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就是一辈子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6月1日,走进黄梅县黄梅戏剧院,曲调悠扬婉转,身法有板有眼,国家级黄梅戏非遗传承人周洪年正在教唱黄梅戏经典唱段《天仙配——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6月底,黄梅县将举办第十一届湖北省黄梅戏艺术节,千人合唱黄梅戏是开幕式上的重头戏,这几天,周洪年来往多地,面对面教授学员演唱黄梅戏。
紧要关头显身手
在不登台表演时,教唱黄梅戏就成了周洪年最重要的工作。“我最爱的还是舞台,是舞台成就了我。”说起自己的成名过程,周洪年十分感恩。
1989年,黄梅到北京演出传统戏《於老四与张二女》,但原剧中饰演主要角色张大维的演员易春华先生已经逝世。易春华是名演员,张大维又因为易春华的创作而有很大的社会影响。如果这个戏张大维的形象无法完美呈现,整个戏就会黯然失色。
谁来接替这个角色呢?当时大家都为此大伤脑筋,剧团内成熟演员中,无合适人选,青年演员苗头虽好,但这个行当的演员条件还未具备。多方权衡下,剧团准备到外地借人。
此时的周洪年才20出头,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经过一番思虑后,他主动请缨,要求接替这个角色。他的请求一出口,大家极为震惊,都为他捏一把汗。无奈之下,剧团只能让其先试一试,一边又加紧在外面物色人选。谁知彩排时,周洪年一上台一开唱,扮相生动,嗓音洪亮,大家瞬间就被征服。
晋京演出时,周洪年上场一开口就掌声四起。当时观看演出的党和国家领导人看完演出后接见演员时,给予了周洪年很高的评价。
(周洪年饰黄梅戏《於老四与张二女》中张大维)
接续传承黄梅戏
兴在趣方逸,欢馀情未终。今年退休的周洪年,将一辈子都献给了黄梅戏,每天睡前哼唱一小段成了多年习惯。
“如果哪个晚上没唱,晚上做梦都会补上,有时还和儿子、孙子一起直播唱戏。”周洪年说。
周洪年的儿子名叫周信德,如今已是黄梅县黄梅戏剧院的一名优秀青年演员,小时候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立志想成为一名黄梅戏演员。
“一天放学,儿子告诉我想考剧院的想法时,当时我非常生气,坚决不同意。”说起儿子想学戏的经历,周洪年十分感慨。
儿子的坚持,妻子的劝说,逐渐让周洪年意识到,或许传承黄梅戏是他一家人的使命。于是便同意了儿子的请求。
“儿子学戏很勤奋,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演过不少角色。”周洪年介绍,在特殊时期,儿子也没耽误演戏,在家开通抖音直播,把黄梅戏搬到小屏幕上,一家人一起唱。
6月24日,千人齐唱黄梅戏将在黄梅县唱响,或许这将是周洪年在舞台上的最后表演。“黄梅戏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即使不在舞台,这戏,我还是要唱一辈子。”周洪年说。
(责编:白楚云)
能预测吉凶的梦,你梦过吗
预测梦的好坏
你的梦告诉你将来会发生什么
不管你们是否见过面
确实有人做过这样一个预测运气好或坏的梦
而且事后证明非常有效
为什么有些人会做这样的梦
梦的内容真的可以预测吗
1865年4月14日美国总统林肯
在剧院的包厢里在看戏时被刺客刺杀
身边的随行人员
告诉大家
前三天
林肯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即将被杀
这是一场噩梦林肯在梦中
看到白宫的一个房间里
躺着一具尸体
许多哭泣的人围着尸体
林肯很奇怪他走上前去
问其中一个旁观者
这个死人到底是谁
那个人说总统被了
后来林肯把这个梦告诉了他周围的人
因为林肯支持
黑人解放运动突出贡献
激起了一些白人顽固派的仇恨
所以林肯的人身安全
一直是紧张状态
周围的人都在为这个梦担心
可能是真的
没想到没几天就成了事实
20世纪初
有个叫乔里奥昆纳的人
拒绝参加泰坦尼克号首航
引起人们的嘲笑
但后来的沉船事件
证明了他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
当时泰坦尼克号
声称永远不会沉没在船上
英国上流社会的名人
可以得到首航贵宾票而感到骄傲
但是乔里奥昆纳放弃了
这份荣誉
