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古代的死刑犯都是在秋后处决,而且一定要午时三刻
古代人犯了死罪,通常要在午时三刻斩首,午时三刻大概是中午快12点的时候,现代人把时间分为24小时,而古代人把时间分为12个时辰子时、丑时、寅时、卯时、辰时、已时、午时、未时、申时、酉时,戌时 、亥时十二地支来表示,这么多时间可以斩首,那么为什么要选择在午时三刻行刑呢?
古时,人们认为王有四政,天有四时,也就是庆、赏、刑、罚与春、夏、秋、冬要对应,否则就会违背天意,要受到上天的惩罚。
历史上,除了秦时一年四季都可以执行死刑之外,其他各代处决犯人都在入秋以后,这就是古时常说的「秋决」。古时候,由于科学文化的落后,人们不能正确解释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某些现象,认为在人类和自然界万事万物之外存在着一个能支配万物的造世主。灾害、瘟疫、祥瑞、丰年都是上天赐予的,因而人们的一切行为都必须符合天意。设官、立制不仅要与天意相和谐,刑杀、赦免也不能与天意相违背。春夏是万物滋育生长的季节,秋冬是肃杀蛰藏的季节,古人认为,这是宇宙的秩序和法则,人间的司法也应当适应天意,顺乎四时。
秋天世间万物开始凋谢,而把犯人集中在这个时间处决意味着人生命的凋零。这个就和自然规律所暗合。证明杀掉这个人符合上天的安排,是天意索然。
其实你还真别说,这个砍头的时间还是非常的有讲究的,因为古人一直相信人间属于阳,阴间属阴。所以活人的身上一直都充满着阳气,而死人的身上是布满了阴气的。那将一个活人直接砍头判刑,那是比较会引起阴气的产生。虽然那个犯人是犯了错误才被砍头,但是那些官员或刽子手内心还是会有一些害怕,内心也很担心这个犯人被砍头以后变成厉鬼来报复自己。在唐朝时期就已经将12时辰分成了初核镇两个部分,午时三刻,换算成现代的时间大概就是中午十二点左右。学习地理的人应该都知道正午时分,光线招到地面,影子是最短的,温度在这个时候也是一天中最高的。所以古代人确信传说鬼魂都是十分怕阳光的,他们往往一件到阳光就会魂飞魄散,所以就算是最厉害的鬼魂也不敢在正午时分出来作怪,所以他们才选择在这个时间对犯人施刑。
还有一个说法就是,人在“午时三刻”的时候是懵懂欲睡的,这个时候处斩会减少一些痛苦。此说法虽有些为犯人考虑的因素,但是将死之人恐怕也不会有睡意了吧。
所以古代行斩刑是分时辰开斩的,亦即是斩刑有轻重。一般斩刑是正午开刀,让其有鬼做;重犯或十恶不赦之犯,必选午时三刻开刀,此刻问斩后,被斩人阴气即时消散,不让其做鬼。
因为信奉鬼神古老的阴阳之说,午时为阳,三刻与之相克 一般斩首的时候,人命生死本由天定,而不在人为,是天定。因此,要在阴阳结合之时由天地来结束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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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来聊聊“诅咒”
诅咒,这是一个我们似乎经常可以看到,但是却并不了解怎么回事的词语。
查查字典的话,“诅咒”一词的出处,其实来自于《周礼》的“诅祝”。“诅”字的原意是“起誓、许愿”,而“祝”则是“通过祷告将心意传达给神灵”。
然而在中国进入战国时期以后,“祝”字的含义便发生了变化:原意中的“传达心意”,其实有“向神明乞求祝福”和“向神明乞求给予别人惩罚”的含义,而这样两个相反的含义,也就成为了两个不同的汉字:“祝”和“咒”。
