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年(陈鹤年讲的五行枕多少钱)

陈鹤年:陈独秀幼子,童年生活动荡,青年投身革命,87岁落寞离世

1991年的一天,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在女儿的陪伴下,来到香港某家电影院,观看反映中国诞生的历史题材影片《开天辟地》。

整部影片历时三个多小时,老人家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而且没有靠椅背,完全沉醉在了影片的情节中。

电影结束后,老人家依然沉醉其中,半响儿都没有离开的意思。直到影院工作人员才催着离场,老者才回过神,随后对女儿说了一句:

“孩子,这是我第一次在银幕上看到关于你爷爷比较公正的形象。其他都还好,就是扮演你爷爷的演员有点不太像,要是在秀气点就好了,你看我的脸是很像你爷爷的。”

说话的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陈独秀和第二任妻子高君曼所生的儿子陈鹤年。和同父异母的两位哥哥不同的是,熟悉陈鹤年的人并不多,但其实他的一生也曾有过热血沸腾的时候,他也曾为中国革命做出过贡献,他的一生也写满了不容易。

陈独秀

陈鹤年出生于1913年,就在他呱呱落地不久,父亲陈独秀因为反袁“二次革命”失败而成为通缉的对象。

为了避难,陈独秀夫妇就带着陈鹤年和女儿陈子美连夜乘船逃离安庆,自此后陈鹤年除了在1930年随母亲来安庆为姨妈高大众奔丧外,再也没有回过故土。

陈鹤年的童年几乎没有过几天安稳日子,当时父亲陈独秀为了革命四处奔走,他便跟随父母先后到了上海、北京广州等地。更为不幸的是,在他十来岁的时候,父母感情破裂,他们姐弟二人就跟随母亲来到南京生活。

在南京母子三人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们生活在一间破草房里,靠微薄的收入过日子。童年的艰辛在陈鹤年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陈独秀

因为生活贫苦, 到了读书的年纪陈鹤年只能半工半读。1931年,对于陈鹤年而言无疑是最痛苦的一年,相依为命的母亲因病去世,只留下他和姐姐在人间。

不过,母亲去世后陈鹤年和姐姐并没有共同生活,而是选择各走各的路,姐姐结婚嫁人,陈鹤年则继续求学,他学完电讯后又考入了扬州高中。

就在扬州读书期间,陈鹤年听闻父亲陈独秀被关押在南京监狱,尽管父子之间有些隔阂但他还是来到南京探望父亲。

当时陈鹤年年轻气盛,对父亲说:“你这次是落入虎口了,我打算组织人来劫狱救你出去。”

陈独秀一听就严厉地批评说:“胡闹,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千万别胡来。”

看着父亲严肃的脸庞,陈鹤年觉得自己的好心被辜负了,气得他转身就走了,这也是他们父子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高君曼

在扬州读书期间,陈鹤年的日子并不好过,经济上很贫困,但艰苦的生活环境并没有让陈鹤年丧失斗志,相反他更加刻苦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深得老师的喜欢。

高三毕业时,陈鹤年考入了父亲曾任教的北京大学,就读政法系。因早年受父亲的影响,再加上两个哥哥先后牺牲对他触动很大,所以在学校读书期间,陈鹤年以一颗火热的心继承两个哥哥的遗志。

因表现积极陈鹤年成功加入了地下,并成为一名预备党员。那会的陈鹤年踌躇满志,一心要投身革命,他也是当时北平的“三大学生领袖”之一。

1935年,日军向我华北发动新的侵略,面对日本人的狼子野心,陈鹤年和万千爱国青年一样,对日军的行为无比愤怒,并不顾个人安危积极参加了由组织的“一二九”救国运动。

走在人群里的陈鹤年,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大声地喊着口号,哪怕前方是危险他也没有退缩,他就像两个哥哥一样,愿意为革命而奔走呼啸,也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陈乔年

就在陈鹤年为革命奔波时,他还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伴侣许桂馨,没过多久他们就“闪婚”。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与此同时陈鹤年的女儿也来到了人世。

