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梦(二)
午夜梦醒,仍然感觉到满嘴血腥味,还特意用手摸下嘴,没有血,才知道梦境一场,但梦中之事历历在目,梦到牙齿巨痛,满大街的找牙科医院,过去拔牙,后来实在受不了自己用手拔,没想到轻轻松松把牙齿直接拔掉了,接着就是满嘴血沫子味儿,便有了开头一幕。
早上起床,对爱人一番诉说,然后说此事恐有不祥,查阅下周公解梦,梦到牙齿掉落,主父母凶,心中顿惊,凑开空和父亲通个电话,提及此事,老一辈人听得多知道的也多,听完我说的还特意问我梦中掉的哪个牙,上牙还是下牙,我说是下牙,父亲长叹一声说,“莫不是要应验你母亲身上了”
从2019年至2022年,母亲因脑梗失去自理能力,躺在床上已两年有余,大约过了两三天,2022年5月21日,下午六时左右,父亲来电话,事发突然,母亲与世长辞。
以往亲人过世,毕竟隔着一代,年纪也小,没有太多生离死别的感受,都是父母在忙碌着操办,而今至亲突然离世,心中毫无防备,不知所措。。。。
听从长辈的安排,暖衣,折纸,报丧,扫棺,破土,规矩也多,忙碌中顾不上也没有时间伤心,等一切安排妥当,母亲安稳下葬,送罢亲人高邻,回屋一眼看到母亲遗像,还是和以前一样微笑着,好像看着一切的时候,悲从心来,痛心不已,泪流不止,往日点滴历历闪现在记忆里,突然才真正感觉到,这是真的,母亲去世了,再也见不到了。。。。
(清明将至,谨以此文悼念母亲,以寄哀思 随笔于2023年3月29日晚)
狗狗会做梦吗?狗狗做梦时有什么表现?它会梦见主人你吗?
这一天,看着酣睡的蛋挞,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狗狗会做梦吗?要知道我们人类做起梦来,可是古今中外、天南地北任意穿梭,在梦里,什么都有。那狗狗呢?狗狗会做梦吗?
狗狗会做梦事实上,科学家已经证实,连老鼠甚至是鱼等动物都会做梦。一项来自麻省理工学院2001年的研究就曾证实过这一点。在研究中,研究人员让老鼠在复杂的迷宫里运动,然后晚上就观察它们是否能产生梦境,梦境中是否再现那个迷宫。后来,它们在快速眼动睡眠(此时肌肉完全放松,脑部活动加快,眼球快速转动,也是人类做梦的睡眠时段)观察老鼠的大脑电波。研究人员发现,在快速眼动睡眠期间,老鼠的大脑活动与老鼠在迷宫时相同,有相同的脑电波活动,于是他们得出结论,老鼠会梦见迷宫,从而证实老鼠会做梦的现象。而猫和狗的智力比老鼠进化得更快,所以它们也会做梦。
而且狗狗和人类的睡眠状态相似,都是在清醒、快速眼动睡眠和非快速眼动睡眠之间循环交替。一项来自生理行为的研究观察了六只狗狗24小时的大脑电波活动,研究发现狗狗44%的时间处于警觉状态,21%处于昏昏欲睡状态,12%时间处于快速眼动睡眠状态,说明狗狗在快速眼动睡眠状态中是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做梦的。
狗狗会梦见什么如果狗狗睡觉时有抽搐、吠叫或呜咽的行为,我们一般都会认为狗狗正在做梦。如果你观察狗细心,甚至还可以看到狗狗的眼球在眼皮后快速转动,这种眼球运动也是狗狗做梦的典型体征,我们一般认为这是狗狗正在回忆白天的图像或者是看到别的梦中画面。
因为狗狗并不能用语言来准确表达自己做了什么梦,所以在狗狗会不会做噩梦这个问题,我们还真不能确定,但我们可以通过观察狗狗的肢体语言,正在进行的动作以及声音进行猜测狗狗是否有做噩梦。比如说如果狗狗突然呜咽、哭泣,甚至咆哮,我们就会认为狗狗正在做着噩梦。
有些狗在睡觉时会时不时的发出“唔”的声音,循环往复着,这时通常是被认为狗狗处于一种兴奋或惊喜的情绪。而有些狗狗在睡梦中摇摆四肢,这也是由于快速眼动睡眠中狗狗的肌肉是处在松弛状态的,没有办法做出幅度大的动作,我们猜想狗狗是在梦中奔跑。
那你有没有发现你家狗狗在睡梦中“偶尔傻笑”呢?或许狗狗正在梦着和主人你的快乐时光!
