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与成仙的4个关系 | 道教为何如此钟爱仙鹤?
转载自龙虎山道教
祖天师曾在江州(今重庆)为官,因见世风日下,弃官隐于洛阳北邙山,但朝廷屡有征诏,所以那里也不适合隐居,为寻修道宝地,他远离尘境,“独携弟子王长从淮入鄱阳,登乐平雩子峰,山神拜于道,愿受驱策命,庙食峰下,炼丹其间。山神知觉而双鹤导其出入,遂弃其地、沂流入云绵山,炼九天神丹,丹成而龙虎见,山因以名”(《道藏汉天师世家卷二》)。祖天师当年到龙虎山修炼大丹,就有仙鹤引路。
贾岛所云:“鹤过君须看,上头应有仙”。(《送田卓入华山》)
鹤类是地球上的古老居民。远在人类出现6000万年前的新生代第三纪,原始鹤类就已经在地球上出现。地球进入第四纪(距今约200万年前),世界性冰川气候的爆发令原始鹤类大部分灭绝,剩下来的鹤种为了生存而不断进化,其骨骼羽毛等生理条件都变得更为强大而适合远翔,成为了鸟纲中一个庞大的迁飞族群。最早在战国时期《韩非子》中出现对于鹤的种类特征记载。从提及鹤的古文献来看,截至唐代,人们对于鹤类有明确认识的种类有四种,分别是丹顶鹤、白鹤、灰鹤、白枕鹤。
鹤与中华文化
鹤是道教的文化符号之一。华夏文明对于鹤的推崇远由来已久。《淮南子》中便云“鹤寿千岁,以极其游”。在远古的神仙信仰里,仙人的形象多是身有双翼,能自由飞行的“羽人”,如《山海经·海外南经》中记载的羽,《楚辞·远游》中所云“仍羽人于丹丘兮,留不死之旧乡”,王逸注曰:“人得道,身生毛羽也”。从《楚辞》的记载中就已经可见仙人的两大明显特征:不死以及自由飞翔。
起源并扎根于华夏大地的道教,以尊道贵德、道法自然、返璞归真、修身养性、延年益寿、得道成仙作为教义、追求。以修道成仙为根本目的及其宗教观念的核心,故又被称为仙道、仙教。而鹤那凌云高蹈、出尘脱俗的形象与神仙化显出来的形象是十分符合的,更重要的是这一独特的灵禽具有“仙”的两大根本特征:长寿,善飞,无怪乎《相鹤经》称其为“羽族之宗长,仙人之骐骥”。所以鹤与道教联系起来,并在漫长的发展中逐渐消退了本身的自然属性,成为了一个极为典型的宗教文化符号,凝聚着丰富的宗教情感。
宋代张君房择要辑录的大型道教类书《云笈七签》中《内丹部》中收录一图片,图中描画的是服食大还丹后所可获得的四种神仙本领:排云、控鹤、寿杖(得以杀活自由)以及铸镜(可杀一切魑魅)。也就说服食大还丹后得以长生善飞,并且具有避免困厄的能力。由此可见鹤因其清雅的外形气质、长寿和善飞的特征,在道教中作为神仙的典型象征。
道教典籍中的鹤
在道教典籍中关于鹤的记载很多,大致体现为:鹤为仙人坐骑或凡人化鹤、骑鹤成仙。
掌鹤灵官
据道教典籍《法海遗珠》卷十四载,乃有“掌鹤灵官”一职,专门负责神仙鹤驾:“蓬莱山掌鹤灵官七员名号:第一灵官名辉霞......每月初一日为始,轮流用之......”可见鹤驾为仙人常用坐骑,并且有专门仙人管理。
《金华玉女说丹经》中,描绘六玄宫主率领天众迎接该经中地位最高的道教神——太极元真帝君的情景,是“龙轩鹤骑,仙仗森列,驻于空界”;又如唐杜光庭道长的《道教灵验记》中记载唐人郑公畋梦游洞府,群仙收到太上老君“征还上清”之命而离去的情景是“或控鸣鹤,或驾飞龙,腾跃而去”。
凡人化鹤
凡人化鹤的典型例子是丁令威事。丁令威为西汉时辽东人,学道于灵墟山,成仙后化为白鹤。《洞仙传》中载其成仙千年后“化为白鹤,集郡城门华表柱头”,所以辽东鹤、辽天鹤在文学作品中常被作为化鹤仙去的代名词。
骑鹤飞升
骑鹤飞升也是道教成仙的重要方式之一,唐卢道元编的《太上肘后玉经方》中记载了东海青童君授法与巢居子时云:“若求跨鹤升九霄,未易致也。若优游乾坤之内,守颢然之气,容色不改,心目清郎,寿数百年不归,可得矣”,可知骑鹤飞升是长生成仙中的一种修炼成果。
