眉毛里面有痣的人聪明。 脖子后面的是苦情痣。右手臂外侧肘部到腕部之间有痣的桃花运会比较差。(我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发现在左手臂上有一个痣,不禁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男的)。
如果你以生病为借口 推托别人的约会 或者逃课之类的,那么 过段时间 肯定会生病 而且是说什么样的慌 就生什么样的病。
而且买钱包不要买红色的,存不下钱。女孩小时候一定会破相,要么从楼梯上摔下来,要么被烫伤,因为这样才能养大。如果小时候眼睛周围受过伤,据说是因为命太好,要受点伤才行。
虽然不知道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我想说,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如果你的命格是大富大贵,但是你就此混吃等死,那么大富大贵的机缘也会离你而去。同样的,如果你的命格非常好,但是你无恶不作,那么总有一天,你的命格也会发生改变。
民间故事:女儿脸有麻子,父亲说嫁给你哥吧!儿子:多谢父亲成全
清代,位于淮河南岸和长江北岸之间的安徽庐州府,土地肥沃,水源充足,而且四季分明,当地百姓利用得天独厚的条件,开垦出很多良田,这一带大都以农耕为主。
庐州府治下的磨店乡有户姓李的人家,户主是个读书人,但他并不贪念功名利禄,而是几十年如一日地留在村里,靠知识和勤奋攒下几十亩良田,跨进了富农的行列。
李父深知读书的重要性,并没有小富即安,急于享受富足的生活,而是将大部分收入用于学业,在乡里开设学馆,教孩子们读书。
李家有四个儿子,其中最小的儿子李文安自幼体弱,幸好李父从书上学到一些医术,平日里细心调养着,不求他有多大出息,只希望他平安长大。
算命先生曾经说过,只要保持本心,这孩子将来必有大造化。因此李文安的童年时光很幸福,他不需要像哥哥们那样天天苦读,除了跟父亲出门的日子,他经常跑到田野山间玩耍,对各种小动物非常和善亲厚。
有一天,李文安跟随父亲外出,见路边躺着一个小女孩儿,衣衫褴褛,紧闭双目,小脸蛋却呈现诡异的红色,李文安父子连忙上前查看,小女孩果然在发高烧,如果得不到医治,会很危险。
人命关天,李文安父子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当下李父也顾不得自己有事要办,一把抱起小女孩儿就回了家。
仔细诊查之后吓了一跳:原来这孩子在出天花!李父连忙把李文安赶走不让接近,又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女孩安置在一个偏僻的房间,熬了预防的草药给全家人喝。
很快,女孩脸上长出一粒粒痘子,难受地扭来扭去,李父赶紧开方抓药,内服外敷扎针都用上了,女孩儿在挣扎三天,李父调整了几次方子后,终于慢慢退烧。
李父暗道好险,这三天时间对他来说是一个极致的挑战,在那个年代,得了天花就像是过鬼门关一样危险,搞不好还会祸及家人。万幸的是,女孩挺过来了,小儿子和家人也没有被感染。
李文安再见到女孩已经是二十天后,大病初愈,女孩瘦得仿佛脸上只剩下一双眼睛,让李文安想起被他救过的猫。问她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女孩只说叫甜儿,今年五岁,再问就是摇头。
李父心下了然:一定是生了病医不起,被家里抛弃了,真是个可怜孩子。可人都救回来了,干脆好人做到底吧,于是收养了女孩,跟他姓李,李文安从此多了个妹妹。
欢乐时光过得快,李文安脱跳的童年到八岁戛然而止,因为父亲对他说:“你要开始念书了。”别人三岁就启蒙,他一直拖到了八岁,李父也希望他能多学点知识,安排了大儿子监督他的学业。
李文安的大哥很尽职,他除了过年可以放松三天之外,其余时间天天都在读书,仿佛要把耽误的都找补回来。但李文安的成绩还是不太理想,直到十三岁才读完“四书”和“毛诗”。
十几年过去,李文安的学问并不突出,但这并不妨碍他长成一个坚韧,勤奋,善良的青年,只是小身板依然柔弱,时不时地需要父亲操心。