科学养宠,上巨小萌。每天不间断养狗知识解决你的疑惑,实用有效的狗狗训练小技巧,帮你更好养狗。
连着3晚梦见和帅上司约会,我心虚想躲时却收到他表白短信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流云断
1.春梦还是噩梦
柳思言觉得自己可能是中邪了。
她连着三天晚上都梦到跟一个男人约会。那人肩宽腰细,八块腹肌,就连栗棕色的短发摸起来都是柔软而蓬松的。
要说她一个单身女青年偶尔做个梦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那个男人是江言的话,就十分诡异了!
无奈之下她向闺蜜于昕打听了一位大师,周五下班后就紧赶慢赶的去赴约,下公交车时被人挤了一把,崴了下脚还弄坏了新买的高跟凉鞋,如此坎坷地见了面,可那位大师怎么看都觉得不太靠谱。
这位大师一身大红的刺绣旗袍,身材曼妙,妆容精致,年龄模糊难辨,全然不似想象中的大师那样,不会是骗子吧?
柳思言扯扯唇角,“您……真的是苏大师?”
苏如玉觉察出了她的犹疑,点头一笑,“放心吧,我的本事就跟我的脸一样漂亮。你的闺蜜你总该信得过吧。”低头间扫见柳思言的窘态,又俯身从背后的鞋柜中取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放在她脚边,“先换上这个吧。”说着退后两步,眼光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奇怪,这个姑娘身上怎么会有江言的气息……
柳思言没想到苏如玉如此细心体贴,连忙狠狠鄙视了刚才小人之心的自己一把。
苏如玉扶她到沙发上坐下,“你碰到什么事了?”
柳思言瞬间红了脸,磕磕绊绊的表述了半天,只换来大师一锤定音。
“说了半天不就是做梦了嘛,这有什么邪性的!你肯定是喜欢那个男的。”
柳思言连连摆手,“不不不……绝对没有。他是我老板,我们只见过一次,话都没说一句,而且我没有喜欢他……”怎么越说越没底气了!
占卜石掉在桌子上“当啷”一声,苏如玉蹙起眉,“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虽然我们老板确实是颜好多金身材棒,但是他鲜少露面,我进公司一年半也就三天前才见了他一次。而且他向来高冷寡言,平日里除了他的男特助没人能近身,对女职员们更是敬而远之。我一度都怀疑他是不是弯的!啧……可惜了,分明是极品……”
柳思言说着说着就有些跑题,转头看见苏如玉的脸色似乎不大好,想起背后说人是非也不对,便悻悻的住了口。
“那三天前你们见面可是发生了什么?”
柳思言叹了口气,“确实发生了件很乌龙的事。”
那天,楼上会计部的小姐妹们突发奇想要组织一个冰淇淋同好会,联络到了她们销售部,柳思言从小到大最爱吃的就是冰淇淋,自然踊跃报名。自我介绍时,江言的照片刚好出现在办公区的大屏幕上,柳思言看到了就随口一说,“我叫柳思言,杨柳的柳,思慕的思,江言的言。”
就是这句话,被那群八卦的同事们抓住起哄,非说她思慕江言,裸的表白。
她辩解半晌无果,索性认了。这有什么!反正公司上下哪个女的不对江言有心,不过没胆罢了。
江言那时在销售部听完汇报后恰巧路过,站在她身后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她大放厥词,意味不明的眸光投过来,在她额间停留了几秒,竟然说了句“我知道了”。
柳思言当场吓得呆若木鸡,生怕江言会因为她的垂涎炒她鱿鱼,不过江言说完后径自转身走了,并无任何异样。
倒是她,从当夜起就开始做那个梦,梦中的江言是那样陌生又……令人着迷。
事后回想起来,江言看她那一眼时,她似乎有种被针扎的刺痛游走过全身,一闪即逝。
她越想越奇怪,“苏苏姐,你说我老板是不是有那种看别人一眼就钻进别人脑子里的特异功能?”