原因是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看到泰坦尼克号沉船
周围没有人相信他做的这个梦
还笑话他
泰坦尼克号很昂贵
安全设施也很完善
但是在1912年4月14日晚上11:40左右
这艘巨轮真的沉没了
船上有1500多名乘客遇难
乔里奥昆纳因为这奇怪的梦
躲过了这场灾难
有些人靠梦想逃避灾难
有些人根据梦想找到幸福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
波兰捷尔拉克的一对年轻的恋人
美娜和劳斯因战争而分开
战争结束后劳斯没有回来
人们说他在战争中牺牲了
美娜痛不欲生
美娜不相信这是事实
有一天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劳斯被一块大石头
压碎而不能脱身
第二年夏天
她又做了同样的梦
这次她看得很清楚
劳斯被困在废弃的城堡里
被压在石头下面
美娜心急如焚的坐不住了
第二天就踏上寻找城堡的旅程
后来他终于来到一个小山村
找到了梦里的城堡
并从中救出了劳斯
美娜的梦帮她找到了情人
关于梦境的争论可以让科学家深入了解
对人类梦境已经研究了几百年
没有得出一致的结论
因为梦的内容太丰富了
富有它的表现过于复杂
但是许多专家
认识到梦的预测力
他们认为梦是现实生活中的东西
对细微信息的反应
处于清醒状态
人们总是会收到这样微妙的信息
但是人的意识
抑制了他们的活动
只有在你睡觉的时候
人体处于放松状态
这些信息将通过梦的形式
释放人们在
梦中看到的
其实是白天收集的各种情报
涉及到关于未来的危险信息
表现形式最激烈
然而更多的科学家反对
这种说法他们认为靠梦预测运气好或坏
只是一种巧合
为什么世界上
只有少数人能做梦脱险
大多数人死前从不梦到自己将要面临的危险
为什么他们的大脑不收集此信息
无神论者最反对这种观点
他们警惕所有打着梦想幌子的迷信活动
但是由于科学对梦境没有一致解释
关于梦仍然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马科长解梦
没讲故事之前,先请大家猜个谜语:谁都会做,你做的我不知道,我做的你也不知道。这是个啥?对啦,是梦!要说做梦,大家可都是自学成才,不用人教。
其实这玩意儿,说简单也并不简单。咋?谁也保不住晚上被子一蒙,两眼一闭,会做出一个什么样的梦来。不过,这做梦也有个规律,啥规律?八个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管你本事再大,只要做上梦,就离不开这“八字方针”。
就说我们公司那个马科长,管供销的。论工资,每个月连补贴带奖金一百多元钱,小日子够舒坦了。可马科长总觉得钱还不够花,剜窟窿打洞儿只想多捞几个。
他这份心思让科里的采购员小李看出来了。那小子可精,瞅个机会,拉着科长吃了一顿北京烤鸭,三杯酒下肚,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从此明来暗往,干了几回不可告人的买卖。
这天,小李从外地出差回来,家都没回,一头钻到马科长那里,对着他的耳朵说:“嘿,这次搞了一桩大买卖,只要公司的会计老胡、仓库主任老赵稍微帮帮忙,准能捞它七八千儿的!”
马科长一听,又是高兴又是愁:“可想什么法子去摸摸老胡和老赵的心思呢?”小李说声“容易”,就在马科长耳边如此这般地咕哝了几句,把马科长说得眉开眼笑,当下吩咐小李速去安排, 明天照计行事。
晚上,马科长往被窝里一钻,越想越美,越想越得意。等他两眼一合,糟啦!不多不少,整整做了三个怪梦,搞得他一夜不得安宁。清早醒来,想起梦里的情景,心里还止不住“怦怦”乱眺。
这时候,小李提着一个装得满满的竹篮,风风火火地走进屋里,二话没说,从篮里掏出两只烧鸡,三瓶“茅台”,一大包香肠....一件一件地放在桌子上。原来,今天他们把会计老胡、仓库主任老赵请来,想拉开场子打上几圈麻将,中午再美美实实吃上一顿。其实,玩牌喝酒是假,投石问路是真,无非是想借这个机会,先摸摸两人的心底儿。
等小李把东西放好,转身一看,科长神色不对呀!“马科长,你昨晚没睡好?"“嘿,净做乱梦!”“做梦?梦见些啥啦?”“乱七八糟,一连好几个!”说到这里,马科长忽然眼睛一亮,“哎,小李子,你会圆梦吗?”“圆梦啊,哈哈!马科长,我爷爷抽签算命、看相圆梦样样都会!我跟他随便学了几招。马科长,你也信这个?”“不不,仅供参考嘛!好吧,我给你说说,你给我圆圆。但必须实事求是,有啥说啥,别净捡好听的往我耳朵里灌哪!”