在日语中,祝和咒分别写成:“祝う(いわう)”和“呪う(のろう)”,字形的区别仅仅在于偏旁不同。而在日语中关于这两个字的关系,与中文完全相同。然而,对我本人来说,似乎日语的“呪”字要比中文的“咒”字看起来,更可怕一些。而这个原因,估计是由于一部电影的影响。
单单只是一个简单的汉字,就能让人产生恐怖的感觉,这大概也是一种模因现象吧。
提到日本的“诅咒”,很多朋友一定会想起那种 “丑时三刻,披头散发,身着白衣,脸上涂白,头戴铁箍,燃三根蜡,口含木梳,脚穿木屐,尺长草人,五寸铁钉,心念毒咒,钉入神木,连续七日,其人必亡”的“丑の刻参り”。在一些翻译中,也会将其称为“丑时之女”。
丑时之女的形象,源自于日本的平安时代,基本可以看作是日本本土的萨满信仰与中国传来的“阴阳学”的融合。
在岛根县松江市的弥生时代遗迹中出土的一块木札,时代大约为公元2世纪末。在它上面画着一名身着贵族服饰的女性,但是在木札上,钉有三根木钉,分别位于该女性的两胸和心脏的位置。这被认为是日本发现的最古老的,与“丑时之女”相关的诅咒证物。
而“丑时之女”所使用的“一尺长稻草人”,其实是阴阳师安倍晴明在做法时所使用的道具。钉草人时使用的“五寸铁钉”,是日本接受了从大陆传来的冶炼铁器技术后,才出现的物件。
而这一切与“丑时诅咒”相关的元素,要到了江户时代(17-19世纪),才真正地成为了我们所了解的样子。
但为什么选在丑时(凌晨1-3时)呢?
其实最初的传说,是源自京都的贵船神社。
贵船神社,供奉的是“高靇神”,属于司水的龙神。在古代,历代日本天皇会在天干大旱时,在这里宰杀黑马进行祈雨,也会在大雨成灾时在这里宰杀白马祈求放晴。这也就是“绘马”的由来。而到了江户时期,很多青年男女会来这里祈求爱情的缘分。因为不想被人看到,因此一些人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神社里悄悄许愿。于是,便传出了“在丑年(牛年)丑月丑日的丑时,在贵船神社祈求姻缘的话,一定会实现”的传说。
但是,感情的事情其实也很复杂 —— 有人祈求心上人的青睐,也有人会祈求心上人的另一半赶快死去。为了让心爱的人赶快恢复单身,于是一些人就有了“诅咒碍眼的人快点死去”的想法。趁着夜深人静,自己悄悄来到神社后面的树林中,怀着满心的怨恨把长长的铁钉钉入稻草人,这就逐渐形成了“丑时诅咒”的样子。
丑时诅咒是否有效,在历史上并没有留下可信的证据。然而,单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恐怕就已经足够让人吓得魂飞魄散了。
丑时诅咒为何都是以女人为原型?
这是因为在古代的社会里,普遍认为女性的嫉妒心更强。无论是源自印度的般若,还是古希腊神话中的赫拉,或是日本“嫉妒心最强”的宇治桥姬,都有着令人恐怖的嫉妒心。尽管在现代社会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这其实是一种性别偏见,但是在古代,“嫉妒”一词是与女性分不开的 —— 就连汉字中“嫉妒”这两个字,也都是女字旁。
说到这里,我就来聊聊“宇治桥姬”的故事。
在嵯峨(809-825年)年间,有一对贵族夫妇。由于妻子桥姬的嫉妒心太重,在家中只要发现丈夫与女仆说话,甚至只是相望一眼,就会轻则将女仆剥光衣服痛打,重则剜眼割舌毁容。时候长了,丈夫不堪重负,便逃出了家门,与另一户的女子成亲。