如此信口的无稽之谈,苏如玉却认真起来,“如果他真不是普通人,你要如何呢?”
柳思言似是想起了什么,迅速垂下眼眸,无所谓地耸耸肩,“若真如此那也没什么。世界之大,总有人力与科学不可知的部分。而那些人和事的存在,自然有他们存在的契机和价值。”
“你倒是豁达,若所有都能同你这般认为,或许有的人就不用活得那样小心翼翼了。”
苏如玉起身走到屋角的檀木桌旁,背对柳思言忙活了一阵,拿了一枚暗金色的护身符过来递给她,“把这个戴在身上,今晚可保你无虞。”
柳思言接过护身符左看右看,“大师,真的不用测测生辰八字星座运势什么的吗?”
“你所说的那一切不过是表象,测与不测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你的心。”
大师说话当真是深不可测,柳思言听得云里雾里,还来不及细问就被推至门边了。
走廊的灯昏黄,照着那人芝兰玉树,正是她的春闺梦里人……不……梦里的人。
2.说还是不说
江言抬着手正准备敲门,白色衬衫的袖子挽到肘部,裸露的小臂上隐见青筋。明明是炎炎夏日,他却仍旧冷冷清清,额上连滴汗也没有。
似乎没料到门会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他明显一顿,“柳思言,你怎么在这?”
柳思言没想到江言会一口叫出她的名字,慌乱之间大脑就停了机,“这么巧老板,你也来算命啊……”说完就狠狠抿住了嘴,不带这么有问必答的。
原来是来算命的……找苏如玉!开什么玩笑?
江言瞥了眼门后就快隐身的人,“我不是,我……”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那个江先生啊,您的预约是明天,现在我已经下班了,您请回吧。”苏如玉迅速说完,一把将呆愣的柳思言推了出去,立刻关上了门。
柳思言猛不丁被推得一个趔趄,右脚又不敢使力,眼看着就要向前栽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拦腰捞了起来。
江言将她搂住虚扶进怀里,看她站稳后就收回了手,低头看着她脚,“怎么受伤了?”
不过一触即离的亲密,却立刻唤醒了柳思言的悸动,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肿痛的脚踝传来粗粝的触感,是江言的指尖,柳思言触电般缩回脚,“哦,刚才来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没关系的。”
江言并没起身,也没看她,只是往她身前挪了挪,“我背你。”都肿成馒头了,怎么看也不像没关系。
柳思言险些吓死,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让老板背她!开玩笑,她是脚扭了又不是脑子扭了!
江言没等到她回答,不耐地转头,柳思言正楞楞地看着他,溜圆的眼睛黑白分明,羽睫轻闪,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不知所措。
他低叹一声,伸手将她拉扯到背上,“现在知道怕了?之前觊觎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柳思言趴在江言背上一动也不敢动,老板,冤枉啊,误会啊,可我又不敢跟你说实话啊!
还有,谁能告诉她现在这到底什么情况!传说中不苟言笑神秘莫测的老板突然变身热情贴心的邻家小哥哥,这戏怎么接啊?
直到江言把她推进急诊室柳思言都还在心里怒骂谣言不可信谣言害死人……
接诊的医生在柳思言红肿的脚踝处揉捏了几下就让她去拍X光片,江言推着她上了四楼,检查期间为了节省时间更是直接把她抱来抱去,中间还去一楼开了两回单子,等再回到急诊室时头上也有了薄薄的汗意。冷硬的下颌被晕开了一些温柔,像极了梦里从她颈窝缓缓抬起的侧脸,眼眶微红的与她对视。
“医生,麻烦轻一点,她疼得脸都红了。”江言清冷的声音砸在头顶,柳思言才恍然回神,还没压下躁动的心绪又遭到一记暴击。
医生抬头瞟了她一眼,口罩后的声音有些含混,“我还没动手呢,你女朋友脸红那是看你看的了!你光顾着看她的脚,没发现她的眼神都快把你烧着了!”