“那当然。你说吧!”
“第一个梦,我梦见自己住了医院。医生用块大胶布把我的眼腈给贴住了一个。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嘛,好事!”小李不假思索,随口答道,“这个梦是叫你不管处理啥问题,不要两眼瞪得一样大。要学个木匠打墨线儿,睁个眼闭个眼儿。”说到这里,小李杷椅子往前揶了挪,压低了嗓门儿:“远的不说,就拿这回我办来的那八十吨钢材来讲,咱报一百吨,谁晓得?
只要他老赵打个马虎眼儿,老胡在账上玩个点儿,这七八千元不就垂手可得了?管他下边吵塌天,你当领导的睁个眼闭个眼的,只装没看见。将来大功告成,得了油水,会少了你那一份儿?”
马科长微微点了点头,顿时觉得好受多了:“嗯,不错。只要你心里有数就行。如此说来,这梦还有些来头哩!”“那可不小孩梦,稀屎洞;贵人梦, 把信送。这个梦就是给你捎信哩!”
“这个信捎得不赖。”马科长兴冲冲地抽出两支“大前门”,随手甩给小李一支,“来,打打气儿。再说第二个:我梦见自己在大戏院里看戏,糊里糊涂也不知演的啥节目,只记得有个唱丑角的,戴着个乌纱帽,在台上摆来摆去,蛮好玩的。
这梦又说明个啥问题呢?"“这个梦么”小李想了想,满有把握地说,“倒应在我们身上了。”“什么?我做的梦会应在你们身上?”马科长有点舍不得。
“那当然。你想想看,在咱们供销科,你是头把交椅,气气派派的正角色,唱红脸老生的。而我们下边这些跑龙套、扛大旗的人物,不正都是唱三花脸儿,唱丑角的吗?这唱丑角的能戴上乌纱帽,不又说明我们也要走点官运吗?”
“有理有理!”对小李的分析,马科长口服心服,“理当如此,有福同享嘛。算了,这个梦也没有白做。再说第三个:我梦见自己当了杂技演员,穿着红衣红裤,正演空中飞人,也不知演得怎么样,下边观众只是拍手叫好,一直把我给吵醒了。这个梦好不好呢?”
“好极了!”小李眉飞色舞地说,这说明你马上要变成红人,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公司总经理的宝座在向你招手哩!你的官升上去了,我们这些当兵的能不拍手叫好吗?”
“哈哈哈!”马科长一听这几句话,更觉精神百倍,浑身轻松。正笑得有劲儿,忽然乐极生悲,长叹一声,绷着个脸儿坐了下来。
小李连忙问:“怎么啦?"马科长十分为难地说:“小李啊,咱昨天商量好的事,只怕老胡、老赵没那么好说话吧?”“咳!这个你放心,不走半里路,白捞千把元,这事儿,傻瓜才不干呢!”
马科长到底上了几岁年纪,办事稳当得多,不像小李那么乐观。他眉头一皱,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说:“不管怎么讲,这事儿冒失不得。等会他俩来了,咱可得试摸着说话儿,可别睁着两眼往墙上碰啊。
俗话说,锣鼓听音儿,说话听声儿。还是就我这几个梦,让他们也给咱圆圆,品品那个话味儿再说吧。”
小李点头称是。这时,只听房门“吱”的一声,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儿走了进来。
马科长一见赶忙热情地说:“哦!老胡哇,快坐快坐。小李正在给我圆梦哩!哎,小伙子,给老胡讲讲,让他也参谋参谋!”
于是,小李从头到尾把马科长的三个梦是怎么做的,自己是怎么个圆的,详详细细讲了一遍。那胡会计嘴里“嗯嗯啊啊”地应着,可越听眉毛拧得越紧。马科长看他的脸色不大对头,就问:“老胡,看来你对圆梦也很有研究罗?”
胡会计叹了口气:“咳……说不上有研究,人老了,经验倒有点儿。谈点看法,不一定正确。先说你那第一个梦吧,马科长,你梦见哪只眼被胶布贴上了?”
马科长想了想,说:“唔,好像是右眼。”
“那糟!”胡会计一拍大腿说,“咱这地方有句俗话儿,叫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贴住左眼问题倒不大,无非是给你敲个警钟,以后碰到不义之财,最好不要插手。这贴住右眼嘛”胡会计看了看马科长的脸色,似乎有些为难,“这,这说出来可有点不大好听啊!”