三界信使
鹤也常作为仙的使者,在凡人得道升仙之际降临,“云鹤迎之而升天”(《墉城集仙录》)这些都是鹤在道教典籍中的典型出现方式。此外,道教占卜解卦和宗教符咒中,都有以鹤为名的卦辞和符咒。这体现鹤作为宗教符号、教理教义的象征,不仅在典籍中,同时也体现在日常的宗教活动里。
诗文中的仙鹤
鹤与松、泉、石等意象相得益彰,最常出现在描写道士形象、生活、宫观的诗歌作品中。无论是直接以鹤比拟清逸出尘的道者品格,抑或描写以鹤相伴的清修生活中所展现的道士形象,还是借鹤衬托那飘逸神秘的仙道之风,亦或是宫观的描写,都自然而然地透露了灵动仙气。
孟郊的《送萧炼师入四明山》则刻画了一位超凡脱俗的女道士形象:
闲于独鹤心,大于高松年。
迥出万物表,高栖四明巅。
千寻直裂峰,百尺倒泻泉。
绛雪为我饭,白云为我田。
静言不语俗,灵踪时步天。
诗歌发端就以“鹤心”形容女道的高逸不群,凭籍着鹤的不凡品性和作为宗教象征的特性,“鹤心”两字就足以令人联想到女道的灵骨脱俗。后面的千寻峰峦、百尺清泉,以雪为饭、以云为田,意境云天高阔,进一步烘托了道者的形象。
鹤的高逸恬静为道观带来古朴清幽的意味,如李白的《寻雍尊师隐居》:
群峭碧摩天,逍遥不记年。
拨云寻古道,倚石听流泉。
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鹤眠。
语来江色暮,独自下寒烟。
高耸的碧山已然不知在云中屹立多少年,“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鹤眠”,两句勾勒出了一幅静谧的云山道观画,连花上的青虫,松下的白鹤,都卧眠不语。诗中只因诗人的前来,拨云寻道,倚石听泉,才有了一丝动机。整首诗中并未描写道观、道教风物,只是寻常深山之境,惟有“白鹤”意象,点明了这静谧之中的道境。
鹤意象体现的道教文化精神
宗教的圣洁。各种形式的描述——无论是仙人驾鹤、化鹤,道境中的鹤,以鹤形容修道者,其主题都是同一个——表现道教的圣洁。《道教灵验记》中载有中唐时湖州刺史崔玄亮“于紫极宫修黄箓道场,有鹤三百六十五只,翔集坛所,紫云蓬勃,祥风虚徐,与之俱自西北而至”,鹤的降临为道场带来了圣洁祥集的氛围。
追求长生与自由的道教理想。对于神仙来说,没有时间的界限,寿可与天地共存;没有空间的界限,攸忽飞升往来,朝发扶桑,夜宿昆仑。长生,飞翔,一个是突破了生死大限的自然现实限制,一个是此身可以自由来去,突破了种种社会的不合理束缚。神仙总是愉悦欢欣的,而且可以保持这种愉悦欢欣——他们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娱乐圈的误导
在阅读此文之前,麻烦您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还可以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谢谢您的支持。曾几何时,清心寡欲的尼姑却也穿上了透视装,变得性感撩人;正经职业也被迫坦露身体。娱乐圈里演员这碗饭,端起来也没那么轻松。不是被公司要求接下自己不喜欢的戏,就是只能对导演言听计从,最终获得个满是骂名的下场。明明是抛却尘世间的俗念而选择出家,怎能料到美瞳假睫毛一件不差,还把尼姑的粗麻布衣服制成了“性感透视睡衣”。明明是一位霸气十足,满身正气的女警察,却穿上了“夜店风”制服,办起案来令观众无法代入角色。下面这些影视剧里的女演员在塑造角色时,这些不合时宜的装扮实在令人“不敢苟同”,难道非得添加“性感”成分才能诠释好角色吗?这究竟是观众想看还是“导演”要看?