江言一怔,幽深的目光扫来,柳思言迅速转过头,心中暗叹,哪里来的逗比医生,如此……心明眼亮。
正想开口辩解,脚踝忽的一阵痛,柳思言一把攥住手心的东西,温温软软的,不知什么时候,江言已将她的手牵进了掌心。
“好了。骨头没事,筋稍有错位,我已经给你复位了。肌肉软组织还有一定的损伤,不过没有大碍,我给你开些活血化瘀的药,静养一周就没问题了。这几天尽量少活动,不要穿高跟鞋。”
医生开好处方,转头看见柳思言还盯着他们两人交握的手出神,只能递给江言,又对他叮嘱了几句。
取了药出来,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车窗滑过星河般闪烁的街灯,安静的只余两人起伏的呼吸,看来关于江言的传言中,寡言这一项倒确实不假。
柳思言坐在副驾驶百无聊赖的滑手机,刚好一条于昕的语音微信进来,她点完了才想起设置的是扬声器模式。
“大师怎么说啊?你这夜夜梦到江言是中了什么邪?”
女子兴奋的声音在车厢内四处回响,每一个余音都将柳思言的心揪起来在空中摇晃。
她悄悄瞥了一眼江言,他恍若未闻一般仍旧沉稳的开着车,眼神都没晃一下。柳思言放下心来,还好,于昕语速很快,江言专心开车怕是根本就没听清。
事实证明,这只是柳思言的盲目乐观。
后来江言背着她送到家门口后轻轻放下,也轻轻的开了口,“梦到我很奇怪吗?”
柳思言进门的脚步一顿,险险立住,听到江言紧跟着又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我吗?”
3.你心动还是我心动
如果一石能激起千层浪,那江言那句低语大概得算做炸弹了,轰的柳思言坐立不安。
他什么意思啊!
今日一反常态的轻言细语难道是对暗恋者的……礼节性回馈?
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就立刻被柳思言推翻了。江言那样出类拔萃的人,暗恋者多如过江之鲫,他不必在意也不会在意。就算是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多半也是视若无睹的,又怎么会刻意回应呢!
柳思言摇摇头甩开杂念,单脚跳着去厨房拿了一盒冰淇淋,又跳回到沙发上盘腿坐下,刚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就看到了身侧散乱的药袋。
外用和口服的药物被分门别类的安排整齐,上面清楚写明了功效用法以及服用时间,字迹潇洒,力透纸背。她曾在签发的文件上见过,是江言。
今日她对苏如玉说了谎,其实她早前还见过江言一次。
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夜,柳思言因为加班,到了夜里十点才从公司出来。北方的街道上早已行人寥寥,公交也已停运,她叫了滴滴还没到,便拢紧了围巾在路边等候。
对面不远处有一只初生的小奶狗,大约是被遗失的,缩成小小的一团靠在路灯的底座下瑟瑟发抖。
她看的不忍,正想上前把围巾给它裹上,就见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一个年轻男子自车内踏出,几步上前将小狗捧进了掌心。
他的手很大,单手就能托住那小小的一团,另一个手轻柔的抚过颤栗的脊背,张嘴对着它呵了几口气,然后将小狗装进了风衣口袋。
夜风扬起衣角,男子眼中温暖的怜悯映着月色,犹如星辰落进暖炉,溅起火星点点将寒夜烫出了一片温热。
柳思言伸手拿起药倒进嘴里,就着茶几上的冷水咽了下去。
听了太多流言,隔了许久时光,她怎么忘记了,江言原本就是那样温柔的一个人。
所以今日她狼狈无措,他亦关怀备至,不过是如同那个冬夜一般的举手之劳罢了。
至于她的心意究竟如何,根本不重要。她真要特意去解释反而更像是欲盖弥彰。况且她的心意也不一定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干脆,毕竟更多时候,谎言骗的都是自己。
可就算她决定不说,江言还是知道了真相——原来是个恰如其分的……误会罢了。
江言晚上一回到家就被苏如玉一阵讨伐,“江小言,我们魍海一族的异能是用来锄强扶弱为人民服务的,不是让你用来撩妹的!”