“尽管说吧,不要有顾虑!”马科长好像十分坦然。
“那我就直说啦。根据右眼跳挨’这字面上解释,是不是你在白天做了什么亏心事,连晚上做梦也在担惊受怕,唯恐挨揍?”
马科长心里“咯登”一声,凉了半截儿。
“那,第二个梦呢?”小李看了看马科长的脸色,担心地问。
“这个很好说,”老胡提高嗓门儿,侃侃而谈,“唱丑角的戴乌纱帽,岂止戏台上有?戏台下边多着呢!老弟,你扳着指头算算,古往今来,台上台下,那些跳梁小丑,有几个能善始善终?碰得巧,当官的一时高兴,也给他弄顶乌纱帽戴戴,让他摆几天臭架子。
可到最后呢,轻则身败名裂,弄不好连老本也搭上!”老胡打开了话匣子,就再也收不住了。“再说那第三个梦吧,还是不太理想啊!那么大个活人,在空中荡来荡去,上不沾天,下不着地。那叫什么飞人?分明是拿脑袋开玩笑嘛!"
胡会计口若悬河,说得两个人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看着他们那个难受相,老胡又说:“马科长,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梦嘛!只要自已走得正,行得直,还有啥可怕的呢?”
“对对对!”马科长干笑两声,“不吃冰凌,不打寒战。我老马参加工作以来,虽说不上兢兢业业,也称得起问心无愧,当然没有什么可怕的啦!不过,我听你圆梦圆得满有意思呢!'
老胡说:“我是信口开河,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其实,要论圆梦,还是人家老赵内行。 "“怎么个内行法儿?”小李问道。老胡挺认真地说:“八九不离十,应验得很呢!”
“嗬!真有这么神哪?”马科长有心病,倒真想让老赵来给他卜卜凶吉祸福。他焦躁不安地看了看表“八点四十了,怎么还不来?小李,到门口看看去!”
“不用看,我来了。”胖老赵满头大汗地推门进来,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到仓库转了个圈儿,劳诸位久等了。”
小李说:“今天是星期日,你去仓库干啥?”老赵擦了擦汗,说:“说不上来是个啥毛病儿,一天不去,就有点放心不下。怎么样,现在人也齐了,咱们就摆开架势,先玩几圈吧!”
“别忙!”马科长说,“赵主任,听说你圆梦很有水平?”
“噢!”老赵咧嘴一笑,“水平虽不太高,不过要考个这方面的研究生、硕士、博士什么的,还绰绰有余。做的啥梦?说说看吧!”
“好!”马科长清清喉咙,“第一个梦,我梦见自己住了医院,大夫在我的右眼上贴了个大胶布。这说明个啥哩?"
“眼者目也”老赵一字一板地说,“两只眼贴上一个,即目少一只。自少,目少,这目字下边一个少字,是个什么字?”
“什么都不是。”马科长在掌心划……
刘说“翻过来是个‘省’字。"小李到底年轻,思路敏捷,“嗯!”老赵点了点头,继续分
析,“翻过来是个‘省’字,翻者反也,省者醒也,这么说来,岂不要反省检查吗?”“什么什么?”马科长大吃一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坐下、坐下!”老赵又是一笑,“梦么,何必这样大惊小怪! 一不贪赃,二不枉法,平白无故,作什么反省检查?马科长,你说是吧?”
“当然,当然!”马科长掏出手绢儿,擦了擦发潮的脑门儿,呐呐地说,“凭,凭什么让我反省检查?”
老赵又说:“按梦理上说,如有一祸,就必有一破。往下说说,看有破法没有。”
这时的马科长巳被老赵牵住鼻子了,赶紧说:“有,第二个梦,我好像在剧院里看戏,台上只有一个唱丑角的,戴着乌纱帽摆来摆去。刚才小李圆过了,他说,这个梦是给你们几个做的,是吗?”
“不不!”老赵婉言谢绝,“我们的事可不用你帮忙。”
“那你说说,这又该倒个啥霉呢?”马科长丧气地问。
“小丑戴帽?按生辰属象而论:子鼠、丑牛、寅虎、卯.....丑者牛也。牛头上戴个帽,那是个“牢字...哎呀不好,恐怕有牢狱之灾吧?”
“啊?”马科长几乎要哭,可怜巴巴地说,“这怎么能按属相来说呢?”老赵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姓马呢?这‘马’字本身就占着一个属相啊!这圆梦也得因人制宜,对号入座呀!
马科长苦笑一声:“难道这‘马’字也姓错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往下说吧,看有破法没有,连我这心里也在替你熬煎哩!”