"皇上,我可是个尼姑啊!"贾静雯在面对皇上对自己按耐不住的喜悦之情时,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可似乎全剧,就只有女主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尼姑。2003年,由导演颢然执导的《至尊红颜》一经上映便引起了“全民追剧”的热潮。这部剧若从历史的眼光审判它,它意蕴丰富,情节跌宕起伏,《至尊红颜》以唐朝的贞观之治为故事基地,通过一系列的真实历史事件,将整部剧串联起来。若从“文艺片”的角度去看他,故事中以武媚娘和李君羡的爱情故事为主线,构建了一连串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整体饱满丰富,令无数观众“沉浸其中”,或许是当年对它“爱的太深”,因此忽略了这部剧“不够正常”的部分。
故事的中间,由贾静雯饰演的武媚娘,她也是唐太宗的妃子,可没想到唐太宗却突然驾崩,武媚娘没有选择,只得到感业寺削发为尼。故事是这样精彩纷呈,可随着剧情的播出大家讨论的重点却另有他处。武媚娘本是和其他未育子女的妃嫔一起来到感业寺的,本质上没什么不同,但导演的这一“用心”设计,却让观众一眼便知谁是主角。尼姑本是出家人,好六根清净,她们的衣服多以蓝灰色为主,十分低调,穿着上也是很保守的,毕竟已经是“断欲”之人。可武媚娘这衣服,偏偏穿出了“性感睡衣”的模样,只见每次出现时,她的尼姑衣服和我们所知的尼姑服饰截然不同。那特制的低胸“尼姑裙”令她成为了“瞩目”的存在。再加之那“薄如蝉翼”的面料,凝脂肌肤在其中若隐若现,如果视线再聚焦她的面庞,会发现唇红齿白、描眉画眼,一样也不少。这哪里有“尼姑之样”?也难怪李君羡见到出了家的武媚娘会如此“欲罢不能”了。
"女演员就是要为角色牺牲自我。"这句话似乎已经成为了女演员的“铁律”,很多女演员内心可能是十分保守的,可为了所谓的“艺术”,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穿上一些“露骨服饰”。这样的行为在“妖精”届极为常见,是谁开了这样的先河呢?难道是《西游记》里的盘丝洞吗?
在一些抗日神剧中,身姿勇武的女战士也成为了观众们追捧的对象,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些女战士的着装却开始出奇的“统一”。不是超短裤露,就是侧开叉露香肩,主打一个露得“越多”,则越“飒爽”。因为要“露”,所以在挑选女演员的时候,身材是否“圆润丰满”也成为了一个衡量指标。有的导演为了成“独具匠心”之佳作,于是乎直接让女演员里面穿着“抹胸”上阵,好身材“一展无遗”。这也令人十分费解,女战士的英姿飒爽必须要靠“减少衣服”才能表现出来吗?
这些“不合时宜”的演绎却频频出现在荧屏之中,令观众十分尴尬。这些剧作或许是为了博眼球,亦或许只是因为一时的疏忽,从而造成的“格格不入”。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一部剧里的服道化定然只是角色的“辅助”,其中最重要的还是看演员精湛的演技,和与导演配合下的画面呈现。能经得起岁月沉淀的影片定是无比细节的呈现,影视圈里应当涌现更多的“良心”导演,不急功近利,不人云亦云,而是静静雕琢,能为我们,以及电影界带来“用心”的佳作。作为观众的我们,也无比期待那些不搏眼球,用心打造的品质佳作。看待角色应以内涵和表演为重,而不是依赖“性感”装扮来吸引观众的目光。演员应当勇敢地为角色而演出,而不是被局限于身材和外貌的束缚。所以,让我们期待更多能够真正突破传统刻板印象,创造出富有内涵的角色塑造的影视作品。