而李家收养的女孩李甜儿,病好之后脸上留下了几点麻子,算是破相了,有时候走在路上,还会有人一直盯着她看。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李文安父子俩就是她命中的贵人。
救命之恩,李甜儿默默记在心中,她留在李家,以行动来报答,以辛勤的劳动来报答李老太爷的养育之恩,常常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长大后练了个利索能干的姑娘,家里家外,田间地里的活儿,就没有她不会的。
有时候,李文安会拉住甜儿,聊一些田野山间的趣事,这也算是他们之间的共同语言了。甜儿对这个不摆架子的四少爷颇有好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说给他听,为李文安枯燥的读书生涯增添了不少乐趣,李文安也一直对甜儿十分亲厚。
李文安到了婚配年纪,但是婚姻有点令人堪忧,最主要原因就是身子太弱了,没有一家姑娘看得上他,那时候老百姓喜欢的是身强力壮能干活的男子。李父也没有办法,只能顺其自然。
还有在李家干活能顶半边天的甜儿,同样是个“老大难”,她除了脸上的麻子之外,还有一个更为“致命”的缺点。
原来,甜儿虽然成了李家养女,但是以李家的家境,还不足以把她当成闺阁小姐来培养,甜儿得干活,所以为了方便,她也就没有缠足,长大了以后有着一双大脚,这在当时,可以说是一个很严重的缺陷,比麻子还要严重。
这兄妹俩的婚事真难啊,李父常为此暗暗操心。
可是谁也不知道,李文安心里面竟然有了甜儿,碍于身份,他不敢表露心迹,只是默默的关注着甜儿。
直到有一天,李文安晚上归来,发现劳累的甜儿趴在堂屋的桌上睡着了,他就脱下外衣轻轻的为甜儿披上。这一幕刚巧被李父看见,知道了小儿子对甜儿有情,他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让李文安娶了甜儿呢?
说干就干,李父马上做了一个多年以后仍然无比自豪的决定:让李文安和甜儿成了亲。
李文安兄妹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父亲将女孩带回家的时候,确实将其收为义女,两人也担着兄妹的名号。
现在,他们“兄妹”竟然结为了夫妻!看在左右街坊眼里简直就是有违伦常,经常对他们指指点点,各种闲言碎语不断。
可李家人一点也不在意,李氏成了李家四少奶奶,虽然身份不同了,但她心态没有改变,仍然一如既往地为李家操劳。
不久后的一天傍晚,甜儿从地里收工回家,半路上被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拦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可还记得我?”甜儿一愣,说道:“我见过你!”
原来,大概一年前,甜儿外出时发现有人在注视她,她以为又是哪个搬弄是非的在讥笑她,可很快她就发现,那是个中年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复杂而又令人费解,并没有嘲笑的意思,见被甜儿发现,他错开目光转身就走了。
此刻再度相见,甜儿狐疑地打量着他,突然触动了脑海深处的记忆,惊呼道:“你……你是我爹?”男子说是啊,我可怜的女儿啊!拉着甜儿嚎啕大哭。
原来男子叫李鸿谟,也是同县人,响当当的贫农。当年就是因为太穷了,甜儿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姐姐,他们实在没能力医治生病的甜儿,就把她放在路边,躲在一旁守着,见到李家父子把她捡回去才离开。
后来甜儿得救恢复健康,李鸿谟既高兴又矛盾,最终还是放弃了把女儿认回去的想法,实在是没脸,也没钱支付医药费,只是偷偷地关注着女儿。
甜儿长大后,因为脸上的麻子和一对大脚,大家都认定她嫁不出去。但李鸿谟仍是不敢相认:如果甜儿不愿回家还好,可万一她要回家呢?做父母的当然欢喜,可他们没有勇气,也没有底气养着她一辈子,父母总要老去,两个兄弟要娶亲,将来儿媳妇进门后,姑嫂之间的相处是个大问题,说不定两个兄弟的态度也会改变。