“第三个梦,”马科长强打精神,有气无力地说,“我梦见自己到了杂技团,穿了一身红衣红裤,正在演空中飞人。赵主任哪,能破不能破,这可是最后一梦啦!”
“那也不行啊!”老赵惋惜地摇了摇头,“这空中飞人我看过,一个人坐个大秋千,在空中荡来荡去,越荡越高,“噌'一声飞上去,被另一个人牢牢抓住,玄乎极了!”
“那到底是福是祸呢?”马科长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眼巴巴地望着老赵。老赵毫不客气,一锤定音:“当然是祸了!这说明你注定要坐牢,逃也逃不掉。不管你跑得再远,飞得再高,最后还得被人家抓住。”
半天没说话的小李听了有点不服,来进行反驳:“那不见得!掉下来下面还有个网接着哩!”
“老弟,那叫法网难逃!”
“啊!”马科长听到这里,浑身冷汗直胃。他心里明白,听话听声,锣鼓听音。今天不要说拉拢他们俩,看来,连自己的老底也被他们知道了!#头条##故事#
梦里学戏,拜相片为师,当今时代艺人学习的路子可真不少
日前听了这么个笑话,我们听了觉得是笑话,可是人家本人在微博里,那可是信誓旦旦地、煞有介事地、“严严肃肃”地、正正规规地记载。
这位哥们,本来就是一个业余的不能再业余的爱好者,唱的也是稀松二五眼,可是此君却好为人师,经常接受一些邀请,去给人家讲课,说是传播程派艺术。
当然,也不白讲,就是没有银子,一顿丰盛的饭菜总还是有的。
京剧大师程砚秋
他在微博和各种场合中,信誓旦旦的说他是“正规”的程砚秋程派嫡传弟子,这个嫡传不是他认识李世济认识吕东明,学了戏以后被承认,而是说某天晚上,他梦见了程砚秋飘飘荡荡,踩着祥云,驾着瑞彩(别驾着黑风,飞沙走石来就好,那样估计程砚秋已经成伏地魔了),来到了他的梦里,然后教他程派独门秘籍唱法!
可能朋友们看了会哄堂大笑,可是你先别笑,此种“梦授”法可不是这个人独创的。
一个自称梅派第四代传人的小鲜肉巴特尔,不就三天两头的梦见师爷爷梅葆玖,接长不短的跑他梦里指点迷津吗。
还是这位小朋友,据说从三个月开始就喜欢和选择了唱京剧,立志为京剧事业奋斗终生!
巴特尔
这几天也很热闹,相声演员李嘉存,拜京剧花脸艺术家袁世海的相片为师。
相片是拜了,那么怎么学戏呢?袁先生同不同意收他为徒放在其外,就是李嘉存真心想学戏,那么怎么个学法呢?袁世海怎么指点他呢?如果学不了指点不了,拜这个师为了什么?
袁世海和徒弟杨赤
有人说了可以让后代子弟和学生教授,那你拜后代子弟也行啊,拜相片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有用了。拜后代有什么用,谁知道那个子弟黑的白的。人有时候不为了名就为了利,什么都捞不上,傻子也不去干。我这话可不针对某一个人,我是说一个道理。
李嘉存拜袁世海的相片为师
当今拜相片这个好像还不是个案,日前相声名家郭德纲不就拜了京剧名家赵麟童的相片为师吗。
估计他们拜相片可能是受电视剧《大宅门》的启发,那个倒不是拜相片学艺,而是和相片结婚。
白景琦的妹妹白玉婷,是艺人万筱菊的超级粉丝,喜欢人家的方方面面,时长不短的到戏园子里去追万小菊,看见他家小菊出来,不由自主的哭成泪人,毫不心疼的往台上扔金戒指,大洋啥的。
万筱菊
怎奈人家万小菊有家有室,怎么办,一狠心,嫁给人家照片做老婆,这倒省事,啥都免了,得个名誉。
只是这个名誉,得让人们多么的诟病啊,她自己还浑然不知,自得其乐。
白玉婷和万筱菊的相片结婚
所以,一切不正的,不够正的人们都会指指点点,说长道短。说就对了,因为它冲击了人们千百年来做人做事的规矩和底线,如果这样的事情都不说不警觉,成为正常和自然,以后这种事就会越来越多,那么正常的一切都会被颠覆和冲击,而面临道德和正常伦理观念的彻底沦丧。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说的这个绝不是耸人听闻,但是,当今的时代有几个人能警醒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