岭西深山,有魍海族,生来异能,代代相传却人人各异。族有古训,只能向善不可作恶。族人降生,刺血结誓谨遵族训后方可入世。若有所违,血誓加身,必死无疑。
魍海一族除了身怀异能外,其他与常人并无任何不同,生老病死喜怒哀乐,他们就那样随着岁月更替一代又一代的生活在人群中。
江言抬手扯了扯领带,“那天我情绪不稳,一时没控制好力度。”
异能的磁场很容易干扰到普通人,而江言又因为生父是常人,异能不稳且无法完全掌控,所以他除了一名同为魍海一族的助理外,尽量避免跟人类接触。他知道公司里上下都说他孤僻难搞,但是曾经为此遭受过的歧视和冷待让他无法不慎重。
直到那天他听到柳思言说喜欢他,寥寥几字自她口中说出竟如惊雷,让他心跳都轰鸣起来,一时血气激荡难平,等他察觉时,磁场的尾波如烟浩渺,已尽数涌入柳思言额间。来不及多说,他就感觉眼眶发热,怕在众人前显出异样,只能匆匆离去。
苏如玉叹口气,她不是不知道儿子的困苦,只是有些事却不能糊里糊涂。
“她说那事只是个误会。”
江言像是突然被按了静默键一样,楞楞的杵在原地,良久,轻嗤一声,“终究是我贪心了。”连带着这一晚的用心呵护和情不自禁的那声喃语都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苏如玉这才听出来不对劲,“你喜欢她?”
“那又怎么样呢?她避我如蛇蝎。仅仅因为梦到我就怕的来找你看吉凶。”
苏如玉一个抱枕扔了过去,“谁让你满脑子龌龊思想的!哪个姑娘天天晚上梦到跟一个不熟的男人约会不会害怕啊!”
江言抬手挥开抱枕,两只眼珠忽然红的好似充血一般,竟闪亮起来。看来,她对他也并非全然无心。
江言忽然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妈,帮我一个忙。”
又是一个抱枕,这次砸在了脸上,“说了叫我苏苏姐!”
4.真的还是假的
柳思言第二天下午又去了苏如玉家。
她是来还拖鞋的。昨天被扫地出门的太急,忘了换鞋。
然后她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喝着茶的江言。是了,昨天苏如玉说过,他预约的是今天。
江言听到动静,抬头看见是她,眉眼一弯,笑得比夏花还灿烂。
柳思言连忙别过眼,站在门口将袋子递进去就准备溜了,却被苏如玉一把拉住,说想到了办法替她解困。
以毒攻毒柳思言听说过,以梦解梦就太高深了。
“简单来说,就是只有江言可以帮你。从现在开始你就与他寸步不离的在一起,等将他真的放进你的梦境里时,你现今的诡梦就可解了。”
柳思言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此法不可行,若再与江言多接触,她的梦才是永远解不了了。
正打算拒绝,江言却靠着门框低头凑近她耳廓,十分殷勤,“乐意效劳。”
炙热的气息喷薄,激的柳思言起了层薄汗,她怀疑江言在撩她可她又没有证据。
苏如玉和江言似乎都很开怀,热烈的讨论也不打算加她一个。柳思言浑浑噩噩的回过神来时,正坐在车里,看着远处的江言,右手提了一只大的购物袋,装的满满当当,左手捧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花,正凑到鼻子跟前轻嗅。橙红的夕阳在他背后沉落,壮阔瑰丽。
“送给你的。”
江言拉开车门将花递过来,暑气争相涌入,车内的温度陡然上升了几分。
柳思言赶忙接过,不知怎的竟有些手软,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
“谢谢老板。”
“叫我名字就好。我俩如今……不用如此生分了。”
这般暧昧又语焉不详,柳思言并不敢接话,江言也不在意,只看着她笑,“或者你可以叫我‘男陪友’,陪你入梦不复醒。”
江言能做到老板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说做就做的行动派,入戏也这样快。
等到四菜一汤端上桌,柳思言彻底乱了阵脚。
故事的发展怎么这样?她的初衷明明是想摆脱那个让她心神不宁的梦,可现在,那个梦里人却坐在对面为她盛汤。
晶莹的冬瓜撞进碎花底的白瓷碗里,几簇翠绿的葱花浮沉,像极了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中无所适从的她。
柳思言斟酌着开口,“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苏苏姐只是那么一说,也不一定有用。”就算有用,我也不敢使唤你做男保姆啊!