桥姬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于是跑到贵船神社,连续7天7夜祷告,“贵船大明神,请让我活着变成鬼吧,我要去杀掉那些让我嫉妒的女人。”到了第七天夜里,贵船明神终于给了她答复:
“如果你那么想要变成鬼的话,就到宇治川里,连续在河水里跪拜21天,就可以实现心愿。”
于是桥姬便从贵船神社赶回了京都,将自己的一头长发分成五股,每一股都盘成鬼角的形状。之后她用朱红的颜料将脸和身体都涂成鲜红的颜色,头戴铁环,在铁环上燃起松明,口中也叼着沾上了松明的木枝,沿着向南的大路一直走到了宇治川边。
21天之后,她果然变成了一个全身漆黑,眼中喷火,头上长角的女鬼。从这一天起,她每天晚上都在京都街上,物色长相漂亮的女孩,将她们一个个都拖到河里淹死。很快,京都人心惶惶,过了下午之后街上就没有人再敢上街了。
这一天,朝廷中最具权力的源赖光得知了此事,于是便命令手下四天王之一的渡边纲前往京都南部,讨伐这名女鬼。渡边纲骑着马向西而去,刚刚走到一条堀川的桥上,便遇到了一名肤白如雪,穿着粉红和服的少女,手中拿着经文在桥上缓缓走着。渡边纲下马,对女孩说:“最近京都不太平,我送你一段路吧。”
就这样,渡边纲和这名少女沿着京都中心的堀川,一路向南。当走到了四条附近的时候,少女说“我的家其实在京城外,可以送我到家吗?”渡边纲同意了,没想到那名少女的头发突然变长,裹住了渡边纲,带着他一直向着京都西北的方向飞去。
渡边纲虽然被带上了天,但是他毫不慌张。他将佩刀“鬼切”拔出,一刀砍向了用头发裹着自己的女鬼。锋利的刀刃将女鬼的头发斩断后,还砍下了她的一只胳膊。从天上掉下来的渡边纲,落在了北野的森林中(后来此地建立起了北野天满宫),毫发无伤。
渡边纲带着鬼女的头发和手臂,回到了源赖光处复命。源赖光细细查看鬼手,发现那原本应该是雪白的手臂,此时已经完全漆黑,而且上面还长满了银针一般的白色汗毛。他叫来安倍晴明,问该如何处理。安倍晴明说,要让渡边纲在御所中躲避整整一周,因为这个女鬼一定会回来取手臂报仇的。之后,他赶忙带着人马,奔到了宇治川边,在桥姬跪拜成鬼的地方 —— 宇治桥下,重修了宇治桥,以此来压制桥姬的鬼气。
而这一传说,时至今日仍然在流传。很多去过宇治旅行的人,肯定都会对横跨宇治川的这座大桥有印象:
在宇治桥的东头,风水上鬼门的位置,还安置了“东屋观音像”。即使在近现代的河道修复、桥梁改造、宇治车站设立等等的施工工程中,这座观音像也从未被拆除过,始终保留。
而关于宇治桥,其实也有一些有关禁忌的传说:
在桥上的情侣绝对不可以手拉手走,更不能在桥上合影或是做出亲昵的举动,否则就会招致桥姬的嫉恨,让情侣中的一方遭遇不测。
“丑时之女”作为日本诅咒文化中的一大象征,其实也有一些相关的衍生传说,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反噬”。
第一种反噬的情况,就是“诅咒不能持续七天”。如果发愿诅咒的人,在七天中某一天中断的话,诅咒就会加在自己身上。
第二种反噬的情况,是“在诅咒的过程中不能被人发现”。如果被人看到的话,要么诅咒无效,要么被诅咒反噬。而消除这种反噬的方法,是要当场除掉偷看的人...
第三种反噬的情况就更厉害了,日语有一句俗语叫“人を呪わば穴二つ”,直译是“诅咒别人要挖两个坟”。很多关于丑时诅咒的传说中,都会提到“这是一种死咒”:当被你诅咒的人死去的时候,你也会同时丧命。所以进行“丑时诅咒”的人,往往是带着强烈的,哪怕与对方一起堕入地狱也无所谓的恨意的。
这正如同“桥姬”的传说一样,想要咒死别人,自己就要先变成鬼。
所以“我咒你不得好死”、“咒你全家暴毙”这种话,也许是不能随便说的哦...