李鸿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就强按下这份心思,只是一直关注着甜儿。
事情的发展出乎大家意料,谁都想不到甜儿后来竟然加入李家,成了李家的四少奶奶。李鸿谟为女儿高兴,没有了之前的顾虑,他便起了与女儿相认的念头,毕竟,李家富裕得多,他也希望得到一些帮助。
面对这个外家,李文安给予了足够的理解和耐心。最终还是尽了自己的能力,凑了点钱,让两个小舅子到城里做起了小生意。
娶妻之后的李文安,仿佛开挂转运了,他35岁上考中了举人,4年之后,李文安又考上了进士,后来负责管理监狱,相当于现在的典狱长,而他的哥哥们反而名落孙山。
从这时候起,人们忘记了李氏甜儿的一切不足之处,街坊所传言的全是她如何有“帮夫运”,就连李文安父子救回甜儿抚养长大的事,也有了新的版本,被乡亲们添油加醋,说得如有神助。
当然,李家并不会因为这些传言受到半点影响,该干啥干啥。李氏比以前更加低调,她不再外出下地,专心打理家事,努力为丈夫分忧。
虽然李文安已经快40岁,但这个时机对他来说却刚刚好。前面几十年老天爷没有理会他,但这次却大方地为他开启了一扇门。
在同期进士中,有个特别优秀的世家弟子,李文安非常欣赏他,本能地觉得他将来必成大器,他主动结交这位同年,还让自己的长子和次子跟他学习。后来的事实证明,李文安这次看人的眼光实在准得可怕。
李文安非常忠厚正直,在任上尽职尽责,事必亲躬,同仁们也交口称赞。他在管理提牢厅时,很关心犯人的生活起居,管束底下官吏,严禁狱卒克扣伙食,虐待囚犯,还亲自到食堂尝试饭菜。一举一动,无一不透着他的善良。
在一个冬天的傍晚,李文安刚巡视完牢房准备回家,监狱刚好接收了转送过来的十几个囚犯,见他们戴着刑具,衣衫单薄,又冷又饿瑟瑟发抖,李文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自责,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还是疏忽的地方啊!”
第二天,李文安马上为转送的犯人准备了房间,放上棉被和衣服,还下令厨房安排人手准备饭菜,专供夜间转送过来的囚徒使用。
随着李文安中举至入朝为官,李氏娘家的两个兄弟李树和李林,也有点水涨船高之势,赚了一点钱,娶上了媳妇,早就不是以前吃不饱饭的穷小子,而是仗着姐夫的官职,心思渐渐活泛,开始人五人六起来。
随着心思的膨胀,这兄弟俩对自己的住处开始不满,各种嫌弃,他们相中了一户外来生意人的宅子,但人家既不出售也不转让,搬出李文安名头也不顶用。
李树就想出一些歪主意,往人家院子里扔死老鼠,扔垃圾骚扰对方,妄想人家知难而退,可是家人却养了一条大狗对付他们,只要有生人接近院墙,那狗就大声“汪汪”起来,马上就有家丁出门查看。
李氏兄弟见损招落空,又想出一条计策:毒死看家的大狗。李树买来毒药,李林把药混在包子里,两人冒险走进院墙,在狗发出叫声之前一抬手把几个包子扔了进去,然后撒腿就跑,不料迎面碰上几个家丁,只得束手就擒。
原来,主人正召集家丁在前院训话,天上突然坠下几个包子,主人家马上带人追出去,堵住了兄弟俩,李林手上油汪汪的,李树的口袋里搜出半包毒药,就这样被扭送了官府。不出意外,李树和李林被判故意投毒,收监半年。
初入监狱,李树和李林惴惴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李文安。李林问李树:“ 你说等下姐夫见了我们会怎样?是关照一下,还是嫌我们给他丢人,往死里整咱呢?”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李文安查看当天入狱人员名册,看到了李树和李林的名字,不过让二人想不到的是,李文安既不担心,也没有冲这两个小舅子发火,只是安排两人关在一间牢房。
晚上回家,李文安跟妻子说起两个舅子的事,李氏也赞同丈夫的处理方式,犯了错,该怎样罚就怎样罚,况且李氏很清楚,丈夫治下的监狱对犯人很优待,根本不用什么特别关照。
李树和李林在第二天见到了巡视牢房的姐夫李文安,只见他威严地瞪了二人一眼,一眼不发就走了。到了饭点,李氏兄弟看着碗里的饭有点不敢相信:这比以前在乡下吃的还要好啊!不由得有点害怕:这么好的饭,姐夫不会下了药整我们吧?