江言往她面前的盘里夹了一块可乐鸡翅,又伸手拿起一只虾,“我一直很喜欢做菜,只是没什么机会,你就当给我捧场了。”你从来不会了解,总是一个人吃饭的落寞,所以你才不会知道,我能为你做这些,有多开心。
那只白胖的虾仁果然还是放在了柳思言的盘子里,江言已经回身去收拾料理台了。一顿饭下来,他只喝了一碗汤,其他的时间都在给她夹菜和剥虾。
卡通的围裙穿在他身上短小滑稽,逼仄的厨房又让他绊手绊脚,一切都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却又透出让人沉沦的憧憬。
她曾在书上读过,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厨房昼夜和爱。
昼夜更迭,爱尚且有增有减,唯有小小厨房愿意洗手作羹汤的,才是真正的相守与陪伴。
柳思言喝完最后一口海带冬瓜汤,鲜香尚留齿,余温已散。她知道,这场不知缘起何处的梦已经来不及拯救。
江言将一切收拾停当后,又削了水果端出来,已经过了半小时,他接了温水给柳思言吃药。
“怕苦吃两块苹果就好了,少吃冰淇淋啊。”
说着将红花油倒进掌心,抬起她的脚轻轻按揉起来。过了一天一夜,红肿消了不少,皮肤泛出了紫青色,衬得江言的手掌白皙修长,他垂着眉眼,温柔的不像话。
柳思言几乎忘了收回脚,今天的江言,愉悦和关怀都是如此的显而易见,不像是事不关己的帮忙,倒像是……蓄谋已久的示好。
后来柳思言送他出门时还是没忍住,“江言,为什么?”
按电梯的手一顿,江言转头看她,眸如深海,瞳孔颜色渐渐鲜活,在电梯门关闭之前,疾步上前轻轻抱了她一下。
他的胸怀里还有晚餐的味道,琐碎的让她差点落泪。
电梯内红色的数字跳跃,江言在下坠间心如擂鼓,想起了昨晚他问苏如玉:“你后悔过吗?”
苏如玉爱的男人在第一次见到她的异样后便决然泯灭了所有的山盟海誓,甚至不顾她腹中的骨肉一走了之。
可她却说:“关于那场相遇,还有生下你,我从未曾后悔过。儿子,这世间总有一场爱会让你奋不顾身,不论结局如何,不辜负自己便不会后悔。所以,你要勇敢,再勇敢一些。”
江言遇见柳思言,在斑驳陆离的人群中,她单纯美好的让他心驰神往又战战兢兢,他碍于自己的怪异,不敢靠近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
可是当她真的站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那些爱恋从来不是被磨灭,而是被藏起了,只要看得到一点点可能性,他就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引擎声划破寂夜,柳思言看见楼下转角处有车灯一闪而过。
搁在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是江言发来的信息。
他说,因为我不愿只在你梦里,我还想在你心上。
5.你来还是我去
到了周一,柳思言的脚已经好了很多,走的慢一点还是没问题的。可江言却小题大做的很,早早就等在楼下,要开车载她一起去公司。
柳思言当然是疯狂拒绝了,她可不想被同事们围观八卦。
那晚的信息已经表明了江言的心意,她并没有矫情到非要他当面再说一次,可是她也没有立刻回应。
她不是不相信江言,正相反,她很确定,江言完全没理由骗她。骗财不可能,骗色就更没必要了,向江言投怀送抱的又何止一两个。她什么都明白,就只是没办法那么快接受这种角色的转换。
在此事上,江言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他甚至都没有追问一句,只是不疾不徐的润物细无声。
最后还是江言以代她向主管请假为胁,柳思言才答应由江言载她到公司附近百米处,她下车自己走过去。
刚进工作区就被告知,总秘室下了通知,江总马上要下来销售部旁听例会。
她听的好笑,这个江言,假公济私可还行?