古代人相信语言存在着“灵性”,而一些特殊的语言,可以用来与更强大的力量对话,或是令人具备超自然的力量。所以我们会在“魔法电影”、“驱魔电影”里,看到各种各样的咒语。
在日本文化中,将这种现象称为“言灵”。除了在上古传说中留下的言灵信仰之外,从公元8世纪末开始,日本也开始出现了另外一种“言灵”,那便是随密宗佛教一同传入日本的“真言”。
真言并非随佛教一同诞生,而是形成于早期拜火教时期。这一时期里印度、伊朗等地的人们通过真言来向火神祷告,祈求除灾招福。在佛教诞生之后,最初释迦摩尼曾经禁止过使用“咒语”祷告,但由于民众对于通过真言祷告的习惯保持已久,因此之后还是保留了这样的传统。
到大乘佛法出现之后,印度教此时也在南亚形成了强大的势力,并且倡导使用真言来对神灵进行祷告。为了与之抗衡,于是佛教此时也开始为自己的如来、菩萨等等创造真言,并且制定出了法事中的诸多咒术和礼仪。在这一时期里,《般若心经》、《法华经》、《华严经》已经成型,佛教所倡导的通过冥想来使身心合一,达到开悟的修行方式中,也融合了念经的环节。
到了密宗佛教产生的公元3世纪至4世纪前后,《持句神咒经》、《檀特罗麻油述经》以及《佛说大金色孔雀王咒经》的出现,标志着佛教已经开始承认通过咒法、咒文,进行驱魔除恶、治病解难等等法事的地位。到了公元7世纪,《大日经》和《初会金刚顶经》的成文,密宗佛教的世界观开始形成了系统化、阶级化的体系,并且确定了密教教义中真言的地位。
而也就是此时,中国唐朝向西域所派遣的诸位僧人,便将这一时期的密宗佛教,带入了中国。真言也在进入中国之后,与本土的道教咒禁法术开始了融合。尤其是真言的“身密、口密、意密”中的口密,收到了相当多的中国本土影响,为了方便传播记忆而被逐步翻译成为汉字。
著名的“南无阿弥陀佛(我愿皈依阿弥陀佛)”,其实就是真言形式中最为简单的一种“心中咒”。
随着日本向唐朝派出的留学生的归国,密宗佛教也传到了日本。其中最为知名的遣唐留学生空海大师,在日本被称为弘法大师、遍照金刚,他从长安带回日本的密宗佛教,被称为“真言宗”,成为了日本最具影响力的佛教宗派之一。
密宗中对真言的应用,很多反映在“重复念诵”上。例如不动明王的真言(火界大咒):
“namaḥ sarvatathāgatebhyaḥ sarvamukhebhyaḥ, sarvathā traṭ caṇḍa-mahāroṣaṇa khaṃ khāhi khāhi sarvavighanaṃ hūṃ traṭ hāṃ māṃ”
“我愿追随您的旨意,全方位的所有如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惩治邪恶的大愤怒尊者,请扫除一切障碍,扫除一切障碍。”
根据《圣不动尊大威怒王秘密陀罗尼经》的说法,如果重复念诵30万遍这段真言的话,就可以让不动明王在自己的眼前出现。而空海大师本人所实践的“虚空藏菩萨求闻持法”,则是在50至100天内,持诵“虚空藏菩萨心咒”100万遍,就可以获得无上的智慧和记忆力。
密宗中的真言数量其实数不胜数,按照其长度也被分为“大咒(根本咒)”、“心咒”、“小咒(随心咒)”等等。在真言宗、天台宗、日莲宗等等宗派的寺院中,本堂供奉的佛像前大多会有提示这尊佛的佛号真言的牌子:
而且会在一旁说明:礼佛时咏唱三遍佛号真言,就可以得到佛的庇护。
而今天我要讲的最后一个故事,就是与一队密教僧相关的“诅咒”。
图片中的僧人队伍,最前面打的旗帜上写着“咒杀”二字,似乎与僧侣身份格格不入。这是怎么回事呢?