女儿的降生为这对小夫妻带来了很多欢乐,但也给他们从事抗日活动带来许多不便。当时许多爱国青年都纷纷奔赴延安,但因为女儿的拖累陈鹤年夫妇却只能留在北京。

后来,组织将陈鹤年夫妇分配到了北京山西抗日游击队。在这里,夫妻二人积极地投身到抗战工作中,虽然他们没有去前线作战,但在大后方依然做了许多努力和贡献。

学过电讯的陈鹤年,主要负责收发电报,同时培养收报人员。当时的电讯设备很差,但因陈鹤年技术娴熟,他一次又一次地排除了敌人电波的干扰。

妻子许桂馨主要负责群众工作,她到处宣传抗日活动,并发动父母做军鞋、军用手套,以此来支援前线。

抗战年代,生活条件非常差,不但没有收入,更没有固定的住所,夫妻二人经常带着年幼的孩子随游击队转移,风餐露宿也是常有的事。

陈独秀

但国破山河碎的年代,这些苦难都不算什么,他们非但没有被苦难打倒,反而在艰苦的环境中得到了锻炼和成长。

因表现出色,组织又派陈鹤年到广西桂林地下党创办的报业去工作。当时办报的条件可以说是危机四伏,前有破坏,后有日本人追杀。有一次,敌人包围了报社地址,所有同志撤离时,陈鹤年依然坚持发送完了最后一个电报,才从地下室成功脱逃,如果那次落到敌人手中,后果可想而知。

为了更好地写出抗日文章,地下党安排陈鹤年一家来到香港。陈鹤年先后在《光明日报》、《立报》担任编辑,并以“”为名,发表了多篇抗日文章,其笔锋犀利和父亲陈独秀有许多相似之处。

就在抗战进入到最艰难的阶段时,陈鹤年在香港再也待不住了,他又在组织的安排下回到了广西桂林,继续在地下党创办的报社从事编辑和收发电报的工作。陈鹤年工作起来非常卖力,而且他为人严谨,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所写文章对宣传抗日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陈独秀

八年抗战,陈鹤年都是幕后工作者,默默地贡献着自己的力量。抗战胜利后,陈鹤年对未来无限期待,但当时的他的生活并不如意,又因为发表了抨击的文章而遭到通缉,于是他又带着家人来到了香港,而这一走他再也没有回过内地。

到香港后的陈鹤年,因为理想抱负并没有实现,所以思想很消沉,只是正常在报社工作,很少社交,也没有什么朋友,仿佛自我封闭了一样。

新中国成立后,陈鹤年那颗消沉的心突然又复活了,他深爱着自己的祖国。于是,在五十年代他和妻子商量后决定,由妻子带着四个孩子回内地定居,他希望自己的子女在新中国接受教育,长大后可以成为栋梁之才,为祖国建设服务。

陈鹤年和女儿

只是陈鹤年和家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决定竟然让一家人在之后四十多年中都没有见过面。后来内地发生了种种变动,尤其是那场大运动,陈家人因为历史问题,也遭到了一些不公平的待遇。

在那样的环境下,妻子许桂馨只能公开声明和陈鹤年结束夫妻关系,但这也没有让他们的日子好过,好在纵然生活环境在艰苦,他们也没有被打倒,最终挺过了那场浩劫,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大团圆。

独自留在香港的陈鹤年,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了,他在香港《星岛日报》一干就是几十年,因为工作严谨,兢兢业业,还升为译电室主任,包揽了一层楼的电讯工作。

当时身边的同事并不知道,他就是新文化倡导者陈独秀的幼子,只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技术工作者。

陈独秀

可以说陈鹤年的后半生,过得风平浪静。退休后的他虽然拿着高工资但并没有选择安享晚年,而是创办了少年出版,出版社的宗旨和对象定为面向青少年,先自办、出版月刊《学生文丛》,后改为《青少年》,就像父亲当年创办《新青年》一样。

其实,办这样的刊物无疑是赔钱的,女儿也曾劝他说:“爸,您年事已高,又明知这是赔钱的事,要不然就别办了吧?”

陈鹤年则说:“孩子,当年你爷爷创办《新青年》,提倡‘科学和’,如今国家要发展也需要这两样东西,就让我为祖国出一点微薄之力。”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陈鹤年是继承了父亲的遗志,继续走父亲曾经走过和未走过的路,这是一种精神的传承。

2000年,陈鹤年在香港安静地走完了自己的一生,终年87岁。

和哥哥的命运不同,他的一生似乎没有那么波澜壮阔,更没有那么血雨腥风,但在抗战岁月的日子里,他依然贡献了自己的力量,带着哥哥们的遗愿为国家而效力。

哪怕到了晚年,陈鹤年依然心系祖国,不惜“赔钱”为青年人办报,这种家国情怀是如此的崇高,他也替父亲和哥哥们看到了盛世中华,可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了。

唯一的难过就是,从17岁开始,陈鹤年再也没有回过安庆,犹如他父亲陈独秀一样,带着那些许遗憾和人间诀别了。

陈家历史就是一部悲壮的历史,他们为了革命的胜利付出太多的代价,包括生命,向陈家父子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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