因着这破天荒的头一遭,销售部全员精神紧绷,全无平日里的抱怨消极,个个如临大敌,将自己的工作笔记整理的条理分明。
江言坐在上首,看着幻灯片,沉默的听着汇报。轮到柳思言时,她刚想站起,那一言未发的人却突然开口,“你脚上有伤,坐着说就好。”
诡异的安静中,大家无声交换着眼神,江言却直勾勾盯着柳思言,连她说错了两个数据也没听出来。
被旁边的蒋特助轻轻碰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对上众人不着痕迹探看的目光,江言轻咳一声,“别看我,看屏幕。”说完又觉得有些严厉,便开了句玩笑,“就算你们使劲看我,我也不会给你们涨工资的。”
几声低笑响起,紧张气氛散去了大半。第一次看到江言笑的女同事们都恨不得立刻跑到窗边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
柳思言低下头,惊讶混着甜蜜,她昨晚才说过,让他试着多笑笑,跟大家轻松一些相处……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例会结束后,江言大手一挥,“今天的汇报我非常满意,这一周大家的午饭我请了。蒋特助,你负责订餐,让外卖直接送到工作区。”
高级的餐盒,精致的食物,大家纷纷赞叹,老板出手果然阔绰。
只有柳思言的不一样,蒋特助领着外卖来送餐时单独给了她一份,她吃的出来,是江言的手艺。
他还记得医生的嘱咐,一周内都不打算让她来回走动的去餐厅吃饭了,可是又顾及她的顾虑,不方便大张旗鼓的照顾她,只得寻了借口给销售部的所有人送饭。
这样的江言,不显山不露水,只以微末的涓涓细流点点滴滴沁入她的心田。眼见着那心湖一天天的涨满,柳思言终于决定向江言迈出一步,可是命运的时机却总是难以把握。
到了周末,柳思言的脚已经基本康复了。她约了江言去商场,说是陪她给朋友挑一件礼物。其实是打算送给江言以表谢意的,他可是连续一周接送她还天天给她做午饭不带重样的。
两人刚下电梯,就听到有人叫江言,是一个年岁相仿的男子,头发梳的流里流气,双手插兜正伸着脖子看江言,旁边一位时尚靓丽的女子拽了他两下被他一把挥开。
江言浑身明显一震,并没回应,只是迅速拉起柳思言就打算离开。
身后的人却不依不饶,“这么着急走啊?怎么?怕我说出你的秘密吗?你这个怪物。”
似是终于被击中,江言整个人都颓败下来,连牵着柳思言的手都放开了。
年轻男子几步走到跟前,对着柳思言笑的阴险,“美女,你见过他的眼珠变成血红色吗?我见过,像要吃人一样。你可得离他远点,我这都是为你好。”
旁边的女子扯了他一把,“你够了啊,你别忘了江言他救过你。”
“那又怎么样?老子就是淹死也不用一个怪物救。还有你,他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躲开他,不也是因为他的怪异吗?”
江言站在旁边仿佛失声一般,连头也没回一下。多年前的往事又翻涌而上,让他不由的攥紧了拳头。(作品名:《小伙计,听说你思我》,作者:流云断。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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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解梦(二)
午夜梦醒,仍然感觉到满嘴血腥味,还特意用手摸下嘴,没有血,才知道梦境一场,但梦中之事历历在目,梦到牙齿巨痛,满大街的找牙科医院,过去拔牙,后来实在受不了自己用手拔,没想到轻轻松松把牙齿直接拔掉了,接着就是满嘴血沫子味儿,便有了开头一幕。
早上起床,对爱人一番诉说,然后说此事恐有不祥,查阅下周公解梦,梦到牙齿掉落,主父母凶,心中顿惊,凑开空和父亲通个电话,提及此事,老一辈人听得多知道的也多,听完我说的还特意问我梦中掉的哪个牙,上牙还是下牙,我说是下牙,父亲长叹一声说,“莫不是要应验你母亲身上了”
从2019年至2022年,母亲因脑梗失去自理能力,躺在床上已两年有余,大约过了两三天,2022年5月21日,下午六时左右,父亲来电话,事发突然,母亲与世长辞。
以往亲人过世,毕竟隔着一代,年纪也小,没有太多生离死别的感受,都是父母在忙碌着操办,而今至亲突然离世,心中毫无防备,不知所措。。。。
听从长辈的安排,暖衣,折纸,报丧,扫棺,破土,规矩也多,忙碌中顾不上也没有时间伤心,等一切安排妥当,母亲安稳下葬,送罢亲人高邻,回屋一眼看到母亲遗像,还是和以前一样微笑着,好像看着一切的时候,悲从心来,痛心不已,泪流不止,往日点滴历历闪现在记忆里,突然才真正感觉到,这是真的,母亲去世了,再也见不到了。。。。
(清明将至,谨以此文悼念母亲,以寄哀思 随笔于2023年3月29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