1960年代,在日本中部的四日市市(Yokka-ichi City),出现了大范围的公害事件。由于政府主导的石油化工企业的大批进驻开发,重工业工厂在建立后,通过废气、废水、废料的无序排放,使四日市市地区的自然环境迅速恶化。空气中常年漂浮着大量的污染物、可吸入颗粒物,河流和海洋由于化学物质的排放开始变臭,渔业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土地被重金属深度污染。然而最重要的是,大量的居民开始染病。
从航空照片中可以看到,四日市市的市区,始终被浓浓的雾霾所覆盖着。
起初的症状只是咳嗽、鼻子发痒发干,但随着居民们长期处于空气污染的环境中,很多人开始出现了严重的流泪、过敏性鼻炎、皮肤过敏发炎的症状。在短短几年之内,四日市市的哮喘发作人数上升了数倍,很多新生儿在诞生时便患上了先天性哮喘。
这一症状,被称为“四日市哮喘”。在四日市市的总人口中,高达3%的人群患有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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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人们则出现了大量的肺气肿、慢性肺栓塞。事态已经严重到居民纷纷搬离四日市市地区的程度,但该市的市长仍然坚称“居民患病与重工业没有直接关系”。一些老人受不住病痛的折磨,选择自杀。新生儿、幼儿的夭折率,也在直线上升。据统计,四日市市地区的婴幼儿死亡率,已经达到了日本平均标准的两倍。
1967年,四日市市的一名初三女生因为哮喘而去世,这一事件让居民们联合起来,将所有重工业企业的工厂,一举告上了法庭。但是在法庭上,各家企业都纷纷出具了“排放符合政府要求”的文件,并且纷纷停工,以逃避对工厂不利的取证工作。法庭审理工作陷入了长期化的泥潭。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1970年,真言宗的松下隆洪、日莲宗的丸山照雄等8名密宗僧侣,发起了“公害企业主咒杀祈祷僧团”的运动。一行人每天前往各处企业门前,鸣法铃宣告:
“今日在这里筑坛结界,劝请大圣不动明王降临,对全国的公害企业主恶鬼给予铁锤的制裁,让他们永堕地狱冥府。”
之后僧侣们各执法器,一边念咒语一边绕着各家企业的门前经过,每次做法长达4小时之久。
而这样奇特的“咒杀祈祷”,坚持了3个月的时间。
虽然看起来荒唐无稽,但这样的“咒杀”,是否真的有效呢?
从“咒杀僧团”开始活动的第三个月开始,四日市市的各家工厂中,开始出现了变化。几家工厂的负责人、社长纷纷患病,甚至有人跳楼自杀。尽管没有任何的科学根据,但在咒杀僧团活动后的一年之内,各家工厂方意外死亡的负责人人数达到了17名。
企业一方提出“僧团的行为对企业运营构成了威胁”,“僧人们发布死亡威胁”等等原因,向四日市市警方报案,要求警方出面干预僧人们的“咒杀”。然而警方对此事给予的回应是:
“按照日本刑法,咒杀属于“不能犯”的类型,无法确认咒杀行为与最终死亡之间的客观联系。所以警方无法插手。”
“至于念经的行为,这符合宗教自由的原则,我们也不便于出面干涉。只要僧侣们没有进入工厂的大门,我们就无法以干预正常经营活动的名义逮捕他们。”
“而且僧侣们提出的是“对公害企业主进行咒杀”,是非特定对象。如果你们提出这些咒杀是针对你们工厂的,那不就相当于承认了你们自己是公害企业吗?”
在完成了“咒杀祈愿”之后,各名僧侣各自回到了原来的寺院,深藏功与名。
1973年,四日市市的公害诉讼,以市民方的胜诉宣告结束。然而所付出的代价却是,四日市市留下了1500名以上“永久性伤残”的公害病患者,整整一代人将终生被哮喘病所累。工厂所在的盐浜地区的人口,从最多时的17000人骤减为不足6000人。
关于“四日市市公害”的话题,如果大家有兴趣,我可以写一个长篇。
关于“诅咒”的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最近看到了一些与诅咒相关的小故事,又觉得单独写出来显得内容太少,于是便用这样的形式串在了一起。
因为最近在拍VLOG,跑了一些看起来很阴森恐怖的地方。所以一些读者会问我:你不怕吗?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
我觉得我可以在这里说明一下,我并不是认为超自然现象“完全不存在”的人,而且我更倾向于相信它们存在。但在可知的世界里,我认为它们并不会普遍存在,所以我也没有明确的宗教信仰。
我的态度是尊重它们的存在或是不存在,尝试理解它们,并且我认为很多东西,乃至于事物的本质,其实是我们人类无法了解到、认知到的。
换句话说,我是一个不可知论者。
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你怕或是不怕,其实都无济于事。所以你会看到在VLOG中,我看似非常轻松,那是因为我知道恐惧与否,对我出现在那里以及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其实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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