这两人不由得环视周围,发现相邻牢房吃的跟自己一模一样,这才放了心,心道在这里坐牢真不错啊!
一天,牢房里突然传出李林惊慌失措的喊声:“快来人呐,我哥他,他肚子痛晕过去了!”狱卒连忙叫来大夫诊治,可怎样也查不出病因,只得送去了城里的医馆。
李树送医之后没多久,又有一名囚犯得了痢疾,上吐下泻腹痛难忍,可监狱的大夫照顾李树去了,大伙儿束手无策,最后病人凶险万分,差点脱水身亡。
却说李树被送到医馆,大夫也诊不出他到底得的什么病,用尽了方法,他仍然昏迷不醒,大夫只得叫伙计先灌些补充体力的药。滚烫的汤药端上来,小伙计手突然抖了一下,一点药汁刚好泼在李树面上,“烫死我了!”李树双手一扬,猛地坐起身大叫起来……
原来李树是装病!大家醒悟过来,一脸痛恨和不解地看着他,李树心虚地嘟哝道:“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姐夫……”
李树这次闹剧引发了严重后果,监狱里差点弄出人命,李文安也险些其受牵连,饶是他一向和善,也被气得险些暴怒失控:“岂有此理!”他努力克制住脾气,把李氏兄弟扔进了多人间。二人遭受了其他囚徒不少白眼和责怪,彻底明白了自家姐夫真的是个大好人。
经此一事,李文安意识到人员密集的监狱狱易发疾病,他命人购买了足够药材,夏天分发蒲扇,秋冬募捐棉衣,还准备棉被供给病囚发汗养病,在他管理之下的监狱,从未出现犯人病死现象。
李文安还做出一个重大调整,本来,他是隔三差五到各牢房巡查一次,现在改为一天一次,这意味着,他每天除了常工作外,还要多走十里路。
李文安在普通的岗位上,将本职工作做到了极致的完美。而李氏每天迎接丈夫回家,看到他精疲力竭的样子心疼不已,她所能做的,就是亲手端上一盆热水,为丈夫洗脚按揉,缓解疲劳,李文安反过来安慰她:“夫人不必担心,说不定多走几步身子更结实。”
李氏不再对丈夫流露心情,把一腔怒火发向两个惹事的兄弟,她彪悍地扬起手臂,接连抽了兄弟几个巴掌,再不许二人留在城里,要求父亲好好管住他们,老老实实回乡下耕田种地。
李文安夫妇一共生育六男二女,长子和次子都考取功名,由李文安介绍结识贵人,仕途一路亨通,官至总督,成为朝廷重臣。两个女儿也嫁入官宦人家,做了官太太,其余四子也各有成就。
若干年后,两淮地区遭遇严重匪患,李文安将当地乡勇组织起来维护安定。后来又受朝廷委派,在老家招募兵马,在五个县之间往返奔波,积劳成疾,于55病逝,官民无不惋惜痛哭,朝廷追封他为将军。
李氏的晚年,跟两个当总督的儿子过,住在总督衙门,享受着天下的荣华富贵。有一次总督“换防”,她的次子由湖广总督调任直隶总督,而湖广总督的职位恰好由她的长子接任,李氏不想去北方,难得地任性高调了一回:“总督调任与我何干,再来个总督还不得叫我一声娘!”
乡间邻里的羡慕达到了顶峰,此后,两个总督又有过几次这样的“换防”,李老太太一直住在湖广总督府,雷打不动,直到八十三岁善终。
李氏的父亲李鸿谟,在她两个儿子的帮扶下,官至将军,两个兄弟十分眼馋,但李氏深知二人的德行,毫不心软,李树和李林只得懊悔地继续在老家种田。
李老太太的两个总督儿子,长子名叫李瀚章,次子叫李鸿章。李家发展成为当地望族,盛极一时。最出众的就是李鸿章,他有个外孙女名叫张爱玲,文学上造诣非常高,成了著名的女作家。#头条创作挑战赛##民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